下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宇宙奥德赛
隔日放工,泰久霖走出杜也街,红艳夕阳照尽天涯路,洒上视线底端台山公所楼,玻璃反射热力复又落上脸庞,离了冷气,薄汗立时延上背脊。
他与裕旺的师傅相熟,今天小拿得多,想着切点烧鸭回去,然刚到勿街转角,便让两个人拦住。
黄夫人请你走一趟,他们这么说。
黑色t恤,黑色西裤,上臂鳞爪盘绕,不善,他顿下步伐,漠然平视。
“合义堂。”
叁个字,足令人凛然,昨日刚在差馆落笔录,指认带头砸烂秦老板洗衣店的几个古惑仔,难道是这件事?心中电光石火,一帮美国差佬当时还保证自己的身份会受到保护。
合义堂坐馆大佬黄龙兴鳏了多年,并未再娶,能自称黄夫人,多半是他那位艳名远播的情妇,据听来的只字片语,似乎还曾选过七叁年香港小姐还是什么城市小姐,八卦云其父欠下巨额赌债,她给黑社会轮足一日,与家人逃往海外后,不知怎的落脚纽约又搭上黄龙兴。
想了几秒,不明所以自己和这个女人能有什么交集?
“不去呢?”,他本就生的高大,眉眼虽不似堂弟泰乔义风神俊朗,肃起脸却有几分迫人气派。
“那你细佬就废了。”
开口之人神色讥讽,彷彿在看一个白痴,合义堂控制半个华埠,与洪化堂分庭抗礼,身为洪门两大支脉,在唐人街影响力其大,不遵从,罚酒可不好喝。
地方不远,接近百老汇大街的沃克街一栋米色六层石楼,地段昂贵不少,压着怒意,提到泰乔义,泰久霖确实不得不来。
卖货的事本就令他担心,此时发展为明确不安,他们兄弟没有靠航任何帮会,两个粗胚罢了。
电梯滑上五层,解人犯似的两个马仔没跟进来,室内无隔挡,略一瞥已尽眼底,几面大窗覆了红色丝绒窗帘,绯色靡靡,若不是有冷气,估计像个红热烤炉。
这栋楼不是residential building,没有装修的空间不伦不类的置了几件中式风格的家具,像个展示厅,花刺绣缤纷惹目,他皱了皱眉,浓郁异香富有侵略性,而一个女人半卧在一张贵妃褟上,正斜挑着眼看他。
一件普通的廉价t恤裹着男人壮身躯,薄料给汗逼服,软答答,好不顺意,她捕捉到那双眸里淡淡厌恶,笔直刚挺的鼻梁极具荷尔蒙的表征,令人忍不住将视线下移到休闲裤的中心,浅沙色布料,一层薄弱的虎闸。
“黄夫人,找我何事?”
这女人披着一件莫名其妙的亮丝睡袍,细带随斜靠的角度半落,露出一整片肉肤,泰久霖眉心蹙得更紧。
“不担心你细佬?”,连美施眼中粼粼闪动,一瞬,已改了主意,仿佛来自对方身上性方面的压迫感已在自己身上纵骋,撞得人心颤。
“我细佬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然殊艳笑意越绽越大,最后成了讥嘲,“仲以为是个什么人,原来是个老实家伙。”
“两个人背景没有,胆子都很大,你小弟踩界了 。“
此时此刻他才想到,黄龙兴的情妇插手这些事实在奇怪,帮会真要对付泰乔义,不可能先通知自己,思索间,泰久霖仍弄不明白她的目的。”想怎么样,黄夫人何不痛快点说话?“
那双钉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丁点淫意都没有,微怒而刚猛,令人更为躁动。
她的嗓音逶迤,像一旁花樽里的缠枝,细细模拟着蛇躯蜿蜒而来,软软凉凉。”操我,然后我们再谈。“
**
之前本来就计画在番外补一补隐形人堂兄的一点故事,之后才会写宝霓番外,觉得泰生宝霓be比较合理的可以不用看宝霓番外,哈哈哈
追·更:po18s𝓕。cᴏm(woo18 uip)
下城 番外往事二痴女(H)
“痴线!”
泰久霖拉开胸前盘覆的冶丽手指,“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夏日光给红丝绒浸透,血光靡靡笼在她脸上,勾勒至眼尾酷似电视里化妆夸张的歌舞伎。
连美施反攀在铁臂上,水球般豪乳若有似无燎火,流动的软欲贴上粗硬线条,男人腰背笔挺,窄腰刚劲,双腿稳健,一看便气力勇武。
而脸上蹙着厌恶的眉头却令人心里一荡。
焚燃他的烈焰,激起雄性潜藏的攻击性。
身躯再如何强横,一个底层的个体于这样大城中,对现实依旧没有分毫讨价还价的余地,面对压迫无可奈何,攻击性最终只会导向性欲,也只能导向性欲,就像一些没本事的垃圾男人,只懂得转而向内用原始本能强奸弱小。
黄龙兴老了,半截软鞭,她渴望除却纯性交之外,更刚猛的东西。
支配,和被支配,命令与臣服,无可奈何的欲望猛物。
“泰先生,我讲得好清楚,”,游离而下,抚上仍在休憩的凶物,搔弄揉握,不轻不重,连美施如柳枝化身艳鬼,倚在他身上。
“干我。”
尽管欲根抬头,他不为所动,重重扯开缠绕,力量极大,连美施砰地一声跌回榻上,秀媚终于绷不住狠戾。
她一下扯开丝袍,白软大乳狠狠弹入视线,颤颤跳动,薄裙高掀,一双笔直长腿深处,没有底裤,除去绒毛,肉肤鼓鼓中间夹着一道闭合的缝。
视觉上毫无缓冲的纯色欲。
泰久霖瞳孔一缩,生理刺激与对这疯女人的观感无涉,下身猛然充胀。
为了需求,以前在香港嫖过几次,最廉价的鱼蛋档,但他不喜欢交易的感觉,后来便不再去,正是龙虎猛的年岁,欲念无法干涸,干女人当然比自渎舒服。
然此时此刻,他还没失了理智,咬着牙,”你到底想......“
”看来你听不懂人说话。“
股间湿湿腻腻,那男人光是瞪着自己,都催情欲高涨,连美施张开双腿,手指同时顺着淫滑被幽暗洞口吞没,那张脸艳光潮动,因插入而轻哼了一声。
“你......现在不操我,我就大喊你想强奸我。”
疯子。
“我操你,你一样会喊我强奸你,痴线女人。”,泰久霖怒不可抑。
连美施被他突然敏捷的反应逗笑,”那你确实是奸了啊,看看你勃起的大东西,还不懂?你没得选,别忘了你细佬。”
她调整了姿势,将中心完全暴露给他,汁水给手指细细抽插而源源流淌,两片红艳蚌肉湿滑反光,空气里,机不可辨的骚淫气味缭绕,怒火,焦躁,和纯粹的狂暴性欲正在飙升。
心中爆了几句粗口,想破头都想不到能遇上这种诡事,合义堂坐馆的情妇竟是一个又痴又癲的神经病?
“你保证我细佬冇嘢。”
野兽般的眼睛很不得活吞掉自己,啊,几乎令她高潮,下腹空坠,水泽猛地又吐在掌心,她抽出手指,穴口一张一缩,像在对那男人娇娇噘嘴,那画面淫荡至极,圣人都不能忍。
“操我,不然.......我现在就让人做了他。”
“疯子!”
控制不住,泰久霖一下扇在她脸上,泰乔义是他的死穴,掌心力道分毫没有束,连美施给打得整个人翻趴过去,脑子嗡嗡晕迷,然而如火欲望在疼痛下,竟更疯狂渴求。
丽嗓尖嚎,拖到末尾,又复酥荡。
然而不待她反应,冲撞毫无预警,插入的动作既粗鄙且没有分毫柔怜之意,热烫大掌握在她趴翘的肉臀上,狠狠一掰,两片肥润花瓣偾张,粗壮猛物对准裸露的淫洞便狠操进去。
没料到那东西竟会如此粗长,完全超出预估,连美施的惨吟带了真切的痛苦。
若不是那处早已泥泞不堪,这一下,非得撕裂溅血不可。
她平日偷偷背着黄龙兴寻乐,碍于合义堂势大,行事非常谨慎,洪门帮会勾义嫂是死罪,没几个人敢上她,而有限的选择里,更没有什么真正的好货。
哪里像这男人,样貌英猛刚峻,下身肉棍更是铁杵一般直将她捣得几乎晕死,痛,却被撑胀得好满足,蜜穴狠狠绞死,涸久的欲望,活之欲望,几乎立时就冲至高潮。
“啊!”
她狠叫出来,近乎失禁,这里上下楼层都无人,怎么发泄都不会有人听见,“好爽,好大,操死我,否则.....你...... ”
神经病,泰久霖拔出肉物再度狠插进去,不想听她再提关于泰乔义的威胁,不就是要男人干她?
挟怒火,欲根几百下将肉臀干得摇摇晃晃,女人浑身渗出薄汗,整个人给捅撞在榻边扶手上,只靠一双纤臂死死抵着,确实还是爽的,他抓起那对晃荡奶子,揉捏掐弄,玩得水蜜桃粉皮都快熟破。
“母狗,欠干!”,泰久霖忍不住大骂。
他脱了上衣,冷凉室内降低不了丁点热度,晶汗滑过健壮背肌,又沿不断挺送的劲腰飞溅,囊球啪啪狠撞,女人的屁股都红了,她叫得如哀死的猎物,却令人无端烦躁讨厌。
泰久霖将她翻过来,高抓起一双腿随即重新入了进去,懒得看她爽成什么口涎流淌的模样,他索性闭上眼,调整自己最爽的角度,手臂握着那对脚踝左右旋转起来,除了垂直抽插,加上肉壁与铁棍同时旋动摩擦,快感简直令人疯狂。
连美施尖叫一声,内里死死缩起,潮汁淋下前,前方小豆一松,直接失禁,微黄汁水淅淅沥沥,整个人恍若被海啸砸晕,榻上无比狼藉,然而男人根本不理,插开阻滞,不管她仍控制不住地在尿,肉棒没有分毫停顿,像根毫无感情的机械,只想将她凿烂。
她感觉自己真要被干死,一双手无意识地抓上男人小臂,将内侧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生生抠出血痕,“喔,啊,啊,......“。
连美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用叫声来发泄一波波恐怖浪潮。
做了一阵,泰久霖睁开眼,厌恶地看了一眼脏污,抓起女体,边走边操,在一旁的床上又干了几个姿势才发泄出来。
那女人几乎给操昏过去,却还在淫荡地嘬弄他,许久未曾做,欲望猛物一经释放便不可抑制,他歇了片刻再度在她嘴里发硬,第二回合激战,直将这疯女人全身叁个洞都插得闭拢不了才算完。
已是向晚,昏黄尽去,灯火随夜色亮起,一番疯狂淫事了,窗外不远处百老汇大街的城市声响这才漫入大窗。
连美施燃起一根烟,手指颤抖,擒了半晌才堪堪将火光缉住。
她瘫在床上,满足欲死,那男人漠然拾衣穿裤,流畅的肌肉线条恍若野蛮文明创作的雕塑,没想到这场临时起意的性,竟会如此超出预期,真是有些舍不得。
“快说,我细佬人在哪里?”,泰久霖转身看她,本就厌恶这个女人,爽完更是没有分毫恋栈。
连美施胸中狠狠疏出一口气,袅袅白雾在小壁灯下麦浪般扩散,“而家唔系你话事,去五分局,撤销你的笔录,就说那天看错了,认错人。 ”
心底早有预感,此时亦不算太意外,“我细佬。”,泰久霖迫近她,居高临下,但这女人不过慵懒地扫了他一眼,毫不在意身上床上全是两人糊腻体液。
“他还没事,但我细佬等等没有从警局出来,你哋两个都有事。”
砸秦老板洗衣铺的带头古惑仔竟是这女人的弟弟?
“我要先见到我细佬。”
啪!女人起身猛扇他一巴掌,微红指印淡淡印在麦褐色皮肤上。
见他吃人眼神,连美施大笑起来,心情畅快,“教你规矩。”
下城 番外往事三芝士三文治
灯火稀星,霓虹已暗,由五分局出来,泰久霖加快步伐一路往东,回到孟洛街,屋内意料之中空无一人。
一班差佬本就对这个案子没有半分侦办热情,关于改供的事亦无问题,心中闷极,除了对秦老板过意不去,下午那疯女人仿佛一口痰,卡得不上不下。
不祥。
他重新走上街,东河边几个地道,当初曾有地底运输铁轨,废弃之后,空旷广大的河滨地下成了黑遂蛮荒所在,流浪者聚集,药头与瘾君子亦常常出没。
着急寻了半晚,心中越发难静,近午夜,才在家附近碰上泰乔义。
“阿义,有冇嘢?”,他忙奔上前。
青年俊逸眉目盛满诧异,“阿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泰久霖面色猛然松却,正要将下午的事说出,微刺电流却有如火舌舔上后背,未及开口,一瞬已变故陡生,
千分之一秒,他循本能跨步闪避,还是晚了,割裂疼痛霎那横插入肉,刀刃被肩骨生生卡住,差点便是后心。
惊变中,泰乔义迅雷般踹出一脚,血脉相连的默契。
“阿哥!”
一击不中,墨色街口漠然出现五六人,四面八方,移动猎索。泰久霖面色黑沉,认出其中两人正是今天带自己去见连美施的马仔。
撤了指认笔录,立刻秋后算账?
“阿义,走!”,他猛推开泰乔义,然而青年一窜又回到背后,“阿哥,说什么痴线话。”
觉察杀机,几步开外晚的餐具批发铺猛拉下铁门,哗拉一声砸破静谧,仿佛斗兽场放下栅栏。
夏夜柔风,血腥味道如此稠密且违和,面对冷光,血液打着拍子冲击心脏。
不是抢劫,两秒内泰乔义已明晰,这些人毫无顾忌,加上刚才泰久霖来不及解释的奇异问句。
寻仇。
“上!”,当头之人狞笑。
毫无防备的两人像离了领地的孤狼,不过是厮杀。
绽起满面恶狠,兄弟两背靠着背,血珠如碎裂的万花筒,组成缤纷灿然的景观,生死拼搏对他们来说不是第一场,亦不会是最后一场,踏出丛林,登上汪洋漂泊,一站一站流浪,厮杀不过是为了生存。
每一次勃发的力量都用在最效率的杀戮中,一接触便是骨裂肉碎,拳腿肘膝拧转如鞭,几分钟,六人已经彻底倒了两个,哀哀惨嚎。
那人没料到两人战力如此悍猛,瞳孔一缩,“队林佢哋!(杀死他们)”
警灯呼啸,泰乔义扶着泰久霖跌跌撞撞拉开半地下的租处大门,对方六人重伤四人。
泰久霖替他挡了两下,然最严重还是差点取命的肩上第一刀,匕首未拔出来,自己左腹一处,位置凶险幸而伤口不深,叁楼正是一个密医,缝合后,泰久霖惨白着脸昏睡过去,失了些血,没有生命危险。
隔天,泰乔义已将事情经过弄清楚。
利用自己诱人过去,要泰久霖撤销指认,前半段看似合理,但那女人行径着实诡异。
街头伏击是合义堂对于指认的报复,也许,也是顺便灭口。
无身份的幽灵人口,横尸街头差佬也不会查,既然都要杀人,动手前享受一场临时起意的性交,事后亦不怕黄龙兴察觉,果然狠毒黑寡妇。
他微眯起眼,怒火腾升。
“阿义,别想了,”,泰久霖撑起身,就着他手里杯缘喝水,“等等我就去找地方,我们暂时先躲一阵。”
对方招招取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下一次可没这样好运。
泰乔义将他压躺回铺位,“我来处。”
然而话音未落,铃声骤起。
冶丽身影乍见门边陌生男人,生生驻足了一秒才袅袅进屋,泰久霖不由瞳孔猛缩。
“痴线癫婆,还敢来?”
女人身段摇迤,叁十岁上下,容姿确实不错,泰乔义抱臂凝神,一时没有动作。
疯归疯,胆色却足,昨夜差点了他们兄弟俩的皮,此刻竟敢独自上门?
“大泰先生,小泰先生,”
几年前遭遇大劫,之后连美施心思便异于常人,哥哥刚劲外型已经好吸引,极有男人味道,没想到其弟英俊中竟有种底层罕见的殷贵风流,被他看一眼,邪欲立时荡荡浮动。
“这么不客气?我是专程来探望的。”
“神经病!”,泰久霖勉强起身,“昨天不是想杀我们?”
“死了吗?”
连美施自顾自寻了张折椅,将火机递给泰乔义,红唇叼上细烟,目光勾勾缠缠。
“我就开门见山,入合义堂,跟我细佬,佢已经系红棍,以你兄弟两的身手,很快坐上头马啲位不是问题。”
合义堂内部派系林立,黄龙兴明的很,根本没有娶她的意思,家产只会留给亡妻的一双儿女,自己终究如无根浮萍,除非真正给合义堂打下江山,或者,让连凯施做黄龙兴的女婿。
姐弟俩早有此意,但并不容易,黄龙兴将黄诗音保护的太好,极少有机会接触。
“滚!”
对于咆哮,她置若罔闻,只盯着泰乔义,他才是兄弟之间真正话事的人。
有趣。
泰乔义打着机石,火舌一瞬舔上烟头,连美施的视线没有片刻离开他,轻轻地,第一口烟雾悠悠然吐出,挠绕纠缠上那张脸,希腊雕刻巅峰期的一尊青铜神祇。
细刀凿的线条,缓缓噙起笑,惊心动魄。
她一愣。
“合义堂?”,他开口,说不上是和煦或是平淡。
“你细佬同我们兄弟有仇,跟他?我没看出有什么好处。”
“只是一点误会而已,我说话,他不会不听的。”
昨日差点给人队罧,轻轻松松一句误会,“喔?这样说来跟你细佬等于跟你,跟一个女人?我哋又有什么好处?”
自己能提供什么好处?明明是平铺直述,心底却控制不住一颤,逐色欲念彷彿给他一览尽底,寂静里,烟灰落磁缸,她微微软靠墙缘,那姿势一瞬变了滋味。
“芝士叁文治唔知你兄弟两个钟唔钟意食呢?”
泰乔义瞳孔微微一缩,就连泰久霖一时也给噎住了气息。
癫狂淫荡的极致,两男一女,汁水挤压,前后夹击的叁文治画面光凭想像已足令任何男人沸腾,就算再厌恶这女人,想起昨日荒诞交媾,血流依然加快。
首✛𝓟o18s𝐅。cᴏm(w𝕆𝕆18ip)
下城 番外往事四驯()
他们没有说话,看她淫色溢于言表,欲火又燃,一件件剥下遮挡,丝毫不在意男人凝视的目光,直至片片裸肉纷呈。
豪乳震颤,深红硬豆早已高高立起,女人细喘,仿佛光是视线,便足令人完全亢奋,她双手捧着胸前两团丰奶,上下抚弄,情动而不能自己。
“两位泰先生,饿了吗?”
连美施没有丝毫羞怯,经过那地狱般的一日,她发现自己竟在残酷中得到癫狂的满足,那种毫无反抗余地的悬殊强弱,令人陷入完全的绝望,在淫欲业火中焚烧殆尽,若不能掌控,便要被全然掌控。
“这不是一个选择。“”不入合义堂,不跟我细佬,唐人街没有你们立足的地方。“
她握有的权力,足以支配并摆布这两个毫无背景的男人,自然赋予他们的原始雄性力量,又能全然满足自己。
让他们充满她,同时深入,疯狂攻伐。
汁水不知不觉湿了腿间,在沿窗洒进的午后烈日下,微微反射淫色。
铺上的高大男人呼吸重了一秒,半卧的下身,衣料狠狠撑起,面前青年一双眼睛则野得像兽,是啊,就是要他们像野兽,用孽欲撕碎自己。
她游弋如蛇,攀上泰乔义胸膛,掌心柔柔捂住那根尚未品尝过的肉物,男人浓郁睫底波光一闪,像掠过粼粼海面的飞鸟。
下一秒,火热裸身却跌摔在地。
她惨叫。
胸口疼的喘不上气,这男人竟踹她?
连美施狼狈抬头,眼底一瞬已是杀意,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咳“
没等开口,男人放在腰际的手心忽地动作,金属脱开控制,英俊端正的面容终于闪过一丝淫暗,堕落天使,她呼吸微微一滞,怒火忽地就给掩熄了。
“啊!”,
皮带如鞭,猛火陡燃,辣辣舔上肉感的臀,像一条粉蛇图腾蓦地出现在皮肤上,没料到他竟不是脱裤,她一声惨呼。
疼的想躲,那张脸却慢慢绽起意味不明的笑,手底不停,抽在每一处她遇逃窜的方向,或是肉,或是水泥地板。
啪!在光线下扬起细灰。
无情狠辣地吻上全身,红痕没有一条渗出血珠,全在皮下绽放,力道掌握的极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抽打,竟激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性快感,连美施翻滚嚎叫,声音却渐渐成了婉吟。
她想攀住他们,却分毫接近不得。
“变态女人。”,肉臀最后竟努力翘着承受鞭打,腿间淅淅沥沥,下面湿得不成样子,饶是昨日才见识过这女人的神经,泰久霖也不禁感到有些超出认知。
连美施回过头来,全身除了脸,都火辣辣地疼,淫虐快感骤停,心底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啮咬,不知何时,主动权已易位,这男人一句话没说,将她身体抽伏,淫念却更为失控。
“操我,你们两个,操我。”
想爬来,皮带毫不留情,驯得她痛苦不已,怎么都得不到满足,难耐,只能将手指探下,然还没插入,又是一顿打,握鞭之人,像代表命运的必然之神。
她终于哭叫起来,桌上衣物给她扯得散乱,致的名牌手袋也挥扫落地。
色欲横流,泰久霖已看得呆滞,自己细佬向来是个狠角色,只没想到对女人同样这么狠。
“嘴巴太闲了?这么吵。”,大手抓住长发将她拖到床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