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宇宙奥德赛
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伊努.汤普森却喉头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勒住尚未完全解开的白衫翼领,生生将他一把拖开,毫不客气,他被掐得咳喘,前一刻正要寻洞访幽,下一秒裸露的阳物直接给惊得半软半垂,像超市里滞销一周的茄子。
刚急着制伏这烈马一般的女人,他连燕尾服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腿根里两颗卵囊皱折松弛,青白腿上静脉狰狞,哪里还有半分议员的体面,汤普森哑着嗓子瞪着眼前变故。
竟是那胆大包天的中国佬?
“joey泰?你想干什么!”,无礼而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打坏他的兴致,他嗓子给他粗暴拉扯地喑哑。
“议员,抱歉,这个妓女今晚不在菜单上。”,脱下外套他直接将她裹起,那女人妆容散乱,一双眼底没有分毫神采。
他做事从不后悔,对于自己这番毫无来由的犹豫代价,已有所准备。
轻飘飘的一句就想将到手的猎物带走,汤普森冷笑,“你在玩我?”
华裔帮会资金雄厚却保守小心,轻易不肯踏出唐人街,不是不能考虑合作,所以他接受这份前菜礼物。不过他弄不明白泰乔义为何会在此刻闯入,这女人绝不是妓女,日日都张开腿的鸡哪里需要反抗?
不过人是他自己送来,就是亲妹妹换一张入股合约说不定也是件划算买卖,最后关头反悔毫无理由,难不成他认为如今的汤普森家族能忍受如此对尊严的挑衅?
“黄鬼佬,我让你出不了大西洋城半步!”,一帮粗鄙的家伙,不知好歹,以为穿得人模人样就真能与他们爱尔兰家族平起平坐?他咆哮。
“议员先生,很抱歉这次没有合作机会“”合作?去你妈的渣仔,放下那个女人“
“议员先生,我想了想,”,他摆摆手打断汤普森的咬牙切齿,稍安勿躁,“原先只是个保险,不过想到今晚的影片若是播出“,泰乔义在墙边的白色纹饰缝隙中拉出一条黑色胶皮线。”大家都没有好处。”
汤普森眼皮一跳,怒极之下,阴恻恻的声线反而令人感觉冷静不少,”就怕你带不出去。“
泰乔义回头,“您该不会以为影带还在这里吧?这只是一根传输线罢了。”
“若我今晚没有离开大西洋城,明日克里斯蒂州长与媒体都会亲自致电阁下,同样的,以后您最好也不要踏进纽约下城半步。”,虚张声势他驾轻就熟,“想要影带,我们可以看看您的诚意。”
“我同样可以抓了你,换回影带。”,汤普森穿上裤子,性欲软垂怒火却熊熊燃起,不知天高地厚,大西洋城的风浪让这中国佬灭顶轻而易举。
保镳逼近,他从joey泰眼底看出了些许虚张声势的可能,区区一个亚裔黑帮,在政治面前不过蝼蚁,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在大西洋城惹汤普森家族,不是神经不正常就是头脑有问题。
泰乔义不再废话,确实只是虚言恫吓,迅雷不及掩耳踹向最近那个大汉朝破口突围,他的攻击向来没有花招,只不过是生存。
其中一人拿起对讲机,他默算了一下时间,有些不确定自己能否在合围之前带她闯出。
幸而此刻,金属薄片快速撞击发出的警铃蓦地响彻整个空间,尖锐刺耳,几人被这突然的动静弄得一愣,泰姬玛哈赌场酒店像一头被惊醒的巨兽,他立即扯着她窜入廊道,虽没有言语,至少还懂得跑。
顶层宴会厅的派对宾客与工作人员惊慌涌出,追兵一下给冲散开来。
刚刚他不过是花了一千美金让两个o靓仔五分钟后分别打碎火警钟。
无数人挤进逃生通道闹哄哄向下奔逃,泰乔义拖着她直奔入顶层电梯,毕竟这只是个假火警,他并没有放松的感觉,赌场保安人数众多,即使混乱,也可能受命于汤普森。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直到发动引擎,他才稍稍安心。
凯迪拉克猛兽一般疾驰而出,但尚未离开二层,一排炸响轰然撞上右侧,音波冲突,右后玻璃应声碎裂,他按下她的头,手里方向盘急打,侧照镜中,几个魁武的家伙毫不犹豫将手里子弹一梭梭飞射出来。
承轴紧急锁死,轿车狠狠抖动,幸而美国车钢板厚,他猛一踩油门朝出口狂飙过去。
白漆钢骨水泥柱给扫出一片碎屑,碾着车后追击。
这些不是伊努.汤普森的人,亦非赌场保安,毕竟看似有备而来且毫无顾忌的势态,应该是玛拉的人。
布朗克斯区的玛拉18向来是拉美裔最恶名昭彰的黑帮。宴会时,坐在伊努.汤普森右手边的正是玛拉的主事者「鳟鱼」。
虽说布朗克斯区与下城华埠相隔整个曼哈顿,势力范围不接壤,不过两者却不约而同在大纽约药粉进口生意各有一片市场,一者与中南美关系紧密,令一者则与金叁角合作多年,南美薄利多销,金叁角则以其出众品质,地位不可撼动。
合义堂身为上游进口商,获利不算多,中间层层剥削,大部分给义大利人和犹太人赚走。
以往两个帮会也没有直接冲突,不过洗钱的需求大家都有,看来玛拉也将目光盯上大西洋城,近来有不少新赌场兴建计画。
后照镜里几人不疾不徐,一下给甩在视线转角,泰乔义抿着唇,今晚恐怕没这样容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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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城 19愤怒
为了吸引赌客,大西洋城各家赌场停车都是,只要十美元以上消,插入兑换的票卡,横栏自动升起。
凯迪拉克冲上地下一层,出口近在眼前。
停车场中青惨灯光照不出票亭中漆黑诡异,泰乔义微微眯起眼,右手在她伏低的头上轻压了一下,示意不要起身。
一个念头电光石火闪过,近来丹尼.里奇代表的义大利帮会似乎太过安静了些,那日刻意翻脸之后,他曾密切关注过里奇家族的纠纷,丹尼叔叔的麻烦并不全来自于华埠的事件,新旧权力的冲突同样在内部上演。
一时半刻应没有余力斡旋这份中间生意,这也是他为何选择立即断开与义大利人的交易。
若他们稳定下来,转而与玛拉18合作不是不可能,以政商关系来说,义大利人长久的根基怎么也比拉美裔要稳固许多。
一个离开唐人街的中国人是脆弱的,也许「鳟鱼」今日出现在此根本不是巧合。
火警铃依旧尖锐在神经中突突穿刺,改换档位,凯迪拉克的速度一下提升不少,然而横栏一侧五六辆车大灯同时亮起,刺目的白,视觉失效,这样的危机算不算生死交关?
也许是。
红蓝警灯与消防鸣笛的声音融入火警铃,横栏外已有警车踪影,震耳欲聋的爆裂再度追击,证明对方丝毫没有顾忌。
随着子弹出膛,车身狠狠震动,油门踩到底,泰乔义盯着前方,几辆车彻底形成包围,死死拦住地下停车场唯一的出口。
无论愤怒或恐惧又或者更多无以名状的东西,关于他为何会折回?他到底想做什么?甚至是两人能否活过接下来一分钟,一切问题兴许都将不会有答案,此时那双深邃眼底是他不曾被逼出的凌厉与狠意。
然而在那之上,又是一种深刻的平静,仿佛如此生死交关他早习以为常。
罗宝霓忍不住握住那只安抚的手,宽大,微凉,在死亡恐惧面前又是如此无济于事。
轿车全速迎上的一刻,她紧紧闭上眼。
然而紧接着,轰然巨响伴随的竟不是强大的物理撞击,凯迪拉克没有丝毫停顿,以距离来看,应该冲过了拦路的票亭与栅栏,咒骂,大喝与猛然一串爆裂瞬间全被甩在身后,在蜂拥而至的消防警笛中完全覆盖。
一辆体型巨大的钢制铲雪车冲在前方,如同巨熊开道,几辆房车毫无一合之力,瞬间便被这万夫莫敌的怪物冲撞出去,狠狠砸飞在几根早被子弹射得裸露的钢筋上。
她本就奇怪一整夜都没有看见泰乔义的保镳,原来是在这。
飙上德瓦拉大道,几分钟,两辆车飞速并入大西洋高速,身后的泰姬玛哈赌场酒店与一隅喧闹齐齐被冬夜掩埋。
弹孔满布的凯迪拉克大灯灭了一只,歪歪照着九十五号州际公路,细密冻雨如针,一路向北疾驰。
等罗宝霓再次醒来,车刚穿出荷兰隧道晕黄的灯光,深夜纽约下城与运河大街静谧安宁,城市里总也不能真正沉睡,星火燃在高楼之上,像钢铁海洋中一座座灯塔。
一路静默,站在摆也街陈旧公寓门口,厚重安哥拉粗呢大衣裹着浑身狼狈,她恨恨瞪着面前的男人,想也不想一巴掌扇在那张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愤怒,一路上都沉淀不了的情绪越发不可拾,背叛与羞辱的感觉确实很糟糕。
”你当我是妓女?“
他没有闪躲,但那双眼底是陌生与冰冷,静了片刻,“你不是鸡?不要告诉我那些珠宝靓衫都是你自己买的?”
“我... ...“
”还是说,下城新闻的工资真这样高?“
开门见山,他将她拽进门里,老旧公寓中漆黑一片,是华埠最普通的模样,第一次自荐时他便已查清她的底细,这并不困难,甚至茶餐厅的梁老爷直接提到她曾过来采访。
她根本不属于这里,对应着这女人浑身格格不入的气息,让人想忽视都难。没有分毫口音的英语,高教育程度所不能隐藏的那股文弱,能在底层唐人街生存下来的,就算女人那也是头母狼,不会是梅花鹿。
这句话如当头冰水,罗宝霓被吓得毫无预警,房门碰地一声甩上,她不确定阿丽在不在,此时根本没有心思考虑。
他竟知道?何时知道的?
泰乔义掐住她,手劲很大,”你以为叁合会是什么?罗记者,卧底是什么下场,其实电影里并没有虚构,来唐人街之前想过吗?“
他的神色除了肃然,没有分毫怜悯。
窒息恐惧如潮水,罗宝霓挣扎,”我不是来.....暗访.....咳......放......。“,拼命扯动那催命般的手臂,致袖扣脱落,但他纹丝不动。
漂亮的鹅蛋脸涨得通红,眼底终于模糊,泪水热热烫烫,这样的胆色与倔强像一抹焰火,属于庆典而非夜空,也不属于地下的唐人街。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可以无知,也可以有所图。”,他扯起的唇角很冷酷,无视她渐渐失控的惊惶,“千方百计接近我,想挖掘唐人街不可告人的故事?”
“it can be very easy, and it can be hard, it's your choice. there is no turning back.”
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不动声色。
虚伪,亲切,甚至是颤动心魄,这些虚与委蛇兴许只是因为还没时间处理自己,而当一个合适的时间地点悄然出现,干脆将这个笨蛋的剩余价值发挥彻底,果然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为......什么又......救我?“
两人狼狈逃离大西洋城,她不认为泰乔义会突然良心发现。
在她几乎昏过去前,喉间桎梏忽地松了,冰凉的空气蓦地涌入肺叶,罗宝霓跌靠在墙边咳咳喘喘,眼神却依旧恨恨地分毫不放过他。
”生意?“,她声音暗哑。
似乎开始对这男人有些许直觉性的了解,乘乱而起,看似举重若轻,但实际上,不知做了什么压制住一帮帮会大佬,孤身一人只带了保镳就闯大西洋城,若不是太过自信,就是太过求成。
这样的泰乔义,怎会主动破坏一个对他没有分毫损失的局面?
她不知道他想与伊努.汤普森谈成什么,但无论谋划的是什么,如今无疑都是一场空。
为了那双眼底曾有的一抹幻觉,永远失去的过往,他抬起手,罗宝霓以为他又要打人,下意识地拦住那手腕,然而手掌不过是轻触在她颊边,肌肤像瓣玫瑰,细腻,脆弱,美好。
而这一秒,罗宝霓整个人狠狠一震,眼底闪过一种近乎于不可置信的晕眩感,松开的白衫袖口底下,小臂内侧,有块凹凸不平的皮肤,半个碗口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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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来啊!明天上前菜了
下城 20火山(微H)
对于小时候曾走失的记忆,印象是模糊且破碎的。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地铁车厢近乎碾过头顶的轰然巨响,剩余的,便是黑暗里曾抓住的那只手,内侧有块凹凸不平的皮肤,半个碗口大小。
她紧紧握着那手腕,指腹仔细摩挲,在潜意识里回溯。
当时罗宝霓不过十一二岁,是他吗?
颊边无名指的铂金戒冰冰冷冷,染了他的温度,漩涡一样的唐人街,明知不该,仍然坠落。
来唐人街究竟想发现什么?似乎早已失了初衷。
金娜半真半假地兴叹金浩注定无望,面前的男人是一个谜,也许关于他的真相只是黑暗与冷酷,就像今夜毫不犹豫的出卖,但为什么明知剧毒,仍似一种命运般必然。
为何最终他又甘愿放弃一个于自身无损的计画?
她蓦然触上那两片唇,在他真正开口回答之前,冷冷的,果然如雕的大理石,抛去心底根本不可能理清的东西,为何救自己?
兴许只是因为两人之间并非什么也无。
他微微一怔,整个人几乎退了半步,几秒之内,她吻上的仿佛是一座阿多尼斯雕像,合该冰凉,他的唇如弓,没有分毫人味,就像欲望于他只在肉体之外。
寂静的片刻,不过是宇宙凝滞的瞬息,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温度,甚至没有一丝邪念,单纯的,用触觉试图颇析一个谜。
而下一秒钟,大西洋沙尘混着古龙水的气味猛然离身,暴烈如虚无原始的奇点。
那件包裹起她浑身狼狈的大衣被扯开,冰凉空气战栗涌入,心底摸不着边的坠落令人惊惶,但属于他的温度随即灌入鼻尖唇齿,铺天盖地,维苏威覆盖庞贝。
不该违背的原则于今夜一一打破,是不该,也是不可。
猎猎燃起的热浪不能预料,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女人的吻沸腾,他略略惊于这一瞬欲望的勃发,当他在泰姬玛哈密密人流中一眼望见她时,也许便注定这个偏离航道的夜晚。
临时起意的计画,果然容易失败,不过关于伊努.汤普森,把握本就在一半一半,对于她,他归咎于记忆幽鬼的捣乱。
窄小的房里只有一架旧铁床,自然而然,赤裸的她只能在其上绽放。
他用力握上丰美的乳团,揉弄,罗宝霓狠狠颤了颤,她尝试仰起头迎着他的攻势,却第一次感到了不敢与之对视的胆怯,那只手掌着乳,又似捏在心脏上,毫无犹豫地逡巡,不容违背。
就像第一次自荐,主动权一瞬已不在她手上。
他没说话,拉开黑领结,脱去白色翼领衫,而那解开缎面腰封的动作让她一下就软了,仿佛他正彻底松却对心头野兽的辖制。
原以为泰乔义是运筹帷幄型的男人,没想到衬衫之下的肌肉竟十分紧密,线条流畅,左臂制住她的手压上床头,右手随即下探,熟练地托起滑腻桃臀。
今夜在宴会舞池,火热是探戈的标准,此时此刻却再无借口。
没有衣料阻挡,两人赤裸的前胸首次紧紧贴合,火焰烧灼。
粉豆给胸肌磨得挺起,又被男人唇边生出的点点胡渣刺激得麻痒,罗宝霓忍不住哼了声,下一秒又狠狠缩起,好似灵魂深处埋藏的甘泉给先知预言生生掘出,他的手指熟练又情色地拨开紧紧密合的肥嫩花瓣,压着拓着,一无所有的拓荒者强行深入雨林,不顾软烫细穴啜着,水漫金山,无法阻挡分毫。
太快了,他几乎一下就点燃了她,而这种全然无所遁形的欲望生成令罗宝霓下意识地心慌,仿彿过往经验全然作废,初尝真正的沸腾情欲。
她想挣扎,并非不舒服,而是全然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屁股刚动了动,就被他一掌打在臀上,力道不轻,又疼又辣。
甘霖给刺激得一下泄在他掌心,她近乎迷离。
那双总是疏离的眼睛微微泛红,他拉开裤头再度欺身而上,窄腰下那物硬挺昂立,她不曾想过两人会有这样面对面的一刻。
房里无灯,落入的淡淡招牌光线忽明忽灭,勾出他的容貌,浓淡对比鲜明,险峰似的眉困死毫无准备的理智,仿佛一尊终受情欲焚烧的神祇。
端正的轮廓,邪佞的灵魂。
两人再无一语,悖德且沉默。
他抽起腰封将她缚在床头,丰满柔腻全在手中,握住充满弹性的小圆腰,真是头小梅花鹿,既大胆却又无力自保,他自认向来自制,也清楚自己对女人的杀伤力,只不过一直以来他只愿做有利之事。
是何时对她有了欲念?
像是在回忆,大手又一下打在颤抖的肥美润臀上,罗宝霓吃痛,裸背向上一仰,却听他忽然开口,嗓音略略地哑,“偷窥有趣吗?”
她一愣,他在说什么?
又疼又刺激,她忍不住叫,是真的痛,火辣辣的,伴随着羞耻的臀肉啪啪声,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人打过屁股,纯情色的欲念,她整个人挣扎起来,却给绑得逃脱不了,下半身也在他手里。
战栗酸麻瞬间沿着尾椎一路窜上脑中空明的顶点,一股热液却在下身涌出,手指似早已料到,滑过蜜穴口接住汨汨热流,又往内狠狠堵了回去。
”liar ”
白嫩臀肉上的红印像朵朵粉花,极度性感,仿佛邀请,平日里他的欲望并不算多,心思只在观察,等待,伺机之中,性欲不过是一种价值不高的野心,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触发的,竟似一座火山,勾出雄性基因纯性欲的攻伐想望,下身涨得略疼的阳物顶在面前挺翘的臀间,来来回回,水泽弥漫,沿着整根棍物大胆缠绕。
掌下啪啪施力,罗宝霓终于红了眼眶,她扭着尖叫,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更不受控,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湿意堵截不住,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淌下
“那一晚,在我的办公室,你都看到了,何敏敏。”
微愣之后,她的脸倏地爆红,鞭策?
想回头让他停手,却因受制的双手只能侧过极有限的幅度,这男人向来是内敛而善于隐藏的,又明又暗的阴影投在脸上,壁垒分明的腹肌与耻骨似驾着战车的阿波罗。
“我.....没有,泰.....”,带着惊慌地哀求,不是受不住疼,而是甚至在他真正进入之前,这番既羞耻又刺激的情色教训已令她近乎高潮。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试着维持一种幽微的距离,如同以往的交往,即使上床,大家依旧下意识避袒露真实的自己,在这个孤寂而拥挤的城市,每个个体都需要这样的距离来自保。
而此时此刻,她近乎全然失守。
想到这女人明明看见,事后却一副泰若自然,继续借故接近自己,他低低一笑,不等她矫词,昂然挺立的欲望猛然撑入花瓣口,蹂躏那緻密却无用的防卫。
腰上微沉,肉茎操进一半,将那处柔嫩美景一下迫到弹性的极致。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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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偷猪啊,大佬终于要吃上肉了
下城 21欲与恶(H)
她很热,那处又烫又嫩,甚至,没有有巴掌痕的裸背也泛起淡淡粉红,诱人欲望高涨,紧紧锁着他半操入的东西。
秘境层层迭迭,皱折细密紧致,但她又湿软的不成样子,淫念成水染上他的耻骨。
他轻轻抽出,身下的人禁不住一抖,是两人的空虚,在这个荒诞的夜晚。
摩挲着,击在臀上的疼痛是一份清晰的指令,勒令放松,但这样的刺激根本是反效果,图令那处扼止不了而缩,知道她终究不会乖乖听话,他不再束腰上劲道,猛一用力,整根肉茎就如烧红的铁棍贯入豆腐花,直冲过甬道,到达两人不能也不该有的深度接触。
蛮横的东西狠狠将她拓开,两人死死嵌着,她感觉脚趾都给捅得蜷曲起来,那声吟喊根本控制不住。然而他却没有丝毫喘息的打算,下一秒整根抽出,接着再度贯入,如同一顿鞭辟入里的惩戒。
”泰......“
她甚至叫不全他的名,而如今两人这番景况,已完全悖离一切道德。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漫天金黄洋槐雨中,那个肃穆庄严左臂挽着一抹丧黑的合义堂女婿,此刻正在身后猛烈地将那孽物操进她体内,又硬又狠,毫无束的欲。
身子一颤,内里不管不顾地绞起来,即使臀上热辣辣地疼,依旧松不开对那棍物的紧紧吸啜。
欲念仿佛没有边界的深空,深到灵魂都不敢直视的所在。
“泰......我......我不行了。”,一连百数十下的插干,她喘着直接便上了高点,抖得不成样,双膝几乎跪不住,全靠被他绑在床头的双手支撑。
柔嫩死咬,热潮浇灌,他被这极爽夹得低低闷哼一声。
不打算放过这无法无天的女人,即使她美得似朵玫瑰,娇丽又狂放。
铁床哀叫,丰乳被撞得疯狂晃动,而股间肥嫩的花瓣被自己那物撑地变了形,汁水如露如珠,莹莹流淌,他猛然加大了力道,在那阵断龙般的痉挛里生生劈出一道通路,即使她已是完全丢失的模样,长长眼睫半睁半闭,像一双蝶,在他眼底仍似勾引。
扯开束缚,他将她捞起抵在墙边,砰地一声,碎木压成的隔间薄墙板狠狠震了震,长腿为了平衡,下意识缠在他腰间,这女人仿彿生在他的欲念之上,勾出理智深处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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