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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慵不语
齐宥探身张望,窗外的庭院隐在沉沉夜色中,只能望见树的轮廓,并无人影。
齐宥在不管那么多,趁着月光把那刻着字的金裸子统统归拢到胸前,如同囤积了粮食的小仓鼠般喜颠颠的道:“这么多金子,比我爹一年的俸禄还多呢。”
他正要伸手关窗,忽而看到雍炽噙着笑意,蓦然出现在窗外。
雍炽功夫好,倒悬在屋顶上笑望着他,双眸在月色下如流萤般璀璨。
齐宥一时呆住,怀里的金裸子吧嗒掉在地上一个。
雍炽直接翻窗而入,抬手一掷,金裸子稳稳落在齐宥怀中。
齐宥看他进了卧房,脑筋才转过来弯儿:“哎哎哎,陛下您怎能破窗而入?”
“朕一掷千金,难道还不能入窗?”
雍炽把手心里的金子抛向空中,又快而准的接住,大大咧咧往齐宥的椅子上一坐:“朕来检查功课,看看来年考春闱的人有没有偷懒啊。”
齐宥现在一听春闱就条件反射的想炸毛,他捧着金子,腾不出手去揪雍炽,只能任由眼前人为非作歹。
雍炽本是无心,谁知瞟了一眼齐宥的策论,嘴角登时噙上坏笑:“哟,这不是朕给你写的情书么?怎么还亲手誊抄了一份儿?”
齐宥这才想起那策论上的内容,面色登时涨红,他本是安安心心做作业的,只是一日之内受了那么多刺激,难分神,下笔时不由自主地把雍炽写的信默了几句出来……
谁知恰好被雍炽看到……
齐宥立刻转身打开柜子,当鸵鸟背对雍炽,语气还是很不善:“天色已晚,陛下还是趁早回宫吧,还有,以后来臣府邸请走正门,那才合乎您身份。”
“走正门?”雍炽嘴角上扬,别有意味:“宥宥这么想让朕登堂入室啊?”
齐宥正往柜子里塞金子呢,闻言啪唧,手里的金子掉落了一个……
果然是狗雍炽。
逞口舌之利,自己永远比不过他。
齐宥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沉默,安心搬运小金子。
哼!
雍炽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小背影,懒散道:“怎么?阿宥不想让朕来找你?”
齐宥立刻道:“那……那当然!”
“别嘴硬。”雍炽托着下巴:“你在窗边偷笑,都被朕抓住了。”
“有人给我送金子,我当然笑。”齐宥勤勤恳恳搬金子进柜,鼻尖儿都冒汗了:“臣才不是看见字笑呢。”
雍炽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宥宥真乖。”雍炽好整以暇的看着吭哧吭哧往柜子里搬金子的齐宥:“这么爱护珍藏朕送的情书啊?”
“臣都说了不是。”齐宥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我是在存金子。”
一夜之间坐拥黄金百两,他真是发家致富第一名,略略略。
“是吗?”雍炽拖长声音走到柜门旁,猝不及防拿走那风筝举高高:“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给我。”齐宥急得踮脚去够:“我只是看这风筝很怪才存下来的。”
雍炽垂眸,少年只顾着抢风筝,穿着衾衣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如束的腰身若隐若现,裤腿卷起,露出一小段光滑白嫩的小腿。
“心口不一的坏阿宥。”雍炽眼神暗哑,顺手把风筝扔在桌案上,抄起少年腿弯向床榻走去。
齐宥坐在床边,看向雍炽的眼神有警惕,还有些难以言明的忐忑,他刚洗濯过双脚无辜的耷在床侧,十个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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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炽捏住少年细白的脚踝,低眉一笑:“宥宥既然喜欢朕给你写的情书,朕再送你一封如何?”
还未等齐宥答话,只听咔哒一声,少年白皙的脚踝上登时出现一个串着小牌的脚链。
脚链泛着白光,有暗扣可以锁住,细而致,有点像后世里女孩常带的手镯首饰。
只是牌子上赫然刻着炽哥哥三个字。
齐宥脸色立刻涨红。
这脚链很合乎他的尺寸,恰好卡在脚踝处,刚好够他时时刻刻感受到……
那三个字简直把雍炽的野心说得明明白白,狗皇帝就是想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占有他。
齐宥不喜欢带首饰,前世里耳钉项链一概没有,觉得那都是女孩带的。
更别说一个挂着炽哥哥的脚链了……
齐宥弯着身去解,雍炽目光黏在他背脊的弧度上。
解半晌无果,齐宥气鼓鼓瞪向雍炽:“给我解开!”
雍炽眸色深深:“为何要解?”
“这……像女孩儿带的。”齐宥支支吾吾:“不适合我一个大男人。”
雍炽不语,蓦然俯身贴住齐宥的唇。
齐宥没防备,脑海中轰然一响,耳根登时红透。
雍炽很爱看他这模样,凑近他耳畔低笑:“大男人被朕轻薄还脸红?”
齐宥最恨自己在雍炽面前动不动就上头,遐思登时消弭,立刻气鼓鼓道:“有人突然亲你,不管是男子女子,你也会脸红啊!”
“是吗?”雍炽一脸恍然,笑意渐深:“朕不信。”
“朕心性一向异于常人,阿宥若是不信,可以一试。”
齐宥瞟了雍炽一眼:“不亲。”
可惜他卧房里没镜子,要不然真该让雍炽瞅瞅他此刻耳根红得多打脸。
看到雍炽难掩失落的眼神,齐宥心一软,终究还是道了句:“若有机会……臣趁陛下不注意时行事,这样才能真的测出陛下心性。”
齐宥看雍炽面色稍霁,轻轻去拉他衣摆:“陛下?给臣解开吧?”
这玩意儿夜深人静时扣着还成,一想到时时刻刻扣在脚腕上,还是挺羞耻的。
雍炽面不改色道:“朕钥匙没了。”
“胡说!方才我还看到在你掌心。”
雍炽伸出大掌,自证清白:“你看,没有的。”
齐宥转转眼珠,立刻道:“你定是藏在身上了!”
“真的没有。”雍炽张开双臂,无辜的表情很欠打:“不信阿宥你来摸。”
齐宥伸手就要去搜。
“等等。”雍炽很是速度的脱掉外衫:“朕外衫上有缂丝,太厚重不好摸。现下好了,阿宥来吧。”
齐宥看着一身衾衣的雍炽,硬着头皮往他胸口探去。
紧致结实的肌肉触感温热,心跳声传到指尖,齐宥缩回手,不敢再摸。
怕雍炽还没觉得如何,自己先硬为敬了。
那他真的会羞耻到原地暴毙。
“阿宥怎么不找了?”
说话间,狗皇帝已经面不改色的爬上他的床。
齐宥也不再找,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内侧,直接翻身对着墙,把后背留给雍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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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两个人停下打闹,才发现夜色如此静谧。
齐宥侧身躺着,半晌,感到背后之人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腰身。
“朕误会阿宥了,都是朕的错。”雍炽的声音微哑,不似方才的戏谑,在深夜听来格外动人心弦:“朕给你写的情书你都看了,此事的过程,还有朕的心意你该知道的。”
齐宥全身紧绷,没有应声。
雍炽揽着少年柔韧的腰身,忍不住的凑上去亲他小巧的耳垂和颈窝:“宥宥,朕……炽哥哥好想你。”
被熟悉的气息紧紧包裹,背后抵着温暖的胸膛,齐宥想起今日那一封封情书,忽然再也忍不住,转身把小脑袋埋在雍炽怀里:“当时……陛下连解释都没有一句,我还以为……还以为陛下是不喜欢我写的情书。”
若是那十个手板是来自皇帝的打罚,齐宥自然不会介意。
可是一想到是雍炽的意思,他就特别受不了。
“炽哥哥特别喜欢。”雍炽牢牢抱住齐宥,下巴抵着他头顶,闷闷道:“看了好多遍,都快会背了。”
齐宥埋头在他胸膛,闻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人前满是高冷的模样,背地里还不是和他一样的。
雍炽听他笑,微微放下心,正要再开口,忽觉胸口传来闷痛。
低眸一看,胸前已浮现一圈浅浅的牙印。
“这次是陛下做错了。”齐宥哼哼唧唧的:“咬你一口。”
在射场,雍炽曾说过只要犯了错,就让齐宥咬一口的话。
他家小阿宥对这句话倒是乖觉,时时刻刻不忘践行。
雍炽嘴角上扬,捏捏他的脸:“解气了?”
齐宥立刻把头埋在雍炽宽厚的胸膛里,不言不语,像个钻进洞穴藏身的小动物。
“好了。”雍炽轻抚他的背:“中秋要看也到了,到时阿宥陪朕一起去逛京城夜景吧。”
第二日,雍炽刚回宫,冯太监便来报:“果然不出陛下所料,那小杂碎进了慎刑司,刚把伤养好,就鬼鬼祟祟出宫去了。”
雍炽恩了一声:“他是去萧家了?”
冯太监点点头。
雍炽冷笑道:“你派人远远看住他,莫要打草惊蛇。”
念恩因为和旁的宫殿往来而被逐出乾德殿,他背后的人定要浮想联翩,以为这是皇帝敲山震虎的第一步,很快就要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炽炽:今天也是努力追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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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公开
念恩赶到萧府时,将领正对着图纸,在给镇远侯讲弩/箭:“侯爷,以前的弩箭都是单发,属下做出的是连发弩,这种弩做出来,自然能以一挡十!”
镇远侯肃着面孔点点头。
镇远侯如今刚过四十,正当壮年,当时雍辞在位,话语权被文官把控,朝堂没他的一席之地,他正在图谋篡位之时,雍炽竟然杀出了蒙古,风雪迢迢来到京城。
雍炽来京城时,手上并无太多兵马,十几岁的少年,又不得亲妈喜爱,无亲无故,简直奇货可居。
他动了心思,真心实意的和雍炽联手,助雍炽夺位。
以他的计划,自然是过不了多久,就准备让雍炽“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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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雍炽继位后不久,就一脸真情实感的对他说要练兵打蒙古。
蒙古是劲敌,是梗在本朝人心中的一根刺,早晚要打一场硬仗。
若雍炽能征服蒙古,那他接手朝堂时也能算太平,倒是很省心。
若雍炽和蒙古两败俱伤,也是便宜了他乘虚而入。
镇远侯心思一转,开始任由雍炽继位后练兵。
雍炽很快剑指蒙古,复燕北十六州。
镇远侯大惊失色,知道事情已然失控。
他以为雍炽被俘多年,磨灭了心性,骨子里定然是个好拿捏的羔羊。
谁料想雍炽是在风雪中长成的孤狼。
借出兵蒙古,雍炽训练出自己的锐和将领,且遍布天下,如今的雍炽,再也不是刚入京时,为了借他三千兵马夺取宫门,多日上门献殷勤的少年。
天下承平日久,雍炽性子戏谑玩闹,但手段的暴戾始终令人闻风丧胆。
镇远侯早已摩拳擦掌多日,但手下的人想起雍炽的手段,总是无人敢动弹,一直静观其变。
直到从射场回来,雍炽不仅开始借刺客一事彻查侯府,还贬斥了念恩,甚至还不动声色的拢他的麾下。
镇远侯自然觉得,雍炽这是在一点点蚕食他的权柄。
眼下他只剩下京营的兵马,若再为鱼肉,登临天下注定是一场幻梦。
他必须要行动了。
镇远侯冷着脸审视图纸:“射程有多远?射的准么?真能以一当十?”
雍炽射术如有神助,手里又养出一支所向披靡的骑兵,纵马弯弓所向披靡。
雍炽如今对他面上和气,其实把他看得死紧。
镇远侯苦于不能扩充军队人数,那只能在改良武器上下功夫。
“射程有八百步,虽没有将士射的准,但好在可以数十支箭齐发!”
镇远侯点点头,满意道:“你带去咱们的兵器铺子做,连发弩的悬刀处要刻上图腾。”
所谓图腾,其实是一个道士给镇远侯占卜后得出的新朝命符。
镇远侯深信不疑,凡事都要再三强调用上这符。
“父亲。”萧朗吟皱眉道:“这图腾在射场时曾被陛下撞见过,刺客一事还未平息,此时再用未不妥。”
“铺子千千万,他怎会盯上本王开的那个?”镇远侯不容置疑道:“弓弩是我们的最重要的武器,怎能没有图腾?”
萧朗吟不说话了。
“之前你百般不愿退学,去了射场回来,却一反常态。”镇远侯转头,冷冷看着他:“现在不会是想退缩吧?”
“自然不会。”萧朗吟忙道:“孩儿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自然谨遵父亲吩咐。”
镇远侯这才面色稍缓,点点头:“下去吧。”
萧朗吟离去之前,状若无意的看了念恩一眼。
念恩也逐渐猜到了萧朗吟的心思,没多久便跟了上去。
萧朗吟看他一眼:“你被罚只是因为去太后宫中?”
“奴才的心可是向着您的。”念恩先表明立场,才道:“其实除了太后的事儿,还有一桩事——小公子每天都给陛下写情书,奴才看不过眼,偷偷藏起来,结果陛下一怒之下,直接把奴才发配到慎刑司。”
萧朗吟眉宇紧皱:“你是说,阿宥他竟给陛下写情书?”
以齐宥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自从小公子被捉回来,两个人就好的如胶似漆。您看不见,奴才可是每天都瞧着呢。”念恩看着他面色,百转千回的叹口气:“回京后两人更是相思难耐,我看小公子满纸都是炽哥哥的叫,可露骨了……”
萧朗吟默默捏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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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明能逃,齐宥却百般顾虑,他那时就猜想到,齐宥也许是对陛下动了心……
谁知二人竟发展到如此境地。
萧朗吟艰难开口:“陛下有国事,国子监也课业正紧,想必也没有很多空闲时间……”
“空闲还不是挤出来的。”念恩笑道:“前几日,陛下还念叨着约小公子中秋逛夜市呢。”
中秋?
萧朗吟眸色闪过锐利,点点头:“我知晓了,公公先回宫吧,劳烦忍耐两日,我会留意搭救。”
念恩得到这句话,总算稍稍放下心,忙顺着后门溜出府。
街头的小酒铺,魏九朝,赵昭和齐宥今日散学早,团团围坐在木桌前喝酒谈天。
小二端着条盘过来,把几个小巧致的玉盅连带一壶清酒摆在三人面前。
赵昭端起酒壶给二人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从射场回来憋好几天了,今日总算坦诚相待:“我有个事儿给你们说。”
赵昭已经做好二人掀桌的准备,舔舔唇:“我和国子监的人好上了,就……一个男子。”
魏九朝和齐宥头都没怎么抬:“你吞吞吐吐就为了这事儿?”
赵昭觉得不对劲:“你们怎么连是谁都不问啊……”
“还用问?”魏九朝吃着菜,指着自己的眼睛道:“你家唯时哥哥呗,这又不只是好看的摆设。”
赵昭挠挠头默认,忙低头饮酒。
半晌后,齐宥看了魏九朝一眼,顺着赵昭的话面不改色道:“恩……其实吧,我也和人好上了。”
赵昭一怔,立刻看向魏九朝:“成啊,你们在我眼皮底下……”
齐宥瞟了魏九朝一眼:“不是他。”
“啊!”赵昭瞪大眼:“那是谁?”
齐宥喝了口酒,吐出两个字:“陛下。”
赵昭愣了半晌,站起身劈手夺过齐宥的酒杯,痛心道:“才三杯阿宥你就醉成这模样?来来来吃点菜。”
“是真的。”齐宥止住赵昭给自己夹菜的手,看向好友的眼睛,语气很平静:“之前就想给你们说,只是前几日闹出点岔子,才耽搁了。”
齐宥垂眸,看向杯中潋滟的清酒:“当时在射场,我灌他酒也不是为了讨好取悦,是想把他灌醉逃跑。陛下当日也是装醉,事后……还救了我……”
三言两语讲不清事情经过,但赵昭却能从齐宥的话语里听出认真刻骨,他一时半会儿没晃过神,一脸受到暴击的模样。
“不是他强迫,我屈辱,也不是我讨好,他在上。”齐宥看向呆若木鸡的赵昭,启唇轻笑:“就是和你一样,简简单单,和人好上了而已。”
赵昭调整好情绪后,立刻恍然:“怪不得前一段陛下经常来国子监,还有……还有那金牌也被阿宥你摸到。”
赵昭飞快回想,愈发觉得两个人早就有了端倪,他捅了捅一言不发喝闷酒的魏九朝:“你吓傻了,不说两句?”
魏九朝独饮苦酒:“……”
两个哥们儿都和别的男人好上了,还他妈心甘情愿当被压的那个,他除了表演苦笑还能干啥?
赵昭回忆过往的细节,不由感叹道:“陛下可真有心。”
语气中满是钦羡。
魏九朝觉得今日这酒局和自己格格不入,无语望天道:“还有正事儿说么?没事儿我先回府一步,还要写课业呢。”
两个人都大乐:“你什么时候爱学习了?”
“我又没人爱。”魏九朝满脸被虐后的不高兴:“只能爱学习了呗。”
赵昭一笑,忙正色道:“我还有事儿说,就是我总觉得唯时……对我很是疏远。”
“不会吧。”齐宥皱眉:“我看他对你很是体贴入微呢。”
他记得在射场,当时爬山满地碎石子,赵昭的鞋口低些,陆唯时穿着小短靴,还主动要和赵昭换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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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八百年狗雍炽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只会疯狂嘲笑,顺便不顾反对,把自己扛到肩上往山顶跑。
“那不一样。”赵昭垂眸:“他都谁都是温和淡然,彬彬有礼的。对我只是多关心几分,也许……并未倾心。”
魏九朝被关心倾心绕得头晕:“……你为何这么觉得?”
“我也说说酒。”赵昭已然半醉,他看向酒杯,面上掠过怅惘:“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他了,去年春天,我出国子监时天色已晚,沿着台阶出课室,不经意仰头,发现树梢上有人自斟自饮。”
赵昭回想起初见那天,月色流光,春樱飘落,陆唯时倚树而坐,对月饮酒,宽袍大袖,宛如谪仙。
“我从此知晓了他的癖好,记好他每月去树上喝酒的日子,偷偷把酒摆在树下。”
齐宥这才恍然:“想起来了,好几次课室内都有酒味儿,学正还说让贺珥好好查呢。”
也不知赵昭是怎么藏的,每次检查到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恩……直到现在,我也经常去送。可是他没一次邀请我去树上喝酒。”赵昭声音低落:“而且,不管我在树下站多久,他也不会为我下来。”
陆唯时待他体贴温和,但赵昭却始终如雾里看花般不真切。
赵昭没人可以倾诉,翻来覆去想了半晌,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哥们儿。
“你也别想太多。”魏九朝看赵昭一脸悲春伤秋,强忍住没笑出猪叫:“他可能单纯觉得爬树是难为你。”
赵昭肢体不协调,之前两个人商量好翻围墙偷听雍炽和齐宥说话,结果赵昭翻了半天,硬是被堵在围墙外。
魏九朝偶尔会把此事拿来说笑。
赵昭无言以对,直接自闭。
魏九朝轻咳一声:“要不……你趁着中秋把他约出来?”
赵昭点点头,不禁看向齐宥,犹豫道:“不如把你的陛下一起叫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他强迫,我屈辱,也不是我讨好,他在上。就是简简单单和人好上了而已。”
宥宥等夸脸:陛下,我公开啦~说的是不是很好。
炽炽逼近:好是好,只是……“不是他在上”这句就很有灵性,都好上了,还不是朕在上???感谢在2020082223:16:20~2020082316:1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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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中秋
中秋原本是亲人团聚,在家赏月的日子,但京城人喜好看灯,八月天色明净适合出行,家家户户都想去街上透透气。
逐渐地,中秋成了不亚于上元日的观灯时节。
一轮圆月遥挂,京城明灯千盏,璀璨的烛火照亮青石路面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少年少女们持灯笑闹,分食月饼,格外俏皮轻快,让人忍不住多望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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