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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慵不语
赵王的眼神再次落在雍炽送来的花灯上,神色缓和,眼眸中透出追忆。
看来陛下嘴上不说什么,也许心里还是在意他救驾之功的,会在看到花灯时想起来给他送一盏,还会惦着他之前的心愿。
赵王叹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殿内一时无声。
前殿,雍炽正拿着朱笔批示着什么,常寿悄声进来禀道:“陛下,小公子来了。”
雍炽一怔,以往都是他派人去国子监通传齐宥,齐宥才会过来,还从未见他主动现身过。
嘴角上扬了几分,雍炽放下手中笔。
齐宥其实是来送自己压箱底钱财的,抱着小箱子进了殿,一抬眸看到雍炽穿着玄色龙袍坐在桌案后,眉眼尚存几分凌然,心头忽然涌起羞意,忙把手里的小箱子悄悄背在身后放在桌案上,思索一会儿该怎么开口。
雍炽看他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两只爪子也背在身后,倒是笑了:“两日不见朕,还害羞了?”
齐宥这才立刻吧嗒吧嗒跑过去,牵住他的手,悄悄道:“陛下。”
雍炽眸中盛满笑意,揉揉他头顶:“炽哥哥今日没叫阿宥,阿宥怎么进来的?”
齐宥一怔,忙乖乖答道:“我拿着陛下赐我的腰牌进来的,陛下曾经给过我一张腰牌。”
说罢还悄悄看了雍炽一眼,补充道:“臣没有仗着陛下喜欢乱闯乱闹。”
一边说还一边解下来腰牌递到雍炽面前让他看。
“小傻瓜。”雍炽亲昵的吻上他唇角,低声道;“朕不想看腰牌,想听阿宥说想炽哥哥才进来。”
齐宥眼巴巴瞅着雍炽俊朗的面容,眸中满是依恋,但小嘴巴矜持的什么都没说。
眼神一斜瞟到桌案,齐宥忽然看到了奏折旁倒扣着的话本,饶有兴致的伸手拿过,道:“陛下,这是什么?”
他之前还纳闷情书的事儿怎么会露馅,眼下才知道原来雍炽在背地里偷偷看话本?
这倒不像是他爱看的书。
雍炽面色突然前所未有的涨红,伸手就想夺过来:“放下,这不是你该看的。”
齐宥看他这样子,以为又是什么污图,忙抓起书跑到桌案另一头,笑嘻嘻打开一页。
书中并未有不堪入目的画面,只是普通的铅字印刷的话本,空白处还写满了雍炽的字迹。
齐宥一怔,未想到雍炽看话本竟如此认真,正想认真瞧瞧,忽听雍炽语气凶巴巴的吓唬道:“好了好了,你想知道,朕告诉你就是,里头都是些强迫人欢好云雨的招术。”
齐宥动作顿住:“???”
雍炽看他表情顿住,才微微放下心,一步一步逼近:“比如晚上约你喝酒,还有……还有做一个有机关的箱子,骗你说里头装着好东西,扣住手让你不能动任由朕摆布……”
齐宥气得说不出话。狗雍炽本来就有那么多套路。
还要从书上再学习?
那还不直接翻了天?
“如果不是我今天看到了书,陛下是不是想一直瞒着我?”齐宥眼尾泛红,把书狠狠一扣:“你是不是一天天总想着这些?”
雍炽还未说话,一张薄薄的纸笺从倒扣的书页中缓缓飘出。
齐宥无意间俯身去拿,上面赫然写着:“第35页的法子可以一试,若阿宥还未解气,可再多用40页之后的标注。”
齐宥眉心一皱,翻开书页挑了雍炽的笔记批注去看。
“登门致歉这法子可行,朕可借和齐鸣泰谈论国事拜访齐家,挑个好日子,朕要亲自上门。”
齐宥觉出不对劲,又翻开一页:“此男子的弥补法子是堂堂正正公开关系,八台大轿迎娶,阿宥最厌声张,此法子不适合朕。”
齐宥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雍炽已然急了,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给朕!朕不许你看!”
齐宥第一次看到雍炽着急的样子,忍住笑,又往后翻看:“送金子一事可行,朕忆起在射场时,魏九朝给阿宥金子,阿宥很是开心,朕也准备给他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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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再也忍不住,眼含笑意望向雍炽悠悠道:“这就是陛下强迫我的法子?”
哪里是强迫,分明是绞尽脑汁对他低头。
雍炽面色涨红,在大殿围追堵截遍看遍朗诵的齐宥:“给朕!”
他宁可要齐宥以为书中都是自己强迫他的法子,也不愿让他知晓自己在背地里抓耳挠腮想求和……
太丢脸了……
眼看齐宥把该看的都已经看的差不多,雍炽第一次只能像鹌鹑般垂着头,恨不能直接消失在大殿。
“陛下不用觉得羞赫,日后也不必再强迫我。”
明明早就想要和他重归于好,可偏偏要藏着掖着,情急之下,甚至还说这些是强迫他欢好的法子。
差点就被雍炽骗了。
雍炽偏头:“嗯?”
齐宥的声音很轻:“陛下总是这样,之前明明是想让我亲您,非要摆出要杀人的模样,想让我写情书,却不直说,非要用惩罚的方式……”
齐宥看着雍炽:“想让我做什么,陛下总会不自觉的强迫压制。”
雍炽不自觉的避开视线:“朕知道是朕错了,怎么又提起那情书,以后不写便是,朕也不会强迫你……”
“以后不必如此。”齐宥温声打断:“以后陛下不必再强迫臣,把想要的直接告诉阿宥便可。”
雍炽一时怔住,眼底闪过一丝迷惘道:“为……为什么?”
“因为臣喜欢陛下。陛下……也是臣的心上人。”
齐宥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满足心上人,取悦心上人,不必觉得羞赫,也不必遮遮掩掩,更不必再有强迫,写情书也好,做些陛下喜欢的旁的也好,阿宥喜欢陛下,自然想让陛下开心。”
雍炽一时口干舌燥,胸前涨得满满当当,半晌才憋出一句:“那……那朕要如何做?”
他习惯用压迫和威胁表达自己的渴望,时间久了,已不知如何用旁的方式说出自己的想要。
齐宥看向他:“陛下只要笑着说出来就好啊。”
“只要陛下笑着,我就会奔向你。”齐宥眨眨眼,调皮的轻声道:“心甘情愿的。”
四个字酥酥麻麻的钻进心里,和当日射场时那轻柔的气息一样,让雍炽欲罢不能。
自己明明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
和他血脉相连的母亲,从小辅佐的老师,一起长大的弟弟,伴读……都只是虚情假意的爱了他一下。
可有一天,有个双眸清澈的少年,给他一张不闪不避的笑脸,对他说,心甘情愿。
雍炽想说的有很多很多,结果最后喉结滚动,只胡乱的嗯了一声:“还是……还是阿宥笑吧,朕……朕会去找阿宥的。”
他抵抗不住阿宥的笑,即使隔着万水千山,也会去寻他的。
齐宽宥看他笨拙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阿宥知道陛下想做什么,”齐宥把箱子摆在雍炽面前,笑道:“这是我特意拿来给陛下的,陛下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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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礼
雍炽打开箱子,面色登时凝固。
箱子里躺着的竟然是白花花的银子。
半晌,雍炽疑惑的抬头:“给朕送银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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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齐宥神神秘秘又满脸羞赫,给他的物件即使不是和欢好有关,也必然是传情达意,让人脸红的。
结果竟然是一箱银子?
齐宥在雍炽质问的眼神下很是坦然:“陛下不是说要举办灯会?臣也想贡献心意。”
雍炽心头涌过暖意,揉了揉齐宥的脑袋,还是把箱子合上了:“朕也不缺你这几两银子。”
“陛下下吧。”齐宥偏头道:“臣了陛下的金子,总是不亏的。”
雍炽忍俊不禁:“你倒是会算账。”
他将手掌覆上齐宥的手背,含笑望着少年巧的侧脸。
齐宥能把自己的小钱匣拿来,雍炽自然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感动。
只是齐家素来清廉,这些银子不知是齐宥存了多久的压岁钱和月例。
“乖乖带回去。”雍炽语气又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压制:“听话。”
“那我就带走啦。”齐宥抬头,转转眼珠:“也是,哥哥说这是娶媳妇当礼用的,还专门找月老庙开过光,可不能随意给人呢。”
雍炽脸色一变:“回来!”
齐宥抱着箱子止步,依然背对雍炽:“陛下还有事儿?”
雍炽冷哼一声:“把箱子放下!”
齐宥悠闲的把箱子放在桌上:“方才陛下还说不要呢。”
雍炽不理他,直接把箱子拉过来按住。
齐宥嘴角抽动,强忍住没笑出声。
戌时初,无数盏描金细花的灯火渐次亮起,鳞次栉比的街道亮如白昼,京城很是热闹,买冰饮的,打首饰的,满面喜悦的站在街两侧叫卖。
不少女孩子拉着自己的邻居好友,在潋滟的灯火下说笑玩闹,比平日里只有男子出现的夜晚多了丝旖旎,如同画中一般。
雍炽拉着齐宥从宫中出来走动,看到此情景自然得意:“满城灯火,才子佳人,就算是天上宫阙,也不过是京城模样。”
齐宥穿着青衫,倚着墙,端着冰酿桂花酒小口啜饮,看着往来嬉笑,讨价还价的人群。
灯火朦胧,恍惚间如看到前世时,人们随意闲逛的场景。
本是沉闷的京城,愣是有了说不出的朝气。
齐宥看往来的人群,雍炽的目光却始终定格在他身上。
少年吃了酒,本就白皙的面孔晕染出薄薄桃花红,颧骨,眼尾,皆如被春意点化过,潋滟得让人想吻住。
正巧此时齐宥身畔走过几个穿淡粉衫子的少女,执着团扇姗姗而行,所经之处余香清幽。
她们笑语嫣然,很是惹人注目。
雍炽看到她们愉悦的模样,也不禁嘴角上扬。
齐宥抬眸,正巧看到这一幕:“陛下?”
刚喝过冰过的酒,少年的语气也凉凉的。
雍炽回目光:“怎么了?”
齐宥对着那几个女孩远去的背影努努嘴:“陛下看到她们,很是开心?”
“自然。”雍炽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很是坦然的模样:“朕做这些,本就是为了让子民安康喜乐。”
“原来是子民啊。”齐宥凑过去,偏头看雍炽:“可陛下方才的笑意不对劲。”
雍炽一头雾水:“???”
“我不喜陛下对旁人笑,”齐宥直接攀住雍炽的腰身,双眸亮晶晶的:“既然是子民,陛下笑自然也有道理,只是……也该是更慈爱的笑意。”
雍炽摸不着头脑:“怎么是……更慈爱的笑意?”
“跟我爹对我笑似的。”齐宥吸吸鼻子,表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陛下一笑,别人都把你当爹,也只会把你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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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炽唇角浮上笑意:“……成,朕努力。”
努力靠笑当上众人的爹。
他本以为齐宥很是淡然,没曾想独占欲倒是和他不相上下。
活脱脱一个小醋,醋味儿都溢出来的那种。
几日过去,此次的灯会很是被京城的百姓喜爱,赞颂声不绝于耳。
起初,来街上逛的女子并不多,大多还是观望犹豫。
最先坐不住的还是那些贵女,她们心性本就爱玩,看到街上灯火辉煌,按捺不住,呼朋唤友的率先出来。
百姓家刚听到夜游的事儿,本觉得有伤风化,可看到京城尊贵的女子都出来玩闹,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子们谁都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纷纷穿着最喜爱的衣裳观灯笑闹。
刚开始,家人难担心,结果看到各个巷子口都有巡逻保卫,甚至还有人专门护送女儿回家,便又转忧为喜,赞不绝口。
朝中有些刺头大臣,本来还想上奏折说几句,齐宥也对此早有准备,已提前派人给他们家人通了气。
夫人爱妾们早就喜欢上了每晚都能赏灯玩耍,自由自在的生活,一听丈夫竟然从中作梗,还想要上折子取消,立刻横眉冷对,又打又掐:“老娘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你就看不下去是不是?朝廷的事儿那么多,管什么不成,非要管我们娘几个?你要是敢把这折子递上去,就别再进我房里!”
大臣们连连告饶,也一个个的偃旗息鼓。
雍炽本已做好恶战一场的准备,结果等来等去,朝廷大臣们并无异议,反而不少人看到成效,还写了赞颂的折子。
民间的赞颂声不必说,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雍炽很是得意的向齐宥提起此事,还纳闷那些杠大臣这次皆没闹事,一个个闭嘴保平安。
齐宥笑了半晌,才神神秘秘的向雍炽说起关键所在。
雍炽恍然大悟,思索半晌才摇头笑道:“朕可想不出,阿宥是如何想出这釜底抽薪的招数的?”
齐宥得意的抬起下巴:“夫人们和丈夫朝夕相处,心中自然有降伏夫君的招数,让她们出面,保证那些大臣服服帖帖。”
即使书里的世界表面是夫为妻纲,但古今同理,女子定然有辖制枕边人的手段。
雍炽盯着齐宥,若有所思。
齐宥一笑:“陛下也觉得臣厉害?”
“厉害。”雍炽舔舔唇,在少年耳畔低声戏谑道:“厉害到朕都有几分怕你。”
夜游事件不久,雍炽又在朝堂上宣布,科举考试为招才纳贤从本次废除加恩分,京师考生和其他北地考生一样,同卷同分。
此事一出,朝堂大哗,连已经半隐退的首辅陆茗都被惊动。
臣子们聚在陆家,七嘴八舌的议论:“陛下此举,表面看是公平行事,其实……是在拢权力啊陆相。”
陆茗喝着茶,久久不语。
京城的权贵子弟科举,历来有照顾,加恩分就是最重要的一项,毕竟这些子弟书读的不通,在科举考场也不好动手脚,但借助所谓特长和曾经侍奉过君主,还是可以混些分数,只要上了榜,又有父辈们提携,那自然青云直上。
因此,朝堂的重要职位,几乎都是由京城子弟把持,外地的考生只能被打发到边缘。
今日来陆家聚集的,多是身居要职,由加恩分加官进爵的京城本地人,说白了,他们大多数都是文臣领袖陆家和贺家的门生。
只是前几年,贺家开罪了雍炽,贺家如今只剩下一个贺珥,独木难支,陆家身为首辅,一家独大了好几年。
雍炽废除加恩分,又准备大力拔擢平民子弟为己所用,进一步消弱世家的权力,自然有损于这些人的利益。
“陛下前几日搞什么夜游,也是幌子吧,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这等事儿!”一人很是气愤:“若再观望下去,岂不是让那些泥腿子都要爬到我们上头!”
“不行!”一句赶一句,群情立刻激昂:“还等什么?赶紧回家给陛下写折子,说好了,明儿个早朝,一人一本递上去!”
众人接二连三的答应着,准备回去准备。
正在此时,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各位大人请留步。”
众人回头,只见陆唯时轻挑门帘,从内室款款走出:“各位大人不必着急,陛下想做的事情,只上折子,是拦不住的。”
立刻有人皱眉道:“陆公子这是何意?难不成叫我们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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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陆唯时浅浅一笑:“我劝大人们不要着急,是因为有人比你们还要着急。”
众人面面相觑:“谁?”
“陛下此举,伤的是谁的利益?”陆唯时缓缓道:“还不是国子监那些学生?”
“各位大人们觉得,是你们亲自露面好,还是让那些年轻气盛的学生替你们出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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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孔像
加恩分消息传到国子监,学生们登时群情激昂。
有加恩分的人自不必说,即使没有加恩分的,也不乐意看到这结果。
毕竟这项举措除了短时间的利益,还是一个信号——透露出陛下开始疏远京城的世家子弟,想要提拔出身平民的人。
在国子监就读的学生大多是官宦世家子弟,自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京师的学生历来比外地的考生多些恩典,陛下如此行事,是要帮扶外省么?”
“听说陛下前几日提拔了很多江浙,徽州出身的官员进内阁,若是放在从前,怎么会有此事?”
“陛下还说策论一事,说我们本就比外籍考生沾了便宜……”
学生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愈发群情激昂。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我们去找陆相,让他评评理!”
陆家向来是文坛领袖,又是现任首辅,学生们立刻准备赶往陆府讨主意。
走至国子监中庭,有同窗忽然福至心灵,突然开口道:“陆唯时是首辅之子,又是我们国子监的同窗,我们不如先去找他打探打探风声。”
众人一听,都觉得有理,沿着廊檐去堂里找陆唯时。
陆唯时没在上课,他位置靠着窗,此刻正卷起衣袖伺弄窗台上盆栽中的花草。
听完同窗所述,陆唯时依然是浇水的闲雅姿势,淡淡道:“陛下本就打算抑世家,扶白身,此一时彼一时,你们即使去找我父亲,他也没什么注意的。”
众人一时都静住,半晌才有人愤慨道:“那为何偏偏要把我们这一榜考生时才闹出这种事儿,这不公平!”
“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不成?”
他们还未入朝堂,风声就来了个大转弯,如果此次不争不抢的松了口,那日后的宦海沉浮岂不是更被左右?
此事关系到日后,简直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半晌,陆唯时才开口道:“找我父亲没用,但有些事还是可为的。”
“你们还记得早几个月,陛下来国子监视察,废除孔子像一事么?”
众同窗一怔,皆点点头。
陆唯时叹道:“只怕当时,陛下就动了心思,诸位想想,事发之后,只有我们国子监没了圣人像,其余省市考生却每日祭孔祈福,从不怠慢。如今想来,真后悔当时太过冲动。”
想走科举路途的人,大多都对孔子很是尊崇,考试之前,也会把祭孔当成仪式,来祈求先人的庇佑。
当时雍炽废除国子监孔像,正是蒋司正借孔像横征暴敛,人人愤慨之时,学生们自然拍手称快。
然而时间一长,国子监的监生开始犯嘀咕,特别是那些课业成绩下滑的人,总觉得也许就是孔像不在,才导致自己接连失利。
陆唯时是当时带头主张废除孔相的人,他既然都这么说,同窗们自然开始觉得废除孔像一事不妥。
“对啊,我们为何要废除孔子像?别的学校都有,我们没有,岂不是吃了亏,科考时又怎会顺利?”
“有道理!我说为何课业成绩下降,想必和此事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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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蒋司正借孔像一事欺压学生,站出来反抗的齐宥等人受到全国子监拥戴,雍炽对蒋司正的处置也是大快人心,如今事势有变,此举立刻成了别有用心,
陆唯时此刻才道:“加恩分是陛下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议论的,我们还未入朝堂,此事虽和我们密切相关,我们也不便议论政事,但孔像一事是发生在国子监之内的,我们师出有名,以次为契机做文章,才可先发制人,徐徐图之。”
这番话入情入理,同窗们的心登时定了几分。
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行事。
“国子监不准议政,那我们就不说朝堂之事,只说孔像!”有人站在台阶上,面对众人大声道:“我们把孔像一事闹大,闹得人尽皆知,让他们也知晓我们不是好拿捏的!”
立刻有人问:“如何闹大?”
一时间众人静默,都看向陆唯时。
陆唯时道:“此事如果只是等闲的闹一闹,的确容易无声无息的过去,方才那位同窗说得很对,只有闹得沸沸扬扬,才能让朝廷晓得我们京城国子监的决心,京郊孔庙里有孔子的塑像,我们可从京郊一路抬至国子监。”
立刻有人拍手响应道:“陆兄这主意好,此番沿途要经过不少闹巷,也好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知晓此事,他们都是京城百姓,自然要站在我们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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