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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慵不语
齐宥垂眸,摆弄着窗台上的绿植盆栽:“唯时,你可真有闲情雅致,还伺弄花草。”
“我养的东西怎么会没有用处?”陆唯时眼角带笑道:“这是可以驱蚊的,放在窗台上,一整个夏天都没蚊虫叮咬我。”
齐宥笑笑:“陆兄也给我一个?”
陆唯时抬眸看向他道:“已经入秋了,明年吧。”
齐宥笑笑,正要说话,赵昭看陆唯时对自己朋友如此小气,心下已然不悦,开口道:“盆栽而已,阿宥想要就给他吧。”
陆唯时顿了顿,笑道:“我只有这一盆了,阿宥想要,就抱走吧。”
齐宥笑着道了谢,抱着盆栽回了家。
金钱草的叶子厚厚大大,有手掌般的肉感,捏上去软软的,很是可爱,齐宥看了半晌,觉得这和后世花卉市场上经常出现的绿植没区别,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可以致人于死地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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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沉吟半晌,拔下一片叶子,在灯下仔细查看,苦思冥想证明的法子。
第85章金钱草
国子监放学,监生们一涌而出,发现大门旁站着不少朝廷官员,都在焦急的东张西望。
监生们自然有几分惶惑,他们家中人都忙碌,来接他们的多是仆从,怎么今日却一反常态?
有一官员经常去齐家,认识齐宥,看齐宥走过,忙拉住他衣袖道:“阿宥,我看你们都散学了,怎么还不见朝阳出来?他已经两三天没回家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齐宥沉下一口气:“他们前几日去□□,听说被抓进了五城兵马司。您去那里找找看吧?”
“嗨,我前前后后跑了三趟了。”穿朝服的官员擦擦额头上的汗:“那边儿的人都说,也就扣押了一晚上,早就把人放出来了,我去赵家一问,赵昭也在家,怎么朝阳就没回来呢?”
“这……”齐宥沉吟道:“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堂的,好几日没看到他了,您再找旁人问问吧。”
那人叹了口气,也只得站在路边,望向来来往往学生。
齐宥没多逗留,直接进了宫,把游街之事告诉雍炽:“此事你知晓么?”
“知晓。”雍炽摇摇头道:“这些学生就是该教训,在闹事□□,兵马司把他们关起来不为过。”
雍炽的暗卫几乎遍布京城,他自然迅速知晓此事,只是还没待他下令,兵马司的人已经为息事宁人,先他一步下手把学生关起来。
兵马司不比诏狱那般阴森,把人关在此处,证明事情可大可小。
雍炽觉得这处置并无不当,也就没多过问。
齐宥沉默。
“阿宥是来给同窗求情的?”雍炽拥住他亲了亲:“朕只是小惩大诫,又不会真的打杀他们,吃几天牢饭,出来后也会老实一些。”
“他们可能出不来了。”齐宥神色有些黯然,对雍炽摇摇头道:“在牢里过了一夜,已经都不成了。”
雍炽亦很是惊讶,思索半晌道:“那些学生都有些背景,兵马司按理不敢朝他们下手,朕亦没有旨意,难道他们私下动刑了?”
齐宥摇摇头,迟疑了一瞬,还是悄声把陆唯时的事儿原原本本告诉给了雍炽。
“我想不出陆唯时为何要下此毒手。”齐宥顿了顿:“金钱草一事,也是我偶尔从书中看来的,也不能很是确定。”
雍炽听了沉吟半晌,转头吩咐道:“去狱中提几个带伤的死囚来。”
齐宥忍不住出声道:“这是要……”
雍炽恩了一声,温声解释道:“现在正是秋后,牢中有好些死囚,对于他们来说,这比上刑场仁慈多了。”
齐宥松了口气,安慰自己就当是换了种死刑执行方式。
立即有人领命去执行,第二日,便过来禀告那些人全都断了气,皆为中毒而亡,且伤口附近都有被抓挠溃烂的痕迹。
雍炽心一沉,心里已经多少有了准备。
“那草确实是陆唯时送的?”
“是他送的。”齐宥迟疑了一瞬,还是把担心说了出来:“不过我昨日去找他要了一盆,也不晓得他会不会起了戒心,来个金蝉脱壳。”
雍炽沉吟道:“此事还是我们先下手为强的好。”
“传旨给兵马司,此事不用再遮掩。”雍炽缓缓道:“知会死去监生的父兄,让他们……去兵马司一趟吧。”
第二日上朝,雍炽刚落座,群情鼎沸。
一个胡须泛白的老臣颤巍巍站出来,语气中难掩悲伤:“陛下,臣弹劾兵马司,臣一家三代单传,昨日刚去领了孙子的尸首。臣不想当无礼之人,却不得不当廷向陛下讨要一个说法!”
雍炽还未答话,又有不同的臣子站出队伍陈情,说的和那老臣的相差无几。
他们自然都不愿和雍炽闹到不能场的地步,只是眼睁睁看着昨日还活蹦乱跳的自家儿郎,今日就冷冰冰没了声息,自然难掩悲愤,想要讨要个说法。
雍炽眼中浮现出愧疚:“诸位也知晓,此前这些学生在街上闹了一场,兵马司也是想息事宁人,才把他们暂时关押起来。”
“只是朕也未曾想过他们会动刑,”雍炽道:“叫兵马司的人到殿上来,朕要亲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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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司的人颤颤的走进朝堂,跪下禀道:“臣没有圣旨,哪里有胆子向诸位公子用刑?再说即使用刑,也不能一夜之间不分青红皂白,毫无缘由的打死十几人吧,而且当日臣就宣了郎中查看,郎中说……说是身上似乎有毒,还请陛下明鉴。”
老臣立刻抢白道:“臣以为不然,臣觉得他们此举定然是有意为之,陛下要废除加恩分制度,这些学生公开作对,自然有擅自揣摩圣意者,欲把这些人除之而后快。”
众臣都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这人话里话外,分明暗示此事就是由雍炽授意,还如此理直气壮,怕也是被绝望击昏了头脑。
雍炽却没恼怒,只道:“朕并无此意,这些学生也都是要明年科举时的,朕怎会扼杀有才之士?”
他扫视了一眼群臣,淡声道:“此事尚有蹊跷,朕会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说法。诸位爱卿也留意,难哪里就出现了蛛丝马迹呢?”
“陛下既然这般说,臣请陛下恩允臣能进兵马司进行搜查探勘。”一位出身刑部的官员登时道:“臣有多年查案经验,若事情真如陛下所说还存疑点,臣定能查出个八九不离十。”
此番话正中雍炽下怀,若直接把证据摆明,这些人定然不信,甚至怀疑这般蹊跷之事定不可能,倒不如他们亲自查出来的可靠。
“陆相?”下朝后,有人看陆茗走神,忍不住叫他一声道:“您怎么了这是?”
“无事。”陆茗轻咳一声:“只是为那些孩子伤心罢了,都是正当好的年纪,是老夫无能,没有救下他们。”
过往的官员听了,都七嘴八舌的劝慰起来:“陆相莫要自责,此事怎会怪你?唉……说到底还不是兵马司那帮兵痞子,成天在京城耀武扬威,正事没干成什么,就每日在这里欺负孩子。”
“我们也不必先过早下定论,不是说此事有蹊跷么?”有官员道:“陛下既然给了我们查案的机会,那我们就要牢牢抓住,这也是还孩子们一个清白啊!”
“说得对说得对,咱们还是先去牢里看看吧。”
陆茗叹口气:“老夫和诸位同去吧,也当时尽一份心。”
兵马司牢房依然是原样布置,这牢房被陆唯时送的东西装点过,和平常的牢房很是不同,打眼一看,就干净致。
那些官员想到自己的孩子最后一夜是在此牢房中度过的,心里也多少好受一些,叹口气道:“也多亏了陆相和公子,若不是他们照拂,这些孩子在兵马司岂不是更遭罪?”
那些官员眼眶都有些泛红,在牢里左看看右看看,说是查案,其实还是心有不甘,想看看自家孩子最后躺过的地方罢了。
“还有盆栽呢。”有官员看到了桌面上,煤油灯旁致的盆栽,忍不住道:“还是陆公子心细,瞧瞧这地方布置的,该有的都有了。”
那个在朝堂上出声的刑部官员却未和旁人搭话,蹲在地上,认真仔细的查看那些学生躺过的被褥,双目一凝。
陆茗亲自蹲下身:“怎么?查到线索了?”
“陆相不必。”那人见陆茗亲自蹲下身,忙行礼道:“属下只是有些细微的发现。”
“陆相您看。”刑部官员拿起棉被,沉思道:“棉被上有点点血迹,但是出血量很少,若他们真的被用了刑,棉被定然不会是这般模样,那这血是从何而来呢?”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接话道:“你这么医说,我倒还真想起一事,仆从给我家哥儿换最后的衣裳时,发现了腿上有血迹,我也看了,但是说来也怪,出血的地方虽然也有伤,但那伤虽是一片淤青,血也不是被打出来的,倒像是……像是挠痒时抓破了。”
“是,我家阿哥也是这情况。”有人惊诧道:“侍郎不提起,我差点忘记此事,那伤也是如侍郎所说,如抓痒时挠破皮肤,我看那伤附近都是指甲的痕迹。”
“难道是这监狱里有毒虫一类,让孩子们先是肤痒难耐,最后中毒而亡?”陆茗叹气道:“此事虽然不是兵马司本意,但终究还是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啊!”
“定然是毒虫一类!牢中阴气重,最容易滋养不干不净的东西,他们又住在同一个房里,那有了毒虫,还不是一个也逃不过?”
这里是牢房,众人自然都觉得毒虫一说最为符合现状,都叹口气,除了默默垂泪,也做不了太多事情。
被毒虫咬死,即使和兵马司有些关系,但他们又能拿兵马司如何?
这些孩子说到底,还是无辜送了命。
“不成!”有人愤怒道:“若是受刑,受了毒打,咱们还能明正言顺的找兵马司出口恶气,如今倒好,这算什么?毒虫而亡,这岂不是让我们吃了个一个哑巴亏,有泪往肚子里咽?”
“我咽不下这口气!”有官员擦着眼角:“看来陛下并未想难为咱们的孩子,都是兵马司
陆茗摇摇头:“只是为何这么巧?老夫方才也看过牢房,牢房里都住着不少人,也都安好无损,为何只有这间进了毒虫?要知道孩子们只在此处带了一夜而已……”
“陆相是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若是毒虫而亡,那自然是有人动手脚,否则怎会有如此巧合?”
“我们已经查出了真相!现在到了讨要说法的时候了!”
“诸位先稍安勿躁。”那刑部官员摆摆手:“毒虫一说,尚且未有完整证据,下官再仔细验看验看,进此处的机会难当,要想吵嚷,我们尽可以出去再议,现下我们还是多看看多审查的好。”
众人停下议论,仔仔细细勘探了一圈,只是说着容易,真的要查起来,却无从下手,况且大部分说都对毒虫一说深信不疑,心下已然放弃继续查看的欲望。
“诸位的公子身上还有什么特征?”那刑部官员道:“大家尽可以想想。”
众人一时间又纷纷议论,此人在一旁安静倾听,渐渐归出几大共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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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方才说的,这些人身上都有瘙痒难忍的痕迹。
二是不少人嘴角有流过口啖的痕迹。
三则是所有人的瘙痒痕迹都出现在伤口附近。
“赵家的小子也被捉了过来,为何毫发无伤?”有人忽然道:“听说已经去上学了。”
“是,我去国子监讨要说法时看见赵昭了,并无异样。”
立刻叫牢头:“为何赵公子并无异样啊?”
“陆公子送了东西,让这位公子单独住了耳房。”被吓得:“这……也许是毒虫没……没进去?”
商量半日,依旧没有个结果,那位刑部官员在回家路上,依然皱眉苦思。
路过书本铺子,忽听有人叫卖道:“卖新话本了,毒虫毒物毒药,真的很毒,三毒系列,应有尽有喽。”
他不自觉的停住脚步,掏出铜板买了一本。
齐宥在一旁看着,终于松了口气。
所谓的话本,自然是他自己写的,他说想要出书,赵昭也乐意帮他的忙。
因为那金钱草虽在原书里有记载,但翻遍典籍却没找到出处,也不知陆家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方子。
说不得,只能勉为其难,自己亲自上阵,动手写一本了。
图文并茂,简单易懂。
那刑部官员翻到金钱草这一页,眉头渐渐紧皱。
第86章风雨
这金钱草和他在牢房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平常能驱蚊,但若是身上有伤口,便是致命毒物。
他额头上登时冒出细密的冷汗,边走边翻看。
齐宥看到这情形,终是放下心来,悄悄离去。
宫门前,那些官员齐聚在一起,吵着要面圣,为毒虫一事讨要说法。
“不管如何说,那毒虫都是兵马司出现的,我们的子弟不能这般枉死……”
“陛下必须严惩兵马司,给我们一个交代!”
蒋辰皱眉道:“陛下自然会给诸位一个交代,也愿意配合诸位调查,只是此事尚存蹊跷,诸位还不能盖棺定论啊……”
话没说完,就被几个官员打断:“郎中都说是中毒而亡,我们也都去牢里看过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围守的侍卫几次弹压不住,眼看众人情绪高涨,立时抽刀,周遭气氛登时剑拔弩张。
“各位!”恰在此时,那刑部官员举着书本喘吁吁跑来:“他们是中毒不假,但和毒虫无关。”
众人一怔,都朝他看来。
“诸位请看,”那刑部官员擦着汗水,指着书上的插图:“这草和我们在牢房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书上写了,若是身上有伤痕淤青,此草便是致命巨毒,看来它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
那本册子开始在众人之间竞相传阅,一时间,不少人脸上表情开始再三变化。
“这……这不是陆公子送的么?”
“对啊,我也在牢房里亲眼见到了,这和陆公子送的盆栽一模一样。”
“……先不急着下结论,我们也买几个金钱草,一试便知……”
蒋辰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刀入鞘:“各位大人还有事?”
“无事。”这些人心里明白八成是闹了误会,登时怂了:“这……我们再私下里去调查一番,等事情全部查清楚,再来禀明圣上。”
蒋辰点点头:“各位大人查案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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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吩咐属下调来几名死囚,
那些官员领了死囚,千恩万谢的走了,采买好几束金钱草,把一切布置妥当,第二日推开门,立刻真相大白。
众人看着一个个昨日还神尚佳的死囚,横七竖八的吐着白沫歪在房中,身上的伤口周遭还都是抓痕,一时都默不作声。
半晌后,有人低声说了句:“这……陆公子也是好意。”
这些官员大多是陆相一派的,私交甚笃,当时子弟们闹事被关入兵马司,几人还一同作伴去陆府,求陆茗多加照顾。
谁知却“照顾”出这种结果。
几个人面面相觑,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陆公子出于好意又怎样?要不是他那盆劳什子的草,至于成现在的局面么?”
“陆相当时说是毒虫所为,我们几个头脑一热,差点要闹到皇上那里。”有人叹口气:“还好及时查出了真相,否则愈发不好拾。”
几个人心有戚戚,忍着火气一同赶到陆茗府中。
陆茗听了,亦吃惊不小,皱眉望着那株草,半晌后一拍桌案:“竟然是这株草做得孽?管家,去把那逆子叫过来!”
还没待管家反应,陆唯时已经大步赶来。
陆茗抬眸,把书冷冷扔给儿子:“瞧你做得好事!这是什么毒草,你就敢胡乱送人?”
陆唯时紧紧攥着页时脸色泛白。
还不等旁人开口,他已经一撩袍襟,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磕头道歉。
陆茗举起拐杖,狠狠敲了他两下,嘴里不依不饶:“我让你照拂同窗,你就是这般照拂的?”
陆唯时任他打骂,只沉痛道:“牢里的都是儿子的同窗,出了人命,儿子也痛心,只是……只是谁晓得他们身上有伤呢。这草儿子日夜摆放在窗边驱散蚊虫,从未想过会是毒草……”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人自然是因为有伤在先,才会碰到金钱草毒发。
陆茗却不听他解释,举起拐杖狠狠往他肩头打道:“你还敢辩?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逆子!”
众人见陆相气得面色通红,风度仪态都丢尽,一下比一下狠,俱是惊心。
再垂眸看到陆唯时跪在地上不闪不避,恍恍然的模样,也有几分心酸。
要怪……也只能怪天意弄人罢了。
他们也不好干瞪眼看着,只能走上前抓住陆茗手中的拐杖,作势安慰几句后纷纷离去。
来陆府一趟,没讨要到便宜,反而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无奈憋闷。
“再责罚陆公子,那些孩子也回不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算了算了,以后不登他家门就是,得徒惹伤心。”
“公子?”管家拿着伤药进来,叹口气道:“方才老爷在气头上,您别和他计较,没伤到您吧?”
陆唯时摁着肩膀摇摇头,示意他把伤药放下。
管家想了想,终究还是摇摇头,把伤药放在桌案上,缓缓退下。
伤处隐隐作痛,陆唯时双眸转冷。
他本想借此事搅动的朝堂大乱,等这些大臣前去逼宫,仇恨值达到巅峰时,再让萧家乘虚而入,自己则说服拉拢他们一起谋反。
自家子弟活生生的性命都断送了,这些人自然不会站在雍炽一头。
谁知真的会东窗事发,这些人倒是和自家愈发疏远。
陆唯时想起齐宥寒暄金钱草的模样,嘴角渐渐浮现冷笑。
他摆摆手,叫来在书房伺候的小厮:“你可知那本印着金钱草有毒的话本是从哪里来的?”
“听说是刑部的老爷从书摊上买的。”那小厮皱眉道:“正巧听到叫卖,看到有各种毒虫毒草,就随手买来翻阅。”
“摊?”陆唯时冷笑:“还真是巧。”
“隆福,赵公子写的家卖的。”小厮道:“这家历代科举的试题也不少,您的几位同窗也经常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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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唯时微微眯起双眼,想起齐宥状若无意,向他打听金钱草的画面。
即使齐宥旁敲侧击的问询,他也不觉得齐宥能怀疑到一株草上。
这计划隐蔽,他家的藏书阁有前朝太医留下的绝版药典,这金钱草的药理也是自己从几乎烂掉的书上偶然翻看来的……
齐宥怎么可能知晓?
再说就算齐宥怀疑这株草,也不会联想到淤青和伤口,依然无法论证啊……
陆唯时皱眉,无论如何,齐宥都已经晓得了,按现在的局势来看,此人定是站在雍炽那边的。
陆唯时叹口气,一路赶至南城茶馆,这是个不起眼的二层小馆子,开在长街尽头。
他和萧朗吟每次见面,都约在茶馆二楼靠窗的位置。
陆唯时赶到时,萧朗吟正负手立在窗旁,面容冷漠,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讥讽:“陆公子,你们陆家说一月之内朝堂必乱,这两个月都过去了,我看倒一片祥和。”
陆唯时单刀直入,低声道:“除掉齐宥。”
萧朗吟一震:“为何?”
陆唯时把事情经过简单讲述:“事儿没搞起来,倒是被他摆了一道。还不是借着卖书的手段透露消息。”
萧朗吟皱眉。
“当然,我对他动手也不只是为了这次的事。”陆唯时淡淡道:“他和陛下感情甚笃,若他被除掉,倒是会有乱相,也能有可乘之机。”
“朝堂上能钻的空子不少,何必非盯着他?”萧朗吟一哂:“毕竟是同窗,你倒是比我还绝。”
“他是陛下的人。”
“那不一定。”萧朗吟转过身道:“你该知晓,阿宥是被迫的。”
“我不理会你们的事儿。”陆唯时瞥他一眼,斩钉截铁:“但齐宥定要除掉。他是祸患,我能察觉到他知晓的事远比我们想象中多。”
萧朗吟偏过头,沉吟道:“我不会对他动手。”
“不让您动手。”陆唯时冷笑道:“我动手,您别插手,成么?”
萧朗吟皱眉:“你想如何做?”
“这几日迟迟没动静,太后也坐不住吧?”陆唯时不经意道:“我听闻太后先前已经对齐宥不满。”
“而且……他还是陛下娈宠,太后知晓了又该如何做?”陆唯时道:“太后要清理门户,谁都没得说。”
萧朗吟刀削般的眉宇冷冷凝起。
“你不必管。”陆唯时优雅的弹弹衣袖:“此事绝不会再出纰漏。”
太后宫中,太后笑着看向长身玉立的陆唯时,很是亲和:“时儿最近很久没进宫了,功课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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