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慵不语
“我没想逃。”齐宥的心被“立后”那句话带动,一下一下几乎要跳出腔子:“是陛下总是说疯话哄骗我。”
他从未想过雍炽会真的动和他婚配的心思,也许是觉得不可能,所以下意识的避开这份渴望。
方才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有多盼望和雍炽并肩站立在众人面前。
“朕说的不是疯话。”雍炽自然知晓他所说的是何事,低头亲亲他:“朕一直在谋划,只是没告诉你罢了,得你又要觉得朕辱没你,来个恼羞成怒。”
在当今大多数人眼里,男子甘愿雌伏于旁人身下,和男子欢好,是极为轻贱之事。
若是把此事昭告天下,更是会让人觉得不堪不齿。
这种不堪来源于此事本身,不会因为你贵为男后,就能把众人的不堪转为恭敬。
相反,不少人会用更猎奇的眼神打量揣测,暗中哂笑。
世风如此,雍炽不愿让齐宥遭受这种白眼,在他心里,齐宥位列朝堂大展身手,比囿于皇后身份要洒脱轻松的多。
可他很想,想和齐宥有伉俪之实,亦想有伉俪之名。
这是他的私心,只是雍炽自然不好对齐宥开口提婚嫁的要求。
本朝并没有过此种先例,齐宥也许……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陛下,我不会恼,也不会怒的。”齐宥意识到雍炽亦有想和他结亲的心意,忙深深吸气,很坦然的说道:“阿宥并不在意世人所想,也不会觉得这是辱没。”
在他生活的年代,很多国家同性可婚,他们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从不会感到异样。
雍炽倒是笑了,眼眸亮如晨星:“那就更没什么能够阻碍我们。”
他轻轻握住少年修长的手指,微带薄茧的指腹让齐宥背脊腾起酥麻,他忙好奇的小声道:“陛下是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之前并未想过。”雍炽拥着他,如实相告道:“前几日朕知晓你畏惧,便想着多找些法子破了你的心防,想着想着,忽然便有了此念头。”
诺言,恩宠,照料呵护……这些固然能为齐宥增添几分安全感,可这都生长在情谊上,情谊脆弱,即使自己能做到永不相负,所倚仗的,还是齐宥对自己的信任。
雍炽凝眉细思,想从情谊之外寻找更可靠的屏障,他想到了死金牌,也给了齐宥,但仍然觉得少些味道。
直到有一日,一个疯狂又顺理成章的念头涌入脑海——为何不立阿宥为后呢?
从古至今,君后一体,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罢黜皇后,给阿宥皇后的名分,自然能让他心安。
况且有了夫妻之实,做起那事儿来连借口都不用找,侍奉君主是皇后的职责,齐宥再百般拖延,也是不成的。
“刚开始朕还有些戏谑,之后思来想去,发现并无不可。”雍炽捏捏他小巧的鼻尖:“朕向来离经叛道,立个乖乖巧巧的男后,谁也说不出什么!”
“陛下……”齐宥揉揉被捏红的鼻尖,嚅嗫道:“陛下还未,还未……”
齐宥知晓床榻之欢是情人之间必过的关卡,春闱未至,他捡回一个皇后的位置,未太轻易了。
“嗯?”雍炽望着他开口道:“还未如何?”
“还未……还未行过那事儿,”齐宥在雍炽的注视下愈发紧张,说的磕磕绊绊:“若是我们之间……床事不谐呢?”
“你以为朕挑皇后是挑货品呢,还要事先验验?”雍炽忍俊不禁的笑了,拍拍齐宥小脑袋瓜:“此事先莫告诉他人,朕会挑好时机的,阿宥好好想科举的事儿吧。”
“可是万一不合呢?”齐宥想了想,还是认认真真的抓住雍炽衣袖:“陛下会……失望后悔么?”
齐宥心里很清楚,两个人认识的开端便是床事,若不是春闱勾着雍炽,他根本不会有耐心了解接触自己……
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雍炽定然是对床榻之欢极为注重的,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只是碍于自己要科举,又曾经有过诺言,才勉强忍耐。
正因为尚在忍耐,从没尝过滋味,雍炽才会眼巴巴的馋着他,连亲一口脸颊都喜滋滋半晌,这也是雍炽愈发疼宠他的重要原因……
可若是今后真的上了床……他发现自己僵硬又笨拙,不可爱也不灵动,他会不会有种不过尔尔的被戏弄感呢?
到时雍炽还会这般疼惜自己吗?
齐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无聊羞耻,但随着春闱临近,这个顾虑总是像泡泡一般环绕漂浮在他脑海中,他戳不破,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只能傻傻的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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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朕会给你好好补课。”雍炽愈发觉得眼前少年可爱得要命,好笑道:“不都说熟能生巧么?阿宥通透,自然不怕的。”
齐宥咬着唇点点头,眉宇间依然有几分隐忧。
一想起少年此刻是在忧虑不能取悦自己,雍炽不自觉地有几分飘:“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朕那里有好些册子呢,这离春闱还有一段时日,你学功课累了也把那图拿出来揣摩揣摩……”
“不要!”齐宥很气闷的翘起唇:“陛下也不许嫌弃。”
本来就是要保证的,谁要补习?!
雍炽俯身吻住他唇角,奇道:“阿宥为何会如此想朕?”
齐宥挠挠头,如实相告:“臣是觉得此事是陛下对臣好的初衷,自然难担忧。”
“傻阿宥,朕当时还不是被你叭叭叭的小嘴迷住了?”雍炽又亲亲他,摇头笑道:“你的小脑袋怎么每日尽想些古古怪怪的事儿?朕都琢磨不透了。”
齐宥哼唧着正要答话,忽听齐鸣泰的脚步由远及近传来:“陛下也留在府中用膳么?”
“是。”雍炽不动声色的和齐宥拉开距离,很乖顺矜持道:“有劳御史。”
齐鸣泰喜笑颜开:“好说好说!早就让厨房备好了!”
之前雍炽来齐府,全家都要提着心凝着神,如今雍炽走动得多了,齐鸣泰倒发现陛下很是容易相处,他和京城的官员一样,平日里喜欢遛鸟赏字画,雍炽每次来,都要给他带些时兴又难得的物件,拿出去特有面儿,有时候雍炽心情好,还会陪他聊些国事,一来二去,齐鸣泰竟然隐隐盼望雍炽到来了。
而且雍炽虽贵为皇帝,吃穿住行都不挑剔,吃的都和他们一样,就连住也是怕麻烦齐府,和齐宥直接就住在了一个院子,他们年龄相仿,又同吃同住极为亲密,齐鸣泰也渐渐把雍炽当成常往家里走动的魏九朝,随意了不少。
齐贞言刚从部里回来,进厅后本想给雍炽请安,却正巧看到二人嬉笑的模样,脸上登时挂了一层寒霜。
“爹……”齐贞言跟着齐鸣泰走出去,叹口气:“你有没有觉得陛下哪里不对劲?怎么突然对阿宥这般亲密?”
“啊?”齐鸣泰正拿着放大镜鉴赏雍炽给他的字画:“陛下宠你弟弟,那自然是好的。”
“爹!”齐贞言径直把那字画卷起,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陛下曾经把阿宥宣到排云台,我们还误以为陛下是让他侍寝?”
“唔,那不是早就澄清的误会么?”齐鸣泰对儿子没有什么耐心:“再说了,陛下前几日还给我提起过,说他洁身自好,在排云台并未荒淫之事,我当日上折子也是没了解好情况,陛下不责备我们家,已经是恩宽了!”
齐贞言道:“陛下为何会向父亲您解释自己的后宫之事?”
齐鸣泰一怔,前几日他和雍炽对饮一番,雍炽状若无意的提起之前他写的奏折,还言辞恳切道:“朕虽居宫外,且常召见伶人,但都是为了听曲赏琴,朕承认自己时而荒唐,但一向立身持正,绝不会贪恋美色,放纵自己。”
齐鸣泰当时以为雍炽要问罪,结果又觉得更像是皇帝的澄清……
齐鸣泰想不通雍炽为何要拉着他说这些,迷迷糊糊揭过去,如今被儿子一提点,忽然从心底涌起寒意。
难道……
“我觉得咱们还是要给阿宥提个醒。”齐贞言叹口气:“他年纪小,别再被……”
齐鸣泰脸色凝重:“嗯,你今日就去探探他口风,还有,让下人把北边的院子正屋都打扫出来。”
第92章约法三章
齐贞言沉吟了片刻,寻到齐宥道:“陛下前几次来府,皆是住你院子里,虽说这是陛下不拘小节,但毕竟于礼不合,我已嘱人把另一所院子拾出来,专门侍奉御驾。”
齐贞言觉得如此一办,齐宥也乐得清净,没理由不同意,谁知齐宥却立刻挑了挑眉头道:“大可不必,我院子够住,陛下也习惯了,何必再折腾旁人?”
齐贞言皱眉道:“你学业这么重,陛下又在你院子里,能休息好么?明日还要念书,你……”
齐贞言还要再说,齐宥拉拉他衣袖,已经开始撒娇:“哥……我睡得真挺好,那院子也大,我根本听不见陛下的动静,真的不影响。”
他可不敢说,雍炽住在齐府,夜深人静来敲他房门的事儿。
“成吧……”齐贞言想了半晌,还是觉得很是古怪,不踏实的低声吩咐弟弟一句:“陛下今日总是往咱们府里跑,我怕是冲你——许是我想多了,但你也要对人有个警惕。”
“哥你是不是最近政务不饱和啊?”齐宥翻个白眼,不在意道:“陛下要什么美人没有,就下死眼盯着你弟弟?”
齐贞言正要答话,忽听屏风外传来雍炽笑语:“卿在此处和阿宥说何事呢?”
声音不大,但齐贞言一对上雍炽近距离含笑的双眸,身子不由反射性的微颤。
那笑眸如森寒的虎口,也许下一秒就会吞噬触怒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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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雍炽听到了多少,也不敢撒谎,忙拱手道:“是臣多心了,阿宥甚是吵闹,臣怕弟弟夜间影响到陛下,特意来……来嘱咐他几句。”
“朕和阿宥相处甚好,贞言不必多心。”雍炽伸手,拍拍齐贞言的肩膀:“你的心还是要多放在政务上啊。”
齐贞言没说话,总觉得压在肩膀上的力度里有些震慑的意味。
雍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径直往齐宥那边笑眯眯的靠,带点显而易见的讨好:“朕方才闻到饭香,不知你爹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阿宥随朕看看?”
“堂堂陛下眼巴巴的,非馋我们府中这一口。”齐宥看到雍炽的笑颜就忍不住调笑:“我们家的厨子,说起来也都算是御厨了。”
“下个月就给他们放俸禄,”雍炽接过话,毫不避讳的笑言道:“朕看不如干脆把你家改成行宫算了。”
齐贞言被此话激得脸色几变,再看齐宥,却笑得如早春三月的暖阳。
雍炽亦笑得明朗,还轻轻拍拍齐宥胳臂:“走,咱们去用膳。”
两人并肩说笑着往花厅走去,齐贞言站在原地望着二人背影,半晌没回过神。
雍炽森寒冷酷的眉眼,竟然也可以如方才般盛满纯粹的笑意温柔。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能察觉出雍炽尚在克制自己的情感,他所看到的,只是雍炽不经意间泄露的惊鸿一瞥……
那……在旁人望不到的地方,那眼眸会变得如何炽热疯狂?
齐贞言心弦一颤,隐隐察觉出有什么在失控。
用完晚膳,齐宥和往常一样去房中写作业,雍炽和齐鸣泰说笑几句,也借口疲惫溜去院中。
齐鸣泰和齐贞言对视一眼,却毫无办法。
雍炽轻车熟路的走进房里,深邃的眸光黏在提笔写字的齐宥身上:“又刻苦呢?”
齐宥头也没抬:“嗯。”
雍炽受到怠慢,不高兴了,满脸色相的贴上去抱住齐宥:“朕今日拆穿了那些人的把戏,阿宥还没夸朕呢?”
齐宥早就无心学习了,顺势放下书本,亲亲他的鼻尖儿。
“只这个?”雍炽摸摸鼻尖,贪得无厌的腻上去:“来点和平日不一样的呗。”
齐宥:“……”
他看了看眼巴巴的雍炽,不知为何总想起幼儿园里仰头等糖吃的小朋友,齐宥笑着用朱笔在宣纸上画了个红花,细细剪下来,放在雍炽手心:“给陛下的奖励。”
雍炽饶有兴味的看他画画,以为会搞出什么阵仗拿给他,结果却是个小红花。
他不明所以,左右瞅瞅那红花:“这是何意?”
“嘉奖。”齐宥认真道:“陛下好。”
齐宥觉得这奖励太配狗皇帝了。
“骗小孩的把戏。”雍炽撇下那红花,恶声恶气的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道:“你越来越会欺负朕了。”
唇齿纠缠片刻,雍炽顺势搂住齐宥的腰身,抱他去了小床榻。
感受到被人放在床榻上,齐宥身子难一僵。
雍炽凑过去,细细密密亲他:“别怕,朕今晚不弄你。”
嘴上这么说,雍炽竟然也这般做了,两个人在床上缠绵许久,雍炽却侧个身,拦住齐宥的腰准备睡觉。
齐宥意兴阑珊的动动眉梢,雍炽这几日总是如此,每次都撩得他心痒,却又不再继续。
齐宥也说不清自己想进行到哪一步,但总觉得还想继续温存。不禁蹭啊蹭的凑上去,仰头去吻雍炽的唇角。
雍炽唇角含笑,很是温柔的回吻他,却并不深入,显而易见并无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很气!
齐宥顿了顿,委屈的背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怎的了?”雍炽打死也想不到齐宥为何生气,扳着他肩头:“嫌朕耽误你看书了?”
齐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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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撩完又不碰他,不止耽搁学习,还耽搁心情呢!
雍炽的大掌贴到齐宥腰际揉捏了一把:“有话就说!”
齐宥难耐的扭扭身子,把他的手打掉:“不许碰!”
雍炽以为齐宥是不愿自己深入碰他,便道:“你这次是真的多心了,朕不是说了,不会在春闱之前弄你。”
齐宥深吸一口气:“为何?”
平日里也没见他记性有多好,甚至向来我行我素不和自己商量,偏偏就这句话他记得牢。
“朕一弄你,你肯定舒服得无心念书了。”雍炽大言不惭道:“到时候你肯定天天只想要朕,朕才不愿当恶人拒绝你。”
齐宥的遐思褪了个干净,简直快被雍炽气笑了,拿拳头捶他:“……无耻!”
“阿宥……”雍炽握住他拳头,转转眼珠,用商量的语气把早就盘算好的事说出口:“凡事有章程便不会容易闹出误会,你也知道,朕很是小气,如今朕想把介意的事儿都讲给你。”
齐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上次情书的事儿就是因为自己骗了雍炽,而雍炽最不能接受欺骗,若是刚好时大家便坦诚的说明白,倒也不会闹出乌龙,点点头道:“好啊,约法三章也干脆利落,倒也省的陛下再闹出些无名火。”
雍炽看他答应,便兴冲冲的去拿起笔:“那朕就写了?阿宥你若是越了界,是要受罚的。”
“怎么又要受罚?”齐宥想起雍炽曾经让他看过的玩意儿,立刻变得敏锐:“再说陛下既然给我约法三章,我对陛下是不是也要有个章程?”
“你当然可以给朕写。”雍炽很是坦荡:“我们一起写,写完交换看看。”
齐宥思索半晌,没找出反对的理由:“行吧……”
齐宥大笔一挥,泼墨写下不许雍炽难为家人,不许雍炽刁难朋友,若有不满,不许他人代传等等……他先把这几个重点的写上,又苦思冥想了几条,这才不甘不愿的放下笔。
雍炽总是搞突然袭击,不给他打腹稿的机会。
齐宥嘀嘀咕咕间,一抬头看到雍炽奋笔疾书,心里登时一惊:“你怎么写那么久?”
雍炽好整以暇的提笔蘸墨,毫不避讳道:“朕小气。”
齐宥:“……”
形势不太妙啊……
他也顾不得理论什么,赶忙蘸墨,赶紧又加上几条。
半炷香后,雍炽笑看向他:“写好了?”
齐宥莫名有点忐忑:“嗯。”
刚一点头,手中的纸笺已被雍炽夺走:“我们交换着看看,若是没异议,便如画押般在下方签上自己名字。”
齐宥紧张的吞咽口水,接过雍炽的约法三章,瞪大双眸从第一条细细看起。
雍炽微微一笑,拿过去一目十行,径直在下方提上了自己名字后,这才从第一条仔细看起。
齐宥:“……”
狗雍炽这般洒脱,这一对比倒好似他格外计较!哼!
齐宥眸光放在纸笺上,越看脸越红,雍炽果然舍不下折腾他的玩意儿,惩罚方式千奇百怪,什么若夜不归家,留宿在同窗家中就要主动褪去衣衫由雍炽锁半个月,期间姿势任由狗皇帝摆弄……
齐宥:“???”
这是什么不平等条约,要知道他给雍炽写的惩罚方式都是唱歌画画才艺展示!
齐宥脑门出了一层汗:“这些我都不会犯的,陛下不必这般煞苦心……”
雍炽把笔递给他,只悠悠道:“把名字签上。”
“喝花酒要被捉进宫任由炽哥哥惩罚。”齐宥擦擦额上的冷汗,指着这条道:“你这也想太多了……”
雍炽挑眉:“这条不妥当?”
“不是不妥,是真的多余。”齐宥认认真真保证:“我从未去喝过花酒,若是去那种地方,爹爹哥哥也不会饶我的。”
“多余也无妨,签下吧。”雍炽把那张纸拿给他看,道:“你看朕也乖乖签了。”
齐宥抿抿唇,强按捺住内心的忐忑不安,接过笔再那纸笺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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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炽炽:不放过任何一次弄媳妇的机会
宥宥:你赢了
第93章韩霁
敬天礼佛事件过后,再加上说书人的有意夸大,此事如雨后春笋般疯长,京城中人人都知晓了齐家小公子发现宝藏,贯通南城脉络气象一事。
一时间都把齐宥视为福星,齐家视为福宅宝地。
甚至有人组团去摸齐家大门上的门钉和门前的石狮子,想以此沾些福运。
“真把我们家当景点了?”齐宥瞧瞧头顶被摸得光可鉴人的石狮子:“才几天,你就被人摸秃了……”
随着此事尾,雍炽顺利把加恩分废除,开始进入大刀阔斧提拔平民子弟的时代。
众臣自然明白这是信号。
雍炽之前在军事上用心,朝政大权大多交在以陆家为首的世家手中,如今这般做法,明明白白是想要拢权力。
他们自然不敢多加评判阻碍。
再加上有些本来站在陆家这边的世家大臣,因为陆唯时所送的金钱草一事,对陆家依然心有芥蒂。
即使他们相信陆唯时是无心之失,也不愿再和陆家共事,得徒惹伤心。
因此也不愿再辩驳,眼睁睁看着雍炽权,也只是摇头叹息,只想着赶紧揭过此事就好。
陆家虽有心反抗,但独木难支,再加上有齐家鼎立相助雍炽废除加恩分,推举平民子弟,陆茗深深觉得心力交瘁。
雍炽看到齐鸣泰激昂澎湃,大讲推举平民子弟的好处,以为他终于上道了一次,倒很是意外。
毕竟以往,齐鸣泰往朝堂上一站,满脸都写着“猜陛下心意我不行,和陛下吵架我第一名”的烙印。
雍炽顺势再次提出改革科举阅卷方式,有专人誊录科举试卷,不必考生手写一事,此举于公有利于阅卷公平,于私也能让齐宥解脱,雍炽觉得齐鸣泰定会赞赏此事。
谁知齐鸣泰直接把他怼了回来:“练字是读书人立身持正之道,怎能废除?若是废除,那些投机取巧,不愿下苦功之辈岂不是要被惯坏了?”
雍炽沉默,他的确想惯坏齐宥。
“齐御史所言有理,但都是细枝末节。”雍炽坐在朝堂上,一本正经道:“朕此举还是为了阅卷公平,有专人统一誊录试卷,得有些人暗中买通考官,在试卷上动手脚……”
“至于练字一事,只要他们想日后入朝为官,还是要上折子的,科举时能搪塞,朕可不是好糊弄的!难道他们还敢懈怠么?”
但他愿意被他家小阿宥一个人糊弄。
齐鸣泰无言以对,恨恨的看向雍炽:“……”
雍炽别开视线,也觉得心累,他为什么会对齐鸣泰抱有希望呢?
这几日上课,赵昭明显心不在焉,也从不过来找他和魏九朝玩。
齐宥没多想,上前去主动示好:“中午散课了一起去膳堂?“
虽然齐宥想直接上手打爆陆唯时的狗头,但是和赵昭勾肩搭背玩了这么久还是挺割舍不下的,再说自己总不能搞株连那套吧?
赵昭看齐宥主动来找自己,竟然有点惊慌,吸吸鼻子:“你和九朝去吃吧,我下午要出学校一趟……”
齐宥张张嘴,没多问,转身走了。
“阿宥。”赵昭看他离去的背影,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叫住他。
但看他真停下了,反而不晓得说什么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明……明天一起吃成么?”
“约个饭还酝酿这么久?”齐宥转过身把手里的果子扔给他:“明儿见!”
赵昭叹口气,把果子放在桌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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