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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他反用手肘抵住他的喉头,恨声道:“你敢拦我?”
保镖有些不敢看眼里满是血丝,戾气十足的殷稿朗,低声道:“大少还说,你要是不想让她知道实情的话,最好乖乖听他话……”
“我他妈!”
他松开手,怒气冲冲地转了两圈,发现自己对此居然无能为力,随即更气地猛踢了脚楼梯,哐哐哐地冲上楼。
保镖松了口气,看向殷稿朗怒火中烧的背影。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二少眼睛红得像是快要哭了一般,但随即又把这个荒唐的想法抛之脑后,他真是疯了。





心尖痣(高干NPH) 甜
这混账到底是下了多少药?
殷凌意皱眉,将又“饿狼扑食”缠过来要亲他的烦人隔开。
烦人委屈死了,有点气,又有点怕他,只能委屈巴拉:“你打电话我都悄悄的……”
这话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但已经理解了她脑回路的殷凌意,很快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都这么乖了,为什么还不准她“解渴”。
“你等等,等会儿,我带你去喝……”
话没说完,殷凌意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几次被拒,童曼是真的生了怨,糊犟糊犟的脑子突然闪过灵光,不给就不给,有什么了不起,我自己又不是没有?
想完,她就开始解自己衣服了,刚殷凌意给她规整好的衣服扣子,就又被她扯得稀碎。
露出来白似雪的肌肤,不染一丝尘逸,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深深地,深深地刻留下自己的痕迹。
殷凌意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呼之欲出的危险意味:“你干什么?”
童曼现在有了依仗,才不怕他了呐,骄傲地挺了挺胸脯,话说得那叫个大声:“我有奶!”
殷凌意没说话,深不可测的眼眸看了她良久,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看到她都有点发怂,颤颤巍巍地抖着屁股想从他腿上挪下来时,他却突然一笑,兀地松开了手:“是吗?”
当然是了!
糊东西一下被带偏了,她解开前系的内衣扣,软乎乎的乳儿就跳了出来,最惹得人眼红的是,那嫩红的奶尖尖上,还悬着几滴润白的奶汁。
封闭的车厢内,空气骤然变得黏腻,昏暗的环境中,隐藏得很好的猛兽,显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她小小心地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在嘴里,摇头晃脑地赞了声:“好甜。”
边说还边拿眼瞅了殷凌意下,带着些小得意,哼,不给就不给,我自己有。
殷凌意微不可闻地笑了下,很轻,却是难得真切的笑意,他轻拭了下她的唇角,问:“真有这么甜?”
童曼被他笑得晕乎乎的,老老实实地点了下头。
“啊……别……”
下一刻,娇嫩的奶尖就被男人吃进嘴里,本就发滚的身体彻底点燃开来,热意蔓延至四肢百骸,陌生的情潮翻涌而至。
全身绷紧,脑子一片空白,本就浸着水的穴儿,不断痉挛绞缩着喷出一大股清甜的黏液。
童曼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竟然就这么……就这么……高潮了?
但和以往不同,这次的高潮不仅没有带给她丝毫的满足感,还让她愈发的空虚难耐,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这鬼东西现在又知羞了,那些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只是咬着唇,压抑着唇齿间的呻吟,悄不摸声地哭了起来。
殷凌意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反应,顿了顿,又想起做这场孽的人,将衣衫不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娃娃搂在怀里,语气却很平淡:“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时候,没什么羞耻的。”
这话说得一点经不起推敲,但应付这糊脑子却是足够的。
…………
搬家换工作终于结束。
缓慢恢复日更ing…
接下来两章都会是福利章,谢谢你们的等待~




心尖痣(高干NPH) 车震(上)
按她的思路,正常就是大家都会,那她知道难受,殷凌意不也晓得难受吗?
想着她刚刚抢人“水”的恶劣行径,童曼那糊脑子又升腾出了些许愧疚,捧着自己丰盈饱胀的奶儿,往他说话的唇上送了送:“那……那你给我留点……”
这话说得,那舍身取义劲儿哟,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呐。
殷凌意一怔,面前女人的动作淫乱异常,可偏她的眼却纯得能滴水,两种出落到极致却又绝顶矛盾的气质杂糅、冲击在一起,莫不过欲望二字。
“哒——”
他的眼眸随着落下的车内隔板,逐渐暗沉下来。
直至光线完全被阻绝,昏暗的车顶灯模糊了他儒雅俊挺的五官,怂东西才莫名感到了丝惧怕。
她软着腿,小屁股不安地蹭了蹭,刚想往外滑,却被他持枪抵住。
危险蓬勃的滚烫性器将一丝褶皱也无的西装裤撑起,卡在她的腿心,她这才发现,他居然硬了。
童曼同殷凌意拉开了距离,酡红着小脸,轻喘着上下看了眼他,羞意更甚。
与已经衣衫大开,连乳儿都颤颤巍巍露出来的自己不同。
殷凌意除了被拉扯的皮带外,其他地方依旧衣冠齐整,连呼吸都不曾乱过一拍,规矩严肃的样,说他现在就坐在市政办公厅开会,也没人会生疑。
如果不是……
“唔……”
他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腿心,指腹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巨颤,失了力道。
微抬的屁股软塌下来,撞到了他的手指上,小穴像是主动送上去般,隔着布料被操进去了个指节。
好、好舒服……
糊东西憋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舒爽的同时又扭着腰肢想要更多:“进……进来……”
棉质的布料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湿,显现成透明的颜色。
殷凌意瞳眸愈发幽深,手上略微用力,那湿黏的布料,又被指腹带着陷了进去,透出些勾人的嫩红。
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明显是满足不了已然药性上头的淫娃娃。
见殷凌意没阻止,童曼迅速地将他西装裤的拉链拉开,那昂扬的巨物虽被沉黑内裤禁锢着,但也已然从上方探出了个头。
最后一层布料被剥离,殷凌意的性器便完全显露出来——
直立挺拔的线条覆着贲张的青筋脉络,无论是形状,颜色,还是勃起长度,都完美地贴合人体美学,几乎瞬间就让她联想到了,之前在医务室里偷窥的那个少年。
要换以往,能够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这么合她心意的阴茎,就算不能上手摸,糊东西铁定也得换着角度,力争看个够本,才肯罢休。
但此刻箭在弦上,这根性器的观赏价值,就明显要排在其实用价值之后了。
于是殷凌意就看着,那已然雾蒙了眼,神志不清的淫娃娃,双手把住他的性器,就要往她像是要把水都流干的逼穴里引。
只是未她太心急了些,连那已经湿哒哒的快同阴户黏在一处的内裤,都还没脱,就要往下坐。
“呀啊……”
滑不溜丢的龟头擦过她的小阴核,坚硬的棒身“啪”地一下,狠拍着她的阴户,戳到了她圆润可爱的肚脐上。
被春药激到敏感至极的娇身身,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小娼妇猛地睁圆了眼,屁股颤动着,打小逼里又喷出了股淫液。
这回却是连布料都没裹住,直接将陷在缝里的肉棒涂得湿淋淋的,像是刚从她小水逼里抽出来一般。
已经被过量春药烧糊脑子的童曼,仰头望着殷凌意唇角带笑的弧度,有点懵:怎、怎么没进来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随即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压在后座上,逼穴一凉,已经被透湿得不成模样的内裤被褪至腿弯。
粗大的性器抵拢了泛滥着淫水的穴口,还不待她反应,便一插没入。
此刻起,进攻节奏全盘落入殷凌意的手中。




心尖痣(高干NPH) 车震(中)
紧。
第一感觉就是紧,里面已经水哒哒的,动一下都能带出大股的湿液,但进去的过程却并不算怎么顺畅。
殷凌意眉头紧,他并不是什么欲望强烈的人,但进入她的那刻,竟然难能有些失控的感觉。
温热紧致的嫩肉不断吸吮着破开肉壁的龟头,咬得人腰眼发麻。
换个寻常男人的,在彻底进入这要男人命的地儿时,指不定已然红着眼恨得将囊袋里的液,射满了这缠磨人的小嘴里。
“啊……要被鸡巴撑、撑死了……肚皮要破了,出去、出去些……”
童曼的脸上泛起诱人的薄红,随着男人粗大巨物的坚定挺进,唇齿间也不断溢出娇腻腻的呻吟,甜死人的声儿从男人耳朵,直钻进心里。
他拍了拍她颤颤的臀肉,有些不悦:“好好叫。”
什么叫好好叫?
还没等糊东西想明白,殷凌意大手掌住她软绵绵的腰,强势地往上一拉,再一沉身。
借着下落的重力,瞬间就以一种自上而下的姿态,轻松地将她肏穿了去。
“呀……顶到了。”
童曼尖叫了声,迷离着双眼,浑身哆嗦着,蹬直了腿,又哆嗦着喷出了股淫液,尽数浇打在了男人的马眼上。
殷凌意抹了把两人相连处的透明水液,喉头紧绷,声音有些发哑:“怎么这么多水?”
他只是简单的疑问句,但长期的上位者气势,却让怂东西有被问责的怯意。
童曼看了眼被男人巨根塞堵着泥泞一片的穴口,又羞又急地辩解着:“大、大家都是这样的……呀啊啊……”
殷凌意又往里重重地挺送了下,令人颤栗的快感突至,又因他停住的动作,被不上不下地吊起,显然是对她说胡话的惩罚。
谎话终于遇到了克星,不断扭着屁股往男人粗硬的肉棒上送,但任她怎么耍赖厮磨地解痒,跟刚刚那种快感都相差甚远。
最后只能叽叽歪歪地哭着,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小小心地蹭:“对、对不起,是我想要你进来,才、才流这么多的……”
不知道为什么,季遥脸再黑她都不怕,但对脸上总是挂着笑的殷凌意,却总是忍不住有些发憷。
殷凌意见得分明,勾勾唇,很轻地笑了声:“乖孩子。”
旋即,将她的腿打得更开了些,欺压而上,长驱而入的肉棒像锲子一般将她钉在后椅上,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狠。
“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童曼被肏得一耸一耸的,酡红着小脸,早已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一个劲地随着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快感,胡言乱叫。
车子的底盘稳,即便男人动作大,车身晃动的幅度也微乎其微,外加隔板落下,昏暗的光线,密闭的空间,更是让她忘了身处何方,只忠实着自己的身体反应。
殷凌意望她,呼吸一窒。
身下的女人,眉梢眼角散漫着的春意,是那样的蛊惑心魂。
她漂亮,这是第一眼就确凿的事实,但她在他身下盛艳的光景,却是能拨动他心弦的情浓意甚。




心尖痣(高干NPH) 车震(中2)
“啊……慢……慢点呀……”
童曼不晓得哪里又惹到了男人,他突然就发起狠来。
每一次深插都带着像是要把她锲进身体里的力道,阴道被捅开又碾平,粗大的阳具将她撞得魂都不知往哪出飞。
只能胡乱蹬着细白的小腿儿,打开身体,被迫承受他的全部。
“啊……啊……肚子要被干破了……别、别杀我……”
淫水泛滥的花心被巨物“噗嗤噗嗤”地干了个透,童曼已经声都叫哑了,只挺扭着细细软软的腰,糊唧唧地乱叫一通。
直腰居高临下看着的男人,被她绽放出的放浪淫态愉悦到,喉头微滚,沉黑的眼眸中欲火更炙。
是真的不知死活,还敢撩拨他。
童曼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要死要活地大叫冤枉。
可她不知道哇,所以在男人把着她的腰,攻势猛然变得更凌厉时,她招架不急,身体被顶得猛往后送。
“嗯嗯……好深啊……受不住了……别、别顶了啊……”
她退一点,男人就顶着鸡巴肏弄得更深些,反复几次下来,头就碰到了车门,避无可避,童曼无助地仰着头,浑身抽抽着又喷了。
又一波高潮临至,要命的穴肉痉挛着死死裹住巨兽,逼得殷凌意不得不停住动作,闭上眼,狠喘几口气,才止住了高涨到顶点的射意。
再睁开,幽深的眼眸是化不开的沉欲。
她的穴,太好肏了,这女人生来就是勾男人的祸害。
祸害浑然不知男人所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软小的穴口随着凌乱的呼吸,没有章法地吸夹着鸡巴。
等好不容易从那绝顶的快感中缓过劲来,逼死人的痒意稍褪,她就又开始了。
“嗯……出去……出去……好涨啊……”
童曼浑身骚软,娇绵绵的声儿染上情事后慵懒,光听着,都能让男人喉头发紧。
殷凌意的眼底添了层暗色,大手抚上了她软白的肚皮,再平静不过的话,却隐含着危险的意味:“我没射。”
“啊?啊……”
祸害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的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弄得双眼圆瞪,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抽出,狠送,顶撞。
就算是正常情况下,她也受不得这种肏法,更别说还有药物加成。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未尽又被送至巅峰的蚀骨快感,让她不知道喷了多少回,男人巨根带出的淫液,将皮质座椅都浸得亮亮的。
快感过了头,就是难受。
小事被肏得泪唧唧的,嫌屁股黏,嫌肚皮涨,嫌蹬在半空中的腿儿空落落的,没个搭处,反正就什么都不对就是了。
吭吭哧哧的去攘他:“嗯……不、不做了……好、好累……啊……”
殷凌意突然就着肏干的姿势,将被插得歪歪斜斜的童曼抱了起来,硬挺的冠头在湿嫩的花壁里旋转一瞬,随即坐到底部,插入宫心。
“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唔……”
童曼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突然从后窗看到几个人说笑着由远及近地走过来。




心尖痣(高干NPH) 车震(完)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大白天在马路上同人交媾,那她刚刚叫的那些声,不全被人听到了?
想到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脸暧昧、了然地看着晃动的车身,听着她的呻吟,便羞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
“嗯,别这么紧,调整呼吸,松点……”
本就能溺毙人的小嘴,突然一阵剧烈的紧,哪怕克制如殷凌意,都忍不住爽得闷哼一声。
“嘘嘘嘘——”
童曼哪听得进他说得什么呀,吓都要吓死了,底下的小穴还在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欲根,小脸却绷着,紧张兮兮地冲他使着眼色。
殷凌意眼底闪过笑意,而后不及她反应,把住她软绵绵的腰肢,向上一挺——
“啊呀……”
这个姿势干得太深,童曼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恍然间,她觉得那些人好像是朝车的方向看了过来,吓懵了。
将小脸慌忙地埋在男人脖子上,小逼一边吃得更紧,一边抽抽噎噎地碎碎念:“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童曼……”
不知怎么,殷凌意想起了鸵鸟,遇到危险时,就自欺欺人地将头埋在沙子里,翘起的屁股高高露在外面,也不管不顾,只一心逃避现状。
想到这,他无声地笑了笑,双手抓住她露在外面的屁股肉,感受到其滑腻绵软的触感,眼神微暗,倏而将她整个人抬起。
直挺挺的巨根“啵唧”一声脱离了她的小嘴,被堵住的骚水从还未合拢的穴里哗啦啦地流出来,将他的西装裤颜色浸得更深。
“嗯?”
怕是真的,馋也是真的。
小荡妇扭了扭屁股,对突如其来的空虚显得不很乐意。
殷凌意笑笑,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手一松,又重新重重地沉沉地贯穿了她。
“啊……”
路过的行人正不断地朝车的方向走来,车内的异况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
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地被贯穿,轻易地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呀……唔唔……别……要被看见了……要被看见了……”
高潮来得太过猛烈,她意识模糊中,全凭借本能,她死地死咬住嘴唇,才能将满溢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
但她越是隐忍,殷凌意的攻势就愈发凶猛,配合着腰腹的动作,将她抬起又落下,不断对敏感处发起冲击。
掺杂着羞耻的快感,几乎令她要昏了去。
“啊啊啊……别看我……别看我呀……”
高潮后本就敏感的娇身身,哪受得住这种大开大合的肏弄,没几下,就被逼至绝境,只能攀附着男人,咿咿呀呀地又被送至绝顶的巅峰。
水穴被肏得怕了,更加软媚地奉承着男人的巨物,尽心尽力地吸裹着他。
殷凌意眉头紧皱,呼吸已然乱了,额间冒出的汗水润湿了碎发,露出那双沉暗到透不进一丝光的欲眸。
想射。
想射到这女人的最深处,在小子宫里激射出他的水。
想射满这胡乱勾人的小逼,再死死堵住,直至她肚子都鼓涨起来,从内到外,每一寸都浸满他的味道。
向来理智占据主导,从来都是嫌麻烦的殷凌意,此前从未升起过这种想法。
但不得不说,这诱人的念头一旦升起,便像野草般迅速蔓延生长开来。
“啊啊啊……别……不、不要再大了……小、小逼要被撑破了……”
童曼不知男人心底所想,只察觉到体内本以为是极限的粗硕肉棒又涨大几分,怕得不行。
甚至都顾不得会被车外人听到的可能,只死死攀着他的脖颈,嘤嘤哀求:“小、小点呀……”
殷凌意咬住她软嫩的耳垂,微哑的声线带着蛊惑:“射进去就小了,怎么样?要让我射进去吗?”
童曼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已经被插得乱七八糟的思绪又理不清,只胡乱地点着头:“唔……怎么……怎么都行……呀……”
话音刚落,硬挺肿胀的龟头就霸道地碾过甬道,深深地,深深地凿进了子宫口,随即滚烫的液打马眼激射而出,悉数喷到了子宫壁上。
骗、骗子……
说了会小的。
童曼双目涣散地趴爬在座椅上,腰肢被大手箍住,翘起的臀被迫承受着身后不知疲倦的撞击。
氤氲着艳气的潮红小脸陷在男人的西装里,时不时漏出几声已经哑掉的破碎娇叫:“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这话她都不知说了多少遍,换来的只是殷凌意变着法的操弄。
车内已经是一片混乱,深色的座椅、地毯、车窗,四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各种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彰显了这场情事的持久与放纵。
四次,还是五次?
她已经记不得男人射了多少次,更遑论她自己。
只知道的是,她的奶已经被男人吸空,小穴也麻了,甚至穴里装不下,射在她屁股上的液都干了,他还没有罢休的意思。
再又一次抵住座椅,双腿挂在他手臂,大开着穴儿被射了个畅快时,童曼终于绷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心尖痣(高干NPH) 卑鄙无耻
殷凌意将已经昏过去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私密的住处,刚将她放客卧安置好,准备去浴室整理下,却被拉住了衣角。
他低头,童曼的小脸泛起的酡红未消,睁眯的眼里尽是泛滥的春情:“嗯……再、再来嘛……”
她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知道依着本能行事,觉得身体空得慌,就迫切地想要人结结实实地填满她。
殷凌意皱眉,那个混东西是下了多少剂量,都这样了,还没喂饱她,心里算着拾殷高朗的事,却也没准备惯着她。
毕竟再多就过了,她才生了孩子没多久,这种胡闹法,太亏身子。
想罢,便一边柔声哄她,一边却不动声色地抽着衣服。
那缠人的祸秧秧这时候脑子机灵得很,又使出老招数,往上缠卷两圈,自己还扯了扯,确认不会被挣开后,才小小地瞪他:“坏蛋!始乱终弃!”
殷凌意嘴角微勾,却只是平静道:“早点休息吧。”
糊东西本能有点怕他,但又被体内欲燥的火气,逼起了犟气,哼哼唧唧不肯放。
两人僵持几秒后,糊东西突然就闷头闷脑地带着他的手往腿心摸,边摸还边委屈死了:“我、我很好肏的,真的。”
殷凌意的指腹触到那温热紧致的地儿,眸色蓦然沉得就能滴水,他低低地笑了声,声音低沉喑哑,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是吗?”
……
垂落的层层纱幔里,荡漾着引人遐想的旖旎情香,在暧昧至极的羞人声响中,女人勉勉往床边爬了几步,一双白嫩漂亮的手无助地抓缠着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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