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随后,雪白挺翘的乳儿便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晃荡出来,抓住帷幔的手赫然紧,露出张像是施了层胭脂的娇媚小脸。
童曼睁眼,眼尾处染上的潋滟绯色,透着惊人的颓靡和浓艳:“嗯……不、不行了……”
等再次醒来,不同的是,人已经换了地方,相同的是,殷凌意肏弄她的幅度,并没有减少分毫。
意识回笼,疼,浑身都酸唧唧的疼
她本就是娇气脾性,哪受过这种苦,当即就红着眼,也不管穴里还挺插着男人的性器,裸着身儿,就往外爬。
只是刚爬出没两步,就被男人攥住脚腕,拉开,一阵毫不留情地狂冲猛撞。
“呀啊啊……”
童曼被顶得扑在床上,任凭她哆嗦着屁股,细软的腰肢都快扭成了花,也没能逃得了殷凌意不留余地的冲撞,很快就又夹着鸡巴泄了身。
殷凌意止了动作,拧眉忍受着这波蚀骨的快感,两人交合处的位置喷出股极细的淫液。
太多次的高潮,让童曼两眼冒金星,甚至感受到了某些男人特有的肾虚感,脑子里莫名就想到了那句魔性的广告词。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疲劳后。
童曼抓住机会又想跑,却被男人轻易像拨乌龟一样翻过身来,看着殷凌意冷锐的下颚线,脑子懵懵的,还没待她彻底反应过来。
双腿却被拉开又架起,整个人都软成了团棉花,只能无力地被迫承受着男人要命的撞击。
“嗯……嗯……呜……禽兽……肾宝……”
她觉得她可以来一片了,不然真的会被干死在床上吧。
带着些惧意的杂乱思绪,变成了不成句的破碎呻吟,明明委屈得很,蛋配上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却莫名有些喜感。
殷凌意沉沉一笑,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怎么?你是觉得还不够,让我吃点肾宝?”
说完,不待她解释,又是阵要了命的狂肏猛入。
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祸怏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抱着要被顶穿的小肚皮,一边哭得乱七八糟的瞪着眼拼命解释:“嗯……你、你不能用……给我……给我的呀……”
但殷凌意却充耳不闻,身体力行地证明不用磕什么肾宝,他照样能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整整一个晚上,她是昏了又被肏醒,醒了又被干昏,床湿透了不能用就换沙发,沙发也乱七八糟了,就又换到浴室。
总之,等她被迫观光完别墅的所有区域,殷凌意也将整盒避孕套用光,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只来得及睁着迷瞪瞪的眼,骂了句禽兽,就彻彻底底地不省人事了。
殷凌意将睡得昏戳戳的小人儿放在床上,床头的备用机屏幕又亮了。
他拿起手机,看着殷高朗打了快一晚上的电话,终于大发慈悲地接了起来:“怎么?”
电话终于通的时候,殷高朗都有点不敢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问出来:“童老师呢?你、她怎么……”
他想问又不敢问,整整一个晚上,满心的悔意与烦闷,已经将把离经叛道刻骨子里的少年折磨得郁燥。
殷凌意的指腹在女人娇艳细嫩的红唇轻轻摩挲:“你确定要我说?”
操!
殷高朗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餍足之意,心里顿时跟小刀扎似的,疼得滋滋冒血,声调顿时升高八度:“你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趁……”
“嗯,我还称心如意。”
操!
无耻!
卑鄙!
下流!
殷高朗气得七窍生烟,眼里冒着火光,却又舍不得挂了此刻跟童曼唯一的联系,只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心情。
等他好不容易强压下怒火,开口要问人在哪儿时,那边的殷凌意却像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样,轻轻松松地挂断了电话。
操!
心尖痣(高干NPH) 误会
清理完后续,殷凌意有些倦了,他也懒得再找房间,将床上睡得喷喷香的小女人一拨弄,腾出些位置,便挨着她睡下。
只刚一阖眼,旁边温嘟嘟的热源就靠拢过来,冲他哼唧哼唧地叫着疼。
殷凌意不理她,她也不依不饶。
只是声儿很小,像是在说梦话,尚未清醒迷糊的小鼻音,不招人烦,但也让你睡不着就是了。
他叹了口气,睁眼去看她:“哪儿疼?”
不得不说,殷凌意还是不够了解她这得寸进尺的狗脾气。
这话要是不应,等她自己闹腾阵,就算过去了,但要应了她嘛,今晚就别成想睡个安稳觉了。
果然,黏人开始了。
先是腰酸非要他揉揉,再是要他拍她哄她睡,手还不能停,一停就又嘟嘟囔囔,活像一朵受了多大委屈的小白花,造孽死了。
总之,等第二天童曼神奕奕地起来后,看着面色不佳的殷凌意,原本的气虚的眼神瞬间变成了高深莫测。
这……这是肾虚了吧?
该!让他昨天那么狠,就该感受感受身体透支的恶果。
殷凌意在整理袖口,察觉到她醒来,抬眼便对上了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视线,动作微顿。
寻常女人遇上这种事,就算不是怀疑质问,心情也不应该明朗到哪儿去,但她的反应……
还真是总超乎他的意料。
殷凌意看着她,勾了勾唇,笑容温和依旧:“昨天的事……”
来了!
童曼心里一紧:“对不起!”
殷凌意略一挑眉:“嗯?”
完了,毁人清白这事,果然没那么好糊弄过去,童曼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瞬间有点麻。
昨天发生的事,她清清楚楚地记得。
正因为记得,所以她才心虚。
毕竟人一开始就是拒绝的,而且还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是自己个儿非缠着……
想到昨天自己的禽兽,不对,禽兽不如的行为,她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把缝都给合拢算了。
但现实就是现实,地缝没有,事情却总是要解决的,童曼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愁苦:“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要是有什么我能补偿的地方,我一定尽我所能。”
殷凌意难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是,毕竟词都被她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呐。
只是他复杂的表情,看在童曼眼里,却被解读成另一重含义,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了……”
她并不会觉得性是什么很污糟难堪的东西,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她作为强迫的主动方,自然也不会有吃亏的念头。
殷凌意看她,她生得很美,被情事氤氲过的眉梢眼角,带着纯然的媚意,更是勾人。
可是再看她的眼睛,却是格外的清润明亮,透着股子坦荡大气,显然说得都是真心话,倒是他小看人了。
想罢低低一笑,丝毫没提之前准备补偿的事,转而道:“我看你手机关机,猜是没电了,便帮你把电充好了,你联系下家里人吧,他们一晚上找不到人,可能会着急。”
他说的是她丈夫,但童曼却想到了童景!
啊! 小景还在医院等着她的,妈呀,完了,完了……
看着她一脸慌张地拿过手机,躁得不行的模样,不知怎么,殷凌意向来没什么波澜的心境,竟然莫名地升起了些不愉。
只是他并不是会让情绪掌控心智的人,眼下马上还有个会议,司机已经到了。
殷凌意深深地看了眼正满脸紧张的童曼,转身,沉静自若地踏步而出。
他相信,他们还会再见的。
……
童曼打开手机,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恐怖的夺命连环call,而是十来条言简意赅的微信消息。
她看了眼消息时间,不是集中在某个时段发的,而是每过一小时的整点时刻,从昨晚的十点整到今早的八点,共十一条。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小景等了她一宿哇。
日常被周涞骂没良心的坏货,这回直面上良心的谴责,那是又怕又心疼,别提有多难受了。
她一不好受,就想到了昨晚事件的罪魁祸首,周涞。
周涞这个狗东西,到底给她弄的是什么药嘛,会出奶她都忍了,怎么还老是……老是……
是的,这糊涂蛋完全没想到中间有殷高朗什么事儿,上次涨奶的症状又和这回很相似,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周涞给的药有问题,决心回家就把它给雪藏了。
不过当下这些还都不是事,首要的事还是怎么跟小景解释哇。
童曼拖着酸软的身子,匆匆赶回医院,推开病房门,看到的便是童景坐在轮椅上,寥望着窗外的孤独背影。
“小景……”
赶过来时,编好的一溜谎话,临到了,硬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童景没回头:“吃早饭了吗?”
清冷的声线平淡如常,仿佛对她一夜未归的事,毫不知情。
——
下章修罗场,hhh~
心尖痣(高干NPH) 折腾
童曼小心地觎他一眼,摇摇脑壳:“没吃。”
“嗯。”
童景点点头,好像刚刚的话,就真的只是问问,他继续看他的景。
但没一会儿,护工便像是到消息似的,适时地送来了早餐。
童曼戳着碗里的粥,小小心地瞅了他一眼,不理,再瞅一眼,还是不理。
她咽了咽口水,挤出点笑:“小景,景景,景景大宝贝儿~”
各种肉麻的称呼,轮唤了好几次,他才肯施舍她一眼:“怎么?”
她跟小媳妇似的巴巴挨过去,拉了拉他衣角,仰头望他:“陪我一起吃早饭呗。”
童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胃口,你吃。”
完了,她就知道。
打小就这样,小景不高兴,就只会生闷气,折腾自己。
小时候她神经粗,还没觉察,直到有回,周涞哄她出去玩几天,她怕被姐骂,便让他帮忙圆谎,糊弄她姐。
当时他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点头,什么也没说。
她一门心思顾着玩,以为这事就这么成了,出去狠狠地撒了几天欢。
结果就是,才下飞机,便被她姐一脚油门送到了医院门口。
问了才知道,她走了几天,小景就几天没吃饭,这会儿直接折腾进医院了。
但就这样,问他怎么了,他还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只是胃口不好,饿了就会吃,让她们不用担心。
总之,什么招都使尽了,也没能从他嘴里问出一句话。
她姐气得不行,却又拿他没有办法,毕竟就算硬逼着他吃下去了,第二天检查,他就能搞得状况更糟。
当时,她还没把缘由联想到自己身上。
只是看着小景坐在病床上,封闭自己,连说话的欲望都丧失了的造孽样,懊恼又心疼。
想到自己开心的时候,他却独自被病痛折磨,心就揪得生疼,连带着周涞也遭了她迁怒,不肯再接他电话,就安安分分地在医院陪着小景。
但周涞那狗脾气能忍才怪了,拉黑一个换一个,逼得她不得不接。
结果接起来了,张口也没什么好话,具体说啥她也不记得了。
大概意思就是,小景智商高,孤僻自闭什么的心理问题,是正常现象,八竿子都怪不到他身上。
听完这话,气得她哟,直接当场绝交、挂电话、关机一条龙。
本来她还窝火呐,但不知怎的,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景,突然就端起搁放在柜子上的粥,慢慢地喝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她脑子里的弦突然就搭了起来。
小景和涞涞两人自小就不对付,结果她和人一起出去玩就算了,还让他帮忙打掩护,那不是往他心窝子上戳吗?
所以他不肯好好吃饭……
在楼下淋着雨等她说没带钥匙,突然扔掉的作业,许多不曾注意的往事,再次浮现在眼前,她突然恍然大悟。
这样的事并不是首例,很早以前便有了这种迹象,只是后果不严重,小景情绪又内敛,少有波动大的时候,更别说生气,她就硬是没察觉。
罪魁祸首曼痛定思痛,痛改前非,发下了再气他就胖十斤的毒誓。
妈呀,她可不能再胖了。
想到这,童曼一屁股就坐他怀里,挂着他脖子磨他:“我真的是手机没电了,又太困,才没回你消息……”
“曼曼。”
话没说完,季遥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利眼微沉。
童曼闻声抬头,像是看到了救星般,眼睛亮闪闪的:“姐夫,你看,小景又不好好吃饭了。”
她刚站起来,童景却勾住她腰,轻松地又将她带回怀中。
宣誓主权一般的动作,让气氛瞬时跌入深谷,彻底僵冷下来。
——
小景吃肉进入倒计时(?????)? ??
心尖痣(高干NPH) 修罗场
童曼有点懵,试探地叫了下:“小景?”
童景充耳不闻,继续看他的景,但手却是一点没有要松的意思。
感受到他的排斥之意,季遥揉了揉硬挺的眉心骨,俊朗的面容显露出些倦意。
童曼看到了,略微心虚,完了,这是因为她被迁怒了呀。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领子:“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嘛?”
童景抬了抬眼。
见有戏,她一喜,那软糯糯的讨饶声,跟不要钱似的,叽叽咕咕就出来了。
好在成果也是斐然的,说八句,他偶尔能应一句。
就算应的只是无意义的一个嗯,也够她高兴的呐,说得也是愈发起劲。
“以后我要是再惹你生气,我就是……”
她兴奋地一翘头,却撞上面前季遥的目光,看不出什么异样,却让她心内警铃大作起来。
糟糕,忘了这儿还有个大醋缸子来着。
仗着童景背对着看不见,她朝季遥可怜巴巴地做着口型:“出去跟你解释,出去跟你解释。”
见季遥不为所动,还冲他眨了眨眼,一副我很乖,我真的很乖的小模样。
童景凉凉地开口问道:“就是什么?”
“啊……”脑子没转回来的童曼,卡了下壳,脆生地接了下去:“就是……就是小狗。”
“好了,小狗,去把饭吃了吧。”
“哦。”
童曼乖乖地爬下来,又坐回餐桌边,一边拿勺子舀粥喝,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那边的战况。
两个男人都生得极为出色,一站一坐。
站着的,袖口微挽,英挺的军装衬衣束进冷硬的皮带,军旅刀枪中锤炼出的大气稳重范,轻易就能让女人沉迷。
坐轮椅上的,一身素净的蓝白病服,漂亮到近乎绝艳的面容上,神色却永远冷然出尘。
两人气质截然相反,却又都带着常人所难言的贵气,左不过一个是上位者的极贵,一个却是如藏世珍宝般的矜贵。
“季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童景淡淡地回望他,说不上来什么情绪。
但季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称呼的变化,眸色略深,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我来找曼曼。”
“啊?什么!”神经紧绷下突然被叫到,童曼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童景瞥她一眼:“着什么急?先吃饭。季部不急这会儿吧?”
“不着急。”季遥同跟上来的警卫摆了摆手,便拉出餐桌旁的椅子,随意地坐下,等她吃饭。
他倒是自在,惹祸被他看着,身上却根鸡毛掸子滚过似的,刺挠挠的,坐都坐不住,一直在扭。
季遥唇角微翘,被她看到,端碗避着童景的视线,悄咪咪地瞪了他一眼,很凶:再看,再看就……就……
没想到威胁人的词,眼神从恶狠狠变得犹犹豫豫起来,最后颓然放弃,一副你爱看就看的无赖样,继续喝她的粥。
童景将这一幕尽眼底,冷不丁开口道:“季部长,我没在国内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等出院以后,我们就搬出去。”
“啊?”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的童曼有点懵。
周围的人好像都理所当然地默认了这件事,她也已经习惯了生活在她姐的管辖下,压根没想过要搬出去住。
现在乍一听童景提及此事,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但心思一转,接着就乐开了花,搬出去,搬出去好啊。
要是搬出去了,那她岂不是能胆大妄为,胡作非为,为所欲为了吗?
还没等她再想点美事,尖利的冷意,就让她神一振,她往来源看去。
季遥与童景四目相对,慑人的气势倾压而出:“为什么?”
他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只尚待确认。
童景不答,转而提起另一个问题:“季部长是以什么身份问我的呢?”
他知道了。
季遥扫了眼缩着脖子装鹌鹑蛋的女人,并没多大意外的感觉,只好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心尖痣(高干NPH) 对峙
季家显赫,国内党政军合体的体制,决定了谁的拳头硬,谁的话语权就高,而在这一点上,季家当仁不让。
多年的经营下来,南方军区早就被季家牢牢把在手里,铁桶一般,外人手伸不进。
对季家而言,无论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他们都不甚在意。
季家就像分封制下的铁帽子王,生来便处在顶级权贵的圈层。
只是这一点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万事顺意,通常来说,家族门楣愈盛,个人能力好像就显得愈发无足轻重。
世家子弟无论做什么,但凡冠上了姓氏,大都会事半功倍,但公平的是,同样,不管取得了什么成就,也会被姓氏分去大半的光环,季家尤甚。
哪怕能力出众如季父,也逃不过这个规则。
唯一的例外——
就是季遥了。
基层溜了个遍,硬是在西部军区稳扎稳打,从地方走向中央,成为最年轻的四总部核心高层。
而这个时候,再次进入众人视野的季遥,睿智沉稳果断,可以说已经是个近乎完美的人了。
但偏就是这个同龄人仰望,老一辈欣赏的人,此时却笑得冷傲大气:“什么身份?总归……是你姐夫吧。”
童景眸色深深:“这只是你以为。”
傻鹌鹑看看这,看看那,对两人话里你来我往的交锋一无所知,但是却惯会看气氛。
察觉到氛围有点不妙,第一反应便是溜之大吉:“那个什么……你们先聊,我等会儿还有课。”才没有。
季遥叫住她:“我送你。”
傻鹌鹑抛了个我懂的眼神,大方地应承下来,又转头去瞅童景,可怜巴巴的:“晚上想喝排骨汤。”
童景冰凝住的眼神微松,轻轻淡淡地点了点头:“早点过来,冷了就不好了。”
知道这话的意思是翻篇了,她顿时乐得喜笑颜开,美不愣登地拉着季遥往外蹦。
“季部长,曼曼记性不好,还希望你能记住,你是童嘉——她姐姐的丈夫。”
童景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遥脚步顿了顿,接而平静地推门而出。
“乱说,我记性可好了。”跟出门的童曼等进了电梯,才敢嘟嘟囔囔。
季遥看到她那样,原本紧绷的唇角微缓:“不愧是同胞姐弟,逻辑都是想通的,遇着事,错的总归都是我这个外人就对了。”
“啊?”
电梯门开,季遥走了出去。
他的脚步很快,童曼皱着张小脸,跟在后头絮叨:“唉,你别生气,怪我怪我,小景今天心情不好,说话也凶得很,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儿,我替他跟你道……”
“道什么?”季遥停住脚步,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但童曼这时候却机灵得很,察觉到不对,连话茬都不改,直接无赖地否认:“什么?什么?道什么?你听错了吧。”
季遥睇了她眼,想就将她藏起来只他一个人见的想法,倒是打消了些。
真要这么做了,这小无赖忍得了才怪,铁定撒泼打滚套餐每天日常都得过一遍。
不过童景回国,却意味着另一件事必须得提上日程了:“叁个月快到了,秦家的老爷子走了,余下的人不成气候,等一换届,不出月余,就能倒散得差不多……”
童曼本来还在看,有个背影像周涞的人往妇产科的方向去了,听闻这话,骤然回视线。
心尖痣(高干NPH) 吻
“啥?”
秦家?谁?
童曼起初没反应过来,她使劲想了想,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抖了抖灰,翻出了某个姓秦的人。
当时她怎么编,呸,不是,怎么说来着?
嗯……好像是那个叫秦离的人,在圈子里放话说两个月就要把她搞上床。
她当时在为晚上的“谈判”做准备,心里正烦,听到周涞一脸狠意地转述这事的时候,眼睛一亮,便又往不要他们离婚的理由上加了条。
他俩一离婚,她作为颗孤苦无依的小白菜,就非常非常有可能被秦离为首的人,掰碎吃掉,连菜帮子都不留点。
类似这种牵强附会的理由还有很多,毕竟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断绝姐夫想要离婚的念头,只能靠生编乱造,硬扯些缘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