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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虽然这些明显是鬼扯的理由说服不了他,但好在却成功地把他娱乐到了,愿意再让她试试,只是她没想到,这个试试……
童曼想着脸有些烧,赶紧摇摇头,甩掉那些污七八糟的画面,转而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季遥略显粗粝的大手抚上她的唇边,轻擦过她为了掩饰红肿,匆忙间歪出了点的口红:“无论是不是你姐夫,我都会一直护着你。”
童曼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娇翘翘的红唇落下弧度,声音都抖了几抖:“姐、姐夫,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嘴上在问,瞪得溜圆的眼里却满满都在说:别吓我,别吓我,我胆儿小哇。
怂得可以说是很到位了。
季遥轻笑了下,干净利落得话里,却含着不容辩驳的坚决:“曼曼,我要和你姐离婚了。”
“……”
童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烦乱乱的。
她本就是个怕事的性格,遇到问题想得便是拖,再不济就是躲。
眼下猛然听到姐夫又提及离婚,平静的日头要被变数打破,她自然是怕的。
两条细细的秀眉都拧成了道愁苦的形状,又抬起,小小心地觑了他眼:“要……要不再等等?”
见他没什么反应,才小嘴叭叭继续念叨:“小景刚出事,姐姐心情肯定不好,舅母明天又要来看望小景,她向来和姐姐不对付,肯定又得说她。”
说完,还觉得不够,绞尽脑汁又想了个:“还有我,给学生治个病都治到医院去了,听说那个学生家里可厉害可厉害了,万一他们打击报复,我这小身板……”
看着季遥包容却坚毅的眼神,她的话渐渐说不下去了。
只是就这么放弃,又不甘心,最后叹气搬小小声地添了句:“就不能不离婚吗?”
“曼曼。”唯有看着她,季遥坚硬且锋锐的眉眼才会添上些柔色:“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拖得越久,伤害就越大。”
童曼想了下,坚定地摇摇头:“瞎说,姐姐又不喜欢你。”
边说着,眼里还溢满了明晃晃的得意:少来,我就不吃忽悠这套。
季遥顿了顿,眸色复杂难明:“我是说对我的。”
“啊?”童曼有点傻:“你怎么了?”
“怪我,是我贪恋越来越重了。”季遥的手没有放开,指腹轻压上她嫩红的唇瓣,微沉:“重到……连现在这种拒绝都变得无法忍受。”
话落,还不待她反应,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童曼身子顿时软了大半。
不过和什么暧昧情愫都搭不上边,她纯粹是怕的啊。
小景现在生病住院,人来人往探望的人多,碰到熟人的几率也打,姐姐更是随时都有可能过来,要是被发现……
她下意识地就想去推人,却又猛然想到了他刚说的话,伸手的动作顿住,失了推拒的力道。
最后只能任由季遥越吻越深,越吻越重。
唇齿交缠间,与日俱增的炙热情感,终日惶惶害怕失去的担忧,对她毫不上心的憋怨,男人无法诉诸于口的情绪尽皆汹涌地释于此。
待到最后,他终于餍足地松开手时,怀里的娇娃娃早因为缺氧,酡红着小脸,晕晕乎乎地软倒在他的臂弯。
季遥将小人细细地拢好,才抬头看向某扇窗户,对上了那道冷凝成冰的视线。
勾唇。
下章小番外姐夫回忆杀( '? ' )





心尖痣(高干NPH) 姐夫番外(上)
童曼最近日子不是很好过,原因有二。
一是最近总是到莫名其妙的恐吓短信,像什么想吃了她,咬掉她奶子,一口一口生吞之类的。
看得她是小腿颤颤,恨不能夹在棉被里头蹦着出门。
又要问了,都怂成这样,还出门干嘛呐,在家里呆着不好吗?
这就不得不提另外个原因了,最近家里气氛奇奇怪怪的,她姐也一天比一天吓人。
如果说她姐之前还是个煤气罐,需要点才爆,现在则像个已知的活火山,看似平静,却更令人心里发憷。
就像现在。
“我回来了。”童曼轻悄悄地关门,踮着点脚,贴着门廊墙根那侧,飞快地打了声招呼。
童嘉放下久久未曾翻动的书,抬眼:“几点了?”
这话当然不是问她时间,就算不看表,她也知道过点了。
从学校到家的距离,没有堵车的风险,走路二十分钟不到,童嘉是掐着表陪她走着算过的。
但有个问题是,跟她姐一道,她肯定是摆子都不敢打,她自个儿走,却是仗着下班时间要比她姐早,忍不住这里看看花,那里扯扯草,就没个安分劲。
再加上到那些短信,走路上,看谁都像变态,那路是绕了又绕,十来分钟的路,硬是被她走出了万里长征的艰难险阻。
这样一来,那能不晚吗?
她乖乖地立正挨批,童嘉却好像真是随口一问,转而提起另个话题:“小景又给你寄了东西,我放房间了。”
“啊……好……”就……就这?
童曼这会儿的心情,就像是天气预报说会有场暴风雨,结果就刮了滴雨星子般忐忑。
她推门进了童嘉的房间,床上还放着她早晨换下的睡裙。
姐夫经常不在家,大多时候她就和以前一样,挨着她姐睡的,所以她姐说放房间里时,她想也没想,就找这里来了。
“诶?放哪儿了?”童曼嘀嘀咕咕地四处翻找。
房间上下,除了柜子里有套季遥备用的军装外,几乎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反倒是翻出了她的发绳,职工卡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件儿。
“离、离婚……”
包裹没找到,童曼打箱底翻出了纸文件,看着上头离婚协议几个浓黑的字,脑壳有点木。
抱着些小小的侥幸,翻到最后页,季遥利落大气的签名赫然落在纸上。
怎么会?
姐姐、姐姐是被抛弃了?那要怎么办?
眨巴了下眼,无措极了的泪珠子转瞬就掉在签名上,浸润着字迹,她下意识一擦,就晕脏了纸。
糊东西傻眼了,这下也不焦她姐了,她要咋办呐,这、这惹出大祸了呀。
正在她满心惶然时,一阵脚步声接近,她这才像过电般惊醒。
不能让姐姐知道!
童曼慌慌张张地重新将东西塞放回原处,顾头不顾腚地往床底一钻。
开门声响起——
季遥进来时,便看到这要命的一幕,眸色顿深。
娇嫩嫩的小女人正趴跪着,半个身子探入了床底,只余留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摆展,凹成了道漂亮的弧度。
似是感受到了慑人的视线,女人不安地动了动,带着那软翘翘的臀轻微晃动,肉感靡滟,不知几曼妙。
“姐……你放哪儿了?我、我都没找见。”
没听到来人说话,做了坏事的糊东西怕露了破绽,心里发慌,连带着声儿都娇细细的,带着股腻歪劲儿。
真跟海里的怪似的,勾死个人。
“姐?”还是没人应响,她打床底扭头往外看,硬朗的军靴冷冷地踩在地面,带着无言的气势。
童曼瞬间就意识到来人是谁,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有多么难堪,顿时又羞又急,着急忙慌地撑着身子往外退。
“哐~”
“啊呀~”
她太心急了些,都没注意到还没完全出来,就仰起头,结果一下撞到了坚硬的床底。
本就包在眼眶里的泪珠子,这回是彻底没住了,噼里啪啦就往下砸。
疼是有,但更多的还是觉得丢人了,臊得慌。
季遥没想到闹了这出,松开握紧的手就想上去扶。
只是视线从她鼓鼓的胸脯,细软的腰肢,饱满的臀线,修长的腿上刮了圈,又哪哪都不敢碰,只能僵在那,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姿势哭着真累人。
童曼自个儿爬坐起来,靠在床边,捂着脑袋边哭还边抠床单,她姐怎么还不进来解围,她都哭这么大声了。
季遥叹了口气,蹲下身,拿开她的手,看她撞的地方:“我看看。”
童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哭都忘哭了,睁着迷瞪瞪的眼望着他。
男人轮廓冷硬,但架不住生得出色。
端正阳刚的面容,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打正红旗根底带出的倨傲霸气,哪怕只微睨一眼,也能让人心跳加速。
更别提他身上自枪杆子里磨出的杀伐果决,更是气场泼天,不用刻意调动情绪,已然不怒自威。
让她总忍不住有些怕惧,这也是为什么,哪怕他和姐姐已经结婚几年,她还是跟他生疏得紧。
平时见着他也跟耗子见着猫似的躲着,少有独处的时候,更别提贴这么近。
她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节奏,小脸憋得通红。
季遥回手,起身,看不出什么神色:“肿了个包,我让刘医生过来看看。”
她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地应了,又问:“我姐呢?”
“没看见,出去了吧。”
“哦。”童曼胡乱点了点头,丢下了句,那我去找她,便匆匆出了门。
季遥也没阻拦,只凝望着刚刚触碰过她的掌心,神色有些复杂。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季遥回视线,看见搅乱他心绪的人,又去而复返。
“我……我衣服……”
童曼低着头,捂着脑袋,扯过床上的睡裙,逃也似的,又奔了出去,慌惧的背影恨不得把“看不见我”四个字,给刻身上了。
季遥的眉眼微松,转头又看到床上零碎的物件,摇了摇头,又给她善起后来。
等拾完备,他从柜子里取出军装时,忽而视线一凝。
明显被翻乱过的衣服堆下,露出文件白色的一角,翻折起的签名处,泪痕未干。
我肥来啦~~(≧▽≦)/~




心尖痣(高干NPH) 姐夫番外(中)
“爸爸生日,我拍了岩老先生的那副山画准备送给他,你觉得怎么样?”
童嘉跟季遥说着话的功夫,还不忘拍了下童曼又往果盘里伸的手:“不许吃了,荔枝太甜发胖,还上火。”
“哦。”本来美滋滋翘起的莹白脚趾,垂头丧气地耸拉下去。看着都可怜坏了。
季遥的视线一掠而过,又翻了页杂志:“你看着安排就是。”
“好,你在福延斋给爸定的茶具……”
“我已经让人去取了。”
“那好。”
能说的都说了,场面又陷入沉默,童嘉找不到话题聊,便将视线转回妹妹,发现她注意力压根没在这儿。
童曼瞧着缀着水珠儿的荔枝,眼馋之余,还是忍不住有点小后悔:不能吃了……早知道最后个就吃慢点……
童嘉瞥见她这模样,干脆都不放她跟前了,起身便将果盘去厨房,还不忘叮嘱她:“陈姨回家了,自己你那摊子去。”
“哦。”童曼依言,乖乖地清理起果皮。
等都拾好,洗完手回来,她才注意到桌边还有个漏网之鱼。
拿起这枚荔枝壳,有些分量,朝里一望,里头还聚了些莹莹的汁水,隐隐散发出甜沁沁的香味儿,看着便让人心意。
她喜欢吃荔枝,姐姐虽然觉得糖分多,但时不时也会买些回来,再加上周涞常常给她带的,她平日里吃得并不少。
只是那些都跟姐夫拿回来的荔枝不大同,到底怎么个不同,又说不太上来,反正就要惦记着些。
她跟周涞说过这事,他老大不服气,又叮里哐当地几乎把世界各地的荔枝品种都集了个遍。
甚至连大洋、美洲的引种都弄到了她饭盒里,就让她找出到底是哪种。
折腾老久,她也烦了,就随便指了个。
周涞倒是满意了,只是闹到最后,她还是惦记姐夫带的荔枝。
皮薄果肉饱满就不说,丰盈的汁水里,还有种特别的鲜甜,像是刚摘下来的般……
想着馋兴又起,童曼有些不舍得丢这枚荔枝壳。
她用余光偷咪咪地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
季遥随意地翘搭着长腿,姿势舒展地翻着书页,眉骨间刀锋般硬朗的线条微拧,显然看得专注。
很好,就是现在。
她悄么地背过身,将荔枝壳里余留的汁水飞快地倒进嘴里,咂么两下,颊边荡出了比蜜还甜的微笑。
“还没拾好吗?”童嘉问她。
她刚想应声,一抬头,便同黑沉的电视屏幕中,男人带着笑意的眼对视,笑容顿僵。
……
自觉得丢死个人的怂东西早早地就睡觉去了。
等童嘉洗好澡出来时,季遥正倚在阳台上的栏杆上抽烟。
轮廓分明的侧脸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夜色里,只有明灭不定的猩红闪烁着。
她难得有些踌躇:“我们谈谈吧。”
“说。”季遥将烟掐了,并没回头。
“你……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喜欢的人?
夹在指腹间地烟头一瘪,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还有事吗?”
童嘉努力想分辨清他的神色,最后却颓然放弃,露出有些凄然的笑:“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临了还问这种问题,我、我会签字的,只是能不能再等等……”
“童嘉,我们大学起就是同学了,我了解你,亦如你了解我一般,这种作态还是了吧。”
季遥的话混在夜风里,沁着寒凉。
她起笑,再开口时,已然有些烦躁:“我到消息,现在有人在审查小景,国内这边不能乱,你能……”
“柳医生在我这里。”
像当头一棒,童嘉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所有的困惑也迎刃而解。
到了这一刻,她反而冷静下来:“你都知道了?”
“嗯,你很聪明,也很谨慎,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够狠。”
季遥话里的欣赏并不作假,他们是同类人。
“是吗?”回忆起往昔,童嘉有些怔然。
婚姻于她而言的意义,自父母双双去世的那刻,她就已经明晰。
但以她的人生准则,既然是利益交换,定然也要利益最大化。
而季遥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
她父亲救过季父的命,这让她迈入权势滔天的季家,阻力减小,唯一的问题是,她高估了季父、季母对季遥的影响力。
其他倚靠家族的权二代、权叁代还在犬马声色时,季遥已凭借赫赫战功,年纪轻轻便已是总政二把手,甚至隐隐有风声传出,下一届军委会变动,八把铁椅子里,有他一席。
这也意味着,季父季母再喜欢她也没用,除非季遥点头,不然嫁入季家永远只是一场空。
所以她做了。
在心安排的一场车祸里,她救了季遥,摘了子宫,一切都如愿以偿。
她后悔吗?
当然不。
用并不想要的后代,换回想要的所有,简直是再划算不过的交易。
只是,时间能再长些就好了。
童嘉叹了口气,这一次,脸上才真真切切地露出了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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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姐夫番外初夜1
意外发现了离婚协议的童曼,那个煎熬劲儿哦,连最近新出的狗血大剧都提不起劲儿看了。
跟个老婆子似的,皱着张小脸,在那儿长吁短叹。
正在回邮件的童嘉闻声,抬了抬眼皮,看了下剧情:“不是结婚了吗?大好事,叹什么气?”
童曼老道得很:“姐,你不懂,这剧有52集,这第八集就结婚,后头肯定得离,大家都这样,唉……”
最后那声叹气,那叫个回肠百转,郁结难舒。
童嘉联想起最近她时不时就提的什么,要陪她一辈子的话,不禁皱眉,这该不是乱七八糟的剧看多了,都恐婚了吧。
想着,也不回邮件了。
“婚姻本来就是需要经营的,也肯定会遇见很多问题,不想办法去解决,还动不动就提离婚,像什么话,以后少给我看这些狗血电视剧。”
对啊,协议、协议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嘛。
童曼顿时神大振,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悲观,把问题解决掉,说不定就不会离婚了呐……
不过,姐姐和姐夫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
“姐夫?”童曼钻进车,这才注意到来人是谁。
季遥嗯了一声,看起来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她也不敢问,缩回了车后座,又巴着窗往外望了。
一路无言,不知过了多久,眼见窗外的景色愈发熟悉,她这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季伯父的生日。”
这么重要的事,她本来是不会忘的,但最近她不是有了个更重要的任务吗?
对了,这不正是套话的好时机吗?
想着,她悄咪咪地看了眼男人。
没反应,再看眼。
再看……
似有若无的目光跟羽毛似的,撩拨在身上,让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指节跳了跳。
只他略微偏了下头,那道视线又惊慌失措地逃掉。
等他不动了,又停下来巴巴地望着他,满眼都是:问我呀,快问我呀……
季遥看得好笑:“怎么了?”
“……”
童曼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听到他说话,又莫名有点犯怂。
她往前坐了点,尽力贴近驾驶位,才小小声地问:“你、你觉得姐姐怎么样呀?”
暖呼呼的热气裹着娇甜的奶香直往他脖颈里挤,似是耍赖般地缠扭在他身上,闹着要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季遥紧了紧方向盘,面上不动声色:“挺好。”
“啊……”软白的小脸纠作一团:“就、就没有哪方面稍微有些不好的吗?”
季遥目视着前方:“为什么问这?”
“我……我看到离婚协议书了,你要跟姐姐离婚吗?”说着说着,童曼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姐姐最近的郁郁寡欢,她都看在眼里,却什么做不了。
“曼曼,我和你姐姐之间的问题,你是帮不上忙的。”季遥并没有过多解释,话语的意思很平淡,却让人心里愈发生酸。
她有些犟气了,咬唇:“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行?”
车子停下,已经到地方了,但她却屏着股子气不肯动,也不作声,就这么坐着。
男人只是沉默地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车内光线暗了,无力感一下袭来,泪串子又控制不住了。
她就是想帮个忙嘛,凶什么凶。
姐夫走了,那、那等会儿她要自己进去吗?碰到人怎么办,她又认不得谁是谁,还得跟人打招呼……
是了,你就别指望这犟货能多有出息,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又悔又怕了。
但悔归悔,这犟东西怂却还要面,让她下去追她也是拉不下脸的,想了半天,也只是默默掉着泪珠子,哀叹着自个儿命苦。
“哒!”轻微一声响。
还没等她自怨自艾完,身侧的车门被打开。
阳光爬进车厢,照在她泪痕未干的茫茫脸上。
男人俯身,粗粝的指腹抹过泪珠,有些无奈:“明天晚上,丽珠雅苑,我等你说服我。”
她木了木,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红着眼,又哭又笑,世界又明亮了。
……
季父生日,他还没退下来,并没有大操大办,但架不住他身份在这儿,前来贺寿的人还是一拨又一拨。
她不认识人,就算知道这是新闻里头常出现的熟脸,也叫不出名,只能照例缩在姐姐后面,像个复读机样,让叫啥叫啥。
这饭吃得实在艰难。
饭后,首长又让许久未见的儿子跟他去书房谈事,季母便拉着蔫吧得跟小咸菜似的童曼,笑眯眯地坐了下来。
“对喽,还是张姨了解咱们曼曼,知道她就想看这个。”电视里头放着的就是她最近看的那部八点档狗血大剧。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姐姐,见她没说什么,才对季母可乖可乖地笑笑,美滋滋地追起了剧。
等书房的两人谈完,天色已晚。
季母便让阿姨拾了下房间,留他们歇一晚,童曼的房间照例安排在他们夫妻俩的对门。
经过的时候,门没关严,便听见童嘉有些紧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我身体不舒服……”
怎么会?
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就听到男人冷肃的声音:“何必说这些,结婚这么久,你身体好过吗?”
童曼呆住,好像窥见了隐秘的一角,但又死死地绞作一团。
……
姐夫说得对,他和姐姐之间存在的问题,自己的确帮不上忙。
但是、但是……
她也不想放弃呀。
童曼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根据文昊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这家名叫皇家私苑的高级会所。
放别处怎么都显得俗气的名儿,却开在了皇城根底脚,这里头值得说道的东西就多了。
在工作人员公式化的笑容下,她手忙脚乱地掏出了张金灿灿的卡:“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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