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这会子功夫,说是凉了还不如说是馋了。
季遥绕过童嘉:“吃饭去吧。”
饭桌上倒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只是童嘉没说话,童曼又正正心里发虚的时候,脑袋都埋在饭碗里,就没往上抬过。
童嘉见她那样,皱眉:“曼曼,你是不是胖了?”
“啊?”
童曼嘴角还沾着饭粒,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季遥也顺着看过去,心底发笑。
这糊坨坨懒死算了,居然嫌那胸前那两坨肉太重,给悄摸放桌上歇着,那能不打眼吗?
童嘉眉皱得更深:“你站起来我看看。”
童曼磨磨蹭蹭地放下筷子,委屈那劲哦,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小声求她姐:“吃完饭的来嘛。”
那几造孽的模样,也只有她姐才能不为所动,还吼她:“站直了。”
软坨坨哆嗦着站起来,更明显了。
胸鼓了一圈,屁股也多了肉,光站起来,那软肉都晃晃颤颤的,看得童嘉眼皮直跳:“你就这幅鬼样子,上台去跳的舞?”
季遥暗想,这才哪到哪?这还是能看到的,看不到的地方更。
这软坨坨就这小几天的功夫,小肚子都快出来了,软软白白的,跟嫩豆腐一般无二。
最可气的是,就这样了,她腰还照样细,操她的时候,细腰小肚,跟怀了孕似的,让他恨不得把囊袋里的液一股脑全射在里头,再也不出来。
想着想着,身上就有些发热了。
他扫了眼搭着脑袋,缩着脖子,软软蔫蔫的糊坨坨,语气冷淡:“这点小事吵什么,你看着她几天,不就又瘦了?”
这话可不是瞎说,这软坨坨的体质是那种撒开欢吃,没两天就能在身上找着肉,紧着她些吃食,又立马能瘦回去。
这速度快的,曾经让他妈——全国妇联执委会主席曲洁同志,一度忧心是不是童嘉虐待她,没给人饭吃。
还真就八张嘴都说不清。
童嘉这点面子还是会给季遥,虽然面色依旧不愉,还是放过了她:“先吃饭,吃完饭等会儿上秤我看看!”
这话听在童曼耳朵里,那哪是上秤哇,简直就是上刑啊!
本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在她眼里色尽失,成了体重秤上跳跃的数字。
她也不敢抬手夹菜,就怕碍着童嘉的眼,只慢吞吞地扒着碗里的饭。
筷子上沾个两叁粒米,放嘴里,嚼半天,再沾个两叁粒,又嚼半天,大有要吃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季遥借着喝汤的动作,掩饰自己眼里的笑意。
这嘎巴子,就是该的。
仗着童嘉走了以后,天王老子都拾不了她,混得愈发没边。
平日里晚上都只吃小半碗的人,直接涨到小两碗,涨得肚子鼓起来不说,肏她的时候,后入一类压着肚皮的姿势还一概不能玩,不然她就能抱着肚子,唉唉叫唤一晚上。
不过这个倒也还好,她自己难受两次,就知道长记性。
最闹人的是,她姐一走,就算是弄好送到嘴边的蔬果她也是不会碰的,就挑着平日里她姐不让她吃的,鼓捣着让他去买。
大半夜的,刚喂饱下面那张嘴,被操翻的小穴都还咕咕地吐着他刚灌进去的浓,上面那张嘴就砸吧着想要喝奶茶。
要不是怕她闹,他都想在她嘴里来一炮。
不是要奶茶吗?管够!
童嘉没眼看,冷声:“数清楚多少粒了吗?”
童曼将那两粒米假模假样地咽下去,一脸迷惑地看向她:我听不懂你说啥。
被她姐又瞪以后,她还小小声嘟嘟囔囔:“你又叫我细嚼慢咽,话都让你……”
后半句的声儿,已经小到飞她嘴边的蚊子,都听不清了。
童嘉懒得听她那些叨叨咕咕,重新端起饭碗,随口问了句:“学校是要开学了吧?准备得怎么样?”
说到这,童曼就几烦,饭粒也不数了,长长地唉了一声:“昨儿教导主任跟我打电话,说是高叁年级下学期每周都要上节生理健康课,让我好好备课,我没搞过这,都不晓得从哪里开始。 ”
季遥硬气的剑眉一拧,无形的威压又弥漫出来:“你不是校医吗?怎么还要上生理健康课?我等会打电话……”
“别别别。”童曼手摆得飞起,“我这就随便说两句,领导安排的任务,怎么能往外头推呢?”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个原因嘛,教导主任说了,上这课有另外的课时,到时候只要不告诉她姐,这课时就能落她兜里了,谁也不晓得,童景都不告诉,嘻嘻。
童嘉想了想,倒觉得没什么:“上课也好,练练她胆子,还能巩固下学的知识。”
童曼见她姐站她,底气十足:“是嘛,就是我姐说这个理,姐夫你还是别管了。”
季遥要被这拎不清好歹的糊坨坨气死,冷着脸不发一言:成,你现在就能吧,到时候别守着他哭!
心尖痣(高干NPH) 桌底下
童嘉给季遥夹了筷子排骨:“这两天你部队上忙,还要麻烦你照顾曼曼,辛苦你了。”
季遥一顿,说不上来什么情绪,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这也算是夫妻二人无言的默契,一旦童嘉没在家,季遥同样得“忙”公事,“忙”到不能回家。
童嘉又给他盛了碗汤,装作不经意道:“对了,明天可能得麻烦你来学校接我下,我这才回来,请同僚吃个便饭……”
季遥心知肚明,说什么吃便饭,不过是外面的风言风语让她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让外人看看,他这个季司令的儿子对她依旧敬爱有加,她这季家儿媳的招牌还是打得响的。
烦透了这种虚与委蛇的饭局,刚准备拒绝,但看了眼正在乖乖巧巧捻着饭粒吃的童曼,转念又应了下来:“好,我明天视察结束过来。”
童嘉暗松了口气,只以为是他心情好,却不知道这里头的代价,还得让她最疼爱的妹妹张开双腿来还。
童曼把碗边最后粒饭夹起来,磨磨蹭蹭地放嘴里,然后看着碗里真一粒都没有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碗。
童嘉也不催,就冷眼看着:“吃完了吧?”
她还犹豫下,小小声说:“我、我还想喝汤。”
童嘉深吸了口气,准备看她这顿饭到底吃了多久,刚一抬手。
这怂货却呲溜一下钻桌底去了,见不着人,声还有,就是有点抖:“不喝就不喝,你好好说话嘛,我又没犟,怎么还兴打人?”
这话说得,还带着哭音,可委屈巴拉了。
童嘉和季遥两人,都是一愣,但原因却截然不同。
看着缩桌布里头的,一丁点没往外露的糊坨坨,童嘉火从心底起,吼她:“是,我打你一回,你记我一辈子!可以!今晚你就睡这儿吧!别出来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拾你!”
嘎巴子被她姐猛然爆发的怒火吓得直哆嗦,带着丰满软乎的臀肉都在抖。
季遥眼皮微不可闻地跳了跳,这餐桌底下空间不大,她的屁股正坐在他的脚上,他只略微抬一抬,脚就陷在两瓣肉呼呼的臀肉中,被带起阵阵动荡。
这种感觉太好,他干脆地踢掉鞋,赤裸着脚探入裙底,粗糙和细嫩肌肤贴紧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但童嘉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从桌子边缘垂搭下去的桌布,丝毫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更不知道她此时心心念念的妹妹,正在被自己丈夫玩着屁股。
季遥重新将脚塞入她的屁股底下,然后翘起往上颠了颠,就跟小时候大人把小孩放脚背上玩跷跷板一样。
软软的屁股底下,是男人有力又烫人的脚背,他也不朝她犯痒痒的那处去,就兜着两坨臀瓣,将她撑抬起。
她整个人悬空,吓得赶紧往后抓住他的小腿,脸贴在男人胯下已经支棱起的裆部,呼吸喷薄在大肉棒上,动都不敢动。
只是别看她面上发慌,这嘎巴子实际觉得有意思着哩。
要是季遥现在挨她其他地方,她肯定觉得烦,但这种跷跷板的玩法,却正好戳到她痒点上。
这混货小时候看别家孩子这么玩过,当时就惦记得不行,回家就压童景脚上,非要翘。
两人一母同胞,童景就比她小前后脚五分钟,哪有那力气啊,但那也是个嘎巴玩意儿,硬是一声不吭地将他姐翘起,结果“嘎嘣”,脱臼加骨折。
童景闷哼一声,滚大的泪珠子直往下掉。
害人傻了啊,打她记事起,她都没看到她弟怎么哭过,这回看他一哭,吓得嗷一嗓子也给哭上了。
于是等家里大人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害人压她弟脚上,哭得几造孽,吓得魂都没了。
等匆匆把俩孩拎去医院,搞清楚这害人屁事没有,她妈气得抖,准备拿棍子拾她。
这软骨头的吓得哟,死死抱住别人医生的腿不松,嘴里还一个劲地喊:“要不再看看,再看看?万一哪伤着了呐。”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害人被她妈提起来一顿乱揍,哭得嗓子都哑了,打那以后,虽然再惦记,也愣是没敢再提玩跷跷板的事。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轮上了,那兴奋的也,明明之前还被她姐吼得浑身软肉乱颤,现在却是嘴角翘得压都压不住。
软坨坨这回真的老配合了,季遥用俩脚趾跟老虎钳似的夹她屁股蛋上的软肉,平时肯定要哼哼唧唧抹着泪掐回去的人,现在一声不吭不说。
还怕自己太重,担心他抬累了,不愿意再玩,腿上暗暗使了力,在他往上跷时,跟着挪抬屁股,务必要保证自己被“跷”起,也是可卖力了。
季遥被阵阵颤动的臀波伺候得舒坦,忍不住往臀肉更深处拱,越往里,阻力越大,夹得也就越舒服。
直至半个脚都被紧张的臀瓣裹陷,脚趾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棉料,抵在了她的菊穴口,感受到了那里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的温度,不禁有些心痒痒,往那褶皱处戳了戳。
“呀……”
童曼匆忙捂着嘴,小小声地出气,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她控制不住地惊叫出来。
童嘉听到动静,薅起桌布看她,光透了进来,里面的情形也见着一大半。
只见她双脚并拢缩,满脸潮红地捂着嘴,看着她还一副又惊又怕的鬼模样,不禁皱眉:“怎么了?”
她也不说话,就拼命摇头,童嘉不明白意思,想让她出来,又拉不下脸喊她,气得把掀起的桌布又摔盖回去。
这软坨坨生怕被她姐看出来了个啥,魂还没定呐,男人就得寸进尺,将脚从她内裤边缘探进去。
这刺激大发了,嘎巴子吓得哟,是连滚带爬地要往外蹿,刚探出个脑壳,就看到她姐正沉着脸恨她。
她跪爬着,后头是姐夫还碾着她屁股的脚,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前头是黑着脸,显然是已经怒火中烧的姐姐。
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任选哪个都能要了她的歹命啊。
童嘉见她犹豫不定,声都快气变调:“童曼。你是真趴里头舒服得不想出来了?”
“没没没!”
童曼赶紧继续往外爬,季遥也不阻拦,只是把内裤边缘高高挑起,勒住,然后“啪”地一声松开,软白的臀肉上立马显现了道红痕。
她吃痛,难耐地唔了声。
童嘉心里一紧,但还是绷着没说话。
她爬起来假模假样地揉腰:“又撞、撞上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说她蠢吧,光这个“又”字,就能看出她在糊弄她姐上的那鬼聪明劲。
解释了这道不说,还把之前那回也给圆上了。
心尖痣(高干NPH) 下腰
即便闹了那么阵,但是该没逃的,依旧逃不掉。
童嘉逼着那一磨一蹭的混玩意儿走到秤边,撇撇嘴:“上去吧。”
童曼挺胸吸腹,踮起脚尖,秀秀气气的,再轻盈不过地放上去。
季遥双手环胸倚墙,只不远不近地看着这小娘们上个秤的架势,好笑着:她姐走了这么一阵,下了台也就这会儿,才看得到她那丁点舞蹈功底。
哦,不对,还有把她在床上掰来掰去,随意摆弄姿势大肆操干的时候,那小腰小腿缠蛮劲,倒是也能看出些。
童曼这会儿才不管男人怎么笑话她呐,她紧张死了,最后条腿放上去的时候,心里直念叨:五斤!就五斤不能再多了!再多她人没了呀。
她屏息闭眼,却听到她姐疑惑地“咦”了声,心里一咯噔,声儿都在抖:“怎、怎么了?”
童嘉皱眉:“这秤是坏了吗?怎么黑的?”
童曼下意识地就朝季遥看去,果然他摊开掌心,里面放着两粒纽扣电池。
劫后余生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她觉得下次口塞球可以安排上。
死罪可,活罪难逃。
她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就得在旁边练软开度,压肩劈腿下腰,这会儿可老实了,一个姿势都没敢犯懒。
她身段软又白,季遥眼睛看着电视,余光却被夜色里晃来晃去的白勾得心神不宁。
因为穿裙子不方便,童嘉便让她回房间换了身练功服,等她再出来——
身质地柔软的黑色练功服,下面是纯白的薄透连裤袜,贴身的衣料让她即便屏住呼吸,住了小腹,但胸乳和臀上的肉却是藏都没法藏。
肉奶奶的酥胸,捻捻的细腰,绝佳的身段被简单的练功服裹住,显得清纯又娇媚,光一眼就让人肉棒都胀得发疼。
她平时很少穿这身的,怎么会?
季遥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突然想起,那天送她去练舞的当儿,临出门时,看着她弯腰穿鞋,丰满浑圆的屁股冲着他,晃啊晃,没忍住,当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连前戏都没做,就肏进了她的小穴,干了个痛快。
后来等他餍足,那身练功服已经满是乳白色的液和斑斑水渍,皱得都不能看了,现在还放他衣柜里着。
咳,明天让人跑一趟。
童曼没注意到男人隐晦的眼神,先是压腿,这对她来说算是小case,腿上就跟没韧带似的,随便站着就能单腿掰直。
看得季遥那个恨啊,上次他让她就这么靠门边上,掰起来给他操,她在那装得跟真的似的,半天抬不起站不稳,非得将腿挂在他的臂弯上才行。
电视发出的光时明时暗,很好地掩住了男人眸底深处的晦暗:下回不能这么轻饶了她去,非得把她腿掰墙上,像操壁穴那样,死命捅,捅得她唉唉直叫,再也不敢糊弄他。
童嘉端着果盘走了过来,电视上放着广告,丈夫看得聚会神:“诶,怎么不换台?”
季遥平静地回视线:“随便看看,什么都行。”
“那、那看《娘家婆家都不是我家》!今晚大结局。”
童嘉还没来得及说话呐,那边那个压着腿,都还使劲往后扭的烦人就巴巴地开了口。
童嘉看着她那身肉就没个好脸色:“你又从哪儿翻出来奇奇怪怪的电视,站好,扭回去,腿给掰直了!”
“哦。”
那垂头丧气的样哦,几造孽了。
季遥刚伸手准备去拿遥控板,就看童嘉放下果盘,拿了起来:“哪个频道的?”
“47!47!”童曼开心了,看她姐瞪她,也不害怕,还在那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好好做,听听声就可以了。”
电视就这么放着,经典的国产婆媳剧,撕逼到最后二十分钟,才因为媳妇生了个儿子,强行大团圆。
剧情太恶俗,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都没在看,反倒是那烦人边下腰边真情实感地抹眼泪,看得季遥心里发笑,身下那肉棍也更硬了。
两集电视放完,进入广告时间,童嘉起手机,准备洗澡上床睡觉。
路过眼红红的软坨坨,还冷声道:“肩再压下去些,不要偷懒!”
她依言照做,双手扶墙压得更深,仰头,翘臀,腰肢下沉,莹润的双臂绷成道漂亮的线条,那饱满的乳儿同纤纤细腰放一起,勾得人心神恍恍。
这个动作,看不到电视,她眼睛望着壁纸的纹路,耳朵却细听着电视那头的动静:现在该是方便面广告了吧,吸溜泡面声听起来好香,酸辣味的,都给她听饿了,过分!
对了,她之前藏床底下还藏着包来着,她都给忘了,等会儿等她姐睡着,再起来,诶嘿嘿……
童曼想得正欢呐,突然一个灼热滚烫的物件,隔着轻薄的丝袜,杵在她的臀肉上,微微跳动。
“呀……”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却又被男人用大手钳住细腰,沉沉地压住。
季遥覆在她身上,舔咬着她软嫩的耳垂,呼吸粗沉,带有丝性感的味道:“我监督着你呐,别偷懒啊。”
硕大的龟头,像巡逻的士兵,隔着布料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臀肉,最后缓缓抵至穴口,不轻不重地往里戳弄了几下,好像真在认真地监督那处有没有滥出羞人的淫液。
她也看不到人,双手还扒在墙上,只能压低声音软绵绵地求饶:“我好累,姐夫你绕过我吧。”
——
嘻嘻,卡肉砸么还有点子快落也~(别打脸)
心尖痣(高干NPH) 客厅
客厅里的电视还放着,发出明明灭灭的光,依稀照出这一角的旖旎光景。
两人衣衫依旧合整,女人却是弓着腰背、扶墙翘臀,像是在故意迎合男人胯部的撞击,将自己往那孽根上送挂。
季遥拿手摩挲着她小巧致的腰窝,像想到什么,眼沉沉的:“姐夫都硬了一晚上了,曼曼忍心吗?”
话落,他伸出手,将黑色连体服裆处的布料,卡在她左侧的腹股沟处,将遮掩住的美景剥显出来。
他退了些,低头去看。
湿黏黏的薄透袜裤丝将花唇裹勒出形状,嫩红的小嘴微微翕动,显然是渴极了。
只随意往那处一摸,她浑身就抖擞得厉害,只能借着浴室水声的遮掩,唉唉求喊着“姐夫”。
突然敏感的腰窝处放置了个冰凉的物件,她被激得打了个寒颤,想扭脸去看,却又被男人重重地顶了回去。
季遥看着刚卸下来的两枚银色纽扣电池,正乖巧地陷在腰窝里,向来严肃正经的面上,流露出些小孩见到心仪玩具时的兴味。
他定了个游戏规则:“什么时候掉下来,我就什么时候插进去。”
本来已经要塌软下去的细腰,猛地绷住了。
这嘎巴子点都看不懂什么情趣氛围,听到这话,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喊了声:“来吧!”
季遥好气地捏了把她丰美的臀肉,那滑腻软嫩触感让他本就勃发肿胀的龟头又猛跳了跳,溢出些前。
粗粝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细细地打着圈地揉弄,时不时还戳碰轻揪下她凸起的花核,直将她玩得涓涓露滴,纯白的丝袜裤已经水哒哒地不成样。
她也是倔,蜜穴里泛出的淫水都已经顺着流到了脚腕,小腿也已经颤颤巍巍地抖得不成样子,偏腰腹处跟点了穴似的,硬是一动不动,稳得很。
季遥见状,将她软成面条的腿并拢,将阴茎抽离了些,然后还不待她松气,又重重地插进了她的腿缝。
硕大的囊袋“啪”地打在了她的翘臀上,她整个人跟着往前一送,腰窝处的小圆粒险险地就要滚出去,吓得她惶惶地夹紧双腿,再也不敢动。
他隔着薄到根本感受不到的丝料去旋、磨、插玩两瓣娇嫩敏感的花唇,炙热滚烫的粗壮棒身带着布料刮蹭充血的阴蒂,然后浅浅地插进了个龟头。
只一瞬,阴道口便紧紧地卡住肉棒的冠状沟。
好、好爽……
就只入了那么一点点,季遥就被咬得差点激射出来,但即便退得够快,马眼也溢出些热。
丢人!
他咬牙,深吸了口气,再次报复性地狠撞了进去,撞得她饱满的乳儿颤颤巍巍地乱晃。
“呜……”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死死地咬住唇,还是逸出了几声低低的呜咽,透明的水渍溅在深色地砖上,反射出此间淫乱的模样。
季遥见状,狠狠地钳住她的两瓣臀肉,挺弄得愈发凶狠,一下又一下,丝袜本身的弹性被一点点拉催。
肉棒越肏越深,原本保护她最后道防线的纯白丝袜,现在却像是材质怪异的鸡巴套子,擦过她甬道内的褶皱,成了最狠恶无情的帮凶。
他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席卷而来的快感也愈发猛烈,直至要被推弄到最高点——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
两人都是一僵,随即陷入了最后的疯狂。
男人一声不吭,狠命地往里撞,她扒在墙上的手,也因扭曲的快感变成了发泄的抓挠,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刮痕。
“咔——”
门把转动,在浴室房门即将打开那刻,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剧烈颤动。
随即男人一声闷哼,他狼狈抽出,一股股液还是尽数喷到了她的她的臀上。
她被烫得一跳,终是再也撑不住,软软地瘫跪在地,穴儿还在痉挛抽搐。
纽扣电池滚落到地板上,发出清凌凌的声响,最后停在了水洼处,彻底不动了。
等童嘉吹完头发出来。
丈夫在阳台上接着电话,妹妹就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发丝凌乱,一副累到不行的模样。
行,没偷懒。
童嘉心情好了些:“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开学第一天,早点休息。”
“好!”
童曼只点了点头,不适地动了动黏津津的臀,却没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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