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童嘉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电视上俩婆媳抱头痛哭,握手言和的场面,没好声气:“行了,这集看完赶紧睡。”
说完,便走向阳台上的季遥,就明天吃饭的细节,再跟他商量。
这嘎巴子看着电视,心里烦死:咋和好的勒?中间演的是些啥?上集医生不是还说不能怀孕了迈?怎么转眼娃都抱上了?
啊啊啊,她今晚要睡不着了!!
等她姐进去睡了,大结局也结束了,她才浑身酸软地打地上爬起来,心里还在盘算着。
明天刚开学,应该不会有学生闹幺蛾子,她正好把重播给看了。
只是她算盘打得响,事情会如她所愿吗?
不见得。
童曼回到卧室,外面那摊子有人处理,自己这身却还得她慢慢拾。
她刚脱下斑点点的练功服,将湿哒哒的袜裤褪了一大半,手机响了起来。
反正没人看到,她就这么裸着屁股蛋,蹦跶着去翻腾手机,果然是童景!
她也不管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淫乱,高高兴兴地把电话接起来。
心尖痣(高干NPH) 泰迪熊
“童景!”
她一边举着电话喊他,一边四处找湿巾,准备擦擦湿黏黏的蜜穴。
对面均匀的呼吸微不可闻地乱了几拍,好半晌才沉沉地应了声:“我在。”
童曼翻到了湿巾,一边弯腰擦拭着流得到处都是的淫水,一边软哒哒地跟童景抱怨:“唉,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几烦,遇到个讨厌的人不说,姐姐回来就说我胖了,饭都不让我吃,我有那么胖吗?”
她说着,自己也陷入了疑惑,将手机开成提,踩掉挂在腿弯的丝袜。
比着镜子,捏了下奶酥酥的胸,好像是胖了丁点,又掐了把细腰,也没有嘛……
那边依旧是沉默,等她在镜子前显摆够了,才哑着嗓子,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季遥也在?”
童曼拿出当姐姐的架势:“都说了要叫姐夫,叫姐夫,知道不?要是让姐听到,又得念你。”
童景像是憋着气,悠悠地堵了回来:“才不会。”
这回换童曼说不出话了。
是不会,打两人上小学时,差别待遇就是妥妥的,按童嘉的话说就是,童曼有多让她操心,童景就有多让她骄傲。
童嘉别说骂他了,就连说了句重话,都得翻来覆去想几天,最后还想着方跟他服软,就怕他记心里了,这跟动辄被骂被嫌的她,中间足足差一个亲生和垃圾堆里捡着的差距。
童曼郁闷了会会儿,但很快就想通了。
是这样的嘛,她听她姐的,她姐听童景的,童景听她的,最后绕一大圈,她在家里还是蛮有地位的。
想完,她还挺得意,觉得这也就是她了,要换个人,谁跟他一块长大,都是妥妥的童年阴影。
越想自己越伟大,她也不气了,说话拿腔拿调起来:“不说这个了,你在国外钱够用吗?要是没有,我,咳,我让姐转你。”
这话一出,威严就减半了。
这嘎巴子绞尽脑汁,找着话想挽回下:“哦,还有,你之前说那什么期权对冲,我问过周涞,他就说风险挺大,你可别傻乎乎地把家底给全砸进去了。”
童景没说话。
童曼心里咯噔一下,话都说不利索了:“亏了多少?你大胆说,你姐受得住。”
话是这么说,但她要是真知道亏了钱,指定晚上得翻过来翻过去的想,亏的那点钱能干啥,到时候又是越想越心疼,没有两颗褪黑素下去,今晚是别想睡了,这种事她不是没做过。
“没亏,有赚。”
童景说了个数字,往下再减四五个零,她都得半信半疑的那种。
童曼只当他不愿意说,拿话敷衍她,很是憋闷:“你要是真亏了,别不敢说,就拿话哄我,我现在都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完,悠悠叹口气,很是感慨:“自打你去到国外,好的没学着,骗人的本事倒是日益进,编的话一套套的,还前后关联,逻辑严谨,要不是太失真,真能糊弄住我。”
不过她对童景的脑瓜子还是放心的,就算赚不了这么多,亏到血本无归也还是有难度的。
想到这,她有点犟气:哼,你不跟我说,我也不跟你说,等拿到课时,我自个儿去豪横。
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些啥,一激动,甬道又挤出一团蜜液,直接就是从腿根,滴落到了地面,溅起“嗒”的一声。
童景故作疑惑:“什么声音?”
这嘎巴子吓死,脸涨得通红,囫囵话都说不出,匆匆就撂了电话。
电话挂了以后,她才觉着有点冷。
她撅着臀,从童嘉出国时送她的玩偶熊下,拽出件薄毯。
玩偶熊黑静静的眼珠子,清晰地倒映出了眼前淫乱的一幕:
她不想弄脏了床,便单脚屈膝跪在床沿边,低头,弯腰,伸手去够薄毯。
娇嫩饱满的双乳擦过蓬松柔软的枕头,嫩极的奶尖尖被压进去又弹出来,毫不知耻地晃荡着。
暖黄的光氲染在她雪白光裸的胴体上,像是克拉纳赫的宗教油画,淫秽而又圣洁。
她动作慢,等她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入睡前,她裸身抱着深棕色的泰迪熊,嫩红的乳尖碰到了它玻璃材质的眼珠,凉得她一哆嗦,又往下压了压,重新调整了下位置,才迷迷糊糊地道了声晚安。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童景,笑了下,按住蓝牙耳麦,轻声回了句:晚安。
……
童曼任职的学校,是首都能数的上名号的重点高中,离市政家属楼和她住的军区大院都挺近。
因此这所学校也快成了半个干部子弟校,里头的孩子,个顶个贵,校领导自然也是慎之又慎。
不说其他,光童曼他们这个校医务室,设施环境什么的,不比二甲医院的科室差,光值班的校医生,平日里都有两叁个。
不值当时,还有个专门的休息室,清闲得让人艳羡。
——
呜呜呜,我才发现已经叁百猪猪了,谢谢大家,周末加更,明天也争取多更些。
心尖痣(高干NPH) 混世魔王
也因着这,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能在里面做校医的,都是个有个的来头,个有个的门道。
学校里的这些老师,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宁愿开半小时车去医院挂号,也不怎么肯往校医务室里来。
毕竟你往那一坐,帮你倒水的,指不定就是教委哪位领导的夫人,给你拿药的,说不准又是哪家市政官员的千金,反正都不是能开罪的人。
学校的老师谈到这帮子“关系户”,尽都是闪烁其词、讳忌莫深,却不知校医务室这些人看童曼时,也跟他们抱有同样的想法。
不知根底,得罪不起。
按理说虽然没在一个系统里,但这找人打听打听,七拐八拐地总能知道个深浅吧,但童曼还真不是,回去问了,家里那位也只说没听过名儿,不知道她是哪家的。
唯一晓得的是,她入职那天,可是人校长亲自领到位置上,嘘寒问暖,妥帖安置。
要知道,这可是东外,他们这里头,除她之外,唯一有这个待遇的,还是跟校长沾着点亲的,直属上级领导副教委夫人庄骍。
本来看她头天来那架势,大家都以为,成,又来个祖宗。
只这回还真不是。
童曼人又老实又乖,见谁都带笑,叫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应诺,娇憨憨的,可人疼。
小半个学期下来,别说医务室的其他人了,就连平素不怎么跟人亲近的庄骍,也都张口闭口就是曼曼。
你看,开学头一天不就是。
庄骍前脚刚迈进医务室,扫一眼,就开始念:“诶,曼曼怎么还没到?”
“庄姐!”
说曹操,曹操到,一扭脸,童曼就慢吞吞地踩着小高跟,打门口晃荡了进来。
庄梓看着跟朵娇花似的人儿,心情就好:“你可算来了,喏,你看!上回不是说,我家阿姨弄得小菜好吃吗?我今早就特意给你带了些来。”
童曼听了,顿时喜笑颜开:“好呀好呀,我最最爱吃这个凉拌脆黄瓜,庄姐你真好,还记得我喜欢吃这。”
这小嘴甜的喏,庄梓嘴角就没掉下去过。
到了位置上,童曼打小两万的gucci手提包里,扣出俩馒头:“嘿嘿,正好可以下馒头吃。”
庄梓眼睛尖,看到她掏了俩馒头,袋里还塞的鼓鼓囊囊的,不禁好奇:“装的什么呀?包都要被你胀坏了。”
这女人还晓得不好意思哩,也没把里面的东西摸出来,就神神秘秘地把包掰开给庄梓看,见人瞅半天都没认出来,几着急:“就是泡面嘛!”
是的,这就是嘎巴子昨晚准备偷吃的那包,她本来都计划得好好的了,谁晓得临睡前又被季遥那一通肏弄,着实累得紧,半夜怎么都没能爬起来。
等第二天睁眼,这浆糊糊是越想越亏,实在憋不住,临出门前,鞋都换好了,都硬是找了个借口溜回去,把泡面装带走。
庄梓是实在搞不明白这货,有时候吧,嘴挑得连人家八仙楼的贡菜都入不了口,但转过头,馒头、泡面啥的便宜玩意儿,她又能吃得喷香。
想不通,她转头提及另一个话题:“诶,我听说,你答应陈敏学这学期接课是怎么回事?”
这浆糊糊还迷迷瞪瞪:“陈主任安排了,我就去上嘿。”
庄梓看着她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恨得拿手指戳她眉心:“你嘴那么快干嘛?还以为是啥好事不成?你都不想想为啥高叁任务那么紧,学校还突然安排门生理健康课?”
浆糊糊被吓得连水都没就,硬生生咽下坨馒头,她就光图那课时了,哪想那么多,现在听庄梓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子发虚:“为、为什么?”
庄梓凑近了些,神秘兮兮:“殷高朗那个混世魔王知道撒?”
浆糊糊一脸茫然:“谁?”
庄梓憋气,这人听八卦从来不带记名字的,你要再跟她讲,还得负责跟她温习下:“就是上回我跟你说,校庆那天,爆破了教政务大门的那个。”
“哦哦哦,我记得我记得。”
浆糊糊几兴奋,那天晚上她晓得了这事以后,还专门去看了现场了的,虽然墙面啥的已经拾妥当了,但新换的铁门却是立那儿的。
兴奋完,又有点疑惑:“他没被开除吗?”
庄梓嗤笑:“别说开除了,就是通报的处分文件,都只在学校里转了圈,压根没往上递,这也还好是老朱晓事,不然为难的就该是我家那位了。”
她说的老朱,是东外的校长朱运雷。
浆糊糊听是听明白了,但还是不晓得这跟她上课有什么关系?
见她困惑,庄梓露出丝暧昧的笑:“你想想,你上的什么课?”
“生理健康啊。”
“讲啥的?”
“就是些生活饮食、卫生习惯、青春期性保健……”
浆糊糊说着说着眼睛逐渐瞪得圆溜,满脸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
庄梓左右瞧了瞧,才凑近些,压低嗓子道:“市教委下来巡检的时候,撞上那混世魔王跟个女生在教室里头胡搞瞎搞,具体啥我也不知道,反正听我家那位说,一帮子领导,一个不落,全都看到了。”
代入感太强,童曼光是想想都羞得慌:“这、这也太不害臊了吧……青天白日的,就在教室里,简直是荒唐。”
咳,也就现在她小嘴还能嘚啵嘚啵说得欢,等再过阵,也不晓得这个嘎巴子还能有心思说别人不?
庄梓看她都要冒气了,也觉得跟个小姑娘说这不太好,赶紧扯进正题:“这事瞒得紧,没声张,更没几人晓得,只没几天市里的红头文件就下来了,说是让学校对青春期学生要加强引导,学校性健康教育课程不容忽视,还特意将东外弄成试点校……啧,总之你赶紧找陈敏学去说道说道,这课能推就推了吧。”
这嘎巴子傻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赚个课时竟然这么难。
——
嘿嘿嘿,看到有宝贝在问,就去把微博开啦,会在那上面发下更新时间啥的。
popo我还要翻墙,所以你们的评论,我都是发文后,统一回复哒,所有评论我看到都会回的,别着急别着急诶嘿~
哦哦,差点忘说微博名了,@便请君入梦,大家可以来找我玩鸭,诶嘿~
心尖痣(高干NPH) 不信你试试
听到庄梓说这事,童曼第一个想的不是去把这课给推了,毕竟她那点老鼠胆,也就是窝里横,真要她去拒绝领导安排的工作,光想想就心里发虚。
那这怂货想的是啥?
她想的是怎么也得认认脸啊!
你看那些电视剧里头的反派,为什么死老惨?不就是有眼不识泰山,把主角错认为是小喽啰了?这都是有历史经验教训的,她必须不能犯这种错啊!
又是发愁,又是咬牙。
庄梓别事不干,就在旁瞧她变来变去的小表情,笑得要死。
童曼听她笑,小眼神哀哀怨怨的,可造孽了。
不过她愁也就愁那一会儿,刚刚想到电视剧,她又记起昨晚没看完那部,拿出手机,连上校医务室wifi,从头看起来。
结果这不看还好,看了差点没把她给气死:这都什么跟什么?小叁被春花感化,决定把孩子给她养自己退出,然后就直接出车祸死了?
看到众人参加小叁葬礼,各种怀念哀悼,煽情的话一说,悲情的bgm一催,前几十集还恨小叁恨得要死的她,这会儿又开始偷摸抹眼泪:虽然有点讨厌,倒也不至于死了吧。
等到她悲悲戚戚伤心完,抬头看,所有人都走光了,再看时间,都放学了快小二十分钟了。
哦,好像是有人喊过她,但她当时光怕人察觉她看个电视看哭了,丢丑,胡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应了个啥。
她先是回了童嘉的消息,说是要值班,在学校食堂吃,将之前存的照片发过去为证,再去休息室找碗,准备吃她心心念念一宿的泡面。
只是吃个泡面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泡上了,还硬是没找到合适的泡面盖。
她还在低头翻着呐,却没注意外面的医务室,走进来了几人,打头的瘦高个撩起帘子看了眼休息室,扫了眼,没见着人。
瘦高个折返回去:“朗哥,里头没人,外面我找人看着了。”
童曼听到声,坐起来,刚准备应:咋没人了?
就听到他继续说:“嘿,里头一股子泡面味,你说这些医生天天说吃泡面不健康不健康咋的,自己倒还吃得挺欢。”
好嘛,这话一出,这浆糊糊也没脸出声了。
算了,就当她没在吧。
殷高朗玩着手机,眼皮都没抬下,只不耐烦地啧了声:“叫我过来干嘛?”
“朗哥、朗哥,你信我一次,我比着那声找的,这个!这个绝对是!”
殷高朗没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找人的事,对他的话也不置可否。
找谁咩?
这嘎巴子心也是大,没找到东西盖,就把自己背的包压上头,手堵着两边漏出的缝缝,耳朵还竖着听外头的八卦。
瘦高个说完,便打后面拉出个挣扎个不停的漂亮女孩:“同学不要害羞嘛,给朗哥打个招呼撒。”
不消他说,那女孩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本来挺抗拒的动作,小幅度地减缓了些,只美目圆睁,娇声怒斥:“干什么?”
这剧情好像有点刺激诶,里头的糊坨坨几兴奋。
搓了搓被热气蒸得发红的手心,透过缝看了眼还是饼状的面,重新盖上去,脑补着外面的情景。
说话的女声娇俏俏的,生起气来,竟然还真的像了七八分。
殷高朗来了兴,终于肯正眼看她。
女孩有些心慌地错开他目光,他的五官其实很冷,但不妨碍他嘴角却总是带着笑,挑眉看人时,邪佞的痞气会变得咄咄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殷高朗看眼脸,有点眼熟,想不起,往她高耸的胸部一瞥,认出来了:“八班那个34c?”
女孩被这眼一刮,明明还穿着衣服的,却硬是觉得自己被看了个光,臊得满脸通红。
童曼咬着筷子,琢磨这话:还真能目测出胸围?这是得摸过看过多少女娃子的胸,才能做得到啊,也不知道有没有误差咩?
想着,她瞅了瞅自己的胸,有那么点子好奇。
瘦高个兴奋:“是她,是她,朗哥声对吗?”
殷高朗凑近了些,女孩有些慌乱地想朝后退,他却拉住她的手,靠得更近,尽到呼吸贴拂过她的脸颊,带起灼人的热度。
她退无可退,只惶惶地错开眼,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手背,然后缱绻地插入她的指缝,勾得人面红心跳。
“你……啊!”
她刚准备说什么,殷高朗却猝不及防地重掐在她虎口处,噬人的力道,直接把女孩痛得惨叫出来。
他却笑得更好看了,再温柔不过地摸了把她的脸:“声不错。”
殷高朗凑近了些,嘴角微翘,眼里溺着坏水儿:“这样吧,会叫吗?叫个我听听?”
她瞬间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脸是彻底红透了:“走开!”
殷高朗笑得随意:“好嘞!”
说罢,真轻飘飘地抽身往外走,一点都不带留恋的,这下换女孩傻眼了。
瘦高个赶忙将人拦住:“朗哥朗哥,这个是哪里不对吗?”
殷高朗还是在笑,眼里的不耐却都要晃荡出来了,说出来的话更是跟浸了毒的刀子一般:“你看我很闲吗?小爷什么时候还沦到要逼良为娼?不对,她也不算是良,逼都不知道被捅过多少回了,还跟我装什么纯。”
童曼正小小声地拿筷子卷着面吃,听到这话,面都忘往下咽了:我靠,这么劲爆吗!
那瘦高个也傻了,回身去看她,见她泫然欲泣,有点懵:“什么意思?”
女孩拽住他:“你别凭空污蔑人,我、我还是处!不信你试试!”
giao,这是个高手啊。
一句话,人都愿意给她试了。
这嘎巴子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浑然不知,还在那感慨万分。
心尖痣(高干NPH) 我就是看看
听动静,外头该是开门又关上,然后就没了声。
这是走了吗?
童曼刚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就听到声拖长的娇吟,婉转动人,显然是已然情动。
???
嘎巴子这回真傻了,她咋也没想到,有学生居然敢在医务室玩play。
兴奋又好奇,她悄没声地掀起帘子的一角,眼前的一幕,淫乱至极——
黑色的办公桌上,是一团粉色的蕾丝内裤,被羞羞怯怯地放在一边。
而内裤的主人,此时正躺在办公桌上,闭着眼,手肘撑在桌面,赤裸的脚踩在桌沿,抬臀屈膝,对着那位小爷颤颤巍巍地张开腿。
冰冷的空气钻入裙摆深处,凉得她穴口微缩,感受到了这点,她偏侧过头,面上晕染的红,尽是少女的欢喜与羞意,极为动人。
只是景美,赏景的人却依旧兴致缺缺。
直到少女实在忍不住羞意,发出声嘤咛,他才懒洋洋地起手机,摘下耳麦,抬头看她:“屁股抬高!腿张开点!不然我怎么看得清有没有膜?”
这小不要脸的躲在帘子后头,看得那是个起劲,那叫个真情实感的着急: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以为人家姑娘张开腿,真就只让你看看吗?
你倒是上啊!
要是情况允许,她都恨不得拉着他的手,放在少女敞露着滴水的花户,让他搞快点!
那少女也是被这话惊住了,但还是忍着羞意,依着他的话照做:“这、这样可以了吗?”
听到这声,那位仿佛事不关己的公子爷,这才纡尊走近了些,也不低头瞧,就把她的裙摆掀至腰间,原本半遮半掩的花户,现在大剌剌地露在充足的光源里。
见他终于有了动作,帘子后那小不要脸的比桌上躺着那位正主还激动。
唯一遗憾的是,最的地方,却刚好被他高大的身形挡住,让她心里痒痒,只能听着声猜。
这位小爷又没了动作,就这么看着,连腰都懒得弯下,反倒还要少女使劲踮着脚,翘着屁股,努力让他看个明白。
只人都这样了,他却依旧不满意,轻嗤:“掰开点!洞都被淫水糊住了,看得到个屁!”
少女咬了咬唇,抖着手将两瓣花唇分开,幽深的洞口就这么颤颤悠悠显露出来。
见他神色依旧不变,她终于壮起了胆子:“你、你要摸摸吗?”
听到娇怯怯的这声问话,他心里一动,校服裤子支棱起来巨大的一团。
少女见状,却是有些惶惶地夹紧了双腿,红着眼看他:“你做什么?我没那个意思。”
殷高朗最烦应付这种扭扭捏捏的,也压根不吃欲拒还迎这套,都到这步了,还装什么装,真能一点不晓得,留下来会发生什么?
要他摸逼,这会儿他一硬,她反倒贞洁上了。
这不就是又要勾人,又想要上价,把自个儿搞金贵点吗?呵,这招糊弄糊弄些愣头青还行,他嘛?
真懒得伺候。
他面色冷下来,一点都不带耽搁地就往外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