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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后面这小不要脸的也是叹气,完了,没得看了,刚刚才被下了回面子,怎么还不长记性呐?
少女也意识到了这点,着急忙慌地坐起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赤着脚追上了他:“我、我真的还是处,别在这里好吗?”
他连眼皮都没抬下:“松开!”
慌乱无措中,她径直跪了下来,将鼓起那团掏出,任由笔直傲人的肉棒打在她脸上:“我帮你口出来,你别生我气。”
后面这小不要脸的,看得是眼睛都直了。
少年的阴茎在美学意义上来说,着实漂亮。
整体呈红褐色,勃起时直立挺拔,青筋暴起,龟头完全外翻呈蘑菇头状,在嫩红的嘴里艰难进出时,覆上了层透亮的颜色,更显得鲜亮光洁。
咳,虽然还没看见人脸,但她觉着,下回光凭借这根鸡巴,她都能把人认出来。
少女小心地捧着他的命根儿,吸吮舔弄,俨然十分卖力。
但这明显是初学者的水平,还不足以让殷高朗提起劲,含弄了半天,女孩嘴都快麻了,他却依旧丁点射意也没有,眉眼间还隐约带着不耐。
说实话,他对女人的兴趣并不大。
早在他十五岁第一次遗时,他就开了荤,最疯的也是那阵,处女到少妇,什么样的都玩了个遍。
但等过了劲,他又觉得没了意思,毕竟上床花样再多,最后不也就是千篇一律地插进去,射出来?
哪比得上车和游戏有意思?
要不是嫌硬着不太方便,他这会儿是真的想走了,殷高朗不耐撇开脸,目光掠过校医务室检查视力的镜子,兀地一凝。
这小不要脸的,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正主发现,看得那叫个津津有味。
——
我的天呐,你们太猛了……
咋辣么多猪猪惹,我叁百猪猪的加更都还没来,这又到五百了。
呜呜呜,明后天双更,榨干我自己。





心尖痣(高干NPH) 射精障碍
殷高朗眯眼看着镜子,帘子后面蹲着蛮漂亮一女的,打这个角度,只看得到她的侧颜,白大褂,黑高跟,脸嫩得跟学生似的,看打扮又是校医生。
这女人看得还挺认真,蹙着眉,思考着什么,似乎是有点小纠结,要不是知道她在瞅他的活春宫,就单瞧她表情,说是在看什么严肃的科普节目,都有人信。
他来了趣,将含着他命根儿的嘴推开,翘起的龟头还勾着银丝,少女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似乎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这位公子爷自然是不会顾及女伴的心情,余光扫过镜子,帘子背后那位小不要脸的,先是震惊,然后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末了,还挺沉重挺惋惜地叹了口气,搞得殷高朗都想去问问那位姐,到底在想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这男同学一直磨磨唧唧的,肯定是有性功能问题,所以之前才一直不太好意思。
现在看这症状,应该是射障碍,就是不知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可惜了,难得碰到这么根符合教科书上艺术审美的肉棒,却是个花架子。唉~
殷高朗被她那蛮沉重的表情逗笑,身下跪着的少女却误以为是在笑她,羞红了脸:“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话音刚落,原本没什么反应的挺翘肉棒跳了跳。
少女面露欢喜,原来他夸自己声不错,是真的喜欢她的声音。
再度张开已经酸麻的嘴,她力地将漂亮粗壮的肉根儿裹了进去,用舌头小心地缠绕着柱身,专心侍弄。
唉,没用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问题哇。
童曼真情实感地为少女鞠了把辛酸泪,再这么搞两回,都不晓得会不会给她留下自个儿魅力不够的心理阴影。
这也就是外头那位眼高于顶的小爷不知道,要真让他知道,这小不要脸的已经给他贴上了“射障碍”的标签。
估计能气得将那些“射不出”的液,通通射到她的逼里,直至她小腹鼓胀,娇声哭着喊着胀死了,才勉勉强强地愿意往外拔。
都已经晓得结果,这活春宫自然就没啥看头了,她刚准备站起,却因为蹲得太久,脚麻,又一屁股墩给坐地上。
这怂货给吓得半死,好险不险才把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给吞了回去,呆愣在原地,第一反应是,还好没人瞅见,不然丢脸死了。
刚想到这,就望到外面那小爷捂着肚子,露着半边屁股,笑得是胡七倒歪,连挺着的肉棒都哆嗦着从少女嘴里跳出来了。
少女嘴角还溢着晶亮的液体,不明所以地仰望着他,傲人的巨物就在打在她的脸上,她不由得有些痴了,刚想再俯身含住,却被他打断。
殷高朗眼睛觑着镜子,嘴上却是对少女说:“你刚听到什么声音没?”
妈耶,帘子后头那怂货吓得是呼吸都停住了。
少女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什么声音?”
他真怕自个儿笑死,拖长了声调:“你没听到啊,那是我听错了吗?”
这要脸的小怂货躲在后头,紧揪着衣领,死命点头:对对对,就是你听错了!
殷高朗好不容易忍 住的笑,又给崩了,这小娘们太有意思了。
本来他只是觉着这女的声音,跟那晚那个勾人的小妖有几分相像,才起了点兴,现在没了,他要去把那小娘们给逮出来,好好捋捋顺。
少女真的懵了,她还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就看见殷高朗将他还直挺挺的宝贝又揣了回去。
几番折腾下来,她对这公子爷的喜怒无常,也算是有了新的认识,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但又不舍得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便瞅准了他的喜好,放软了声,哀求:“我第一次帮男生口交,还不太会……”
殷高朗不耐地提起裤子:“那就滚!”
正当他准备把帘子后面那小软蛋给拎出来的时候,突然打外边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童小姐,我是刘磊,您在里面吗?”
来人了!
少女一脸无措地望向殷高朗,却见他依旧满不在意,看着镜子,笑得是真坏。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帘子后头居然还蹲着个人。
少女惊叫出声:“啊!有人!”
这小不要脸的这会儿可要脸的,生怕被人逮到,顾不得腿麻,一瘸一拐地往里蹭,走一步就跟触电似的,一阵阵酸麻。
想叫又不敢叫,瓷白的小脸浸润上怯意的薄红,配上她那别扭的姿态,跟被人操得腿软走不动道似的,妖妖娆娆,魂都要给人勾一半跑了。
“童小姐!童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外面的敲门声愈发急促。
那小怂货很快就拐进休息室,不见了身影,殷高朗很是不满地递了少女一眼。
少女脸涨得通红,满脑子想的是,刚刚她那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被人看到了,那她……
越想越羞愤,她拉开门,捂着脸从刘磊身旁跑了出去。
刘磊一脸蒙圈,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撞上了慢悠悠晃荡出来的殷高朗。
两人看了个对眼,面上不显,心里却都有些惊讶。




心尖痣(高干NPH) 蚊子(三百猪猪加更嘿嘿)
殷高朗走出去的时候,那个把他叫过来的瘦高个,正被两个人摁在水泥地上,吱哇乱叫。
闲坐在栏杆上的人看到他,跳下来,一脸调侃:“这么快?是你不行了?还是那小妞太行?”
殷高朗没逮到人,心里可算不得愉快:“听她声不错,还以为那张嘴多会咬呐,结果,啧,差点没把爷命根子给磕坏了。”
柏尤踹了脚瘫软在地上的人:“成!虽然找人打探你消息,但解决了你心头难,好歹算是有功,今儿就这么着吧。”
殷高朗想着事,看瘦高个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也没说人不对,而是问道:“你猜我刚看到谁了?”
“谁?”
“刘磊。”
柏尤见他要说正事,挥挥手让其他人散了,才继续道:“我记得,好像是总政的人吧。”
殷高朗琢磨着童这个姓:“嗯,前年被季遥提上来的,据说是他以前地方上的亲信。”
柏尤不解他的反应:“看到他怎么了?秦家那位老爷子走了,空出来了挺多位置,你哥不是跟他合作正密吗?”
殷高朗笑得颇有深意:“看见他不奇怪,在哪里看见他才奇怪。”
他就是好奇,季遥这个根正苗红的好主儿,怎么会跟那一看就不怎么老实的祸秧秧扯上关系。
刘磊进来的时候,这祸秧秧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喊醒她。
她就适时地“醒”了过来,装作一脸诧异:“刘副部,你怎么来了?”
刘磊皱着眉:“怎么中午就睡这儿吗?这多难受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诶,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真发烧了吧?”
这祸秧秧哪敢说自个儿脸红的原因,哪怕吓得蹦蹦乱跳的小心脏还没定下来,面上却是一副再乖巧不过的模样:“不是不是,就是这天有点热,我怕着凉没敢开空调。”
刘磊还是不放心:“这样,我等会儿去让人给你准备间宿舍,你中午要是懒得回去,就去那儿休息一下。”
祸秧秧故作犹豫:“这、这不太好吧,要是让别人晓得了,影响会不会很坏。”
见她贴心又晓事,刘磊对她的喜爱之情更甚,笑眯了眼:“这点碍什么事了?我今天过来,主要是季主任放心不下,让我过来问问你那上课的事,你要不好意思张口推,我来出面就是。”
这还真是想啥来啥,这就季遥不在这儿,要在这儿,她绝对要高兴地跟八爪鱼似的,缠人身上,扭来扭去。
虽然心里已经开始敲锣打鼓地庆祝上了,但面上咱还是稳得住滴。
这作态,要让殷高朗看到:乖乖,他还真是冤枉人家姑娘了,欲拒还迎什么的,这位才是祖宗啊。
哄得人刘磊好歹一个总政机关干事,中校军衔的人,为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跑腿跑得那叫个自觉自愿。
没了要上课的压力,晚上她姐又不在,天大地大自个儿最大。
这祸秧秧回家的时候,浑身上下那股子欢喜劲,叫旁人看一眼,都能跟着乐呵出来,至少时承进就笑了。
你说这嘎巴子多搞笑,她见着人前脚迈进电梯了,明明里头空荡荡的就他一个。
她都硬是能装得跟电梯满载似的,视若无睹地站在门口,开始等下一班。
眼见电梯门要合拢,时承进伸手按住,而后看向童曼,笑眯眯地刚准备说什么。
那小娘们猛一拍脑袋,一脸大梦初醒:“哎哟,快递忘取了。”
说着,折身就跑。
那懊悔、那着急劲,装得要多真有多真,电梯里的“老演技派”都忍不住为之绝倒,忍俊不禁。
这怂货胆子是一点没有,就因着怕“取快递”的事露馅,坚决在楼底下喂了半个小时的蚊子,才探头探脑地摸回了家。
殊不知,她在底下受苦受难,别人却在楼上舒舒服服地听曲品酒,噙着笑,将一切尽眼底。
有了这一岔子,她的快乐折半。
被蚊子咬的包搅得她看电视都没了趣,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童嘉、季遥俩人回来的时候,十点不到,屋子里就已经黑静静的了。
季遥今天有事耽搁了,临近饭席结束才到,到的时候,发现童嘉已经醉得不轻,便告了声歉,将人带走。
他身份在这儿,自然没有人敢拦。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之前灌酒灌得太狠的人,不禁生些丝懊丧之意,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回去稍加思索,估计今晚又得辗转反侧。
童嘉醉蒙蒙的,但还有点意识尚在。
回到家时,见灯没开,便摸进童曼房间,眼瞅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才安心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季遥去关门,却听到里头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在那咕咕囔囔叫着痒。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第一天开学,怕累着她,没打算做什么,但这小东西还偏偏自个儿往他上了膛的枪口上撞。
童曼又梦到蚊子了,这回有好多蚊子追着咬她,还有个个头超大的。
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浑身又麻又痒,肿成了个大猪头,急得她嗷的声就哭了出来。
边抽抽,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小嘴还在那哀哀直叫:“别咬我别咬我。”
“蚊子”又咬了一口她的奶尖尖,她小小地哭叫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按住。
男人一手按着她乱扭的腰,单手解开领带,咬掉袖口,褪去衬衫,长期训练出来的壮肌肉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中。
——
弟弟会有的,明天再搞刺激。
现在,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躺平)




心尖痣(高干NPH) 痒
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丝轻笑:“醒了?”
她在梦里头哭得太造孽,泪珠子都把眼睛给糊住了,迷迷瞪瞪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湮没在黑暗中也依旧轮廓分明的脸:“姐夫……”
一清醒,被蚊子咬的包愈发痒痒。
她难受死了,又抽手去挠,挠完手臂,挠脖子,挠完脖子又去挠胸。
只是这处跟别处不同,娇嫩又敏感,她也不敢下劲,轻了吧,酥酥麻麻,带的她浑身都痒,重了吧,指甲抠过脆弱的奶头,又疼又爽,边打哆嗦边娇吟出声。
季遥什么也不用做,就眼看她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起了兴,双腿夹拢微微摩动,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春意:“痒……”
痒字逐渐变了味。
季遥棱角清晰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声音也变得喑哑暗沉:“让姐夫看看哪里痒?”
说着便打开了床头灯——
她发丝凌乱地,致漂亮的小脸蛋蹭在枕边的泰迪熊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斑驳泪痕。
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零星布着些朱红色的肉包包,可怜又可人得紧。
暖色调的灯光让她没多会儿就适应了过来。
滟红的脸,浸润着雾气的双眸,她娇娇地哼着,也说不明白哪儿难受,就抓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饱满圆润的乳儿上:“这儿、这儿痒。”
手底下滑腻柔软的触感是真的好,白晃晃的奶肉唾手可及,粉粉嫩嫩的挺翘奶尖,在他的指缝间来回摩挲,请求着男人的爱怜。
几乎是一瞬,本就剑拔弩张的粗壮肉棒,又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冲锋陷阵。
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在那哼哼唧唧地晃着乳儿,娇滴滴的奶头,抵在练枪时磨出的粗粝老茧上,来回止痒。
他被磨的火起,发了狠,手指用力,狠狠地夹住那不知廉耻、胡乱勾引男人的骚奶头。
“啊!”
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惊喘,扭着腰想要挣脱这个冷酷的刑具。
只他岿然不动,她的小樱果反倒因挣扎被扯得疼又爽,快意席卷全身,腿间的淫水又浸了出来,嘴里只含混不清地唤着姐夫。
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再也忍不住,解开皮带的束缚,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威猛地跳了出来。
刚刚还骚得没边的小怂货,一见真刀真枪,又瑟缩着挪远了屁股。
熟知她脾性的男人,早有准备,强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线条漂亮的小腿,粗暴地扯掉她湿哒哒的内裤,再将人往他身上猛地一拉。
她一声惊叫,匆忙之间,慌乱地抓住了枕边的泰迪熊,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还是被男人轻松地拖拽过去。
柔软的肉臀撞上男人坚硬的胯部,可怖的肉棒直直抵拢她小嘴翕张的穴口。
下一秒,就要势如破竹——
童景专属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首歌很特别,是她满十六岁生日时,他送给她的。
起因是童景无意中听到她在给周涞录歌,她觉得丢了丑,要“扯平”,就闹着让他也唱。
童景打小性格内敛自持,不喜欢出这些风头,因而很少唱歌,刚巧他那时正处变声期,少年声微微有些沙,这些因素加起来,最后的成果就是一言难尽。
虽然她及时的给予了鼓励和肯定,但童景却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放假就留下句话,不晓得去了哪里。
等他再回来时,送过来的却是张单曲专辑,里面的歌是他自己做的。
后来每年生日时,这张专辑上都会多一首,嗓音逐渐从青涩稚嫩变得沉稳清冷,技巧也愈发纯熟。
但她最爱的,还是这支。
“小景电话!”
童曼瞬间惊醒,原本勾在男人腰上的脚,改为蹬他,逃出束缚后,软着身子就爬起,去够手机。
殊不知,这个动作却将她蜜水津津的花户,暴露在在季遥眼底。
翘起的白嫩臀肉,细软的腰肢,送至眼前的殷红蜜穴,小母狗般淫荡臣服的姿势,光一眼,就足以让平日冷静自制的男人理智全无。
他近乎凶狠地扑过去,架起她一只腿,丝毫没有前戏,“噗”的一声,整个顶了进去,一下便捅到了底。
“啊……”
童曼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蹬着床单的莹润小脚无助地弓起,又卸了力,手肘撑起的上半身,整个陷在泰迪熊的怀中。
龟头被紧致的肉壁夹得哆嗦着溢出些前,季遥剑眉微跳,勉力克制住了爽快射的冲动。
在遇到童曼之前,他的性生活并不多,所以他也不了解这个祸秧秧过人的威力,更不知道能够凭着强大的毅力,插入不射,就已经足以睥睨众人。
手机铃声还在自顾自响着,如同童景在她耳边笑着同她低语。
但偏偏此时她的穴里却咬着自己姐夫的鸡巴,这种羞人的感觉,让她实在是绷不住,呜呜咽咽地娇声哭出来:“出去!你出去呀!”
她一闹,内壁上的软肉便从四面八方碾挤过来,季遥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哑着声轻哄:“曼曼,你咬得太紧,姐夫动不了。”
这咋还怪我了哩。
童曼觉得这个人蛮不讲理,更气了,主要是她气不打紧,劲一上来,穴内就缠裹得更死,险险要将季遥逼射。
——
还有章,晚点更(可能会是凌晨两叁点)
榨干自己ing……




心尖痣(高干NPH) 及时的电话
季遥深吸口气,不敢再动。
但这混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偏偏还在那里闹,重新用手肘支起身子,扭着翘臀,往前爬挪两步,想将穴里那坏东西弄出来。
但事与愿违,别说往外拔了,体内凶恶的肉刃反倒又膨胀了圈,被穴肉绞得死死的,就连她自己也跟嵌那肉棍上一样,动弹不能。
怎么更大了?
这嘎巴子想不通,那个气哇,开始耍混撒泼,直接嚎上了:“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不让我接小景电话,你就是想逼死我!”
季遥眼神暗了下来,五指深陷在肥嫩的臀肉,不顾媚肉的痴缠全根拔出,而后沉下腰,狠骛凶猛地撞进去——
是你,是你要逼死我!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荒唐到和妻妹纠缠在一起,还越缠越深,越缠越死。
每一次欢愉都可能成为最后根稻草,这种岌岌可危,脆弱易绝的关系,如同泥沼般混沌晦暗看不清未来,也让他滋生出无数的惶恐、忧惧、惊怕——
最糟糕的是,越来越汹涌的爱意,让他开始失了分寸,他深知,这一天就像悬在脖子上的铡刀,随时会落下。
他在饮鸩止渴,可怕的是,他却甘之如饴。
童曼不晓得哪句话惹到了这个男人,冲撞变得越来越凶恶,坚固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紧致的穴肉开始被肏得发酸发软,再也吸裹不住四溅的淫水,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撞进脆弱敏感的宫口。
娇气的宫口被高负荷的连续撞击,她尚未出口的话,也成了毫无意义的咿唔啊呀。
她实在受不住了,哀哀的哭求,甚至趁男人整根抽出的空挡,真像小母狗似的往前爬,但他只是强势地拉回来,撞进去。
他不准她逃离丝毫。
蛮横到就连这娇气鬼,手肘撑不住了,想昏头昏脑地倒下去都不允。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我好累……”
他英挺的面庞上也见了些薄汗,晦涩的欲眸暗流涌动:“撑着。”
说罢,便将她的手搭在半人高的泰迪熊肩上,摆动强健的腰胯,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
娇气鬼泪盈盈地搂着泰迪熊的肩,丰盈圆润的雪乳被男人撞得前后晃荡,乳尖擦过泰迪熊的细绒,又带起阵酥麻的痒意。
她无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波波蛮野的撞击,在又一次整个人送至泰迪熊怀中时,瞥到它黑静静的玻璃眼珠,忠实地倒映出眼前香艳、禁忌的情形——
不断打在它脸上的香乳,布满了被男人蹂躏过的指痕,衬着深浅不一的齿印,泛出靡丽的深红。
薄汗润湿了发梢,贴在泛着潮红的面颊上,她眉目含春,眼神迷离到说不出话,明显是被男人肏熟了的模样。
但泰迪熊对眼前这一切依旧无动于衷,这寂然的模样,却让她想起了和童景分离时,他的眼神也是这么深,这么沉。
她一点都看不懂,只胡搅蛮缠地让他不要走,最不济也要带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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