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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这祸祸又开始装样了:“诶,你怎么还没睡哇?这都几点了,熬夜伤身……”
“这边是中午。”
“身……身体最重要,睡个午觉,神才会饱满嘛。”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看着又摆出一副好姐姐面孔的混玩意儿,他翘了翘唇:“对了,刚忘了问,你问我怎么肏……”
“我、我就是了解了解,你这病……”
童景擦拭着屏面的液,有些恶趣味地涂抹在女人翘嘟嘟的臀肉上,笑了下:“我这病?”
“对,这在学术上叫作性压抑,指的是对异性与性行为极度渴望,而却因种种原因压抑自己导致的生理或心理病状。”
童景沉默了,这混货“装相”的程度,显然是再次突破了他已知的下限。
为着点脸,她也真不怕把人给吓着了:“长久下来,这可能会导致神经症和性功能障碍,很严重的,所以我才要问清楚,知道吧?”
“性功能障碍?”
童景低头看了眼,自个儿都要气翘了的“障碍物”,平板板地重复道。
“咳,这当然是最严重的一种情况,你姐姐好歹学医的,怎么说也能帮你疏导下,不至于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好好疏、导、疏、导了。”
小混货抖了抖,怎么冷飕飕的呢?
挂了电话,童景就做起了尾工作,等他忙完,扫了眼屏幕时,冷淡的眼神一顿,随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笑意。
这混玩意儿把半人高的泰迪熊,抱坐在洗漱台上,一边给它搓着毛毛,一边满脸哀怨地叨叨咕咕。
这个懒骨头,连人都几少伺候,大半夜的还得整头熊。
而且这活没法表功不说,连辛苦都没地谈,不用想,她这程子肯定在哀叹自己怎么这么造孽呐。
童嘉宿醉,头有些疼,看着闭着眼喝粥的童曼,头疼得更厉害了:“你昨晚做贼去了?”
季遥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他肏得有这么狠吗?怎么人都困成这德性了。
——
呜呜呜,两颗星星了,爱你萌,周末加更加更。
ps:周涞还没出场,你们没看掉,让我保持一丢丢的神秘感。
pps:女鹅太造孽了,俩男人,一个射障碍,一个性压抑型性功能障碍(捂嘴)





心尖痣(高干NPH) 熟客
这混货儿虽然困得神志不清,但甩锅的速度却是倍儿快:“小景昨儿突然打电话跟我说他要回国,我高兴了大半宿,就没怎么睡好。”
“哐!”
童嘉惊得碗都没端住,粥洒了大半:“什么!”
这混玩意儿的瞌睡虫“呲溜”跑没了影。
她拿小眼神使劲瞅、使劲瞅季遥:我刚刚说的是童景回国,没说你上我床了吧?
季遥眼皮微不可闻地跳了跳,也不管这糊混子,肃着脸沉声问道:“怎么了?小景回个国反应怎么这么大?”
“没有没有。”
童嘉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任谁都看出了她心神不宁了一早上。
季遥没再问,他今天要下旅组联实兵演练,警卫兵已经在等了。
临出门前,他整理军装,打镜子里扫了眼磨磨蹭蹭数着小米粒的混玩意儿,转身对童嘉道:“你脸色不太好,今天就请假休息下,曼曼我来送。”
向来将工作看得极重的童嘉,破天荒地应下来,搞得童曼倒是放心不下了:“姐,你是不是轻度酒中毒,头晕想吐吗?要不我请假陪你去趟医院吧。”
童嘉摇头拒绝,童景背后牵扯着的是外管局、国投司,他要回国,绝对不是小事,她得问问清楚,又哪有心思去学校呐。
季遥将军帽拿起,夹在腋下:“走吧。”
软坨坨几不情愿,一步叁回头地望她姐,在门都要关拢时,想了想,又不放心地拉开,朝里头吼了句:“姐,我定点给你打电话,你记得接哈。”
童嘉不耐烦地吼回去:“晓得了,快滚蛋。”
行,气挺足,问题不大。
混玩意儿一离她姐眼睛,就开始这不舒服,那不安逸地长吁短叹了。
季遥知道这时候惯着她,保能顺杆子爬你脸上,便没接她茬。
警卫员下来打开车门,季遥从另一边坐了进去,这混玩意儿却只是望着里头,更沉痛悲壮地唉了声气,搞得人小年轻战战兢兢,以为自己做错了啥。
“混闹什么?快上来!”
她也不做声,就这么瞅你一眼,又低头,又瞅你一眼,又低头,那小造孽样,真让人不服不行。
“行了,上来再说我听,等会儿迟到了,你别又跟我磨磨唧唧。”
是,她就有这么混,自己个儿耽误迟到的,还能怨你身上。
季遥递了眼,打上车后可乖娇可乖娇的软坨坨,不动声色:“说吧。”
“也没啥,就、就是我又想去上课了。”
对,她昨儿臆想那么阵,现下总算想起来了课已经给她推了,还是刘磊去说的。
人刘副部亲自跑了趟,估计别说这次了,就算上课老师一个都没了,都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
季遥顿了顿:“好。”
糊坨坨满意了,嬉皮笑脸地跨坐在他身上,叭叭亲了他几口。
季遥喉头滚动几下,把人箍怀里,贴着她的耳边低笑道:“别招我,不然等会儿你真得迟到了。”
前头的司机和警卫员听到身后的动静,目视前方,头也没回。
他们是领导身边人,很多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这软坨坨是真的困死,混闹了没好会儿,就又开始闭着眼“点头”了。
季遥失笑:“让你跟我一起晨跑你还不乐意,昨儿我着着才肏了你一回,你就这德性……”
软坨坨迷迷糊糊听他这话,困死又烦死,眼也没睁,边用脑壳在他胸膛上乱撞,边咕咕哝哝:“你才没着,屁股上全是你射的,水都洗白了,累死我了。”
好嘛,她还一锅两背,反正不是童景就是他。
好像昨儿用手指把蜜口插得是天花乱坠,淫水四溅的人,不是她一样。
车行至学校东外附近,机车撕裂过风的燥热声浪,突然由远至近轰鸣而至。
季遥给她捂了下耳朵,也没起用,怀里的人还是被巨大的涡旋声响给吓醒了。
前头的司机看了眼:“嚯,现在的学生胆子真大。”
季遥蹙眉:“还是学生?”
稀里糊涂的童曼往外头一望,急了:“怎么到这儿了?”
季遥不解:“怎么了?”
这混玩意儿不高兴惨了:“我姐送我,都是在前面那个路口就停了的,我可以赶那儿穿过去。”
季遥瞥她:“把你送到门口,还送出错来了不是?”
嘎巴子又犯拧了:“我就是要走那条,停车。”
司机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后视镜,就见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季遥,都给气笑了:“你就闹吧你,小江,把车开回去!”
终归还是如了这小混货的愿。
挂着军区牌照的车,又打道回去,在路口处停了下来,引起了不少人明里暗里的打量。
按理说这条路上一溜的豪车,黑色干部用车,派头都不小,但这牌照往这一亮,还是能吓着不少人。
虽然大家心里头都跟心挠挠似的,都想看看这车上的正主儿,但也没人真敢停下来观望,只能踩着刹在可接受范围内放缓了车速。
但你放得再缓,你也得走不是,反正磨磨蹭蹭到最后,也只有两叁辆车,瞅到了这儿的光景。
打车上先头下来了个顶漂亮的女人,穿着掐腰黑色西服,身段绝佳,虽然看不清脸,但那举手投足间那矜矜的贵气,柔弱里头又带着点小娇嗔,细媚细媚的,真真能迷死个人。
后头下来那个高大的军装男人,也是端的英气俊朗,尤其是他眉宇之间成游刃有余的自如,更是致命的吸引力。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但就看他跟女人说话时,那股腻死人的歪宠劲,不知又能让多少人入梦难眠。
不过这只是外人看到的,脑补的,实际情况却是完全不同。
跟这糊坨坨你就是想搞点啥脉脉温情,都能让她那脑子给搅死了。
“这次下旅可能要去个两叁天,山区信号不好,要是碰着什么事,你知道联系谁撒?”
这小没良心的头也不回地跑老快:“嗯嗯嗯,不跟你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季遥就眼瞅着这个边嚷嚷要迟到了,边到了街尾,扭脸拐进个摊摊的混球儿,好气又好笑。
他说呐,这人怎么就认死了要走这条道,合着人早点铺还等着这熟客光顾呐。




心尖痣(高干NPH) 受伤
季遥的动作很快,童曼啃着油条,到校医务室门口的时候,手机就到了教务处发来的课程和会议通知。
这牙子头回还能蹭上个教职员大会,坐在学校大礼堂里,几兴奋,本子笔都给带上,习惯性地坐到头一排,态度杠杠认真。
这种集体大会都是说些口水话,没人乐意听,那些个老师都是往后坐,头排剩这嘎巴子一个在那神奕奕地抻着,就真是黑夜里的一颗照聚灯,要多刺眼就又多刺眼。
老师们叁叁俩俩扎堆坐,难得见着点新鲜事,眼睛可都挂这儿呐——
“那谁啊?新来的实习老师?怎么没见过?”
“哪呐!我去校医室借体温计时,看见过她。”
“那帮官太太?怎么有闲心来这儿了?”
“听说好像高叁因为那谁特意开了个生理健康课,生物组的老师死活不愿意接,才找的她们。”
“生理健康课?就前面坐着那个小年轻?噗,有热闹看了。”
……
等人都来得个七七八八了,这小嘎巴也觉出点味了,咋就她一人嘞?
妈呀,有辣么点子尴尬。坐在这么打眼的位置,想悄悄咪咪地调下位置都不行。
就在她在尴尬两分钟,还是尴尬两小时中犹豫不定时,一个斯文秀气的男老师走进来,径直坐在了她旁边,还笑着点头跟她打了个招呼:“你好,你是新来的老师吗?好像没见过你。”
好人啊——
小混货老感动了,真实的,她对任何把她从窘境里拉出来的人,都毫无抵抗能力。
现在她自觉自愿地给人附上了层六百米厚的滤镜不说,回个话都矫揉造作了八个度。
“不是不是,我就是个校医,这学期要兼节生理健康课而已。”
斯文男人顿了顿,笑容更柔和了:“我是高叁六班班主任余凯康,教数学的。”
数学啊……
作为学生时代被数学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正统学弱,童曼瞬间就对眼前的余老师升起崇敬之情,表现得那是腰也直,眼也亮,可以说非常顶呱呱了。
朱校长拿着讲话稿走进会堂时,一眼就扫到了前头这小祖宗脸红红,眼飞飞,跟学校的青年骨干男教师交谈甚密的模样,脑子顿时就有点炸。
以至于上台没两分钟,听张主任说,那混世魔王又惹乱时,他第一反应是把人赶紧喽走了。
“童医生,操场有学生受伤了,你跟张主任去一趟,大会继续。”
“哈?哦哦,好。”
被领导在会议上点名安排任务,小怂货自然是着急忙慌地要跟着走,连余凯康说大会结束交换联系方式的事,都给忘了。
张主任是主管德育这块的,看起来蛮凶的样子,他一路黑着脸不说话,这怂货自然也不敢多问,就闷声跟在后头走。
到了地方,张主任眼一扫:“怎么围这么多人?都哪个班的?要翻天了是不是?”
周围的学生一哄而散,童曼跟着张主任走进去体育馆里,看到里面的情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馆内满地狼藉,什么锤子榔头这种看着都吓人的东西,甩得四处都是,十来个崭新的乒乓球台几乎全都从中间断裂开,其中一个损坏最严重的台子周围,还沾着血。
还留在场内,没被吼走的五六个少年,围成了一圈,看到张主任,平日里个个“酷”到不行的崽子,此时却都忍不住有些焦灼。
尤伯反应最快,上来就拽住童曼:“你是校医是吗?快,给高朗看看腿!”
围着的少年散开,张主任看到伤员,真真的目眦欲裂,声音都变了几个调:“怎么回事?殷高朗你怎么受伤了?”
他更想问的是,怎么这回还把自己个儿给闹砸进去了呢?
没人理他,童曼上手看伤势,殷高朗本来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丝隐忍的痛色。
过于刻意的改变,倒是让尤伯觉出了些异样。
台子砸下来的时候,殷高朗躲都没躲下,刚开始他也以为这人是没反应过来,但是后头,不让送医院,非要找校医不说,校医一来,人都“柔弱”几分,这不是在装,他头拧下来给人耍。
尤伯脑子够用,但其他人不是啊,其中一个看起来就蛮咋呼的少年望着人,就嚷嚷开来:“朗哥,这大姐一看就不靠谱,咱们还是去医院吧!”
大姐?!
这怂货低低地恨了他一眼,也没敢做太明显,又迅速把脑壳埋了下去,低头观察了下伤势。
语气又平又干:“豁了条口子,骨头没伤着,皮外伤,消完毒上点药包扎下就好了。”
“你靠不靠谱啊,朗哥流这么多血!咱还是去医院吧,校医室就是些吃白干饭的。”
殷高朗望了他一眼,怎么平时没觉着这小子这么聒噪呐。
大姐?吃白干饭的?
很好,这娃踩雷点是一踩一个准,她混脾气也上来了,愤愤地一抬头——
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好了,她脾气没有了,话说得那叫个软和:“如果你们不放心,我给你们打医院电话嘛。”
说罢,真的掏出手机。




心尖痣(高干NPH) 他早晚会死在这小娘们身上
殷高朗眉心一跳,终于没忍住:“不用,你来就可以了。”
“朗哥,这大姐……”
那小崽子还准备劝,被柏尤一把拉住,他笑容和煦:“那就麻烦校医师了。”
“那我去校医务室拿床担架过来?”
这怂货话说得小心翼翼,心里却打定主意,等回去就叫上所有同事一道,从气势上压倒他们这群小兔崽子,让他们在那胡咧咧,狂得很。
是的,这小娘们也就这点狐假虎威、搬救兵的出息了,指望她能自己个儿扛点事?
那是飞机上放鞭炮,空想!
殷高朗虽然现在还不了解这货的脾性,但也觉着人滑不溜丢的,当下就给否了:“要什么担架?我又不是残了!过来!扶着我!”
啊?
干嘛叫她扶,血不拉呲的,糊她身上咋办。
正在这小娘们几不情愿,磨磨蹭蹭地挎起他手肘时,旁边焦急的小崽子看不过去了:“做事点都不爽利,朗哥,我来!”
殷高朗就眼瞅见,刚刚挨到他皮肉一丁点的嫩爪爪,比来时的速度快n倍地“呲溜”了回去。
嗯,老爽利了。
殷高朗白眼都没力气翻了,使了个眼色,旁边看够笑话的尤伯才出来削了两下小崽子道:“你那手毛脚毛的,来裹什么乱!”
得知人没啥大事的张主任在场上旋了一圈,回来,脸黑黑的:“到底怎么回事?殷高朗你又在瞎搞胡闹什么?”
“老师,是这乒乓球台不知怎么突然塌了,高朗为了救人才受伤的。”
被柏尤临时拽出来的那个嘴碎兔崽子,反应也很快:“是是是,就是我,老师你又冤枉朗哥了。”
听听,听听这“又”字,灵性啊。
张主任那个气,他刚特意去望了眼监控摄像头,泼了漆,老样子,他连演下惊讶的力气都没有,就想听听他们还能怎么编。
成,有长进,这回从老几套“殷高朗无罪论”,还发展演变成了“殷高朗英雄论”,真的是离谱得愈发没边没际了。
张主任说不出话,只从牙缝里挤出话:“滚滚滚,滚回去上课,除了殷高朗,包括你柏尤,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准借口逃。”
原来是见义勇为啊。
童曼心里有点内疚,她听着殷高朗的名,就下意识地以为是他自个儿惹乱该的。唉,偏见了偏见了。
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被误解的滋味更难堪。
“怜弱心理”让糊坨坨现在心软得是一塌糊涂,奇奇怪怪的责任感飙猛老高。
也不嫌人了,自己吭哧吭哧就把人扶起来,还老自觉地拉过他的手搭自己肩上,让他搀住。
殷高朗被拉起时,恶趣味地把大半重量全欺人身上了,他身量高,一米八六七的个儿,该有的肌肉块块一样没落。
这糊坨坨被他压得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弓着个背,小脸憋得通红。
等看足了趣,殷高朗自个儿也累得够呛,毕竟还得一直够着身子将就她,累啊,他刚想直起腰板松缓松缓。
哪曾想他力一松,这个小嘎吧却老实诚地一把摁住他,死犟死犟:“你别动!我能行!”
你行我不行啊。
咳,还真是不知道到底谁整谁了,这个混世魔王,也算头回晓得啥叫自作自受了。
学校咋这么大啊……
俩祸祸都是被千娇万宠大的,个顶个娇气,哪受过这罪啊。
最后好不容易熬到校医室,干脆利落地歇菜。
糊坨坨还好,纯粹是累的,这小爷则要更惨些,失血加腰酸悲痛,眼前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这路要再长点,估计他都不用过来,人直接就给送走喽。
祸秧秧坐了阵,终于缓过来:“人呢?都去哪儿了哇?”
这小爷瘫坐在床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嘴皮子还贼利索:“合着我不是人还是鬼啊,不对,你要再不管我,真成鬼了。”
咳,疏忽了不是。
祸秧秧赶紧过来,开始望闻问切:“除了腿,还有哪儿不舒服没?”
“头晕,没力气,心里发慌,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这是怎么了?”
妈呀,拖太久了失血过多……
祸秧秧心里发虚,语气软得跟白面团子似的:“没什么大碍,我给你上点药,你好好休息下哈。”
这声音……
殷高朗眼微眯:“老师,你玩手游吗?”
祸秧秧条件反射地一口否决:“不,当然不,我、老师,怎么会玩游戏呐!”
这话说得太过坚决,像演练了千百万次,反倒让殷高朗疑虑更深,不过他现下还没想到这糊玩意骗他的理由,因此只按住不表。
祸秧秧这阵的愧疚之心,那是一波又一波,她半蹲下来,拿出消毒湿巾擦拭他腿上的血。
世界安静了下来,殷高朗低头看她——
隔着冰凉的湿巾,女人指腹的温度传透出来,像是肌肤相贴,微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掠过他的手臂,很轻很快,酥酥痒痒的触感,瞬消即逝,让他忍不住一再回味。
她顺着他脚腕往上擦,身子不自觉地向他倾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胯裆处,小女人娇沁沁的味道慢柔柔地朝他靠拢。
白色的里衬被手肘挤在一处的浑圆绷紧,不堪重负的排扣间褶起道缝,打侧边的角度,隐约可见那团被黑色蕾丝包裹住的雪白。
她伸手的动作稍大些,浅粉色的乳晕会娇羞地探出点点身位,又迅速地裹藏回去。
看得人心头火气,恨不得拽出那两团乱勾引人的娇乳,一手捏住,一手狠狠地扇拍上去,直打得乳肉乱晃,又红又硬的乳尖尖嘤嘤讨饶。
殷高朗盯得越来越入神,想得也越来越来劲,突然他眯起眼,那是什么?
他看得更仔细,终于在她换棉签准备清理伤口时,逮到了粉晕上若隐若现的一圈牙印。
小小的,齐齐整整的……
靠,这个小淫妇!
殷高朗想象着这双奶子被含进嘴里吸裹的画面,气流翻涌,伤口处的血跟放了闸似的,流得更快,脑子也更昏了。
妈呀,咋还越擦越多……
浑然不知自己就是罪魁祸首的祸秧秧,被这阵仗快吓木了,那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擦血上药。
结果两人搞得跟竞速似的,她越紧张,手握住他腿肚子擦得越卖力,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飙得就更快……
在混沌的意识彻底陷入空白的最后一刻,殷高朗脑子里突然闪过个想法:他一定会死在这小娘们儿身上,最坏是今天。
——
还有更可能会是午夜场。
ps:我指的是发表时间,你萌别乱想(捂脸)




心尖痣(高干NPH) 阵仗
殷高朗昏过去的时候,这怂祸祸是恨不得跟他一块昏过去算了。
这算个怎么回事?咋还越治越歪了呐?
西医误我!
没办法,祸秧秧只能干回她老本行,切脉——
她将人掌心上翻,手指搭在脉上,食指切寸,中指切关,无名切尺,屏息沉气,下一点力,感受他的脉搏。
脉数有力,阳气独盛,一息五至以上,应是邪热鼓动导致的血行加速,再细摸,紧蹙的秀眉闪过丝疑惑,革脉浮大中空,血亏损之兆。
看脉象问题不算大,只是她想不明白,这年轻大小伙子,豁条口子,咋会亏血呐?
她俯身看他舌苔,舌根缩里头,光线暗了看不到,便不由得贴得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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