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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夭夭灵灵
虞碧卿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小穴里痒得不行,却浑身无力,怎么动都不够似的。
于是她趴在褚令琛身上,咬着他的耳垂,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都不知道叫他什么。
她又想起两个人初见的时候,她问他爷的表字是什么。
她爱的男人是陆离,可是世上根本没有陆离。
她身下的男人是褚令琛,可褚令琛是她夫君的大哥。
她忽然委屈的哭了出来。
褚令琛哪里懂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只以为她要不到所以委屈,便抱起她站了起来,挺着腰要她。
虞碧卿招架不住,哭叫声也被他的动作撞散,呜呜咽咽的。忽然低头咬住他的肩,下面也缩着泄了出来。
褚令琛上下齐齐吃痛,又把她按在床上,不知道又弄了多少下才射出来。
他趴在了虞碧卿身上。
外头的月亮明晃晃地照着这对璧人。
褚令琛的声音缓缓响起,“碧卿,我这段日子,常来这里一个人吃酒。今儿酒有些吃多了,没把持住。我想着,无论你在哪,我都把这里当做你和我的家。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从老二手里把你抢回来,你一定要再等我,”他想了想,却实在不知道他还需要多久才能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叹气道,“你一定要再等我几年。”
虞碧卿半夜被他拉到这么远,又做了几次,十分疲累,只觉得长久以来绷着的一根弦一下子断了,她小猫一样扒在褚令琛身上打了个呵欠,叫了声冷。
褚令琛起身想去给她找被子。
当初置办这宅子的时候是初秋,后来一直没人住过,床上的被子都是薄薄的。
褚令琛有些懊恼,忽然意识到这里终究不是家。
虞碧卿却抱住他的身子,笑着在他耳边说,“爷抱抱奴家,就不冷了。”
褚令琛笑了,把虞碧卿压在身下。
刚冷下来的火热又窜了起来。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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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哎呀呀呀呀我的大少爷和虞碧卿终于吃到肉肉啦!!!!
人家是糖里有屎屎里有毒,我这是糖里有屎屎里有糖哈哈哈哈。
多给我投珠珠哦不然大少爷可就再也吃不到肉了。
(大少爷:??????)
章名科普:
浪淘沙 李煜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碧海青天夜夜心 犹恐相逢是梦中
褚令琛一宿未眠,倒是虞碧卿最后折腾得实在累了,巴在褚令琛怀里沉沉地睡去。
宅子里并无棉被,只有褚令琛身上是热的,虞碧卿睡得昏昏沉沉,只觉得人越来越冷,想把他抱得更紧一些。
待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褚令琛叫虞碧卿起来时,才发觉她两颊不正常的酡红,嘴唇轻轻地试了试她的额头,却不料已经烫手。
她又病了。
褚令琛懊悔至极。
上次自己突然回来,虞碧卿急火攻心烧了好几天。又听了郎中那般说,自己心疼不止,已然决定只要她保重身体,便再不去叨扰她。可昨晚又是自己胡闹,这么冷的天把她带出来,又惹她生病了。
他抱着虞碧卿快马加鞭赶回府里。
怀里的女人被他的外衣包裹着,显得有些娇小。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两只手紧紧环着他,头不时在他怀里蹭蹭,叫着陆离别走。
他身下的火又开始往上窜,心里却几乎在滴血。
好像并没有哪一步走错了,又好像每一步都走错了。
依旧是翻窗而近,把她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又想着她的病不能耽搁,故而特意在内室里弄出些声响,然后翻到窗外候着。
他听见小蘋进屋,又听见小蘋着急忙慌地喊人去请郎中,这才勉强放心回去。
暗下决心,只要她好好地,自己从此便不再荒唐。
虞碧卿昏昏沉沉地睡去,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头沉得很,甚至不知昨夜的事是真是假。
依旧是小蘋和心月守在身边,心月还在埋怨小蘋不好好上夜,让奶奶屋里的窗户开了一整夜,又把奶奶吹病了。
却听人报,大少奶奶到了。
几人都吃了一惊,岑默为人向来孤僻,自虞碧卿进了府里,除了从前在老爷太太跟前儿请安,其余与大少奶奶岑默并无什么交集,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足兰莺啼晚苑。
小蘋和心月慌忙收拾准备迎接,小蘋还在嘟囔为何大少奶奶好端端地要过来。
虞碧卿头依旧很痛,神思却恢复了一些。
难不成连岑默都已经知道,是来问罪的?
她忽然想到那日褚令琛回来的时候,岑默的样子并不像十分盼着他回来似的。
正想着,岑默已经进了来。虞碧卿欲起身请安却被她按住了。
岑默有些冷面,坐在正位上,抬抬手扬声道,“我从前与这边走动并不多,如今老爷太太暂时不住一块儿,让我好生管着家里的诸多事宜,我少不得领了命。今儿听说碧姑娘病了,我便过来看看。”
虞碧卿瞧着她的样子,一时看不出她到底真的是过来看看还是有什么话说,便只好道了声谢。
岑默定定地打量了虞碧卿两下,呷了口茶,回头向身边的云清说,“碧姑娘生了病自当静养,你且带着他们都下去吧,我和碧姑娘说几句话就出来。”
小蘋心月俱是一愣,岑默的性子府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哪里有单独和哪位姑娘奶奶说过话?
虞碧卿心下已经明白了二三分,却只能赔着笑,叫心月下去好生给云清姐姐看茶。
一时屋内便没了声音,岑默依旧在正座上坐着,呷了口茶,又看了看茶碗。
虞碧卿端坐在床上,手里暗暗握紧了被子。
岑默抬头,似不经意般问道,“碧姑娘昨儿晚上可是去了哪,怎么好好地就病得这般重?”
虞碧卿看着这光景心里早就没了主意,这岑默面上看着淡淡的,心思却极深,瞧着这样子应该是知道大半了。
她稳了稳心神,答道,“回大少奶奶的话,妾身不曾出门。只是夜半风吹了窗子,妾身身子又弱,才感了风寒。让大少奶奶挂心了。”
岑默冷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哦?那我怎么听昨儿角门上夜的小厮说,晚上瞧见大少爷带了个姑娘,骑着同一匹马出去了?”
虞碧卿努力稳住声音,“既然是大少爷的事,妾身就不知了。”
岑默点点头,不置可否,又接着问道,“听闻姑娘从前在花月楼的时候,曾和一位陆离大人情投意合,那位陆大人还为了你在京郊置了宅子。姑娘后来,可曾再见过那位陆大人?”
虞碧卿连忙死命摇头,“回大少奶奶的话,二少爷对妾身恩重如山,妾身不敢再想别人。”
“那城外的宅子,你昨儿去看了吧,可还满意?”
岑默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有种致命的冷冽感。
虞碧卿明白她已然知晓昨儿的种种,忙翻身下床,跪在她脚边,盘算着应该如何回话。
一时死寂。
未曾想到那岑默一出手就是这般致命。
“起来吧!”良久,岑默抬抬手,仿佛刚刚看见她还跪在脚下一般,脸上挂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接着说道,“他与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也无意为难你。不过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不近女色的褚令琛甘心赴汤蹈火。”她呷了口茶,又笑了笑,“病成这样还能对答如流又不错礼数,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虞碧卿只觉得岑默喜怒无常,自己头上已然冷汗涔涔,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起来。
岑默轻声笑笑,起身扶她起来,又把她送回床上。
“你且放心,我和褚令琛在一起,无非是场交易。他对我也算是有恩,我自然不会为难你。我今儿来,是看他实在痴心一片,替他跟你说几句话。”
虞碧卿脑子都有些转不动了,只得细细地听着岑默的话。
达官显贵的故事,恍若话本小说,是她这种平民百姓想也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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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元宵节快乐呀!
一个过渡章节,接下来会走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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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名科普:
鹧鸪天晏几道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碧海青天夜夜心 春花秋月何时了
“我母亲原本是先帝爷的妹妹昭华公主,跟北戎的质子有了私情,后来有了我。”岑默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
“后来北戎反了。父亲自知不保,为免受苦,只好悬梁自尽。母亲彼时已有了身孕,只是不知男女,先帝担忧北戎以后知道这个孩子会对我朝不利,便把母亲许配给当朝宰相之子,为的是让北戎断了念想。从此我竟成了相爷之后。”
“母亲自然郁郁寡欢,生我那日难产而薨。我被当时太后接回去,从小在宫里长大。褚令琛是太子伴读,因此我们自幼都认得。”
“后来先帝爷驾崩,当今皇上十五岁登基,亲征出兵讨伐北戎,褚家老爷就是那时伴驾出征,一战得名,被封了大将军,成为皇上最亲信之人。”
“做皇上亲信之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事。皇上登基第二年,宰相岑家获罪,全府上下死的死卖的卖,罪名三十二条,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功高震主罢了。”
“皇上正犹豫要不要连我这个祸根也斩尽杀绝呢,褚家老爷便向皇上讨了我给褚令琛做大少奶奶。对外声称,这婚约早就有了,我既已是褚家之人,皇上自然没有理由杀我。我因此又捡了一条命。”
“自然了,他们也是各有打算。褚家老爷知道皇上与我一同长大,也算有些兄妹交情,如此给皇上解围,在皇上心里算是立功一件,此其一。我虽名为宰相之后,背后却已没有母家支撑,如此皇上便不必担忧褚家因为联姻扩大势力,老爷和令琛也好稳住兵权,不会成为第二个岑宰相,此其二。只不过老爷的如意算盘打得也不够好,皇上对于褚家的兵权和威望始终是忌惮的,不然老爷也不会刚过知天命之年就离京归乡了。”
“这是后话,不过当时满朝文武想要攀附褚家的依旧数不胜数,尤其是岑家倒了,更是没人把我放在眼里。不少达官显贵甚至愿意把嫡女许配给令琛做妾。故而令琛在皇上立了誓,此生不会纳妾,这才断了那些人的念想。”
“至于令玦,他纨绔之名满京都皆知。老爷明里又是极厌恶他的,更何况他才官至侍郎,手里也没有兵权,故而并不像令琛那般抢手,纳妾也容易了许多。”
她顿了一顿。
虞碧卿只觉得听得云里雾里,本来又有病在身,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想来大少奶奶不是来跟我讲故事的,您给我说这些,究竟为何?”
岑默呷了口茶,继续道,“我与褚令琛自幼一同长大,虽无男女之情夫妻之实,私交却是不错,他娶我出来是救我一命,他这些年对我也算尊重。他对你的情谊虽不曾与我言说,可我是能看出来的。更何况我是宫里出来的人,总有几个耳报神。实不相瞒,你第一次去太太面前请安的时候,我便知道是你。只是实在未曾想过令琛对你动情如此之深。”
“我跟你说这些,一来是替褚令琛解释,为何他宁可花重金在外头置办宅院也不能纳你做妾,免你心生怨尤。二来,”她顿了一下,“我想着之后,你能替我活下去。”
虞碧卿不解,岑默却摇头道,“你不必问我何意,到时候你自然就懂了。你且养好身子,以后有的是天翻地覆的日子。”言罢起身,“我且走了,你好好养着,日后还有大戏要演,可不能缺了你。”
虞碧卿昨儿折腾了一夜,现下病着,先被岑默拷问,又听她讲了这么些故事。早已头痛不止,送走了岑默,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从前的事杂乱地在脑海里闪过。
他第一次说他叫陆离时的犹豫是因为他要化名方能掩人耳目。
他把第一次留给花月楼是因为他和岑默根本没有夫妻之实。
他不能纳妾是因为他立了誓,为的是不跟其他文武百官扯上瓜葛。
所以当时褚令琛在花月楼,除了初见,好像从未在花厅吃酒听趣,都是直接到自己房里来。
皇上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能夺宰相一家的性命,也能让褚老爷告老还乡。故而皇上让他秘密发兵,他自然不敢违抗。所以当时不打招呼便离开了他。
一桩桩一件件,好像都有了眉目。
那岑默又为何让她替自己活下去呢?
她不知道。
她从前一直想着和那陆离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生了变故,便盼着能在褚家安安稳稳度过余生,不必再接客,也不必为了温饱担忧。
却不想会平白生了更多的担忧。
她又混混沌沌睡了。
睡醒已经是月照当空。
虞碧卿烧已退了,又睡了一整天,神思十分清明。
她看着屋子里的窗子,忽然在想今晚褚令琛会不会过来。
仿佛又回到了在花月楼里日日盼着褚令琛过来的日子。
心月说今儿一定要在屋里守着虞碧卿,免得她病得再重了,也被虞碧卿打发了。
心月只好万般叮嘱,如若觉着身上不好,定要赶紧叫她。
虞碧卿瞧着她出去,把门关上。心里暗暗感叹。
自己定是疯了,竟这般盼着他。
可褚令琛果然来了。
虞碧卿躺在床上,瞧着窗户,只听得一阵响动,一个人影儿翻进来。
虞碧卿忙合上眼睛假寐。
褚令琛轻手轻脚走到虞碧卿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头,觉着不热,便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她。
他看得实在认真,虞碧卿又觉得嗓子痒想咳嗽,忍也忍不住,只好笑着咳嗽出来。
褚令琛也笑了。
他知道自己又被她骗了,可她咳得厉害,他忙揽住她的背轻轻地拍,又去桌上端了茶过来。
这么亲昵地做些家常之事,也不知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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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咳咳,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下一回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我不知道这两回你们看着是不是累赘,但是我有点强迫症,觉得剧情一定要说圆了。
而且岑默的话对以后剧情的发展非常重要哦!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章名科普:
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碧海青天夜夜心 鸳鸯被里成双夜
褚令琛小心地扶虞碧卿躺下,把她两条胳膊都放在被子里,又把被子掖好,他两手撑在虞碧卿肩膀两侧,让她只有个头露在外头,倒显得格外可爱。
虞碧卿要伸手够他,他却把被角压得更紧,轻声道,“小心着凉。”
虞碧卿笑了笑,记忆中儿时感了风寒,娘亲也是这样给她掖被子,让她好好休息。
褚令琛又轻声问道,“你今儿可好些了?昨儿是我胡闹,让你受苦了。本来想给你买桂花糖藕赔罪的,可我问了郎中,糖藕不易消化,你现在要多吃细软清淡的。等你好了我给你带。”
虞碧卿想说什么反驳的话,却咽回去了。
她不想管那么多了。
老话儿说得对,火烧眉毛,且顾当下。
更何况,个人有个人的苦衷,她原是无力改变的。
虞碧卿也压着声音说,“我倒没事,只是今儿大少奶奶来过,你可知道?”
褚令琛倒不意外,点点头道,“阿默跟我说了。”
“她跟我说了好些事,也跟你说了?”
褚令琛翻身躺在她身边,却没有进被子里,只把虞碧卿带着被搂在怀里,虞碧卿被他裹得像个粽子,两个手也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死死地抱着。
“她说的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这有一桩新鲜事儿,你可想知道?”
虞碧卿仰着头看他,他的鼻息和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从前他是恩公,两人身份悬殊,很少闲话家常,也没什么共同的事情可以聊。
现在不一样。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可她很珍惜这一刻。
褚令琛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轻声问,“你可知道,老二去蜀地,是我支走的?”
“啊?”虞碧卿忍不住惊呼出声。
褚令琛忙堵住她的嘴让她小声点儿,虞碧卿又用气声问,“为什么啊?”
褚令琛瞧见她惊讶的样子,心下有些得意,面上却故意板了板脸,一本正经道,“父亲已然归隐,自然也到了我和令玦独当一面的时候了。派他出去历练历练,也是显得皇上对我们褚家重视。”
虞碧卿之前听了岑默的话,知道褚家现下是小心又小心,生怕惹了皇上注意,又怎么可能是故意为了皇上重视。虞碧卿便嘟了嘟嘴,道,“我不信。”
褚令琛笑了,摸摸她的头发,“不信就对了。我当时就是失心疯了,我想把他支开,我想见你。”
然后又顿了一顿,声音也哑了些,“我想带你去京郊的宅子看看,我想上你。”
虞碧卿啐了一口,脸颊微微有些发热。
这个人还是这样,总是一本正经地说些浑话。
褚令琛笑了,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虞碧卿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依旧压低了声音,叹了口气道,“可是爷,妾身已然是二少爷的人了。”
褚令琛放开她,翻身躺倒她里面,又把她身上的被子展开,把自己盖进去,闭上眼睛轻松道,“这你不必担心,只要你愿意,我自有办法把你要回来。”
虞碧卿还欲反驳,褚令琛却拍了拍她,“天色不早了,快睡吧,你不早些养好身子我就白把令玦支开了。”
虞碧卿着实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褚令琛竟敢就这么大喇喇地在兰莺啼晚苑跟她同床共枕过夜,起身就要赶他下床,可他哪里是褚令琛的对手,褚令琛把她箍在怀里,低声道,“放心,我天不亮就走,不会有人发现。”虞碧卿还要挣扎,褚令琛扳正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已经有些喑哑,“你别乱动,我怕我忍不住。”
虞碧卿低声叫了句无赖,在他身边闭上眼睛假寐。
虞碧卿白日里昏睡了大半天,现下却一点儿都不困。她闭了会儿眼睛,听着没有动静,便偷偷睁眼看身边的男人。
这个人好久没有在自己身边安安稳稳地睡觉了。
虞碧卿轻轻地问了一句睡了么。
没有反应。
虞碧卿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瞪大眼睛觑着他可有什么反应。
褚令琛身子略动了动,哼了一声。
想来是睡熟了。
虞碧卿看了他一会儿,确实没有动静,便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褚令琛,”她说出这个名字,小心翼翼的。
她觉得很陌生,这是她第一次把这个名字说出声音来。
“褚令琛,”她又重复了一次,“我从未想过还能和你同床共枕。”
她语气很轻,却很哀伤,“我曾经那么恨你,那么想忘了你,可是后来见了你,我却一点儿都恨不起来,更忘不了。”
她怕褚令琛听见,又用手戳了戳他,他依旧没什么反应。
“我好感谢大少奶奶,不是为了她的容许,而是因为她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我原谅你。”
她趴起来,拄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眉头好像总是蹙着的。
她伸手摸了摸,“你这么多年,一定辛苦了吧。”
她眼角不自觉划落一滴泪。
“我从前想着,既然我没那份运气和你相伴终老,不如就跟着二少爷,踏踏实实不愁吃喝过完这一生,也是极好。”
“可我再见你,才知道那所谓的踏踏实实不愁吃喝,不及你的一颦一笑。”
“想必你和大少奶奶有你们的计划,我帮不上忙,也不方便过问。”
她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但是,我信你。”
她把一面的胳膊和腿搭在褚令琛的身上,抱着他静静地躺着。忽然腿好像碰到了什么火热的东西。
虞碧卿又笑又羞,想来刚才那些掏心窝子的话已经被他听见了大半。便心生狡黠,一手拄着下巴一手戳在那粗大上。在他耳边含着笑一遍一遍地问,“睡着了吗?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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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不多说了,准备好下一回吃肉。
ps:下面这首诗也很有意思哦!
求珠珠!!!!!
章名科普:
戏赠张先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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