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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夭夭灵灵
下一回久违的二爷就要出场了,我一直觉得二爷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写陆离的时候总觉得心情很沉重,但是写二爷就觉得欢快很多。
今天我的文在微博上被推了,阅读和收藏一下子飙升,真的是感恩的心!
于是把更新时间改成每天0:00,这样大家也有充足的珍珠留给我呀!(疯狂暗示)
下面这首词是《红楼梦》里林黛玉写的,放在这里挺应景的。
章名科普:
唐多令 曹雪芹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队成球。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
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碧海青天夜夜心 空阶夜长衾枕寒(微h)
虞碧卿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
她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对于外头那些闺阁小姐来说,许是刚刚谈婚论嫁的年纪。可虞碧卿知道,杨柳姐姐十五岁就染病被撵了出去,嫣红姐姐十六岁已经嫁人做了姨娘。
做她们这一行的,过了十六七,就成了鱼眼珠子,别的且不说,下面就没有那些小姑娘们紧了。
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老了。
她想不通陆离为什么离她而去,后来索性也不想了。
不过是她自己傻,恩公罢了,居然还指望托付终生。
从前那么多负心汉的故事,竟全都白听了,还痴痴地做梦,以为自己遇见良人了。
也罢,这一年过得算是舒坦痛快,还平白在外头赚了名声,从今儿起睁大了眼睛待客,早点儿给自己寻个好人家就是了。
那一晚,她下楼弹琴的时候,倒是惊动了京都大部分纨绔子弟。
其实虞碧卿资质并不是最拔尖儿的,可是她身上别有一番风韵,一半是因为小时候跟父亲学过几句诗书,一半是因为这一年服侍陆离,不必像从前接客那般觑着别人眉眼高低,倒多了些傲骨。这些在外头寻常女子身上本来不少见,但放在这花月楼里,却又物以稀为贵,哪个男人不想让这看上去有些清冷的姑娘臣服在自己身下呢。
再加上这一年来,她的名声在京都也甚嚣尘上,多少公子少爷都想一睹这位碧卿姑娘的芳姿。如今好容易出来接客了,大家自然都想今儿晚上可以留在这位神仙的房中。
她边弹琴边物色,很快就看准了怀里搂着花语的那位年轻公子。
那位公子算得上是花月楼的常客了,故而虞碧卿也认得,那公子是褚令玦,听说是当朝褚大将军家的二公子,人称褚二爷的。模样出落得是一等一的好,出手又阔绰,更难得的是,他来这边并不专点哪一位姑娘,故而这花月楼竟像是他的后宫一般,姑娘们都盼着褚公子的到来,褚公子来了,她们又都要为他今儿住在哪里争风吃醋。
于是不多时,那褚公子便和虞碧卿云雨在床上。
虞碧卿一边回吻他一边笑他蠢,这男人不过是被姑娘们宠坏了罢,她去敬酒时,吃了他朋友的酒却没吃他的,唱曲子时也故意没唱他点的那支,果然他的目光就从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花语身上收了回来,在自个儿身上流连忘返。
他那物件儿没有陆离大,可却比陆离花样多得多,嘴里的浑话更是不断。
虞碧卿心下暗暗叹了口气,怎的又跟那狠心短命的比起来了呢。
媚色重新浮上她的眼睛,她的两条腿攀着褚令玦的背,下意识缩着小穴,褚令玦倒吸了两口冷气,下面那东西也跟着跳了跳,虞碧卿带着点儿喘息声,笑问道,“褚二爷,听说,听说咱们花月楼的姑娘,您也睡了个遍的,您且说说,奴家,奴家的小穴怎么样?有没有花语姑娘的穴儿紧?”
褚令玦被她这么一提,平白觉得刺激,往日睡过那些姑娘们的脸似乎都变成了一张,她们在床上虽然也是浪叫,可那叫要么是毫无实质满口荤话的敷衍,要么就是被他逼紧了才冒出的两句春叫,这样公然吃着醋般聊家常的倒是头一回。他抓紧她的腿狠狠地冲刺,爽的几乎要骂人,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他重重地趴在虞碧卿身上,可虞碧卿却还没到,半吊在那里难受得很。
忽然又想起了陆离。
原来安安静静时,倒是可以让自己随便想些什么旁的。可总有的时候,就那么猝不及防地,会觉得,如果他在就好了。
原来他已经不在了呢。
虞碧卿忽然心生烦躁,恨自己怎么总是平白无故就想起他来。于是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让他翻过去。
然后自己起身一口含住了他下身有些软下去的那一团。
褚令玦没有防备,被突然含住,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下的疲软顿时又硬了起来,还在虞碧卿的嘴里跳了几下。
虞碧卿狠狠地吃着,每一下都恨不能吃到喉咙里去。可面前这人的味道那么陌生,不是陆离。
她的陆离。
褚令玦被她弄爽了,两只手按住她的头让她一下一下吃得更深,虞碧卿也尽力地配合着。
大滴大滴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一定是褚令玦弄得太狠有些难过,不然自己怎的哭出来了呢。
褚令玦又玩了她几次,然后沉沉地睡着了。
虞碧卿侧头看着他的眉眼。
他即使睡着,也觉得眉眼调皮灵动,一看便是无忧无虑的大家公子哥儿。
她很久没见过别的男人的眉眼了。
不像那个男人的眉眼,即使是睡着了,有时也是蹙着眉,好像总是在为什么事烦忧是的。有时她伸手摸摸他的眉毛,他都会惊醒,像孩童做噩梦一般握住她的手,把她死死箍在怀里。
他难道不是怕失去自己吗?难道睡梦中也是演出来的吗?可他到底为了什么呢?他拿走的钱也就将将有他当时砸给妈妈来包她一年的钱多啊。
她真的想不通,又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又想到了他。
摸摸眼睛,竟然湿了。
自他离开,她都不曾哭过。今晚也不知怎么了。
可是,当她身边睡了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才那样真切的感受到,原来陆离是真的走了。
罢了,那就放纵自己再多想他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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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这一回写的时候我有一点点难过,希望不要觉得拖沓,因为陆离毕竟在虞碧卿生活里呆了一年,所以她会觉得生活里无时无刻都有他的影子。
下一回会轻快许多。再下一回应该就结束回忆,回归主线剧情了。
这里两天有点肉不动了,估计没有肉肉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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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珠会越来越虐的,你们可别后悔!!!(我超凶的)
章名科普:
更漏子 温庭筠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碧海青天夜夜心 曾经沧海难为水
混混沌沌,虞碧卿也不知几时睡去。次日一早却是褚令玦略一动虞碧卿就醒来了。
日子还得继续,自己还要找个男人托付终生。
虞碧卿少不得又在脸上堆起媚媚的笑。
她起来伺候褚令玦更衣回去,褚令玦一边系着扣子一边漫不经心道,“我今儿晚上还来,你可等着我。”
这不过是褚令玦的场面话儿,他遇见哪个都这么说,从未当真。可虞碧卿却偏笑着福了福身道,“这可不巧了,奴家前儿答应了胡公子,今儿晚上他来听我唱曲儿的,听说还给我带了新的琴谱。再说了,昨儿爷拉奴家进来的时候,我瞧着花语妹妹脸都变了色。奴家可不想平白因为爷跟花语妹妹结了仇,爷还是改日再来罢!”
褚令玦平白被他编排这么一顿,只觉得莫名其妙,往日从来只有姑娘们求着他再来的时候,断没有姑娘拒绝他的理儿,便甩了甩袖子,“凭他什么胡公子柳公子,小爷我今儿晚上要来,你便只能陪我!”
虞碧卿勾勾嘴唇,乜斜着眼笑道,“褚二爷这便是无理了,怎的许您在这楼里雨露均沾,就不行奴家为了生计多伺候几个恩公不成?”
褚令玦作势来撕她的嘴,虞碧卿便咯咯地笑着躲她,褚令玦又气又笑,伸手咯吱她,“你个小蹄子,我明儿还来,后儿还来,你若是不依,我要你好看!”
虞碧卿笑着求饶,褚令玦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出去,临到门前还回头指着虞碧卿道,“你今儿晚上可给我等着,我还来看你!”
确认他走了,虞碧卿脸上的笑也收了,怅然地站在原地。
她只觉得累。
连刚刚勾起嘴角笑笑,都像是耗光了她所有力气一般。
褚令玦当晚果然来了。
后来褚令玦也隔三差五来一回,竟比当时陆离来看她还要勤些。一开始偶尔还去看看花语和梅香,后来也只往虞碧卿一个人房里去。
原是虞碧卿慢慢摸准了褚令玦的脾气,他本来就比陆离心思浅,有什么话儿都写在脸上,故而也比陆离好伺候许多。虞碧卿也慢慢知道褚令玦并不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仿佛只是不知道玩点儿什么,才跟那起子公子哥儿厮混。故而除了和虞碧卿翻云覆雨以外,平日里也爱听虞碧卿唱唱曲儿,或是偶尔和虞碧卿一起读书写字,倒别有一番乐趣。
日子依旧是不快不慢地过着。
转眼又是一年盛夏。
褚令玦说要纳虞碧卿做妾的时候,虞碧卿着实吓了一跳,一时竟失手跌了手里的茶盏。
褚令玦显然也有些紧张,他家里的妻是父亲安排的,还有个妾,是从小伺候他的丫头。
这是他第一次萌生出“我一定要把这个姑娘带回家”的心思。
其实年少轻狂的褚令玦哪里知道,这个姑娘跟他家里的女人,或是窑子里任何一个其他的姑娘,本来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不过是因为自己愿意花时间和心力去陪她,再加上她是京都赫赫有名的碧卿姑娘,所以那种志在必得才显得格外强烈。
纳了她,自己就能像当年纳了嫣红姑娘的杨大人一样成为京都的风云人物。
她们可都是全京都的男人求之不得的宝贝啊!
他见虞碧卿愣在了原地,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又做出那副有些气人的纨绔子弟的样子,“怎的还不谢恩?你也不去京都打听打听褚二爷是谁,”然后挑了挑虞碧卿的下巴,“小爷纳了你,那可是你的福分!”
虞碧卿却分明感受到他的手微微颤抖。
他也在心慌吗?京都里呼风唤雨的褚二爷也会心慌吗?
虞碧卿的眼前慢慢浮现出那个男人。
那个抱着自己,神色渐渐紧张,语速也越来越快,说要给自己在外头安置一个别院的男人。
竟然已经快一年了。
她知道自己本来早就有机会开口求褚二爷纳她过门,这种事情原本就该在情意最浓的时候做,越拖反而越不好,男人会移情别恋,自己也随时会成为下一个花语。
可她总想再等等。
再等等呢。
兴许他就回来了呢。
褚令玦眼睛里的光渐渐暗了下来,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可是他能分辨出她神色里的伤心。
居然不是他想的那样千恩万谢。
他有些受挫,又有些生气,不由想起其他的女人求着他让他娶了自个儿的卑微姿态。
真个是宠坏了,自己巴巴儿地提出来纳妾,竟还有女人不愿意!
他放下手,起身就要出去。虞碧卿忽然晃过神儿似的,从身后死死地抱住褚令玦。
脑子里又浮现出十六岁生日时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老了。
“奴家愿意!”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急迫,“褚二爷,奴家,奴家刚刚只是一时乐糊涂了,二爷莫怪!能做二爷的妾,是奴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褚令玦眼里的光又重新燃了起来,刚才的挫败和愤怒早就抛到九霄云外,转身把虞碧卿死死地抱在怀里,还不忘调笑道,“算你识抬举!京都里想要给小爷我做小的姑娘,那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以后啊,有你好日子过!”
那天斜阳明晃晃地照着,她都能看清面前的人脸上的绒毛。楼下的酒肆传来了叫卖声,外面还有梅香唱曲儿的咿呀。
好真实。
真实的得到,和真实的失去。
之后的日子仿佛被人拨快了一般,褚令玦垂头丧气地来了两次,说家里怎么也不同意他纳了虞碧卿回去。
虞碧卿倒是不慌,她摸准了褚令玦的脾性,旁人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却偏偏就要做什么。又是被家里惯坏了的,总归会妥协。
果然后来就妥协了。
十七岁的寿辰刚过几天,她就被轿子抬进了褚家。
一切仿佛都如她所愿。
只是身边的人儿不是他罢了。
————————————
夭夭说:
啊啊啊终于把漫长的回忆写完了,跟大纲非常契合,写到了十五回。
最近三回虽然没有肉但是写的我心好累。
其实二爷对于碧卿来说已经是极好的了,可惜她先遇到了陆离。
所以时时事事都有陆离的影子,所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记得给我加珠啊!50珠才能上新书榜,我的书才不会被石沉大海!
跪谢各位了!!!!!!
章名科普:
离思 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碧海青天夜夜心 春风不度玉门关(50收加更,谢谢大家)(求
虞碧卿不知道自己混混沌沌睡了多久,只觉得在梦里把自己前十几年都过了一遍。恍惚醒过来,却看见小蘋和心月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都拄着脸在打盹儿。
虞碧卿略动了动,小蘋一个激灵便醒过来,见虞碧卿醒了,难以置信般叫到,“碧奶奶!碧奶奶您可醒了?来人啊,快去叫二爷过来!”
虞碧卿怔怔的,四下望了望,记忆才慢慢恢复似的,发觉自己躺在了兰莺啼晚苑。她张了张嘴,却觉得嘴唇干裂异常,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儿来。
心月慢慢扶着虞碧卿起身,小蘋一边递过水来一边絮叨,“碧奶奶您可醒了呢,自打前儿家宴过了,您这是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二爷都急死了,换了好几个郎中来瞧,左不过说是什么心思郁结肝火旺盛所致,左一副药右一副药,”小蘋拿着帕子给虞碧卿擦了擦嘴,又起身送回茶碗,“吃下去的还不如吐出来的多,气得二爷差点儿打了那郎中。”她掩嘴笑了笑,“说起来二爷对您倒真是挂心,这几天只要不上朝,都来这边守着。刚才听说是大少爷叫他过去了,也不知道大少爷这会子巴巴儿地叫他过去干什么。”
虞碧卿刚刚转醒过来,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番话落在她耳朵里,仿佛只剩了“大少爷”三个字。
是他啊。
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抓着帕子呕了起来。可她这几日水米不进,哪里呕得出东西,直惹得大滴大滴的眼泪往外掉。
心月拍着碧卿的背向小蘋斥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少说两句吧,郎中说了咱们奶奶要静养。”待虞碧卿气捋顺了,又扶她躺下,“奶奶您先躺着,我去让厨房熬点粥来。”
虞碧卿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帐发愣。
门口有脚步声,然后是心月问安的声音。
“二少爷,大,大少爷?”
大少爷。
是呢,什么陆离,这是在褚家啊。
原不过是镜花雪月。
他是褚家大少爷,当朝赫赫有名的褚少将军,她的大哥,褚令琛。
虞碧卿把脸别到里面,却觉得脸上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止也止不住。
褚令玦大步走到床边探了探她的手,笑道,“哎哟,可算是不烫了,碧卿,你若是再不好,我只怕是要去把那太医院给砸了!”他半抱起虞碧卿,让她斜倚在自己怀里,“诶?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又拍了下大腿,“瞧我都给混忘了,秋明,你去太医院请位郎中来。对,务必要请昨儿那位江郎中,”他伸手抹了抹虞碧卿脸上的泪,声音里带着哄劝,“必是他昨儿的药见效了,今儿咱们碧卿才好了过来!”
虞碧卿被他逗笑了,可脸上还挂着泪珠,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害臊,低头抹了抹眼泪。
却瞟见了褚令琛。
他一袭白袍,端坐在茶几旁,一手端着茶盏,朗月清风。
可虞碧卿却分明看见那掐着茶盏的手指,骨节用力到发白。
她看得有些出神,褚令琛余光瞥见,心下忽然在想,原来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爱走神。
这么久了,一见她走神,还是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干,让她除了自己什么也不能想。
可她如今却被褚令玦抱在怀里。
家宴那日他便发觉虞碧卿面色惨白有些不对,晚饭时候隐约听小丫头跟岑默说二少爷那边的碧奶奶高烧不退,问岑默要不要去看看。他自然心急,却没有任何理由探望别家的女眷。直等了两日,好容易找了个正事儿的借口,想着去探探褚令玦的口风,哪怕问问他这几天为什么老是往太医院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都行。
却不料刚好撞见小丫头来报说碧奶奶醒了。
她醒了。
这几日心烦意乱,宛如鞋子里进了石头,每走一步都在磨着脚。
那小丫头的一句话,就像是把鞋里的石头取了出来。
他立马做出一副正事还没谈的样子,褚令玦自然不好把他晾在一边,便请他也到兰莺啼晚苑略坐坐。
正中下怀。竟还意外得知了她住在哪里。
褚令琛从未想过他有一日竟会为一个女人花费这么多心力,只为见她一面。
可见了她呢?
见她之前,褚令琛这三日一直挂念着她的身体。
见她之后,他才后知后觉。
那个女人现在是褚令玦的了。
他甚至没有理由再挂念她了。
手里的杯盏都要被他捏碎。
褚令玦也发觉虞碧卿在出神,看她瞧着大哥的方向,想当然地以为虞碧卿被褚令琛看望,有些不自在,便把她更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笑道,“碧卿你不必担心,大哥今儿可不是来看你的,原是他找我有些正事儿,刚好撞上小丫头来传话说你醒了,这不,我挂着你,他挂着正事儿,我就请他来略坐坐。”他故意小声,像打趣般,“你可不知道,我大哥心里除了正事儿,什么都没有。”
虞碧卿回过神来。
褚令琛也放下了手中的杯盏。
虞碧卿努力勾起嘴角,向褚令琛礼貌性的笑笑,算是见礼了。
褚令琛现在只想回到玉门关去杀人。
正是无言之时,却见秋明带了江郎中进来请脉。小蘋和心月忙扶虞碧卿躺好,又把帘子放了下来。
屋里几个人各有各的心思,都屏息凝神站在一旁。
江郎中把了一会儿,方起身向褚令琛和褚令玦打千道,“回二位少爷的话,少奶奶这病已无大碍,静养两日便可大安。只是少奶奶身子底实在是虚弱,气血甚亏。且依脉象来看,应是长年累月忧思过度,如此下去,只怕,只怕是要折寿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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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这个情节有点儿长,放在下一回一半。
50收啦,谢谢大家的喜欢!夭夭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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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名科普:
凉州词 王之涣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碧海青天夜夜心 相顾无言泪千行
虞碧卿只觉得头顶嗡嗡地响。
外头突然喧嚣起来,褚令玦在骂那个郎中是庸医,一旁的丫头们在劝着。
忧思过度。
是要折寿的呀。
虞碧卿隔着纱帐看外头的一切。
仿佛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
褚令玦几乎要打到那个郎中身上了。
虞碧卿凄凄地笑了出来。
这和那郎中又有什么关系。
她强撑着起身,用了嘶吼的力气喊道,“二爷,且放过他!”
她几日未进水米,又是高烧,嗓音已经嘶哑,钝钝地划过每个人的心。
一时屋里静静的。
褚令玦想说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他知道虞碧卿原来是烟花巷的人,自幼苦命,自然忧虑多点儿,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纳进来一个多月的小妾竟会因为忧思过度而折了寿。
他只盼着碧卿今后在他身边能无忧无虑。
虞碧卿缓缓道,“二爷,妾身已无大碍了,您不必挂心,且去跟大少爷商议正事吧。小蘋,你多拿些银子赏给江郎中,好生替我送送他。你们也都下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却不容反驳。
真是不知道前世做了什么孽,她不过是想嫁与个男人,不求一心一意,但求四平八稳。
这么小的一个希冀都不能满足吗?
虞碧卿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日子依旧悠悠地流转,虞碧卿躺了几日便好转过来,褚令玦也依旧几乎日日过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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