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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夭夭灵灵
羞愤和爽。
虞碧卿本该觉得好笑,却忽然想起自己的初夜,想起那个纨绔子弟一边喊着好紧好爽一边又说自己像块木头,自己在他身下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大声哭的样子。
谁还没个第一次,看在今儿姐姐寿辰心情好,索性调教你一回。
虞碧卿两手划着圈儿探到他的胸膛,摸着上面两个点细细地揉着,此时陆离的小衣已经歪歪扭扭,她便帮他脱掉小衣,一个手玩弄着,另一个手搂住精壮的腰,贝齿轻启,慢慢地磨着他另一边的小凸起。
陆离几乎马上硬了起来,他混混沌沌地哼着,却在想刚刚明明是自己想摸这姑娘的奶子,怎的反被她摸了个遍。
虞碧卿放在他腰上的手渐渐下移,刚要碰到陆离的肿胀,陆离猛地捉住她两只手,把她死死摁在了榻上。
几乎是咚的一声,虞碧卿直呼痛,原来习武之人这般力大,以后若是把他调教好了自己只怕吃不消。
虞碧卿心下又笑了,哪有什么以后呢。
陆离撑着她的双手,眼睛留恋地看着她的胸前,忽一抬眼,却又对上了她那略有些无神的双眼。
他是有多不行,怎的又让她晃了神!
虞碧卿胸前的肚兜竟像是纸片一样,一声脆响便被他撕了下来,随即俯身,用舌头青涩地舔弄着她一只雪白的玉乳。
这一下来得突然,他动作生涩却用力,引得虞碧卿仰头呼了口气,一双手忍不住插到他的发髻里面,不自觉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
陆离得了肯定,舔弄的忘情又卖力,虞碧卿却觉得另一边难受的很,伸出一只手捉住他的大手,覆在自己身上。
陆离顿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用手指放着自己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轻调戏,时而又大把揉搓。
许是这男人是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缘故,今儿虞碧卿却觉得自己比往日男人插进来了还要动情,下身里痒得不行,自己不自觉用力地绞着,还是难过。
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道欢好是为了什么一般,只在他双乳前流连却不肯进展。
虞碧卿心下暗暗叹气,伸出两条玉腿勾在陆离的腰上,上下摩擦着他的背,抬起身子往他身上蹭,不时刮过他下身的肿大。
陆离仰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身下的女人。
很好,这次没有分神。
可他并不知道怎么插女人。
虞碧卿朦胧中看到了陆离的窘态,倒明白了二三分。于是堪堪撑起身子,将身上的男人推倒,然后扒掉他的小裤。
长长的一根跳了出来。
陆离便眼睁睁看着虞碧卿扒开了臀瓣坐下去。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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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今天帮我妈大扫除,好疲惫,开不动车了。
章章大肉也不好看,下一章走走剧情。
提问:陆离为什么会犹豫自己的名字?
章名的意思是男的是个雏儿。
具体如下诗。
章名科普:
题红楼梦其 十七
锦衣公子茁兰芽,红粉佳人未破瓜。
少小不妨同室榻,梦魂多个帐儿纱。





碧海青天夜夜心 赌书消得泼茶香
陆离因自幼习武,十五岁便随父从军,因而昨夜虽和虞碧卿欢好到极晚,第二日一早却依旧早早醒了。
他睁开眼,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看到身畔那个女人。
和自己身下已经站起来的东西。
他略动了一动。
虞碧卿本就睡觉极轻,昨儿这男人尝到甜头以后,也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做得她浑身酸痛,故而陆离稍一动她便眯了眯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精壮的男人。
陆离倒未想到她这么早就醒了,一时发了愣,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昨儿她的眼睛里总是媚态十足的,可此时因着刚睡醒的缘故,眼睛里倒有几分十五六岁姑娘的天真和灵动。
虞碧卿被他瞧得不自在,伺候的恩公也不少,像他一样把自己浑身弄得如此酸痛的倒不多,今儿又是没睡好,心里不知怎地憋了点气,于是抬手拿了床头他昨儿的衣服放到他面前,不甚愉悦地说,“奴家伺候爷起床吧!”
其实她们平日里早起多半是要再让恩公弄一回的,虞碧卿刚刚也感到了他身下的肿大,不过是稍微耍了个小脾气罢,却不料陆离收回目光,直接拿着衣服翻身下床,背对她立着。
“不劳动姑娘。”
虞碧卿倒暗暗吃惊,待到想要下床时,却见自己的肚兜小裤连着外衫都被那男人撕成了碎片,直扔的床上地下都是。
这本不是稀奇事,只是她那身衣服是前儿特意托人到绣庄上做的,自己喜欢的什么似的,昨儿寿辰才头回穿,怎料得这才一日,衣服就成了地上的一堆布头。
她也下床,赤脚去找件衣服穿。
陆离刚堪堪压下体内的火,只见虞碧卿赤着身子跳到他旁边的橱里翻东西,那股火蹭一下又上来了。
可随即就看见她玉一样的腿和背上那些青紫色的印记。
她拿了一叠青色的衣服回身放在床上,陆离这才意识到她昨儿的衣服被自己撕了一地。
懊恼就一点一点漫上心头。
虽说是窑子里的女人,可到底也是个女人,怎的对她那么狠。
怎的昨夜怎么要她都像不够似的呢。
他忽然觉得今天早上眼前这小姑娘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像昨儿晚上老是扭股糖似的巴着他喊陆爷。
他虽未和女人们打过什么交道,可也知道这女人怕是恼了。
虞碧卿一边穿衣服一边觑着陆离,那男人刚才硬的发烫,现在竟真的自个儿穿整齐了衣服,忽觉得早上不该对他耍性子。到底人家是爷,今儿的赏钱怕是指望不上了。
虞碧卿到底怕他到妈妈跟前儿说什么,于是试探般唤了一声陆爷。
陆离回头,手心里是一锭整的银子和一些碎银子。
虞碧卿只瞥了一眼,碎银子也不少,有赏银便罢。
陆离郑重道:“碧姑娘,昨儿是陆某莽撞了,撕坏了姑娘的衣服不说,又在姑娘身上腿上留了好些淤青,实在是对不住。这锭银子,姑娘只留着做衣裳罢!至于这些碎银子,姑娘喜欢什么吃的玩的,便买了来。只当是陆某赔罪了!”
虞碧卿登时愣在了原地。
从来没人给她一整锭银子做赏钱。
陆离只当她还在生气不肯收下,一时不知怎么办,便拉了她的手强放在她手心,解释道:“碧姑娘,陆某自幼习武,从未近过女色,因而昨儿,”陆离顿了顿,有些赧然道:“昨儿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且姑娘的玉乳和小穴实在令陆某爱恋,故而要多了几次,陆某本来不是这般纵欲过度之人,还望,还望姑娘见谅。”
虞碧卿忽然羞红了脸,她这样的人原是脸皮最厚的,可被眼前这人大喇喇地把那些话儿说出来,却只觉得臊得不行,忙支吾着收了银子。
陆离也不知自己怎的鬼迷心窍说了这些,恨得只想打自己的嘴,从昨儿到今儿,自己这大少爷的脸算是在这姑娘面前丢尽了。
虞碧卿和陆离都不记得那天陆离是怎么跑出去的。
后来的两三天,虞碧卿也偶尔会想到那个男人,想起他身子那般精壮,想起他根本不晓得床笫之事却能抓住自己晃神,也想起他那一锭银子。有一点点希冀,承望着那个男人哪天再来陪陪她,让她调笑调笑。
可是过了几天,又有新的曲儿要唱,又有新的恩公要陪,这个人也终沦为千篇一律的男人中的一个。
那男人再来时,日子已从盛夏转到初秋。
那日时辰尚早,夕阳仍在,她正在露台上闲闲地磕着瓜子,却听外头小丫头引了人上来,她忙去迎。
竟然是他。
虞碧卿笑向他福了福身,叫了声陆爷。
陆离也笑了笑。
那日桂花好香。
虞碧卿见小丫头手里还提了个食盒子,便接了过来,陆离道:“这是我在城东朱氏买的蟹粉小笼,趁热吃。”
他还是正色的,像是再说一件极要紧的事情。
虞碧卿晓得城东朱氏的蟹粉小笼最有名,常常要排了队才能得。城东到花月楼也有一段路,揭开食盒子还冒着热气。
他头上也渗着汗珠。
她本是不爱吃蟹粉小笼的,总觉得那东西油腻腻的烫嘴。
可今儿却觉得心里像吃了蜜一般,便坐下来布了筷子跟他一道吃起来。
“陆爷怎么想起带这个过来?”虞碧卿嘴里还有包子,说话也含糊不清。
陆离却觉得她此时别有一番可爱,那个这些夜晚都在他梦里挥之不去的女人就坐在了面前,和他一起吃自己最喜的蟹粉小笼,竟有些不真实。
“嗯?”虞碧卿见他没说话,又追问了一声。
“我,”陆离咽了下口水,神色仍是极认真的,“陆某上次毁了姑娘的衣物,实在过意不去,今儿好容易得空,特带了蟹粉小笼来赔罪。”
他有些慌张,什么小笼,什么衣物,原不过是自己想见她却又不肯承认。
不肯承认自己对一个窑子里的女人魂牵梦萦。
不肯承认自己想把她按在床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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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走两章剧情,肉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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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名科普:
(这个应该都知道吧)
浣溪沙纳兰性德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碧海青天夜夜心 阑干倚尽犹慵去(h)
虞碧卿低头笑了笑,柔柔地道了声谢。忽觉身上一轻,发觉自己被陆离打横抱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很好看,天尽头由红色渐渐变成深蓝,有凉爽的风吹进来,花月楼里也渐渐热闹,隐约能听见楼下梅香唱曲儿的声音。
虞碧卿两手勾着陆离的脖子,眼睛对上他的双眸。
一切都那么清晰真实,只有眼前的他仿佛不真切一般。
陆离坐在床边把她抱在怀里,这才知道那些登不上台面的书里写的“软香如玉”到底是什么感觉。
直想把她揉到身子里。
陆离一边低头捉住她的唇轻轻地吻着,一边伸手温柔又生疏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虞碧卿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多时上身就只剩了肚兜挂在身上。
看得陆离眼红。
陆离伸出手去揉她的酥胸,脑子里喧嚣的念头是把她的肚兜直接撕下来,可又想起上次虞碧卿被撕了衣服仿佛不太高兴的样子。
于是只得抬了头去斯斯文文摘那肚兜。
虞碧卿的肚兜原是用蝴蝶结扎在脖子上,轻轻一扯便能脱下来,可谁知陆离捣鼓了半天,虞碧卿忍着笑看陆离在她脑后捣鼓了半天,却生生脱不下来。
活结生生拽成了死扣。
虞碧卿忍不住,便伸出两条玉腿勾在他身上,双手伸进他的底裤里去玩弄他的肿大,陆离想要制止,却对上了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腰上是她的玉腿,下身是她的小手,满眼是她的样子。这时候陆离若还是能忍住,那他就不是那个血气方刚的将军了。
于是他也顾不得肚兜,直接把虞碧卿撂在床上,扯下底裤,用手扶住自己的下身直直地插进去。
虞碧卿的下身已经足够湿润,插进去时咕叽一声,那小穴紧的很,直惹得陆离仰头吸气。
这么多时日睡里梦里仍心心念念的事,终于得逞了。
陆离原是不会什么技巧的,便使了蛮力,俯在虞碧卿身上抱着她,一下一下都直捅到最深处。
饶是虞碧卿身经百战,这样每次都捅到她最深处的最原始简单的交媾却并不多,更何况他那东西实在是粗长,身体又精壮,真真儿是要命。
虞碧卿的嘴里溢出一声声呻吟,呻吟声又被他撞碎,飘在空中,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无疑是陆离最好的春药。
虞碧卿下意识地一缩一缩,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可他却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一下一下直捣花心,却怎么也不射。
虞碧卿只觉得意识都被他撞得模糊了,忽想着恩公们都喜欢自己说些下三滥的话,便把头搁在他的肩窝上,调整呼吸媚媚地说:“啊,爷,爷好大好粗,奴家要受不了了呀,陆爷快要我!”
陆离本就被她搞得发狂,这一叫,虞碧卿却发觉身子里的东西又粗了两分,撑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陆离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水一般的女子,忽见她的肚兜歪歪扭扭挂在身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只手便把肚兜撕烂,俯身咬在上面,用粗糙的舌头挑弄着。
虞碧卿仰着头一声高过一声长长地叫出来,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陆离却还是兴致很高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虞碧卿忽觉得自己就快到了,几乎是哭出了声,又在快感达到顶峰时直直咬在了他的颈上,狠狠地吮了一口。
身下也一股一股泄了出来。
陆离本来一下一下要得死,已经要受不住了,上下又同时受到这样的刺激,也趴在她身上抬起头低吼,射在了里面。
虞碧卿心想终于结束了,正体会着身下还没褪去的快感,却忽觉得身体里还没拔出来的东西又肿了起来。
刚开了荤的果然惹不得。
陆离刚要起身,虞碧卿却把两手两腿都勾在他身上,陆离此时没有理智只有蛮力,竟起身把虞碧卿抱在自己的怀里,站在地上捣弄着怀里的女人。
虞碧卿刚高潮过,身下敏感的很,又被他抱在怀里,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喘息,男人两只手托着她的臀,身下还有那根东西杵着。
虞碧卿被他插得上下摇动,胸前的两点曾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上,只觉得快感一波就这一波,嘴里带着哭腔,直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又泄了一回。
热浪浇在陆离的粗大上,陆离强忍着没射出来,偏头咬住虞碧卿的耳朵,嘴里忍不住爆了浑话,一下一下要得更厉害。
虞碧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泄了几回,陆离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陆离把虞碧卿放在床上,两个人静静地喘着粗气。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梅香仍在咿咿呀呀唱着曲儿,外面有男人的叫好声,妈妈的招呼声,和别的屋子里男人女人隐约的调笑声。
上次从天黑做到了天亮,这次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陆离的理智也慢慢恢复。
上次过来本是心烦意乱,只听得军中的人都说花月楼的姑娘好得很,干一次什么忧愁都没了,自己当时满心烦忧,实在不知如何排解,才过了来,原想着只来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来这种地界儿。
谁曾想回去半月,脑子里竟时时都是那日的欢愉,常常睡里梦里都是她。
以前用手解决,现在只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差的何止是那柔软的小穴,还有她的媚眼,她的浪叫,还有插到她哭着泄出来时的占有感。
如此,撕坏了她的衣物,竟也成了自己流连烟花巷的一个极好的借口,弄坏了人家姑娘的东西,总归是要来赔罪的。
原想着吃了小笼,听她唱两只曲子,晚上再要她。
谁曾想见到她那一刻,呼吸都变了节奏,恨不能直接把她搂入怀中插到她哭。
虞碧卿出了一会儿神,忽觉得腹中空空,傍晚不曾吃饭,只吃了他三只小笼,又奋战至今,自是又饿又渴。
她便翻身起来想去喝杯茶,再下去问丫头还有什么点心。
脚下又是个被他撕烂的肚兜。
她捡起刚才的袍子披在身上,倒了杯茶在手上,自己吃了一半,又拿回床边把另一半递到陆离嘴边。
陆离自然也觉口渴,刚要张嘴吃下,虞碧卿忽又一笑,自己把茶盏里的茶含在嘴里,又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陆离过来喝。
陆离有些惊讶,他自然没有虞碧卿花样多,虞碧卿见他不解,又指了指陆离的唇,陆离这才明白,宠溺的一笑,便揽过她把水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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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写这篇时是大年初一,因为防疫不能出门,只能窝在家里码字。
希望看到这篇的朋友们都平安健康呀!
章名是我最喜欢词人的晏几道的词
小蘋和心月也是从晏几道的词里取来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藏没有留言更没有珠,再这样下去可能要断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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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名科普:
御街行晏几道
街南绿树春饶絮,雪满游春路。树头花艳杂娇云,树底人家朱户。北楼闲上,疏帘高卷,直见街南树。
阑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荫深驻。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




碧海青天夜夜心 过尽千帆皆不是(微h)
陆离刚要加深这个吻,虞碧卿却推了推他的肩,哼道:“陆爷可放了奴家吧,奴家要下楼寻点吃的。”
陆离后知后觉,原来二人晚上都只吃了几个小笼包,又折腾了这半天,着实饿了,便想了一想,搂着虞碧卿问:“想来你们这也没什么好吃的,不如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回来罢。”
虞碧卿抬头看了看她,吃饱喝足的男人总是温存的,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大着胆子撒撒娇,她便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抬头看他,软软地带着撒娇的腔回道:“奴家想吃后街上那家桂花糖藕,不知陆爷能不能寻来?”
陆离原来从不吃桂花糖藕这种东西,甜腻腻的粘牙,可既然问了她想吃什么,自然是要买来才不拂他这大少爷的面子。于是他把虞碧卿搁在床沿上,自己拿来衣服,轻巧道,“这有何难,你且在这里等着便是了。”
虞碧卿自然欣喜,跳下来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笑着说,“那陆爷可要和她家的妈妈说,我要多撒些桂花瓣儿的,这个时候桂花最香了!”
陆离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便出去了。
陆离给她买了桂花糖藕和梅花糕,看着她欢天喜地地吃着,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她并不爱吃刚才的蟹粉小笼。
原来女生都喜欢吃着糯糯的甜甜的东西。
跟她的味道一样呢。
自然又是一夜春宵。
第二日他走得早,虞碧卿竟然没发觉,睡醒时身边没人,自己扑了个空,心里难免也有些空空的。
虞碧卿轻轻摇了摇头,翻身起床。
地下依旧一片狼藉,桌上放着昨儿的盘子,里面还有两片没吃完的糖藕。
总是这样空落落的,只有这一片狼藉能证明那极致的欢愉是真实存在的。
虞碧卿正梳洗着,却听外头进来了小丫头,见了她便满脸堆笑道:“碧姑娘,您起来了?妈妈叫您过去一趟呢!”又上前拉住虞碧卿道,“可是天大的喜事儿,碧姑娘可是要做少奶奶了呢!”
虞碧卿听得云里雾里,没听说近来伺候的恩公要赎过自个儿,更别说少奶奶了。可那小丫头说得认真,不像是假的,于是她急急收拾好便去了妈妈跟前儿。
花月楼的老鸨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子,保养得极好,早年也是青楼女子出来的,故而深谙恩客和姑娘们的心,因而这花月楼在京都也是出了名的好。
虞碧卿刚一进屋,便看见妈妈脸上的笑堆得都要溢出来了,还未等虞碧卿开口,妈妈上前拉着她笑道,“碧卿啊,真是有你的,今后你也不必出来伺候人了,昨儿的陆爷可是出了高价把你包了下来,”她拿帕子掩住嘴笑了两声,“那陆爷出手当真是阔绰,我瞧着,比嫣红跟去的那位爷还好,你呀,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妈妈呢!”
虞碧卿着实吃了一惊,她怎的也没想过只有两面之缘的陆离会把自己包下来。
妈妈又瞧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拍了拍碧卿的手,“碧卿,妈妈也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儿,你在咱们花月楼,算得上是拔尖儿的。妈妈可告诉你,你这做姑娘的,还得是为自己将来打算,不说别人,就是杨柳和嫣红,你就能看出来了。这陆爷是咱们这儿的新客,妈妈瞧着他,也不是那起子穿上衣服就翻脸的市井村夫。他只来了两次便付了你一年的银子,可知他同你是有情分在的。你自个儿瞅准时机,可要好好给自己打算打算。”
虞碧卿一早被这消息搞得晕晕乎乎,又听了妈妈一席话,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便只应付着答了几句就回去了。
在青楼里包姑娘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是见了两面就包了一年,实在是少有。更何况早起见妈妈那高兴的样儿,可知陆离没少花钱。
可他究竟为何这么做呢?
之后虞碧卿果然不用出去接客,不用唱小曲儿也不用伺候恩公。
可是他也未曾来过。
从前刚进来做小丫头的时候,她不用唱曲儿接客,却要做很多杂活儿,后来当上了姑娘,就开始伺候男人。如今忽然闲下来,却不知做什么是好了。
于是她开始数日子,她不知道陆离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可是盼着他再来这件事就像在她心中落了种子一样,每过一天那种思绪就放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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