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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夭夭灵灵
虞碧卿在镜子里瞧着他走来走去气得跳脚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你若是把她休了,我的罪过可更就大着了……”
“把谁休了啊?”一语未完,只听外面佟玉兰几乎是破门而入。她穿了件粉紫色的衣衫,倒更显得娇艳可爱。虞碧卿忙跟她行礼。
“呵,”佟玉兰瞥了她一眼,“瞧你那浪样儿,这才刚进门儿一天,就敢撺掇他把我给休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佟玉兰!”褚令玦把行礼的虞碧卿扶起来挡在身后,“我再告诉你一遍,碧卿是太太点了头让我纳进来的,有什么气你只管去找太太,你若是为难碧卿半点儿,我可要你好看!”
“我为难她?”佟玉兰气结:“对,我就是为难她了,给她安置在兰莺啼晚苑是讨过太太示下的,能把她安在园子里都是便宜她了,怎么,没把她放在你旁边儿的漪雨阁,我就难为她了?我倒是等着,咱们褚二爷能怎么要我好看呢!”
虞碧卿在后面听两人拌嘴,心下不由笑出声,两个人竟都是这般大户人家宠溺出来的,吵架也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佟玉兰那点心思竟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便在后面福身道:“二爷,二奶奶教训的是,妾身住在哪里,以致以后的衣食起居,少不得都由二奶奶安排,并无半分怨怼。二爷,现下去把那兰莺啼晚苑安置了是正经,不然今儿晚上又少不得在蓬阳阁叨扰二爷了。”
佟玉兰听了倒是诧异,原来她是礼部尚书佟远知之独女,从小娇生惯养飞扬跋扈,哪里知道男人有时就喜欢这做小伏低的样子,只道是虞碧卿也同彩袖一般是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诺之辈。又听她说若是不能安置,今儿也要住在蓬阳阁,便也不想再跟褚令玦争执,忙叫人去取虞碧卿的箱子,又带着褚令玦、虞碧卿等去了兰莺啼晚苑。
一路上褚令玦或是和虞碧卿搭两句话,却总是被佟玉兰无端抢白回去,虞碧卿便笑着摇头示意褚令玦别再说了。兰莺啼晚苑果然是远,走路要走近一刻钟,不过收拾的倒还是干净齐整,虽然佟玉兰已刻意让人缺东少西,可少的不过是些摆件玩意儿,这些固然是佟玉兰从小到大不曾短过的东西,虞碧卿却哪里在乎,在虞碧卿眼里这房子已经是极好了。
如此,虞碧卿在褚家过得也算是不错,一脸五六日,白天和小蘋、心月两个人做做女工说说话,偶尔去上房给太太请个安或者去园子别处逛逛,褚令玦自然是每晚都来的,有时回来的晚,也会给她带些宫里或街上的新鲜玩意儿,两个人用了晚膳便把下人打发了;有时回来的早,便直接让秋明把她接到蓬阳阁,直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褚令玦早已上朝,她才醒来梳洗回去。即便偶尔佟玉兰在吃食或是言语上给她下些绊子,她也不过四两拨千斤打发了,倒也是生活的一点调剂。
偶尔走神想起以前的事,却也是很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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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不太想写太多无聊的宅斗,所以把一些情节一笔带过。
主要是我觉得佟玉兰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骨子里并不坏,也不是反派角色,所以根本就不值得我们碧卿费心思斗。
以及,男主下一章就出现了哦!没错二爷不是男主。
唉四章居然已经小一万字了,我的毕业论文要是也这么简单就好了。
至于题目,虽然跟原词里面的意境可能不太一样,但我的意思大概就是形容这三个人快快乐乐打情骂俏的样子吧。就是想契合佟玉兰那种明媚跋扈的感觉。(或者有什么更好的诗句也可以推给我)
对了,最重要的,新年快乐啊!!!!!
题目科普:
蝶恋花 苏轼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碧海青天夜夜心 一见知君即断肠
日子便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间已进中秋。
这日,褚令玦与虞碧卿在兰莺啼晚苑用过早饭,便去上早朝,虞碧卿闲得发闷,遂一边描起花样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蘋和心月拉家常。不多时,却见一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那小厮看着面生,并不是褚令玦跟前儿的人,小蘋便过去问道:“什么人?这是我们碧奶奶的住处,怎么不传一声就进来?”
那小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打了千儿道:“小蘋姐姐,奴才是老爷跟前儿的人,今儿早朝,大少爷回来了,老爷赶紧让我回来传话,太太听了,高兴得什么似的,便让奴才赶紧传给园子里的几位奶奶,说好容易一家人齐齐整整了,一会子都到上房用午膳呢!”
心月听了几乎是撇下手里的针线便跑过来:“什么?大少爷回来了?可听得真切了?不是说月底才回来?”
小厮满脸堆笑,“是呢,大少奶奶才也这么问,想是西北战事大捷,先回来了,奴才这边还要去彩袖奶奶那儿通传呢,就先走了!”
虞碧卿仍斜倚在贵妃榻上,这个“大少爷”与她并不相干,可她倒觑着心月那真切的急,这丫头平日里向来稳重,何曾有过这般失礼之态?她仍画着花儿,闲闲地问道:“心月,小蘋,你们过来,我且问你,我来了这府里也一个多月了,倒少听得你们说起大少爷,你们快与我说说,这大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小蘋听了笑嘻嘻地推着心月,道:“奶奶你可是问着了,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心月心里最清楚。”心月忙摇头否认,作势去捂她的嘴:“你这小蹄子,快别在奶奶跟前儿浑说,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虞碧卿抬头,看心月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便知道这丫头确实对大少爷有情意,却也不好刻意逗她,便向小蘋道:“她既不说,你先说说?”
小蘋嘟了嘟嘴,哼道:“要奴婢说,大少爷便是这府里最冷的人,平日跟他打招呼,他理都不理的,听闻他连待自己屋的下人也是这样,哪里像我们二少爷,无事便与我们一块说笑,半点儿主子的款儿都没有。”
虞碧卿点点头,问心月:“她说得可对?”
心月低头,略想了一想,道:“也对,也不对。大少爷虽然无情,可他对大少奶奶是一心一意的,他对下人虽是冷酷,可从不苛待下人。年纪那么轻,却可带兵打仗,若在家时,也是日日习武温书,比二少爷知上进。”
虞碧卿心下已知晓了几分,想着不如有机会寻个由头,让令玦把心月说给大哥做个小妾,倒是一桩美事。三人又闲话了一阵,见快到了时辰,便收拾去了上房。
到了上房,何氏早就梳妆妥当,急急地候着。岑默、佟玉兰和彩袖也都前后到了。虞碧卿冷眼瞧着,却觉得岑默并不十分着急,倒像是不盼着大少爷归来似的。
不多时,褚平荆并褚令琛、褚令玦便回来了。众人忙起身行礼见过,虞碧卿抬眼瞧了瞧褚令玦旁边的男人,倒比褚令玦高大了几分,周身透着肃杀之气,再冷眼瞧一瞧脸,只一怔,却觉得呼吸一窒,忙伸手扶住小蘋,指甲紧紧抠在肉里。恐自己看得不真切,欲再看时,眼前却似蒙住一层水雾。只听褚令琛向何氏跪拜道:“儿子见过母亲。”
虞碧卿伸手掩住了嘴,那人比一年前黑了瘦了,可声音却不曾变过的,曾经日日在耳畔响起的,动情地叫着她“碧卿”的声音。
竟然是他。
何氏一把把褚令琛搂在怀里心肝儿肉似的叫着,两人不觉抱头痛哭,岑默和冯玉兰忙上前去劝,虞碧卿却只觉得脚下像灌了金银一般,怎么也走不动。小蘋察觉不妥,忙低声问道:“碧奶奶?碧奶奶你没事吧?”
虞碧卿恍若未闻,依旧怔怔望着那个人。
她用了那么多力气才忘掉的人,竟然是日后跟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大哥。
虞碧卿只觉得自己忽变得牵线木偶一般,心月和小蘋让她行礼她便行礼,让她坐下她便坐下,褚令玦笑着对她说了什么,她却只觉得他嘴巴开合,并没有发出声音。
褚令琛是在落座以后才看见她的。屋子里丫头婆子乌央乌央地进来贺喜,然后厨房的嫂子送来菜,可他却忽地瞥见对面坐在佟玉兰下首的女子。
怎么是她?
褚令琛犹恐看得不真切,那丫头好像比一年前圆润了一点儿,更重要的是,眼角眉梢那种小女子的情态荡然无存。
他侧身跟岑默指了一下,岑默向他笑答道:“那位是二弟前儿新纳的妾。”
“叫什么?”褚令琛几乎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口。
岑默一愣,褚令琛自来以不近女色出名,到现在只怕连她房里的丫头都认不全,怎么突然对别人的妾……?
岑默又瞟了一眼虞碧卿,只见小蘋仿佛在和她说些什么,她却只在那里怔怔地出神。
岑默忽然懂了些什么,又得体的笑着向褚令琛答道:“听闻这位姑娘姓虞,以前是花月楼的姑娘,闺名唤作碧卿的。”
岑默特意把“碧卿”二字咬得重了些,仿佛还说了些别的,可是褚令琛已经不在乎了。
虞碧卿。
虞、碧、卿。
那个他在边关苦寒之地仍日日想着念着的名字。那个他在富贵温柔乡里舔着她的耳蜗呢喃的名字。
那是他杀出重围时的信念啊。
原来已经嫁与他人。
还是自己的弟弟。
虞碧卿不知道这顿饭是怎么吃完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什么。只是讷讷地跟大家见了礼,然后便强拉了小蘋和心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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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我要是有天引用了《长恨歌》,下面科普怕是要非常长了。
至此,开端发展高潮结局中的开端算是结束了。之后应该是一部分回忆杀。
然后,之后有一章是打赏章,打赏章节没有内容,如果觉得我写的还不错,可以适当点点。
不点也没关系。无论是钱场还是人场,只要你来,我都很开心!
章名科普:
井底引银瓶·止淫奔也 白居易
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
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
忆昔在家为女时,人言举动有殊姿。
婵娟两鬓秋蝉翼,宛转双蛾远山色。
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
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知君断肠共君语,君指南山松柏树。
感君松柏化为心,暗合双鬟逐君去。
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频有言。
聘则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蘋蘩。
终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门无去处。
岂无父母在高堂?亦有亲情满故乡。
潜来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归不得。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碧海青天夜夜心 十三学得琵琶成(微h)
虞碧卿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那些侠肝义胆的故事里面,青楼女子总是传奇人物,或是有着复仇野心的前朝公主,或是让文人侠客们见之忘俗的绝世才女。
可是虞碧卿知道,那些原都是世人口耳相传的故事罢了。真正的青楼里,不过是铁打的恩公,流水的姑娘。
她原是家中的独女,她父亲本是科举考上来的九品芝麻官,母亲是跟父亲一个村里的,后来到了京城陪父亲做官。十岁那年京城鼠疫,要了父母的命,她便流落街头。
之后的故事俗套却普遍,不过是被青楼里的妈妈捡去,一开始给妈妈和头牌姑娘们做小丫头,每日洒扫招待,姑娘们平日里高兴了,也会教她们些曲子。
虞碧卿本来就有几分姿色,经历了变故,又比同龄的姑娘们更多了些风韵,在花月楼里也学了不少眉眼高低,故而十四岁便开始接客。
她总觉得自己对于花月楼的记忆只有几个片段,可那些片段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向她证明那些日子是真实存在的。
比如十岁刚进来的时候,半夜总是被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春叫声吵得无法入睡,有次她偷偷地跑上楼,趴在当时的头牌杨柳姑娘门口看。
帘子里的男人赤条条的,杨柳身上斜斜地挂着一个红肚兜,男人两手隔着肚兜不断揉搓杨柳的双乳。
然后。
然后虞碧卿看见那男人下面有一个什么,深红色粗粗的,居然在杨柳下面黑色的头发里抽送。
虞碧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点,小手紧紧地捂住嘴,耳朵里充盈着两个人的叫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竟像抽搐了一般,随即杨柳也仰起头长长地呻吟着,仿佛要哭出来了。然后下面就有了些白色的东西流了出来。
接着就是男人粗粗的喘息声,然后仿佛轻声跟杨柳说了什么,杨柳掩着面啐了他一句。
虞碧卿拔腿跑了回去。
那是小小的虞碧卿第一次见识到男欢女爱。
回去后的虞碧卿却只是睡不着,刚才的画面和声音在脑子里怎么也抹不去似的,两条腿也怎么放都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摸,才发现那黑色的头发丛下面全都是黏黏的水儿。
那些日子,做错事了,妈妈是要打骂的,有时姐姐们心情不好,也会拿她们这些小丫头出气。
可那些记忆好像都不是很真切了。
她只记得杨柳姐姐第二年就染了花柳病,妈妈嫌她不干净,把她赶了出去。她出去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袍子,面色惨白,瘦得只剩一副骨头,被几个小子强拖了扔出去。
虞碧卿在一旁看着,无端想起了那时斜斜地挂在杨柳身上的红肚兜。
那天晚上,那个当年在杨柳身上抽搐的男人搂着嫣红进了房。嫣红的笑声撞到虞碧卿耳朵里,格外刺耳。
那是虞碧卿第一次考虑自己以后的归宿是什么。至少,自己不能死在这花月楼。
虞碧卿的初夜给了一个纨绔公子,因她是“没开过苞的”,公子给的价钱也高。
可那天晚上她只记得痛,她出的水儿还没有第一次偷看杨柳姑娘出的水儿多。
只是榻上有一摊血。
她恍惚听见那纨绔公子跟妈妈说,这丫头实在没趣儿,怎的小小年纪在床上就跟段木头似的。
所幸她跟杨柳学得一手好古琴,杨柳出去了,嫣红又是个实打实以色待人的,故而有时有来听曲子的,妈妈便叫虞碧卿过去。
也有时陪恩公过夜,因她还没混成有头有脸的姑娘,所以伺候的恩公也是流水的换。
她常常觉得这些人也没什么不同,一开头便是搂着自己心肝儿宝贝儿地叫,胡乱亲一通就扒衣服,摸两下就往里插,插爽了倒头就睡。
自己不过是个容器罢了。
再后来,嫣红被那个之前趴在杨柳身上抽搐的男人纳了妾,她走的那日风风光光,还给楼里所有的姑娘都送了点儿金银首饰。
嫣红顿时成了大家心之所向的人物儿。茶余饭后时大家都在说,都是头牌,杨柳还比嫣红会些琴棋,怎么杨柳最后死在街头,嫣红就能锦衣玉食当上少奶奶呢。
虞碧卿恍惚间明白,杨柳姐姐原是傻,世上哪有长长久久的恩宠,需得是把恩宠变成自己手里的东西。
于是虞碧卿开始把自己变成一个听话又会说话的容器,为的是恩公爽过了可以赏自己点儿银子做梯己。她也想过找个恩公纳了自己罢。
可找哪个?怎么也得是这千篇一律的男人当中,稍微让自己能记住一点的吧。
然后她遇见了他。
那天是她十五岁寿辰,故而她着了一身新裁的红衣,妆容发髻也都与往日不同。
偏巧那日有个恩公来听曲儿。
那人坐在那里,就与旁人看着不同。他眉宇之间都是正气,不似那些浪荡子弟,见了姑娘总要在胸上腿上揩一把才算完。
她捡了一只唱得最好的《红豆曲》给他听,他看着她,闷闷地喝着酒。
她偷偷觑着那人清冷的面色,不知怎地竟觉得这人干净的仿佛不会做那种事一样。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证明她大错特错了。
那男人随她进了屋。
虞碧卿仍像平日里伺候恩公那样,一边帮那男人解衣带一边媚声问道:“瞧着爷面生,爷可是咱们京都人?”
那男子摇头,“不是。”
“哦,”虞碧卿把衣服搭在架子上,示意那男子坐下,又给他脱靴子和裤子,“怪不得没见过您。”又顿了顿,“爷您姓什么啊?”
脱衣服时问话是别的姐姐教她的,为的是套套近乎,也好熟悉熟悉对方的脾气秉性,之后在床上若是伺候的得体些,说不好能多混些银子。
可虞碧卿另有自己的私心,她常想着,一日夫妻半日恩,她们做这个的,虽不能与别人成夫妻之名,到底也有夫妻之实,一会儿还要躺在人家身子下头,总不能连喊他张少爷还是李公子都不知道吧。
那男子不回话,却忽地按住了虞碧卿,把她放在榻上吻了起来。
猴急的男人虞碧卿不少见,便欣然接受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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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故事仿佛停在了奇怪的地方。
不过下一回就是“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这是我个人超级喜欢的一回!!!
码这回的时候是1月22日,肺炎还在蔓延,希望这回发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吧。
希望大家多多给我投喂珍珠啊!每人每天有两颗,不投就没了。
请多跟我互动,不然真心写的没有动力。
下一章虽然要50但是2000加字,我个人觉得肉还是很香的,欢迎阅读呀!
谢谢大家!!!
章名科普:
琵琶行白居易
(太长了而且高中课本里面有,就不放在这里凑字数了)




碧海青天夜夜心 锦衣公子拙兰芽(h)
可是过会儿她才发现,这男的好像是个雏儿。
他的吻竟只有双唇。
虞碧卿心下暗笑,这恩公来来去去,雏儿倒是头一回见,还是这么个俊朗刚正的少爷。她今儿是赚到了。
于是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点着那男人的唇,又睁了眼睛媚媚地看着他。男人倒也有样学样,伸出舌头跟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虞碧卿张开唇瓣一点一点吮在他的双唇上,舌头更加深入。很快两个人就吻做了一团。
不过是个生涩的吻,虞碧卿本未动情,可她发觉身上的男人呼吸却渐渐沉了。
更要紧的是,有一团热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腿上。
虞碧卿只觉得那一团不是一般的大。
今晚怕是要一场恶战了。
却听耳边沉沉的男人声音,“在想什么?”
虞碧卿微微一怔,她与恩公欢好时其实常常走神,男人总是自个儿弄自个儿的,尤其是来这里,都是花钱买痛快,只要自己爽了,哪里又有人关心身下的容器什么感受。
这是第一个抓到她走神的。
“奴……”虞碧卿略想了一想,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媚色又浮上她刚刚有些呆滞的双眸,“奴家在想,爷的表字是什么?”
那男人也愣了一愣,他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混账话也不少听,知道男欢女爱的时候,女人若是走神了,那便是男人不行。
可她在想跟自己相干的事。
“我,”虞碧卿见他好像认真犹豫了一下,才接着正色道:“我是个习武的粗人,并无什么表字,你只叫我,陆离变好。”
“陆爷?”虞碧卿带点儿轻佻,她今晚是打定主意和这个小雏儿好好玩完了,便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陆爷,你怎的都不理奴家啊,奴家好想要呢。”她尾音轻轻上扬,听的人麻酥酥的。说罢把手从他背后伸进他的小衣,在他的腰间留恋几圈,然后往前探到他下面肿大的一团,缓缓地揉弄着。
陆离止不住地嘶着冷气,呼吸越来越重,身体里似有一股气在到处乱窜,一会儿顶的他头皮发麻,一会儿又让他脚趾都忍不住蜷缩着。那股气窜来窜去,忽然随着她的手,全都集中在他下身那一处肿胀上。
陆离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之前听过的混账话又飘到了他的脑子里,那些关于男人早射的鄙夷一句一句浮上脑海。
他稳了稳心智,低下头,满眼却只有那女子红衣下也未曾遮住的胸口。
两团白白的,衣服都要束不住了似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
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玉兔。
他一把揽住女人,一手上前准备探她胸口的玉兔,却不料他揽的动作实在用力过猛,虞碧卿毫无防备,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哦一下,男人竟一汩汩地射了出来。
陆离怀里揽着温润香玉,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羞耻感。
这姑娘怎么才堪堪弄了他几下他就射了出来,明明他自己……
虞碧卿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还真是个实打实的雏儿,连女人都不会抱。
虞碧卿被他死死地搂在怀里,头枕在他胸膛上,男人的个头很高,胸膛也很壮实,虞碧卿偷偷抬眼瞄着陆离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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