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许一暗撑起来,似乎摇了摇头。
“没睡着。”
“哎?”陈萝揽下头发,凑近些,“没睡着吗?”
呼吸那么稳,还以为睡着了……这个人难道连呼吸都可以骗人?
“嗯。”他翻颗压片糖送进嘴里,又送一颗过来。陈萝往前含住,舌头卷住米粒大小的糖往回咽,不小心吃到温热的指。
电流窜过身体,水蜜桃的香气在口腔回溯。
她滞住,香气刺激下分泌的晶亮口水从唇溢出。
陈萝忙捂嘴。
许一暗毫无征兆撬开女孩禁闭的唇瓣,手指勾着口水往外扣。指骨来回摩擦口腔内壁,有点咸,缓慢羞耻的活塞运动像极了性爱。
“唔——”陈萝坐起来,浓密黑软的发瀑布般倾泻,凉凉落在他脸。许一暗呼吸一窒。
“你干嘛?”
她有些生气。
男生双臂后撑,慢慢拖着脚坐正。
呼口气。
伸指插入女孩浓密的发慢慢往后揽,等清绝柔美的脸露出,便低头吻下来,像春雨拥抱山峦,像浓雾沉积河面。唇和唇相接,水蜜桃的气息和水蜜桃的气息相遇,整个世界都是旖旎沁香的。
她来不及擦的口水,就这样被他裹挟着吮到口中。
只要吞咽的话。
喉结是一定会动的。
可是余光瞥到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微微颤动的下颌,意识到面前的人确实在攫取自己的口水,陈萝还是被震惊到。
“许一暗……”她错开些,颤抖着吸气,眸光摇曳如晚灯被大雨淋湿,一片模糊。
男生轻轻握住她的手臂,上下摩挲。
温热的手掌烫得肌肤生出一片鸡皮疙瘩。
他咬着她的唇,反复去舔嘴角的血痂,软厚温热的舌一面舔一面钻,酥麻的痒和灼人的热潮水般,一遍遍来袭。
身体习惯这样的快感后,很快起了疯狂的化学反应。
睡袍下来的棉质短裤,一片泥泞。
因为是鸭子坐,双腿侧开在床上,陈萝几乎可以肯定,床单一定被她不知廉耻分泌的淫液沾湿了。
她颤抖着仰起头。
环住许一暗宽厚结实的肩膀,手指紧紧扣住。
于是许一暗就知道,她想被亲吻脖子。雪白的肌肤下,青色的、紫色的血管微微脉动,所有被他吮过的地方,都起了过敏般的红斑。
“呼……啊……”
女孩憋气的呼吸声很近很近,激得人血脉爆炸。
他环住她的腰,慢慢往下,手指弹钢琴般轻扫过饱满圆润的臀,而后在她本能地挺胸贴近寻求更多肌肤之亲时,再狠狠握住,让臀肉挤出指缝,让她惊呼出声。
陈萝低叫一声。
臀瓣传来的电流激荡全身,下面当即潮喷。
潮热如台风过境。
留下一地狼藉。陈萝红着眼,低头看他,许一暗脸上出了薄薄一层细汗,太阳穴的青筋股出些,腮帮也是紧的。
她心中一软,挺胸抱住男生的头,双手牢牢环住他的后脑。
温热的呼吸喷在胸前。
他垂眸蹭绵软的乳肉,寻了一会儿,隔着衣服含住陈萝的乳头吸咬起来。
女孩下意识夹紧大腿,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既想要他用力些,使劲亲她的胸,又迷恋那捉不住的痒和触电般的冷劲。
“暗……”
她亲他的头发和耳朵,声音沙哑,满是欲望的哭音。
男生来回揉弄圆臀。
不时抚摸腰肢,耳
pΘ18Θгg.)
朵被陈萝含住的一瞬,修长有力的指探入内裤,顺着股沟,一面揉捻黏腻的淫水,一面往软热的溪谷去探。
喷了两次水。
陈萝下面的缝隙早张了口。
食指来回摩擦缝隙,带出女孩越来越多的颤栗。他闷哼一声,张嘴咬住一处奶子含吸,微曲指节,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魅软的肉瞬间集拢。
不停挤压他的指。
不过是手指而已,也吃得这么厉害。
另只手拉下女孩的睡衣,许一暗朝被舔红的奶子吹口气,“这么挤我,到底是要我出来,还是进去。”
陈萝脸红了一片。
看他高挺的鼻抵在自己并不算深的乳沟中,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你可以吗?”她舔舔唇,好想亲他的鼻子,“腿没关系吗?”
许一暗抬头,那总是猜不透的眼睛带着淡淡笑意,虽然凶起来很吓人,可是笑起来却让人忍不住跟着一起开心。
“能的,要么?”
她咽下口水,点头。
许一暗探入第二根指,食指和中指时而弯曲,用指节去剐蹭、敲击绵软的小穴内壁,时而并拢再分开,拓展肉穴的容纳空间。
淫水越积越多。
痛只有一点点。
更多的是无法控制的,潮水一般的欲望,深深累积。
陈萝软软抱他,腰肢已经使不上劲。
想要被占据的欲望越来越深,好想要,好想被他要。深陷情欲的女孩开始冒汗,柔顺的黑发粘到一起,贴着瓷白的皮肤,黑白分明到惊心动魄。
她靠在他左胸,低低喘息。
屁股随着手指抽插的韵律慢慢挺动。
动作激烈了,不小心碰到还在左胸渗血的伤口,小穴猛地一紧,满是水雾的眼睛惊惶看他,说不出的慌乱,“碰到伤口了,疼不疼?”
他摇头,“陈萝我要操你。”
她睁大眼。
男生喉结上下一滚,裤头往下一拉,粗硬的肉棒擦过阴蒂嵌入泥泞的小穴。龟头只是和蜜肉亲了亲而已,他便浑身一抖,肉棒不受控制地胀大。
好粗。
真的太粗了。
陈萝下意识闭紧眼睛。
他托着她的腋窝将人牢牢抱到怀中,亲昵地吻住耳朵,“别怕,如果疼就举手,我会停下。”
她吸口气。
慢慢睁开眼。
这句话好像听过。
怎么有点点不妙的预感……
陈萝慢慢张胯,尽量放松,感受到肉棒一点点深入,火热的柱身烙铁似的烫平里面的每处褶皱,痒和热渐渐变成痛。
他退出一点,再进来。
于是痛又变成痒热。
怎么会这么漫长,刺激太多,一直紧缩的小腹逼迫着膀胱。有点想尿尿。
她站起些,脚趾扣着床,弱弱举手,“我想去厕所。”
男生后背紧绷,胸肌来回起伏几次,眼神一暗,青筋暴跳的男性手臂按住细得一折就断的绵软腰肢慢慢往下。
陈萝啊了一声。
想起来了!
那次她也举手,然后就被狠狠捅到底。
许一暗……
如果乖乖听话的话,确实很温柔,也懂得体贴女生的感受。但是无论多体贴,他总有偏执藏在深处,并不许你逃。
“许一暗!”
陈萝来不及站起身,就被操到底,五脏六腑挤起来,整个人都撕裂。“粗……怎么会这么粗……”她语无伦次,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太粗了,好深……不要动……唔,顶到头了,求你,不要动了。”
他按她后背,顺着脊骨一寸寸抚摸,轻吻平薄的香肩,“我没动,真的没动。”
对。
他没动。
是她疼糊涂了,可是怎么能这么粗呢,又长,简直是来折磨她的。
藤萝有暗[痴女h] 78.那些罪和债都归我,你也归我
肉棒停在甬道中,火热的柱身和紧致的蜜肉交相撕咬。陈萝感受到一阵阵的血脉涌动和越来越硬的男性性器,身体软成烂泥。
许一暗也好不到哪去。
细致的咬合推挤,简直像是挤牛奶的手法——不榨出不肯罢休的。
陈萝还有些疼。
疼过后胸中发热,小腹也胀。方才的尿意转换为难言的痒热,考虑到许一暗负伤无法做激烈动作,于是扭着腰慢慢往上。
打算自己动。
凌晨五点。
肉穴和肉棒分离的粘液声细微入耳,光听声音,立马能想到奶白的山药和浑浊的拔丝粘液。食欲和性欲在某处交合,陈萝舔舔唇,勾发回头去看。
青筋暴跳的红黑色肉棒慢慢脱出,穴口的肉粘在其上,扒拉着柱身,一点点分离。
女孩娇嫩的乳半圆,一手可握,随着动作荡出迷人的波。粉红的乳头微微紧缩,悬在头顶上方。许一暗隐约看到两人淫荡的性器如何恬不知耻地纠缠,抬眸瞧着奶子,又口干舌燥。
这是软嫩的布丁,缀着蜜红的樱桃。
是陈萝,他的女人。
许一暗挺身舔弄,伸舌往口中卷。
香软的滋味和其迷人,使得龟头瞬间胀大,死死卡在娇小的穴口。
“咝——”
陈萝倒吸口凉气。
低头瞧到他吃自己的奶,下面又喷出些水来。
男生闷哼一声。
强壮的身躯挺了下。
“不要舔了,许一暗。”陈萝抱住他的头,鼻音浓重,“动一动。”
“嗯?”
“动一动……”她真的动不了,一碰到他,整个身体就软得不像话。
“什么动?”
失了乳头,他埋首在乳沟里深深喘气,大手挽住细腰往身上按,“不疼了吗?要我干?”
“疼。”她摸他后颈整洁的短发,手指拨来拨去,“但是要。”
男生眸光一暗。
箍住细细的腰肢,猛地往回按。
陈萝张口,呻吟憋在胸中发不出,眼神迷离虚浮,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留下,脑海中一片空白——天呐,可怕的顿响从小穴深处通过肉和骨传导耳中。
她身子一震。
有种被操穿的错觉。
女孩被肉棒顶得头皮发麻,毛孔张开。舒爽的冷劲一下下,身子直哆嗦。
呐呐叫不出声。
许一暗知她被操狠了,却还是忍不住箍着细腰上下推。
手臂股出筋来。
做爱的话,活塞运动本就无法避。
可是女上位,又被人牢牢掌住,像个人形飞机杯在肉棒上来回嵌套,啪啪响个不停。陈萝有些羞,有些恼,想叫他停下,可是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却如同奴仆,根本无法组织语言。
啊啊嗯嗯的叫声细如羔羊。
在冷气充盈的房间抓挠。
她是耻感很重的人。
不敢放声浪叫。
他又是隐忍残酷的人,一心想要操哭她。
深的时候
pΘ18Θгg.)极深,龟头顶着宫口,按得浑身发酸。浅的时候极浅,肉棒抖动着,在穴口刮着嫩肉迅速抽插。
深深浅浅的快感错落交织,害她像个智障。
口水乱流,淫水乱流。
奶子被咬破了都不知道。
操了快半小时。
陈萝几乎死在他身上,软软趴着,像块铲不起来的瓷白烂泥。
许一暗浑身发烫,亲着粉白的脖子低低说话,“陈萝,陈萝……”将腰箍出红手印的大手慢慢滑到圆臀,发狠揉捏。
臀肉挤出指缝,又痛又爽。
她喷了不知几回,一直在高潮,大量的淫液沾湿了男生肌肉虬结的大腿根,甚至流到的股沟里。
天光渐亮。
一点光线从窗帘下方投进。
雪白的少女躯体嵌在雕塑般的小麦色肉身中。
男方还伤着腿都能干成这样。
简直又淫又荡。
他按住她,声音发颤,凶猛的呼吸声宛如野兽。
陈萝满身汗湿,没有一块肉不在抖,骤然被激射的液烫了下,脑袋一激灵,想起了两人是在无套做爱。
“暗,许一暗,不可以……”她勉力起身,抱住男生粗红的脖子哀求,“会怀孕的,不要按我的屁股,太深了……松开,唔……求你,啊——”
他按住她,像按住自己的命,一面射一面猛肏。
浓稠的液激打在小穴内壁,陈萝身子痉挛,红着眼地发现有什么不对——肉棒有目的地撞击同一块软肉……似冲开了子宫口,把浓稠的液一股股射进去了!
射到子宫里了!
那么多!
陈萝咬牙闷哼。
眉头紧皱。
匀直纤细的指扣着许一暗的肩膀,抓出几道血痕。
他仿佛不会痛,把储藏已久的液一滴不漏灌了进去。射完还紧抱着她,不许陈萝起身,释放后仍旧粗大的可恶肉棒堵在穴口,做着不明显的活塞运动。
又有抬头的迹象。
“许一暗。”她抬头看他,脸上亮晶晶的,不知沾的口水还是汗。
男生亲下来,吻住她的眼睛,“乖,再一会儿,好久没操你了……还想做。”
“……怎么这样?”
“什么?”
“这么多液。”陈萝跪在床垫,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棒,恨恨捶他,“为什么不出来射?”
许一暗怔了怔。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到两人经历许多,是不太可能跟以前一样……他心中难受,面上却没显出一点。
只是伸指掘开女孩握成拳的手,十指相扣,“想把你射怀孕,不可以吗?”
虽然他没把情绪表露出来。
但陈萝还是察觉到了,许一暗有点难过。
她眉心一跳,反握他的手,“你的什么我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可是许一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陈萝了……如果将来有一天,需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只想自己付出代价,不想牵连别人。”
她就是没有妈的孩子。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如果可以,也不想牵连他。
破茧的飞蛾往往只有两种命运,要么扑火,要么繁衍。
她选择了扑火,再不做别的选择。
陈萝缓缓起身,要带走水蜜桃的香气、温软迷人的身体还有那颗嶙峋坚硬的心。他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极平,“不会,你不会有事。”
陈萝穿衣的手一抖。
转头看他。
“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虽然蒙着眼,可事后回想安静到可怕的冰冷房间,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她杀了人,许一暗为她杀人灭口。
天啊。
天啊。
千万不要是这样。
许一暗牵着她的手往怀中引,抱住紧了紧,并不直接回答。
他说从前闹饥荒,有一家人忍饥挨饿,濒临死亡。有一天家中的大儿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些肉,大家心照不宣吃完,依靠那种肉度过饥荒,活了下来。
然而当日子越来越好,他们却忍受不了曾经带回“食物”的他。
“那家人觉得长子脱离了人的范畴,没有底线,让他们害怕,于是开始疏远……父亲甚至揍他。”许一暗抱着陈萝,声音又沉又厚,在清晨讲一个睡前故事,“在突破底线前,他曾遇到一个奇迹,后来他的人生好像只剩下那个奇迹。”
纵火骗保。
为了利益放弃尊严,甘做女人玩物。
刻意靠近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误导王菡,最后害得无辜的人坠楼“自杀”,应该也能预见到吧。
说是杀人犯,好像差一点。
若要辩解自己是清白的,又未过于不要脸。
陈萝于他,像一盏沉沉黑夜,缀在起伏山峦的矿灯。
时隐时现。
残缺不全的畸形爱欲拉扯着形同丧尸的他,既要靠近,又想推开——他这样的人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就连家人都害怕。
难道指望知道一切之后的她,还会用充满爱意和信仰的眼睛看他?
连父母至亲都做不到。
又怎么能奢望……她不厌恶,不恨他。
许一暗抱住怀中人叹气,“陈萝你知道吗?我曾想赌一把,狠狠干你,往死里干,等到怀孕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走。”
陈萝呆住。
许一暗永远忘不了,女孩染血的模样。
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了施害者,就像他一样,明明想要保护在乎的人,最后却成为父母朋友的眼中钉。
这个世界多么讽刺。
到处都是颠倒的黑白和因果。
可是他却很开心,那种不道德的,肆无忌惮的开心迅速占据了理智的高地——他终于不用再思考要不要陪在她身边。
她需要他。
他要留下。
他不是害她。
是在保护她。
他会竭尽所能保护她。
“是不是有点害怕?”男生挪动包住石膏的腿,喉结滚了下,温柔看她,“别怕,如果要先下地狱,也是我下。”
那些罪和债都归我,你也归我。
地狱或者监狱,我一个人下。
藤萝有暗[痴女h] 79.他们的决心
陈萝注册完,拿着新生指南和一堆传单站在路口。
本科宿舍是四人间,文学院的新生住在一栋,四件套和床褥可以向学校购买。长长的缴队伍从一楼的办公室一直排到马路,还像爬虫一样绕了好几圈。
许一暗不住校。
拖着伤腿注册完,说有事,待会儿来接她。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需要接呢?
陈萝站了站,还是排队把住宿缴了,顺便买了东西送到楼上。宿舍四个女生,有一个跟她同样来自临江,还有两个是中部地区的生源。
老楼没电梯。
她拖着东西进去,书桌上已经放了各式各样的
pΘ18Θгg.)特产。辣螺、酱鸭还有一种酥糖,地上摆着水桶和拖把,显然先来的已经把卫生搞好。
陈萝也带了特产。
一些糕点,并不多。
几个女生结伴进来,发现陈萝站在那,啊一声叫出来,“你就是我们班的陈萝,那个没进新生群,电话号码也搜不到企鹅号的奇葩!”
陈萝看着后面呼啦啦一串人,身子僵了僵。
带的东西不够分这么多人。
文学院大一大二不分专业,大三选择方向。
大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萝铺好床,拉开凳子坐下——她们在讨论军训,说2号开始一直到月底,将近一个月,而且要进行封闭式管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忙打开手机。
留在临江读f大的付思思发来信息,说她们只训两个星期,连迷服都不穿……
女生们还在讨论。
许一暗打电话进来,陈萝忙背起书包下楼。
女生宿舍楼男的不让进。
他站在楼下花台,正在看手机,瞧人下来立马把手机到裤袋,“怎么?”
陈萝像只受惊的小山鸡,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瞪得圆圆的,如果有毛都该立起来了,“我们要军训一个月啊!”
“对,怎么?”
“付思思她们只要两个星期!”
“我知道。”
“一个月!”
男生笑起来,眉眼舒展开,有弧度的唇咧得极开,笑纹荡在两颊,既少年气又稳重迷人。陈萝爆炸的情绪渐渐平复,脸有点红。
跟着走出一段,又炸了。
“你怎么能走了?!”
“刚去拆石膏。”
“拆完就能走了?”
“嗯。”
那你上飞机前怎么不拆?
她震惊看他。
男生喉结动下,正了正背,“不拆的话,大二还要补训……对了,陈萝,你到宿舍楼干嘛?”
“放东西。”
他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睛,“你东西不是在我那?”
“床褥被子……”
“是家里的床不舒服吗?”
“没有,很舒服。”她答完,后知后觉辨出“家里”两个字,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事实是,后来封闭式军训所有人都要住校,许一暗也被迫住了一个月宿舍。
两人沿着种满梧桐的人行道默默往前。
比巴掌还大的叶子随风摇曳。
他忽然说话,“也好,在学校午睡挺方便。”
两人到食堂吃饭。
新生一卡通还没办下来,学校放了营养餐的饭票,很丰盛还有酸奶。凌晨起来忙到中午,陈萝有些饿的,大吃两口,意识到许一暗在对面看着自己狼吞虎咽,女孩抿下嘴,用筷子一根根数着吃。
男生戳开酸奶,放她手边。
站起来,离开一会儿。
等回来,陈萝餐盘中的菜饭早空了。
干净得仿佛狗舔过。
她擦下嘴,眼睛半眯着,“好撑,有点困……”
他杵着下巴看她,拿纸巾帮忙擦下嘴,顺手捏了捏陈萝有点婴儿肥的腮帮。
正是饭点,食堂人来人往。
靠门的桌上,高壮男生和极漂亮的女孩对坐。
女孩没化妆,默默拿着酸奶吸,纤长的睫毛和柔美大气的五官有些像混血儿——薄背平肩、小脸长腿,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并腿乖乖坐着,和喧闹嘈杂的食堂格格不入。
男的单眼皮,说不上多好看却很有氛围。
很温柔的样子。
陈萝和许一暗坐在那,意图拼桌的学生自然而然让开,并不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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