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BDSM】贱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
所以,要说干净且容貌过得去,沉博书除了余央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他信不过的人太多,他自己骗过温曼,自然不会容许别人再骗她一次。而他要想余央答应过来,多得是办法。
“那么,他威胁你?”温曼问。
“没有,这是场交易,我感谢沉少。”余央忽然有些好奇,沉博书带他见的这个人,和沉家瞧上去没有半分关系。少女温和淡雅的气质也和一贯冷厉的沉博书差距太大,俩人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沉博书此举的目的,只能少说为妙。
“哦。”她明白了来龙去脉,轻笑起来,眉眼间荡起说不出的舒服,转过头对沉博书说:“他不知道来干嘛,你还不知道吗?”
沉博书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双膝发软,不再去看余央,将头埋得更低。这么卑微的态度让作为旁观者的余央呆愣住,下意识觉得自己即将窥探到什么隐晦的、复杂的、不可言说的秘密。
“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提醒?”温曼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余央所见到的,就是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画面:沉博书不再犹豫,麻利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颗颗的纽扣如数松开,白皙的脖颈上刻字的金属牌也随之露出。致漂亮的锁骨下是独属于成熟男性的健壮身躯。他的上半身如雕塑般性感迷人,胸膛的两颗红粒突兀地夹着金属乳夹。银色的光泽闪耀在双乳间,衬得肿胀的肉粒更加饱满。由于时间过长,他的乳尖都有些充血,挺翘艳丽的样子愈发可爱。
接着男人的裤子被他自己扒了下来,令人吃惊的是里面什么都没穿,甚至他的私密地带连耻毛都没有。性器的四周没有半分遮挡,看上去就像初生的婴孩般稚嫩。
沉博书双腿的肌肉绷紧,中央处的巨根接到余央不容忽视的视线时来回弹了几下。龟头的尖部滋滋冒出清亮的前液,他感到万分窘迫,浑身燥热。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毫无尊严地跪在少女的脚边,脖子上的项圈随着快速的动作发出叮当的声响。他的屁股抬高,一张一合的肛门也暴露在余央眼前。那处的肌肤如前面的鸡巴一样,一点杂毛都没有,显然是被彻底剃掉了。色情淫秽的画面使少年尴尬地转过头,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沉博书跪下后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他忽视了余央的存在,头低得不能再低,对着少女的足尖轻吻上去,而后仰头对她笑笑,眼里的渴望溢出,铿锵有力地喊出一句:“主人!”
【GB/BDSM】贱狗 一条狗是不需要可怜的
“沉少?”温曼用脚拍了拍沉博书的脸,“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叫你呢。”
刚刚跪下的勇气倏然全无,沉博书越发觉得背脊发麻。经过温曼的提醒,他清晰无比地知道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存在。最无措的是,那人知道自己身为“人”的身份,才让他成为狗时更为羞耻。
被人注视着的沉博书体温迅速上升,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屁眼也敏感不已,一个劲地往外冒骚水。
温曼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将视线移到了少年脸上,状似认真地问余央:“沉少,听起来不错。他很厉害吗?”
“我……”这种情况余央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自甘下贱的男人与身穿白裙的少女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不想去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却又忍不住窥视这种夺目的刺激。
贪婪的欲望存在于所有人的体内,是个人都逃脱不了。
“我不知道。”余央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一句。尽管温曼平淡的笑颜可以称得上温婉,但看到他脚边的男人,就可以明白的知道,这个少女绝对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普通。
诡异的场景在少年的心头种下一朵恶之花,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着他一度自制的内心。他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自控地硬了。
温曼显然放过少年身体的变化,柔声安慰:“不要紧张,放轻松。”
“余央,说说沉博书在外面是什么样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没关系。”舔舐着脚趾的沉博书周身僵硬,温曼这种行为无异于在狠狠践踏他的自尊,少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将昭示他欲念的淫贱。
“……抱歉,我做不到。”余央第一次目睹这么暖昧情色的东西,青涩纯良的少年害羞到话都说不完整。
闻言,沉博书立刻松了口气,肌肉放松几分,但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失落。
“你别怕他。”温曼用足尖挑起沉博书的下巴,被吻到湿漉漉的脚趾勾起男人的下颌线,“你看,他不过是条狗而已。表面看上去凶巴巴的,一副要咬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直白粗俗的形容词从一脸微笑的少女口中道出,余央反而更加紧张了。
温曼勾唇一笑,平静地命令:“贱狗把你的烂洞掰开,让别人好好看看你的狗洞有多骚。”
短暂的沉默后,沉博书把头挨到地面,浑圆的臀部顺势高高翘起。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修长有力的手指将臀肉分开,饥渴难耐的肉穴因为大力而完全暴露。他不知羞耻地将双腿张大,腿间的鸡巴并没有因为跪趴的姿势垂下去,反而像根铁棍一样坚硬直挺。骚洞的皱壁因为情绪激动而不停紧,男人的内里的肠肉张张合合,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温曼冷哼一声,并不满意,将脚趾从面色潮红的男人嘴边移开,“只做动作,不叫两声,别人怎么知道你有多贱呢,沉少。”
“请您、看看贱狗的屁眼……”一个字一个字从沉博书喉咙里吐出来,“求您看看,我有多贱。”
下贱至极,也兴奋至极。沉博书这才清醒的知道,自己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她的辱骂与命令是他最好的催情剂。而沉博书虽然极其羞耻,但这种被人肆意玩弄的快感偏偏可以刺激到体内最深的渴望,让坚硬的阴茎持续流水。
作为旁观者的余央特别想离开这种失控的氛围,仅用尴尬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沉博书为什么要那么听少女的话。下贱淫荡的男人和在外威风凛凛的沉少判若两人,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沉博书会有这么一面。不,就算亲眼目睹,余央也觉得情景不够真实。
奴隶对主人的依赖若是只窥见冰山一角,就永远也无法理解。
温曼向沉博书的侧面走了一步,含笑望着脸颊通红的余央,“别人都不理你,是不是嫌弃你脏啊。”
沉博书咬着牙,再把肉穴分得更开。光滑的臀丘来回晃动,他颤声请求:“求您看看贱狗的骚穴。”
这次的声音比第一次要响亮得多。
“够了!”余央呵道,看向温曼的目光十足不善。
“余央。”被叫到名字的少年冷汗直冒。
温曼无辜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强迫他?”
余央知道自己不该插手,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这样对他,真的是太……”
“继续说。”少女好整以暇地笑笑。
“太过分了。”
“你说得真有道理,我好像不该玩它。”
温曼的话音刚落,余央就有些后悔,因为沉博书立即扭过头恶狠狠瞪住他。
“看什么看!”温曼严厉批评着,顺手给了男人高挺的臀部一巴掌。
“嗯……”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立刻呻吟出口。透明的淫水成股成股地往下流,男人明显兴奋到不行。
“你看,是他求我玩,我才玩他的。”温曼耐心地解释,将高挺着的狗屌用足尖按住蹂躏一番,“你觉得他可怜?这条狗可高兴了。”
“是,嗯,啊,谢谢主人……”沉博书爽到连连点头,性器扬高,结实光滑的臀肉顺势分到最开。
“转过来。”温曼了脚下的力度,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此刻,满面春色的沉博书并不如刚刚那般犹豫,动作干脆而淫荡,显然进入到某种意乱情迷的境界。
温曼像是为了再证明什么,朝余央笑笑:“他虽然是个骚货,但是还算好玩。”
“你好好看着,一条狗是不需要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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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BDSM】贱狗 “疼?”
“狗当然需要管教,尤其是这种不听话的,越给他脸,他越不要脸。之前我没有动手,存了几分怜悯之心,现在倒是个机会。”温曼的目光变得深沉,“沉博书,我不做,不代表我不会。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玩死你。”
“主人,”沉博书喘着粗气,压下几分体内的欲火,留了半分清醒,面朝俩人,将两手放在膝盖上,门户大开道:“贱狗说过,‘弄死我也可以,在此之前,先操死我。’,我的身心都是属于您的,您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您高兴。”
“毕竟,”男人突然温柔地笑起来,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表情与发骚放浪的样子格格不入,“满足您的想法是我的义务。”
温曼被这番似曾相识的动作与衷心表白弄得苦笑不得,撇了撇嘴,“台词背得不错,但我可不信。”
沉博书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拒绝,点头道:“是,随您处置。”
“别说得这么衷心耿耿,别人都误会我强迫你了。”温曼摇头笑笑,“屁眼不是也在发骚水吗?不用强调是为了我,也别顾着感动自己,其实你还是为了自己的欲望。”
“是,谢谢主人。”沉博书欢快地裂开嘴角,“主人愿意再下贱狗,贱狗非常高兴。”
“你好像误会什么了吧。”温曼蹲下身,与沉博书平视,“我只说过勉强玩你,又没有承诺让你待在我身边。这次玩不尽兴,下次没兴趣了,我也不想玩。”
“贱狗一定会让您有兴趣,用心伺候您,”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的主人道,“没有谁会比我更好玩。”
“是吗?”温曼伸出手抚摸男人壮实的胸肌,随意地捏起来。为了更方便温曼的玩弄,沉博书立马放松了自己的肌肉。软绵绵的手感让温曼心情愉悦,不管怎么说,他是一条外形优秀的淫犬。
“嘶——”
温曼弹了弹被乳夹夹到充血的奶头,再用指腹碾压那柔嫩的尖端,反问道:“疼?”
“不疼。”沉博书保持着微笑,“谢谢主人。”
“我记得你不恋痛来着。”她左右开弓,来回拨弄他胸前血色的红珠,一脸玩味地朝他笑。
“只要是您,贱狗就不疼。”他刀刻似的脸有点扭曲,但还是掩盖不住原本俊秀儒雅的脸庞。
“这样呢?”她握着乳夹的一端,生生将两个金属道具往外拉扯。漂亮的胸肌立马绷紧,因为疼痛而来回颤动。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肉粒被拉长到所能达到最长的地步,男人迅速被逼出一颗颗细细的汗珠。
沉博书连连痛呼了好几声,自以为是的逞强轻易被她打碎。
“不、不疼。”一滴咸味的汗液滚落在火辣辣的奶头上,沉博书的眸中闪过些许畏惧。他强撑着身子,保持下贱的姿势,想要再笑笑,但实在是太勉强了。
温曼心下稍有解气,终于对他的经历勉强有些兴趣,慵懒地问:“你这几天变化挺大呀,是有什么感想吗?”
他随即忽略疼痛,坚定地说:“主人,您可能很难理解,真正被抛弃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能逃脱,其实只是自讨苦吃。有些东西,要到失去的那一刻才会懂得珍惜。”
“我还想要您抱抱我,不止是单一的性欲。虽然…啊……是我自作主张跑掉的,但贱狗还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如果要一直面对这种难忍的窒息,我宁愿被您一直打骂。对不起,主人,原谅我。”
“贱狗想明白了,再也不会有您这么好的主人愿意用心对待我。我是您的,永远都是。”
“原谅?你也知道我用心,我不过是你对比之后最好的选择。你觉得我比别人玩你玩得更爽,所以才会选择我。那么又和我本身有什么关系呢?”温曼的眼神毫无温度,直接将男人两胸的乳夹扯了下来,“原谅你,不可能。”
凄惨的叫声让余央眉头紧锁,他总算将两人的关系了解了七七八八,看向沉博书的目光更为不忍。但与此同时,余央也悄然对温曼产生愈发明显的好奇,不由自主地上下观察起温曼来。总觉得,她似乎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孩……
“主人,”沉博书嘶嘶地喘气,想要和温曼再靠近点,又被她一把推开,“多疼都可以,就算不原谅我,但请您不要离开我。”
“沉博书,”温曼眉头微皱,冷笑道:“你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除了说这些,还会讲点其他的吗?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之前你挨操可没那么多废话。”
“是,主人。”沉博书不敢再多言,双手移到肉穴上,分开热乎乎的洞口痴痴望着她:“请您随意使用。”
温曼的脸色这才缓和,冲余央眨了眨眼:“我说得不错吧,他还是挺好玩的,至少在性欲方面相当诚实。”
少年这次再不插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秀气的眼眸,手指互相交错,捏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温曼将视线移回沉博书身上,“我不是一直都对你的屁眼有兴趣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贱狗没有。”男人急忙辩解,“我之前、之前那些,调查过,那些人很健康,贱狗也…有体检。大多数时候,会、戴套。”
虽然他形容得并不清楚,温曼还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淡淡巡梭一会儿沉博书被自己扯开的肉洞,“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我是不是得表扬你聪明?”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沉博书欲哭无泪,弱弱地说:“我只是想告诉您,贱狗没病。”
“没病,只是管不住自己的骚屁眼。”温曼的手指随意在瑟缩的洞口戳弄几下,引得沉博书的前端硬得滴水,“怎么弄你都能发情,说到底还不过是个脏的。”
“主人…嗯……”短短的接触沉博书格外珍惜,他亲昵地呼唤她,释放着最深处的渴望。
“虽然狗的意愿不重要,但毕竟你现在不是我的狗。”温曼回手指,开始征求他的意见:“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我还得再问一句,沉少,我想用鞭子抽您,可以吗?”
沉博书确实不恋痛,他有着常人对疼痛本能的恐惧。但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点头道:“……可以,主人。”
温曼缓缓站起来,打量着抖动不止的男人,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而后,她转身取出一根红黑交织的伞绳鞭,“那好,现在站起来,背对着我,我会把你绑到架子上。”
男人依言照做,既恐惧又期盼。之前为了烘托氛围而架上的束缚架,如今第一次正式被使用。因为木架呈“大”字形,所以男人的身后肌肉可以完美地展现出来,由于紧张,勤于锻炼的臀部也绷到鼓张,圆润又饱满。
沉博书被死死束缚着,半分也动弹不得。他的肤色冷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就会极其显眼,非常适合用来凌虐,而他本人正因为惊恐和未知正无措地发着抖。
“咻——”伞鞭与空气迅速摩擦,发出一声悦耳的哮鸣。这一鞭并没有落在沉博书的身上,却令他抖得更厉害。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还没有动手,男人就已经想求饶了。
“十鞭。”温曼冷静地宣布着,暗暗将响鞘取下,“记得报数。”
“啊——”沉博书猝不及防地嚎叫一声。
属于单尾鞭的伞鞭用来打人可以带来强烈的痛楚,尤其细长的尖部落在肌肤上时会产生火辣辣的剧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一把带火的刺刀深深划过皮肤,仅仅一鞭就叫人难以忍受。
“……一,”沉博书的气息变得虚弱,左肩上立刻浮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二!”另一鞭的落脚点在右边肩膀处留下痕迹,虽然不算特别对称,但也没有太失准头。
被凌虐的男人痛苦地哀嚎,本能地想要逃跑。在他发现根本逃不掉之后,就只能压下求饶的欲望被迫承受这一切,同时准确报数。
但凡他要是有半分不乐意,温曼一定会走,沉博书这么想着。这种束缚反而比身体上的束缚更让男人害怕。
帅气的鞭声混着炸裂般的声响一次次落在沉博书的身后,他的后背疼得像被火烧过一样。
“十!”最后两鞭顺利的打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若是她的方向偏了,就会直接影响沉博书下半辈子。
温曼做的非常不错,即使鞭痕略加散乱,也没给男人留下终身不治的创伤。瓷白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在少女眼里可以把这称之为艺术。
“主人……”沉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清晰地道出,“主人,我错了……主人,您还在吗?”
温曼沉默着抚摸自己制造的鞭痕,没有回应男人奇怪的问题。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鞭痕存在的地方高高鼓了出来,每摸一次他都微不可查地倒吸口凉气。
“疼?”
“……不疼。”
相同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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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BDSM】贱狗 报复
“……主人?”沉博书柔软的黑发黏在湿漉漉的眼尾。他的脖子被固定住,根本没法看见背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经干涩的穴口中。
“呃啊……”经过一番鞭打,男人声音已然沙哑。神奇的是就算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刺激好像就能让刚才的鞭刑不再难受,他居然轻轻喘了起来。
急切的呻吟似乎是在渴求更多,绞着温曼手指的洞穴缩得无比快速,海浪般的酥麻迅速传遍男人的全身。
“干了点。”温曼将手指抽出,转身离开。
“您别走。”巨大的恐惧掠夺了男人的理智,他无力道:“别走主人。”
温曼轻笑:“你很没有安全感呢,沉先生。”她又添了点润滑油,手指往里深入几分,“我是说,你屁眼太干了,不好用。”
“对不起…嗯……”沉博书的脑袋有些发懵,身体微颤。熟悉的指尖划过敏感点的时候,方才被鞭笞到发软的阴茎又重新站立。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都做了那么多错事,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短促的呻吟。
“还有为了玩你,我好像忽略了另一个小朋友。”余央明明和她差不多大,温曼却用这种长辈似的口吻称呼他。她贴近男人光裸的背,轻声道:“该说你找人有眼光呢?他真可爱。”
沉博书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细碎的低喘足够真切。他想要低头,又被金属环卡住了脖子。目之所及,只有俩人模糊的影子交迭在做旧的墙上。
他没有立场去要求温曼不做什么,特别是如今他连当条狗的请求都得不到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的臀缝被掰开,一只按摩棒顺着简单扩张过的洞穴长驱直入。润滑油的量依旧不多,后穴稍有紧涩,
她不满地冲着他的臀丘大力拍打了好几巴掌,“紧了,骚货放松点。”
身体的渴求愈发清晰,他条件反射地叫了好几声:“啊啊,主人,操我。”
因为刺激,沉博书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里快速地扭动。敏感的奶头摩挲着粗糙的木板,他断断续续的叫喊也变得更加淫荡。
进入沉博书是件很容易的事,尤其他能明晰地感受到少女在他背后轻轻呼吸,“想要,主人,操死我…好深……”
“操!骚死你算了。”少女暴戾地呵斥,将按摩棒猛地挺入男人的深处。
“嗯啊…啊啊啊……”顶到前列腺的按摩棒被打开,沉博书立马小声呜咽起来。要不是有东西将他牢牢固定,以男人如今发软的身体,根本站都站不住。
“你老实在这呆着,”她又把按摩棒往内捅了捅,“屁眼夹紧了,敢掉出来试试。”
预料到温曼会做什么,沉博书顿时惊慌失措:“主、主人,您别走…不要……”
“余央,”少年和男人同时抖了一下,“你跟我到隔壁去。”
少年面色沉重地望了望沉博书的背影,乖巧地“嗯”了一声。
“我等会儿就回来了。”温曼的语气霎时软了几分,揉着男人的头道:“你要是乖乖听话做到全部,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嗯……”沉博书狠狠咬着下唇,一滴滴生理泪水顺势自眼角缓缓流出。夹紧括约肌并不算难,难的是一直绷住肌肉。他尽力做到温曼的要求,快感就没完没了地在体内掀起,两腿打颤到轻微痉挛。
温曼说的“等会”确实是“等会”。她和余央进入隔壁不过两叁分钟便出来了。
沉博书才松了口气,就听到那位少年用清冷的声线小小声地道:“……主人。”
余央说话的对象显然是温曼。
夹紧按摩棒的男人突然笑了。温曼的报复简直就是杀人诛心。无形的刀子一个劲地往沉博书的心上戳窟窿。不见血,却比见血还难受。就算他早有心理准备,到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心如刀绞。
说到底,是他过去独占温曼太久了,久到他竟然忽略,少女会有其他的选择。
温曼不甚在意地朝沉博书呵斥:“闭嘴,不乐意就给我滚。”
余央声音更小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嗯?”温曼对余央说话的语气明显温柔许多,“我刚刚对你说过什么?如果是和我说话,记得要叫‘主人’。不过没关系,你第一次接触,我可以允许你犯错。”
“不是、那个、我还是……”余央说得结结巴巴,又补充道,“主人,我觉得……”
“余央,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温曼轻笑传来,沉博书都能想象她此刻的眉眼会多么温柔,毕竟他也曾经理所当然的得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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