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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BDSM】贱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
“嘘——乖狗狗,别说话,上床。”
床?沉博书脑海里浮现的是少女无数次搂着他躺在上面的情景。细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窄腰,总是在他身旁静静地睡去。有时候温曼还会故意挠他的痒痒肉,一脸宠溺地朝他笑。
第一次躺在那张床上的时候她说过什么来着?
沉博书想起来了,她说的是:
我好像有点太喜欢你了。





【GB/BDSM】贱狗 “你玩我,是么?”
“余央,你这么害羞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沉博书听到了温曼悠哉的声音。
“我没有,害羞。”余央的尾音有些发颤。
“嗯,知道了。”短暂的动作声后,温曼不知道碰到了少年身体的哪里,他突然就这么惊呼出来。
未经人事的少年嗓音清澈,有些被吓到又有些兴奋。由于有第叁人在场,余央刻意压低了自己的低吟。
温曼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那你平时手淫吗?”
“嗯,别碰……”
“不要乱动,回答问题。”少女严肃起来的时候总是相当有威慑力。
“……是,有。”
“记得叫主人,还有,上次是什么时候?”
“是,主人……”余央的喘息明显加快,“前天晚上。”
“是这样吗?”粘腻的水渍声悄然响起。
“不,主人……”他有些急了,“您别碰了…嗯……”
“很好看的表情。我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想射了?”
“没有…不要……”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兴奋又羞耻。
“小家伙,你会喜欢的。把手拿开。如果你想挨鞭子,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不要了…哈啊……”带着哭腔的哀求死死压低又越发急促,染上了旁人都能觉察到的情动。
就在余央高潮出声的那一刻,抖动不止的按摩棒瞬间掉在了地上。湿漉漉的棒身在地板上弹了又弹,与沉博书后穴里流出的润滑一起滚在地面。
“掉了?”温曼惊讶的声音从床边传过来,“怎么会掉?”
“……主人,您玩我吧,”就算沉博书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如此淫靡的叫床声也足以威慑他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因为你这样做,”温曼的语气平静到不带半分悲喜,“和你没有半分关系。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罢了。”
“我做不到,”沉博书闷闷地说,“我真的做不到,您要是开心,怎么对我都成……”
男人的乞求声带着哽咽:“主人,您别这样了,一点都不像您。”
“沉博书,你很了解我吗?除了被操,你有试着了解我真的在想什么吗?”男人的哭腔渐渐停了下来,“无话可说了?”
“您想要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我会给您的。”
温曼慢慢地绕到他的眼前,抓起他的头发,一字一顿与他对视:“那我要是想看他操你呢?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死气沉沉的空气停滞于半空,沉博书略显空洞的眼眸紧盯着那双干净的眼睛,莫名笃定地说:“……您不会想的。”
就算沉博书曾经是和许多人做过,现在性器也涨到快要爆炸,但是不代表现在他能当着温曼的面和别人再做一次。
“狗知道什么,还想管我。”她歪头睥睨着他,随意地说:“有些人就喜欢看狗互相交配。毕竟是狗嘛,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很适合你啊。”
沉博书被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吓到了。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能随意处置的物品,连人也算不上。他突然激动地乞求:“主人,主人,求您,不要在您面前,我做不到……”
温曼失望极了:“做不到?”
“沉先生,你真不好玩。不好玩的东西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将紧张到打颤的男人扫视一遍,盯着他的脖子道:“这个东西,我怎么忘了。”说着,她便要伸出手将男人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
“主人不要!”沉博书小声尖叫,赶忙想往后退,被弹回来后又求饶:“我愿意!什么都做,不要走这个,不要!”
温曼不为所动,淡淡道:“这个项圈,本来就不应该属于你。一切从开始就是场错误。”
“别!”沉博书彻底慌了,极为快速地说:“如果您真的、真的想这样做,如果,这会让您开心。”
男人见她依旧一脸冷漠,直接被逼到了极限,大声哭了起来,“您不用管我,想要几条狗,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
“我不需要对你解释。还有不要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之前被操的时候,你很得意啊。”她温柔地捏着沉博书的下巴,仔细端详起他的脸,然后抚摸过男人的鼻梁,继而在嘴唇处停住:“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被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究竟有多爽,值得你这么,一次次的骗我。反正都那么脏了,也不在乎再脏一点,对吧。”
“余央,拜托了,可以吗?”
“嗯。”
沉博书已经顾不得余央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快,被进入的时候,莫名产生被强奸的错觉。
真好笑,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他一边被抽插,一边大声地喊着:“主人,您看着我…嗯……主人、别离开…求您……”
温曼好像对男人的顺从相当满意,将手指插进沉博书的嘴里。前端被温柔地进入,沉博书望着她的眼睛变得认真而虔诚,渐渐忘情地舔舐口中的手指。嘴角的津液也顺势淌下来,流在鼓动着的胸脯上。
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大,男人的的奶头被磨硬,淫乱而急切地渴求着少女的肯定。
温曼眼神变得幽暗,歪了歪头,对着那红艳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奖励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力气很大,和他们的初吻那次一样大,凶狠到像是在啃噬。
津液交汇,水渍四溢。空气里散发着罂粟花般上瘾的芬芳与疯狂。
沉博书彻底忽略了后方的少年。不,对于此刻的男人来说,后方只是快感的来源,不具有任何意义。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中,只留下少女含笑的脸。
最后沉博书凝视着温曼的眼睛,像只发情的动物一般,低吼一声,在她的白嫩的手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沉博书,你好乖哦,真的做到了呢。”她在他带有的咸味侧脸上亲了一口,“想知道惊喜是什么吗?”
温曼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将项圈的扣环解开。
男人发红的眼睛有几分空洞,觉察到金属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真相就是,我骗你的,所有的一切是假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再和你有下一次,项圈我一定会走,不管你能不能做到。”
“你玩我,是么?”
“对啊,”少女笑得灿烂,“你骗我。我也骗你,很公平。”
“……我曾经以为,我自己够狠,”他玻璃珠似的眸子湮灭了光亮,“没想到你比我狠。”
“也许吧。”少女将金属牌回了兜里。
沉博书失去挣扎,再也不辩解什么:“温曼,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谁敢这样对我。”




【GB/BDSM】贱狗 我祝你幸福
灰蒙蒙的光透过薄雾缓缓洒下,阴郁的天气弥漫着潮湿的寒意。微弱的冷光穿过窗户洒在少女安静地脸上。温曼蜷着脚,瑟缩在余央家里的沙发中,拢紧了披在自己肩上的衣服。
“你没事吧。”余央递了杯热水给散了一头乌发的温曼。
“我没事。”她转头看他,朝少年笑笑,把热气腾腾的东西接了过来。
“余央,”她叹了口气,认真道,“谢谢你。”
余央盯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吞吞吐吐地回应:“没关系,不、不用谢。”
前不久的记忆依旧盘旋在他的脑海。温曼带他到隔壁屋的两叁分钟里,余央做了自己前半生中最为冲动的决定。
当时的余央心乱如麻,下意识觉得和她共处一室相当危险,又没有办法克制内心暗暗涌起的冲动,激动又害怕地听从了这个陌生人的命令。
他很清楚,自己勃起了。
因为过分色情的画面与声音,因为少女冰冷且玩味的眼神,因为男人难受又享受的呻吟,因为支配与臣服的高度契合。
他甚至觉得,如果跪在地上的人是他,说不定,说不定……
忽地,刚刚挥着鞭子的少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也和我做个交易吧。”
“啊?”
“知道嘛,你所有的反应相当诚实,”温曼瞟了眼少年发烫的脸颊,而后意有所指地伸手摸向余央的胯间,自信地笑笑:“你硬了,余央。”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准揉搓着少年滚烫的东西,过电般的快感让余央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等等!”从未有人对他进行过这么大胆的行为,余央被吓到连忙后退,还没挣脱,又被温曼拽了回去。
“余央。”被叫到名字的感觉令人战栗,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带你试试没体验过的东西,怎么样?”
沉博书被随意处置的场景在他的思绪里挥之不去,少年紧张得浑身僵硬,立马拒绝:“不要。”
“不要害怕,乖一点。”她轻轻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慢慢地、慢慢地说:“你会喜欢的。”
这样的动作莫名让少年觉得安心不少。随着温曼的抚摸,他的头也越来越低。到最后,余央竟然垂着头任凭她摸。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她温柔地笑笑,“答应我的要求,我们做个交易。”
“……你想对我做什么?”
“询问开始就代表着你已经默认同意。”温曼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只要戴上这个。”她从角落里翻出一个穿戴假阳递到他手里,“然后配合我,假装…操他。”
温曼有些歉意地说:“虽然这是女式的,但是你忍一忍,应该能穿下。”
“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分逼真的外形让余央的脸红得更透,差一点都拿不稳。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她垂眼道,“我会先付报酬的,可爱的小家伙。”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温曼仅仅是帮他撸管就让余央哀求着放荡到可怕的地步。快感聚集,最后他竟然大着胆子,小声问她:“你…你不要我吗?”
而温曼只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饱含深意地说:“乖,不要随便把这种权力交给不了解的人。”说完,她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让余央尖叫着射了出来。
“所以,”抱着水杯的温曼轻轻笑了,“这个傻狗,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吗?沉博书想离开我的那一天,他说假的鸡巴没有真的好用。我不信,”她的笑容变得苦涩,“现在证明了吧,他果然什么都不懂。”
“……你这样又是何苦。”余央坐在她身边,忽然觉得温曼看起来有些…脆弱,本能将她靠得更紧。
“我自愿的。遇人不淑,我也没办法。”她喝完了杯子里温热的水,伸出右手朝余央笑,“麻烦你,还要一杯。”
“你的手,”余央在看到她右手手臂上的红痕时猛然愣住。虽然这个痕迹和沉博书背上鞭痕相比要稍浅一些,而且已经消肿,他还是一眼能认出这是怎么造成的,“怎么可能?”
“这个?”她将杯子放下,抿了抿唇,“是我自己打出来的。”
“你自己?你不是做主人的吗?!”
温曼看着他发懵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你还觉得我有受虐倾向?”
“……我没有,我就随便问问。”余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做主人嘛,”温曼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容易。总要吃些苦头才会成长,没什么一步登天的事。”
“或许,”余央再也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能告诉我,你……和他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也没什么好提的。”温曼生硬地拒绝。
“我……我不是想要探听你的过去,”他被她冷漠的眼神刺激到,连忙摆手说:“我只是觉得,你说出来会好受许多,就是,就是我个人的直觉。对不起,如果……让您觉得冒犯,我先道歉。”
“怎么尊称就用上了?”温曼被少年乖巧又畏惧的样子逗乐,“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曾经以为这些事,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由我亲口告诉沉博书。”她又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告诉你。”
“您别难过了。”他张开怀抱,轻轻地将她抱住,“有什么想说的都出来,我会听。”
在不调教的时候,温曼的肢体接触障碍就会莫名复发,她瞅着一腔真挚热情的少年,终究是没再推开他,轻轻把对方搂住,呼吸了几个来回,慢慢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
“难过?”温曼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模糊地想过,我想养一条属于自己的狗。年龄越大,这种欲望就越来越强烈。当我彻底想明白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自己要为此做好准备。我学会了许多调教用的技巧,试着去理解处于我内心深处想要的主奴关系的核心。我在努力地做一个可以为此段关系负责一生的成年人。”
“养狗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想着要是有一天我能碰上那个人,我一定、一定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狗。”
“可是老实说,另一方面,我不太敢相信。”温曼定定地看着少年单纯的眼睛,“我不相信。可能你对此不够了解,所以没什么实质性地感觉。但是之前,我真的不相信存在于成年童话中的主奴关系会发生在现实中。尤其是这种好事,会轮落到自己身上。”
“小说、影视都把这些东西塑造的太过美好,美好到像是一场瑰丽的梦境。人得活的清醒,必须要面对现实。”
“我自己心里明白,追求的东西一旦太过纯粹,实现的可能就微乎其微。”
“你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少年真诚地问。
“我想要的东西啊,”温曼咬了咬下唇,“我想要百分之百的臣服,我想要一个人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想要对方全身心的属于我一个人,我想他的肉体,更想要他的灵魂。”
她看了看对方吃惊的表情,“是不是很过分?”
“也…也没有……我觉得你可以,”余央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而且,你和沉博书遇见了。”
“这是个巧合,”她欣慰一笑,“人和人相遇的时机很重要,而我遇到他的时机太好了。”
“那个时候,恰逢我刚听完学校毕业生的回校演讲。而我们学校有一个很厉害的学长,他的名字叫辰澈。在我同学都在惊叹他的外貌时,我却发现了坐在观众席前排笑得一脸幸福的他的夫人。”
“我旁边的人对我说,学长的夫人也是我们学校的学姐。在他们读书那年,学姐对学长一见钟情,倒追了他整整一个多学期。在所有人不看好她的情况下,她居然真的追到了学学长,两个人兜兜转转,分分合合叁年。据小道消息称,她一直没有放弃过和学长在一起,而学长也其实一直在默默等她。最后的最后,学姐向学长求婚了。”
余央笑笑:“听起来很浪漫。”
“是啊,但如果说别人听完这个故事想到的是爱情的浪漫。那我真正见到学长本人的时候,才下意识地从学长的眼里感受到对对方的顺从。他看着学姐的时候,眼里除了她,没有再容下任何人。”
“我想再多了解一下他们,便怀着好奇心尾随着两人在校园里溜达,就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车上直接做。”温曼见余央皱着眉,就知道他想歪了,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只不过是学长叫得太大声了,我想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都很困难。”
“好吧,”余央对自己龌龊的想法有些抱歉,“请您、您继续说。”
“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的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会有男人对女人完全服从的可能性,也可以称之为女攻男受的可能性。”
余央没想到温曼的过去会是这样的简单又复杂,脱口而出:“然后你和沉博书认识了?”
“是啊。”温曼笑得很开心,“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狗狗。而且他说的每一句话,直戳我内心,全是我想要得到的东西,真的很难不动心。在我们认识不到两个小时,我对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就和他确立了主奴关系,进展快速到我自己都不相信。”
“就这么信一次好吧,我这样对自己说。”她苦笑,“人活着总是要去相信什么,若是一直冷静自持,就无法体会到感情的炙热。如果别人能够得到幸福,那凭什么我不可以呢?所以,我想去相信了。”
“就这样?!”余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温曼所言,这个故事奇妙到不可思议,如果他们相遇的时间不是恰好,所有的可能性都不成立。
“我没有对沉博书说过这些。在他的认知里,应该会觉得我是个天赋异禀的主人。但我其实,又哪里来那么多的天赋呢,要说起来,应该算是足够用心吧。好笑的是,和他刚刚遇见那段时间,我练习了很久的粗俗用词,你现在听到的我满嘴粗话,其实是我努力的结果。我……做了很多事,手上的鞭痕不过是我练习鞭子时,不小心打到自己造成的。而被自己误伤的那天……沉博书对我说,他要离开我。”
“我之前想,万一有用到的那一天呢。我不想伤害他,默默练习了不少时间。等足够稳妥,我才能用在他身上。”她自嘲地笑笑,“今天,确实用到了,而且我做的还不错。”
余央眉头紧锁:“疼吗?”
温曼愣了愣,笑着说:“疼啊,当然疼。现在提这些没必要。沉博书不会知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温曼的嗓子有些发干,“他这个人,表面工作做得真的很好,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虽然偶尔会有些不听话,但是打打就好了。”
温曼的眼睛忽然红了,“曾有人说‘当你想驯服一个人,就要做好流眼泪的准备’。我早就知道这次算是在赌,赌博的胜算太小,我也做好了准备。但我没想到,真正的流泪会让我那么难受。”
“他配不上你。”余央将她抱紧,“真的,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的呼吸紊乱,故作镇定地说:“爱要爱得足够坦荡,走也要走得十足干脆。这东西,我经历过了,我付出过了,也没什么遗憾。”
“就是……”余央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有些潮湿,“就是我没有想过,他会骗我。”
“……你恨他吗?”余央的声音变得暗哑。
“恨吗?”温曼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之前我喜欢他。”
“余央,”少女的身体一直在抖,“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喜欢他。我都还没有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
“我真的、真的好爱他。”温曼彻底哭了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
少女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的过去,没有发泄出委屈,全部一股脑倾诉出来。
温曼哭啊,哭啊,一张脸都哭花了。
没一会儿就渐渐停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自言自语:“我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这样哭,我还得开心起来。”
“你可以报复他的。”余央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对,我可以。”温曼已经把眼泪住了,除了眼眶发红,根本看不出刚刚哭得那么凄厉,“但是我做不到。不是因为喜欢他,是我做不到违反自己的原则。”
“原则?”
“对,”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主奴关系在很多人看起来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会轻易地给另一个人下跪,可以随意使用他,奴隶也会把主人视若神明。那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好?”
“可是他们并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会臣服自己。很多人,像沉博书那样的人,他臣服的是自己的欲望,而不是主人本身。如果有一天,出现了另一个能满足他欲望的人,他就一定会跑掉。”
“我想要的不是那样的狗,”她缓缓地说:“跪下是我的奴隶,站起是我的爱人。那才是我想要的狗。”
“我还是不太明白。”余央直白地说:“这和你不报复他有什么关系。”
“余央啊,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有一就有二,再二就会再叁。”她坚定地看着他,“‘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调教想要进行一辈子,做主人的一定要学会克制。”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狗狗交给主人的不是权利,是信任。主人也不应该放肆,而是去保护。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的狗,让他无忧无虑。就算现在,沉博书已经不是我的狗了。那我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怎么可以就这样把他毁掉。他骗我感情,我也骗他好了,再过界的事,我做不出来。如果我放任自己毁了别人一辈子,给他留下不可逆的创伤,那我不只是在毁他,我也是在毁我自己。”
余央沉思片刻:“虽然我不够了解你说得这些,但也许你是个好的主人。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好主人,”温曼不甚在意地笑笑,“我做到了我所能做到的极限,可是沉博书还是要走。”
“他喜欢你。”余央忍不住地说:“我觉得,他真的喜欢你。”
“我不清楚。”温曼叹了口气,“我们俩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严格来说,sm,ds,四爱,都不一样。”
“抱歉,我好像说太多话了。”温曼及时住了嘴。
“不,没有。”余央凝视着她的眼睛,“你继续说吧,没有谁对我讲过这些,我也想听听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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