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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BDSM】贱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
“下跪得太容易,”张妍不满地抿了抿唇,冷淡评价:“勃起得又太快。”
沉博书早就憋得难受,现如今被随便一撩拨阴茎很快就肿胀起来。昂扬直立的丑恶样子,毫不避讳地落在张妍冷酷的目光下。
“我没有让你下跪,主人的命令里没有这一项。“她轻轻抬起鞋尖,尖锐的鞋头碾压过亢奋的性器,将龟头直直往下压,不客气地总结:”麻烦且不懂规矩。”
男人闷哼一声,只能放低身子让自己好受点。龟头随着下压的力道也被迫紧贴于地面。她又再次用力,将粗壮的男根压扁,“狗东西。”
他咬牙盯着她,却没有起身反抗。命根子被蹂躏的危险与刺激使男人全身战栗。
沉博书刚刚感到一丝爽快,张妍就将鞋尖移开,微笑道:“居然擅自硬了,不懂规矩的狗就是需要惩罚。”
沉博书眼见她的手里扯出一面眼罩,微不可查地向后退了一寸。他的睫毛飞速颤动,条件反射似的发抖。
“放轻松点,可怜的小家伙,你真是被吓得不轻。”张妍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将眼罩套了上去。
“看得清吗?”
沉博书摇头,心头的茫然被无限放大,又恐惧又兴奋,伴随而来的还有不知名的异样,“回主人,看不清。”
短暂的窸窣声后,张妍下达了第一个身为主人的命令,“把狗爪子伸出来。”
由于视线被遮住,沉博书只能把双手都递了出去,动作探了探看上去有些好笑。一个冷冰冰的棒状物被交到男人的手里,他不自觉地更加紧张起来。
“像你平时做的那样,再试一次。”张妍的手有些黏糊的湿润,轻轻捏起沉博书的下巴,悠悠提醒:“主人会看着你的。”
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他浑身涌起淡淡的粉色,龟头从薄薄的包皮里冒出更多,殷红的铃口吐出一滴晶莹,男人显然亢奋了不少。
沉博书看不清楚,反而更加兴奋,一切的举动与记忆中的某个时间点相重合,难以抑制地兴奋道:“主人……”
他用手摸了摸按摩棒的头部,上头有些滑腻,显然被抹上了点润滑油。但是润滑油的量远远不够,这点他心知肚明。他随即伸出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干净的手指,把透明的津水都涂在上面。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做出了无比下流的动作,偏偏乐在其中,坦诚到生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妩媚。
沉博书的头放低,将手背到身后,食指插入蠕动的甬道,缓缓扩张起来。就算他看不见,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私密的地方巡视着。轻贱无视的态度使男人的屁眼张得更开,心神荡漾,强烈地渴求着什么。
“呃啊…啊……”
手指在屁眼中来回进出,水渍声和呻吟声混合在一起,男人的皮肤变得赤红。沉博书只觉得听到了一声轰隆,欲火熊熊燃烧,全烧到了他的脑子里。雪白的臀峰晃动起来,在暧昧的空气中相当惹眼。
不过两分钟,沉博书的准备工作就做得差不多了。按摩棒的头部挨着快速翕张的洞口艰难地画圈,他使劲儿地将东西往内挤,臀肉因为太过兴奋吞吐地极快。
“骚货。”
短短两字如同春药一般让男人发起情来,阴茎粗得不能再粗,马眼怒张,下贱地流出过多的淫水。淫荡的咸腥味渐渐散发在升温的空气中,鸡巴与地面通过一根银色的丝线连接着。
“啊啊啊…嗯啊……”
按摩棒直接顶到身体的深处,前列腺受到滔天的刺激,男人撅起翘臀,两腿打颤,“顶到骚点…好、好舒服……操死骚货…主人……”
嗡嗡的机器声异常猛烈,但还是比不过男人的浪叫。鸡巴涨成紫红色,大龟头低贱地淌着清液,他觉得自己下贱无比,同时又兴奋至极,各种淫词浪语都说了出来,理智缓缓消耗殆尽。
熟悉的快感至下腹部迅速涌起,火热的躯体融化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里。沉博书的括约肌反应巨大,一个劲地缩,像是要把按摩棒给夹断。男人神志不清地道:“想射…贱狗想射、主人……”
“求您…求求你…主人……”
沉博书不断求饶,四处张望,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主人……”
“自己捏。”张妍面容平淡地命令着全身汗津津的男人,任凭他如何请求,就是不愿意碰他一下。
沉迷在欲海的男人失了理智,浑身燥热,厚大的手掌抚摸上了青筋暴起的粗大阳物,依从着命令自虐起来。后穴的媚肉被全部撑开,前面的性器不知疲倦地流水,腥味直冲鼻尖,沉博书的性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要射了……主人,让我射……”红唇微张,男人仰着脖子,急促地呻吟。沉甸甸的囊袋悬在胯间,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看样子液马上便要喷涌而出。
张妍却在此时开口,轻唤一声:“沉博书,想射就射吧。”
清晰无比的声音突兀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体内的快感如同被掐断一样停了下来。男人呼吸紊乱,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呆呆地跪在地上。
张妍这才放松了几分,蹲下身,揭开沉博书脸上的眼罩,直视着他道:“语言,动作,你的兴奋点,我全都复制了一遍。那么你呢,沉博书,你为什么要停下?”
“告诉我,也问问你自己,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的眼圈泛红,看着对面的女人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内安静地可怕,只听得见按摩棒的轰隆一下又一下的响着。他将手绕到腰后,慢吞吞抽出震动棒,把东西一把关掉。
沉博书一句话都不说。良久的沉默让张妍甚至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我在想……”湿漉漉的眼睛回望着女人,一颗热泪毫无征兆地从沉博书的眼角滚落下来:
“你不是她。”





【GB/BDSM】贱狗 求您,别不要我
“想通了就穿上衣服起来吧。”张妍温柔地笑笑,敛了冷冽的目光。
沉博书的眼珠来回飘荡,像是没有落脚点,无依无靠。他低头注视自己狼狈淫乱的下体,叹了口气,最终站了起来。胡乱抓起一团卫生纸,男人草草地打扫干净自己的阴茎。虽然此刻粗壮的阳具还是高高地挺着,但他本人却宁静了许多。
“你为什么要帮我?”整理好一切的沉博书看上去容光焕发,除了西装裤处明显冒出一坨凸起,他这身装束简直致到随时可以与人进行商业谈判的地步。
“我帮你?”张妍掩唇笑道:“我可没有在帮你。沉先生,你果然太傻了。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又自作聪明。”
“你到底什么意思?”因为身心放松,沉博书的语调尚且客气,不似之前那般暴戾。
“我的意思是,看清自己的内心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害你。”女人随意地挽起了头发,“要说帮的话,我应该是在帮温小姐。”
“无论怎么样,我谢谢你。”他的眼神真诚,很久没有那么认真地道谢。
张妍摇了摇头,否认道:“别急着谢我,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个看热闹的罢了。但你如果一定要再多说点什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温小姐离开你的时候,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沉博书顿时头痛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凄凉一笑:“她说,‘你最好不要后悔,永远都别后悔。’,我……我不会放弃的。”
张妍的表情复杂,深深地望向他:“沉先生,我能确定你喜欢她,但是这种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有多喜欢,我就猜不到了。看你这么蠢的样子,估计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你好自为之。”
“那她会……”男人的喉结快速地滚动,“她会接受我吗?”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应该直接去问温小姐。”
“你好好想想自己是否付得起任性而为的代价。”张妍幽深的眼底深不见底,掩鼻道:“好心提醒你一次,好好拾下自己。想要去争宠,也得好好打扮不是?烟味太重,没人会喜欢的。”
“毕竟你这种不干净的,也只有这张脸和身材能看了。”
沉博书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脑海里把去找温曼的场景演习了一遍又一遍。他该怎么开口,怎么道歉,怎么乞求她,想破脑袋都没个正确答案。
无措、失控、忐忑、不安,所有负面的情绪压得男人喘不过气。他整整失眠了一宿,才在清晨撑不住睡去。
离开温曼的第叁天,一切恍如隔世。
沉博书清醒了几分,吩咐人查到了温曼的个人资料,并仔细研究了一天。
到第四天时,他洗了个澡,好好整理了一通。
男人的每根发丝都规规矩矩地贴在头上,合身的衬衫熨烫至完美,纯黑的西装裤包裹着上翘的臀部,一路往下是修长笔直的双腿,温文尔雅的外表极具迷惑性,禁欲自持充斥在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为了争取个好印象,他甚至喷上了男士香水。
等真正碰见温曼的时候,他才知道一切演练都是无用的。犯怂的男人坐在车里暗暗偷窥,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心脏嘭嘭直跳。思念与依赖温热了他的眼底,直白的渴望深切地涌现而出,他简直想立刻冲出去跪在她的脚边。
车窗外的天空一片灰霭,男人开口的声音暗哑:“主人,我错了。”
校门口的温曼远远瞟见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秀眉就皱了起来,不耐烦地往学校里走。
沉博书见状立马冲了出去,快步向前追赶。奇怪的动作吸引了一部分人驻足,他走到温曼跟前才磕磕巴巴地吐出一句:“主、主人。”
而温曼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径直离去。
男人没了办法,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见,便绕到温曼的跟前,再次沉声:“主人。”
“沉先生言重了,我担不起这个称呼。”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平静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刻意强调的疏离让男人浑身僵硬,他的嘴唇颤抖:“温曼,我错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走。”
沉博书见对方态度坚决,急忙抓住温曼的衣角,乞求道:“我们能不能像之前那样,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曼的气息有些不稳,随即稳了稳身子,嘲讽一笑:“沉博书,要点脸成吗?‘之前那样’,你之前做得很好?又想享受,又不想交心。凭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想得倒是挺美。”
“你怎么不想想,你配吗?”
沉博书被她噎得无话可说,但还是横在温曼的面前,死死挡住她的去路。
温曼只好厉声警告:“给我让开。”
依从命令几乎是他的本能反应,他定了定身子,紧咬下唇:“我不让。我不能没有你,离不开你,甚至……如果不是你的话,”他的脸突然红了,顿了顿才道,“我射不出来。”
“说完了?”温曼漠然扫了对方一眼,继续向前走,“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他可怜巴巴地拦着她,“我只想要你。只要你想,我们就有关系。”
“我不想!”温曼实在是被这种不要脸的逻辑折服了:“沉先生,这才四天吧,你转变这么大,是有多欲求不满啊。”
“不是的。”他连声否认,“我只是害怕,所以做了蠢事。我去看了医生,她和我……”他忽然住嘴,明白了张妍的言下之意。
“和你?”温曼讥讽一笑,随意说道:“和你上床了?”
“没……没有。”男人的气势瞬间小了,心虚道:“她是个女的。”
“哦,你还找了个女的。”温曼面无表情地总结。
“听我解释好不好,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他抓住少女的双肩,“我现在想通了,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
温曼被那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正的恶心到了,咬牙切齿问:“想通了?”
他立即重重点头,激动回答:“是,主人。”
“闭嘴,别这样叫我,恶心。”她嫌恶地后退一步,半分都不想与他接近,“你想通了,告诉你,晚了!”
“你想回就回,想走就走,当我是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横眉冷对道,“快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来找我。”
“我不要。”沉博书一脸委屈,冲上去一把将想要离开的离开的温曼搂住,“我不滚。”
“松手!”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挣扎几下,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臂膀,“你有病吧。快松手!”
“我有病,”他将头低下,下巴抵在少女的肩窝里,呢喃道:“离开你之后,一切都不对劲了。我每次呼吸都在想你,白天在想你,就连做梦也是你的影子,我……”
“闭嘴。”温曼冷冷打断了他的自述,“你怎么想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再说一遍,松手。”
“……温曼,”男人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小极了,又害怕真的惹她生气,堪堪将力度松了几分。
温曼抓住时机将他的手挥开,远离沉博书一步,淡淡道:“你说我傻。我知道,可能在你眼里,我是挺好骗的,所以现在还想再装一次。”
沉博书想辩解什么,又被她冰冷的视线压下去。
“我信一次还能勉强叫单纯,第二次还信,那就叫愚蠢。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之前那样对你,我犯傻,我自愿。”少女被这人的无耻弄得心脏阵阵缩,强撑着道:“我自愿,上赶着被你作践,你说什么我都信。”
“但是现在我不信了,你怎么想,怎么做,我不在乎,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她轻轻摇头,“我没打算对你报复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不是的。”他拉过温曼的手,直视对方的眼睛,诚恳地说:“报复我也好,随便对我做点什么,就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很过分。但是,我就是没办法放开你,这点我做不到……”
温曼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把想挨操说得这么深情,也真是难为你。”
男人的脸瞬间就白了,温曼将手一把抽开,“屁股痒了,就知道和我谈感情。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再这样缠着我,”她危险地眯起眼睛,“我一刀捅死你。”
“可我不能没有你……”
“那又怎么样?”她将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温曼,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尽管沉博书没有在大庭广众跪下,但那种目光却让温曼产生了被仰视的错觉,“我会听话的,什么都听你的。”
“听话?”温曼讥讽出声,“沉先生,你有钱。自己随随便便找人玩你很容易,纠缠我没意思。说这些大可不必。”
“别人都不是你,”他的鼻头一阵酸楚,“不是你的话,我做不到。”
男人见她一直冷漠,倏然生出慷慨就义的气势,“只要您愿意调教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好笑,说得像我欠你一样。”温曼的语气有些激动,而后又冷静下来,“算了,懒得对你说那么多。”
沉博书直冲上前,气势汹汹地横抱起温曼,将人抱到无人的远处。
“操!”
不知道为什么,温曼一点也不想事情闹大。她见挣脱无果,就一边揪红男人的皮肤,一边忍着别人探究的眼神,任由男人将她抱到校园的小树林深处。
现在是白天,被封为“情侣圣地”的地点极少有人。就算有人,多半听见某些声响就会自觉避开。
“什么都可以。”他像是下定决心,猛然跪到地上,死死抱住少女的大腿,“求您不要走。”
温曼被这个举动惊呆了,周围虽然偏僻,但是不代表不会有人过来,要是被自己相熟的人看见了,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起来。”她沉声道。
“不起!”跪下的那一瞬间,他的情绪就失控了,全身饥渴到了顶点。他不断亲吻着她的肌肤,看上去变态又可怕,陶醉地说:“捅死我也行,在此之前,先操死我。”
“主人!主人!我想你了。”
“摸摸我好不好…主人……”炽热的鼻息如数喷洒在少女露出的大腿上,这让她浑身发毛。
“起来!”她甩着腿向他踢过去,左右摇动,用力挣脱束缚。
男人闷哼一声,蹭着她的鞋,呻吟出声:“主人,踢硬了,还要……好爽…嗯……”
“操!你怎么这么贱。”
男人攀附着少女的腿,伸出粉嫩可爱的舌头在腿肉上细细轻吻,色情地浪叫:“继续主人,贱狗好爽……”
“理理我……求您…理理我……”
沉博书什么都管不了,眼里只有这个被气到爆炸的少女。他在赌,赌一个dom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想要我玩你?”温曼被迫冷静下来,忍着腿上的痒意,阴沉地笑道:“好哇。”
摇尾乞怜的男人双眼立即有了光亮,喜悦无比地仰视自己的主人。
“沉博书,我对你没兴趣了。”她温柔笑着,轻柔地抚摸男人凌乱不看的黑发,“你再找个好点的货色。我勉强带着你一起玩,怎么样?”
“……主人,”眼里的光亮瞬间熄灭,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别这样…求您……”
“一个主人可不止能养一条狗,这一点你很清楚吧。怎么,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这点小要求也办不到?”
男人痛苦地发出一声犬类的呜咽,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主人的要求,我一定会办到。”
她的脸上闪过些许诧异,而对方认真诚恳地继续说道:“只要,您开心。”
他扬起修长的脖颈,低贱而卑微地请求:“求您,别不要我。”
少女沉默了几秒,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将虚弱的男人扶起来,“怎么办,我好感动啊。”
“所以……”她要靠近呼吸急促,双颊泛红的男人,轻柔地附耳低语:“沉先生,可一定要找个干净的。不要像你一样,被人操烂的贱货。”




【GB/BDSM】贱狗 “主人!”
“主人,人带到了。”沉博书的声音极小,门外轻微哆嗦的少年根本听不清。
“知道了。”温曼淡淡撇了沉博书一眼。
此时此刻的沉博书乖顺地垂着脑袋,目光落在她腰部以下的位置,没有她的命令他暂且不敢抬头。这种顺从变得真实而纯粹,自然到不需要刻意强调。
她默默望了一眼自己摊开的右手掌心,深吸口气,无奈地笑笑。当初她用心栽培的东西,现在却以这种讽刺的方式得到了,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不管是不是真心,至少她大概率得到了男人的奴性。
那么现在,她的选择又成为至关重要的问题,是要毁了他,还是……
温曼沉思片刻,将右手握紧,朝他淡笑:“把人带进来吧。”
“是,主人。”简简单单的执行命令对于沉博书来说极为艰难。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一切都是自己活该,如果想待在她身边,他所能做到的必须要多点,再多点。
温曼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见进来的少年却有些愣住,脱口而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您好,我叫余央。多余的余,中央的央。”来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身材抽条,不如沉博书那般健壮成熟,青涩的面孔白皙乖巧。余央打扮得干净清爽,简单的白t与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风味。他轻轻把头低下,礼貌一笑,那笑容含着暖意,就像是咸咸的海盐混合着微风扑面而来,又爽利又阳光。要准确形容的话,他应该是温曼女性朋友口中“像太阳般亮眼的小奶狗”。
温曼心道,确实好干净,只是过分干净,让她有点于心不忍。
“您要是觉得我眼熟,应该是对我拍过的戏有点印象。”余央语气恭敬,指尖轻微发抖,毕竟沉博书交待要对人十分客气,“只不过我是个小角色,不值一提。”
温曼听出了些许深意,疑惑地看着西装革履的沉博书。不得不说,有外人在场时,沉博书总是端着的。这种自持禁欲的伪装长久地存在于他的身体上,需要扒皮拆骨才能撕下。但现在她能轻易窥见他心底的渴望。太明显了,沉博书没有穿内裤,勃起与兴奋暴露无遗。毕竟没有一个禁欲的男人会如他一般,裤裆布满浅浅的水渍。
“你知道来干嘛的吗?”温曼有些担心地问着余央。
少年并未抬头,只如实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温曼语调陡然升高,觉得事情变得棘手。不论怎样,她不可能把不了解情况的人一起拉进这趟浑水,“那你为什么过来?”
余央继续低头,沉默着暗暗看了沉博书一眼。
沉博书不耐烦地催促,“你哑巴了,快说。”
“是,沉少。”少年抬起了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不甘的倔强,“是我欠沉少的。我妈在沉家工作,家里条件不好,就算是供我上学都困难。沉夫人她是个好人,之前上戏剧学院的用是她帮忙垫付的。昨天……沉少说,我陪他来找一个人,之前的债就可以一笔勾销。”
余央与沉博书接触不多,但对这人早有耳闻。说难听点,这沉少看上去人模狗样,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实际接触才知道,他越是对人客气,那人就越容易倒霉。
虽然沉博书因为在国外长大,现在刚回国不久,所以并没有实权,但沉家说得上话又有能力掌管财政的人,除了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余央深知这种人不好惹,他也一直对沉博书极为客气,说话都小心翼翼。
而沉博书对余央的了解可比余央对他的了解多得多。这个少年有着骨子里的正直纯良,出众的外形在接戏后得到了不少贵人与金主的青睐。他们纷纷对余央抛出橄榄枝,明里暗里想要得到余央,却都无一例外的被他一一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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