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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积羽成扇
郭嘉的要求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曹操知郭嘉下痢,下令放慢行军速度,又派随军医匠过来为郭嘉看病。
郑平虽然性傲,却不会因为自负医术而一个人包揽郭嘉的诊治,不让医匠查探郭嘉的身体情况。
他与医匠各自吸取了诊断意见,讨论出最合适的药方,由医匠向曹操汇报,再用医匠随身携带的药草熬煮药汁。
等曹操得知郑平用针砭替郭嘉缓解了病情,不有些惊奇。
士者读百书,他不意外郑平懂得一些药理与医术,但他原本以为郑平不过是粗略知道一些,这段时间说给郭嘉调理身子也只是小打小闹,更可能是因为郭嘉得罪了他而被他折腾,哪知郑平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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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郭嘉吃完药,曹操找了个由头把郑平请去,先问了他郭嘉的情况,而后佯作不经意地提起他的医术,问他医术如何,都擅长哪些疾病。
郑平岂会不知曹操实际问的是他会不会治头风病,当即道:
“衡因自身狂疾之故,于五脏之症略有研究,但于其他疾病并无钻研。”
言下之意就是头疾别找他治,他不会。要是一定要找他也行,但治出了毛病概不负责。
曹操也知道,不是专业医者,能做到正平这种程度就不错了。就算以医为职的人,也不一定所有领域都擅长。
所以他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好奇地问:“正平允文允武,博学多才。不知除了文赋、武技、医道,你还擅长什么?”
郑平答:“还擅长乐。”
乐为君子六艺之一,曹操一听到乐就想到“击鼓骂曹”一事,面皮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好在现在是行军途中,没有鼓给郑平敲,曹操暗中松懈下来,假装不在意地说了句场面话:
“公达(荀攸)亦擅乐,你有空可与他讨教讨教。”
郑平道:“倒是已与公达讨教过。”
曹操再次来了兴致:“哦,你竟与公达对过乐?是哪首曲子?”
“曲名未可知。但若司空有意,衡可即兴演示一番。”
现场没有乐器,怎么演奏?曹操顿时有了一种不妙之感,他正想开口阻止,却见郑平已经从怀里摸出一只排箫,递到嘴边吹奏。
半刻钟后,曹操目光呆滞地坐在营帐中,耳蜗与太阳穴一阵阵地发疼。
他充斥着满心的后悔之意——没事对祢正平起什么好奇心?你以为没有鼓他就没法用乐器伴奏,声势浩荡地骂人吗?错,他能直接让随身携带的排箫“张口骂人”,用一个乐器演示出一百个狂生破口大骂的阵仗。
他原来还以为荀攸所说的“郑平用乐音扰得袁军心神不宁”是夸张说法,毕竟不管谁大半夜被嘈杂的乐音打扰都睡不着觉。可结合今天听到的聋耳之曲……他觉得荀攸说得简直是太委婉了,一点也不尊重袁绍的感受。
面对表情已僵硬的曹操,郑平假装不知道他心中近乎崩溃的触感,难得地对曹操释放一次“亲切”与“友好”:“若司空喜爱,衡可时常为司空演奏,聊慰寂寞。”
曹操忍住吐槽的欲望,如往常般发出爽朗的笑声:“孤自幼不通音律,不解风情,正平若有雅兴,可继续与公达对音,公达定会‘心甚喜之’。”
为了摆脱魔音的持续性问候,曹操竟毫不犹豫地祸水东引,拉荀攸出来以身饲魔。
郑平知道曹操所谓的“不通音律”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没有戳破,而是继续“关心”地对曹操道:“恩师曾言,衡此曲有通窍之能。司空既不懂音律,便更该听衡弹奏几曲,定能有所顿悟。”
什么通窍之能?气得人闭窍中风还差不多。
曹操唯恐郑平真的再给他来一曲,随意找了个理由把他打发走。
等郑平回到营帐,郭嘉仍以他走之前的姿势躺着,帐中充盈着一股丰富的药味。
难得见到郭嘉如此“老实”,郑平还略有些不习惯。他问了郭嘉几个问题,知道他状态还算不错,在例行把脉后,就让郭嘉好好休息。
临近哺食的时候,曹操命人送来了自己吃的软饼。郑平从这个细节看出曹操对郭嘉是真的不错——应该说曹家的人对现在自己这边、与自己有感情又没有利益冲突的人一向亲厚有加,对于对立面的人一向冷酷无情。
脑中一瞬间冒出这样的念头,很快被无动于衷取代。
即便是供曹操食用的软饼,作为行军干粮的它还是略粗糙了些。郑平找仆射要了一壶用竹节装好的热水,将软饼掰碎了丢入水中,用干净的芦苇根搅成糊状。
他把这一坨糊糊递给郭嘉,无视他脸上的不忍卒睹之色:“下痢者,宜服用流食。此处无流食,只有面饼糊糊一碗,倒也是人间一片美味。”
郭嘉并不想品尝这如同鼻涕哈喇似的“人间美味”,但这好歹是郑平辛苦捣鼓出来的一片心意,即便内心再抗拒,他也没有当着郑平的面露出嫌弃之意,视死如归地接过这桶面饼糊糊。
东西交给郭嘉后,郑平也没管他吃不吃,掀开帘子去帐外觅食。
郭嘉食之无味地尝了几口饼糊,多吃了几口便生出恶心之感。行军时的干粮本就难吃得要命——哪怕供给曹操的饼比普通士兵的饼要软和一点,也改变不了储存了十几日难吃得令人落泪的口感——如今被水一泡,对味觉上的打击呈几倍增长,能勉强咽下几口已经算郭嘉毅力惊人。
可不管再怎么难吃,郭嘉也只能勉强自己咽下去。如今军中正是缺粮的时候,不说这块粮是曹操从自己的那份中剩下来给他的,就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若不好好进食只会更加虚弱,成为全军的拖累。
因此郭嘉只能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捏着鼻子进食。又吞了几口,实在恶心得咽不下去,这时,郭嘉才想起他的行囊中还藏了一件能助食欲的宝物。
他撑着虚软的四肢小心翼翼地起身,凑到营帐边查探,确认郑平不在附近,应该是去更远的地方吃饭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便蹑手蹑脚地回到帐中,取出自己的包囊,从一堆衣物中翻出一个小孩巴掌大的陶瓶。
这个陶瓶与装药用的陶瓶相似,可扒开布塞,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酒香。
原本因为郑平的缘故,曹操已不像之前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让人严格把关,不让郭嘉在随军行囊中带一滴酒。可郭嘉何许人也,最擅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早知道军中安排后勤与住宿的仆射也是个好饮酒的,便趁着和他理论营帐安排的时候,威逼加利诱,让他分自己一小瓶。仆射原本不愿意,但被郭嘉看穿了藏酒之处,为了避不必要的麻烦,仆射最终还是把鸡蛋大小的一瓶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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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行军路途遥远,加上同营帐的郑平知觉敏锐,不好糊弄,这一小瓶酒郭嘉一直没舍得喝,也很少拿出来,只实在酒瘾发了才拔下塞子闻了一口。
今天的饭让他食不下咽,郭嘉本想只闻一口,吸一吸酒的香气促进食欲,哪知酒香太过诱人,对比难吃得令人胃酸翻涌的饼糊,饥饿感促进酒瘾,他的想法从“只闻一闻”变成“只沾沾味”,只尝一滴就好。
就在他把小酒瓶往唇边中送的时候,厚重的营帐突然被人从外头掀开。
郑平站在营帐入口,看向郭嘉手中的陶瓶:“这是何物?”
郭嘉举着陶瓶的手,微微颤抖。
郑平已经嗅到了隐约的清香。
“喝酒?”
这两个字并未说得千回百转,也没有拔高声音或者变了声调,可听在郭嘉耳中似乎蕴藏了无尽的威胁与杀气。
郭嘉又轻又慢地盖上酒瓶子,好。
“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郑平没说话,郭嘉在坦白交代后,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既苍白又无力,索性无赖地躺下,十指交叠重现安详状,道:“罢了,你随便骂吧。”
“我为何要骂你?”郑平走入帐中,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骂你对你有用?”
郭嘉无言以对。
这倒是事实,哪怕郑平再擅长损人,郭嘉也是听过就罢,不会因为郑平的话而改变自己的任何习惯,按照郑平的话来说就是“虚心接受,死不悔改”。
可不等郭嘉再说些什么以示反省,就见郑平从怀中摸出了一只排箫。
郭嘉顿时大惊:“且慢……”
“放心吧,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郑平将郭嘉刚才的半句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而后举起排箫吹奏,吹了一曲比曾经听到的诡谲之音更加鬼哭狼嚎的调子。
等郭嘉从惊悚抗拒到面无人色地听完这一曲,郑平放下排箫,淡定自若地补充了前一句话:“确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是比你想象的要更加难听。”
郭嘉在“再来一曲”的淫威中,上交了那一小瓶两口就能喝完的酒。
他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不管我方仆射报出多少筹码,许诺了多少酒,都不能答应与郑平同住的事。只要一答应,再多的酒也是入了郑平的腹中。
作为惩罚,郭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平慢悠悠地喝完他藏的这两口酒,并且在今后的每一天中,不知道郑平从哪找来酒水,当着他的面慢慢享用。
郭嘉在这“不但喝不到酒还被迫闻酒味眼睁睁地看着郑平每天在他面前喝”的酷刑下,对酒的香气有了非同一般的抵抗力,再也不会因为闻到一点酒香就蠢蠢欲动了。
半个月后,曹军抵达柳城附近,郭嘉也在郑平的“酷刑”下,化悲愤为力量,顺利战胜了病魔,并摩拳擦掌,决定给蹋顿等人准备一份大礼。
第80章狂士楚歌
乌桓与鲜卑皆为东胡部落,自汉时南迁,朝贡于天子,由护乌桓校尉辖领。为了安抚部落,朝中亦给予王、侯之封。
自汉室没落,乌桓各部族亦各自为政,蠢蠢欲动。其中有一支的首领名为蹋顿,骁勇善战,族民皆把他比作秦时赫赫有名的冒顿单于。
由于蹋顿等乌丸部族的大小首领对袁绍有功,曾派兵助他击破公孙瓒,袁绍与蹋顿为首的乌丸部族关系良好。这份关系甚至延续到袁绍病故之后,蹋顿力排众议,接纳袁氏残余势力,容逃亡而来的袁熙与袁尚。
蹋顿说一不二的决定引来部分人的不满,尤其是辽西单于楼班,对这位曾被自己父亲青睐,比自己这个真正的大首领还要有威严、受拥戴的乌桓王极为厌恶,把他视作眼中钉与肉中刺。
而被蹋顿接纳的袁家二子亦不喜蹋顿的凶桀与野心。他二人原是世家贵胄,不仅家世显达,还曾割据一方,如何看得上这些被他们视作蛮俗的偏隅之人?因为虎落平阳而被曾经轻蔑的游牧东胡留,寄人篱下,袁熙二人本就憋着气,又见蹋顿明面上礼遇,实则以主家自居,把袁家残部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而辽西单于楼班蛮横冲动,对他们充满警惕与敌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袁熙二人这两年来对乌桓积怨日愈深重。
故而,他们二人在发现楼班对蹋顿的厌恶后,不仅没有化解的想法,还居中架柴烧油,希望通过楼班与蹋顿的纷争而借机谋利,正如他们当年为了与袁谭争权,被曹操渔翁得利一样。
他们认为曹操不会这么快来攻打乌桓。因为曹操才拿下冀州不久,还未完全吃透。在内部还未彻底安定,外部有荆、益、江东等地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曹操不可能冒着被南边攻击的危险,长途跋涉地跑到乌桓来跟他们过不去。
不止袁熙二人这样想,包括蹋顿在内的乌桓首领也对此心照不宣。
他们不知道有个词叫“逆向思维”,更不知道曹操帐下有个胆大包天的郭姓谋士,施策如博弈,行事出乎意料。而在他们看来应该会稳扎稳打的曹操,竟然听从了这不可思议的提议,冀州还未捂热就忙不迭地过来攻打乌桓。
因此,当他们接到公孙康的密信,得知曹操已经发兵乌桓的时候,掐作一团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袁熙、蹋顿等人连忙集结万人兵马,去柳城外狙击曹军。
可当他们按照情报上的提示在要塞布下埋伏,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到半支军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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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半个月,一些乌桓小首领已然不耐烦。
“公孙康的情报到底是不是真的?该不会是唬人的吧?”
“我就说曹操怎么可能过来攻打我们。他又不是疯了,这时候打乌桓,不就是拱手把他的地盘让给刘表等人吗?”
还有几个警觉的小首领认为公孙康平时虽与他们有不少龃龉,但应该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们。
“说不定是曹军半路上染了疫病死了大半,又或者得到大本营被南边攻克的消息,半道上回去了。”
大部分人都认为曹操不曾发兵攻打乌桓,或者行军至半途而返。剩下一小部分人认为曹军路上因为各种事耽搁了,一时半会过不来。
唯有蹋顿和袁熙嗅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产生浓烈的不安与疑虑。
又等了四五天,还是没见到曹操的身影,一些乌桓部族已带着人手回去。部族的人手本就有些不足,又分为若干个小部族各自为政,耽搁了大半月没人放牧,牛羊都饿瘦了不少。
他们不敢对蹋顿有怨言,但脱离的理由也是现成的:放牧干活都需要人,总不能没等候曹操军队就把自己人全部饿死吧?
蹋顿心里再焦虑,也知道这些小首领说得是事实。他只能自我安慰道:听说曹操弃了辎重赶路,那他们肯定带不了多少粮草。半个多月的时间,能随身携带的粮草早就吃完了,而曹军迟迟未曾出现,说不定就是他们猜测地那样——曹军半路出了意外,或者大本营被攻打,赶回去救城了。
就算曹军没有离开,已经粮草殆尽的他们连果腹都做不到,不过是一群虚弱无力的病军,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蹋顿因此放松下来,但他还是派了一小支人马守在要塞,以便观察异状,时刻警惕曹操的人马出现,防止敌军偷袭。
其他人没有蹋顿这样的警觉。游牧兵们生性好动,蹲在这一个地方简直比无休止地劳作还难受。他们便谈天说地,说些有的没的来解闷。蹋顿知道族民的脾性,为了让他们继续蹲守,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说,别误了正事就行。
一开始牧兵们还算有分寸,只说一些吃喝玩乐、男欢女爱之类无关痛痒的话题,后来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说那个看起来像翩翩贵公子的袁熙前段时间接到一封从南边寄来的信,气得直接拔剑把信砍成八段,黑了好几天的脸。
众人一听,纷纷奇道:“那信中写了何等内容,竟让袁二郎做出这般模样?”
“这谁知道。倒是有一传言,袁二郎逃亡后,他的母亲和媳妇都落入曹营,一个归了曹操,另一个归了曹操的儿子曹丕,嘶,这是父子二人都不走空啊。”
一个素来不喜汉人世家子弟的牧兵笑道:“窝囊儿,自己兵败抱头乱窜,把老娘与娇妻丢下来等死。若换了个不明朗的主,早把人杀了,岂会留人。”
“这袁二郎也能算男人吗?我乌桓部族可未见过这等抛妻弃母的孬……”
另一人正说得兴起,突然见到对面的几人露出惊讶而慌张的神色。
他意识到不对,刚止住话音想要往回看,转了一半的脸突然被拳头击中,面目扭曲地扑在地上。
揍了他一拳的人正是袁熙,虽为世家子弟,却从小习武,这一拳的威力不比部落里的猛士小。
这几人本因为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听到而有些紧张尴尬,如今见自己的族人被这个外乡人打了,顿时起了护短的怒意。几人站起拦人理论,又被察觉动静的几个袁家部曲发现,以为他们在聚众围殴袁熙,不多久便混战到了一处。
谁都没有发现,有一小队人马趁着这些人的混战而顺着树林的遮挡悄悄翻墙而入,溜入要塞,很快消失在他们目之可及的地方。
等蹋顿听到消息,两边的人已打得鼻青脸肿。
他又急又气,找来守卫在要塞的负责人询问,问他为什么不阻止。
那负责人先是讪讪,随即不忿道:“袁熙不过是丧家之犬,借单于之势而苟延残喘。说来单于对他有大恩,他便是不涌泉以报,也该掂量着些,不随意招惹是非。守卫等人虽在背后说道了几句,却未有说错什么。那袁熙本就不是良善正派之人,被说道了几句,竟恼羞成怒,与我部族牧民动手,简直不知所谓。”
“如此节骨眼上,正是该团结一致的时候,你们怎能闹出这样的事?”
负责人不以为然:“王何须忧虑?袁家势力尽丧,剩下的不过散兵游卒,不值一提。我部族留他们,只有他们敬咱们的份,哪有咱们请个祖宗回来的?若着恼了我等,把他们赶出去便是。袁熙如此做派,莫不是还以为他是冀州之主,当我们是他的附属不成?”
蹋顿哪里不知道这个理,若是曹军没来袭击,袁绍残部赶出去就赶出去了,比不上部族的人心重要。
可如今曹操大军将至,又寻不到人,透着十足的古怪,此时正是需要帮手,人越多越好的时候,怎能起内哄,将人心变得不齐。
何况袁熙这两年来虽未进入乌桓核心,却也知道了不少事,至少对地形了若指掌,若在此时逼急了他,逼得他鱼死网破,带着乌桓部族送死,那他容袁氏残部一举岂非成了笑话?
但蹋顿没有多解释什么,只让负责人带那几个惹事的族人去给袁熙道歉,事后又送了些牛羊安抚这几个族人。
可有些事不是一些好处就能安抚的,那几个族人心里存了怒,对蹋顿也不自觉生了几分怨意。
袁熙这边的人亦十分不满。他们不是傻子,能看出蹋顿此举对自己部族的维护。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不痛不痒,连个象征性的呵斥与惩罚都没有,能算得了什么?
这件事传到其他人耳中,几个人的纠纷演变成了乌桓本部势力与外来势力这两方的矛盾,时常有两个势力闹出口角,继而大打出手。
蹋顿察觉到底下人心浮动,在经由其他大小首领的质问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权衡利弊,不再和稀泥。
他选择将袁熙等人控制禁锢——即便时力,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将他们赶出部族,以生出隐患。
也就在这个时候,以楼班为首的势力突然发难,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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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狂士楚歌
乌桓是南迁的游牧民族,是大大小小的族群的合称。部族人数少则几十,多则几百,各自为政,没有统一的首领。
为了抵御外族侵略,一些部族联合在一处,共同推举大首领,奉为单于。
大首领虽然有极大的特权,但因为其所率领的族群是由不同部族联合,内部利益并不统一,曹营这边的郭嘉等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对乌桓部族设下了连环计,利用族群小首领的私心,在各个部落内部煽风点火。
楼班正是柳城的大首领。他年轻气盛,本身并无格外引人瞩目的才能,之所以能坐上大首领之位,全仰赖他父亲是上一任大首领,为他留下大批追随者与余荫。
只可惜他父亲死得太早,死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童,他父亲便让他的堂兄蹋顿接任大位,以延续自己这一支部落的大权。
后来部族中的另外两个王不满蹋顿威势,说动前任大首领的拥趸,一起拥立前任单于之子楼班为新的大首领,用道义与威胁逼蹋顿退位,蹋顿便将大位归还给了楼班,自己退居为王,仍然执掌一部。
楼班夺回乌桓首领之位,只高兴了几天就怒得不能自已。
他发现夺回了身份并没有任何作用,这些年来蹋顿靠着本身的英武与赫赫战功,服了部族中绝大多数人的心。哪怕如今他退了位不是大首领了,族人们也依旧习惯听命于他。在大多数情况下,蹋顿的话远比他这个大首领的好用,他这个首领做得名存实亡,和汉朝的傀儡天子根本没两样。
楼班试着服人心,但效甚微。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炽,已到了恨不得蹋顿立即暴毙的程度。
就是在这个时候,趁着袁熙事件而成功混入柳城的十几个曹军绕了个大圈,先悄悄地离开柳城,又乔装改扮了一番,从辽东的方向进入,装成走脚商,提着一些致的竹编品来城里贩卖。
楼班就是在这个时候见到在市处摆摊的郭嘉。
原本此计虽为郭嘉所出,但完全不需要他本人来执行。曹操又怕事有意外,此行有去无回,不肯让自己信重的谋士去冒险,可他拗不过郭嘉的坚决,又被他“只有谋计者前去,随机而应变,方能万无一失”的理论说服,只好答应了他,还派了自己帐下仅次于许褚的近卫随同保护。
楼班起初并未留意这些卖竹筐竹筒的汉人,只是恰巧经过此处,去河边洗手。
可当他经过的时候,突然听见这群人在讨论“争家财”的故事,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他仔细聆听片刻,根据他尚算扎实的汉语水平,拼凑出完整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中有两个卖筐的是亲兄弟,他们原来是辽东大商人的儿子,因为亲娘早死,父亲又娶了第二任妻。这第二任妻带着一个半大的儿子改嫁,后来又与大商人生了新的孩子,儿女俱全,聪明伶俐。从此,那大商人便对前妻生的两个不讨喜的孩子多有忽视,只平日里用米养着,别的丝毫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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