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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罪爱(H)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冉静就是那个被人卖了还帮着给人数钱的傻子,被丈夫亲手送上领导的床,回家后还得演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罪爱(H) 宿醉
宿醉后的清晨是什么颜色的?
答案是白色。
不论是远处的天花板,还是近处的床单,入眼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酒精使人失智,哪怕已经过了数十个小时,那股余威依旧在。
冉静眨了眨眼,太阳穴头痛欲裂,她想伸手揉一揉,抬手时才发现,她的手臂上压着另一只手。
一只粗壮的,汗毛浓密,热量滚烫的手,那是一只不属于她老公的手?!
这个意识入脑的那一瞬间,冉静猛然清醒了。
是谁?
后背的冷汗层层冒出,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冉静整个人像是被定身术定住了,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那人的脸,心里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别大惊小怪了,可能就是个梦而已,梦醒了,醒了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异常安静,她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滴水声。
滴答、滴答、滴答,一声两声三声,此情此景,这不间断的水滴声对冉静来讲无异于一种凌迟,杀死她心里最后那点幻想。
这一切都是真的,冉静吓得打了个哆嗦。
枕边人的翻了个身,被压住的那只手终于可以动了,她轻手轻脚掀开床单,捞起地上皱得如同咸菜干一般的衣物,溜进了浴室。
看着对面那个赤身裸体的自己,胸前,肩头和小腹,遍布红痕。冉静第一次觉得酒店卫生间洗手台的镜子如此刺眼。
她机械性地穿上衣服,怕吵醒床上那个陌生人,脸也不敢洗,匆匆离去。
关门声响起的下一秒,房间内大床上侧躺真的男人睁开了眼,望着那扇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你逃不掉的。
九月末,山城的天已经入秋了,在昼夜温差的包裹下人们换上了长袖。穿着短袖的冉静站在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昨天穿出门的那件外套已经不知道去向何方了。
“南湾小区。”说完这句后,背顺势靠在座椅上,冉静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起昨晚的种种。
她昨天去参加了一个读书会,地点在拱桥路拐角的那家咖啡馆,结束后有几个聊得投机的顺便约了个晚饭。
然后呢?
晚饭过后时间还很早,她们几个女生接着去了一家酒吧。
冉静发誓,她真的只喝了一杯酒保给她调的低度数洋酒,等她再次有意识就到了今天早上。
......
见鬼。
“一共三十二。”司机从前视镜里投来的目光打断了冉静的思绪,匆匆付过钱后下车,直奔小区门口,走到一半,冉静想了想又折回来拐去街角那家药店。
周末的八点,小区里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冉静怕人多没等电梯直接走的楼梯,一路故作镇定,直到打开家里那扇门。
她整人都软了,
靠着门顺势滑落蹲坐在地板上,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冉静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五岁了,绝对不能让这次意外毁掉她幸福美满的家庭。
先吃药,再去洗个热水澡,睡上一个安稳觉。
一觉醒来都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睡了一整天,醒来时屋子里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她起身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漆黑的房间里,屏幕是唯一的光,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菜单栏里干干净净。
换了件睡衣套上家居服,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肩头上那个牙印经过时间的沉淀愈发清晰。
好在丈夫和女儿不在家,这大概勉强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冉静自嘲地笑了一声。
想到出差在外的丈夫,冉静绷了一天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一点。
她和丈夫是师生恋,为了她,丈夫辞去了有稳定编制的高中教师职位,转行去考了法考,当公务员,放弃一切从底层做起。
三个月前丈夫调到她们现在住的这个县级市当基层法院的审判员,冉静和女儿一起搬到了这座小县城,开始了新的生活。
正当她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时,客厅的电话响了,沙发边的茶几上那台红色的电话机,房东留在这里为数不多的家居之一。
“喂?”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在干嘛呢?”是丈夫打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冉静松了一口气。电话接通之前她心里总在担心。
“没干嘛,刚刚在收衣服呢。”
“吃饭了吗?我这边培训还有三天就结束了,到时就能回去了。”
“嗯,我等你回来。”
“怎么了?听声音怎么闷闷不乐的?婉婉呢?”电话这头唐政听出来妻子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手指缠着电话线的,一圈一圈绕在手里,冉静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到和平时一样。“婉婉去夏令营了,明天才回来,你不记得了啊。”
冉静嘴里的婉婉是她和唐政的女儿,孩子出生的时候冉静才十八岁,高中生子,未婚先孕,孩子的父亲还是自己的数学老师,冉静的父母气得当场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那时她和唐政在一起,两人都顶着莫大的压力,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生下来。
孩子刚出生那一年是最辛苦的,冉静年纪小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看着手里的小娃娃有心想照顾也不知从哪里做起。唐政从学校辞职后找了一个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准备公务员考试,还要抽时间照顾家里的奶娃娃。
可能是知晓父母不容易,宝宝特别乖,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哭不闹的,冉静在做手工的补贴家用的时候,宝宝就躺在摇篮里自己吐泡泡玩。
“记岔了,这几天事儿太多了,回去给你带礼物,”唐政笑了一声,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咳,我也想你。”
冉静垂着头,手里的话筒紧握着贴在脸上,听见电话那头丈夫不太好意思的笑声,冉静说:“我知道。”
等你回来。
站在穿衣镜前,冉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停留在镜中人的左肩上。
她在想,一个痕迹彻底消失需要多久?
三天够不够?
谁知道?谁都不知道。




罪爱(H) 撒谎
“妈咪拜拜”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一蹦一跳走进幼儿园门口,还不忘回头挥手和妈妈道别。
“拜拜,在幼儿园要听老师和园长妈妈的话啊,妈咪下午来接你。”直到女儿走进教室,看不到半点人影,冉静才转身往回走。
距离那件事过去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随着第二天女儿的夏令营结束,第三天丈夫提前的归家,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轨,就连肩膀上那个残存的印记也慢慢消失了。
尽管如此,冉静回想起那天清晨心里依然一阵心悸。
她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种声音在告诉她,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过去。
从幼儿园出来之后冉静去了趟菜市场,八点钟的菜市场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但今天的菜场好像比平常的要热闹许多。
“贱人!我供你吃供你穿,哪点亏待了你,啊?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男人嘴里骂骂咧咧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一直在女人脸上身上挥着巴掌。挨打的女人垂着头,冉静看不清她脸上有没有伤,但是她看到男人手上的血迹就知道那女人肯定伤得不轻。
冉静认识那个女人,他们家的蔬菜和绿叶菜新鲜,女人卖菜也大方,和和气气的,还经常搭葱给她。
看热闹的人围了一个圈,男女老少都有就是没有人上前阻止,连站出来拉把手的人都没有。
冉静看了两眼没做声,绕过青菜摊她走到自己经常买肉这家档口,要了两根排骨和一斤瘦肉。
肉档老板娘听了冉静的话,从一整扇排骨上割下两根,称斤再剁小块,一边剁眼神一边往菜摊子那边瞄,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画面。
“怎么了这是?”冉静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女人都被打得见血了,周围没一人出来拉架。
“你这来得不是时候,再早个十分钟就好了。”猪肉档的老板娘收回了往外瞄的小眼神,低声和冉静说着这场大戏。“偷人呢!给男的抓着儿了,你是没看到,刚还在撒照片呢,脱得光不溜啾的。啧啧,你说这个好好的日子不过,闹成这样。”
“不会是误会吧?她看着不像是这样的人。”
“什么误会!有照片呢,这还能作假?她男人对她真是没话说的好,这女的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老板娘的表情一脸嫌弃,“来,排骨加肉一起四十一块,收你四十。”
“谢谢你啊。”接过肉之后,冉静还买去了点青菜,特意挑离那对男女打架远一点的档口,但显然她低估了八卦的传播能力。
“这女人真不要脸。”
“不守妇道的贱人,活该被打。”
“搁以前啊,这可是要拉去浸猪笼的。”
“说真的老李下手算轻了,你说哪个男人遇到这事能不疯。”
“是啊,这种偷人的贱货就该拿刀砍死。”
身后叽叽喳喳的议论、唾弃、谩骂和羞辱,听得冉静脑袋疼,她匆匆买完菜小跑出菜市场。走到门口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朝被打的女人那个方向。
殴打结束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男人像是打累了,支起一只腿坐在地上,背脊佝偻,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女人趴在地上,头发像一团枯草被抓得不成形,身下是菜市场灰色的地板砖,上头有星星点点的几滴血迹。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女人蜷缩趴在地上的身影,冉静想,这个女人或许已经死了。
在她回头的前一秒,女人埋着的头缓缓抬起,冲着冉静咧嘴笑了笑了。
那张脸因为红肿有点变形,笑容的加持并没有让它看起来更好,嘴角渗出的血丝流到了下巴和脖子,染红了女人身上的浅色上衣。
此情此景冉静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头也不回地小跑出了菜市场,像是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她一样。
唐政在办公室看到妻子时第一反应是意外、意外过后才是惊喜。“你怎么来了?”接过冉静手里的饭盒,还是热的。
“奶茶店那边晓琳姐下午要出去一趟,我想过来给你送午饭然后顺路直接去那边。”
奶茶店是冉静和这个晓琳姐一起合伙开的,开业到现在有两个月了,生意还不错,店里除了她们俩之外还另外请了一个小妹。
“辛苦你了,来坐这边,”办公室里那张最舒服的椅子,唐政牵着冉静让她坐下。“你吃了吗?”
“我吃饱了才来的,饭盒装不了太多。”
她在撒谎。
事实上她根本没吃午饭,不光没吃午饭,从菜市场回去以后她就没吃任何东西,只喝了两口水。
冉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事上撒谎,以前她对唐政从来不说谎,甚至毫无保留。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唐政伸出一只手在冉静眼前摇了摇,“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啊,没什么,怎么了?”冉静回过神对着他笑了笑。
“没看到筷子。”他看到妻子走过来,从帆布袋里拿出来两个饭盒,确实没有筷子。
“我好像忘记了拿了。”
听着妻子自责的声音,唐政走过去抱住她,高大的身躯把女人牢牢抱在怀里,他亲昵地把脸埋在女人的颈边,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这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怎么办啊?没有筷子,你要怎么吃饭。”冉静记得她明明出门前检查过的。
唐政啄了啄她耳后的嫩肉,圆润的耳垂,修长的脖颈,再到凹陷的锁骨。
冉静今天穿了一件方领的针织衫,领口刚好露出锁骨,倒是方便了唐政为所欲为。
“那就不吃饭,”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蜿蜒到胸口,男人的手伸进女人衣摆,顺着后腰抚摸向上。“吃点其他的。”




罪爱(H) 情事(h)
单手解内衣似乎是每个男人都会的技能,至少对唐政来讲,易如反掌。他看着身下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女人,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蕾丝内衣的暗扣顺势打开。
“别、别这样,外头有人呢。”冉静被吻得迷迷糊糊,却也没忘记这是在哪里。
下班时间,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脚步声说话声,让这寸小天地里正在上演的情事显得愈发隐秘又刺激。
“那你要小心了,叫太大声可是会被人听见的。”唐政的手绕过后背一把握住了冉静胸前那团软肉,手掌使着巧劲来回搓揉,乳肉像一团绵软的奶油在他指间四溢。
不过多久冉静就被摸出了感觉,下身的湿润就是最好的证据,唐政也发现了。
指尖的水液在窗户透过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唐政把手指放到冉静的嘴边在她耳边蛊惑道:“这是什么,嗯?来,告诉老师。”
“是、是、啊~是淫水。”断断续续讲出这话,冉静觉得自己的腿都在抖,她快要站不住了,小穴里又涌出一股爱液。她要来大姨妈了,每次经期来临前她的欲望都特别强烈。“老师~用力一点啊。”
冉静挺了挺胸口,隔着衣服握住唐政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带着男人的手催促他加多一份力。
另一只手则转到唐政的腹肌上,指尖点点,一寸一寸往下走,热量源源不断,最终停留在西装裤下那团让人无法忽视的大包。
她坏心眼地按了一下,如愿听到男人的闷哼声,笑得不亦乐乎。
唐政看了她一眼,没做声,手里进进出出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穴口流出的淫水沾满了他整个手心,却在最后一秒即将登顶的时候,收手了。
“啊?怎么不动啦,再动一动嘛。”断在临门一脚,冉静真是欲哭无泪。
“刚刚恶作剧不是很开心?接着笑啊。”
“不笑了不笑了,给我嘛。好老师~”
“求我。”
情事上她们已经很合拍了,是以唐政这两个字一出来冉静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冉静的手落在西裤拉链上,缓缓往下拉开,黑的裤,白的手,色差对比强烈。内裤是灰色的,手伸进去,耻毛一圈一圈,扎得她手疼。再下去一点,终于碰到了那根坚硬的滚烫的棍子,她将整个手掌都覆上去。
巨兽被女人从束缚中解开,潘多拉的魔盒开启,暗夜的精灵奔向极乐人间。
主动权重新落回自己手上,唐政老神在在,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情欲诱惑得满脸通红的女人,这是他的作品。她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建立都有他的参与,换句话说,他把她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十八岁的少女,花一样的年纪,可口的水蜜桃在那个时候给自己孕育了一个新生命。
他是真的爱她,爱到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名声,地位这些统统都不重要。想到这唐政情不自禁地挑起她的下巴,动情地吻了上去。“我爱你。”
“操我,现在。”
冉静一年四季都爱穿裙子,长的短的,各式各样。不光穿搭方便,对唐政也方便。
撩起裙摆,冉静光裸的身体贴在唐政身上,胸前两点殷红摩擦在硬挺的衬衫面料上,她想要更多。
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在眼前,冉静凑上去舔了舔含住,牙齿轻轻咬住皮肉小幅度地刮蹭着。
唐政的汗顺着额头往下滴,他再没有半分犹豫,轻车熟路闯进了那个洞口,尽根没入。
水液的在女人的甬道翻滚搅弄,肉体的拍打声一下接着一下,肉棒的目标是那团软肉。
冉静被顶到发抖,身体却诚实地涌出更多水液,唐政托着她的翘臀走到办公桌前面那张靠背椅上坐下。
坐着的姿势让他插进冉静身体的那根巨物去到了更深的地方,身下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
女人白嫩的胸乳跟随在男人孟浪的力道晃出道道乳波,送到嘴边的软肉唐政自然不会拒绝,眼疾手快叼住一只乳尖,用力吸允。
哺乳过的女人乳晕比少女时期大上不少,乳尖也变得凸起,唐政爱惨了她这副身体,更何况所有的变化都由他而起。
冉静已经没有力气挺直腰背了,整个身子的软了下来。乳肉被男人舔舐撕咬,绵绵痒意顺着血管齐聚到下身腿心那处。
“啊~嗯啊~好舒服。”冉静承受着男人有力的耸动,情爱的浪潮透着欢愉,蠕动的穴肉不住收缩,每当男人用粗壮的巨物冲捣她腿心的时候,汹涌澎拜的快感从未间断过自上而下席卷她全身,真的好舒服。
唐政看出她的一脸享受,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他办公的地方做爱,环境的特殊和时间的敏感让做爱的快感翻了个倍。“爽不爽,嗯?”他加重了自己深入浅出的动作,肉与肉的拍打声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我不行了,”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在情事上来的十分明显,一个才刚刚开始,一个就撑不住想要结束了。可问题是冉静想,唐政不想啊。
“还早呢,这就受不了了?”说着唐政起身换了一个姿势,扶着冉静让她趴在办公桌上,他站在身后,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做着最后的冲刺。
到底是在法院办公室,唐政也怕隔墙有耳,想了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结束后冉静坐在唐政腿上,像只无骨鱼一样趴在男人胸口,看着他点起一支事后烟。
冉静知道唐政的烟瘾很重,早几年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他戒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他真正做到一根不抽,滴酒不沾。但最近好像又复发了,尽管在家会尽可能少抽甚至不抽,遗憾的是衣领上厚重的烟草味出卖了他。
烟还是那个烟,味道却变了,空气中的烟草味混合着情潮,汗液和甜蜜的欢愉,冉静看着夹在男人两指间的那根红梅,“我想尝一口。”
“什么?”唐政刚刚在走神,只听到妻子开口说话了,但具体说的什么完全没听清。
“我说,我想尝一口你手里的烟。”她抬头看他。
听到这话唐政笑了一声,他看着眼前人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绯红的脸让她多了几分少女的味道,一双眼里全是他的样子。唐政想起那一年他接手她们班级,第一次遇见她的样子。他永远记得,那时也是这双眼,一眼撞进他心里。“好姑娘是不抽烟的。”
“我不要做好姑娘,我是你的姑娘。”
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了,烧到烟蒂前短短一截,唐政吸完最后一口扔进烟灰缸,转头揽过冉静后脑,对着那抹微肿的红唇使劲吻了上去。他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娶了她,永远不后悔。
“我爱你,一辈子。”




罪爱(H) 恶果
一日种下的恶果,要用一生来偿还,这话是真的。
冉静看着自己手里那几张从牛皮纸袋中拿出来的照片,悲哀地想。
之前她总有一种预感,那天早上从酒店醒来,身边躺了个陌生男人的事不会就这样结束。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没有等来该有的麻烦,一面是庆幸一面是担心,但坦白讲,内心深处还是焦虑大过惊喜。
比苦难更苦的,是迎接苦难的那个过程。
头顶上悬着一把刀,你根本不知道它会在哪一天的什么时候落下来,干脆利落地将你斩首。
就在今天,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早晨里,冉静头顶上那把悬梁的刀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伤口迸溅出来的血回流进她的心脏,开出一朵糜烂的花,她快要死了。
冉静住的这个小区是个有点年限的老小区,附近有个小学,邻居基本上都是退休的老人和上小学的家庭。小区和牛奶公司签过送奶协议,每天六点新鲜的牛奶直接送到小区楼下。
和以往不同的是,牛奶箱里今天多了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的东西完整地记录下了那天她在酒店和别人一夜情的全部过程。
照片一共有九张,拍得很取巧,没有哪一张露出过男人的脸,倒是将照片上的女人拍得风情万种。照片没有被塑封过,看样子是冲印后就直接寄来给她了。
冉静捏住照片一角,她心里一团乱麻,丈夫还在楼上等着吃完她做的早餐去上班,女儿还等着她给她梳漂亮的头发去幼儿园上学,她该怎么办?
手里那层牛皮纸有千般重,冉静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炸弹,它会毁了她,毁了她的家庭,毁掉她现有的一切。
她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不要慌,会有办法的,当年自己未婚先孕,为了跟唐政私奔和家里断绝关系,那样难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
假如能忽略掉她不停颤抖的手的话,这个自我安慰应该能算得上满分。
深呼吸走出电梯,战争的号角被人吹响,她只能应战。
“怎么去了这么久?”冉静进门时唐政的早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出门了。
“在楼下遇到甜甜妈妈,问了一下婉婉幼儿园的事,想给甜甜换幼儿园呢。”熟能生巧也包括说谎。
赶时间上班,唐政没有再多问什么,喝下妻子给自己倒的那杯鲜牛奶,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走之前不忘拐进女儿房间和她道别。“婉婉,爸爸上班去咯,在家要听妈妈话,到了幼儿园和小朋友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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