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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冉静马上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前两天让江书彦送来的那个礼物,就是那个躺在衣柜底层生灰的包。
“到了。”
到了为什么不背?冉静从严钦平的眼中成功捕捉到了这句潜台词。
“太贵重了,我怕磕到哪里就不好了。”
不去管自己这算不算正确答案,冉静把话题扯会到了刚才那个,小心翼翼问出口,“你刚刚说的,更快的捷径,是什么呀?”
这种赤裸裸的诱惑冉静抵抗不了,她不是圣人。不说她已经委身给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了,就算是没有,谁知道结局会不会一样呢?
那种感觉就好像,路过一片沼泽地,一只脚已经陷进去了,现在有人告诉你,他愿意给你一条绳子,但你的另一只脚可能也要深陷泥潭。
你怎么选?
冉静选择了接受那根绳子,左脚已经脏了,右脚干净又有什么用呢?





罪爱(H) 求饶(微H)
男人盯着自己的眼神,冉静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发毛归发毛,她还是不愿意退缩。
冉静其实知道,那条捷径的名字就叫严钦平,但她不知道他这次要图什么?
天底下有白帮的忙吗?
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有,但严钦平身上能有?冉静不信,所以他到底图什么?
如果是年轻美丽的肉体,他早已经尝过了,用得着再来多此一举?
“你要我做什么。”
“除夕晚上,做一顿年夜饭给我。”怅然若失的话像是透过她说给另一个人听。
又来了,那种缅怀故人的惺惺作态,冉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面对毒蛇的邀请,冉静没敢马上应下,但也没有拒绝,她在犹豫。
除夕夜,别人都沉浸在一家团圆的喜悦中,她要抛下丈夫和孩子,扯一个弥天大谎,和魔鬼去做交易。
“我考虑一下,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垂在身边的手悄悄挪向身侧,攀上男人略带凉意的西装袖口,轻轻左右摇了摇。
刻意放柔的声音,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女人的脸从来就是个撒谎。
严钦平的表情有了片刻的松动,低头看着她那双落在自己袖口的小手,“过来。”
比起刚上车时的冷冰冰,现在这句不知温和了多少倍。
冉静靠在严钦平怀里,他的手霸道地环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落在腰间,禁锢的姿势像抱一个听话的玩偶一样。
车子停在了一个工地上,施工现场随处可见的钢筋水泥,挖掘机、混凝土还有迎面而来的黄色的灰。
冉静跟在严钦平后面吃了一嘴灰,捂着鼻子往前走,嘴里嘟囔,“我女儿快放学了。”言下之意我得走了。
严钦平充耳不闻,脚步停在眼前这栋已经建成雏形的的高楼前,像一个微服私访的帝王一般,视察着属于他的政治版图。
“十年以后,这里会是另一个城市中心。”环顾了一圈荒凉的四周,目光重新落在冉静身上。“你喜欢吗?”
他看起来很得意,尽管情绪敛地恰到好处,但冉静还是听出来了。
真遗憾,她并不是很想看他得意。“不喜欢,我喜欢清静的地方,最好依山傍水,鸟语花香。”城市中心有什么好的,毫不遮掩的鄙夷与嫌弃。
严钦平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会享受。”
冉静摸了摸鼻尖,也不知道这话是算夸她还是贬她。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不管是夸是贬她也不会少块肉。
*
临近春节,街上的年味越来越浓了,道路两边的商铺支出来的摊子上都摆着烟花爆竹、对联红纸,整个街上洋溢着同一片红色。
上次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严钦平踩着点把她送到了培训中心门口。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数个夜晚,后天就是除夕夜了。
冉静的考虑还在犹豫,或者说她其实已经决定了要怎样做,只是没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一个能在除夕夜缺席的合理借口,但很快新年的幸运提前降临在了她头上。
“你说明天除夕你不在家过?”
唐政听着妻子略微拔高的声音有些愧疚,“对不起小静,我知道这不合适,我也是刚今天才到的通知,”
唐政也是一脸焦头烂额,之前他在的那个镇上判过的一个案子出事了,因为是他经手的,现在接管的人搞不定,法院又怕那些人趁着过年放假上面去上访,都想早点摆平,这才拉他回去拾烂摊子。
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粒,冉静默不作声低头思忖着,“那你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肯定要到初一,大晚上的没车回来,我尽量赶回来初一中午跟你们吃团圆饭。”声音是难掩的落寞,还夹杂着一丝愧疚。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忙啊,过年都不在家,人家妞妞的爸爸也是在政府上班的呀,怎么不见妞妞爸爸这么忙呢?”小朋友天真的问。
唐政没有因为孩子年纪小就胡乱找个理由来搪塞她,认认真真地给她讲道理。“那婉婉是喜欢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呢还是喜欢之前住的地方啊?”
“喜欢现在这个。”
甜甜软软的小奶音把冉静给逗笑了,傻子都会说喜欢现在这个。电梯房,出门就是商场超市,小区自带游乐设施,小东西哪天不要下去玩一两个小时才肯乖乖上楼睡觉。
“因为现在这个小区比之前那个要好对不对?”
“嗯!”
嘴角含沾着一粒米饭,唐政捻下送进女儿嘴里,“所以啊,这些都是靠努力换来的,好看的房子,漂亮的玩具,还有妈妈每天带你去上的书法画画和舞蹈课,爸爸忙着加班才能给你换来这些。”
看着小孩歪着脑袋听得似懂非懂的样子,冉静对着唐政说:“孩子还小,和她说这些她也不一定听得懂。”
“谁说我听不懂啊,你不要小瞧我,妈妈!我可不是一般小孩。”
呦,这还喘上了,冉静看着女儿这副狂得没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是是是,咱们婉婉可不是一般小孩呢,是绝顶聪明的好宝贝。”
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唐小婉两条小短腿噔一下从凳子上跳下来,“我吃饱啦,去看电视咯~”咚咚咚地跑去客厅。
“这孩子!”
说是说小孩难养,可给他们带来的快乐也是实打实的。
饭桌上就剩他们夫妻俩,“不生气了?”唐政握住那节藕白的手臂,落在她手腕处。
唐政的大手完美包住妻子的手腕,他无数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妻子身上的种种尺寸都与他不谋而合。
她身上能被他一手掌握的地方太多了,从手腕,到脚踝,掌握不住的地方当然也有,纤细窈窕的腰,柔软饱满的胸。
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恰好长在了他的喜好上,不差丝毫。
夜里的情事夫妻俩进行的十分契合,一个有心赔罪,一个有意讨好,一来二去都给了彼此一场满足的性爱。
“慢一点...太重了...老公你弄疼我了,啊~”女人的嗓音像是受到了什么极致的折磨,哽咽着喘息不已,令人听了心口发颤。
唐政搂着她,低头吮着她肩头肌肤,带了些啃咬的力度,话音带着笑意。“你不喜欢吗?太慢了能满足你?就像这样。”控制着慢慢退出再缓缓送进。
他是存心的,冉静当然知道。他想她低头,向他开口求饶。




罪爱(H) 失控(H)
“唔,好痒...老公你动一动嘛~”原本要攀上高峰极乐的阴道,突然失去了强力的抽插,冉静难耐地哼出声。
“刚刚不是还嫌我粗鲁弄疼你,现在温柔一点又不喜欢了?你这女人可真难伺候。”他还在使坏,嘴上占便宜舍不得停。
“难伺候你要不要伺候嘛~”娇柔的声音腻得能淌出水来,软绵绵地冲着男人撒娇,威力堪比53度的白酒,让人上头。小穴更是绞紧了甬道里那根火热却动得缓慢的肉棒,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逼得他寸步难行。
唐政腰眼一麻,顿时倒吸一口气,双手带着蛮力掐住女人那两瓣香软的臀瓣,使劲往自己往自己腰腹上撞,角度刁钻地碾压揉捻,入得又深又狠。
嘴上讨不到的便宜便要在身体上占回来。
男人的嘴印在冉静脖颈上,允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他最近很喜欢这样做,仿佛昭示主权一般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冉静绷紧脖子往后仰,方便他的动作,现在还在冬天,高领毛衣可以遮挡,她愿意顺着他来。
身体被动翻转,换了一个趴跪的姿势,这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她不喜欢,但唐政很爱。
冉静意识到他最近好像格外喜欢用这个姿势操她。
他在她身后大力地耸动,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操最里,肉体拍击的声剧烈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甚至传出阵阵回音。
上半身趴在床单上,背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承受着激烈的性爱,一具身体两种温度。
“啊哈...嗯~~太...太深了!嗯啊~”女人压抑的娇喘随着身体每一次被插入,断断续续地飘入唐政的耳朵里,他扭过冉静那张神态迷离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凑过头去问她。和身下孟浪的耸动相比,嘴角的亲吻显得格外温柔。
不想堵住那张婉转娇吟的小嘴,唐政没有亲太久,女人的眼水波荡漾,眼神飘渺,分开时嘴边牵起一缕银丝,色情淫靡。
“叫出来,大声点,我想听。”
感觉到丈夫放缓的动作是在压抑想射的欲望,冉静主动扭了扭腰肢,屁股也跟着晃动起来,“老公,快一点~~呀——!”
唐政喘着粗气,狠狠顶了一下,撵到最里头那块软肉,“你说什么?”
“快一点啊~重一点,好舒服的......”
唐政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眉头紧皱在一起,大掌扣住女人晃动的腰肢,做着最后的冲刺。“你也喜欢的对不对?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嗯?!”
空气中淫靡的交合气味从两人相连的下体中溢出,浓郁得让人发昏。
“是...是啊,我喜欢你这样,好...好舒服啊~”一句话磕磕绊绊,说到最后,冉静仰起头尖叫,先一步攀上高潮的顶峰。
看着自己眼前这片光洁白净的裸背,唐政的眼神开始发暗。
牙齿咬下去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失控了。
“唔嗯!”
高潮的余韵还在延续,灭顶的快感并未消失,痛到极致冉静也只能不轻不重哼出一声,实在是身体机能不允许她给出过多的反应。
美眸轻磕,冉静目光流转瞥到一眼,男人嘴角带血,在暗色的衬托下显得诡异而又格外瘆人。
相比之下,女人余韵尚存的脸,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带着特有的风情,迷人而不自知,唐政的眼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今早直到唐政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冉静也没有和他讲一句话,凭他使尽三十六计也没能换来美人半个眼角。
最后连孩子这个杀手锏都搬出来了,结果还是一样。
不听、不看、不搭理,专业冷战的三大法宝,冉静用得行云流水般熟练。
“爸爸,你肯定做了很过分的事惹妈妈生气了!”
听着女儿幸灾乐祸的数落声,唐政莫名有些心虚,用摸摸头女儿的头来掩饰。“爸爸不不在家的时候婉婉要乖,不要学爸爸这样,惹妈妈生气,知道吗?”
“我最乖了,妈妈才舍不得生我的气呢。哼!”哪像你就知道惹妈妈生气。
小眼神一横,看向唐政,尾巴都要翘上天,得意得不行。
“老婆我走了,”声音故作可怜,伸出去的脚一步三回头。
没反应,该喝粥喝粥,该夹菜夹菜,餐桌上的女人半点反应都没给他。
过了好半天冉静都以为唐政早出门了,一抬眼这烦人的东西还杵在她眼前。
“我真的走了老婆,你都不看我一眼。”
“怎么,还要我放个鞭炮送你,才舍得出门啊?”冉静出言讽刺。
一想起早上起来,在卫生间镜子上看到的那个牙印,难怪她一整晚背上都隐隐作痛,原来是被“狗”咬了。
眼看着出差前是没办法让老婆消气了,唐政认命走下楼。小区门口,那辆打着双闪的白色桑塔纳早已等候多时。
草草吃过午饭,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冉静早已陷入焦灼的情绪里,难以自持。
丈夫这个最大的障碍已经走了,可还剩下一个小的,怎么办?
平时还可以放在培训机构的老师那,让那边帮忙托管一下,今天是除夕夜,都忙着阖家欢聚,谁有时间来给她看孩子?
客厅里席地而坐的小女孩,手里捧着画板低头忙碌着。时不时欢乐地举起手中逐渐成型的画纸,冲餐桌这边喊,“妈妈你看!”
快夸我快夸我!小手高举在空中,一脸眉飞色舞求表扬的样子。
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冉静焦躁的心情,她突然很羡慕那些内心强大的人。
那些人好像天生就是不会生气,无论遇到多难缠的人,多糟心的事,他们总能处理好。
莫名的,冉静想起江书彦,他似乎就是那类人,无论自己多刻薄,他都不会生气。
“宝贝你就在这画画,妈妈回房间找点东西,好吗?”
“好哒!”
梳妆台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藏着一个纸袋子,手提绳上吊着的那串大白兔奶糖,除去那天吃掉的一颗,数量依旧。
冉静拿了一颗放在身上口袋里,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少年人的脸。她有预感,今晚能见到他,那个给她剥过糖的人。




罪爱(H) 穿肠毒药
江书彦在冉静和他提这个要求的时候,几乎是呆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她很乖的,也不爱哭闹,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故作可怜,经过丁晓琳的提醒,她实在太清楚自己在男人面前的优势是什么。
看着这样一张脸,江书彦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以局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三个人坐在同一辆车里,两个大人安静如鸡,只听到小朋友在叽叽喳喳。
“妈妈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第一次做小轿车,孩子声音里是难掩的新奇。
“今天我们去外面跨年好不好?等晚上天黑了的时候会有烟花表演,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灯。”毫不吝啬地给小朋友画着饼,冉静没有半点心里负担。
“真的吗真的吗!我好喜欢烟花啊!”欢快的尖叫声回荡在车厢里。
“但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吊住了小朋友的胃口,冉静也不卖关子了,“你知道爸爸一向不喜欢我们去人多的地方,怕有危险,所以今天去看烟花表演是不可以让爸爸知道的哦,宝贝能做到吗?和妈妈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此刻如果有一面镜子,冉静就能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简直和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没什么区别。
见女儿还在犹豫,冉静接着扔出重量级的糖衣炮弹,“街上还有糊糖人的老爷爷哦~”
有时买一个孩子只需要一串不一定能吃到的糖果就可以了。
不出意外,冉静从女儿那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及信誓旦旦的保证,顺便附加了一句最牵强的安慰——“妈妈,我觉得爸爸他肯定能理解我们的。”
但愿如此吧,冉静在心里祈祷。
这次的落脚点换到了一个偏僻的别墅区,依山傍水。入夜了,屋外零星的灯光点缀着,远处传来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叫,愈加显得格外静谧。
下车后,冉静再一次和江书彦交代,“别给她吃路边摊上的东西,在人多的地方注意安全,千万不能让她脱你的手,糖不要给她吃太多,”
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冉静不好意思地赔了个笑脸,“对不起,原谅我是个妈妈。”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
江书彦表示理解,甚至还有些羡慕,能被人牵挂着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可惜他没有这种运气。“不过,你想好要怎么和她解释今晚不在她身边了吗?”
冉静顺着江书彦扬下巴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女儿趴在后座车窗上,清澈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脸迫不及待的小表情。
冉静打开车门,蹲下和女儿视线平行,“宝贝,妈妈要去给你准备惊喜,你先和哥哥去玩好不好?等准备好了妈妈第一时间去找你们好不好?”
没等来期待中的妥协,这次小朋友沉默了很久,“妈妈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吗?我想要妈妈一起去。”
童真的发问听得冉静鼻子发酸,忍着泪意抱住了女儿,“婉婉乖,妈妈也想和你一起去,可是要等一等,给妈妈一点时间好吗?”
说到最后,声音还是变了调。
察觉到母亲的难过,孩子懂事地回抱住她,“好吧,那你一定要快点来找我哦。”
“嗯,妈妈一定。”
这是她撒过最苦的一个谎,泪在心中流。
挥手和女儿说再见,看着山道上消失不见的车身,冉静转身走向那栋别墅群。
严钦平靠在沙发上神色懒倦,手里的夹着一本厚重的黄皮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冉静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来了?”眼皮略微向上抬,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厨房在那边。”
顺着严钦平的示意冉静成功找到了厨房的所在地,这是一个开放式的偏西式的厨房,长长的料理台摆满了今晚要做的食材。
烹饪区摆着的调味料清一色都是新的,尚未开封过。
冉静扫了一眼大致的原材料,数了八个菜出来,打算做给严钦平吃。
整栋别墅今晚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稍大一点的声响在这里都能得到回声。冉静切菜切得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大吵到客厅里坐着的那个阎王,惹得他除夕夜来发火。
和客厅相比,餐厅的灯显得有些过分昏暗,色调偏黄,倒是很有老式日光灯的感觉。
难看倒不难看,只是和整个别墅的规划有些不太搭。
从冉静进到厨房的那一刻起,严钦平的眼神早已不在手中那本【君主论】上有过半分停留。
他的目光被女人窈窕的背影所牵引,停留在厨房各一个角落。
“啊!”
转个身差点撞到人,冉静吓了一大跳,转念一想,别墅里就两个活人,她还能撞谁?
“很快了,炒完这个青菜就可以吃了。”冉静当然不敢和他说,你要是等不及了先吃也行,他极度讨厌别人给他做决定。
锅里炒的是生菜,蒜末爆香,大火快炒,半熟出锅装盘。
看着白瓷盘里盛着的那碗菜,严钦平恍然想起,已经有很多年没人给他炒过这个菜了。
生菜生财,这世上哪还有人会在意他发不发财。
两个人,八个菜,还附带一个汤,怎么看也是吃不完的。
冉静下手的时候有意控制了分量,想着即便吃不完也不至于浪太多。
看着严钦平拿了一支酒出来,但杯子只准备了一个。冉静有些郁闷,暗自在心里编排越有钱的人越小气,这话一点没错。
她是能喝酒的,在家偶尔开一瓶,一个人断断续续也能喝干净。
一瓶有点年头的好酒摆在眼前能看不能喝,这跟一个脱光衣服的舞女给看不给摸有什么区别?
贪婪的目光如此赤裸,傻子才看不出来她的意思。
有点热,扯开了衬衫顶端扣着的两粒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严钦平摇了摇杯中酒,猩红的液体在敞口杯中尽情晃动,问得漫不经心,“想喝?”
冉静诚实地点头,美酒当前不尝不是人。
“只有一个杯子,还要尝?”
玻璃敞口杯举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肖轻轻一凑,即可碰到酒杯边缘。
递过来的那一面正好是他刚喝过的,嘴唇印杯子上的热气都还没有消散,清晰可见。
他还在晃,红酒沿着杯壁荡出漩涡,一圈一圈又一圈,绕得冉静失了神。
她仅有的意识只能感知到沉郁的酒香,热情奔放地汇入到她的鼻腔内,邀她细细品尝。
酒若是穿肠毒药,那她恐怕早已病入膏肓。




罪爱(H) 你和他一起死(H)
从吃饭到做爱,只需要一杯酒。微醺的男女,流淌的情意,一触即发。
起先冉静觉得,严钦平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事实上和前几次相比,要显得温柔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只要不动手,她就会觉得他温柔,人类的惯性思维真是最奇妙的东西。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没有解开她的衣服,手就这样穿过衣服下摆伸进去。
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动,亵玩拉扯,不出片刻,一对嫣红的乳珠在他指尖的动作下,变得硬如石子。
眼波媚态横生,神态更是酥媚到了极致,酒的催化下,身体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万种风情。
冉静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餐桌,一双玉腿上丝袜被扯出好几个洞,破布一般垂在脚踝,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脚背随着他向上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她已经很想要了,情欲夹杂着饥饿感,一整晚滴米未进,可严钦平就是不愿直接满足她。
穴口顶弄的假动作不断,西装裤上,淫液淌湿的一块都能挤得出水来,他也只是过门不入。
脱下缠绕在身上的世俗的外衣,道德底线全数褪尽,她张口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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