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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直到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箭来,参总满怀发现敌情的期望之下展开字条,所得到的无非就是一些痴男怨女的相思诗句,若不是他太过愚笨,那他还真分辨不出诗句中的敌情隐藏在哪里。
这他妈是谁在耍老子教主俯身般的咆哮传入云霄。
穿云箭每隔半盏茶的时间便发一次,次次都向皇城内东南角,奈何功力有限,每每都被朱富截获参总大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冲着穿云箭发的方向大吼道。
你你是不是你谁在耍老子谁到底是谁
顾参总是秀才出生,平时格比较温和,但真正爆发起来也是很有魄力的,被几只穿云箭搞得暴跳如雷,转圈圈,抓头发,发狂吼,喷扫身边每一种他看得见的生物
朱富见他如此,凭空算了算穿云箭的来路,摒神静气,忽的,第六支箭疾而来,朱富迅雷般截住箭尾,循着来路,将箭给原路了回去。
然后一个凄惨的声音自不远处的树窝中传来:哎呀
哇朱参副太厉害了。
朱参副神箭
朱参副好样的
一时间,城楼上的奉承之言不绝于耳,朱富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憨笑,却听一旁暴跳如雷的股参总趴在城楼上,摇头晃脑抛来一句:
打草惊蛇打草惊蛇可惜,可惜呀要早知道朱富知道贼人藏身何处,他就派人去抓活的了。
顾参总本就对朱富这种空降而来的裙带户无甚好感,正准备借此机会,责备朱富急功近利的时候,一道骂骂咧咧的洪亮声音自城楼下传来。
谁呀是谁截了我的箭,是谁的我给我出来,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
众人往城楼下望去,只见文远侯百里骑一手持弓箭,一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大腿,一瘸一拐的由远至近,颠儿过来。
见来人是百里相爷的爱子,顾参总立马从城楼上跑下去迎接,却被盛怒的文远侯一把揪住前襟,书卷气的面容故作恶态,叫道:
是不是你截我的箭,还我
不,不,不是的。顾参总从前也跟这位打过交道,对丞相爷的脾气十分了解,所以轻易不敢得罪,听他如是质问,立刻猛烈摇手,以表清白。
不是你的,那肯定也是你让人的,是不是文远侯将满是鲜血的手掌送到顾参总面前,诉说着他的怒火。
顾参总看着近在眼前的血手,吓得不禁咽了一口气,要是这伤被他爹丞相爷看到了他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城防营得遭受多大的灾难。
关键时刻,顾参总决定还是牺牲小我,保全大我一改畏缩之态,转身指着城楼上的朱富,快速从被告转成了污点证人:
是他是大驸马的。
文远侯抬头看向城楼,只觉阳光耀眼,朱富憨厚的高大身材立于城楼之上,如标杆般不屈不挠。
又是你文远侯认识朱富那张脸,当日便是这个黑小子阻了他与光光的约会,新仇旧恨,旧恨新仇,文远侯咬牙切齿:你给我滚下来
朱富被点名,在同僚们无限同情的目光中走到了文远侯面前,顾参总见垫背到来,自己便一溜烟闪了回去,知会众人非礼勿视,一个个都把头抬高看鸟。
文远侯将弓箭一摔而下,开始卷袖子,打架的意图十分明显,朱富见他如此冲动,腿上又受了伤,实在不想这样跟他动手,觉得胜之不武的同时,也想给年近七十的百里丞相一个面子。
所以,便秉着有话好好说的良好态度,对文远侯笑道:
对不起,侯爷。我不知道箭的是你,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你。朱富将厚实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笑容满面道:这是侯爷的字条,我都还给你。
文远侯本来听朱富有意道歉,撩起的袖子打算放下,缓缓再动手,可忽然看到朱富掌心里攥着他的,几张包含了无限相思情意的字条时,脑中神经顿时绷了。
原想着多写点,多点,让这些字条百转千回,总有一张能落到他心爱的光光手里,没想到,竟然一张不落,被这个黑小子半途截获,试问他又怎能不恼
一场天人之战瞬间展开
半柱香的时间后,文远侯双手被缚,朱富让四个胆战心惊的小兵再一次将人抬回了相府。
光光我会再来的我们情比金坚,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这边厢,相府门前花轿刚走,柳蝶芷于今日正式嫁入公孙府,成为世子的侧妃,兰姨得寸进尺,非要让女儿在相府出嫁,三里红妆随嫁,凭的是有多风光就多风光,丝毫不加以掩饰。
无论相府老管家怎么说,她们娘俩就是不能理解所谓的侧房之礼,也就是说,即便你是嫁给皇帝,只要不是正房,就不能有那么拉风的排场,别说是三里红妆,就是陪嫁的人都不能超过三个
老管家拗不过兰姨的胡搅蛮缠,无奈便入内去请求相爷支援,可一入院子,便看到丞相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株参天老槐下,就在刚才,他从兰姨口中知道了妖孽张晋的下落,她说,他那之后化名朱大壮,隐匿于市,而朱富是他的儿子
那厮是个阉人,又怎么会有儿子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相府的独苗孙子百里桀莫名夭折,丞相爷便心如刀割,整个人仿若老了十岁般,形容枯槁
就在这时,门房来报:
相爷,大少爷又被大驸马打完送回来了。
相爷脑中一片空白,大少爷大驸马,大驸马朱富,朱富朱大壮,朱大壮张晋还有他未成年便夭折的孙子百里桀
去他大爷的让他乘早死了滚回回被人打完送回,把百里家的颜面丢到千里之外,他还有脸回来滚
百里丞相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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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43 驸马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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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晚上回到家里,便将白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池南,本来的意思,是想让媳妇做好心理准备,百里丞相可能近期还会找上门寻他麻烦,到时候要注意避让云云。
谁料,媳妇仿似没听进去他的话,开口便问了一句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的蝶芷表妹,好像是今天出嫁吧。
朱富正在脱鞋,停下动作想了想,摇头回道:不确定,好像是最近吧,媳妇你问这个干什么
自从那日兰姨母女被赶出公主府,然后蝶芷表妹又遭遇那般尴尬之后,她们便没有再联系过他,所以,朱富真不知道她们怎么会跟丞相扯上关系,而且那位见树都要踢一脚的暴躁丞相爷竟然给蝶芷找了一门亲事,据说对方还是个有爵位承袭的小王爷,怪不得兰姨要抓紧时间,着急将蝶芷表妹嫁过去了。
池南侧躺在床内,水眸微转勾唇道:
没什么。如果你的蝶芷表妹今天嫁出去了的话,我敢保证,丞相爷绝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丞相与兰姨的交换时间,一定是在嫁娶的最后一刻,蝶芷既然出嫁,那就说明,兰姨已经将事情告知了他。
朱富奇道:怎么可能你不记得上回我打了文远侯,丞相在公主府门前陈兵列阵,想要把我揪出去挫骨扬灰的模样啦
池南一挑秀眉,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上回是上回,这回是这回,我说他不会来,他就不会来。
朱富不说话,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家媳妇。
池南将朱富拉着躺下,自己则圆润的滚到了他的怀里,寻了一块舒服的位置,神秘兮兮的说道:
相公,你就做好升官的准备吧。
升官朱富将温热的身子搂入怀中,下颚抵在媳妇芳香的头顶,越发不明白媳妇在讲什么东西。
好啊。若是过两天,我没有升官,那朱富在池南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看我怎么收拾你。
池南不甘示弱,抓住朱富双腿间的软物,放在手中把玩:怎么收拾信不信我现在就收回你这玩意儿的使用权
朱富哭笑不得:别呀媳妇,这玩意还有大用呢。
什么大用说来听听。池南翻了个身,让两个人面对面的暧昧交流。
只见朱富眨了眨眼,无辜道:尿尿呀
池南十分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放开了那个有大用的玩意。
朱富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再次响起,朱富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只听池南又在他耳边轻问道:
你还记得你八岁以前的事吗
这一回,池南等了好半晌,朱富那边都没有传来回应,抬首一望,那厮已然睡去了地老天荒,鼻端传出淡淡的鼾声。
池南盯着朱富沉睡的模样好一会儿,才无奈的摇头睡去。其实在张晋与丞相府的这段纠葛中,朱富才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这日,朱富刚站岗换班回到衙所,便收到上头命令,全体出动,说发生大事了。
朱富跟着大部队,去到了发生大事的地方三公主府。
说是三驸马偷腥,被三公主抓奸在床。朱富他们赶到的时候,三公主正拿着鞭子,将三驸马追在院子里打,尘土飞扬,看样子打了好一阵了。
跟在参总身后,朱富无限同情的看着缩在一旁太师椅上抽泣的三驸马,实在忍不住,走上前去安慰一番,可还没开口,三驸马便仿若被拐少女遇见亲人般的激动扑入了朱富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
我没有通奸我真的没有哇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叉着两条腿,躺在我身边,衣服都被扒光了是我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我,我也委屈,我也吃亏,为什么只打我呀。
朱富一头雾水:通奸
这个词语在民间来说,可是很严重的,有时候遇上蛮横点的县官,女方可能都会被拉去浸猪笼的。
我没有通奸三驸马憋着嘴情绪激动的强调:就是通,我也找个漂亮点的黄花闺女啊。那个女人,没部,没屁股,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朱富嘴角不住抽搐,喂,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何况还是个有夫之妇我,我委屈,我吃亏呀三驸马悲伤逆流成河
放屁三公主忍无可忍:你委屈什么你吃亏什么你好意思做,怎么不好意思承认
顾参总在一旁艰难的安抚三公主的情绪,对朱富使了个颜色,让他劝劝三驸马,可朱富不知道怎么开口,三驸马便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
我怎么不委屈,怎么不吃亏我这种绝世之姿,跟那样一个糟糠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亏大了,何况还没有穿衣服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哇
说着说着,三驸马又趴到了朱富肩头嚎啕哭泣。
朱富拍着三驸马的后背,想让他冷静一点,开口问道:到底是哪家的女人啊
顾参总对朱富使了个眼色,朱富没看懂,还在问:哪家
对于朱富的迟钝,顾参总比较无语,有些难以启齿道:首辅林大人家的儿媳妇。
朱富想了想:啊,原来是她啊,那位夫人我也见过。
听朱富如是说,三驸马从他的肩窝中抬起脑袋,朱富转头与他对视一眼后,又道:
的确长得不怎么样,干瘪瘪的,还很黑。
三驸马颤抖着双唇,恨不得在朱富的脸上亲一口,激动道:没错试问,我柴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会找那样一个干煸四季豆来通奸呢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三驸马猛烈摇晃朱富的胳膊,想要寻求他更多的支持,却听朱富再道:
但你的酒品一向不好,喝醉了,谁说得清啊。
三驸马柴韶看着朱富沉默了好一会儿,表情由希望转到失望再由失望转到绝望,再由绝望爆发奋起,拿起一旁的椅子,便想向朱富砸去,好在被及时顾参总及时制止,让朱富退下别再说话。
城防营的工作就是为了预防皇家暴力,在顾参总舌粲莲花之下,三公主与三驸马才同意一切等他们调查出真正原因后,再做定论。
一群人,如来时那般,又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城防营衙所。
还未进门,便遇到了亲自登门的百里丞相和公孙王爷。
顾参总心头漾起了不好的预感,堆起满面笑容迎了上去:参见相爷,参见王爷,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百里丞相今日一身朝服,横须横鬓,看上去霸气凛然,比平时更添几分威严。
顾参总的问题,丞相没有回答,湛有神的目光紧紧盯着朱富,顾参总循光望去,心里便有了数,立刻躬身道歉:
呃,相爷息怒,上回文远侯爷受伤,下官也觉十分遗憾,下手之人是大驸马,下官已经很严厉的批评过他了。
百里丞相牛眼一瞪:你批评过他
顾参总被瞪的心慌慌,不觉咽了下口水,恍然道:呃,光是批评,当然不够了,下官回去之后,一定再严惩,严惩
百里丞相虎眉一簇:严惩
顾参总心里就像装了七八个鼓,没上没下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眼前这只暂时沉默的狮子满意,刚想提议杖责朱富的时候,整个人却被凌空揪起,百里丞相怒目咆哮道: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敢批评他还要严惩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朱富一毫毛,老子次日便带兵踏平你们城防营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百里丞相震怒,城防营上下都要抖三抖,顾参总被喷的狗血淋头般,腿都软了,颤抖着双唇,不住点头称是。心里头纳闷极了,怎么,怎么这回相爷对欺负文远侯的凶手如此宽厚,言语甚至带些庇护这天儿不是要下红雨了吧。
但刚刚遭遇雷霆之怒的顾参总可没那个胆子问个究竟,只当自己今日出门没烧香,平白挨了一顿骂,晦气死了。
跟随丞相一同前来的,还有城防营的最高统领公孙王爷,他生得圆润,格不似丞相那般火爆,见顾参总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打圆场客气的道:
哦,过两日便是武魁大选,丞相与我一同前来,想要从城防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候选,你们该忙啥就忙啥,别瞎折腾了,我们看一会儿便走。
顾参总听公孙王爷这般说后,才猛然想起,十日之后的武魁大选,形同状元科举,是一年一次,兵部挑选有能力新人的活动。
百里丞相掀起袍角,踏上城防营衙所的台阶,走时还不忘回头怒瞪顾参总一眼,顾参总委屈的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得火爆相爷如此暴怒。
难道,百里丞相护犊的格,只是传闻而已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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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44 驸马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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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防营中又混了两日,朱富才知道,原来六驸马莫惊鸿也任职在此,不过六驸马任内职,朱富任外职,就两人的工作质而言,六驸马的内职工作清闲轻松,不需要经常抛头露面。
换过一班岗之后,朱富满身大汗,想要回公主府,却被六驸马喊住了,说六公主的生辰即到,他想去买玉簪作为礼物相赠,朱富原本就对六驸马很有好感,当即同意。
二人来到城内最大的玉石金器店,朱富顿时被店里所标示的价格吓了一跳,入眼一只小巧致的玉戒竟然标价三万两
朱富暗自掂量了下自己的荷包,里面的二百二十八两银子是他的全部身家,见六驸马淡定的选购,不为价格所动,朱富想,这样的男人果真是女人最好的托付对象,自己要存多少年的钱,才能给媳妇在这种店里买上一样东西呀。
最后,六驸马挑了一支素色玉簪,拿给朱富看,朱富只觉得素雅,款式虽然比较简单,但应该会适合英气的六公主,随口一问价格,老板趋炎谄媚的报了个数:
这是南海玄玉所制,常佩有凝神静气,安魂抚魄之效,小店不二价,五万六千两。
朱富咂舌,一支看不出好坏的簪子,竟然要五万六千两
六驸马点了点头,貌似觉得价格还行,于是便当场便掏出银票,付了帐,掌柜的欣喜若狂的收钱包装,拿出一只仿佛洒了金粉般的木盒将簪子装了进去。
出了店门,六驸马邀请朱富去喝酒,朱富立刻摇手拒绝,六驸马知道他的故事,所以也不勉强。
朱富回到公主府的时候,池南已经回来了,见他忧心忡忡,不禁问道: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朱富摇头,他不想告诉媳妇,他是因为受了打击才这样的。六驸马为了给六公主过生辰,随手送出一只簪子五万六,可是他就是不吃不喝存上二十年也难送的出手吧。
池南见他不说,便也不问了,朱富拿了赶紧衣衫,去到内屋洗完澡,清清爽爽的出来,正准备跟媳妇坦白的时候,城防营却派人来传话,城里又出大事了。
而这回出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他一同逛街的六驸马。
原来六驸马在与朱富分手之后,遭人袭击倒在巷子里,不省人事,而最离奇的是,六驸马的周身散落了一地的珠宝玉器,几乎在同一时间,城内的首饰铺都有伙计循迹追到巷中,这才发现了昏迷的六驸马,报官后,衙差才派人将他送回了六公主府。
朱富领着几个兄弟,在六公主府外打发了那些个追要赃物的玉器店伙计,一直忙到华灯初上。
这是近日就在眼前发生的第二件奇怪案件,第一件就是三驸马莫名其妙被脱光衣服,谁错了床;第二件,便是六驸马这件事了。
朱富进屋看过六驸马,知道他浑身并无明显伤痕,虽然不醒,但气息犹健,应该生命无虞而三驸马那边,也是说的迷迷糊糊,他只说喝醉了,然后醒来就被人抓奸了。
在朱富和城防营的同僚们还未想出这两件驸马悬案的始末,那边厢又发生事件了。
公珏王府竟然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丑闻。
公孙世子新纳的侧妃,因有正方干预,好几日都等不到夫君恩宠,竟然偷偷下药,将公孙世子骗去柴房,就地苟合,却由于下的药量剂过猛,使得公孙世子做到一半,便七孔流血,王爷急招太医才勉强保住了他的命,但也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怕是再也行不了房事了。
朱富记得,他的蝶芷表妹好像就是嫁给了一位公孙世子呀,那这件事中的侧妃,不会正是蝶芷表妹吧。
正疑惑之际,同僚的一句话为他解开了谜团:
快去看看吧,那个疯女人闹个不休,满口她是驸马姨娘
朱富只觉得刚平静两天的脑壳又嗡嗡直响起来。
当他们赶到了公珏王府,蝶芷表妹倒是没见着,据说被世子正妃关了起来,倒是兰姨的撒泼身影遍布了各个角落。
看到朱富到来,兰姨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揪着朱富,就要他来主持公道:
你说说,他们凭什么把我的女儿关起来夫妻行房,天经地义,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还不肯张腿放人老娘下药了,那又怎么样是他自己身子虚,这也能怪到我女儿头上富儿,你给姨娘评评理,你倒是说话呀。
兰姨你冷静点。朱富竭力稳住身子,不被兰姨庞大的身躯拉倒在地。
冷静个屁啊。朱富,你是不是人你的表妹被人关起来了,你的姨娘正在被人欺负,你是管还是不管兰姨不管不顾,那头发完了火,便又将火烧到了朱富身上。
公孙王爷坐在院子里,已经被兰姨闹得头疼欲裂,他从来就没有遇过这般蛮不讲理的女人
管朱富无奈点头:但是,是你们下药在先,世子现在还在昏迷
下什么药老娘下药怎么了朱富,你给我说句痛快话,你是帮还是不帮你要帮的话,现在就去把那个臭娘们的胳膊卸了,让我狠狠抽她两巴掌,要是不帮的话,我,我,我就是做鬼,也要闹得你不得安宁
兰姨蛮不讲理的咆哮在院子里回荡,朱富实在受不了,便一把将兰姨推开,愤怒的吼道:
兰姨,你能不能讲讲道理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帮你去杀人吗你再吵的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也关入大牢
朱富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兰姨也被震慑住了,但现在情势危急,她如果不能争取到朱富的帮忙,那就输定了,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再一次向朱富扑去,尖锐刺耳的声音喊叫道:
啊老娘真是瞎了眼,才会认识你这么个丧尽天良,狼心狗肺的畜生我再问一遍
兰姨的叫嚣没能撑到最后,她的攻势也没能到达朱富身边,一道金针来,封住她颈部的玉枕道,让她瞬间便昏倒在地上。
一名带有明显西域风情的女子从廊下走来,单个发髻束于头顶,一袭素净衣衫包裹美好身材,她沉着面走到朱富面前,冷冷道:
这个女人,先扣在我府,五日之内,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将那个无耻贱妇,是杀,是剐
正牌的世子正妃发话,又以强势的手腕,一招解决了比苍蝇还要讨厌的兰姨,朱富佩服之余,只觉肩头的担子越发沉重。
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将他弄得心力交瘁,每一件事都发生在他的周围,都那样扑朔迷离,叫人费解。
晚上回到家中,把所有事情都跟媳妇说了,媳妇还不以为然,说了句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话:
有人在为你铺路你就等等吧。
他不明白媳妇话中的含义,谁要帮他铺路铺什么路正欲多问之时,媳妇却又莫名抛出一句话:
对了,明日我想去趟长陵,你去吗
长陵朱富再不济也知道,那里是先帝长眠之地:去那里干什么
池南脸上露出惋思的神情:父皇去世好些年了,我想去祭拜一番。
朱富知道媳妇与先皇的关系极好,先皇也十分宠爱信任于她,于情于理,他也该一同前往祭拜。
只是,这几日城里发生的事朱富有些担忧。
池南挽上他的胳膊,笑道:你就放心吧。那些事到了时候,便会水落石出,你现在就算挖空了心思,也不能找出一些有意义的线索的。还不如跟我去长陵,散散心呢。
朱富看着媳妇娇美的容颜,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虽然不是很明白媳妇话中的意思,但他相信,媳妇绝对不会骗他,而且,长陵位于茹城郊外,一来一回需要两三天的路程,让媳妇一人前去,他总是不放心的,既然媳妇说,这几日的事时候到了自会解决,那他还担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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