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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池南这才走向朱富,却听那厮嘶哑着声音道:把衣服脱了,走过来。
池南看着双手撑在床上,眼神迷离的上下欣赏他的朱富,虽觉害羞,但也照做了,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剥离身躯,露出雪白诱人,凹凸有致的。
朱富吃紧的喉咙上下起伏,裤裆中的帐篷早已挺起,他强忍着痛楚等待着媳妇自己送上门来,裸身行走间,雪白的双峰微微晃动,腰肢扭如灵蛇,令人沉醉的茂盛花园呈倒三角,每一步都诉说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池南红着面容走至床前,让朱富搂着她的身躯上下亲了个遍,火热的唇舌将她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身体里叫嚣着空虚,急切的希望被眼前这个男人填满。
朱富来到池南身后,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挺起腰肢,抬起圆润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拉下亵裤便从后而入,骤然的填充让池南不适的叫出了声。
这种姿势,从前只是在春图中看到过,现实里并没有实践,与躺卧式相比,这种姿势更为不堪,但又多了一些瞧不见对方神色的刺激与敏感。
不停的来回高速抽让池南陷入疯狂,撑住床沿,已然不需要朱富托着腰部,她自主般的将臀部送上,祈求更深的满足。
朱富低吼一声,将池南拦腰抱起,摔倒在软滑床榻上,自己欺身而上,将她的两只脚踝抓在手中,高高抬起,就着这个姿势,一冲而入,骤然的让朱富头脑一热,单膝跪着便展开了攻势,池南只觉身如飘絮,如没有的浮萍般失了重力,徜徉在一片温热的泉水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随着朱富的一举一动而荡漾,双手无力攀附他强劲的臂膀,只能毫无目的的抓住身边的褥子,以免自己被拿一层层的浪潮冲走般。
交锋数百来回,朱富将池南摆正,激烈的吻上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灵舌在她的贝齿间来回舔抵,疯狂掠夺,只觉身子猛然紧绷,秀眉簇起,狂乱的扭动身子,朱富低喘着,将最后几下用力送入,一股熔浆般的体倾泻而出,将池南送上了新一轮的激情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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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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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池南与朱富刚刚洗漱完毕,便听见门房来报,府外可了不得了。
池南与朱富相携而出,只见一夜的功夫,公主府门前半里皆被一盆盆鲜花堆满,花是樱花,粉色灵般盛放在枝头。池南最爱的是桃花,爱其色,爱其形,爱其香味樱花与桃花在色泽上很是相近,池南恍然般走入那片花海,托起一枝芳香。
不知道是昨夜什么时候的事,今儿一开门便瞧见了,没盆花枝上都写有小笺,看署名,好像是定远侯府送来的。老张头怎么也忘不了,今儿一开府门,眼前充斥着这绵延半里的美好时感动的心情。
如果他再年轻五十岁,如果他是个女的,有人这般对他的话,一定吃称砣,铁了心,非君不嫁
池南拿起悬挂在花枝上的小笺,无非是些道歉表白的话语,看字迹的确是他。
是了,樱花是他最爱的。他曾说过,樱花象征着等你回来,这种花便像是贞洁之妇,所有的色泽与芳香,都只是为了等爱人回归的那一刻绽放。
池南沉下面,敛下眉,轻叹口气,对闻讯赶来的管家嬷嬷说道:
全都扔掉,别放在门前碍事。
回头看到神色不定的朱富,池南有些担心,怕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刚想开口安慰,却听朱富这般说道:
别扔。一盆不留全都送回去。就说是我让的。
池南不解,他这么做与她先前有何区别,朱富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他送来的东西,你即便是扔掉,也算是接受了,把东西还给他,才算是不拖不欠。
朱富的眸中流露出不屈不挠的坚决,眼神炯炯,自从知道有安容这个人之后,他便好像变了一个人般,竟激起他无上的斗志,亦或是说,生出危机感的朱富拿出了不惧怕任何人挑战的勇气来面对一切。
这种转变,是池南,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哇哇哇谁这么大手笔,送这么多花就在下人们开始动手搬移,池南和朱富准备进门的时候,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朱爹瞪着大大的双眼,满是惊奇,两只深深的酒窝顿时呈现出来,他抱住一株樱花,不肯下人搬走:
不要不要,这盆给我,放到我的房间去。
爹,放下。朱富走下台阶,对自家爹耍宝的行径很是无语。
为什么呀。几千盆的东西,给我留一盆怎么了不,我就要朱爹铁了心要占这个便宜,死命抱住花盆底不肯放手。
朱富无奈,叹了一口气:你放下,我再给你买两盆。
有现成的,为什么要买朱爹嘟着嘴,十分不解。
那是别人的东西,你放不放手朱富眼珠子一瞪,朱爹吓得立刻撒手,站起身来,看到了绑在花枝的小笺,这才明白儿子为何这般动怒,当即改口。
嗯,小富贵你做得对,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左手拿剁左手,右手拿剁右手。
心里却暗暗咋舌,安小子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才一晚上的功夫,竟然能弄到这么多盆樱花,还写了上千张的花笺,不简单,儿子的这个对手,绝对不简单啊。
你昨晚去哪里了朱富将自家老爹拉回了府,问道。
朱爹被问的噎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两转后才支支吾吾回答道:没去哪里呀。就客栈里待了一晚上,你不是不让我回来嘛。
朱富质疑的眯起了双眼,他家老爹骗人时的表情,总是千篇一律,先转眼珠子,再咬嘴唇,想了想,惊道:
你不会又去花钱了吧
提到钱,朱爹恍然大悟,忙着摇头晃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对朱富示意:怎么会呢,你看,我有钱,前面的账我都已经清掉了,放心。
朱富看着爹手中的银票,心里犯嘀咕,问道:你哪来的钱
朱爹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回答,走到默不作声的池南身边时,对她叹了一口气,这才老神在在的负手回了院子,朱富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经过了一早晨的折腾,朱富去城防营站班都有些晚了,随便吃了两口花卷便急急出门了。
到了衙所还未进门,便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内容无非就是一些鼓励与加油的话,朱富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肯定是昨日风靡全城的安将军找上门寻衅的事情传开了,所以才会在平静的衙所内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朱富暗自叹气,安将军事件让他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威胁戴绿帽的感觉,说出来尴尬,不说又憋屈,真不好受。
这个时候,他就想到三驸马柴韶了,这件事如果搁在他头上,以他那种无赖的格一定处理的比他要好。
脑子里一片混乱,朱富经过大门与一人擦身而过,顾参总急忙叫住了他:
朱参副,你等一下,那件事情你听说了吗
朱富想了想:呃,那件事估计就是安将军的事了,朱富满头黑线,没想到就连顶头上司也开始关心起来了,这,这要他怎么说才好呢
对呀,就是那件事。顾参总毫无自觉。
朱富硬着头皮:那件事顾参总也听说了吗也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别问了。
顾参总哈哈一笑:怎么不是好事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哇。
朱富有些发愣:你说的是什么事
顾参总也觉得不解:不就是那件事嘛。
朱富摇了摇头,心下估计,他与顾参总说了半天,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当即闭口不言。
顾参总见他如此,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昨天一夜之间,京城内所有受伤的世家子弟们全都痊愈了。断手断脚的,昏迷不醒的,无端遭陷害的所有的人都没事了。
朱富乍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住了,随即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那,那,凶手找到了吗
一夜之间治愈全部的人,简直太叫人震惊了,不说治人需要时间,就是一家一家赶去也要费上不止一夜的时间吧朱富想起昨晚夜不归宿的爹
难道是他
可是,在他印象中的爹,绝对不会这么好心,再加上没有报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呢。可是除了他,朱富真想不出来,有谁可以一夜之间搞定这么多伤员。
凶手顾参总被朱富的一句话打回了现实,叹了口气:唉,那就只能慢慢找吧,反正现在那些贵公子们伤都痊愈了,来自各大家族的压力也会减少一些,我们相对轻松,总之是好事,不是吗
朱富愣愣的点点头,正欲离开,却听顾参总又叫住他说了一句:
朱参副,那个安将军我也看他不顺眼,不过就是脸长得漂亮些,立过几回便宜战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你加油,守住公主,给我们大老爷们争口气,我看好你哟。
朱富无语,最终还是躲不过这个话题啊。不过,为什么他守住公主,就是给他们那些大老爷们争气那位安将军早年对他作出过什么颜面扫地的事吗抢了他老婆
含含糊糊应了两声,朱富走入办公的衙所内,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他要回去好好问问那个老头,治病救人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若是,为什么要做若不是,那又是谁做的心下做好决定,朱富口头交代一些事情之后,便急急赶回了公主府。
定远侯府送来的花还未清除干净,满街满巷一地残红,与公主府的桃花香宅相映成辉。
朱富从马上下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画面,简直想扶额昏倒。
百里丞相再一次陈兵公主府门前,而且是挑在朱富跟池南都不在府里的时候,那意图就十分明显了,整座府里唯一一个值得相爷兴师动众,发兵征讨的人,就是朱富的爹朱大壮了。
朱富不知道自家爹哪里惹到了百里丞相这位暴躁的爷爷,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好事。
将马交给从门房跑出来的小厮,朱富走至正在叫嚣的丞相爷跟前,百里丞相看了一眼朱富,面部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又多变。
如今这情况下,朱富可没有心思去研究相爷的表情,看了看从门内吊儿郎当走出来的爹,恨铁不成钢道:
相爷,若我爹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原谅他吧。
像这种程度的道歉,朱富已经记不清小时候为惹事的爹说了多少次了,没想打他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之后,还是摆脱不了这句言辞,唉。
百里丞相看着诚恳的朱富,横须微颤,嘴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良久之后才说了一句: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别手。
朱富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他爹站在公主府门前台阶上叫嚣起来:
什么叫他别手老匹夫,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打碎了你家的几只破罐子破瓦块嘛,至于穷追不舍这么些年
放屁老相爷听朱爹如是说,气不打一处来,再也顾不得颜面,喷道:你他娘的害老子找了这么些年,还好意思说没事,我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大了去了。
朱爹不以为意的掏掏耳朵,将耳屎弹出,挑衅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相爷双手叉腰,顶天立地的吼道:我想要你娶翠姑为妻,当年就因为你,害了她的一生名节,是你毁了她的一辈子。
朱富听着听着,只觉得眉心突突的厉害,爹和相爷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翠姑又是谁
我毁了她一辈子朱爹难以置信,连带说话的声音都尖锐起来:是她毁了我一辈子吧。
你放屁老相爷怒不可遏,撩袖子就想打架,幸好被朱富拉住了胳膊,让他冷静点。
朱爹对相爷嗤之以鼻:我怎么放屁了为了明志,证明她的清白,老子都自了,你个老匹夫还想怎么样
你对于朱爹的嚣张,丞相爷一把甩开朱富的拉扯,冲上去想要揪住某人狂揍,却被某人脚下抹油,跑了几步。
本来就是,那个贱女人自己爬到我床上,我不接受她,怎么就变成了我害了她一生的名节她有名节老子就没有名节吗
老相爷昂首挺大口呼吸,生怕自己被这个混蛋气死:
好,我不跟你说翠姑,就说盘龙玉,那是百里府的传家至宝,被你盗走,现在什么地方
朱富咋舌,他爹不仅毁了翠姑的名节,还偷盗人家的传家至宝他还有没有下限
朱爹不满意朱富对丞相的偏袒,闪身几步,将朱富与丞相拉开距离,对于丞相口中盘龙玉的事情也不隐瞒,供认不讳,摊手无赖道:
卖掉换包子了。当年你追的这么紧,老子被逼的走投无路,身无分文,只好出此下策。朱爹一掀薄唇,大眼睛翻了翻,竟然还埋怨起来:况且你家那个什么玉,玉质杂乱,本不值钱,还好意思追了我那么远
朱富大惊:爹,你怎么能用人家的传家至宝换包子吃呢他爹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他心中的下限标准,朱富着实无语。
朱爹翻了个白眼:当年换了八个包子,六个都是你吃掉的。
朱富:
张晋老子我今日不灭了你,老子就不姓百里丞相终于发飙。
朱爹无所畏惧:那就跟我姓朱吧。
丞相爷老当益壮,自台阶上一跃而下,猛然揪住朱爹的前襟,咆哮道:
那些事情,老夫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他看了一眼朱富:你必须告诉我,我的孙儿百里桀,到底在哪里
朱爹被揪住前襟,依旧能将无赖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双肩耸动,撞似吃惊道:
你的短命孙子不是死了吗尸体放在灵堂七天,萧楠还亲自前往吊唁,怎么现在还问我,那死小孩去了哪里当然是化作尘土,投胎了呗。
丞相怒不可遏,一声暴吼,便将朱爹整个人举过头顶,摔了出去: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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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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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百里丞相一声暴吼,将朱爹整个人举过头顶,重重摔了出去。
朱爹在半空旋转几圈后,便从容落地,未受半点伤。
我那孙儿骤染顽疾,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吗百里丞相怒不可遏,指着朱爹咆哮质问。
朱爹掏掏耳朵,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吊儿郎当回道:
你孙儿骤染顽疾怎么就是我搞得鬼百里老头,这么多年了,你含血喷人的功力长进不少哇。
张晋
张什么晋呀张晋早被你死在漓江水中了,我现在姓朱,叫朱大壮,那是我儿子,叫朱富,我们爷俩都是又脏又臭,遭人嫌弃的卖猪的,别再叫错了哦。朱爹掏完了耳朵,双手抱一脸无赖相的开口。
百里丞相被他的表情刺激得更加气愤,怒张的须发更加膨张,脸色也由原来的微红涨变成紫红,朱富在一旁看得心惊,真担心这老人家就这么捂着心脏崩溃倒地,看着自家无赖至极的爹,朱富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爹,你少说两句吧。百里丞相都快七十岁了。
他爹眼白一翻:七十岁怎么了有的人都七十岁了,还是暴脾气,气死了活该
爹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朱富眉一簇,朱爹心肝一颤,强自镇定道:
生什么气呀你又不是气泡子。
百里丞相一把揪住朱富,拉到眼前,指着他黝黑的脸对朱爹问道:
说,他是不是我孙子百里桀他是不是被你偷偷带走的老夫再也不想忍了,老子认定了,他就是我孙子百里桀
朱爹身子一闪,挥开丞相揪住朱富的手掌,将朱富护在身后,反唇相讥道:
这是我儿子,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叫他孙子,不就是占我便宜,认我做儿子嘛,我可没那福气,入你们上下都是短命鬼的百里家。
你简直欺人太甚你一个死太监怎么可能有儿子,别把老夫的屁眼给笑穿了百里丞相也不是好惹的,当场便反击了回去。
谁是死太监你活傻了吧朱爹沉下面孔,他最恨人家说他是太监。
就是你无的男人,不是太监是什么哈,不对,你连太监都不如,太监还知道礼义廉耻,你却背祖忘宗,犯贱的趴在男人身下,撅屁股老夫活了这么久,最不待见的便是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死太监
朱爹额前青筋暴露,掀开袍角,塞入腰带之中,看架势是想跟百里丞相好好打一场了。
朱富见状,立刻拉住了他,朱爹两只胳膊被朱富拉住,不得已只能对着百里丞相的方向踢踏着两条腿,怒火中烧咆哮道:你个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不死,我今天才要灭了你小富贵,你放开,让我过去打他。
爹,别闹了。他都七十岁了,你跟他打什么打呀他,他,他也没说什么呀。朱富有些吃力的拉住自家发狂的老爹,仔细回想先前两人的对话,虽然丞相的话有些难听,但也不至于他爹跟人家拼命啊。
什么都没说朱爹不敢置信的对儿子尖叫:他骂我是死太监,还说我犯贱,喜欢撅屁股被男人
朱富不解:最后一句好像没说吧。
说了朱爹断定:我说说了就是说了。你给我放手,不然我连你一起揍
哈,老夫怕你呀。来呀,来呀看我把你的头给拧下来当屎盆子拉屎丞相不甘人后,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朱富抱住自家爹,左闪右躲,丞相追到东追到西,碍于朱富夹在中间又不敢真的下手,急得直跳脚。
朱爹也是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跳来跳去想要脱离朱富的束缚,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就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毛头小子一般激烈争吵。
你还我孙子,还我孙子朱富你让开呀。百里丞相急得直冒汗。
我呸你孙子得了重症,早死了,我还你个屁的孙子呀。朱爹不遑多让。
他得重症也是因为你。百里丞相伸手去抓,却被朱富闪开,扑了个空。
怎么就因为我了你看到我下毒了你看到我对他做手脚了朱爹一边挣扎,一边扭动着咆哮。
百里丞相听了朱爹的话,骤然停下脚步,呼吸急促的说:终于承认了吧。
朱爹莫名其妙:承认个毛球
不是你下的手,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中毒丞相一语道破。
朱爹一时语塞,朱富吃惊的看着自家老爹:爹,你不会真的对丞相的孙子下毒吧
朱爹瞬间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朱富,颤抖着唇良久才憋出几个字:老子没下毒
朱富,别相信他当年他是国医圣手,任何药在他手里都跟玩儿似的,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下毒有什么难的百里丞相越看朱富越觉得亲切,奈何朱富本身却没有这个自觉,依旧张开双臂,护住自家老爹。
朱爹看着丞相的眼神,气愤不已,干脆挣开朱富桎梏,撒泼道:好,就算是我下的毒,那又怎么样你百里家的人,害的老子自残,老子跟你们仇深似海,下毒害你孙子,在情在理,你能奈我何
百里丞相颤抖着双唇,一副你终于承认了的模样,伸手便想拉过朱富,却被朱爹拦在中间:
你孙子已经死了。朱富是我儿子,我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儿子,跟你百里家没有半文钱关系,你个老匹夫别想打他的主意。
丞相不依,跳脚道:他是我百里纵横的孙子百里桀,跟你才没有半文钱关系你给我闪开,朱富,我是你爷爷,你过来,跟爷爷回家
朱富愣在当场,他爹和丞相怎么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了他身上怎么还扯到他是谁的儿子,是谁的孙子
爹朱富为难的看着自己老爹,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朱爹看着朱富,口气十分坚定:你是我朱大壮的儿子,别人说是你爷爷,你就认了吗白养活你这么些年了
我朱富想从老爹的话中揣摩出最终的含义,却始终判断不了。
就在两相僵持之时,一道呼天抢地,似乎要把天喊塌了的声音从巷口处聒噪传来。
富儿,我的富儿,这回你一定要救救你兰姨,一定要救救你的表妹呀富儿我的富儿呀
这个声音朱富回头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伤心太平洋啊只见兰姨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似的边跑边哭,边哭边喊,完全不顾她从前标榜的贵妇形象,声音比破锣还要难听。
她连滚带爬,终于滚到了朱富面前,还没说话,就扑通一下在朱富面前跪了下来,揪住他的裤腿就往上蹭鼻涕:
富儿哇你要救救兰姨和表妹呀。她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说要杀了我,还要杀了你表妹,可怜你表妹貌美如花,珠圆玉润,如今也被她整治的面目全非,骨瘦如柴你可要救救我们啊,救救我们啊。
朱富印象中的兰姨总是强势的,像如今这般没有气节还是第一次遇见,只见她一张嘴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他却没听懂啥意思,只是什么恶鬼,什么杀人,什么骨瘦如柴他单手将她从地上捞起,问道:
兰姨你别激动,慢慢说,怎么了
那个女人不是人她是个鬼,是个恶鬼从地狱里爬出来,不得好死的饿死鬼吊死鬼兰姨一把鼻涕一把泪,扭曲的五官看上去才像只刚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
那个女人是谁朱富见她如此,心中有些不忍。
是她就是她那个世子的正夫人她简直比恶鬼还要恐怖啊,我,我,我和你表妹在她手里吃尽了苦头哇。
朱富被她哭得心烦,自己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那边又来事了,唉,心力交瘁都不足以说明他此时的状态。
那日你走之后,我就没见过你表妹,问她总说是关在柴房里思过,可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我怎么想也不放心,就偷偷去柴房看了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呀
兰姨瞪大了一双惊恐无限的眼睛,眼底乌青乌青的模样看起来,好像真的见到什么恐怖的事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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