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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朱富黑面,买衣服送妓女
老山参某爹的身体向来很好,什么时候需要老山参
呃,上回老太爷驾临鄙号,硬是说鄙号卖的老山参是假货,然后他就全买了下来,说是不想鄙号坑害其他顾客哈哈,老太爷真是侠骨柔肠,不过鄙号所售,绝对正品,假一罚十。
朱富彻底暴躁了。
朱大壮你给我出来
驸马一声吼,府里抖三抖。要债的店家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横的主,一时间吓得作鸟兽散,决定明日再行连结,过来要债。
池南自公主府走出,看了看站在府前咆哮的朱富,露出淡淡一笑,意味深长。
媳妇,他朱富欲哭无泪。
池南安慰般,在朱富肩上拍了拍,便啥也没说,走上轿辇,上朝去了。
唉,天真的相公啊。竟然敢放任那只上街逛逛,纵使她父皇在世,也不敢这般轻易答应,因为,某人就是个天生的购物狂,曾经有过一笔消费掉国库三千万两白银的不良记录,并且,只是为了买一只染了色的杂毛鸟
朱富的咆哮没能让事情发生转机,甚至从今早开始,老爹就好像失踪了那般,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朱富想起那堆积如山的账单,垂头丧气的去了城防营衙所。
一进门,便有几个兄弟涌了上来,朱富下意识的避让被那群要债的掌柜吓怕了,生怕日日相处的这些兄弟也从怀里掏出几张莫名其妙的账单,跟他说:这是贵府老太爷消费的什么什么,那他可就真要疯了。
参副,快去城门前集合,有任务。一名同僚对朱富说道。
朱富心下一松,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会又是一些恶伤人事件吧这些天,已经发生了不下十起,再这样下去,不引起恐慌才怪呢。
伏虎上将安容安将军回朝,参总让我们赶紧去城门维持秩序。
维护秩序朱富不解,一个将军回朝,干嘛要劳师动众,出动他们城防营去维护秩序
那同僚没等朱富问完,便急急走开了。朱富虽然心中纳闷,却也跟着大部队朝城门赶去。
一个时辰之后,朱富在人潮汹涌之中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位安将军回朝,岂止要出动城防营维护秩序,就是出动帝国的轩辕铁骑估计也挡不住这些凶猛的人潮
呀安将军安将军,安将军快看这里,我在这里路人甲激情高亢,口沫横飞。
呀安将军,我是如意,你最爱的如意啊,你还记不记得我记不记得我看我这边,看我这边啊啊路人乙声音洪亮,血涌澎湃。
啊,终于见到安将军了,我终于见到安将军了。太好了,太好了祖宗显灵,祖宗保佑
安将军,这是我给你绣的荷包,你接着
安将军,安郎,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朱富等百余名城防营将士手挽着手,脚勾着脚,扎稳马步,艰难抵御着身后浪潮般的推攘,个个大汗淋漓,四肢发软。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引起如此大片的风潮,朱富因使力涨红了脸和脖子,抬首朝着中央大道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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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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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往中央大道上望去,只见一人一马,悠然而入。人是白衣,马是白毛,一杆亮白红缨枪置于马腹一侧,威风凛凛,煞气从容。
那人潇洒坐在马背上,细长凤目配上削尖的脸型,柔美英俊,端的是朗朗如日月入怀,清风送爽般的美男子。更难得的是,他唇边总是挂着的一抹微笑,这种笑,若春光灿烂,若夏风送爽,若冬花凌霜,若秋叶忧伤,仿佛包含了这个世间所有的美好般,让人一见便失了心魂,额前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刀疤,又像是鞭痕,无论什么痕迹都让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与世的淡漠与疏离。
这就是令全城女子疯狂,男子敬仰的英雄伏虎上将,镇边将军安容,不得不说,这样一位男子的确有出动城防营将士维持秩序的资格。
在经历了疯狂少女们一上午的疯狂践踏,朱富等城防营的将士们才有幸回到了衙所,吃饭之际,便陆续开始有同僚对朱富投以同情的目光,然后到了午后便越来越多,同僚们不仅对他报以关注目光,更有甚者开始对他指指点点,有些关系好些的,就直接上前对他拍肩安慰。
朱富不明所以,最后忍无可忍才抓住五十六队的参副详问,对方原本还支支吾吾,朱富一眼瞪去,对方立刻软了双腿,畏缩回道:
哎呀,从前的事你不知道,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现在安将军回来了,你,你,你好自为之吧。
朱富被对方的那番言论说的莫名其妙,从前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就算他不知道,那安将军回不回来,又跟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呢
也没有多想,朱富在吃晚饭前赶回了公主府,因为媳妇最近回来的比较早,他想赶紧回来跟媳妇一同吃晚饭,顺便看看能不能逮住帮他欠了一屁股债的老爹。
谁知道回到府里,门房告诉他,媳妇还没回家,这让朱富多少有些失望,但最让他介怀的还是老张头忧心忡忡的说了一句话:
驸马,你要撑住啊。老张头肯定是支持你的。
朱富抓着后脑,边走边想,老张头要支持他什么难道是白天又有人上门要债了
刚走过门厅没多久,一道灰溜溜,鬼祟鬼祟的身影闪过花园,朱富双眼一眯,哼,还敢跑
当即施展轻功越过墙头追了上去,一把按住正欲逃跑的朱爹,谁料手指刚碰上他的衣衫,朱爹便像条泥鳅般从朱富手底下滑走了,闪身退到离朱富五米开外,委屈的看着朱富。
过来。朱富深吸一口气,好好的对某人招手。
某人做贼心虚,不敢靠近朱富半步,头摇的比拨浪鼓还要勤快,朱富怒吼:
给我过来
某人:
一步一步,比上断头台还要来得痛苦的步伐缓缓迈出,好像希望短短的几步路能走出地老天荒的长度般。
朱富一把拉过朱爹的脖子,将在他怀里藏了一天的账单掏出来塞到某人的怀中,控制语气问道:
这些都是你的花销
某人委屈的点点头。
你哪来的钱
某人委屈的咬咬唇。
你没有钱,怎么敢花这么多
某人委屈的眨眨眼。
别给我装可怜,说话
朱富一声吼,老爹吓断魂,当即松开唇瓣回答道:正因为我没有钱,所以才都是欠账,如果我有钱,当场就付掉了。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言论,朱富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勉强站住身体,随手一指账单中的一笔:
三十坛竹叶青呢朱富问。
喝掉了。某二爹怂道。
你怎么可能喝那么多朱富明显不信。
我上南山畅园去了,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所以就带点酒去看看老朋友嘛。某爹的理由十分充分。
朱富:
据他所知,京城的南山畅园是块墓地陵园,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坟地,好吧,他的老爹花了近万两,买了三十坛百年竹叶青,上山祭坟,也就是全倒掉了很好
那金麒麟呢朱富深吸一口气再问。
赌输掉了。某爹有些无奈,吃喝嫖赌所花费掉的,虽然可惜,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要回来的,因为那样太没品了。
朱富扶额:输在哪间赌坊
输给巷子口卖麻油的陈二的小儿子了。他让我猜他口袋里几个蛋,我猜错了。
喂,陈二的小儿子,今年才八岁吧
那,那三十斤鸭舌呢那么珍贵的食材,你总不能一下子全吃掉吧朱富问出了他底线的一个问题。
呃某爹支支吾吾不肯说,在强势的压迫下才勉强说道:
给朱二狗了。
朱二狗是朱家村的人,朱富和他爹小时候就住在那边,如果三十斤鸭舌给了村里,朱富觉得他的心理上还好受些。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想到给他送鸭舌过去
因为,因为,因为某爹的眼珠子贼溜溜的往四周观望,不敢与朱富对视:
因为他家的猪喜欢吃。
说完这句话,某爹不等朱富反应过来,便脚下抹油,展开毕生所学,跑了。
朱富的头脑空白一片,就因为二狗家的猪喜欢吃,他就花了上万两话说,猪,什么不喜欢吃
朱大壮,你有种就别再回来我要打断你的腿
驸马的咆哮响彻云霄,惊起无数鸟雀,夕阳西下,跑路人在天涯。
朱爹一口气狂奔了五十里,在城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之后才敢稍稍歇息歇息,不是他怂,而是他朱大壮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儿子发飙,每次都会让他产生无限深远的愧疚感,而且,儿子的倔脾气上来,就是会拼了命跟你死钉,不过就是犯了点小错,至于死钉吗
所以,他还是跑最实际,每次有什么事,跑出去几天,这样儿子的气就消了,回去再装一装可怜,说不定还能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多好呀。
毫无自觉的某人想到这里,了肚皮,觉得有些饿了,四周环望一圈,正盘算着去哪里混吃混喝,却意外的看到了儿媳妇的身影,在没有任何随从的情况下,只身出了街口的一间雅舍。
说起这个儿媳妇,朱大壮一开始可是千百个不愿意的啊,那丫头恶名在外,得像只猴子,岂是他家儿子能拿捏的住的但耐不住想自由的冲动,又想着,丫头就算再不济,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咬咬牙,就忍了。
谁知道现在,唉,朱爹后悔万分啊。让儿子娶了她,不仅没让自己得到自由,反而失去了儿子这个坚强的后盾,儿子对他媳妇的心,看来已经早早超过了他这个爹了。
桑心。
可是,更让他桑心的是,他这个儿媳妇竟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她出了那间雅舍,紧接着没多长时间,貌美如花,花容月貌的安容安小子竟然也走了出来。
两人没有同行,倒像是避嫌般前后出动,这,这,这丫头与安小子从前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安小子如今才一会来,就找了上来,唉,朱爹一声叹气,跟安小子比,就是他这个做爹的也对自己的儿子没啥信心啊。
安小子出身定远侯府,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贵族公子,容貌生的漂亮不说,还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岁时就耍的惊天动地,那时候,某爹还在做贴身太医,跟着皇帝在练兵场上见识过几回,确实不错,颇有少年虎将之风。
他跟丫头唉,某爹想想就觉得替儿子委屈。
几个闪身,便追了池南的车辇而去,车辇行驶于闹市之中,人们啥都没看见,只觉得耳旁一阵风刮过,车辇帘子随风扬了扬,便留下袅袅余烟。
池南正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想看,却始终定不下心,朱爹的突然闯入,虽然有些意外,却不足以叫她惊奇,收敛了心神,将心思放到手中的书上,本不打算去理会那不请自来的人。
没有丝毫征兆,朱爹抢走了池南手中的书,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安小子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小富贵和离
池南面无表情盯着说话直接的他,半晌没有说话,但对他突然抢书的行径也不作理会。
某爹看着儿媳妇这副表情,心顿时替儿子凉了一截,虽说如果他是女的,小富贵和安小子的条件放到一起,用屁股挑,也会放弃小富贵而投入安小子怀抱的,可是那样小富贵就太可怜了。
虽然小富贵条件不好,但你也不能不要他,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你爹在世的话,会打你屁股朱爹哀怨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池南沉默了会儿,将目光从车帘外收回,放到朱爹身上,凉风嗖嗖的问了一句:
听说,你一出手便是十万两的花销
呃兀自沉浸在哀怨中的朱爹骤然听她提起那件事,一时语塞。
池南满意的勾起嘴角:你倒是节省很多嘛。
某爹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
被朱富骂了吧池南又从软榻边上拿起另一本书,状似悠闲的随口说道:他每月的花销不过二两银子,你一出手就花了他十辈子的,被骂骂也是应该的。
某爹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南头也不抬,从软榻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叠不知数额的银票,递给朱爹,意图十分明显。
朱爹看着送到面前的银票,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哈,你不会是想用银票贿赂我,让我不要告诉小富贵你跟安小子约会的事吧我告诉你,没门儿
真是的,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种见亲眼开的人吗很明显,不是
每张都是一万两,这里至少二十张池南依旧将目光锁定书本,凉凉的说了句。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替你隐瞒几日好了。
从来不见钱眼开的朱爹,从容不迫的收下了池南手中的贿赂银票,飞快塞入衣襟,他的骨气,向来没有银票硬,臭丫头跟她爹同样奸猾,算准了他拒绝不了这些,太可恶了。
不过,丫头会这么做,也是为了不伤害小富贵,如果她真想和离,那她也不必对他使出这招了,直接回去写和离书,让小富贵签字就好了嘛。
嗯,既然她对小富贵还有感情,那他收点儿媳妇的零用钱,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嗯,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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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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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坐车回到公主府,刚一下车,便看到了一个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画面。
朱爹下巴掉了一地,僵硬着头颅看了看没啥反应的丫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暗自指了指公主府门前的身影,问道:
找上门来了还跟小富贵对上了怎么办
真不是他收了钱不做事,关键是,他还啥都没做,人家就自动找上门来了,安小子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存心不给丫头退路吗
他这一招主动出击使得太过凶猛了,让他们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被打之后,小富贵还弄不清事情始末,昏头昏脑不知道原因呢。
唉,朱爹看着依旧冷面的池南,心中十分急切的想知道,如今丫头的心,到底是偏在谁的身上。
想起从前她对安小子的痴迷程度,朱爹只觉得忧心忡忡,小富贵只怕真的要灰了唉,我可怜的孩儿
公主府门前,朱富黑着脸看着直接提枪上门,寻衅生事的安将军,朱富对他上门寻衅倒觉得没什么,关键是,他一开口便将寻衅的理由说了出来,安将军勾着他魅惑的唇角,将朱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光明正大的说道:
你就是池南的夫婿不怎么样。从前我不在京里,现在我回来了,你必须把她还给我。
朱富只觉得头脑子嗡嗡直响,亏他还以为这位容颜俊美的安将军是什么翩翩君子,没想到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抢媳妇,这算什么媳妇从来就是他朱富的,什么叫必须把她还给我
安将军枪指朱富面门,一袭白衣风流倜傥,唇角笑容狂狷霸道:
不会是吓傻了吧我跟池南说过,等我五年,五年之后,我必回京娶她,只是池南心气高,跟我赌气才会嫁给你这样的山野之人,千万别太当真了,你穷极一生,也配不上她。
你住口。朱富怒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都给我离开。池南是我媳妇,不是那个愿意等你五年的女人,请你回去。
回去安容对朱富的话嗤之以鼻,劲指挑衅:打一场吧,你赢了,池南归你,我立刻回去,从此再不来扰,如何
不如何。池南冷冷的声音入朱富与安容之间,两人回头,只见池南一袭素色长衫,冷面凌霜,端的是气质高华,眉心微蹙,却隐藏的极好,让人看不出喜怒,她径直走向安容,挥手抬起他指在朱富面前的长枪,道:你即便是赢了,公主府也不欢迎你再来。
安容安将军从容一笑,抚过亮白枪头说道:池南,你先进去,这是我跟他,男人之间的事,他若不肯迎战,便是孬种,别说是做你的夫婿,就是做为男人,我也不允许。
这一番霸道的话听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热血沸腾,为朱富叫屈,却又碍于安将军的威名,不敢做声。
池南还想开口,却被朱富拉住了胳膊,只见他对池南摇了摇头,让她别再说了,池南蹙眉相问:难道,你想打吗
朱富坚定回道:不打。
而后将幽黑的双眸投向上门挑衅的安将军,不怒自威道:池南不是赌注,无论输赢都不应该与她相关。
安容看着朱富冷笑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敢。怕输给我,怕池南与你决裂。
这番话,刺激着朱富的神经,他愤然挥出一掌,掌风凌厉,瞬间爆破了公主府门前的一座石狮,顷刻间石狮子化作碎片,飘散开去,激起漫天尘土。
请你马上离开,公主府不欢迎你。朱富沉声说道,敛起的黑眉,肃起正容,不怒自威,如天神临世般气势万均。
池南被朱富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样的朱富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君临天下般的不可一世,仿佛为他注入了鲜活勇猛的灵魂,气场强大到叫人不敢逼视。
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吗父皇仙逝之后,就剩下她独自一人站在风口浪尖,独自承受着来自外界的所有压力,任何事情都必须靠她自己解决,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相公已经有了这种能够保护她的能力了
安将军见识过朱富的那一掌,面上微微愣了愣,随即恢复,转而看向正为朱富失神的池南,骤然收起了长枪,朗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池南,你说的对,这人不错,并非如他外表那般平凡。
安容的骤然换脸让所有人再一次感到唏嘘,只见他将长枪折起,入腰间,而后从袖口掏出一柄鱼骨扇,风流潇洒的走到朱富与池南面前,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过,就算他不错,我也不会放弃的。因为无论怎么样,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贼,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占据了你的心房。
池南面无表情,冷冷蹙眉:你待如何
安容乖桀一笑,利眼扫向朱富,略带杀气道:你会知道的。
说完,便在池南的冷面,朱富的怒视中款款离去,一边走,一边摇着扇子,口中念着一些长河日落的诗句,狂狷无人的倜傥姿态赚足了人们好奇艳羡的目光。
安容离开之后,池南看了看朱富,觉得有必要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于是拉着朱富的手,走入了公主府。
从刚才开始,便在一旁看热闹的朱爹双手抱若有所思的盯着安容离去的方向,大大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脚下生风,便跟了上去。
池南将朱富领入房中,关上门,上门闩,下晚的天光黯然,房门关上之后,房间内昏暗一片。
池南转身,只见朱富站在她身后,看不清神色,两只眸子借着微弱的光折出清亮的光芒。
今日之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池南单刀直入,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过多寒暄废话。
朱富眨了眨眼睛,平静无波回道:你会跟他走吗
媳妇既然问的直接,那朱富也不是婆妈之人,开口便将心中最怕问了出来。
池南走上前,抓住朱富的手,按在口,正色的摇头道:不会。那个人已经从萧池南的生命中走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朱富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黑暗中,媳妇轮廓姣好的面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池南伸手抚上朱富的脸颊,看不清表情的朱富让她感到了些些不安,她急切的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朱富抓住媳妇的手,将之捏在掌心,湿润的掌心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媳妇给他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他觉得自己的位置比较被动,一切都以媳妇为中心,若媳妇自己也没了主意,那他又该以何种方式继续这段关系呢。
幸好,媳妇的回答非常坚定,但为何他悬着的一颗心,还是不敢放下呢
我最想问的问题,媳妇你已经回答我了,不管真假,我都相信。其他的,正如你所言,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好了。
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
池南有些感动的将朱富这句话存入了心房,欣慰的笑了,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将那些事情告知,毕竟他有知情权,于是,轻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吐出:
安容是我少女时候的一个梦,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爱,但我知道我对有着期待,期待他多看我两眼,期待他时刻待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唔
朱富热情似火的吻,彻底封住了池南叙述往事的声音,被他强硬的按住头颅,池南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霸道又深沉的吻,这个吻让池南感觉到了,其实他并不是不介意,而是非常介意,他介意从她口中说出她与安容从前的往事。
池南软子,双手抱住朱富的蜂腰,将身体紧密的贴近他的膛,朱富感受到了媳妇的回应,炙热的吻有所轻缓,他也不知道先前那一瞬间,自己是怎么了,他听到媳妇说出她与那人之间的往事,内心竟然如火焚般难受,一股愤然喧嚣于狂热叫嚣着不满,那一刻他只想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媳妇别再说了,于是,战胜理智,他用尽全身力气,吻了上去。
媳妇的配合让朱富柔了心扉,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抱住她的臀部,逗弄般摩擦着彼此的。
池南感受到朱富的情动,温柔的放开了怀抱,牵着朱富的手,去到床前。
将朱富按坐在床沿之后,池南点燃了一小盏烛火,与平日里的灯火通明相比,此时的光犹如米粒,昏黄黯淡,但就是这几分模糊的黯淡之光,将此刻的卧房气氛营造的更加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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