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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我看到你表妹浑身都烂掉了脸烂掉了,手脚也烂掉了都生满了疮啊,流脓流血的疮啊那个女人真是歹毒,她让你表妹全身生疮,不让人救她,让她日日受蛆虫啃咬,我,我,我哇富儿,你可要救救我们娘儿俩呀。
朱富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兰姨说的话,蝶芷表妹嫁入了世子府,奈何耐不住寂寞,对世子用了大剂量的春药,想以身体留住世子,却被世子夫人视为眼中钉,他那日走了之后,蝶芷表妹便被关在柴房,遭受夫人的酷刑,如今已危在旦夕了。
见死不救,朱富是万万做不到的。那他又该怎么去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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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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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这个泼妇
百里丞相看清楚了哭得面容扭曲的肥妇正是当初大闹相府的女人,本来气就不顺,现在更加觉得厌烦,见朱富还在跟她好好说话,二话不说,丞相便揪起兰姨的领子,向后一甩,兰姨贵重的身体便呈流线抛落下去。
诶,相爷,她朱富眼见兰姨摔得不清,想要说情,奈何话还未说完,便被百里丞相暴躁的阻断:
她什么她现在什么时候,能有她什么事要有,也等老夫这边解决好了再说。
朱富为难之际,只听兰姨一声尖锐的叫喊响彻云霄,肥胖的身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便朝着丞相冲过去,以猴子上树的姿态一下子爬上了丞相的肩膀,对着这位相爷的耳朵就那么死命咬下去,疼的百里丞相哇哇直叫。
朱爹虽觉这女人面熟,见她这般勇猛,将那老匹夫的耳朵都咬出了血,顿时心情大好,唯恐天下不乱的拍手道:
咬的好用力,把他耳朵咬下来,老子晚上下酒
朱富将自家爹向后推了推,便赶忙上前让兰姨松口,丞相爷被人咬住耳朵,想甩开她却又怕耳朵被生生咬掉,也不敢轻举妄动,朱富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豁出去命都不要的兰姨拉下了丞相的背。
你个天杀的老东西就是你,就是你害的我们娘儿俩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是你,你还敢对老娘动手,老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咬掉你的耳朵啊
兰姨满口鲜血淋漓,双脚叉开坐在地上发疯的叫喊起来,那模样说有多癫狂就有多癫狂,让旁边的人看着心慌慌,想上前拉她一把,都怕被她扑上来乱咬一通。
丞相捂着耳朵,喘着大气,纵然他有面对千军万马的勇气,却对这个疯妇产生了丝丝畏惧,想起她说的话,确实是他为了清净,才把人送到了公孙府,可是,即便人是他送去的,可他也没让她们娘儿俩乱来,又是下药,又是苟合这哪像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做的事
老娘真是瞎了眼哇,瞎了眼才会认识你们这些狼心狗肺,杀人不眨眼的渣宰,把我们娘儿俩送到了火坑,断送了前程不说,连命都快被人糟践死了,我真是命苦哇,命苦哇兰姨不顾形象,双脚在地上前后狂蹭,双手不住拍打地面,忽然指着朱富再一次开骂:
朱富,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做驸马你为什么要让那个贱公主赶我们出去你为什么有个叫朱大壮的爹你爹为什么有个老匹夫的仇人就因为你爹的仇人,他才不安好心的把我们娘俩送到了那个毒女人的手掌心里,是你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疯的莫名其妙,望着无奈的朱富,同情万分。
朱富,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不得好死贱人公主也不得好死你们,你们,你们通通不得好死全家死绝,老娘诅咒你们全家死光光,死光光
兰姨越骂越顺口,越骂越恶毒,让人心中极其厌恶,却又不知道怎么阻止,就在这时,兰姨骂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只鞋子重重的甩到她丑陋的脸上,留下一只带着血丝的鞋印。
众人暗自叫了声好,追溯源朝着鞋子甩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朱爹正抬起另一只脚脱鞋,二话不说,用足了十足十的劲道,再一次将鞋子甩到了兰姨的脸上。
正骂得起劲,本没料到会遭此横祸,兰姨两眼一翻,顶着两只鞋印昏死过去,众人只觉得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朱爹赤足俯望众人,唇角掀起讽刺的微笑,一挑右眉,仿佛在道:一帮没用的废物,看看老子是怎么对付这种疯妇的服了吧
朱富让人将昏死过去的兰姨扶进了府,耳朵受伤血流不止的丞相爷在属下的劝说下,也同意今日暂且休兵,来日再战,临走前,对朱爹扬了扬手指,愤慨的吼道:
我们的账,来日再算把脖子洗洗干净,老夫隔日来取
滚滚滚老子日日洗干净了脖子等你,只怕有些人还未等到我死,自己就踩进棺材里去了
百里丞相颤抖着手指,还想说什么,朱富见状,赶紧推了一把老爹,配合丞相府的人将血淋淋的丞相扶上了马背,让他们赶紧回去给相爷医治才是头号要紧的事。
丞相走后,公主府门前只剩下朱富与朱爹两人,原本还趾高气昂的朱爹忽然接受到来自儿子的冷硬目光,顿时气短,缩了脖子埋了头,一副做错事的可怜模样。
朱富见他如此,无奈的叹了口气,小时候爹就告诉过他,他是捡回来的孩子,可今日听来,好像也有不尽然的地方,真是如何,他不知道,难道他真如丞相所言,他是他的孙子,十几年前被老爹偷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朱富揪住想要开溜的老爹,正色问道。
朱爹急得眼珠子乱转,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就在朱富快要失去耐心,准备吼他的时候,他一个挺身,从朱富的钳制下脱身而逃,一溜烟不见,给朱富留下了一句话:
哎呀,就是那么回事嘛,老子现在还不想说。。

朱富看着老爹绝尘而去的身影,再一次感觉到了无力。
被一大堆的事情弄得心烦,朱富将兰姨安排在最北面的小院子里,要专人看守在外,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兰姨出院子一步。
简单用了点午膳,朱富赶回了衙所,刚一进门,便看到三驸马、四驸马与六驸马坐在厅内,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竟然就是来找他的。
朱富不解他们为何找他,却被三驸马搂住肩头一阵痛哭,呜呜咽咽就是不说原因,朱富一头雾水,想安慰都不知道从何下口,转向四驸马与六驸马,只见他们也是神情落寞,郁郁寡欢。
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被神秘人一夜间全都解决了,照理说,他们应该拨开云雾,怎么还是深陷愁苦,不能自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朱富拍拍哭个不停的三驸马,想让他冷静一些,将事情原委说出来。
唉,你别问了,问了我们也不好意思说。三驸马哭着哭着,突然从朱富肩上抬头说道。
朱富无语,你们不好意思说,那来这里找他干什么
大驸马别问了,我们今日前来,就是想邀你一同吃顿饭,喝些酒,解解闷吧。六驸马莫惊鸿向来爽快,这回竟连他都不说,朱富心下大惑不解,到底是什么事呢
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斯文的四驸马纸扇微晃,文绉绉的吟了这么一句诗,弄得朱富更加迷惑。
盛情难却之下,朱富便被他们三两相携出了衙所,去到了城中买醉圣地望江楼。
望江楼楼开八扇门,意为迎八方来客。坐北朝南,楼后便是源源滚滚的望江,一望无际,视野甚是开阔。
朱富他们入楼,小二立刻上前招呼,瞧着他殷勤的态度和言辞,六驸马莫惊鸿倒是常客,楼上还有为他专门预备的雅间,专供他宴客赏江水之用。
四人坐下后,六驸马二话不说,开口就要了十坛女儿红,却被三驸马奚落:
哈,还没吃够女人的苦吗喝什么女儿红烧刀子,老子要喝烧刀子
三驸马这番话后,除朱富之外的三人再一次陷入愁肠之态,朱富忍无可忍,一拍桌面,道:
你们到底怎么了说话,不说的话,我可走了,这喝酒也得喝得明明白白不是。
那愁苦三人对望一眼,决定由三驸马开口最为合适:
老朱哇,你的火气别这么大,哥儿几个都知道,你是最大的受害者,可咱们也不好受啊。
什么受害者朱富喝了一口茶,想了半天没弄明白三驸马话中的意思。
就是安容六驸马一把抢过小二正准备摆上桌的酒坛子,劈开封尘仰首便大大喝了几口。
朱富眨巴眨巴眼睛:安容
就是那个一回来就打他媳妇注意的痞子安将军他怎么了
对,就是安容三驸马挪了挪屁股下的凳子,跟朱富坐得更近,用一副我知道你很苦的表情安慰着他。
朱富稍微将三驸马恶寒的脸推至一旁,还是不解:安容怎么了难道他也对其他几位公主下手了这个流氓
老朱你就别瞒了,你和安容的事,我们都听说了,那小子本就不是个东西,朋友妻不可戏,虽然你们不是朋友,但好歹长公主也是有夫之妇,他,他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呢。三驸马唉声叹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容一回来抢的是他的媳妇呢。
朱富这下才有些了解,他就说嘛,这些人怎么会找他一起喝酒,看来是安容上门抢妻的事已经传遍京城了,他们这才跑来安慰他。
可是不对呀。
就算是来安慰他,但他们为何一个个都是这副神情感同身受也不是这么说的吧。
他怎么做不出这种事六驸马将酒坛子往桌上一拍,朱富杯中的茶水震了三震。
唉四驸马从来不喝酒的人,今儿竟然也倒了一杯,二话不说仰首喝下。
朱富再也忍不住:安容就是做了,也是对我和池南做的,你们为何叹气呢
兄弟感情好,也不是这么好的吧。
三驸马也学着四驸马的模样,无病呻吟的叹了口气,终于道出事情真相:
安容他就应该是全天下男人的公敌,像他这种无事招蜂引蝶,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女纷乱的男人,就该被人道毁灭,他的存在,简直就是我等有妇之夫的噩梦,是我等的地狱
朱富隐约听出了什么:难道他也去招惹三、四、六公主了
没有。四驸马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
老朱这世上的事情又怎能完全说清呢。有些时候,他不来招惹你,可你却偏偏不受控制,去招惹他
你是说
自从安容回来之后,这才两天啊,卿蝶就跟打了血,没了命的吵着要见安将军每天雇人跟踪不说,还阻止同好定点守候,我,我,我这个绿帽子,戴的着实冤枉呀
不仅三公主,星辰也是如此。四驸马落寞望江。
安乐也变了。六驸马无限惆怅。
朱富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没想到,那个痞子一般的安将军竟有如此大的魅力,竟惹得众多女子为之倾倒,而他自是属意池南,一时间,朱富也被其他三人的情绪带动,陷入了忧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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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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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望江楼喝完了酒,几位驸马惆怅的趴在窗口看望江之水翻滚潮涌,送走天际最后一片彩霞。
落寞伤感的走出楼台,各自府内便有家丁同时来报:
几位驸马爷让小的们好找,今日中设宴赏荷,太后要为安将军接风洗尘,几位公主已然前往,还请驸马们整装而行。
传信的下人们一走,三驸马便开始了呼天抢地:天哪,如今连太后也沦陷了吗安容,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四驸马听后越发颓废,六驸马对酒抒怀,朱富一把拉住快要掉下楼台的微醉三驸马,大感无奈。
赏荷夜宴,太后为安将军接风,朱富直觉今晚的仗,不好打啊。
三驸马趴在栏杆上吐掉了一些胃里的酒水,嚷嚷说早晨出门的时候为了安将军一事跟三公主卿蝶吵了一架,如今还在冷战中,如果他现在主动去了里,便是对三公主的无声投降,无论朱富怎么说他都不肯迈出望江楼一步。
朱富没办法,只好采取武力措施将之抗上肩膀,六驸马从旁劝说:
你若今晚不去,那不是涨敌人之气,灭自己威风吗今晚,咱们必须去倒要看看一个安将军还能迷倒全天下的女人吗
三驸马听后,这才放弃了扑腾。
几个人好不容易转到中,赏荷夜宴还未开始,御花园中凉风送爽,荷香扑鼻,半点都没有夏日该有的暑气。
朱富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池南的身影,辗转又回到了几个驸马堆里,正黯淡之际,只听半里荷池的另一岸边传来了几声悠扬的琴声。
四驸马饱读诗书,对乐器音律也很在行,听了两声便脱口而出:马头琴,只有边境草原上人才会弹奏,清雅悠扬,莫不是中新请了乐师吗
说着几人回头一望,四驸马立刻后悔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六驸马讽刺的冷哼一声,对四驸马的饱学横去了一眼。
朱富按住三驸马撩袖子准备打架的身子,看到容色秀丽,俊逸翩然的安将军自半里荷池那头款款走来,腰间别着的正是四驸马大赞的马头琴,边走边旁若无人的弹奏着。
原本三五成群,四六成党正在闲聊的女眷们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人群中一阵蠢蠢欲动,掀起了浪潮,最勇敢跑出去的是封疆王府的小郡主,她刚过及笄之年,模样清秀可爱,最是天真,随着他欢快活泼,毫无顾忌的跑向心中偶像安将军之后,拥簇在这边厢的郡主女眷们像是受到了鼓舞与启发,纷纷撩起裙摆向安将军冲过去,一时间,莺声燕语将倜傥风流,唇角带笑的安将军包围起来,每位佳丽都极力想冲到最前方与之近距离见面,暗自推攘挤压,场面好不残酷。
四驸马最是文雅,看到此情此景,连他都不禁开说:有伤风化,唉。
三驸马被朱富拉着,冲不上前,只得气愤不已直灌酒水,六驸马干脆抱着酒坛子兀自寻觅僻静的地方去了。
正混乱之际,以池南为首的几位帝国公主自内阁走出,三公主卿蝶看见那头混乱的人群,不屑的瞥了瞥嘴:切,一帮庸脂俗粉也敢靠近安将军。
四公主星辰文质彬彬的,倒是没发表什么言论,只是一双宁静美目不禁远眺那头,咬着下唇,无比艳羡。
六公主安乐最为直爽,直接撇下了众人,加入了簇拥大军。
二公主青瑶与三公主卿蝶同时对她的行径嗤之以鼻,三公主扭扭捏捏,虽然鄙视,但一双美目却时时关注着人海内的情况,而二公主,穿着依旧惹火,身材依旧火辣,原本最应该上前缠住安将军的人如今却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端姿态,让众姐妹有些意外。
青瑶公主高傲的扬了扬首,哈,再好的这么多人抢也没意思了,她喜欢的是那种独特的感觉,想着想着,二公主将目光抛向了某处,虽然心痒,但却努力克制住了骚动的脚步,毕竟她可不想被扔第二次井
安将军一路弹奏着悠扬的曲调,从荷花池上方的拱桥经过时,朱富着实为桥身捏了一把冷汗,御花园的这做拱桥一定是为了今晚的考验而生的,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遇到同时承受这么多人踩踏的机会了。
池南淡着面容,寻得朱富的身影,向其走去,对不远处的骚乱恍若不见。
奈何就在她快要走近朱富,朱富也起身相迎的时候,一道旋风般的白色身影入了两人之间,安将军自见到池南的那一刻,便从人堆中转出,如坊间的纨绔子弟般挡住了池南的去路,围着她的四周旋转着弹琴,悠扬的琴声热情火辣,一如他此刻想要表达的心情般,旁若无人的上演了一幕痞气调戏。
众女眷不禁唏嘘,对池南长公主的好运无比的羡慕,原来她们心中的英雄安将军也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候,真是太叫人意外了。
朱富走出坐席,池南对其投送一个别轻举妄动的眼神,朱富才按下了当场暴揍安将军的冲动,池南双手拢入袖中,面无表情,周身虽有美乐环绕,却丝毫未曾融化她冰冷的心,对围绕在周身的那个潇洒身影恍若未见。
安将军围着池南弹奏了好一会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安将军热情表白,长公主冷面以对,女眷懊恼此浪漫之举为何不是对己,男宾暗爽心头,花蝴蝶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琴声间歇,池南半点也不留恋,直接绕过安将军走到了自家相公身旁。
就在此时,荷池东边传来一声吟唱:太后驾到
众宾起身相迎,只见琼光太后容光焕发,穿着一袭紫粉色的繁缛服,款款走来。
都起来吧。太后蔻手一挥,端的是凤仪万千。
小皇帝紧随其后,看到池南便完全抛开了国君的身份,扑腾扑腾的向她跑来,迅速投入她的怀中:
皇姐,今日太傅考我文章,我都背出来咯。
小皇帝正值生长之年,月月不见身体都会发生变化,池南爱惜的将其搂入怀中,了小皇帝的头,感觉他好像又长高了不少呢。
安容参见吾皇,参见太后。安将军将腰间的马头琴卸下,递给伺候的人,上前对皇帝与太后行礼道。
小皇帝见安容上前,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对安容有着生理上的厌恶,何况这人从前还肖想过他的大皇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因此安容请安,小皇帝鼓起包子般的脸颊,愤愤的别过头去,腻在池南怀中吐舌撒娇。
太后格温和,只道皇帝还小不懂事,便笑容靥靥的对安容寒暄道:
起来吧,多年不见,容哥儿倒是没怎么变,边关的生活可还习惯
安容对太后露出一抹颠倒苍生的笑容,激起一层人浪:
谢太后关怀,安容是人,边关风月,飞沙走石的生活更适合我,倒是太后娘娘,多年不见依旧风华不减当年,家母总说这个世上最让她羡慕的便是太后娘娘永葆青春的容貌。
哈哈,容哥儿真会说话。
安容的一番话,哄得纯情的琼光太后十分高兴,挥了挥手,安容走上前来,循着以往的习惯,亲自搀扶太后起步。
定远侯的身体还好吗行走间,太后随口问道。
安容回答:家父身体还不错,今晚为答谢太后厚爱,家父说稍后会携礼前来贺谢。
携礼太后奇道:定远侯实在客气。
话音刚落,荷池那边便传来:定远侯驾到百里丞相,文远侯驾到
说话的功夫,一下子迎来了三位重臣,这三位在朝为官,却都与天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墙内帏的赏荷宴才请到了他们入席。
太后听到文远侯三个字时,心肝扑通一跳,由着众人目光望去,正好对上了文远侯热情洋溢的痴情眼眸,两人均感浑身一震,来电的火花旁若无人的从各自眸中出。
三人象征的请过安后,定远侯安清命人呈上了一只半人高的镂空檀木盒,说是答谢太后为安容接风之举。
琼光太后此刻的心思都在文远侯身上,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只见一把无弦之琴安然呈放在雕细琢的檀木盒子里。
此乃西域名琴,上弦月,家父命人找了十多个寒暑,才在一位江南商人手中买来,价值万金。安容看出太后眼中的迷茫,体贴的从旁解说道。
琼光太后对音律颇有研究,但这无弦之琴却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管如何,这都是一片心意,是心意就得赏,转身对贴身嬷嬷吩咐道:
去将岁花琼浆取来两坛,赐予定远侯。
嬷嬷应声而下,没过多久便又急匆匆赶回,在琼光太后耳旁一阵低语之后,太后无限诧异:什么岁花琼浆被人饮尽谁人如此大胆
岁花琼浆是琼光太后的独家秘技,取一年四季的花果鲜露酿制而成,因花果保存时间不能很长,因此每年岁花琼浆只得五六坛数,非重要之时不赏,如今却被人一朝饮尽,实在可恶。
就在看守嬷嬷颤抖辩解的时候,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自半空传来:
是我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人自半空飘落,大大的眼睛幽黑幽黑的,唇边的笑容勾勒出脸颊上的深陷酒窝
朱富大惊:爹
当朱爹平稳落地,成为众所焦点的时候,琼光太后竟从凤椅上猛然立起,指着他震惊道:
张晋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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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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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竟然是你
琼光太后震惊的自凤椅上一跳而起,指着朱爹花容失色。
呵呵,正是我,穷光光你还记得我咩朱爹嬉皮笑脸的朝太后走去,闪过半道阻拦的御前侍卫,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便站到了琼光太后旁边。
不要叫我穷光光。你怎么还没死太后一脸嗔怒,对朱爹竖起了眼眸。
我当然没死你巴不得我死啊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跟你的情郎双宿双栖我告诉你,做梦吧。朱爹屁股一扭,便坐上了太后跟前的果案,随手拿起一只苹果抛向半空,姿态悠闲。
你给我下去,成何体统。
琼光太后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遇到无赖般,推攘着朱爹顽固的身躯,想将他从案上推落,朱爹嬉笑着从席间自取一把椅子,坐到了琼光太后身旁,如此大胆的行径使得侍卫们均拔出腰间的佩刀,准备上前擒人,却被无奈的太后喝止:
都退下吧,他是个孬种,哀家面前量他不敢乱来。
此语一出,令在场所有人都看出了太后与突然闯入荷花宴的男子关系非比寻常,正揣度之际,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那张仿佛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
他,他,他竟然是纠缠了先帝一生的那个男宠人群中的骚动一阵大过一阵,这位可是当年后所有妃嫔的公敌,每一位得不到恩宠的妃子都恨不得食其啃其骨饮其血,相传,当年只有琼妃也就是现在的琼光太后与他关系还算不错,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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