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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就让她待在那里吧。横竖她现在也没处可去池南从座位上站起,让朱富坐下,朱富不明所以,问道:
你不怕她吵闹啊那声音别说是媳妇,就是朱富自己听着都很心烦,暗自祈祷平地一声雷,把兰姨带走才好。
池南温柔的在朱富肩膀上轻按,唇角扬起一抹甜美的微笑:没事,刚才我已经让管家嬷嬷过去了
朱富看着自家媳妇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不知为何觉得心有戚戚,媳妇让管家嬷嬷去北院干什么
心里有着疑惑,但奈何媳妇的手上功夫太好,将他的肩膀按的非常舒服,头一回享受媳妇这般待遇的朱富没过多会儿便将兰姨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反正府内有媳妇在,她总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朱富对这一点非常有信心。
公主,今日还是在月清池沐浴吗
朱富正闭眼享受之际,贵喜嬷嬷的声音便从房外传来。
池南正欲开口回答,却被朱富抢先一步:今日不去月清池,麻烦贵喜嬷嬷将热水送去内寝室。
贵喜嬷嬷听到朱富的话之后,便告退了。
池南停下手中动作,不解的看着朱富:为何不去月清池
朱富浅笑着抓住媳妇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月清池太大了,我想着今日媳妇儿一定很累,所以咱们就在房里洗得了,我会搓澡哦。
池南看着朱富不怀好意的笑脸,哪会不知他在动什么心思,当即勾唇道:
既然知道我很累,你还忍心折腾我
朱富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调皮的对池南眨眨眼睛道:正因为你很累,所以为夫决定好好伺候,一切都交给我,媳妇只要放松享受就好了。
没多会儿,寝室的内间便被水气腾满,朱富拉着自家媳妇的手走了进去,池南正想着接下来他会做什么的时候,朱富便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来到她的腰间。
盈盈一握的楚腰令朱富顿觉热血沸腾,索一阵后,在媳妇的侧腰处找到了衣结。
媳妇,我帮你宽衣。说着,朱富便将衣结拉开,这种工作向来是他的特长,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一层一层将媳妇剥得干净溜溜。
池南被他从背后拥入怀中,羞赧的垂下了头,只见自己前的两团柔软此刻正落入背后的魔掌,白莹莹的包在黑黝黝的手掌之中,视觉上对比分明,朱富掌心的温度自前传来,再加上很有技巧的揉捏,池南不禁舒服的将自己放松,完全靠入朱富怀中。
朱富以胳膊环过池南前,一只手顺着腰脊缓缓下滑,在媳妇的中心地带,轻轻的揉弄挑逗,将茂密的从草凝结成卷,绕在手指上打圈,掌心在媳妇耻骨的位置不住按压。
一股热流自耻骨逐渐蔓延,酥软漫布全身,池南如一池春水般化在了温暖的怀抱之中。
媳妇,我抱你入水吧。朱富又在媳妇敏感娇嫩的地方徘徊一阵后,终于良心发现般,对池南如是说道。
若再被逗弄下去,池南便春水泛滥不可收拾了,听朱富如是说,理智稍稍折回,喘着气点了点头,
朱富在媳妇耳旁一番舔抵之后,才将轻盈的媳妇横抱在手,走到了内寝室中央半人高的大澡盆边,池南搂着他的肩膀,做好了入水的准备,谁料朱富却不打算就此放手,竟让她两条腿站在澡盆的边缘,上身依旧靠在他的身上。
池南不解朱富想要做什么,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却不料朱富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在澡盆上方大大的叉开。
啊池南来不及站稳,发出惊呼,倒入身后人的怀抱,朱富如抱着一个婴孩般,将池南双腿大大分开,一只手再次来到那片让他的敏感地带,捏住最脆弱的那一点突起,对池南邪恶的笑道:
媳妇你看,水中的你多么诱人,都湿了呢,滑滑腻腻,温温热热的,让我好想现在就捅进去。
池南被他捏住了弱点,身子又被他控制在手无法动弹,又羞又恼,正想反抗之际,却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水面上靡的那一幕,自己两条白腿被大大的分开,中心部位在水面上一览无遗,那种羞耻感让池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面红耳赤的呼吸急促,却又莫名的升起一股新鲜的刺激感。
朱富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花心,中指却灵活非凡的由入口刺了进去,令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开始的前后抽更是叫她疯狂不已,水面上的池南补课自抑的向后倒去,两条叉开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迎合着朱富的穿不消片刻,来回不过几十余下,池南便难以自持,春水如泉般涌出,滴在水里,泛起了一阵暧昧的涟漪。
朱富知道时机已至,便将媳妇从澡盆边缘解救而下,池南颤抖着双腿,想要竭力并拢,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还未缓过神来,便被朱富拦腰抱起,双脚腾空,小肚子压在澡盆边缘,正好边缘处有块软枕,是给她洗澡时靠颈子用的,此时却被朱富用来做这种事,池南迷茫着双眼,没有力气抗拒。
朱富将池南压在身下,使池南的臀部高高抬起,背脊直挺挺的面向水面,早就发胀发硬的碰着水面,热烈的感觉席卷全身,朱富拉开裤头,将蓄势待发的武器猛地捅入池南体内,几个轻柔摩挲之后,便疯狂摇摆起来。
池南的呻吟声自水面扩散,她听在耳中更觉靡,用尽全力将双手撑在澡盆边缘,防止自己在朱富毫无顾忌的冲力之下,被撞入水中,不下百十个来回之后,池南再也撑不住向身后不住耕耘的某人求饶,奈何那人兴致正浓,只是稍微放缓了些速度,让池南缓和一下心情,而后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池南被弄得欲罢不能,只得配合着身后的动作,攀上了极致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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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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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池南在满室的温馨中醒来,看到阳光从梅花雕窗中进来,映在朱富高挺的鼻梁上,一段阳光落入朱富微张的口中,雪白的牙齿折出耀眼的光芒。
池南觉得好玩,便伸手触上了那片调皮的阳光,谁知一碰到朱富,他便睁开了双眼。
尽管两人已然成亲一年,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这样的情况,池南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朱富翻了个身,将池南搂入怀中,在她颈项中撒娇般蹭了蹭,一条腿硬是挤进了池南的双腿间,大腿抵在池南敏感的中心地带,弄得她羞赧不已,却又怎样都合不上腿。
怎么,昨晚还没弄够
佯装生气般,池南对朱富挥去了一记唬人的粉拳,多过愤怒。
朱富恶作剧般将大腿用力上顶,在媳妇身上乱蹭一通,急色鬼般耍赖道:
自然不够。媳妇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无论怎么样,我好像都要不够你,看到你,那里自然而然就硬了呢。
池南被他乱拱的头手弄得酥痒不已,抑制住发笑,尽量让自己看上起严肃一点:
瞎扯。
见媳妇不信,朱富便来劲了,抓着池南的手便往自己胯下去,池南满面绯红,被引导着抓住了擎天一柱般的火热东西。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朱富一副你看你看,都是因为你的幼稚神色,阳光下的脸庞多了些许成熟的气韵,连带着黝黑的肤色都变得闪光起来。
池南好气又好笑,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与朱富对视想要以眼神逼退对方,却终是敌不过他耍宝的模样,笑了出来,手下用力一抓:
既然这么麻烦,干脆废了它吧。
池南半真半假的说,她可不会忘记,昨天晚上是什么东西,弄得她仪态全无,像个疯婆子般呻吟嘶吼,怎么求饶都没用。
轻,轻点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朱富的弱点被抓,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调戏,只见他闭起了一只眼睛,状似痛苦般的在池南身上挤压扭动。
池南被他这么一搅合,手底的力气自然小了,连带着自己的阵地都快失守,朱富的头钻入她的衣襟,灵活温热的舌头在衣服底下乱舔乱咬,池南被他弄得笑不成声,不住闪躲逃避。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投降还不行吗池南终是敌不过无赖的无耻攻击,举械投降了。
不行。媳妇既然对它动了手,就要动到最后哈哈,我来啦。朱富越闹越凶,俨然一副生龙活虎,还想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池南真心吃不消了,用尽全力,将朱富从身上推开,鞋都来不及穿,便跑下了床。
朱富从床上跳起,看着池南衣衫不整的模样,伸出舌头嘴唇左边舔到右边,做足了一副乱公子的模样,敞开自己的中衣,露出壮的膛,从床上追到了床下。
两人在房间内你追我赶,最终娇弱的池南还是被朱富抓到,紧紧压在了房间内的圆桌上,朱富急色鬼般隔着池南的亵裤便在她双腿间不住活动,池南笑得有些岔气,只得用脚抵住他的肩膀。
就这样欢声笑语的度过了清晨最美好的半个时辰,两人再次回到了床铺之上,相拥而卧,池南紧紧抱住朱富的腰间,说道:
朱富,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对不对
朱富温柔满足的抚着自家媳妇纤细的背,笃定的点头:当然
池南微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会一直像现在这般信任我,对不对
媳妇只是轻轻啄了他一口,朱富不满足的想要更多:当然啦,你是我媳妇,我不信你,信谁啊
池南满心欢喜的看着朱富,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那般,害羞的钻入朱富怀中,痴痴发笑。
浪漫温馨的时光仍在继续。
等到两人走出房门,已过辰时,上朝池南是赶不上了,而朱富也为了陪伴媳妇,特意让阿秋去城防营衙所告了个假。
正考虑着怎么度过这一天的两人世界时,门房差人来报,说四公主与四驸马登门造访。
池南与朱富对视一眼,不知道那两位此时登门所为何事,联袂去了前厅。
一进门,便见好几只红箩筐置于厅内,花厅的圆桌上也摆了好几只致包装过的盒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四驸马和四公主为了答谢昨日荷花宴会中,朱富及时的搭救,才免去了两人中可能会一人受伤的危险。
朱富憨憨的摇手,直说不用了,但四驸马却坚持将礼品奉上,池南见状便也劝着朱富收下了。
除了那些,这里还有青瑶做的糕点,她说与你们之间有些误会,不好意思亲自登门,还请姐夫姐姐品尝。四公主星辰头一次这般称呼朱富与池南,面上微红,语气着实有些不自在。
她将一直美的食盒打开,喷香扑鼻的锦花团子便映入眼帘,朱富和池南都没有想到,那样风情万种的二公主青瑶,竟然还是个烹饪高手。
朱富捏了一块出来递给池南,而后自己便坐下大快朵颐起来:早晨起来,还没吃早饭,二妹的糕点送来的真及时。
青瑶托我们送来的时候说了,若是姐夫你喜欢,她会每日都做了差人送过来。
星辰公主尽力转述着二公主青瑶的话,她与青瑶平日里尽管生分,但毕竟是一母同胞,这回既然青瑶亲自拜托,那她自然也不能推辞,只是没想到,那样的青瑶,竟然会对大驸马这般用心罢了。
朱富将糕点塞满了嘴里,听四公主那般说,便不好意思的摇手,口齿不清道:
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让二妹每日做了送来呢。我尝尝就好了。
听朱富这般说,四公主只是笑笑,没再答话,因为糕点也不是她做的,她也没有资格决定青瑶今后是送还是不送。
就在此时,门房再次差人来报,说三公主与三驸马也联袂而来。
哦三驸马和三公主来啦。朱富奇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人竟然同时来了,正纳闷之际,便听见三驸马耍宝般的声响:
哈哈哈,我早早就去城防营等你,却听公主府的小厮说,大驸马今日告假,我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没想到四公主与四驸马也在,真是难得啊,难得。
朱富听他的话,显然是在跟自己说,便擦了擦嘴,迎了上去。
三驸马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气势凌人的指着他身后的太师椅,趾高气昂的对三公主卿蝶说道:
你坐这里,我不让你起来,你就不能起来,知不知道
此语一出,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三驸马这是在指挥三公主吗这太叫人震惊了,三公主的暴脾气可是帝国之最,其他公主郡主们私下里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做仗,名副其实的一点就爆,如今三驸马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众人擦亮了双眼,坐等三驸马被小仗收拾。
可是期盼中的火爆场景没有出现,三公主卿蝶只是皱了皱眉头,表情十分不情愿,却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乖乖巧巧的坐在了三驸马身后的太师椅上。
在众人无比佩服的目光之下,三驸马满意的回过头来,跟朱富说话:
女人嘛,本来就该听男人的,平时男人对女人若是疏于管教,那她们可就会爬到咱们的头上拉屎撒尿,宠不得的。
啊呃
朱富看着表情臭臭,却对三驸马的话完全没反应的三公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管教一番之后,你看看,我现在指哪里,她就去那里,本不敢翻泡泡的。
三驸马嚣张的说道,众人咋舌不已,三公主卿蝶脸色黑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柴韶她的双拳已经捏到了最紧: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适可而止啊。
三公主的这番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威胁,确实让三驸马柴韶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振作起来:
适可而止你叫我适可而止那你抛夫弃子,追在别的男人身后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给我适可而止
三公主卿蝶紧张的环顾四周,对有些恍然大悟的几个人投去了一抹尴尬的微笑,心里清楚自家男人的草毛格,若是此时跟他争论,定然会牵出更多的笑话,干脆闭嘴,不跟他计较了。
众人从三驸马的话中听懂了一些事情,原来,三公主不是不爆,而是被三驸马抓住了把柄,如今正处于管教期,难怪,难怪了。
四公主看了眼四驸马,惭愧的低下了头,四驸马温柔的了她的头顶,轻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声:没事了。都过去的事,不必记在心上。
四驸马的体贴,看得三公主一阵羡慕,暗自惆怅,怎么自己就遇不到那样一位体贴温柔的夫君呢
算了算了,不说了。三驸马见三公主的态度还行,决定暂时放过她,转而对朱富说道:
你听说了吗两日之后的武魁大选,我听说大驸马你也报名了吧。
朱富咽下口中的糕团,不解道:武魁大选那是什么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更加不存在报不报名之说了。
池南坐在一旁喝茶,听三驸马如是说了之后,抬眼问道:是谁给大驸马报的名
三驸马想了想:
是百里丞相,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
朱富与池南对视一眼,本没人告诉他们好不好百里丞相到底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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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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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魁大选,朱富只是在城防营里稍微听过一些,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报名参加,没想到百里丞相竟然不管不问,自动自发的给他报了名,这叫朱富十分为难。
扭头想问媳妇怎么办,却见媳妇兀自垂头沉思,他也不好打扰,而老爹昨晚便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府,说是要跟太后回里小住几天。
怎么样三驸马一副跃跃欲试,比朱富还兴奋的样子。
朱富皱眉:什么怎么样
哎呀。三驸马柴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当然是武魁大选,对手大多都是官宦子弟,不乏高手,但是
三驸马眨了眨眼睛,对朱富神秘兮兮的说道:最让人振奋的还是他
朱富拿着糕点,想吃却怎么都放不进嘴里的感觉:他
三驸马点头,四驸马从旁解释道:
没错,他誉满京城的定远侯府小侯爷,翩翩公子安将军
朱富咋舌:他也参加吗
想起那个对媳妇垂涎的小白脸,朱富便觉得心中一阵气愤。
是的,安容也会参加哦。三驸马兴致勃勃的连连点头:这可是你为我们报那一箭之仇的好机会哦,我们驸马圈私下都看好你哦。
朱富一阵沉默,却听四驸马接话说道:
对了,三驸马你也是出身武将世家,这次不打算参加吗
四驸马语毕,坐在一旁不爽的三公主却从鼻腔里发出一股嗤笑,指着三驸马说道:就他上台还不够给人家吹口气就下台了。
听到自家媳妇如此不给面子的贬低,三驸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否认,她说的也是事实,低头承认道:
唉,我就算了,三脚猫功夫上去只会给柴家丢人。
四驸马见他说的老实,也不再说什么,而四公主在一旁却又开口问道:
那六驸马呢
三驸马摇头:我本以为六驸马会参加的,可是他说自己并不是朝廷中人,今后也不想入朝做事,所以,这次不会参加的。
说着,三驸马忽而转头看向池南,斟酌着问道:
对了,我都听说了,之前京中有好些将门子弟都莫名受到攻击,是不是跟武魁大选这件事有关三驸马柴韶的父兄都在朝为官,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错的。
池南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三驸马便继续大胆的猜测道:
哼,我就知道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安定侯为人奸猾,一看就是那种会暗箭伤人的人,他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儿子铲除所有对手,好让他一举上位。
池南听了三驸马的臆测,不置可否的笑了,却将目光投向了朱富。
两对公主驸马又逗留了会儿,便双双离去,朱富送他们走了之后,回到花厅,管家嬷嬷说,媳妇去了书房,朱富便赶了过去。
进入书房之后,只见媳妇伏在案前,正写着什么,朱富走过去的时候,池南刚巧写完,将纸张对折两下之后,卷成小卷,走到南窗边上,以口哨唤来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又将小卷绑在信鸽腿上,将之放飞。
写的什么东西啊朱富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飞鸽传书,心中无比好奇,于是便开口问媳妇道。
池南笑了笑,没有回答,径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丫鬟们刚沏好的热茶,喝了一口后,才对朱富问道:
武魁你会参加吗
朱富在媳妇身旁坐下,觉得媳妇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肯定有事,想了下才道:
媳妇你希望我参加吗
池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喝了一口热茶,雾水氤氲而上,将她的黑眸映衬的雾蒙蒙的,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你去一趟丞相府吧。回来之后,再告诉我,你到底参加不参加。
去丞相府朱富不解。
池南点了点头,将朱富从座位上拉起,推出了书房。
朱富虽然不知道媳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说让他去一趟丞相府,那他就去好了,正好他也想找丞相老爷子问问清楚,武魁大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丞相府在西城,其实跟朱富从前的猪铺子并没有离得多远,好几次还从丞相府门前经过。
朱富向丞相府门房报了身份以后,门房对他的态度十分友善,告诉他,丞相一早便上朝去了,还没有回府,问他是不是要进去等候。
朱富想了想,摇头谢过门房,便折回了,经过集市的时候,看到很多新奇的糖饴,五颜六色的十分漂亮,他想着媳妇肯定会喜欢的,便凑上前去买了两包,揣入怀中。
忽的,他听见身后有人唤他,朱富回头一望,只见传说中的妇男之敌,妇女之友安容安将军正笑容可掬的向他走来。
只见安容一袭薄薄的花衫,松松垮垮的穿着,却比纨绔多了几分儒雅贵气,比良家子弟多了些许倜傥逍遥,黑发如胡人般束于耳旁,原是一副很不搭调的装扮,可穿在他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
大驸马好兴致,竟然独自上街。安将军在朱富面前停下脚步后,便掏出了腰间的玉骨扇,风流潇洒的扇起来,引得旁边许多姑娘家偷瞄暗赞。
朱富跟他不熟,因为媳妇的事也看他不顺眼,自然不想跟他多花,随意作揖回了句:安将军。
说完便想离开,却被言笑晏晏的安容以玉骨扇拦住了去路:相请不如偶遇,今日难得在街上与大驸马遇见,何不找块闲适之地,一醉方休
朱富推开挡在身前的扇子,僵硬回道:对不起安将军,朱富不善饮酒,内子亦不让我饮,将军美意,下官心领了。
安容是镇边将军,级别自然比朱富要高出许多,朱富自称下官也是对的。
本想一走了之,可那安将军却着实缠得紧,拉住了朱富的胳膊便朝街道那头拉去:哎呀,别扭扭捏捏像个娘儿们,池南不让你喝酒,那你就喝茶,你喝茶,我喝酒,不过就是想找你聊聊,大驸马总不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朱富被他说得无言反驳,胳膊又被他拉着向前走,他要挣脱,就得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两个大男人,总是不太好,干脆随他去好了,看他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可朱富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去竟然被纠缠了整整一日,那安将军的缠子功当今世上他认第二,绝对无人敢认第一,从天南到海北,从大漠到黄沙,从男人到女人,从一岁到二十五岁无所不言,言无不尽,口若悬河之下,朱富只能安静的坐在旁边充当听客。
从安将军的字里行间听来,朱富竟然莫名觉得,其实这个人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讨厌,他见识广博,懂得东西涵盖中西古今,有的事情见识,朱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滔滔的口才叫人羡慕,再加上他近乎完美的外表,难怪能吸引成千上万的女人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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