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但他对这些好像也不以为意,按照他的话来说,纵然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迷恋他,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别人喜欢他,他又能怎么样呢反而走到哪里都要受到注视与拥簇,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都没有。
因为安将军的健谈,朱富的忍耐,不知不觉间,两人从上午坐到下午,又从下午坐到了晚上,直到月上梢头,朱富惦记媳妇才强硬的拒绝了安将军的挽留。
唉,再不回去,难不成这位安将军还要留他过夜不成朱富在肚中腹诽。
安将军见时间不早了,也提出跟朱富一同离开。
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中央玄武大道上,惨白的月光自二人身后照而来,拉长了背影,拉宽了距离,就在两人快要分道扬镳,各自回府的时候。
半空中忽然想起一阵骇人的清啸,抬头望去,只见一黑衣人腋下挟持一名女子正自他们身旁一掠而过。
朱富眼尖,认出了那女子的衣衫与发饰,惊呼:是池南。
随着他一声惊呼,安将军也认出了她,与朱富对视一眼后,两人便脚下生风,火速追了上去。
两人轻功不凡,将黑衣人追到了十里开外,进入了满是芦苇地的南郊,此时的芦苇正值茂盛,清风扫过尖尖,芦苇荡如麦田般摆起了涟漪。
追到此处之后,黑衣人便再也不见了,朱富与安容四周找了一圈均没有发现,可就在此时,半人高的芦苇丛中忽然发出了沙沙作响的声音,回头一望,只见清冷如月色,雅致如兰的池南从中走出。
媳妇,你没事吧。朱富率先冲了过去,将媳妇前后看了两圈,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安容虽然心系池南,但在人夫前总要表现出一点矜持,毕竟与朱富闲谈一个下午,安容打从心底觉得朱富是个气度宽容,内在丰富的男人。
池南摇了摇头,看了眼安容,淡定问道: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安容蹙眉,回道:看见你被人擒走,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倒是你,那黑衣人是谁为何会深夜擒你
池南没有立刻回答安容的话,嘴角却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在朱富和安容还在揣摩这抹笑容真正的含义时,只见池南素手一挥,从袖中挥洒出一道白色粉末,朱富与安容见状,想要躲开,奈何身上的衣服和周围的芦苇上都已沾上粉末,他们稍稍一动,便等同于自行吸入毒粉。
两人顿感天旋地转,即便运功也难以抵挡毒粉的功效,渐渐的,四肢失去了只觉,双双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池南唇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用脚将两人翻了个身,指尖银针骤而出,没入两人颅上天井中
作者有话要说: 武魁大选,朱富只是在城防营里稍微听过一些,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报名参加,没想到百里丞相竟然不管不问,自动自发的给他报了名,这叫朱富十分为难。
扭头想问媳妇怎么办,却见媳妇兀自垂头沉思,他也不好打扰,而老爹昨晚便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府,说是要跟太后回里小住几天。
怎么样三驸马一副跃跃欲试,比朱富还兴奋的样子。
朱富皱眉:什么怎么样
哎呀。三驸马柴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当然是武魁大选,对手大多都是官宦子弟,不乏高手,但是
三驸马眨了眨眼睛,对朱富神秘兮兮的说道:最让人振奋的还是他
朱富拿着糕点,想吃却怎么都放不进嘴里的感觉:他
三驸马点头,四驸马从旁解释道:
没错,他誉满京城的定远侯府小侯爷,翩翩公子安将军
朱富咋舌:他也参加吗
想起那个对媳妇垂涎的小白脸,朱富便觉得心中一阵气愤。
是的,安容也会参加哦。三驸马兴致勃勃的连连点头:这可是你为我们报那一箭之仇的好机会哦,我们驸马圈私下都看好你哦。
朱富一阵沉默,却听四驸马接话说道:
对了,三驸马你也是出身武将世家,这次不打算参加吗
四驸马语毕,坐在一旁不爽的三公主却从鼻腔里发出一股嗤笑,指着三驸马说道:就他上台还不够给人家吹口气就下台了。
听到自家媳妇如此不给面子的贬低,三驸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否认,她说的也是事实,低头承认道:
唉,我就算了,三脚猫功夫上去只会给柴家丢人。
四驸马见他说的老实,也不再说什么,而四公主在一旁却又开口问道:
那六驸马呢
三驸马摇头:我本以为六驸马会参加的,可是他说自己并不是朝廷中人,今后也不想入朝做事,所以,这次不会参加的。
说着,三驸马忽而转头看向池南,斟酌着问道:
对了,我都听说了,之前京中有好些将门子弟都莫名受到攻击,是不是跟武魁大选这件事有关三驸马柴韶的父兄都在朝为官,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错的。
池南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三驸马便继续大胆的猜测道:
哼,我就知道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安定侯为人奸猾,一看就是那种会暗箭伤人的人,他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儿子铲除所有对手,好让他一举上位。
池南听了三驸马的臆测,不置可否的笑了,却将目光投向了朱富。
两对公主驸马又逗留了会儿,便双双离去,朱富送他们走了之后,回到花厅,管家嬷嬷说,媳妇去了书房,朱富便赶了过去。
进入书房之后,只见媳妇伏在案前,正写着什么,朱富走过去的时候,池南刚巧写完,将纸张对折两下之后,卷成小卷,走到南窗边上,以口哨唤来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又将小卷绑在信鸽腿上,将之放飞。
写的什么东西啊朱富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飞鸽传书,心中无比好奇,于是便开口问媳妇道。
池南笑了笑,没有回答,径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丫鬟们刚沏好的热茶,喝了一口后,才对朱富问道:
武魁你会参加吗
朱富在媳妇身旁坐下,觉得媳妇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肯定有事,想了下才道:
媳妇你希望我参加吗
池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喝了一口热茶,雾水氤氲而上,将她的黑眸映衬的雾蒙蒙的,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你去一趟丞相府吧。回来之后,再告诉我,你到底参加不参加。
去丞相府朱富不解。
池南点了点头,将朱富从座位上拉起,推出了书房。
朱富虽然不知道媳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说让他去一趟丞相府,那他就去好了,正好他也想找丞相老爷子问问清楚,武魁大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丞相府在西城,其实跟朱富从前的猪铺子并没有离得多远,好几次还从丞相府门前经过。
朱富向丞相府门房报了身份以后,门房对他的态度十分友善,告诉他,丞相一早便上朝去了,还没有回府,问他是不是要进去等候。
朱富想了想,摇头谢过门房,便折回了,经过集市的时候,看到很多新奇的糖饴,五颜六色的十分漂亮,他想着媳妇肯定会喜欢的,便凑上前去买了两包,揣入怀中。
忽的,他听见身后有人唤他,朱富回头一望,只见传说中的妇男之敌,妇女之友安容安将军正笑容可掬的向他走来。
只见安容一袭薄薄的花衫,松松垮垮的穿着,却比纨绔多了几分儒雅贵气,比良家子弟多了些许倜傥逍遥,黑发如胡人般束于耳旁,原是一副很不搭调的装扮,可穿在他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
大驸马好兴致,竟然独自上街。安将军在朱富面前停下脚步后,便掏出了腰间的玉骨扇,风流潇洒的扇起来,引得旁边许多姑娘家偷瞄暗赞。
朱富跟他不熟,因为媳妇的事也看他不顺眼,自然不想跟他多花,随意作揖回了句:安将军。
说完便想离开,却被言笑晏晏的安容以玉骨扇拦住了去路:相请不如偶遇,今日难得在街上与大驸马遇见,何不找块闲适之地,一醉方休
朱富推开挡在身前的扇子,僵硬回道:对不起安将军,朱富不善饮酒,内子亦不让我饮,将军美意,下官心领了。
安容是镇边将军,级别自然比朱富要高出许多,朱富自称下官也是对的。
本想一走了之,可那安将军却着实缠得紧,拉住了朱富的胳膊便朝街道那头拉去:哎呀,别扭扭捏捏像个娘儿们,池南不让你喝酒,那你就喝茶,你喝茶,我喝酒,不过就是想找你聊聊,大驸马总不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朱富被他说得无言反驳,胳膊又被他拉着向前走,他要挣脱,就得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两个大男人,总是不太好,干脆随他去好了,看他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可朱富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去竟然被纠缠了整整一日,那安将军的缠子功当今世上他认第二,绝对无人敢认第一,从天南到海北,从大漠到黄沙,从男人到女人,从一岁到二十五岁无所不言,言无不尽,口若悬河之下,朱富只能安静的坐在旁边充当听客。
从安将军的字里行间听来,朱富竟然莫名觉得,其实这个人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讨厌,他见识广博,懂得东西涵盖中西古今,有的事情见识,朱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滔滔的口才叫人羡慕,再加上他近乎完美的外表,难怪能吸引成千上万的女人为之疯狂。
但他对这些好像也不以为意,按照他的话来说,纵然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迷恋他,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别人喜欢他,他又能怎么样呢反而走到哪里都要受到注视与拥簇,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都没有。
因为安将军的健谈,朱富的忍耐,不知不觉间,两人从上午坐到下午,又从下午坐到了晚上,直到月上梢头,朱富惦记媳妇才强硬的拒绝了安将军的挽留。
唉,再不回去,难不成这位安将军还要留他过夜不成朱富在肚中腹诽。
安将军见时间不早了,也提出跟朱富一同离开。
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中央玄武大道上,惨白的月光自二人身后照而来,拉长了背影,拉宽了距离,就在两人快要分道扬镳,各自回府的时候。
半空中忽然想起一阵骇人的清啸,抬头望去,只见一黑衣人腋下挟持一名女子正自他们身旁一掠而过。
朱富眼尖,认出了那女子的衣衫与发饰,惊呼:是池南。
随着他一声惊呼,安将军也认出了她,与朱富对视一眼后,两人便脚下生风,火速追了上去。
两人轻功不凡,将黑衣人追到了十里开外,进入了满是芦苇地的南郊,此时的芦苇正值茂盛,清风扫过尖尖,芦苇荡如麦田般摆起了涟漪。
追到此处之后,黑衣人便再也不见了,朱富与安容四周找了一圈均没有发现,可就在此时,半人高的芦苇丛中忽然发出了沙沙作响的声音,回头一望,只见清冷如月色,雅致如兰的池南从中走出。
媳妇,你没事吧。朱富率先冲了过去,将媳妇前后看了两圈,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安容虽然心系池南,但在人夫前总要表现出一点矜持,毕竟与朱富闲谈一个下午,安容打从心底觉得朱富是个气度宽容,内在丰富的男人。
池南摇了摇头,看了眼安容,淡定问道: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安容蹙眉,回道:看见你被人擒走,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倒是你,那黑衣人是谁为何会深夜擒你
池南没有立刻回答安容的话,嘴角却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在朱富和安容还在揣摩这抹笑容真正的含义时,只见池南素手一挥,从袖中挥洒出一道白色粉末,朱富与安容见状,想要躲开,奈何身上的衣服和周围的芦苇上都已沾上粉末,他们稍稍一动,便等同于自行吸入毒粉。
两人顿感天旋地转,即便运功也难以抵挡毒粉的功效,渐渐的,四肢失去了只觉,双双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池南唇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用脚将两人翻了个身,指尖银针骤而出,没入两人颅上天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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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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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披着外衣站在窗前,月光映衬着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莹润光泽,神情有些落寞,眉头紧锁,盯着院中的一株琼花树失了神般。
管家嬷嬷上前禀报:公主,驸马从早上出门后,便没再回来,也没有派人稍信,您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池南将肩上外衣拢了拢,垂下眼睑,摇头道:派人去丞相府中看看,我还不饿,等驸马回来再说吧。
可您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吃得消啊。管家嬷嬷是从小看着池南长大的嬷嬷,对池南甚是关怀。
池南却很坚持,管家嬷嬷无奈之下,才叹着气寻来小厮,遣去了丞相府中。
没过多久,小厮便回来了,并把百里丞相爷带了回来。
丞相一看到池南,还没来得及寒暄,便慌忙问道:
丫头,朱富那小子白日去找我,我没在家,他就没回来吗
池南放下手中的书册,从南窗前的软榻上坐起,冷冷的回道:嗯。
百里丞相是个暴躁脾气,他可没有池南那般淡定自若,听了之后便开始在房间里左右踱步转圈圈,一会儿拍头,一会儿叹气,他走的不累,池南看着都觉得眼花了。
老爷子,你坐下歇会儿吧。
池南扶着额头,忍不住说道。
谁知,没人搭话还好,这一有人搭话,暴躁的丞相爷就像只被点燃的仗,一下子炸了起来:
我坐什么坐那小子一天都没回来,我怎么坐的下来
池南看着暴跳如雷的他,叹了口气,心中不好的感觉渐盛。
昏暗腥臭的牢房中,朱富渐渐转醒,只觉得浑身发软,视线模糊,双手双腿皆被固定在石墙之上,不得动弹。
隐约间,他看到一人走入牢房,模样身型,像极了媳妇池南,朱富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清醒一些,奈何却连瞪大双眼的力气都没有。
朱富你可知道我是谁
池南走上前来,着朱富的脸轻柔的问道。
朱富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知道,你是媳妇。
池南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你的媳妇,我是萧池南,我是长公主萧池南,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乖相公。池南满意的在朱富脸颊上拍了拍,唇角勾出一抹妖媚的笑容,问道:那,相公你爱我吗
朱富感到一双水蛇般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感觉很奇怪,这个媳妇跟以前的媳妇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他总是说不出来。
爱。朱富咽了下干涩的喉咙,老实的点了点头。
有多爱水蛇般的手臂绕过朱富的肩胛,红润光泽,闪耀着魅惑色彩的唇凑近了朱富,蛊人心志般问道。
不,不知道。朱富不知为何,总觉得媳妇这般对他让他觉得很别扭,不想让她多靠近般别过了脑袋。
池南见朱富这般反应,倒是愣了愣,随即将之脑袋转回,焰火般的唇便凑了上去,灵蛇出洞般将舌头直钻朱富口腔。
朱富皱着眉头想要避开,却奈何全身无力,怎么都挣不开那女人的钳制,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朱富只觉得在自己口腔中穿梭的灵舌十分恶心,用尽力气闭上牙关,灵舌敏感向后撤去,池南伸出一指抚上了被朱富咬坏的舌尖,不意外的看到了丝丝血迹。
相公,怎么了你不是很爱我吗池南舔了舔唇,看着朱富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杀气。
朱富微弱的摇了摇头:我爱的是萧池南,不是你。
池南面上一惊,但随即恢复,双手自朱富的衣领滑入,带着技巧般的索起来,柔弱无骨般靠在朱富身上,娇柔道:
我就是萧池南,相公,你看看清楚啊。
朱富喘息着,将眸子抬起看着近在眼前的媳妇,的确是媳妇的眼睛,媳妇的鼻子,媳妇的嘴,就连唇上的一点黑斑都相似无疑,但是,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媳妇,不是池南。
当即卯足了劲摇头扭动,嘶哑着喉咙喊道:你不是走开,你不是池南你不是我媳妇走开
由于朱富的不配合,池南接下来的动作本没法进行,一双美眸中露出了狠的杀气,残酷一笑:
我怎么不是我就是萧池南你给我看清楚,我是不是萧池南
说着,她便退后几步,从牢房的一角拿来一手臂的鞭子,在空旷的室内挥出一鞭,噼啪的声音刺耳无比,朱富的肩胛骨上,便多了一道皮开绽的血痕。
随着第一鞭的落下,池南仿佛来了劲般,手起鞭落,连续抽了二十几鞭,在朱富的肩膀、膛和双腿上抽出了许多道鲜红的口子,血顺着鞭痕汩汩流下。
说,我是不是萧池南是不是你媳妇
朱富气若游丝般连眼睛都没高兴抬,便颤抖着双唇道:不是。你不是
池南猛地扔下了鞭子,美眸中厉色毕现,双掌一击,啪啪两声过后,便有两名大汉走了进来,两人抬着一只木桶,放到了池南身旁。
木桶中黑压压一片,闪耀着流动的光泽,竟然是一只只硕大肥满的水蛭,每一个都有半个拳头大小。
池南狞笑着,拿着一只水蛭走向朱富,扯开了他前襟的衣衫,露出壮的膛,池南享受般在朱富膛上流连忘返,一想到待会儿会做的事,变态的兴奋溢满了她的眼眶。
朱富看着那只不住蠕动的水蛭,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朱富知道自己被人擒住了,受刑也是应该的,可是他们怎么能让这个女人顶着一张媳妇的脸呢媳妇在他的心中便是如天神般的存在,这些人这么做,就是在侮辱他心中的女神,太可恶了。
池南闪耀着兴奋光芒的眸子紧紧盯着手中的水蛭,将它放到了朱富的两之间,不消片刻,原本肚子瘪瘪的水蛭便如涨红了的灯笼般鼓起来了,池南残忍一笑,再次执鞭,啪一下,鞭子打在肚子鼓起的水蛭之上,水蛭应声而裂,碎了一地,肚中的血爆裂而出,的满身满地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哈哈哈
池南仿佛很喜欢玩这种游戏,先让人把水蛭放到朱富身上,然后待水蛭吸满血,她便一鞭子抽过去,血溅当场的感觉真是太了,暗潮湿的牢房内,瞬间便被血腥充满,耳旁回荡的便是这个顶着池南脸庞的女魔鬼的笑声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朱富始终没有回来过,他失踪了。
池南派出了上百人到处搜寻,得到的结果也都只是:驸马那日去过丞相府,之后便遇到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安容安将军。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池南立刻派人去了安定侯府,谁知道一问之下才知道,安小侯爷也是两天两夜未归,安定侯府正乱成一团呢。
朱富与安容的同时失踪,在京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浪,俨然一副盖过武魁初选的架势。
安定侯府还好一些,主要是朱富这一边,公主府不断派人出来也就算了,再加上一个丞相府,每日丞相亲自带兵在城内搜索,见人就骂的暴躁让丞相爷如一个陷入怪圈的老头般,越来越不可理喻。
文远侯不知道自家父亲如何会为了一个驸马大动肝火,甚至亲自带兵在城内没日没夜的搜寻,他找了个机会,说了一句:爹,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这一句话,仅仅因为这一句话,已经二十年没有动手打过他的父亲,竟然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彻彻底底的挥了他一巴掌,口中叫骂道:
你他妈懂个屁要是朱富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亲自把你另一条腿给打断
文远侯捂着辣的脸颊,一头雾水的冲着自家父亲的背影咬嘴唇,冒眼泪泡,内心无比受伤。
在城内地毯式的搜索了一天一夜,丞相知道这么搜下去也不是办法,大中午的没经通传便闯入了公主府,见着池南便叫嚣道:
格老子的,一定是哪家孙子不想让朱富出战武魁大选,暗地里使出这手段别被老子抓到,否则老子要他断子绝孙
池南想了想:不一定吧。
丞相立刻暴跳如雷:怎么不一定如果是老子,老子就会这么做为了让朱富参战,老子在城里做了多少手脚,那些个世家子弟那个不是被我打伤暗算的
池南只觉得头大,爷爷,您要做了就做了,偷偷的,别说出来呀
之前让朱富忙了好些日子的城里的恶伤人事件,她早猜到就是这位爷爷做的,之所以让朱富放宽心,就是不想他查到丞相府,她都在费心替他保密,没想到这老头儿自己倒先咋呼出来了。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再这么下去,朱富那小子可就凶多吉少了
说着,丞相便如来时那般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直奔皇。
那一夜,不知道丞相与皇帝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拿到了特赦令,皇帝亲笔御书,同意丞相搜查城内各大官家府邸,没说原因,只是说:违令者,斩
丞相爷特赦皇令在手,他还客气什么当即从城防营和轩辕铁骑调了三千士兵,将萧国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府内全都扫荡一遍,弄得是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搜索期间,还真有不怕死跟丞相对着干的,当场就被丞相抄家下狱了,以雷厉风行的铁腕收拾了好几家,城内一片大乱。
只有池南才知道,年过七十的丞相爷会如此做的真正原因,朱富是他百里家最后的希望,刚刚才看到了个头,如果就这么结束,纵然是强悍屹立的丞相爷也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看来丞相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池南披着外衣站在窗前,月光映衬着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莹润光泽,神情有些落寞,眉头紧锁,盯着院中的一株琼花树失了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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