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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将想了好久的人儿拥在怀中的感觉,便如置身天堂般,将人摆放在床铺之上,朱富便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趴坐在池南的双腿之上,也不及解开腰带,便拉开了池南的衣襟,拨开内里的肚兜,露出一侧雪白的山峰,山顶之上,茱萸挺起,诱惑着他去采摘般红润光泽,几乎是没有想,朱富便将那片美好包入口中,反复舔抵轻咬,另一只手便探入池南的衣襟,大肆抚。
啊,痛,轻点。
也许是动情太深,禁欲太久,朱富手底下的动作略显暴,疼得池南不住轻呼。
仿佛是受了媳妇的刺激,朱富一把边将池南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三两下便拉下了她内里的亵裤,还不及脱掉,便双手托住池南的臀部,将自己坚挺昂扬的狠狠刺入了池南体内。
突如其来的填满让池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未适应的时候,朱富便开始了比原始还要猛烈的律动,一下一下撞击着池南的花芯,将她撞的生疼,却又酥麻无比,前后进出不下百次,朱富仿佛嫌这种姿势不够过瘾,便就着埋在池南体内的姿势,将荡在她双腿间的亵裤脱掉,将池南的双腿大大张开,向两边按压过后,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池南被弄得连喘息都来不及,床铺不住摇晃,她觉得满眼星光的同时,双手还要紧紧抓住床栏,才稍稍做出一些缓冲。
这样狂野的朱富,池南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了,自从他失踪以后,自己便一直为他的事情担忧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会这么重要,重要到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
身上的衣服被运动中的朱富一件一件扯开,抛到了一边,赤身露体的模样叫人很难为情,但是,朱富却没有给池南太多难为情的机会,便将她又翻了个身,由背后坚挺进出。
如水的夜,寂寞的房间,正上演着一幕春光无限的好戏,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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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70章 驸马受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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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的管家嬷嬷早晨在外候了好久,都没有听见池南屋内有任何响声,抬头看了看日头,若是再不叫起,恐怕会耽误了公主上朝的时辰,于是便大着胆子敲了敲门。
自从驸马离开之后,公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懒散,寻常的作息都被打乱了般,眼睁睁看着她日益消瘦,从小便伺候池南的嬷嬷心疼不已。
进来吧。
屋内传来了公主的声响,管家嬷嬷携两名伺候洗漱的丫头进房,却见向来勤勉的公主还未起身,透过纱帐,嬷嬷看到自家公主裸露着肩头趴在软枕之上,并未有起身的迹象,于是开口提醒道:
公主,若不赶紧些,早朝怕是要延误了。
在嬷嬷的印象中,池南这般赖床还是头一回。
过了良久,才从纱帐中传来一道软软的声响:今日就不去早朝了,身子乏的很,你去准备些热水,我想泡澡,不用留人伺候了。
嬷嬷听后,退身而出。
池南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朱富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已离开,而事实上,他也折腾她到那个时候,历经了十数日的激情得以宣泄,原是叫人心爽神怡之事,但只睡了一个时辰的池南实在是提不起神去上朝,就是起身都觉得困难,手指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若是从前,她定会将管家嬷嬷留下伺候,可是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在外界看来,她与朱富是断了联系的,那么她此刻的模样就不宜给人看到。
又在床上缠绵了会儿,估着再不起身,内室的热水就快凉了,池南才拖着重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看到腹间的红痕蜿蜒密布,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曾放过,青红一片的暧昧让她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不觉红霞满布朱富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好,这么想着,池南慌忙走到铜镜前,将脖子四周看了看,幸而朱富还算有分寸,对这些可能会裸露的部位口下留情,没造成什么痕迹。
唉,正经的两夫妻现在弄得像是偷情一般,池南觉得真是欲哭无泪
朱富身份转变,城防营那里也就暂时不去了,在丞相府中,每日听丞相教导,跟他叙述武魁大选各个对手的基本资料。
朱富听得不厌其烦:爷爷,你不是说只是装个样子,走走过场,宣告一下百里桀回来了,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你不会真的想我去做那个什么武魁吧
倒不是朱富不愿意去争夺武魁之名,而是因为他都听说了,历届武魁人选都会投身军旅,远赴边疆,保家卫国,他从小就没有受过那方面的熏陶,保家卫国四个字于他而言不过就是纸上谈兵,本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把这个重担扛在自己肩头。
而且,如果要远赴边疆,那么他就势必要跟媳妇分开,他可舍不得。
丞相坐在演武场的树下,喝了一口热茶,老谋深算的眸子瞥了一眼朱富,不动声色劝道:
乖孙子,既然你都参加了,而且成绩不俗,那为何不做到最后,既然要做到最后,那为何不做到最好知道那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丞相虽然觉得自家孙子爱妻成是好事,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尤其身为百里家的男子汉大丈夫,那就势必要军旅一生,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方能体现百里家真男儿本色。
朱富看了眼丞相,转眸撇嘴道:反正,我可不愿去做那个什么武魁。远赴边疆那我媳妇怎么办
丞相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他在想这个心思:到时候让那丫头跟你一起去不就得了
丞相瞌下老谋深算的眼睛,状似无意般对朱富这么说道。
朱富听后,还想说什么,却听丞相忽的转了话题:对了,乖孙子,昨儿夜里你去哪里了怎么管家给你送宵夜去,没见着你的人
昨儿夜里
朱富不自然的干咳两声,然后开始猛灌茶水,惹得丞相一阵疑惑,好奇的眸子直在他身上打量,朱富无奈,只得吞吞吐吐的回了句:
房里太闷,我就在院子里走了走。
在院子走了走丞相满脸不信:丞相府的院子吗
朱富为难的点了点头,高挺的鼻梁上已然沁出细密的汗珠,丞相到底是老姜,辣的很,一眼便瞧出朱富的刻意隐瞒,稍事想想便猜到了:
我看是去那桃花香宅的院子里走了走吧
噗刚喝了一口水的朱富,一紧张,便将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弄湿了相爷的袍脚,手忙脚乱擦拭片刻后,朱富慌忙站起,僵硬道:
呃,我,我去厨房看看,中午饭好了没。
站住丞相早就看出了朱富的心思,一把便抓住了想逃跑的他:午饭用不着你去担心,我怎么跟你说的现在这个时候,你跟丫头绝对不能见面,就算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对她表现得越是冷淡,咱们的计划成功几率就越大
朱富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让丞相心中一软,叹了口气,正欲说教,却听那头传来了一阵小跑声,管家刘明正气喘吁吁的从演武场那头跑过来,像是有什么急事。
丞相放开朱富,让他好好的在一旁反省,刘明跑来还未停歇便说道:
相爷,五驸马派人送来请帖,说是邀咱们孙少爷今晚宝月楼相聚。
五驸马丞相眉头一竖,脑子里隐约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子。
是的,五驸马。昨儿上午,孝冉公主携五驸马一同自滇南回来了,却不知为何要邀请孙少爷相聚。
丞相沉吟着缓慢踱步,良久之后,才对管家刘明吩咐道:偷偷去一趟长公主府,告知她这个消息。
管家领命下去后,丞相又一次对朱富耳提面命道:五驸马你是第一次见,估计今晚也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前去赴宴,其他没什么,只要记住两个字:冷酷就可以了,知道吗
两个字:冷酷
朱富将丞相的嘱咐在心头默念许久,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华灯初上之际,朱富带着丞相府的小厮,骑马到了五驸马的宴客之地宝月楼。
还未入门,便听见楼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他想起来出门前丞相告诉他的基本资料。
五驸马名叫江乐清,善诗词,善书画,但尤其擅长的便是吹箫,看来此刻便是他在独奏了。
朱富进门之后,便有奴仆吟唱:大驸马百里桀到。
随着这声吟唱,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他,一下子被这么多熟悉的目光注视,但他还要表现出漠视,朱富真心觉得有些困难。
三驸马端着酒杯走上前来,伸手在朱富面前晃了晃,朱富泰山不动的神态让三驸马好生奇怪,试着搭上他的肩膀,问道:
富儿,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连兄弟们都不记得了吧
朱富心头微动富儿你还什么都敢叫。
当即冷着脸,看都不看三驸马一眼,便径自朝内走去,一位朗星般的男子迎上前来,将双手持箫,负于身后,对朱富也不行礼,也不寒暄,就那么笑吟吟的盯着朱富。
这种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看透一切的目光让朱富觉得有些心虚,看到他背于身后的箫后,朱富率先对他行礼道:
五驸马相邀,百里桀感激不尽。
英朗男子一挑眉,端的是毓秀钟灵,含笑点了点头,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乐清不常回朝,与大驸马乃是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请上座。
朱富坐下之后环望一周,见受邀前来的,大多都是驸马郡马,而且看样子,都与这位不常回朝的五驸马关系甚好,三驸马柴韶不信邪,偏要坐在他的身边,从未停止过一刻在朱富身上打量的目光,惹得朱富不禁斜目以对,冷眼相加,可即便这样,柴韶还是不管不顾,看了会儿,竟然招来了四驸马和六驸马,指着朱富大咧咧的说道:
你们看,他连眼神都变了。从前咱们的富儿,眼神多淳朴,多善良,你看他现在冷漠无情,唉,竟然把兄弟们都忘记了,可恶。
四驸马看了眼朱富,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在三驸马的肩膀上拍了拍,提醒他要慎言。
而六驸马则试着对朱富送去一杯热酒,朱富看了六驸马一眼,接过热酒仰头便饮,一口而入,然后,又将酒杯递还六驸马,说了一声:好酒。便走开了。
六驸马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对三驸马和四驸马扬了扬,挑眉无言道:看吧,真是变了。要知道,从前的朱富对于酒那是无论怎么劝都不会喝的,可如今
朱富一人凭栏而坐,看着宴会中各位驸马郡马相谈甚欢,自己却不能加入,就连平日里几个要好的都不能上前搭话,心头觉得有些郁闷之极,耳中却听到了这样一番谈论:
我听说,先皇在世时便下旨要五公主去滇南,无事不得回朝,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嘘,这事可是皇家的忌讳。
我知道是忌讳,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好吧,那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外传啊。听说咱们这位五公主可邪门着呢。自小便喜欢研究一些巫蛊之术,先皇有一个妃子,听说就是死在五公主的诅咒之下,死的时候七孔流血,肠穿肚烂,心房上了七八支带刺玫瑰花,恐怖的不得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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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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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宝月楼中,五驸马宴客如火如荼,那边五公主府中,也是衣香鬓影,公主们、郡主们纷纷受邀前去。
池南站在院中的一株月桂树下,神情有些落寞的看着满树枝繁叶茂,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
五公主孝冉素喜月桂,就好像池南的桃花香宅那般,五公主府的院子里便满是桂树,金秋八月,桂满枝头,放眼望去金灿灿一片,偶尔轻风扫落,香气自是弥散。
如此大规模的桂树林,纵使在皇禁内也不多见,好几个年纪稍轻的小郡主们玩心大起,有的命下人们寻来钵子,摇晃树枝收集桂花,有的将随身手帕罩住枝叶繁茂的花团,使香气浸染,各有各的玩法,一时间五公主府的院子里好不热闹。
几位帝国的嫡亲公主们坐在露天的长廊之上,三公主看着落寞的池南,心中觉得压抑极了。
五公主孝冉走至池南身后,轻灵幽柔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请你们过来赏桂,是为了联络联络姐妹感情,怎的你一人在此,倒叫姐妹们不自在了。
池南没有回头,伸手摘下眼前那枝繁花似锦的枝头,放在鼻下轻嗅着,冷道:
我若过去,她们才会不自在。
孝冉听池南如是说,也不生气,噙着笑容站到池南身旁,看着她久违的侧脸,一把抢过她先前采摘的桂枝,池南转头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只听五公主孝冉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也不枉我身在滇南,每日担心你。
池南微掀嘴角:你担心我什么担心我有没有被人害死
五公主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嘴角那抹微笑看起来总是带了些灵动,池南为她拭去落在她肩头的小黄花瓣,又将她垂在肩前的一捋发丝理顺,这才又说道:
没有你在身边,我自然会小心行事。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毕竟,若再走错一步,可就没有人会为我承担后果,被逼远走滇南了。
当年池南以长女之名,独占了先皇对所有儿女的宠爱,有人心生嫉妒,便将刘贵妃之死故弄玄虚,栽赃嫁祸,一度池南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所有证据矛头都指向于她,谋杀贵妃之名可大可小,但池南却是先帝最爱帝姬,那种反弹的效果定能一举毁掉她的所有恩宠,就在那个时候,五公主孝冉挺身而出,为池南担下了罪名,因为她素来对巫蛊星象之术有所偏好,先皇虽觉情况有异,以他对这两个女儿的了解,杀人之事他不认为会是她们做的,为了将事件的影响力压至最低,便象征的处置了一个人。
那便是孝冉,从那之后,先皇便对外下令,五公主孝冉趋放滇南,无事不得回朝。
孝冉听池南如是说,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的。
池南感激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孝冉抓住池南的手,握在掌中:母妃临走时,让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相处你都不知道,她喜欢你都比喜欢我这个嫡亲女儿要多呢。
听着孝冉酸溜溜的话,池南不禁笑了,想起孝冉生母张美人,感叹她的大度。
对了,我听说你成亲了。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问题,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孝冉公主与池南开玩笑的问道。
池南无语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开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算一卦就不必了,倒是有件事还真得请教你。
两位公主漫步月桂树下,并肩而行。
明月当空,子时将过,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静谧的夜
翌日一早,丞相府便迎来了城防营、官卫所和各城衙门的头头们,他们未经传召不约而同前来,为的都是同一件事昨天一个晚上,城内共发生了八起命案,每一起命案的背后都牵涉到一位朝中大臣,死者皆为女眷,死状恐怖,骇人听闻。
从清晨开始,各大衙所便被那些遭受命案的大臣家人围堵,或指责,或谩骂,或哭泣,或动乱成一团,百里丞相做为京城禁卫军的最高领导人,在这种时候,自然要站出来处理突发情况。
百里相爷让管家叫上朱富,一行人便去了书房讨论。
死者都是女眷,年龄最大者三十有余,最小者不足十四,但都是待字闺中,没有嫁人。官卫所的管大人抢先说道。
统领城防营的公珏王爷紧接着说道:是呀,太邪门儿了。死的都是女的也就算了,百里兄,你是没有看到她们的死状啊,我,我就瞄了一眼,恨不得把昨天前天大前天吃的饭全都给吐出来
看来公珏王爷真的是吓坏了,满面铁青,真的是一副快吐出来的模样,但说了半天,还没说到个重点。
南城衙门的顾大人吞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道:死者皆被人开膛破肚,五脏六腑全都掏空,肠子更是流了一地有两个人,眼珠子都被扣掉了,只剩下黑洞洞的窟窿,太渗人了。
那顾大人说完,一直坐在一旁听着的朱富想到什么,正要开口,却被北城衙门的张大人抢过了话头:
对对对,仵作去验过了,说眼珠子都是人还活着的时候被生生扣掉的,你说到底谁会这么变态太可怕了。
百里丞相坐在书案后,沉吟片刻,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孙子,对他扬了扬眉,问道:
你想说什么
朱富想了想后,才对众位惊魂未定的大人们问道:死的八位都是哪些大人家里的
顾大人回忆了一下,一边喘息,一边对朱富掰着手指,细数道:
御史王大人,刑部林大人,内阁薛大人,廷尉刘涛,上卿韦大人呃,还有,还有
还有宗正卫蒙,少府韩大人,光禄张大人。全都是一等一的人品,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没想到如今家中却遭逢此难,太叫人寒心了。管大人紧接着顾大人的话补充说道。
朱富将他们所说的人一一记在纸上,对百里丞相说道: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几个人又在书房中商议研讨,朱富将记满人名的纸放入袖口,走了出去。
在城内转了一圈,朱富按照纸上的名字,找到了相应的府宅,没想到,竟然在门口遇到了前日刚刚回朝的五驸马,只见他依旧朗若月明,爽若清风,一箫在手,负于身后,端的是潇洒倜傥。
五驸马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朱富,虽然惊奇却也不曾多言,两人互相点头之后,便相携而入。
御史王大人家正在办丧事,白绫高挂,纸钱飘扬,哭声喊声不绝于耳,朱富和五驸马从大门走进去,报了身份之后,便直接去了灵堂,稍事打听才知道,王大人家死去的是最小的一个女儿,今年年初刚订了亲,准备下月出嫁,没想到却遇上这种事。
棺材还未盖上,朱富和五驸马凑上前看了看,青白的脸上蒙着白绫,隐隐还能看出血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家人换成了寿衣,因为死者是待嫁闺女,朱富他们不便揭衣观看,便将改在青白脸上的一条白绫揭开,便看见两只黑洞洞的窟窿,这才知道她便是那两个被活活扣掉眼珠子的其中一个。
人家家中正办丧事,朱富和五驸马不好叨扰太久,浅浅看了几眼之后,便出来了。
突然看到那样恐怖的画面,两人心中都觉得有些反胃,沉淀了会儿,还是五驸马率先开口:
看样子,眼珠子就是被手扣掉的,没借助工具。
朱富点头,沉吟片刻后道:再去下一家看看。
五驸马着翻涌的胃,对朱富投以吃惊的目光,难以置信道:还看反正都是一样的死法,没必要了吧。
其实他是担心,再看一回的话,自己保不准就会控制不住吐出来了。
朱富面无表情的点头,意志坚决。
一个上午的时间,连走了五位大人的府宅,五驸马江乐清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在时日近午的时候拉住朱富,进了一家茶香扑鼻的馆子,希望茶水的清香能够稍微将他内心的翻涌压制压制。
到饭点了,还是去吃饭吧。
朱富在茶馆中坐了片刻,便对五驸马如是说道,引来五驸马难以置信的侧目:你还吃得下
他相信,无论哪个正常人,在看到那么多,那么血腥,那么变态的画面之后还能吃得下饭的。
朱富不解道:为何吃不下逝者已逝,我就是不吃饭,他们也不会活过来呀。
五驸马微怔,喂,大哥,本不是那么回事好不好吃不下饭不是因为替死者伤心,而是自己的生理反应吧。
他想哀嚎着对朱富这般吼叫,但终于被回忆起先前画面而泛出的一口酸水压了下去,稍微犹豫了会儿,便被朱富拉出了茶馆。
在看着朱富吃下两碗白米饭和一碗红烧之后,五驸马江乐清实在是忍不住,趴到窗栏旁边大吐特吐起来,引起饭馆中其他吃饭客人的极度不满。
若是平时,江乐清自持潇洒,断不会做出这般不潇洒的事情,可是就在今天,就在此刻,他算是彻底败了,败给了那个传说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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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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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与五驸马江乐清自饭馆中走出,朱富虽然酷酷的,但总是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而反观五驸马,则一脸铁青,就像是在饭馆中吃到了一只大青虫那般晦气。
看了好几家,然后现在确定了几件事。
肚子被喂饱了,朱富的脑子也开始活络起来,回想上午探到的各种画面,吃饭的时候经过一番总结,得出了以下结论。
第一,死者都是待嫁之女。一夜之间杀死这么多待嫁女儿,多多少少都能在就快结亲的两户人家产生影响。此时的人最是迷信,未嫁便死视为不详,凶手估计也有为了引起两家矛盾的目的在里面。
第二,死者都被开膛破肚,五脏六腑全都震碎,看伤口的样子,不像是刀伤,剑伤,甚至都没有铁器的伤口痕迹,行凶者武功一定很高。上午去了好几户正在办丧事的人家,只有刑部的林大人接受了朱富他们的要求,将死去妹妹已然穿好的寿衣除去,让他们看了看伤口。
以朱富对那伤口的猜测来看,被害者应该是从外到内肚皮忽然炸开,肝胆俱裂,除非是外界受到了特别强大的冲力,否则那种伤口很难形成,朱富想到了他失踪的时候,那个假扮媳妇的女人所用的鞭子。
如果是那种注入强大真气的鞭子,说不定就能劈开人的肚皮。
第三朱富迟疑着,因为这第三点太过让人匪夷所思,凶手可谓变态到了极点:死者的心脏,全都消失不见了
虽然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均已破裂,但好歹都还在,可是,一人一颗的心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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