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渣男金句,来自水千丞的《职业替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49、“做我女朋友吧”“我们玩强奸游戏好不
作者菌提示:莫晗寒跟拓并不是真的有一段,后续会揭露。
莫晗寒说她喜欢贺兰拓。
平时相处过程中,莫晗寒半点没有表现出喜欢贺兰拓,甚至她对有的男同学还会更加亲近些,而对贺兰拓是非常有距离有分寸的。
莫晗寒苦笑着向宴清都解释,说她跟贺兰拓七年级的时候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了,那个时候在笙城,情窦初开,贺兰拓跟她常常在傍晚的体育馆更衣室打完球出来,青涩地相互抚摸身体,拥抱接吻……有次贺兰拓跟家里闹别扭,还曾想带着她私奔,后来呢,贺兰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据说是跟他舅舅去参观化工厂的时候遭遇事故,中毒了,等他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再出来,他就不是她认识的贺兰拓了。
他不再跟她亲近,避讳被她触碰到皮肤,不再提他们从前的私交,他说他大脑受损,有的事情不记得了。
莫晗寒不知道贺兰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伤心于他的冷漠,可是依然一直在他身边,跟他保持着会让他舒适的朋友距离,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鹿城,她发现他反感触碰一切女性的身体,于是她就打扮成中性的样子,以贺兰拓抗拒她。
即使贺兰拓再也无法回应她的爱,她也甘愿默默守护在他身边,她相信她终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莫晗寒讲得声情并茂,很少感性化的她第一次在宴清都面前眼眶湿润,宴清都用钢铁般的身体搂住她,听得心都融化了。
而后莫晗寒拜托他留在学生会,因为他可堪重任,宴清都岂有不答应的,这两年来,宴清都暗自传递了不少信息给莫晗寒,即使有时感觉到她在利用自己掌握贺兰拓的信息,他也没有丝毫反感,她爱贺兰拓爱得那样隐忍执着,他也可以爱她爱得同样轰烈而无声。
然而,今天他看到,莫晗寒居然在跟别的男生偷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他想起来有次他就看到过莫晗寒有些可疑地跟这个男生从休息室里出来,肩带都滑落了,只是当时他没往这方面想。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忠贞的人,那他宴清都又算什么?她的舔狗吗?连块肉都不给他吃,他还傻乎乎地做了这么久的舔狗。
如果不是为了她莫晗寒,他又何苦参与学生会那些喧闹的事情,把这些载歌载舞面孔陌生的同学都请来家里狂欢呢……不过细想起来,似乎莫晗寒又没有什么错,他宴清都可以跟白姜快乐地做爱,她莫晗寒也可以跟其他男生睡,只是他一厢情愿陷入单相思而已。
……
“学长,你怎么了?”白姜慢慢走过来,关切地望着宴清都。
“没什么,风吹来的沙,落进眼睛了。”宴清都揉了揉眼角,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印在自己的眼睑上。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一把推在一个绵软的东西上,下一秒他知道了,那是白姜的胸。
白姜吻了吻他的眼角,缩回去,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学长,现在眼睛好些了么?”
宴清都出神地盯着白姜上下看,有一个这么柔软美好的女生在他身边,多好啊……他忽地脱口而出:“白姜,做我女朋友吧。”
“……啊?”白姜露出些微惊诧。
“你喜欢我么,白姜?”宴清都凝望着她,话落之后他觉得自己浑身紧张。
“我……”白姜娇羞地低头,伸手蹭了蹭他裤裆下的那团大肉,“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个弟弟。”
“是么?”
白姜用调情的话代替了正经回答,宴清都也没有接着较真,他解开裤子,让白姜把他的阴茎摸硬,欲望又很快被她挑起了,“喜欢我的鸡巴?为什么啊?”
“它插得我好舒服……”白姜撸动着他龟头下的屌皮,“就是太凶猛了,你下次可以轻点吗?”
“我现在就轻点。”宴清都伸手把她推到旁边座位上,然后脱她的裤子,“操到你说你喜欢我。”
刚把白姜裤子脱下来,楼下突然响起了尖叫声。
俩人往楼下看,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人群在尖叫着乱窜。
“下去看看。”
他们穿好裤子往楼下走,走到一半遇到上来的同学,看到他就叫:“宴哥,瞬哥养的蟒蛇跑出来了,满地乱爬呢,快去把瞬哥找来拾。”
“蟒蛇?”
“对啊,原本是表演节目用的,谁知道怎么就放出来了。”
另一个同学说:“是鹦鹉把笼子打开的,祈家养的金刚鹦鹉都成了,听说他们家快递的电话都是鹦鹉在接听。”
“那不得逼疯快递员。”旁边同学笑着将诶华。
“那个混世魔王就知道惹事情,跟他说过多少次!不要带宠物来我家!”
宴清都脑阔疼,咒骂着祈瞬,转头对白姜道,“你回房间等我,我去处理好就来。”
“好。”
白姜乖乖地上楼回宴清都的卧房,看了看手机,贺兰拓还没有回她信息。她耸耸肩,给弟弟发了个信息,说今晚给同学补课又遇上派对可能会玩到深夜或者不回家。
然后她打开作业来写,男人跟学业两手抓两手都不能松懈,写了几分钟,手机一震,宴清都的微信来了信息:我马上就上楼了,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白姜:什么游戏?
宴清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都:强奸游戏。
宴清都:你是我妹妹,躺倒三楼楼梯口出来往左数第四个房间的床上,假装睡着了,关上灯,我来强奸你,把你从梦中干醒,你就这么被我强奸破处了,我是你亲哥哥,你不能接受兄妹乱伦,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被我干得很爽。
白姜:???你还把剧情都设定好了?
宴清都:喜欢吗?
白姜:能换个设定吗,我不喜欢兄妹乱伦梗。
宴清都:那你喜欢什么,姐弟乱伦?父女乱伦?
白姜头皮发麻:咱能不乱伦吗?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50、强奸游戏,吃奶干逼
白姜:就比如,你是我学长,我在你家借宿,被你强奸。
宴清都:行,你快过去躺好,我马上就来。
白姜头脑有些昏沉,没有多想,走到那房间,外面是书房,里面那间才是卧房,床对着落地窗玻璃,视野开阔。
她关了灯,外面月光和灯光落进来,洒在被子上。
床软软的,白姜翻了个身,脱掉外衣和裤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和内裤,侧身刚躺好,她就听到外面人进来的脚步声。
那黑影敏捷地翻身上床,躺在她背后,一只手伸来她胸前抚摸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摸进去,很快就抬起她的大腿,准确地把自己胯间的肉柱一下子顶进她的小逼里。
“呃啊——”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身后的鸡巴已经在她肉逼里狠狠挺动起来,同时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乳房,两指夹击她的乳头。
她的逼肉绞紧,浑身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不是因为强奸游戏让她多兴奋,而是因为她感觉到,身后正在捅肏她小穴的男人,并不是宴清都。
那手的触感不同,那鸡巴的形状也不同,不是宴清都,是谁?用宴清都的手机给她发信息设计她来这里,强奸她。
刚才她看到信息的时候一开始感觉不对劲,可是后来……她怎么就头晕脑胀地没有多想过来了,在被肉刃贯穿的巨大快感中,白姜后知后觉,她可能是被人下什么迷药了……
“啊……学长……”
白姜假装并没有感觉到那不是宴清都,而是按照剧本先演下去,扭腰摆臀地迎合奸淫,“学长怎么突然闯进来偷奸人家……哈啊……明明在睡觉就被学长的大鸡巴干醒了……在学长家里留宿还以为学长是好心人,没想到被学长强奸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雄腰耸动,干得起劲,白姜的逼穴忽然缩紧,一夹那根鸡巴,趁着男人被她吸得爽到的时候,她就忽然挣脱翻身下床。
然而男人反应迅猛地抓住她,把她箍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低笑:“你跑什么啊?”
男人的身体,男孩的声音,是祈瞬。
祈瞬抓小鸡一样把白姜扔回床上,打开灯,把她的吊带推上去,看到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本能的欲望汹涌而出。
他猛地趴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抓揉她的乳团,含着乳头吸吮啃咬。
“啊……不要这样……”
白姜挣扎不能,乳头上传来电流,电得她浑身酥麻,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你还没断奶吗?就这么喜欢吸奶……”
“是的,你的奶太好吸了你知道吗?我想死你了。”
虽然在贺兰拓面前把白姜贬低如辣鸡,但是在白姜身上,他忠于自己肉体的快乐。
祈瞬又把她两粒乳头都吸肿才抬头,拿出准备好的绳索把白姜双手捆起绑在床头,然后翻身下床去到了一杯水,“你喜欢什么水果?”
“我喜欢吃了可以不被你强奸的水果。”
祈瞬笑,给自己的冠状沟和肉柱根部各套一个羊眼圈,然后一边肏进她的肉穴,一边捏着她下巴,把那杯矿泉水强行灌入白姜的嘴里。
白姜怕被呛水,只好喝下。
倒完了水,祈瞬搂起她继续舔吃她的奶子,一边干她的逼。
事实证明,除了脸蛋和声线,祈瞬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发育得非常成熟,白姜体会到了什么叫童颜巨……炮。
加上那粗硬扎人的羊眼圈上的羊毛,一插进肉穴内部,白姜就要疯了,祈瞬快速地冲着她的花穴深处抽动几下,又慢下来,浅抽慢送,羊眼圈的刮弄又痒又疼,阴茎根部的羊眼圈同时刺在她的花唇屄口周围,白姜眼里洇出生理性泪水,薄汗涔涔地呻吟:“啊……呜啊……啊啊……救命!”
“叫吧,这房间隔音好着呢,嗯啊……这骚逼干起来真爽……好会吸,嫩肉满满……不枉我想了你这么久……”
祈瞬摆动着健壮的胯部干她,一边俯身抓揉她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鸡巴被吸得他浑身激爽,巧克力色腹肌加快频率律动,不一会儿骚穴里就被干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听,你水好多喔,爽吗?被我强奸是不是很爽?
祈瞬一边抽插一边问她,白姜咬唇不回答,祈瞬当即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鸡巴插入了一半,打着圈儿摩擦她的骚穴内壁,同时他的手指找到她花穴上的阴蒂,准确地捉住那里就发狠地揉动。
“呃啊——不要!”这种痛痒几秒钟就令白姜崩溃哭叫,“不要弄那里!”
“问你,姜姜,被我强奸爽吗?”祈瞬轻车熟路地调教她。
祈瞬:在拓拓面前就使劲儿贬低姜姜,回头自己逮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嘻嘻,我就是这样的心机绿茶boy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51、被操到失禁,一边肏一边玩弄她的多个敏
“爽……爽!”白姜在嘴上顺从得很快。
“小骚逼,身体真敏感。”
祈瞬唇角微弯,加深了干她的力度,松开捏住她阴蒂的手,改为捏住她乳头逼迫,“被我干得爽还是被宴清都干得爽?”
“啊、啊被你,被你干得爽!”——现在你让我说啥都行。
“勾引了贺兰拓又勾引宴清都,你这小骚逼可真有本事。”祈瞬摸出电击强震动乳夹夹住她被吸肿的乳头:“爽吗?”
“唔——爽!”
他拿出蝴蝶刀,伸向她的逼穴,几刀下去,刮干净了她的阴毛。
再给她一一套上狗项圈,牵引绳,手铐,脚铐,雪白的长尾巴肛塞,捆绑绳,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别怕,我给你用的都是很温柔的玩意儿。”
白姜不知道祈瞬的黑盒子里有多少情趣道具,全都套上之后,祈瞬把她像婴儿把尿那样抱起来,一边操她一边到房间的穿衣镜面前走了一圈,让她看清自己在镜子里面的骚样子。
她就像个屈辱的宠物,双乳被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子勒得更加突出,下面阴蒂上的跳蛋在嗡嗡作响,底下花穴里祈瞬那根粗黑的肉柱往上狠狠顶撞,撞得她骚水四溅。
“小骚货,你真美,叫好听点,乖,哥哥疼你,不乖的话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哥哥肏烂你的骚逼,让你还敢勾引男人!”
“呜……不敢了……”
白姜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上下多个敏感点的玩弄,这种刺激突破了她的快感阈值,她随时感觉自己要被操死过去,“以后只勾引你,再也不勾引别人了呜呜……不要肏坏我了……”
“我是谁?”祈瞬抱着她回到床上,让她跪趴着翘起骚臀,又用后入的姿势干她。
“祈瞬……瞬……瞬哥哥。”
“爱我吗?”
“爱,爱你。”强奸我还要我爱你???这优秀的脑回路真是似曾相识,以后有机会也让你被强奸。
“想做我的母狗,想做我的奴吗?”
过分了,这他妈都什么恶心的问题?
白姜求生欲强烈地顺服:“想,想的,求求你了轻点啊啊啊!不要干烂了……呜……”
“我是主人,你是小骚逼,听清楚了?求我,我就不干死你。”
那种话白姜真的很难说出口,但祈瞬对准她骚点的撞击让她崩溃,那羊眼圈360°无死角刮在敏感点,她只能哭喘着求饶:“小骚逼,小骚逼求主人轻点,不要干死了小骚逼,呜呜……”
祈瞬撞得轻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让白姜仰躺着,自己一边欣赏她被干出的乳波一边干穴,道:“再说点好听的。”
“小骚逼最爱主人了,呜唔……从第一眼见到主人就想被主人干了。”说骚话倒算是白姜的强项,“只想每天张开腿被主人日,主人的大鸡巴日得骚穴好舒服,呃啊……爽死了,太粗了……好深……撞到宫口了……射在肚子里会怀上的……啊不行要尿、我要尿了!”
白姜挣扎着起身,她是真的要尿了,她这下明白刚才祈瞬给她喝水的用意了。
祈瞬拔掉她阴蒂上的跳蛋,搂住她的腿弯将她抱起,这次是往厕所走去,在马桶面前一边不停捅肏她一边催促:“尿,尿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脏你的……”
祈瞬唇角弯了弯:“你的尿脏,你的骚水就不脏了吗?反正你一直都在弄脏我,装什么纯呀,快尿。”
他一个狠狠撞击,白姜就在被操失禁的快感中尿了出来,她听到自己的尿液射到马桶的声音,简直羞耻得想挠死身后的祈瞬。
“你变态!”
“哦,那你被变态操,你算什么?变态的小母狗?”
“……啊、啊啊!”
“说,你是变态的小母狗。”他抱着尿完的白姜又边走边肏回床上,抽出小皮鞭来打她屁股,他这一次给白姜挑的的确都是比较温柔的道具,因为他在贺兰拓和白姜面前都还有人设需要维持,小皮鞭并不会打伤她,只是每打一下,她的花穴就一缩紧,震动着颤栗,夹得他的鸡巴舒爽极了。
“我、我是变态的小母狗。”
祈瞬露出孩童般的笑容,俯身像公狗一样压在她身上,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干她穴:“姜姜真乖,主人最喜欢姜姜了,mua~”
在生理上,祈瞬给她的难受感、性快感、失控崩溃感以及各种说不清的感觉,突破了白姜之前在贺兰拓和宴清都身上的体验。
贺兰拓跟宴清都虽然猛肏起来很失控,但他们都没有故意去让她难受,但听到白姜求饶也会知道轻一些。
而祈瞬,他以羞辱她为乐,并且他那些道具、技巧都玩得过分娴熟,完全知道刺激到那些点会让白姜崩溃,白姜这样又嫩又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起他这样玩,羞耻得是难受的同时性快感也来得异常剧烈。
她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太多次,嗓音哑得都叫不出来了,逼穴操肿了,里面被祈瞬内射了液,可祈瞬还在用大鸡巴搅拌着他的液继续干她,好像把她花穴里都捅成了肉糜。
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白姜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去反应。
祈瞬抱着她把她掰过去,对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唇角弯起可爱的弧度:“拓,你看,这个勾引你的小骚逼,今天又爬了我的床,六千块就让我操一次,还让我内射,我寻思,这么便宜?是小骚逼的穴已经被肏松了,还是看我长得帅,给我的打折价呢?”
贺兰拓走到床前,视线掠过套着项圈和捆绑绳、乳头红肿小逼里淌着液一副被肏坏的淫靡性爱娃娃模样的白姜,最后落到祈瞬身上。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52、强暴之后的另一种性爱,森林初雪
贺兰拓面无表情问:“是你强奸她,还是她勾引你?”
“我问她卖不卖逼,她就伸手来摸我的鸡巴了,你几时见我强奸过人?我这样的人需要强奸?”祈瞬说得煞有介事,脸色略有不悦,微微偏头,“拓拓你要加入吗?我知道有几个3p很舒服的姿势,可以教你喔。”
贺兰拓蹙起眉心,祈瞬伸手过来邀约他,他后退侧身就要走,忽然白姜从祈瞬怀里挣脱出来,拼命拉住贺兰拓的衣角,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救我,学长,救我!”
贺兰拓停滞一秒,然后一把搂住白姜,往自己怀里揽,祈瞬抢人,贺兰拓推开他:“瞬哥,您够了,我们晚点再谈。”
祈瞬坐到床上,没有再动手,自从跟贺兰拓熟了之后,每次贺兰拓叫他“瞬哥”,就是含着讽刺他的色,于是他很委屈望向贺兰拓:“你不相信我,相信她?”
贺兰拓没回他话,抱着白姜出门,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白姜裹在里面。
出了卧房,白姜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才知道今天下雨了,真的下雨了,她来了鹿城这么些年,记忆中没见过下几次雨,就算下了也是半夜偷偷地下,她还没起床那雨就已经停了,第二天只看到地上水洼在反射着新一天艳丽的阳光。
因为下雨,很多司机都说不会开下雨的路,派对上的青少年们一个个又都玩high了,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没有走,留在宴清都家里继续开睡衣派对。
贺兰拓把白姜抱到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把她放在床上,取下她身上的绳索,乳夹,项圈,然后去浴室打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干净身体,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近似于他生活助理的部下杜衡去弄紧急避孕药来。
白姜张开腿,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坐在她身边,长指伸进她的肉穴,帮她把里面的液导出来。
他的手真好看。
他高鼻深目,如冰雕玉砌,俊美如神明,却居然对她低眉垂目,为她抠挖肉穴里被其他男人射进去的液……这样的情景让白姜的穴内又分泌出一股热流。
她呻吟一声,头偏过去低垂,浑身一阵哆嗦,刚才没流尽的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没事了,别怕。”他低声安慰。
“不觉得脏么?”她终于哑声开口。
“洗干净就不脏了。”贺兰拓淡淡地回,他的指尖刮弄到她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里面被操肿的敏感点,激得她忍不住呻吟。
白姜用贺兰拓的外衣环抱住自己的上身:“……是他强奸我。”
“我知道。”
“你相信我?”
“他撒谎我看得出来。”
喔,原来是因为跟祈瞬熟,不是因为相信她。
白姜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开始理智思考贺兰拓跟祈瞬是什么关系:“你说他是坏人,但是他在楼下的时候帮了你。”
“他对你是坏人,对我不是。”贺兰拓把从红肿的屄口泄出的阳擦掉,“他以后不会动你了。”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白姜开始走小可怜的路线,而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的确哽咽了,她不得不想到,贺兰拓那么洁癖的人,从此或许再也对她的身体燃不起任何欲望,“看到我现在……这么糟糕的样子。”
贺兰拓抬起头看她,他本来没打算再联系她,他本来打算去从祈瞬给他挑选的所谓“二十个被调教好的干净傻白甜处女”里选一个来作为满足生理需求的对象,她们任何一个都会比白姜更乖更好控制。
但是现在,看着被祈瞬虐肏之后的白姜,他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知道祈瞬是想玷污、抹黑白姜来阻止他跟白姜再有交集,可似乎,祈瞬的破坏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白姜视线下移,看到贺兰拓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她瞬间心跳都紊乱了,他硬了?他居然硬了。
他这时终于开口回答她:“你是个坚强的人,没有任何人的伤害能让你变得‘糟糕’。”
她再观察贺兰拓的表情,感觉到他似乎可以接近,于是她大着胆子,倾身去靠近他,一点,一点,然后她张开手臂拥住了他,他没有躲避。
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紧,每一秒都担心被贺兰拓推开,然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加深了这个拥抱,手臂环绕着他肩背,脸抵在他的颈项间,深深地吸气,闻到贺兰拓身上那种熟悉的森林里初雪的气息,沁入她的五脏六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闻的味道,有抱起来这样舒适的身体。
“are you an angel?”她用很轻的声音发音模糊地问,如同在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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