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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不是。”
贺兰拓却听明白了,并且还很认真地回答她,“对不起。”
他抬起手臂,第一次主动回抱住了白姜的身体,轻轻的,好像怕把她弄碎,然后他又清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白姜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问。
“因为,我想操你……”贺兰拓阖了阖眼,努力压制着内心翻腾的欲望,可他的声音沾染了情欲之后就变得异常煽情,“现在。”
那不是什么正常的性欲,贺兰拓心知肚明,他从前在操白姜的时候就隐约有点想要暴力施虐的欲望,但还没有现在这么清晰,直到刚才,他看到祈瞬操白姜的情景,看到她被捆绑的身体、吸肿的乳头和流着液的屄口,他内里那个关着恶魔的笼子,像是一下子被一把钥匙打开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上次把白姜叫到404操了一顿并拟好炮友协议的冲动哪里来了的,他现在好想干烂她的红肿的小穴,越是看到她被凌辱哭喘的样子,他就越是想要毫无怜惜地干下去……
白姜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危险性,她就像前几次那样,主动地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根挺拔肿硬的孽根,手指爱抚他的龟头,刺激得那里性奋地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
然后她抬头吻住了他,轻轻地吮吸他的唇瓣,贺兰拓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任由白姜扶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她从他的身上一路吻下去,吻他的喉结,解开他的扣子吻他的锁骨,胸肌,乳头,腹肌,肚脐,一直吻到他的胯间。
握住他热烫的肉柱,吮吸他的龟头,灵活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爽点,手指还不时沿着他的柱身滑动,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
“嗯……啊……”
她的口活进步了很多,贺兰拓低声喘息,胸膛起伏,双眸满溢出欲望,看起来色情极了。
“想被我吃么?”她问他。
——
旧文认识拓拓的读者或许可以看出他的某些爱好是怎么逐渐觉醒的 #逃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53、他的粗鸡巴捅进她刚被别人操肿的穴里抽
“嗯……”
白姜感觉到今天晚上贺兰拓似乎格外性欲旺盛,不知什么缘故,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蒙她的眼睛,她终于看到他那张脸上情欲弥漫的表情,性感极了,她刚被祈瞬干肿的屄都居然还能感受到刺激,湿热地分泌骚水。
白姜吻了吻他的龟头:“你吃起来不错。”
贺兰拓双眸发红地望着她,抑制着自己想干她的欲望,他哑声说:“你继续口……用力。”
他想让白姜帮他口到射的地步,这样他就不会想操她,伤害她了。
白姜用双乳夹住他的柱身,一边揉动乳团按摩,一边含住从她乳沟里伸出来的大龟头,马眼滴落下来的腺液起了润滑作用,她满意地看到贺兰拓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被自己弄得眼里欲望贲张,直起身体来抚摸她的头,唇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满足的低喘和呻吟。
“嗯……嗯啊……用力吸……”
“贺兰学长喜欢被我这样吸鸡巴吗?”
“喜欢。”
“喜欢我的大奶子么?”
“……还行。”
“只是还行?”她咬了一口他的龟头,疼得贺兰拓痛叫。
她一听到贺兰拓疼痛的那种呻吟,顿时更性奋了:“我的小逼好痒,想你插进来。”
“你刚被干肿了,不怕疼?”
白姜心跳一紧,这才忽然意识到,或许贺兰拓让她用力口是因为怕他干进去她疼。
“怕的,可是我馋。”
她也想矜持一点,装作被动,让贺兰拓主动点,可是她稍微一松懈,贺兰拓就起身要下床了:“我自己去弄出来。”
瞧,他自控力太强了,她如果不主动,怎么吃到肉。
她只好拉住他手臂:“先试试嘛。”
她牵引着他,坐在床上张开腿,扶着他的壮屌对准穴口,那里被肏得充血肿大了一圈,格外敏感。
龟头捅开软肉,一寸寸插入。
刚被祈瞬操开了的肉穴,进入得非常顺畅,只是很难受,白姜咬紧嘴唇,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疼:“嗯……啊……”
“疼么。”
贺兰拓问,那嫩肉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而且一想到这个地方刚被祈瞬贯穿破坏过,他就多了一层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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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
“还、还好……”白姜紧紧住握着他的手臂,疼得直冒汗还逞强,“呃啊……进来了,好硬,啊……”
贺兰拓用了最大的耐心来缓慢抽动,可是才抽了两下,他就发现白姜真的是疼得不行,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刮到她的肉壁,激得她浑身颤抖,她承受不住,他也承受不住。
他拔出屌去浴室,掏出随身携带的黑皮手套,戴在左手,面对浴室的墙,一阵疯狂撸动,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
他手机震动,外面在敲门,他也没有停下,直到射出阳。
然后他飞快恢复清醒的状态,穿好衣裤,冲干净液去,看了看手机信息。
杜衡:哥,买的东西来了,我在门外。
贺兰拓去开门,只打开一线,手想从门缝处接下东西,然而外面的男生猛地一推门,想破门而入。
贺兰拓反应快,猛地推开门外的人,同时自己闪身出了门,把门关在自己身后。
“拓哥对不起,我拦不住他……”旁边的杜衡一脸无奈。
“什么事?”贺兰拓冷冷问面前想要闯进房间的金发少年。
源歆晃了晃手里装避孕药和消肿药的纸袋:“来看我大外甥干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坏事。”
“那让我进去检查一下。”虽然源歆跟贺兰拓同岁,甚至年纪还比他小几个月,但是他跟贺兰拓说话是总是很容易找到身为舅舅的长辈气势。
“不让。”
“你是想让我告诉七哥吗?”源歆要挟。
所谓七哥,就是贺兰拓在鹿城的监护人,他的七舅舅。
“告诉他什么?”
“你乱搞男女关系,在别的同学家里都敢肆意淫乱。”
“你去告诉吧。”
“喔,这么护着里面的人啊,连被我告状都不怕了。”源歆眯了眯他墨绿色的眼睛,唇角扯出一丝邪气的弧度。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νīρㄚzщ.cом 54、被睡的处男找上门来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到是谁的。”
源歆抬了抬眉毛,把那纸袋狠狠扔在贺兰拓身上,扬长而去。
贺兰拓进去反锁上门,把药递给白姜,给她倒水。
白姜服下避孕药,贺兰拓道:“如果两小时之内呕吐,就补服一枚。”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刚才查的。”
“……刚才门外是谁?”
“源歆。”贺兰拓把药膏拿出来,“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又不是你肏坏的。”白姜不想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娇气。
“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贺兰拓道。
白姜抬头望他,射完之后的贺兰拓,跟她之间的那种暧昧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离她很遥远的高岭之花。
“等等,你……”
白姜觉得他们之间有话没说完,“那个……”
贺兰拓停下来等她说。
那个‘生理什么什么互助协议’的事情……滑到白姜的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贺兰拓不提,她也不提,她本来就不满意协议的内容,别跟她上赶着取悦他似的,就先这么着吧。
“没什么,你走吧,再见。”
贺兰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咔嚓”合上。
白姜打开手机,宴清都的消息跳进来:有同学跟我说你有事先回家了,你还好么?安全到家了?
她起手机,起床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雨已经停了,只有凉丝丝的湿润空气裹挟冷风迎面而来。
*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上完,白姜发短信给贺兰拓:刚才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自称是源歆源学长的助理,说知道我在找兼职,让我去他家里,给他和他侄子补课……这么突然,是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吧?
贺兰拓:他昨晚撞见我让人买的药,想知道我在跟谁乱搞,今天就查到你头上了。
贺兰拓:拒了,你别去。
白姜:可是他开的报酬很丰厚啊。
贺兰拓:我给你钱。
白姜没有再回信息。
教室里突然吵闹起来,有人叫白姜,白姜抬头转头一看,教室外的窗玻璃面前站了个高壮的男生,正望着她。
班上的女生开始兴奋又娇羞地交谈:“那是谁啊?”
“好帅啊!”
“a区的吧,以前没见过啊。”
“我见过他打篮球!”
白姜赶紧跑出去,把宴清都拉到走廊一边,羞赧抬头望他:“学长,你来做什么?”
宴清都把手里的一大袋东西塞到她手上:“给你送东西,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还好。”
白姜做贼心虚般扫了眼四周,“你怎么这样……没遮掩,我同学都看到了。”
“看到了又怎样……难道你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宴清都喜欢打直球。
“我……”
“你都跟我睡了,现在是什么意思啊?”
宴清都忍不住急了,昨晚白姜突然不告而别,信息也半天才回寥寥几句,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非常不安,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跟白姜在楼顶还聊得好好的,他就下了个楼,她就突然走了。
思来想去,可能是他的床上表现不好。
“我……”白姜想从宴清都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学长,轻点,别这样在走廊上拉着我……”
“可是什么啊?”
她越是想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越是让宴清都焦急而困惑,“是不是我昨晚上太急躁了,弄疼你了?我知道我当时太那个上脑了,我知道我不够温柔,你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
“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这不是重点,学长。”白姜抬头望向他,深吸一口气,“学长,我没有打算跟你谈恋爱,我只是想……满足你的身体需求而已。”
“你说……什么?”
宴清都怀疑自己听错。
“谈恋爱太花时间和力了,学长,你在读高三,我的学习任务也很紧张,像你这样突然出现让我班上的同学都看到……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的。”
“对不起,我没想给你添麻烦,但我们学校并不禁止恋爱,明目张胆的情侣那么多,我跟你就不可以吗?”
“主要是我头脑没有那么聪明……不太能协调谈恋爱和紧张的学习同时进行,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有空的时候,就像之前那样,顺其自然,好不好?”白姜又哀婉又无奈的样子抬头望着他。
宴清都喉头一梗,他忽地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太迫切想确认关系了,白姜天天跟他补课跟他睡,什么都做了,还能不是他的人吗?
——
不要担心,姜姜是策略性舔拓哥,舔着舔着就会咬人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VīρYzщ.Cом 55、入书房勾引
然而他刚想通了一点,白姜又告诉他,她接了个家教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的兼职,这周末没空跟他“补课”。
宴清都刚开荤,恨不得把白姜绑在自己的床上,哪里能甘心,白姜一阵好言相劝,直到上课铃响起,白姜抛出了杀手锏:“那个,宴学长,你之前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么……”
“……”宴清都一下子陷入沉默。
白姜推他:“学长,你先回去吧。”
宴清都可算被劝走了。
她打开宴清都给她拎来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高档零食,饼干糖果坚果膨化食品应有尽有,她笑了笑,她不太吃零食,拿给弟弟他倒是会开心地像一只小仓鼠。
接下来又到宴清都的信息:我们中午能见么,我来找你?
白姜:我最近忙着应付考试呢,而且……身体还没恢复,也不能跟你那个。
宴清都:我不是为了跟你那个,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白姜:最近真的挺忙……其实我,觉得自己最近学习有点力不从心,老是会走神胡思乱想,下面也那个……有感觉,我怕我们这样不节制会耽误学习,所以,先别见面了,考试完了再说好么?
白姜看着自己发出去的信息,有种好像挺渣挺婊的感觉,可她最近忙是真的,怕见到宴清都又被干疼也是真的。
宴清都过了一会儿回:好。
宴清都:零食喜不喜欢?
他真可爱。
周六,白姜上门去家教。
学校附近高档小区的独栋别墅,别墅外观是白墙灰顶,蜿蜒的屋檐弯弯,像翩然昂首的仙鹤。
管家霍姨带她进门,前院里种满了一米多高的秋田蕗,像一把把绿伞,霍姨说还会长到两米多高,是嘉义看了什么动画片之后要求种的。
源歆的侄子贺兰嘉义,还是个小学生,白姜并不喜欢教小学生,幸好贺兰嘉义又聪明又规矩,沟通起来效率很高,提问都能提到点子上,可以看出以后也是个少年老成的典范。
家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白姜只见到贺兰嘉义的母亲方杜若,一位致漂亮的少妇,今天似乎很忙,跟白姜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打着阳伞出了门,说既然是栎生叫来的同学那一定能力过关。
“方姐说的栎生是……?”白姜悄声问霍姨。
霍姨笑道:“就是源哥儿啊,栎生是源哥儿的本名。”
“他叫……源栎生?”
霍姨道:“他本名叫贺兰栎生。”
白姜没搞明白了,源歆不是贺兰拓的舅舅么,舅舅跟外甥怎么会同姓氏呢。
白姜正琢磨的时候,霍姨凑到她跟前神秘地笑眯眯问:“小白,你跟源哥儿好了多久啦?”
“嗯?”白姜吓了一跳。
霍姨嘿嘿地接着笑:“小姑娘不用装,源哥儿叫来家里的,跟他都是什么关系,我知道,见得多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补课。”
白姜快步逃上楼,接着在窗前跟贺兰嘉义并排坐着补课。
日影西斜,下面院门突然开了,一辆黑色轿车进来滑入车库。
随即有个高大的身影从车库底下走上来,贺兰嘉义从窗户里伸出手,招呼那个人:“拓哥哥,回来啦?”
贺兰拓抬头,对贺兰嘉义淡笑挥手,视线在旁边的白姜身上轻轻一点,然后回去,进了屋。
“你拓哥哥也住这里么?”白姜问贺兰嘉义。
“嗯。”贺兰嘉义点点头,接着埋头写作业,不多话。
白姜更觉得奇怪了,源歆,贺兰拓,贺兰嘉义,三家人,三对父母都住在这里吗?那岂不是有一大家人,再加上贺兰拓传闻中是私生子……
猜也猜不明白,贺兰嘉义也不是个好套话的小孩,只能作罢。
傍晚,贺兰拓在书房用着电脑,房门“叩叩”被敲响。
“谁?”
“我,来找本书。”
“进来吧。”贺兰拓坐在宽大的原木办公桌前,看也没看进来的白姜。
白姜一只手暗自伸到身后反锁上门,端着托盘进来,搁在贺兰拓旁边的桌面上,里面有一杯鲜榨的混合果汁,还有一碟果盘。
“霍姨刚切的。”
“谢谢。”他还是没转头看。
白姜观察他看着电脑屏幕的神色,他似乎心情愉悦,或许是刚才遇到了什么好事。
她兀自到书架前去找书,装模作样翻找了半天,还爬上架子去找,回过头问贺兰拓:“学长,打扰一下,嘉义说要一本苹果绿的习题册,你有看到在哪里么……”
她的声音说得正正经经,但贺兰拓一抬头看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踩在木梯上翘着臀,清晰可见她短裙底下的系带内裤,细细一根带子勒着她饱满的逼穴,上面泛着晶莹着水光。
“别在家里这样。”贺兰拓冷冷地回视线。
“这样是怎样?”
“不是说了你别来么?”贺兰拓干脆地说。
“喔。”
白姜从梯子上下来,绕到贺兰拓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捏掐按摩,声音轻柔如烟萦绕住他,“那我帮你捏捏肩,放松一下,这样……舒服么?”
她捏肩还颇有手法,是跟着妈妈住在发廊的时候学过的。
“白姜……”
她把唇瓣凑到贺兰拓耳边:“学长,我想你了……”然后伸出舌头舔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同时手在他肩膀暧昧地游走。
“你就这么饥渴?”
“嗯。”白姜也很直接,并且不惜拿出低姿态来获取主导权,“小逼又酸又痒,想要你的大鸡巴插。”
“你想过源歆为什么要你来我家么?”
“想过,或许他想向家里人曝光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对你造成不利。”
“知道你还这样?”
——
哎,重新看我写的这章时觉得好羞耻 _(:3)∠)_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56、书房里的性爱(350珠珠加更)
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痒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刚才在书架那边找到这个房间的隐形监控摄像了,一会儿我操作一下,这间房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只会是我在那边找书看书而你在这里坐着,独处一室都没有发生什么,更能证明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屌爱抚,贺兰拓侧头看她,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解下来了,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里面真空鼓胀着一对雪白乳球,像是随时要跳出来。
她舔了舔他龟头的敏感地带,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学长,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逼?”
“你怎么这么骚?”
“因为逼里经常都在痒,又湿又热,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想着被你肏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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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想被你操。”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肉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肏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她湿软的穴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肉茎缓缓捅入,一直捅到她的肉穴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吟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她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肉柱在她被撑得紧绷的屄口进进出出,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到她的骚点,她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臀部和逼穴,迎合着吞吐男人的肉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奶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龟头顶到她的里面的骚点,里面的媚肉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骚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她。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她的阴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她快感,看着她被削干净阴毛的肉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她。
“祈瞬操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她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她:“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她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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