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27、猛肏她到高潮,终于射精(珠珠满50加更
“谁让你昨晚强奸我。”
贺兰拓不以为耻,挺胯激烈,肿胀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尽情地发泄,逼穴里被干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水这么多,你很享受是不是。”
白姜听着贺兰拓的声音,快感攀升得很迅速:“我没有……啊啊救命……不要干了……太深了受不了呜啊……啊哈要到了……”
贺兰拓加快速度,很轻易就撞出了白姜的第一个高潮,比昨晚的高潮强烈许多,高潮中的花穴痉挛着绞紧鸡巴,贺兰拓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停下来顿了顿,然后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她的逼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屄口的骚肉都跟着他的肉屌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听说女性高潮所需的时间一般比男性长,怎么她就那么快高潮了呢?
“不要、受不了啊啊、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呜啊不要肏了!”白姜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哭腔,在高潮中的嫩穴还被持续捅肏,她根本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刺激,大脑里只剩下滔天的快感,只剩下她在被贺兰拓猛操,好爽,好舒服,这一个念头。
她跪趴在床上,胸前垂落的一对大奶子被干得剧烈晃动,奶头高高地激凸起来,几乎要跳出蕾丝胸罩,可惜得不到男人的爱抚。
少女的纤腰丰臀跟着被干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想要逃离,又仿佛在迎合着大鸡巴吞吐,想要吞得更深,被干得更猛。
忽然贺兰拓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抽送,就在白姜终于恢复了神志,以为他终于怜惜自己时,她听到他低声说:“你弟弟回来了,你叫那么大声想被他听到?你的小逼比刚才更紧了,想到你弟弟兴奋了么?”
白姜羞耻地咬住嘴唇,没法想象被弟弟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逼穴在紧张中缩紧,贺兰拓缓缓抽插的快感更强烈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暴突青筋和他那硬突的冠状沟刮擦过她的肉逼敏感点,激起一串串电流,电到她的乳头,电到她的大脑,在她周身回流一圈之后又回到她的淫穴深处。
“嗯……啊……”她发出压抑的娇喘。
好快乐,被贺兰拓干穴好快乐。
骚逼都仿佛被奸化了,她觉得自己被干成了一汪春水,神志如坠云端,这时候,她嘴里喃喃着说出了她从未想过说出口的痴话:“贺兰……啊……贺兰学长……”
“嗯?”
“我好喜欢你……啊……我早就想跟你做爱了……好舒服……我早就想被你干了……”
“是么,有多早?”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嗯啊……你的那个……就想着你的腰胯一定很有力……会这样干我……好舒服……”
“……你喜欢我?”贺兰拓冷不丁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嗯……我喜欢你……贺兰拓……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姜脑袋里都是快感,昏昏涨涨,嘴里说着没有过脑子的傻话,小穴无意识地缩紧,吸得贺兰拓头皮发麻,更加剧干逼的速度,“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呜啊慢点要把小骚穴干烂了……”
这种骚话,她从小听妈妈说太多了,耳濡目染,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贺兰拓高频猛操了几十下,然后忽然啵儿一声把鸡巴拔出来,转身往房间的一角走去,靠着墙,戴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快速地疯狂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喘过气来,摘下眼罩向后望去,就看到贺兰拓的背影手臂剧烈抽动,然后他发出了释放的低喘声:“啊……”
终于射了。
在射前的一瞬,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液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
啧,他射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她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
可惜他没有面对着她射。
她有点遗憾。
不,不是一点,她有很多很多遗憾。
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
“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淫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
“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她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
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她,道:“说个金额。”
“……”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
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她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
她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她,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她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
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
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
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她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些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贺兰拓顿时觉得她有点可怜。更
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她,是否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呢?对弱者、对女性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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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里,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经常在线的人,只是他记得白姜帮他写的作业,每一笔都认真用心,她出身寒微还如此勤奋刻苦……虽然她绑架强奸,强行夺走他的贞操,可因为她弱小,她那些带点攻击性的语言就像挠爪子的小猫,随时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远远没有他见过的那些权力膨胀到极限为所欲为的人讨厌。
想想如果强奸他的人是他舅妈,或者别的,权贵阶层的什么人,他无法掐死的人,他会感到恶心得多。
当初在观鸟会的台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阻拦那些人为难她,当然不是因为他走神了。
他承认他当时有恶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样围攻羞辱会作何反应,就像古罗马角斗场边的观众。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笼子里关着恶魔,有时候会伸出触手让他尝尝做坏人的甜头,所以对干坏事的白姜,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还会从高处对她产生同情,来化解自己心中时有时无的罪恶感。
于是他又温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伤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谈恋爱……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慕强,白姜,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
他可真体贴啊。
说得真好,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她应该聪慧通透,看破红尘。
如果贺兰拓只是一味对她高傲甚或鄙薄,她都会觉得他不难攻略,反而,他能如此换位思考,一语道破她的执念来安慰她,如此容易对她谈心,可以想见,难怪他能当上学生会长,观鸟会头目,年纪轻轻身边簇拥着那么多下属,他对交浅言深的社交技巧运用娴熟,这样的人已经习惯打动别人的心,白姜觉得,他的心非常难进入。
白姜低头看了一眼贺兰拓的转账金额,然后用手掩住脸,泪水流得更肆意。
她在贺兰拓面前哭,本来是演戏,演着演着就发展成真哭了。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νīρㄚzщ.cом 28、肏完之后的施舍
贺兰拓在她的小声啜泣中轻轻关上房门。
外面逼仄狭小的中厅里,挤着放着一张小餐桌和两只板凳,江辞背靠着小餐桌,面对着从房门里走出来的贺兰拓,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他。
刚才他去画室报道,旁边有两个细细白白的小姑娘凑过来,两眼发光地看着他问东问西,要加他微信。
江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模样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他知道,可为什么姐姐就从没有这样两眼发光花痴地盯着他看呢?
他为了见姐姐,特意去理发店做的发型,下了高铁还在高铁站厕所里对着镜子好好打理过,时髦值不输给大城市里这些靓仔吧?姐姐就不能夸夸他很帅么?
今天遇到的那个学长是谁啊,姐姐看他的眼神不一般呢,他来找姐姐干什么……fuck!一想到这茬江辞就烦躁。
他麻溜儿地办好手续回去,路过三楼时,他敲了敲302的门。
“什么事?”门内传来中年男的声音,莫名地心虚,完全没有了之前跟他嚷嚷的气焰。
“开门,有事跟你说。”江辞冷冷盯着猫眼,拧拧手腕,做好了跟中年男大干一场的准备。
“别啊……你们就绕了我吧,我都说过不会再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语气怯懦,甚至还带着哆嗦。
江辞一怔:“刚才有别人找了你?谁?”
“就,那人就你姐夫吧……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姐夫……?
江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摘下木瓜的黑墨镜口罩男。
他掉头蹬蹬蹬跑上楼。
回到家里,听到姐姐房里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隔音能力并不强,他听到了那种皮肉激烈的拍打声和姐姐的细声娇喘……他整个人被闪电劈成了焦炭。
而现在,姐姐房间里出来的那位高大学长,对他微微颔首,算打了个招呼,脚不停步地往外走。
江辞猛冲过去,在门口拦住他,目光灼灼地逼问:“你刚才跟我姐姐在干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清楚么?”
“你……”江辞没想到这学长知道他偷听,而且态度这样冷淡,就好像别人刚才只是在屋内修水管,而不是干哭了他最爱的姐姐。
他激动地一把揪住贺兰拓的衣领:“你什么人?我姐姐有男朋友!”
贺兰拓微微低头,轻声对江辞道:“你也知道你姐姐有男朋友,你就不该想上她了,对不对?”
江辞悚然一惊,手上力气松懈。
那一瞬间,他感到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戳进他的内心深处,将他的灵魂戳出无数个洞。
贺兰拓轻轻挣脱他,侧身离开这个兵荒马乱中的少年。
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江辞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这个学长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想睡姐姐?难道……是姐姐告诉他的?也只能是姐姐告诉他的啊,可是……姐姐怎么看出自己肮脏的欲念了……天哪……什么时候的事……
江辞刚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灵魂现在碎成了黑灰。
与此同时,白姜在卧房里痛哭。
她自觉泪点低,哭一哭没什么,她的心就像流水一样,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韧性,很容易自愈。
不过她没预料到今天她会这么伤心,她根本没想过对贺兰拓表白,以卵击石的事情她从来不做,操爽了的时候,怎么说话就没有经过大脑了呢。
呜呜呜,她怎么就说了“我好喜欢你”这种话?真后悔,真羞耻,搞得好像她表白被贺兰拓拒绝了。
搞得她“满不在乎跟贺兰拓来一炮”这个人设崩塌成了渣渣。
她本来挺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挺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她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她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肏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她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她呢……
操,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泄欲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她?为什么要在楼道里教训那个偷拍她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体贴的话,吹得她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白姜恨得眉头紧锁,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贺兰拓为她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她凑到窗户面前,看着贺兰拓的身影走出楼道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身下,应该滴上了她的逼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状态,忍着双腿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在门口,看到她出来立刻望向她,眼神激动而复杂:“姐姐……”
“我下楼去拿个东西。”
白姜对江辞笑了笑,拿上一个不透明纸袋快步下楼,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件浅卡其色外套,装进去带了上来。
万幸垃圾桶下面是一些快递箱子,没有什么脏东西。
回到家里,看到弟弟靠在餐桌前望着她,那眼神非常不同寻常。
“怎么了?”白姜一看弟弟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弟弟可能听见了什么。
“姐姐……”
江辞更心虚,心虚又激动,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怎么样,报道顺利吧,喜欢那个画室么?”白姜微微一笑,粉饰太平。
江辞:“嗯,喜欢……”
“你饿不饿?姐姐等等去那边搬行李。”
“我跟你一起去。”江辞立刻道。
“那你想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走?”
江辞瞧着她,姐姐刚才被那个学长干得叫得那么厉害,现在眼眶都还是红红的,是被干哭了么?可她怎么现在就能这么若无其事,表情正常得不得了。
“现在就走吧。”江辞掉头去换鞋。
白姜看着江辞换下从老家带来的那种类似姥姥打的编织毛线黑色拖鞋,耳边又回想起贺兰拓的话:“不穿,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
fuck off,你才丑。
江辞心怀鬼胎地跟着白姜下楼,说着有的没的,观察到白姜似乎没有说他想睡自己的意思,终于大了胆子开口:“姐姐,刚才那个学长是谁?”
“奥数培训班的学长。”白姜在手机里翻着附近矿泉水送货上门的联系电话,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姐姐跟他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
可怜的弟弟能不能吃到肉要看自己的战斗力了=w=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29、公交车上的小心机,她勾引别的男生去
白姜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向弟弟,道:“处理学校里的事。”
“姐姐,我……”
江辞激动地深吸一口气,差点脱口而出“我听到了”。
勉强把爆炸性的话咽下肚子,他换了个表达方式,“姐姐跟三愿哥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白姜立刻确认到江辞听到了自己跟贺兰拓的动静,听得有多清楚她不了解,反正江辞肯定不相信自己跟贺兰拓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白姜沉默地掉头看前方,一直到走出小区门,她才终于低头轻声道:“我跟他分手了。”
“那……”江辞的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个学长是姐姐的新男朋友?”
“他不是。”
“他不是?”江辞转头盯着白姜,目光里的质问呼之欲出。
他不是姐姐的男朋友,就来操姐姐?什么意思?这他妈什么意思?
“嗯,公交来了,就是这路,走。”
江辞跟着白姜上了公交车,里面人满为患,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很近,江辞低头望去,白姜的乳沟被掩盖在了扣好的衣领下面。
白姜低着头,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江辞脑海里在不断爆炸——不是男朋友凭什么操他姐姐?什么情况?看那个学长那么高冷的气质,难道他是姐姐的炮友?姐姐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随便的人?不,他没法接受自家的姐姐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姐姐,那个学长……人怎么样啊?”江辞竭力掩藏着崩溃的心情,尾音颤抖。
“别提他了。”白姜握住江辞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唇角带出习惯性的遮掩笑容,“姐姐跟他之间的事情不顺利,以后咱不提他,好么……我刚看到附近评分不错的日料店,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料么,晚上我们去吃?”
江辞的手指用力攥紧,咬了咬牙,皱起的眉头勉强舒开,唇角挤出一丝难受的弧度:“好。”
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说“我想做姐姐的男朋友”吗?如果他表达出对姐姐的欲望,姐姐一定会跟他拉开距离。
可他一定得做点什么……
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姐姐,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她乳间的气息。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
周婉芳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她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她自己交着房租,周婉芳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她哪里敢浪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她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她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她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而他却说:“别喜欢我,没结果。”
白姜觉得她能体会到为什么失恋的人会想自杀了,这她还没开始恋呢,贺兰拓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难受,心如刀绞,莫过于此。
她的手伸向睡裙底下,摸在内裤上,想用性欲压抑住情感上的痛苦。她的那里也的确在空虚着,说想要。
应该是涂了那个药的缘故,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刚刚破了处,就怀念被大鸡巴填满抽插的快感,隔着内裤揉了几下花唇,淫水就浸透了布料。
用手抽插没法满足,她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尝试着插了进去。
假阳具不如贺兰拓的真家伙粗大,也没有那种热度,插进去非常不舒服。
她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最后脑子里乱糟糟地意淫着某人,勉强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自然是加倍的失落,好像从云端下坠,狠狠地摔进泥泞。
次日,白姜整理好心情开始新的一天。
江辞居然早起给她做早餐,煮了小米粥,煎蛋,把从老家带的香肠煮好切片,配上绿油油的生菜叶摆盘。
“花这么多时间搞早餐干嘛,嫌学习不够忙?”白姜弹了弹他额头,“我们学校早课时间太早,我从来都在早餐摊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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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做的更健康嘛,姐姐你还想吃什么,我明儿给你做。”江辞身后摇晃着隐形的小尾巴。
白姜想了想:“那我以后早上跟你一起做早餐吧,少油少盐清淡低脂。”对他的心脏好。
江辞的目的达到了。
白姜休养了一天,被操肿的花穴终于好些了,努力把某人赶出脑海,上完早上的四节课,下课时,周婉芳弱弱地来问白姜能不能陪她请假出去一趟打工的酒吧,那边丢了东西要她去找。
白姜听周婉芳的描述,没觉出是什么要紧事,她做了个让她后来后悔的决定,她说:“我今天中午有事。”
她也的确有事,快速吃完午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妆容,然后去了奥数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不在,她作为老师手下学习组的组长,有办公桌柜子的钥匙,很快开锁找出两套题卷,一边笑眯眯跟往来的老师打招呼。
将题卷放在书包里,她戴上口罩,去a区。
这还是她第二次去a区,没心思欣赏周围的装潢比b区高级了多少,她径直找到高三2班的教室,从窗户外往里面扫视。
这一个班教室挺大,人数真少,看起来也就二三十个课桌,里面并没有她熟悉的身影。
她随便问一个走廊上的男同学:“同学你好,请问下知道宴清都在哪么,我给他送资料过来。”
男同学瞥了眼白姜的胸,小幅度吞口水:“他应该在楼顶花园吃午餐。”
“好的,谢谢。”
沿着走廊一层层往上,快走到楼顶出口时,白姜解开自己的校服领结,扯松领口,恰好露出胸前一点点雪白的沟壑,然后把裙裤往上提了些,露出她的大腿。
露多了算放荡,露一点引人遐想。
她对着手机自拍照了照她的形象,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踏入楼顶。
郁郁葱葱的花园藤架下,阳光穿过葡萄藤洒下金碎屑,一群学生围坐着,午饭明显已经吃到了尾声,他们在玩狼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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