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她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姐姐,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她,就好像是专门给她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可是,路边的果实一般都不好吃,而且,这木瓜太青了。”
“形状好看,做摆设。”贺兰拓道。
江辞把木瓜接了过去,认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来静物写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贺兰拓的双眼,但墨镜后面他的瞳孔在哪她都看不清,于是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单方面地从她脸上读取她的情绪,比如,看出她现在有多高兴见到他。
“找你。”贺兰拓觉得这句是废话。
江辞头顶敏锐地竖起八卦小雷达,视线在白姜和贺兰拓之间来回梭巡。
——
关于拓哥撸射后手上的伤是咋回事,以后会揭露,看过旧文的读者可能会猜到原因gt;///lt;别剧透喔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24、专程来廉价出租屋嫖她
“我……”
白姜感觉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
她犹豫了。
“你还要我等你多久?”虽然贺兰拓的语气很冷硬,但是这句话一出口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气息。
白姜终于转向江辞:“学长找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来或者明天我们再去报道。”
江辞眸色瞬间黯然,但他把情绪压抑在眼底,勉强弯了弯唇角:“没事姐姐,我自己去报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学生,喏,帮我把这个拿上去吧。”
江辞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对贺兰拓挥挥手:“那我先走咯,学长再见。”
白姜把视线回贺兰拓脸上,她挺紧张的,但是假装很轻松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我让人跟踪你了。”贺兰拓转身兀自向楼道走去。
白姜微怔,然后快步跟上他:“你要去我家?”
“不然呢?”贺兰拓的潜台词似乎是“难道我们在楼下做?”。
“你来找我做什么呀?”白姜明知故问。
贺兰拓觉得这种问题等同于调戏,楼梯间里,他不方便回答。
“你……学生会主席,你让人跟踪我?”白姜跟在他身后上楼,忍不住怀疑他滥用职权。
“嗯。”
贺兰拓似乎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合常理,漫不经心地解释,“我跟他们说怀疑你是校园贩毒的零售商,需要调查。”
“……”白姜哭笑不得,“合着学生会长大人还打击校园贩毒恶势力。”
“我对毒品零容忍。”他们经过了三楼,贺兰拓忽然停下脚步,道,“你先上去等我。”
白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于是她先正常上楼,然后悄悄地移步下来看。
她从上面偷窥到贺兰拓一把拉开三楼虚掩的门,把门里面那个高壮的中年大叔拽了出来,如同抓一只公鸡出鸡笼。
“诶,你干啥你干啥你——”
大叔手里握着手机,嚷嚷着扑腾,被贺兰拓强行拽到楼梯间窗户面前,然后让白姜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贺兰拓一手扯住大叔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如此暴力的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
然后下一秒,贺兰拓将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户,手里拽着他水桶腰上的皮带,让他半个身体悬空,同时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屏幕。
里面刚拍的视频,是从楼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沟清晰可见,第二段小视频,是白姜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在三楼以仰视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裤底,显然,大叔希望从少女宽松的裙裤底下看见她的内裤,或者只是腿根。
“角度找得不错,挺有经验是不是?”贺兰拓把手机从窗口抛出去。
啪叽一声,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手机砸在了楼底。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开我!出人命啦!”大叔的双手在虚空中拼命挥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往下悬吊的头部很快充血变得通红。
白姜都看得浑身发怵,她真怕贺兰拓一个不慎……会摔死人。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别松手,别松手大哥我错了,求求你……”
“以后还拍么?”
“不拍了不拍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好玩真的我一点恶意也没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贺兰拓停顿几秒,终于道:“嗯,知错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我绝对不敢了我知错了我——”
贺兰拓手一捞,把大叔丢了进来。
然后他掏出消毒纸巾,一边掉头往楼上走,跟个没事人似的。
可白姜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刚杀了人的黑道老大,风从楼道口的窗户灌进来,浮动他的发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白姜就站在四楼的门口等他,问:“怎么了?”
贺兰拓与她擦肩而过,一边往上面走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脚,至于那样吓他?”
贺兰拓:“至于,因为我是个少爷,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来贺兰拓还会自黑,白姜还以为他这种天之骄子再有幽默感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他停在白姜的门口,侧身让白姜输入密码开门。白姜对他笑:“何必呢,不怕脏了你高贵的手么?呐,你来我家,不嫌我们平民的住宅脏?”
“我的洁癖主要在人身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脏。
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道,“是挺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部:“你没硬了?”
“硬着。”贺兰拓道,“我换了紧身裤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你没换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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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做爱?”贺兰拓瞥她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她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她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屌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龟头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看够了么?”贺兰拓冷不防开口。
白姜唇角微弯,大方地对他微微摇头:“没,挺好看的。一把好剑,平时藏着不用,你不觉得可惜?”
贺兰拓不想接她的骚话:“你还不脱?”
“是等着你来帮我脱。”白姜顺着他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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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VīρYzщ.Cом 25、戴上眼罩,后入肏她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她。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
白姜向他微微张开手臂,那个动作仿佛是小女孩想索求拥抱:“来嘛,帮我。”
贺兰拓一大步到她面前,摁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猛地翻转180°,往前推一步。
白姜被他强迫着弯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贺兰拓从她身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嫩白浑圆的蜜桃臀就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缝间,她有些红肿的阴唇饱满嫣红,昨晚刚破处的肉孔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楚楚可怜地微微颤抖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白姜感觉自己身后一凉,这个体位令人没有安全感,她有些害怕,回头看他:“别插进来,很疼,会伤到我。”
“我知道。”
贺兰拓调整她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抵在她的臀缝间,硬实的龟头贴到她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软肉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她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她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她想要贺兰拓爱抚她,亲吻她。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她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她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她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她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她的腿缝间,紧贴着她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她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她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她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她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她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她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她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不能。”贺兰拓捏住她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找到他的鸡巴。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鸡巴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淫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里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白姜吐出龟头,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
“why?”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她交流思想感情。
她轻轻抚摸他的阴茎,道:“好吧,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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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乳交试试?”
“不。”
“那我要怎样帮你射出来……你平时性幻想是什么?”
贺兰拓没吱声。
白姜继续耐心引导,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接待有不射症的处男嫖客的妓女:“你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欢强奸么,喜欢听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绑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绑?”
贺兰拓站了起来:“哪儿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现在想操你的嘴。”
椅子往后挪,贺兰拓调整了姿势,龟头对准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顺地张口,让他捅了进去。
那东西太粗,把她的口腔一下子撑满,龟头抵进她的喉咙深处,戳到软肉。
白姜被呛住了,难受得不行:“唔……唔……”
贺兰拓摁着她的脑袋,耸胯干进她的小嘴,才抽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的眼泪从眼罩底下滑落下来,她挣扎想逃离,于是贺兰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白姜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好难受……你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
“抱歉。”
贺兰拓嘴上保持着礼貌,然而就在她抚着胸口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把她抱起来,推倒在床上。
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跪趴着翘起臀部,然后掰开她的臀瓣,重新把硬胀的阴茎插进她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进来!”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26、被强奸插入,禁锢着她操哭她
一时间,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干进她的穴里,但他没有,只是比刚才还要激烈地用强壮的腰胯耸撞她的臀,鸡巴在她的逼唇上快速摩擦,白姜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嘤……不要这样……太快了、慢点,小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受不了……”
贺兰拓钳住她的臀瓣,强制禁锢住她,这次她听到了贺兰拓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低喘,夹杂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让她清晰地觉得自己在被贺兰拓干。
贺兰拓的鸡巴,在磨她的逼,天哪,她受不了。
这些声音像春药,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裹着贺兰拓的鸡巴被撞得飞溅滴落下来。
她的屄口在摩擦中翕动着,里面更加酸痒难耐。
“呜……学长……不要……这样磨逼我、我要疯了……啊啊、不行了你插进来吧。”她终于还是主动提了出来,这都怪贺兰拓,要他不插他就真的不插了?干嘛在这种事情上做绅士。
贺兰拓停了下来:“你不怕疼?”
“我怕你这样一直射不了,我俩都难受……”
贺兰拓立刻接受了她这个建议,反应很快地问:“需要我戴套么?”
“不戴套你想让我怀孕?”
“戴不戴套我都不会射在里面,会提前拔出来。”
白姜看贺兰拓说得如此笃定,想到男的射前来不及拔出的案例比比皆是,贺兰拓一个没性经验的少年,对自己对性事的控制力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她倒是很想看看贺兰拓被打脸的样子,反正她现在在安全期。
于是白姜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射进去,就不戴套吧。”
“嗯。”
“不过,你插进来之前能做点前戏么,让我分泌多点逼水润滑。”
“怎样前戏?”
白姜回过头:“抱我,吻我,抚摸我身体,说点柔情似水的话。”
贺兰拓无情道:“我不想碰你。”
这句话刺得白姜心疼。
她一把扯下眼罩,狠狠地摔到贺兰拓的身上:“你不想碰我?你——操!是你要约我来帮你泻火,结果你连碰都不想碰我,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款?那你走啊,去找别人泄欲,再见,不送!suck your dick!”
“我的洁癖是对所有人,不是针对你。”贺兰拓还是很平和,“我无意冒犯你,不过你清楚我今天硬得消不下去是谁的责任——”
他话音未落,白姜已经上前狠狠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了他,吻了一秒,她发现这个姿势吻得太艰难,于是推着贺兰拓坐到床上,她跪在床上骑跨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深吻。
贺兰拓侧过头躲避她,跟昨晚一样,白姜心里难受得不行:“接个吻对于你有这么难?”
“嗯。”
贺兰拓的视线看着房间里的另一处,阖了阖眸子,“其实,我应该是性冷淡……或者,我可能是无性恋。”
“你指什么。”
白姜松开搂住他的手。他这样真诚的样子,她倒不好意思怪他了。
“我对女人没什么性幻想,对男人也没有,甚至我还觉得那些色情的东西很污秽,我有抵触心理,不过随着成长,现在好一些了,偶尔会勃起,撸射了就好了,撸的时候也不会想某人的裸体之类,所以……”贺兰拓看向白姜,好像在阅读她的思想,“我不跟你接吻不是因为你缺乏性魅力,你不用沮丧,是我的问题。”
“……那我谢谢你的安慰。”
白姜撩了撩自己被汗粘在脸蛋的头发,脱下自己已经被汗湿的校服上衣,她那对黑色蕾丝胸罩包不住的大奶冒出了大半,乳头因为情动而有些激凸,硬硬地顶着乳贴,她撕下乳贴,一边道,“你也知道抵触性事是不正常的,所以,现在能放下你的心理障碍跟我好好做么?尝试一下,接吻,抚摸?让我下面湿了,帮你快一点解决你的鸡巴问题。”
贺兰拓没有看她那对诱人的饱满乳房,起身把眼罩捡起来,再次给她戴上,然后他的手下滑,第一次落到了她的双腿间,手指摸到她的逼唇,直接插了进去。
“啊……”白姜发出刺激的呻吟。
贺兰拓立刻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长指,一齐插进了她的逼穴深处,刮弄到她湿滑敏感的内壁,“慢点,别碰那里——呃啊,太深了。”
被贺兰拓指奸,跟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没法比,他的手指她不可预测,每动一下都让她一阵战栗。
白姜浑身激爽过电,紧紧抓住贺兰拓的手臂,而下一秒他已经把三根手指一下子抽了出来,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你里面够湿够软了,我可以插进去。”
白姜气得咬牙,他太狡猾了,这就前戏完了?直接跳过了爱抚她的步骤。
她起身就走:“不!我不要你插了!”
下一秒,贺兰拓强硬地把她摁倒床上,从她身后挺动鸡巴,龟头在她的湿软的屄口蹭了蹭,就破开肉孔捅了进去。
她的里面弹软而紧致,满满的多汁嫩肉立刻紧紧地吸绞住鸡巴,如果鸡巴不够硬不够有力,根本捅不进去。
那一下吸得贺兰拓爽到直想一捅到底,他难受了太久,他的鸡巴告诉他,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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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记得白姜说自己的逼肿痛,于是他克制着欲望,缓慢一寸寸推进,一边低声问她:“疼么?”
“呃啊……”白姜跪趴着呻吟,昨天才被开苞的小穴又被大鸡巴捅入,疼,但也莫名地满足,空虚终于被填满,她在复杂的感受中紧紧抓着身下床垫上贺兰拓的外套,咬牙嗔怒,“你真的尊重我感受,那你就跟我做了前戏再插进来,现在装什么体贴……呃啊……好深,呜……胀,撑满了,难受死了……混蛋,我恨你……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
贺兰拓微微扬眉:“可是听你声音你很爽的样子。”
说着他的鸡巴已经没入了大半根,然后开始抽插挺动。
“啊……太粗了、不要、不要动……停下!”
白姜的肉穴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逼疯她。
她受不了地爬走,却又被贺兰拓一把抓过去固定好,接着被他强健的腰胯大开大合地耸撞,她爆出哭音细声媚叫:“说了不要干了,你强奸……呜你强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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