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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她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她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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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她。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她,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她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她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
拓拓唱的歌叫《乌兰巴托的夜》,上面提到的歌除了这首,全是歌词挺撩人的,姜姜真的是想听情话哈哈哈。
猜猜姜姜今晚还能吃回锅肉(?)么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7、强奸男神的初体验(6·终于射出初精)
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
“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
“撸。”
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
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她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龟头,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
但她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她有自知之明,她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穴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
算了,她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
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
“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
“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
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
她对他笑:“好啊,多给我点钱,让我知道你今晚有多愉快。”
“告诉我你买的什么药。”贺兰拓道。
他的身体对不少药物是有疫力的,在此之前,他从没被人药倒过,他必须搞清楚白姜的药物有什么成分。
“那回头我把购买链接发到你的手机上。”
白姜说话的时候,盯着贺兰拓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十指如白玉,修长,骨节分明,现在手腕都被手铐勒红了,“你这样可以撸了吧?”
贺兰拓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
这样一双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也是极好看的美景。
白姜这才想起掏出手机来拍照,慢慢地调整角度取景。
“你再看我,我掐断你脖子。”贺兰拓道。
白姜:“你撸你的,我拍我的,互不干扰。”
贺兰拓:“你看着我没法撸。”
“怎么没法?你害羞?”
“……”贺兰拓没接话。
白姜那股劲儿又被他刺激出来了:“我就喜欢看你害羞。”
贺兰拓皱眉,被铐住的手挪动,一只手缓缓握住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样子,道:“可以给我一点润滑油么?”
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她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她也忍住了,她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她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她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她会没法制服他。
她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
她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
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
白姜停下脚步,她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她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
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她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她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她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她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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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她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她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她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她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她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怎么说呢,就好像大餐在前,可她还没吃够,只恨她没气力,吃不动了……不爽的是他的反应太冷淡了……她真的有那么差劲?他被她的逼夹着的时候还不如自撸的时候爽?
真是打击人的自信心。
也刺激她的好胜心。
真糟糕,为什么他能让她在强奸了他之后,还是不甘心,感觉自己远远没有真的征服他。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她最后脑海里回荡着贺兰拓高潮的喘息声,终于入眠。
*
白姜只睡了四个多小时就醒来,黑暗中,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贺兰拓的呼吸声,然后发现窗外天空微微地亮起来。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νīρㄚzщ.cом 18、初夜第二天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车头驾驶室,把房车开出这片热带雨林,停到外面的街道上。
然后她趴在驾驶席上又小憩了一会儿,看车窗外的世界一点点变亮。
换上一套干净的休闲装,下车在附近逛了一小圈,早餐的空气清新美好,她把她昨晚藏在一丛花下的塑料袋捡起来,那里面包着贺兰拓的手机。
再上车,贺兰拓依然是背对她侧身睡着,他的姿势就一直没有变。
白姜把他的身体轻轻拨成平躺,想给他打开手铐。
贺兰拓忽然睁开眼睛,白姜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没注意到他的左手在瞬间紧握成拳。
刚睡醒的脸还没有套上表情管理的面具,他缓缓移目望向白姜,高耸的眉骨让他双眸更显深邃,可半阖的眸中却有种婴儿般的懵懂和迷糊。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真想抚摸他的脸,或者吻他。
她忍住冲动,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俯身去解开贺兰拓的手铐,这才看清贺兰拓握紧的左手上有血痕:“你的手受伤了?”
“嗯。”贺兰拓缩回手,不让白姜看清楚。
他怎么弄出血的?如果是手铐勒伤,那应该伤口在手腕,可她没看到他手腕有伤口。
白姜觉得奇怪,但也不便再问,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然后兀自转身拾东西,道:“我一会儿出去,你自己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一节课,我8点的时候回来还车。”
“嗯。”贺兰拓起身,坐在床上闭着眼,手肘支在膝盖上轻轻按揉自己的额角。
白姜最后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的血迹,从包里翻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又道:“冰箱里有冰淇淋你可以用来冰敷。”
“嗯。”贺兰拓仍然没有看她。
这事儿就算完了。白姜心想。
走到门口,她顿了顿,但最终是没有回头看。
下了车,她快步走过两个街口,去买新鲜的榨汁豆浆和紫米咸蛋黄粢饭团。昨晚太累了,她得多吃一份早餐,让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贺兰拓打开手机,看到他的微信昨晚给乔景绎和司机晏叔分别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去,让他们先走。
毫无疑问,这是白姜拿着他的手机发的,白姜还顺便向他显示了她能轻松破解他的屏幕锁。
该说她聪明还是幼稚。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
贺兰拓抿了抿唇,起身下床,白姜扔给他的创可贴从被子上掉落在地面,他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滑动,他应该通知家里的律师,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公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
白姜没什么威胁力。他们会想很多种办法解决她,就算她真的爆出自己的性爱录像,也能从网站上被删干净。
她一个人渺小的力量就像车轮下的蝴蝶,会被碾碎得粉身碎骨。
*
上午第三节课,白姜回了学校,双腿之间疼得不行。
都怪贺兰拓鸡巴太大。
拐到走廊上时,她站住了脚。
陈三愿等在她的教室门口,转头来跟她四目相接。
她忍痛,竭力维持步伐正常的样子向他走过去。
“你去哪儿了?”陈三愿上下打量她,“别对我说谎,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白姜停在他面前。
陈三愿把她拉到僻静处,摸出手机:“我今天早上到观鸟会那些人的短信了,他们居然给我道歉,说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知道,你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
“……”这贺兰拓办事效率真高。
“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我问了周婉芳,她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的腿怎么了?”
白姜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过陈三愿了。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VīρYzщ.Cом 19、“我硬了,你得负责解
但是她得替贺兰拓保密。
她直视陈三愿的双眼:“是,我跟观鸟会里的一个男生,睡了……所以,他们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签了保密协议。”
陈三愿的瞳孔里面剧烈地震。
“为什么我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要跟我说对不起……”肉眼可见,他很痛苦。
白姜仰起头认真地望向他:“哥,别给自己压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遇到的麻烦,是我连累你,现在麻烦解决掉了,没事了……”
“没事了?你把身体给了那种畜生你现在告诉我没事了?”陈三愿一想到白姜昨晚被一个富家少爷操的样子……他的脑浆简直沸腾成了硫酸水想要泼在那个男生身上。
叮——这时上课铃声激昂地响起。
“没事的。”白姜握住陈三愿的手,坚定地摇摇头,“是我自愿的,因为我其实……我昨晚电话里没有说谎,我真的喜欢他,我跟他睡是我乐意的,对不起。”
“姜姜,你……你不能这样骗我。”
“我没有骗你。”白姜用力捏了捏他的拳头,然后松手,“上课了,哥,我先进去了,这件事结束了,你先去上课,好么?”
“……好。”
陈三愿最终还是顺从她,目光复杂地送她进教室。
这就是白姜非常喜欢陈三愿的地方,不管她做了什么,他可能内心会有激烈的想法,但他不会闹腾,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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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太熟悉了,从没闹过别扭。
只是她提了分手……她知道这两个字很伤人,可是她觉得如果拖着不分,对陈三愿更不公平。
到了中午,他俩照旧在食堂老地方碰面,吃饭。
陈三愿没有再向她确认那件事,既然白姜说没有骗他,那他就当她没有骗她,他不仅保护不了她,还连作为男性的魅力都输人一筹,他还能说什么。
他默默拿出一管膏药给白姜:“还疼么?”
“有点,谢谢。”虽然白姜自己买了足够的药,用不上陈三愿的了,但她还是把药了起来。
然后她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她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她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她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她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她喜欢的菜夹到她碗里,不再送到她嘴边,也不对她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她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她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她看了看app,贺兰拓给她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她的用度。封口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她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她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她?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她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她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她的心上,或者这就是她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她下午第二节课,她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到一个陌生来电。
她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她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妹妹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经验丰富的,是不是,哪儿像我啊,毫无经验,不行,伺候不了您金贵的身体。”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20、“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说“我又不是gay”,没想到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肏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肏。”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你必须负这个责。”
“可我的那儿还肿着,走一步疼一下,我一直疼得没法听课,你的鸡巴太粗了,能削细点儿么?”
“你先过来,我可以不插进去。”
“你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贺兰拓真能把骚话说得异常冷漠:“你好好配合,我会尽力在外面蹭射。”
“可我……”白姜笑,一边下楼向a区的方向快步走,一边道,“我不相信你,学长,我害怕你。”
“害怕我什么?”
白姜说得直截了当:“害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报复我。”
“我如果要报复你你也躲不掉。我给钱,你要多少一次?”
白姜沉默两秒,旋即笑道:“有钱我当然要赚,那,两千吧,先说好,不能插进去。”
“嗯,两万都行,你立刻来慎思楼,三楼,306。”
“好。”
白姜起手机,抬眸见视野前方天上的云,每一朵都那么可爱。
她没有直接去a区,而是曲线拐到了学校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内部设施堪比五星级酒店,里面有整个学校环境最好的公共厕所,里面有莫名好闻的香水味,宽阔的大理石洗手台,架子上搁的绿植盆景,墙壁上的艺术画作,无一不赏心悦目……没错,这的确是厕所,不是文艺小清新情调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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