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她用指甲划过贺兰拓的乳头,他没有反应地冷冷盯着她,于是她加重了力气刮弄,直到贺兰拓唇边溢出吃痛的压抑闷哼:“呃嗯……”
那种男人低沉的呻吟让白姜身心发烫。
“……姜姜,你在哪?”
陈三愿沉默几秒后出声,气息急促,声音带着痛苦的思考,“你是不是……去跟那些混蛋做交易了?你告诉我。”
白姜指尖上下左右地刮弄贺兰拓的乳头,压抑下情绪,轻声对着电话说:“没,哥你别想多了,我今晚在家刷竞赛题……我们明天在学校再聊,好么?”
陈三愿又沉默几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姜姜。”
“今晚早点睡吧。”白姜温和地说完,挂掉电话,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她轻叹一口气,然后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嗅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好闻到她想咬他。
咬他哪儿呢?他刚才疼痛的呻吟很好听,因此她还想狠狠地啃咬贺兰拓的乳头、性器,再听听他疼的声音,但是她怕自己真的那样施虐,会吓到他。拒她所知,大部分男性都喜欢乖软的女性,所以她得敛点獠牙,忍忍。
她可真贪婪,明明已经是个绑架强奸犯了,还在暗暗指望贺兰拓喜欢她。
于是她只是用手指轻轻滑过贺兰拓的腹部轮廓,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轻声道:“你闻起来……像森林里的初雪降落压断了树枝。”
“你喜欢我?”贺兰拓忽地问。
这句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令她挺害羞的。
她庆幸自己现在靠在贺兰拓的颈窝,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贺兰拓会觉得她喜欢他,想来也是最符合正常逻辑的分析,且不提她刚才在他面前打了那通分手电话,如果不是满怀一己私欲,有哪个女生会为了帮自己被凌辱的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就强奸罪魁祸首?
她必须拿出态度:“不,我讨厌你。”
“为什么?”贺兰拓接着问。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好奇这种问题的人。
白姜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越来越感觉到贺兰拓是有策略的,面对她这个绑架犯,他先是谈条件,试图买,威胁,甚至用性诱惑她,然后提起她男朋友刺探她的良知,这些都不成功之后,他开始跟她谈心了,他以为攻心能让她放了他?
好,那就谈心吧。
“你的学习成绩是自己考的?”白姜问。
“是。”
贺兰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不写作业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上课认真,新课之前会预习,还会做额外的习题,只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不想做……因为我之前在笙城读书,我更习惯笙城那边的习题册的风格。”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想要我的习题册,我借给你。”
他口吻冷淡,但是表述的内容可称得上体贴。
“我还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给你讲一些学习方法,我担保,你的绩点会提高。”贺兰拓加筹码,诱惑这个好学的学妹。
白姜直起身子看他:“你可真优秀,你觉得你借给我习题册和笔记本,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那么想。”贺兰拓用一种拉进人心理距离的语气轻声道,“所以……你讨厌我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你高?”
“我讨厌你有很多原因,一千个原因。”
白姜说着,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唇间,插进去扩张。
她怕破处会困难,来之前,她已经扩张过自己了,但是那肉穴里现在又紧了起来,并且贺兰拓的尺寸粗长,她没有经验,要说不紧张不胆怯,那是装出来的,她当然怕自己的小穴被那根大屌捅坏。
贺兰拓垂眸瞥了一眼她手指的动作,花穴上阴毛稀疏,颜色浅嫩,葱白纤细的手指伸进小肉孔,咕叽咕叽地搅动出淫靡的汁液。
他面不改色地接着问:“还有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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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4、强奸男神的初体验(3·鸡巴撑满了肉穴)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她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阴茎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穴里蔓延上来,扰乱她的理智,让她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别这么做,你会受伤——”
那一瞬间,贺兰拓第一次用力地扭动身体挣扎,悬吊的镣铐晃动,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是,没有用,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白姜对着他的鸡巴往下坐。
破处的确很艰难。
龟头卡在她的屄口,捅开紧致的穴肉,胀痛得无法再前进分毫,她早有预料,但是痛到忍不住嘶气:“啊……”
她的呻吟那样娇弱,就好像被强暴的人是她一样。
贺兰拓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敏感的龟头好像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吸住,那种突然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没法维持镇定:“你还是处女?起来,你不能直接坐下去,会受伤,快起来。”
白姜听他这么说,内心却更加坚决,她埋头把额头抵在贺兰拓的肩膀,以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壮屌坐下去。
“啊……”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难受的痛叫,贺兰拓的大龟头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呃啊……啊……”
她的指甲用力抓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她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她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她逐渐恢复神智,她意识到她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她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她好恨,为什么她没有长这么个叫鸡巴的玩意儿,否则她就可以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在实施强奸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没有鸡巴的她还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捅贺兰拓,但是她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她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鸡巴被狭窄的肉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她想起妈妈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她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她姐姐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她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她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她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她,把她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她给了她讨厌的贺兰拓。
她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她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她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她的唇。
她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她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她吻。
她就偏要吻。
她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她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她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肉穴套住他肿胀的鸡巴,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她肉穴里的粗屌。
“嗯……啊……啊……”
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听得她羞耻不已。
可既然忍不住,那不如放开了骚叫,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沙甜的西瓜,被钢勺一下一下地搅拌。
肉穴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肉刃。
她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做爱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她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她在操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肏的脸,她的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她愉悦,给她成就感,她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她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她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鸡巴的肉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瞬间,那热胀的肉柱跟逼肉的摩擦感、龟头撞在骚心的触感,让她的感官被刺激得不像话。
或许是因为她在自己逼里涂了药,她的感觉是那样激烈,叫的那样骚,可贺兰拓呢,只是微微皱眉,睨着她,就好像她只是轻轻踩了他一脚。
“不舒服。”贺兰拓终于开口,“你让我来动。”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5、强奸男神的初体验(4·骑着大鸡巴到高潮
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倒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她的那个眼神,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她全身烧成灰烬。
她终于看到了贺兰拓身体里的野兽,可惜,她怀疑那是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闭上眼缱绻地亲吻他,吻到他耳畔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你是个好演员,应该去荷里活演色情片。”
贺兰拓敛了眼底的欲火,瞪着她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愠怒。
白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完完全全是我操你,你别想主动。难受是么?我也难受。忍着。”
白姜不仅难受,而且还累。
刚破处就骑鸡巴驰骋,就算是对于体测分数跟主科一样名列前茅的白姜,也很快感觉到太吃力。
主要是那鸡巴太粗硬了,她一动就腿软,里面还被鸡巴磨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她一用力就受不了。
她动几下,又停下歇气,然后再动。贺兰拓冷眼旁观的表情让她不爽,就跟她骑得不是他的鸡巴似的。
于是她也要让贺兰拓不爽,她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的白蕾丝情趣胸罩,双乳丰满鼓胀如一对水球,镂空的花纹里面,清楚可见她嫣红的乳头。
白姜在贺兰拓眼前拨开自己的胸罩边缘,完全露出那点嫣红,手里捏着自己的乳头,把那里捏得红肿硬立。
她问他:“喜欢么,想吃?别嘴硬,你的鸡巴可诚实了,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
贺兰拓别过脸,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她的肉体,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
她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
后来,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贺兰拓才告诉她,其实她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
她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显露出青涩的媚态,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双眸情欲弥漫,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一看就想摁着她狠狠干她干到她痛哭求饶。
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她,尽管他的鸡巴被她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多巴胺迅速分泌,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
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颠得她没了力气,她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很痒。
电流从她的奶头那里蔓延,那是她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
她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想缓解那种酸痒,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更痒了。
她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摩擦,她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渐渐地,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一点点刮擦到就让她战栗。
他又硬又黑的耻毛跟着扎在她花穴上,刺到她阴蒂外面,痒得酥麻要命,她指尖摸到花穴上的阴蒂,摩挲湿热的阴核,那里也挺立起来,快感堆叠,越来越强烈。
她阖了阖眼,迷离的眼望着贺兰拓冷漠的侧颜,在加剧的呼吸中溢出娇吟:“啊……嗯啊……”
巨大的快感把她的感官推到巅峰,那几秒里,她爽得如坠云端,剧烈娇喘,她高潮了。
这种高潮感伴随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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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她就恢复了神志。
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肏到逼穴里面出来的高潮。
她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她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她,就好像她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她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她么?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她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她。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6、强奸男神的初体验(5·他金枪不倒怎么办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女性大部分时候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女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视频,付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没听过。”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她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她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偏偏喜欢你》。”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没听过。”
“《喜欢你》?”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她:“不会。”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她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她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她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她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她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她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她的夸赞。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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