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江醒到了这里半个月,午餐都是轮流制,这样最节约时间。
这是官方说法,背后真实的意思是,顾希安不愿意和他同桌而食。
看破不说破,他们都是。
顾希安进来,看着他没动几口的午餐,了然得笑了笑。
“我刚来那几天也吃不惯。”她宽慰道。
两人轮着陪江酬吃饭,让他有些微赧,猛地咬了一大口馒头,味同嚼蜡还是吞了下去。
顾希安比江醒吃得少,速度一样快。
江酬见她吃完去洗碗筷了,就知道她结束了这一餐。
和江醒一样的流程,水桶里挖了一瓢水,浇在碗筷上,连着刚才江醒的那份一并又冲洗了一遍。
“希安姐,你……你们……”
江酬没想好措辞,但如果再不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还机会开口。
顾希安放下洗干净的碗筷,搁在灶台的阳光处,水滴闪着光芒滑落,两只碗交叠在一起,影子合成一个,很紧密。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灰黑的干燥土地上多了几个黑点水渍,没过多久,就消了。
“趁天还没暗,早点下山吧。”
“也劝劝他早些回去,这些日子,不是你们该经历的。”
顾希安都劝不动的事,江酬一点把握都没有。
他摇摇头,“他最听你的,我说再多都不管用。”
灶台前的人久久不语,像是思考,又像是陷入回忆。
“迟早,不是一路人。”
她面色淡然地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厨房。
很早之前的那几年就不是一路人。
迟到如今的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何必如此,耗时耗心,伤人伤己。
太阳落下前,江醒把江酬赶下了山。
这里简陋,教室旁边的小房子改成了顾希安的临时工作室,里头的角落勉强可以用石头搭了块板子,当是床了。
江醒是睡在教室里,一样的临时建筑。
如果江酬真要过夜,大概只能门前这片空地上,日月为被,大地为床了。
眼看着天色还泛着白,江醒说什么都要把他轰下去。
江酬也知道留下不现实,临走还是问了一句:“那你呢。”
江醒转过头去,看着给孩子们拍照的纤细身影,嘴角的笑放大,眸色笃定不移。
“她在哪,我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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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难万险下了山,天色黑了。
江酬在当地的县城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往h市赶。
是的,h市。
接了爷爷的嘱托,正事没办好,假公济私往心上人的地方跑。
他没有告诉她这一趟来得多不容易,江家现在是怎样的处境。
他肩上多重的担子,江醒放肆一回带来了怎样的连锁压力。
都不重要,她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就足够了。
宽大的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裹得很小只,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伴着月色摇曳,清凉的灯光照出她的不确定。
她说喜欢,她说不敢。
不是故作矫情,是他之前伤她太重。
他知道,并且心疼了,不自觉轻抚女孩致的脸颊,用掌心的热度去暖她的冷意。
“我知道的。”
江酬笑得很纯真,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一如那年夏天的少年。
他拥紧她,用一腔欢喜温暖她的犹豫。
耳边传来他的缠绵低语。
他说:“溪曦,不要怕。”
西服下的小手轻抬,移到男人的腰间攥紧衬衣布料。
她没有表态,只是被风吹红了的眼眶渐渐湿润。
要落不落的瞬间,她低头埋进男人的胸膛,轻而易举染湿他的心口。
刘溪曦自小上房揭瓦,调皮捣蛋的事情没少做,是上天入地的胆大妄为。
外有家世撑腰,内有刘森维护,一路张牙舞爪就没受过委屈。
所有的挫败感都在江酬这儿受的。
现在他温柔哄她,字里行间全是疼惜。
她听出来了,然后先前种种的痛又不记得了。
不意外的,江酬很容易感动刘溪曦。
确实没出息,明明是再苍白不过的几个字。
那天晚上,江酬背着犯困的女孩一路走回酒店。
不算平坦的柏油马路,他走得步步沉稳。
溪曦环着他的颈项,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根,随着步伐偶尔轻触。
“你还没说,怎么突然来这了。”
如果不克制好奇,她也会像寻常女人那样追根究底。
这句追问江酬等了一晚上,她松了口,他也宽了心。
“因为想你。”
这是原因之一。
但不是最主要的因素。
西服上都是烟味,他不抽烟的,除非是了不得的大事。
溪曦气他避重就轻,张口咬在男人的劲动脉处,才解了气。
她没轻没重的,江酬吃痛地倒抽一口气,手指警告似的掐了掐弹性十足的臀肉。
“再咬,当心摔着你。”
“摔着我就分手。”
刚刚某人可没松口答应和好,这一句话脱口而出直接破功。
男人逮着机会上纲上线:“这可是你说的。”
他站稳了,将背上的大宝贝往上托了托,背得稳稳当当,这才安心往前走。
“我哥从前有个女朋友,后来家里人没同意,就散了。然后我哥顺了长辈安排,娶了现在的大嫂,这些年他们相敬如宾地处着,起初我也以为他放下了,后来发现并不是,哪怕他藏得再好。”
“前段时间前女友回国,他就原形毕露了。跟着她跑到贫困山区做什么义务教师,堂堂常青藤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拿着粉笔教小学三年级的等边四边形公式,这场景要是让爷爷看见了,肯定气出病来。”
“爷爷叫我把他带回家。我去了,看到他简直换了一副面孔。白t恤暗了几个色度,硬得像石头的窝头就着野菜吃得很香,孩子们提问他都耐心解答,他其实不喜欢孩子的,家里人催了很久都不为所动,可到了这,什么都打破冲造了。”
“他很放松,也很开心,嘴角噙着笑,眉心都是舒展的,我记忆里他就没有这样松快过。明明是叫他回家的,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送我下山前,我问他几时回家,他摇头,说愿意跟着那个女人去天涯海角。”
“我突然就懂了,爷爷想要的那个大哥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江家不接纳这个女人,就等于丢了一个江醒。”
江酬说到此处,一颗心麻麻得想被人攥紧了,声音暗哑,带着不知名的感性。
溪曦听着他碎碎念一路,不觉得繁琐,反而感同身受。
他的担忧和崇拜,心跳和无奈,她仿佛都能知道。
江醒甘愿用一个江家来交换顾希安,权势富贵,他统统不要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他的眼里除了顾希安,再也容不下半分山河。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艰险。
江酬走得格外谨慎,每一步都不敢出差错。
他扪心自问,如果是刘溪曦呢,他会怎么做。
然后,他就来到了h市。
他亲自来确定这个答案,并且不悔不休。
“江酬,我们好好的。”
背上的人安静了一路,突然开口,她的声音糯糯的,很撩人。
江酬垂下眼睑,压住了汹涌翻腾的鼻酸,不止是为了她话里的意思,还有那份安慰的心意。
“好,说定了,谁都不准反悔。”
眼看着快到酒店了,他放下她,轻轻整理她的黑发,笑着允诺。
江酬在h市陪了一天,规规矩矩地和她分睡在两个套房里。
他能忍,尽管心里全是亲亲抱抱搂着睡,面上还是一脸严肃地互道晚安。
白天有一场吻戏打破了男人的伪装。
他没在现场,只是听说便黑了脸。
溪曦工回酒店时已经凌晨2点了。
江酬还没睡,并且故作无意地开门,穿过走廊,很“巧妙”地偶遇刚出电梯的她。
joyce看到小江总,也不好奇,一溜烟带着随身物品就跑回了溪曦的房间。
偌大一个走廊只剩下他和她。
“你怎么在这?等我?”
她走近,男人顺势牵起她的手,在掌心把玩揉捏。
嘴里不大情愿地“嗯”了一声。
溪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明忙了一天超级累,看到他,莫名好心情全跑出来了。
反客为主地被她一路牵着进了房间,他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江酬没忍住心动,转过身将她压在门后,带着几分解气的狂躁吻住柔软的红唇。
谁允许她拍吻戏的,吃了醋的男人又起了想让她退出娱乐圈的念头,却不敢说。
这是他们分手许久后第一个炙热的吻,陌生感让人心悸。
舌尖被他吮吸着不肯放,牙龈顶的生疼,溪曦有些慌乱,转着脸想要退,却被男人的大手控着后颈,无处可逃。
她浑身上下都是无力的,只剩乖乖配合。
被动吃着他胡乱搅和的潺潺津液,腿软地撑不住身子,溪曦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借力挂在他身上才稳了心神。
她的一点点回应,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
手掌从后颈一路滑落至腰间,从衬衣下摆处伸进去,炽热的指尖游曳在细腻娇躯上。
推高内衣,一把握住软白的浑圆,他揉得很大力,是长久不见的心急。
粉色的乳尖在男人的手心里变硬,单薄的轻纱衬衣上被顶出一个圆点。
她激凸了,江酬看得眼热,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一口含住,舌尖绕着圈地玩弄,吮吸的力度近乎于粗鲁,他连啃带咬的囫囵吃着,口水弄湿了白衬衣。
衬衣布料紧贴着娇乳,两朵艳丽的梅子色清晰可闻,在暧昧黄光下闪着淫靡色泽。
预告,下章没肉,有就是假肉。
溪曦的小臭臭 3.24*小h
他吃得津津有味,不见停的迹象。
胸前涨涨地疼,被他咬的红了许多,原先环着他的手臂改为抱着他不安分的脑袋。
这姿势,更像是她主动勾引他似的。
玄关处的全身镜恰到好处地映射这一幕。
视觉效果下,男人的迫切和她的欲望昭然若揭。
尤其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内裤黏黏地紧贴着阴阜,一股股水液止不住地溢出来。
脑子里回忆着很久前的疼爱,男人一次次的贯穿,每每俯身下来,两人间汗水交融在一起的滑腻。
溪曦觉得很羞耻,又觉得痒,忍不住夹腿摩擦了几下。
一张小脸布满绯丽情色,喉咙深处的呻吟不受控地跑出来,像一只小猫挠着某人的心。
江酬听到了。
嘴角微扬,心里止不住得意。
原本也只是想吻个痛快,谁知一沾上,情绪就脱了僵,不满足占据脑海。
所有的后续都是情不自禁。
他是,她也是。
溪曦喘着气,口中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让她思绪混沌。
男人的手以及落到臀上,再往下滑就能触碰到最私密的那一处。
她穿着修身的浅色牛仔裤,不敢确定腿心处是不是深了一块色泽。
怕被他发现,溪曦胡乱扭着臀抗拒。
声音带着点哭腔,软软地说:“我要洗澡……”
江酬听话地将她公主抱起,大步跨进浴室。
将她安置在洗手台上,脱了上衣和长裤,内衣松垮地挂在肩上,聊胜于无,也被男人丢进了换衣筐里。
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奶白色内裤,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台延。
小脑袋抵在男人胸前懒得动,说了要洗澡的人,这会儿又耍赖不动了。
江酬被她的小娇气逗笑了,问着:“要我帮忙吗?”
溪曦摇头。
“那自己洗?”
溪曦又摇头,马上又点了点头。
江酬亲吻着她的发心,捏了捏细腻如脂的脸颊,听话地离开了浴室。
他很绅士地走了,留她独自面对私密的淫荡。
等了片刻,确定他走远了,溪曦才大着胆子伸出手往私处摸。
湿透了,拇指和食指一捏,轻薄的布料能挤出水来。
她顿时羞红了脸,不正常的潮红布满全身。
颤巍巍的手指勾起底裤边缘,翘臀轻轻抬起,粘稠的白色布料卷成绳索状挂在腿弯处。
抬起一条腿踩在台面上,水润的嫩穴暴露在空气里,粉粉的贝壳肉被蜜水泡得鼓鼓的。
手指搅着一池春水,轻触花核,敏感的身子一个冷颤。
胸口胀鼓鼓的发热,溪曦回忆着他的手势,有模有样地学着,手指微张,虎口裹着娇乳底部,时而轻时而重。
捏了几下,和他给的心痒难耐不一样,只是生理上的胀。。
蜜穴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一根食指,除了紧,好像也没什么快感。
抽插了几下,水液反而少了。
离了他的挑逗,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区域正常。
短暂的自慰没让她觉得多舒适。
正要作罢,浴室门突然打开了。
做坏事的人吓了一跳,一双水眸瞅着突然闯入的他,小嘴微微张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出荒唐。
百口莫辩说得就是她了。
江酬去了偏厅倒了杯水,回来路过浴室,没听到洗澡水流声,这才闯进来。
一开门,眼前的靡丽画面就将男人的理智击碎。
白玉剔透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色,嫩穴闪着诱惑的光。
小手裹不住胸前的奶兔子,乳头艳色绮丽,另一只手指也不闲着,乖乖插在饥渴的小穴里,馋人地吞吐。
她眨着无辜的眼,堆满了纯真,要不是这淫荡的身子太露骨,他都差点被她的懵懂唬住了。
误撞春色的男人喉咙一紧,眸色沉了沉,转瞬即逝。
他缓缓走过去,掌心握住另一只的白软,摩挲着乳尖肿胀的圆粒,笑得好不温柔。
自慰被男朋友当场抓包,该怎么化解尴尬。
溪曦羞赧地低头不敢看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大张的私处还暴露在光亮里,手指被嫩穴吸得紧,这姿势太淫荡了。
正想抽出手指,被某人截了胡,架起的细腿放到半途中,又被男人攥着放回远处。
连带另一条腿一并支在台面上,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m”形。
他要做什么啊。
溪曦猜不透,慌张得盯着他的举动,说不上是害怕更多,抑或是期待隐隐。
“刚才是谁吵着要洗澡的。”
他一本正经地问,手指关节却顶在花核处,绕着圈地磨。
“我……”
溪曦不敢否认。
“光着身子傻坐着不怕着凉?”
溪曦扭过头不看他,也不知是谁把她剥个光,这会儿装得道貌岸然的。
等不到回应,男人换了手段。
抓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把控着节奏将那根手指插得有模有样。
像是在教她手淫。
溪曦瞪大眼睛,被她的无赖举动惊到了。
他怎么能……
被动地让男人由一指添加至两指,他和她的食指缠在一起,被蜜穴咬得不留缝隙。
“不要这样。”
这太奇怪了,陌生的感官溪曦不喜欢。
江酬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指节奏加快了。
怀里的娇软身子微微颤抖着,缠绵的喘从鼻息间跑出来。
小腹缩起伏,指尖被一波热涌浇灌,快感像沙尘暴席卷全身,伴着无法克制都抖。
每一个毛孔都呼出一口灼热的气。
她高潮了,并且他发现了。
这感觉太奇妙诡异了。
后面的事情溪曦记不清了。
好像是被他抱着去洗澡,男人的手掌混着沐浴泡沫在身上游曳,胸前的两团被他揉了很久。
缜密的水花冲洗着两人身上的残留泡沫,嫩穴被男人好一番照拂。
溪曦从见到他的那一秒起就软了心,整个沐浴过程都像是无骨小妖依附在男人身上,随他摆弄。
换了感觉的浴袍,江酬将怀里热气腾腾的小人儿抱回床上。
刚在在浴室闹得太久,两颊升起了红彤彤的艳,应该是真累了,这会儿睡得很香。
他搂着她入眠,一样的规规矩矩,后半夜小妖无意识缠上来,小脚蹭着他呃小腿肚儿。
江酬竟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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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晨才睡,大约是他的怀抱实在安心,这一觉睡得很满足,溪曦是自然醒的。
厚厚的遮光窗帘紧闭,不知今夕几时。
床头昏黄的灯光朦胧了四周,是他的习惯,睡前总要开一盏夜灯。
起初溪曦不适应,闭目后眼皮上橙黄一片,怎么都睡不好。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意孤行的独断,轮不到她控诉什么。
后来啊,终于是适应了。
等回到一个人的夜里,她也习惯开一盏夜灯,不刺眼,却安全。
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彼此融化,长成一个模样。
分不清也不愿分清。
很多年后,他的口头禅是她的,她的小勇敢是他的。
好习惯坏毛病传染来传染去,都是彼此成长都证据。
这感觉不赖,好像身体里住了另一个他。
就偷一秒岁月静好吧。
不去管顾开工时间,不去理会杂乱琐事,不去计较其中利弊。
她看着他,朦胧又清晰。
江酬很好看,男生女相,偶尔纨绔嚣张,底子里透着纯良感觉的浅色。
从男人的发梢看到下巴胡渣处,薄唇微抿,呼吸浅而轻稳。
她好奇,将手指伸到男人鼻下,温热的喷洒在指腹间。
突然起了使坏的心思,轻轻捏着鼻翼两侧,不至于吵醒他。
没一会儿,少了鲜活空气的人眉头微皱,是没有醒,反而嘴微微张开,小口换气。
溪曦觉得有趣极了,嘴角的弧度在夜里无声扩大。
他嗫嚅一声,好像要醒了。
溪曦吓得连忙松手,小脑袋缩回男人胸前假装睡觉。
等了片刻没有动静才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突兀的喉结,泛着青的经络,还有前一天的咬痕。
江酬皮肤白,那句公子如玉不假。
那天在他背上,溪曦闹着玩地咬了一口,没用多大力气,却不想还是留了痕迹。
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牙齿的印迹浅了些,晕染开的红痧不减,不仔细分辨,看着很像吻痕。
她越凑越近,越看越像,情不自禁地用唇瓣去校对,以此来证明心中假设。
舌尖勾勒红痕,吻上他的瞬间,颈部的经络猛的一跳。
溪曦以为他醒了,连忙撤回,权当没有偷吻这回事。
敢做不敢当,说的就是她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江酬何止醒了,还硬了。
搭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紧,娇嫩的身子就往怀里带。
他们赤裸相拥,男人的勃发正好撞到某处柔软。
溪曦后悔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是防御和抵挡的姿势。
这不是她的房间,连件睡衣都没换就睡了,这会儿坦诚相见,肌肤相触,灼烧感从腿心一路蔓延至心口。
他昨天正人君子了一回,今天也不会例外吧。
溪曦抱着侥幸心里,羞涩难当地看着他,眼里是求他放过自己的弱小。
“睡饱了来神了?”
嘶哑的声线爆炸在空气里,这挑逗的话语背后藏着危险。
溪曦点头,又摇头,小屁股稍稍往后挪了挪,相离他的滚烫处远一点点。
才动了动,腰间的手更紧的往男人怀里带。
这下好了,他晨勃的柱体直接挤进细嫩的双腿间,她想并拢,反而将他夹的更紧。
紧到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好像是舒服的喘息。
他或许舒服,但她怂得很。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可不能随他闹,瘪了嘴很委屈地喊他。
“臭臭……我该回去了,早上有安排戏……joyce找不到我,被susan知道就完了。”
江酬认真听着,窄腰却不着痕迹地动了起来,炽热的棒身碾压得蜜穴,很容易就出水了。
“呃……不要磨了啊。”羞耻的生理反应将她刚才的话打得不堪一击。
很假,像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男人很理解地点点头,捞起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腰间缠,再撑起自己的,屈身覆上。
粗硕的顶部在阴阜处随意戳着,没一会儿,滑腻的液体沿着腿根低落只股沟。
“我中午的飞机就走了,你舍得么?”
身体力行地使坏,嘴里却开始煽情。
溪曦是舍不得的。
他要走的事,昨天就如实告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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