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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江酬听到了意料中的话,嘴角不自主地扬起,话锋一声:“鞋呢。”
“放车里了。”
“那车呢。”
“在停车场啊。”
这一问一答,格外听话。
江酬装着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嗯,我信你。”
溪曦才发现自己被他带进沟里了。
懒得计较,更不想纠缠,扭头就要走。
好不容易见着她,哪里肯这么轻易放手,江酬强势了一回,拽住了她的手。
“伯母已经开车走了,你要去哪儿,我都送你。”
溪曦被他牵着往前走,心里扭捏着。
送就送吧,他的手拽这么紧做什么。





溪曦的小臭臭 臭不要脸
上了车,溪曦没说话,只是扭头看着窗外。
江酬识相了一回,从前的那些混账事,他比她更讨厌自己。
两人这样一路无言回了刘家。
到家了,溪曦解开安全带,连一句谢谢和再见都不打算说就下了车。
她心里还有疙瘩,得一点点消,不是他上赶着献一回殷勤就能抹平的。
江酬知道,没挽留没解释,只是默默跟着她下了车。
眼看着就要进家门了,溪曦转身,跟在身后的人停下了脚步。
没穿高跟鞋,她比他矮了不止半个头,这会儿仰视着他,眼里的骄傲不减。
千思万绪到了嘴边只不过一句淡淡的:“我到了。”
男人干净清澈的目光看着她,咧嘴一笑:“看着你进去我就回了。”
他将话说得卑微又得体,溪曦不愿意深究话里的真意与否,转身进了屋。
到了晚间,刘森同志回家。
看到女儿拆了绷带,不多问一句:“医生怎么说。”
溪曦如实回答:“再喷一些外敷药就可以了。”
关于这场不伦不类的相亲。
溪曦和冯女士都选择了闭口不谈。
冯女士是怕女儿怪罪,瞒着她安排了这一出,所以不会傻的率先开了这个口子,尽管她很好奇后续发展。
溪曦呢,她本就身不正,和江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值得推敲,也不敢说,怕泄漏了什么。
这事就算是一笔带过了。
周末是品牌方发布会的日子。
溪曦在冯女士的关注下,穿着新买的球鞋出门了。
susan派了司机来接她,到了目的地,妆发造型都准备好了。
这是她受伤后的第一项工作,算是小复出了。
溪曦很重视,换了整套搭配,穿上了8公分的高跟鞋,看了一眼镜子里都自己,嗯,状态很好。
类似这样的新品发布会,溪曦更多需要站着,接受主持人的问答。
有些是关于产品的,有些是关于她的,总归要把热点炒上来。
等活动结束,溪曦在后场休息,刚康复的脚踝着实吃力。
手机一震,是方知然的信息,她到了。
这些天都是如此,白天到知然的公寓,晚上再回家,难得惬意。
起手机,起身出了门。
和知然约在了侧门的地面停车场,走出去,目光所及就看到了某人。
江酬也看到她了。
下了车,站到她面前。
溪曦很自然了皱了眉,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江酬低头,目光掠到她的高跟鞋上,面色严肃了些:“来接你。”
“我有约了。”她不买账。
被拒绝的人也不恼,伸手环过她的身子就往车上带。
“喂——”
整个人被他塞进副驾驶,溪曦不满地抗议。
“乖乖坐着。”
男人木着脸,从后座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双球鞋。
他蹲下,脱了她的高跟鞋随手往地方一扔。
“我的鞋子!”这是品牌方送的早春款,她才穿了一次,溪曦当然肉痛。
“伤刚好就穿得这么危险,我同意了么。”边说着,边拆了鞋带。
溪曦不肯,“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要你管。”
江酬被她的三言两语气到,黑着脸抓了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给她套上球鞋。
她想缩回,却被男人不小的力道控住,进退两难,掌心的灼热感染肌肤,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让她失措。
“疼——”其实也没有多痛,只是他这么蛮横,她就矫情了,还带着不被纵然的委屈。
这一句“疼”,恰到好处的缓和了男人的情绪。
稍稍松了手劲,用可以算得上温柔的力道为她换了鞋。
那双丢在地上的高跟鞋也被他捡起好好放进鞋盒里。
他让步了,溪曦就不闹了,低着头不说话,嘴唇微微翘着,估计还在别扭的。
实在可爱,可爱到想亲一口。
江酬生生忍住了。
他轻声解释:“我和伯母打过招呼了,来接你,顺便约会。”
她反驳:“说了我有约了。”
正说着呢,手机铃声响了,是方知然的。
“你在哪儿呢,我绕了大半天都没看到半个人影。”
溪曦推开他,从副驾驶落了地,四处张望了一番,看到不远处拐角弯出来的车。
“看到你了。”她挥挥手示意。
方知然下车,走近了才发现还有一个人。
是传闻中的那一位。
“呃,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他说:“是”
她说:“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答案却截然不同。
方知然眼里闪着了然,又碍着溪曦,没有表现地太明显。
反而是江酬,直白露骨地宣示着主权,一点都不介意旁人如何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溪曦瞪着他,“你来得才不是时候呢。”
在旁人面前不给他面子,溪曦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一回,随心所欲。
江酬不计较,抬手将她嘴角粘着的两缕发丝拨开,塞到耳后。
只这么一个小动作,就把炸毛的小猫咪拾服帖。
他们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周遭却散着粉红色的暧昧泡泡。
“别玩得太晚,早点回家。”说话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方知然,附耳道:“这算是见闺蜜了么。”
被撩的人顿时失去了语言功能,张着嘴啊了半天。
江酬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方知然面前:“她的脚伤没好全,你多关照。”
这喧宾夺主的话又带着几分霸道,方知然连连点头,话也有些磕巴:“好…好的,我会照顾她的,你放心。”
上了车,溪曦还沉浸在刚才江酬的臭不要脸里。
他怎么能这么自然将他们牵扯在一起呢,明明两人已经分手了啊。
晚上回家。
溪曦进了屋,冯女士正巧路过玄关,向她身后若有似无地张望了一眼,没有别人。
“回来了啊。”谈不上失望或者别的情绪。
“妈妈,我自己回来的。”溪曦解释道。
被拆穿了的冯优秀也不怵,大约是她没给人机会,猜到了其中原委:“让你一个人回家,这人也不见得有多称心。”
“是我不让他送的。”溪曦不自觉补了一句,又像是为他开脱。
这下轮到冯女士云里雾里了。
原本她以为是女儿瞧不上人家,说那话也是顺着她的意,没成想,换来了她的一句找补。
这是……有戏?还是没戏?
现在年轻人的相处之道真是看不透。
有一就有二。
结束行程后溪曦再看到江酬等在外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甚至怀疑他是买通了自己身边的人,冯女士,susan,甚至合作方。
怎么哪哪儿都有他。
江酬招人烦,一而再出现在她面前,不为别的,把她安全送到家了就走。
不出格,她就没理由赶他了。
次数一多,还是没忍住。
到了家门口,他看着她进屋。
溪曦走了几步,又折返。
她看着他:“你很空吗,怎么哪哪儿都有你。”
这是第一次她开口主动同他说话,虽然,话不中听。
江酬缓缓说:“你想见我,我就来了。”
“你……自以为是。”
“嗯,我是。”
“你还臭不要脸。”
这就过分了。
江酬皱眉,他觉得自己克制到如今的地步,可以称得上绅士品格了。
臭不要脸,他不认的。
可人已经把这话冠在他头上了,摘不去,那就讨回来。
男人朝前跨了一步,顺势搂住她的腰,趁她微微往后仰的瞬间,低头吻住肖想许久的唇。
一如记忆中的甜美,世上最柔软的触感。
唇齿相依时,抗议闷哼变成了缠绵呓语。
他想吻她,很久了。




溪曦的小臭臭 迟到和不死心
临近温禹霖婚礼之际,刘家出了件不算小的冲突。
刘森同志和冯优秀女士冷战了。
他们恩爱了大半辈子,偶尔拌嘴也是徒增情趣,就是吵架也没有隔夜的。
这一次,主要是触碰到了敏感话题。
刘森不知道怎么得知连冯优秀给溪曦安排相亲的事。
女儿交男友这件事一直是他的软肋,多少年都不肯提。
好在溪曦唯一的青春期叛逆都藏在单恋里,,没有在这方面给刘森同志添堵。
而相亲,是把她往外推的直接途径。
刘森知道后,和冯优秀辩驳了几句,怪她没跟自己商量擅作主张。
冯女士一直觉得丈夫太保护女儿,谈恋爱结婚是必然的,他一昧的避而不谈毫无意义。
“你和我商量过吗,这么大的事。”
冯优秀反问:“商量了你能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刘森扯着大嗓门反对。
“只是见个面而已,你不要小题大做。”
这事本来就是介绍人来找的她,只说有个很合适的年轻人,一琢磨两人年纪相仿,想着见一面也好。
“什么叫见个面而已,你打听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了吗,就这么把女儿推出去。”
当年那出意外错在冯家,刘森身为冯家女婿这么多年来都耿耿于怀。
现在妻子又把两家孩子撮合在一起,不难看出其中都弥补之意。
“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对方也是正经人,你说得我好像是卖女儿一样。”冯优秀觉得委屈。
“正经人?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我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刘森冷哼一声。
正经人家的孩子都会率先见过长辈,征求同意再做那些亲热的举动。
想他当年追老婆的时候,冯家的门槛都要踏破了才算诚意。
“我不想和你吵,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冯优秀抛下这句话,就出了卧室。
冷静直接升级成了冷战。
两人除了日常的“嗯”“哦”“好的”,就没什么其他的词汇。
他们倒是不尴尬,夹在中间的溪曦左右不是。
爸妈的争吵,她其实也听到一二。
刘森同志会反对在她的意料之中,可一提到搂搂抱抱,溪曦就心虚了。
江酬送她回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个的意外之吻后,他贱兮兮地在对她耳语:“这才叫臭不要脸。”
溪曦被他城墙厚的脸皮震慑到,微肿的红唇也不惧任何说服力,所有反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自那以后,意图不轨的某人小动作不断,送她回家牵个手讨个不经意的拥抱很寻常。
次数多了,被爸爸撞到也不奇怪。
现在爸妈冷战,家里氛围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说到底,都怪他。
温禹霖和宋南圆的婚礼是温宋两家的头等大事。
刘家是关系最紧密的亲眷,自然不会缺席。
溪曦是定了做伴娘的,早前就到了几套的伴娘服饰和婚礼流程。
距离婚期前两天,她和susan告了假,坐上了去美国的航班。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耗尽了人的神气,一落地外头已经黑了天,宋家安排的司机已经等在出关口。
这一次莅临的宾客入住庄园,溪曦被安排在其中一幢的二楼客卧。
宋家长辈已经休息了,她也就省了拜见的礼数,正好回房倒时差了。
管家差人将她的随身行李搬到房间,上楼时还遇到了一个年纪相仿的陌生男人。
对方从三楼下来,穿着居家衣裤,帅气随性。
溪曦点头示意后便回了房。
许案看着消失在门后的人,嘴角一抹兴味。
就是她啊,某人心心念念的红颜祸水。
他拿起手机给大洋彼岸的人发了个信息,“几时到。”
等了片刻没有回讯,许案无所谓的耸耸肩,锁了屏将手机放进裤袋下楼了。
江酬看到信息的时候,刚结束江氏的股东大会,疲惫感从眉心逃出来。
想到她,面色才回暖了不少。
这几天也不知闹什么别扭,电话不接,信息回得懒,偶尔几句语音都是敷衍,还千方百计躲着他的例行接送。
她的航班信息早几天江酬就知道了。
原计划是和她同一个航班过去,路途十几个小时,她别想躲。
谁知道,一个股东大会打断了他的节奏。
按惯例这样的会议轮不到他来主持,必然事出有因。
江醒不见了。
昨天从公司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江家上下派了不少人去找,到现在也只是有个大致方向,连人影都没见到。
江酬被老爷子钦点出来主持。
如果他不站出来替哥哥撑这个场面,找不到第二人。
繁冗沉闷的会议结束,江酬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美国。
婚礼当天。
溪曦一早便起来了,量身定做的伴娘服将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
伴郎都是温禹霖的发小,伴娘则是宋南圆的朋友。
溪曦两不沾,都不算熟识,只在昨日排时见了一面而已。
她不是乐于攀谈的性子,身处娱乐圈,对陌生人都本能地隔了一层,并非防备,只是不习惯亲近。
宋家大婚,请的是业内闻名的婚礼策划,作为伴娘并没有什么可忙的,只是走个过场。
几个伴娘都围在新娘闺房配合着摄影师拍照,再讨论怎么整伴郎团。
溪曦参与度不高,那些奇门花招她连听都没听过,也提不出什么好建议。
索性认真看着分配到的手卡,熟悉她负责的part。
如果他在就好了。
一个神奇转折,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他了。
如果江酬在,也不用刻意做什么,只要在她就会很安心。
无法解释这是什么化学效应,但事实就是如此。
温禹霖定了五个伴郎,昨天排时只到了四个。
溪曦猜得到遗漏的人是谁,他总是迟到,在别人的婚礼,在她的青春。
她打开手机,点开他的头像,信息还是三天前的,文字很简短。
在吗。
晚安。
想你。
一般这种无实质内容,她都选择不回复。
指尖滑动,这些日子他的穷追不舍,似乎都败在了她的冷淡里。
溪曦顿了顿,指尖跳动动,打出一行字,删除,再编辑,删删减减……
来回了几次。
房门外热闹声响越来越近了,打断了某人的犹豫不决。
心一横,终于是发送了。
回了手机,分神的人端正了心思,连忙复习手中的流程。
她是最终环节,手卡只写了一个提问。
问题是:新郎在什么时候对新娘动了心思的。
首席伴娘把这个任务交给她,就是看中她冷艳气场,一定可以震慑全场,不讲人情。
答得好就放行,答得不满意就刁难到底。
这是个好问题。
溪曦欣然接受。
如果可以,同样的问题她也想问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或许答案不尽如人意,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知道。
她对江酬。
一直是不死心的,近乎偏执。




溪曦的小臭臭 3.19
纷扰的脚步声近了,敲门声随之响起。
佣人开了门,婚庆摄像伴郎团一涌而进,偌大一个客厅占满了人。
伴娘团的齐齐亮相,溪曦跟在末尾,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却一分不差地落入了某人的眼里。
轮到她的那一题,溪曦抬眸,浅笑着环顾了一圈。
看到他时,还是不自觉愣了一下。
他穿着很神,短发也做了造型,修身的西服将他衬得的挺拔非凡。
溪曦见过他的许多面,其中不修边幅的最多。
在公寓,他总是穿着宽大的居家裤屈腿坐在沙发上,腿上很大几率会搁着一台笔记本,不是办公,就是电话会议。
江酬的头发是偏软的质地,乌黑浓密,偶尔颔首时,额前的碎发会盖住眼睑,显得温柔无辜。
他忙的时候,她会安静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看剧本或者发呆,有的时候看着看着剧本,顺便发呆。
她出神的因素,大多是因为他。
溪曦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被江酬迷住,是常有的事。
在她眼里,他是通了电的皮卡丘,闪闪发光。
男人的眼神锐利,很赤裸地目光锁住她,笑意很浓。
与他对视的几秒里,溪曦却自然地皱了眉。
哪怕他装着神万分,眼白的几缕红血丝还是泄露了疲倦。
是刚落地么,那么久的长途跋涉,现在又要陪着闹一天,怎么会不累。
身边的伴娘轻轻推了推提醒,才将发愣久了的人唤醒。
溪曦觉得窘迫极了,别人结婚的大日子,她却频频走神。
拿着手卡将最后一题问完,温禹霖有心赢取佳人,也不怕被兄弟们嘲笑,一五一十说出了当年几时。
他如此坦诚,反而让伴娘团不好为难了。
伴娘团往两边散去,让出一条道,卧室的房门从里打开。
乔五小姐笑吟吟地迎在里面,勾得宋二公子忘了规矩,赶在新郎官前头进了门。
总归是娘家人,温禹霖不跟他一般计较,翩翩有度地走了进去。
大家一股脑儿簇拥进去,唯独溪曦没去凑热闹,反而朝墙边退了一步。
这一步,直接后靠近某人的怀里。
溪曦以为撞到人了,连忙转身作势致歉。
看清了是他,到嘴边的抱歉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离得近,他眼下的青色尽眼底,化妆师也是了心,厚厚的粉底盖上去,还是没瞒过。
她眼里的担忧只闪过一瞬,还是被江酬捕捉到了。
他现在眼神可好了,最擅长在冰渣子里找甜蜜,能捞到一分是一分。
“刚下了飞机就过来了,我好困。”他低眉顺眼地诉苦。
溪曦有些生气了:“活该,谁让你迟到的。”
“我哥跑了,爷爷临时把我抓去开会,会议一结束就飞来这了。”
江酬很少说起家里的事,一说起来还是这样惨兮兮的口吻。
溪曦听了,脸上满是来不及敛的心疼,再也说不出冷话欺负他了。
她性子软,再凶也凶不到哪里去。
你瞧,这会儿被某人的苦肉计煽情到,连他得寸进尺搂着腰的手都不计较了。
江酬得逞了,神神地抱着她,享受这一刻娇软在怀的梦想成真。
闹也闹了,玩也玩了。
守门这一道总算过去了。
新郎新娘在卧室里卿卿我我,其他宾客被邀请去大厅喝茶稍作。
下面就是仪式了。
溪曦去换仪式穿的礼服了,和其他伴娘一道回了二楼。
江酬没参加排,婚礼策划方安排了一个人给他讲解了流程。
那人讲了一大堆,江酬只是点头附和,压根没过脑。
等到那一抹倩影消失在二楼转角,他才转头一脸真挚地说:“我刚才没听全,麻烦你从头再讲一遍了。”
流程小姐姐讲的口干舌燥,被他一句话打回原点,满脸黑线。
碍于他的颜值,忍住了脏话,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仪式在庄园里的中心花园举行。
气球和鲜花缀满天地,目光所及皆是缤纷一切。
溪曦和江酬是最末尾的一对,前面人挡着,他们的小动作不至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候场的时候,她将手中的一块薄荷糖递给他。
江酬挑眉看她,半天不接,反而努了努嘴,意图明显。
溪曦看了一眼坐在宾客前两排的刘森同志和冯优秀女士,确认他们没有往自己的方向看,才撕开薄荷糖纸,抬手喂到他唇边。
“呐,大少爷。”
江酬得逞了,张口含住,薄荷糖的冲击感融化在她都温言软语里,除了甜,他品不出其他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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