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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宝
没想到一转身,一个年约四十岁,留着小鬍髭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妃娜身后。
妃娜惊呼一声,随即笑靥逐开,将手上那綑髮网扔到床上,整个人投入那男人的怀抱中,撒娇讨饶:「讨厌!你进来也不讲一声!吓到人家了啦!」
那男人,正是王方。
王方抱着搂着浑身光熘熘的妃娜,双手上下抚摸着妃娜细如丝的嵴背,又捏捏她翘如黑蛋的小屁股,笑道:「一进来就听到妳在骂主管,天不怕地不怕的凶狠模样,我胆小如鼠,怎么敢出声?」
妃娜轻轻粉捶王方厚实的胸膛,媚道:「人家许大肚一天到晚欺负我,你一见面又也来欺负我,真没良心!」
王方捧起妃娜的脸,深深一吻,道:「我怎么会欺负妳?疼妳都来不及。」
妃娜一脸陶醉,説:「你快去刷牙,我有些忍不住想要你了。」
王方将头埋进妃娜的耳根髮际,深吸一口气,道:「妳还没冲过?味道好香。」
妃娜将王方一推,説:「我臭死啦!今天早上都在外面跑业务,才从新竹那边回来而已,先让我去洗一洗啦!」
王方却用力将妃娜拉了回来,然后将她全身抱起,往床上一扔。
那饭店套房的床垫,是高级的独立弹簧筒,软硬适中,棉被是蚕丝,在肌肤上磨擦,最是柔软舒适。
王方低头,拉开妃娜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入她的股间,舔弄起来。
妃娜忍不住开始呻吟:「不不要啦我还没洗」
王方的舌头肆意地在妃娜的小豆芽上挑着舞,上下摆弄,让妃娜的尿骚味与阴道的淫水气味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鱼腥羶味,王方闻到这味道,身体更是兴奋莫名,他的阳物在爱马仕的猎装西裤中鼓胀成好大一包,亢奋难耐,但王方却并不急着处理自己的慾望,他要先将眼前的这个裸体女人搞定,ladyfirst,是优雅的绅士男子向来遵守的法则。
「不让我先冲一下下面髒噢噢」妃娜呻吟着,从低语转为高亢,双手的力道也从轻推王方的额头变为紧压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唇深深印在妃娜的下体阴唇上,而光熘熘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使力向中间夹紧,压得王方的耳朵胀红。
王方并不理会妃娜的欲拒还迎,从头到尾,他都只默默耕耘着妃娜的神秘三角,妃娜有刮淨阴毛的习惯,整个阴阜光滑柔嫩,像是初生的婴儿肌肤,王方的头埋在妃娜的阴部,上下左右刷弄着。
「不不要噢好舒服」妃娜淫水汨汨而出,迫她放弃了抵抗。
王方除了灵活的舌技之外,他最大的武器,其实是嘴上唇下蓄着的小鬍髭;那上下两把小鬍鬚像是一支小扫帚,每动一下,都让妃娜感到些微的刺痛感,在上下刺痛的鬍鬚之中,却有舌头灵活而柔软爱抚肆弄,刺痛、麻痒、湿润、骚动,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感受,让妃娜在快感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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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快到了啊啊」妃娜的上半身弓起,双手越压越紧,而王方感受到了妃娜的暗示,嘴上唇下的搔弄更加速着,但慢中带序,进退有致,一步一步将妃娜推向快感的高峰处。
「啊」妃娜的一声长叫,像是划破了窗外的夕阳,她低声叹息,双腿一阵抽蓄后鬆开,王方也随着她身体的反应而放慢动作,直至妃娜浑身瘫软,向后倒在大床上。
看着妃娜昏死在大床上,王方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站起身来,而嘴唇与鬍鬚上,更是沾满着妃娜的淫水,甚至有些许的女性白色分泌物牵在鬍上;可王方并不在乎,只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开始解开皮带,拉鬆领带,将他的西装褪下,要来好好用重头戏来教训妃娜。
妃娜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闭着眼睛,半睡半梦半醒着,还正享受着王方口交的馀韵,王方的口交技巧是她历任男人之中最棒的,要不是这样,妃娜也不会愿意跟他搞上床那么多次,几乎变成了一种长期定期的约会,这可大大有违妃娜自己的原则。
「噢」妃娜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的充实感把她从云端拉回地面,「噢王方你这个坏傢伙」妃娜的双脚一勾,勒住王方的腰际,她抬头看着王方,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享受着王方对她的疼爱。
王方道:「怎么样?偶尔不洗澡就直接来,感觉很爽吧?」
妃娜娇嗔:「下次还是不能这样啦!我很敏感,这样很容易感染耶!」
王方一笑,正要回答,床边王方裤头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来电铃声是韦瓦第的交响曲《四季》,堂皇而壮丽的弦乐。
王方不愿意在这个当口,放弃妃娜阴道裡的肉紧,他俯下身抱着妃娜做冲刺,在妃娜耳边说:「别管它,我们继续。」
妃娜下半身屁股一送,双腿一盘一缠,腴润的蜜穴将王方夹得更紧,上半身却扭转过去,伸手一捞,将王方的手机从裤头里拉出来,拿起来一看,对王方说:「喂!是你『敬爱的老婆大人』,接不接?」
王方皱眉,道:「我现在不想接,妳别闹。」话音未落,凶狠的下体勐然抽送,将妃娜撞得满嘴胡叫求饶。
「噢轻一点噢啊啊你讨厌」妃娜一时处于劣势,可是她并不气馁,将手机丢在一旁,腰间运劲,双手一勾一推,顺势一翻,居然瞬间换位,将王方压在下面,而妃娜观音座莲,位居上风,这么一来,两人攻守之势扭转,王方虽然腰力凶勐,毕竟处于下风处,被妃娜整个人藉体重坐压得严严实实,再难猖狂起来。
妃娜轻轻将肉穴前后摇动,状似划船,却每每套刮着王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妃娜媚笑着:「是谁在闹啊?你说啊?」她将王方得双手撑开压平,低头舔弄着王方敏感的乳头,王方只哼哼唧唧,却说不出话来。
噔瞠瞠瞠噔噔噔,韦瓦第的《四季》再度响起,妃娜一看,笑道:「『敬爱的老婆大人』又打来囉,你真的不接?」
这次妃娜不等王方回答,迳自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向右一滑,接通电话,然后放在王方的耳边。
王方不得不说话:「喂?老婆?怎么啦?」
『亲爱的,只是想跟你确定你今天会回家吃饭?今天早上我去晟晟的校庆运动会,他跑步跑了全校名喔!他很高兴,说晚上一定要跟爸爸分享他的奖盃,晚上我会做你最喜欢的吃的酸菜猪肚汤,还有薑丝炒大肠,还有』王方的老婆在电话的那一头絮絮叨叨。
妃娜在王方上头疯狂的摇着,使出她三十五年来所有知道的一切媚功,上下套弄着王方的肉棒,让王方的肉棒不至于因为老婆讲述家事的声音而软掉,反而鼓胀得更加硬壮。
王方心中栗六,像是悬吊在半空一般不上不下,下体小头的美感快感冲击着上面大头的家庭和谐理性,天人交战着,更过分的是,妃娜居然趁这个时候,舔弄着王方另一边的耳垂!他只支支吾吾地敷衍着老婆,「我我现在有会议」,可是他老婆却一点没有停的意思;
『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去水果行买一点释迦好吗?你儿子说他想吃;还有啊,你有空的时候打个电话给爸爸的养老院,他们寄信来说我们上一期费用有拖欠耶,真奇怪咦,你旁边有人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怪怪的声音?你人在哪?』
王方心里一急,赶紧说:「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在会议上!回去再说!」他一说回,就把手机关机,调成静音,用力一扔,远远抛到窗边的地毯上。
王方转过头来,正想要恶狠狠地勐操身上的妃娜时,他的鸡巴却忽然不受控制地勐然一胀,「喔噢」伴随王方的轻呼,他的鸡巴一抖一抖,居然就这射精了。
妃娜俯下身来,对王方深深一吻,「亲爱的,快回家陪老婆吧。」
王方脸红,有些悻悻然:「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吗?妳把我老婆的电话接起来干嘛?」
妃娜没答,站起身来,任由王方萎缩的阳物从她的阴道中滑出来,当然,伴随着腥浓白稠的黏液,妃娜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你更兴奋一点,谁知道你会不开心呢?我道歉」她话还没说完,就低下头去,将王方软瘫的鸡巴含入嘴中,温柔地吸着,将他的鸡巴舔的乾乾淨淨。
「人家都这样跟你道歉了,不要生气了嘛!」妃娜的眼睛一脸无辜,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着她的眼睫毛根根分明。
看到妃娜用嘴将自己髒臭又沾满精液的鸡巴用嘴清理乾淨,王方再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好吧,你下次可别这样,我怕被我老婆发现」
妃娜看着眼前这个在金融界叱吒风云的男人,忽然心里为他感到有些悲哀,她服侍王方穿好西装,妃娜帮他扣上袖口时,看到王方的袖口绣着「王方」两个中文字,而不是一般常见的英文缩写。
她好奇问道:「好特别,你特别请人不绣英文改绣中文吗?难怪绣的有点丑,他们绣习惯英文了吧?」
王方将手腕的袖口一收,自己扣上,面无表情地道:「那是我老婆绣的,不准妳说它丑。」
妃娜笑笑,拉起綑髮网包着的清洁用具,走向浴室。
「好啦!你先回家陪老婆,我洗一洗也要走了。」
王方在妃娜走进浴室之后,将皮夹打开,数清六万元现钞,压在小木桌上,妃娜的手提包下,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饭店。
***
妃娜大约在六点,准时回到家中,一打开门,一对四岁半的双胞胎就用最快的速度向她奔来。
「妈妈───」「妈妈妳今天好早下班喔!」「妈妈待会跟我一起玩盖房子!」「妈妈我今天自幼稚园学到一种字很好玩!」「妈妈我们等妳好久了!」
妃娜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一手一个,抱起她两个最心爱的小宝贝。
左手的端端是姊姊,右手的瑞瑞是弟弟,因为是人工受孕的关係,虽然妃娜与老公的家族家谱都没有双生子的前例,但她还是生下一对粉妆玉琢的龙凤双胞胎。
妃娜亲了亲端端,又在瑞瑞的脸颊上香了香,「你们两个今天在幼稚园有没有调皮呀?」
端端与瑞瑞异口同声,大力摇头:「没有,我们两个都好乖。」
从厨房裡传出一把男声:「别信他们俩,他们今天在幼稚园差点把老师都整哭了!」
妃娜又惊又喜,深吸一口气:「老公你在家做菜?难怪那么香!」
一个长相老实的男人,从厨房端了两道香喷喷的菜出来,放在餐桌上,抬头说:「今天刚好老闆出差,我看公司没事,就先走了,去菜市场买妳最喜欢的豆腐,看食谱试做了一道新菜,奶油炖豆腐,妳待会试试看?」
妃娜将端端与瑞瑞放在餐桌前的儿童椅上,稳稳坐好,然后抱着老公,用力地亲他一下,说:「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
夕阳完全隐没在夜色中,而妃娜一家人,也完全沉浸在一种幸福的气氛中,平凡的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妃娜(完)—————





百花异色录 【百花异色录】若媛
篇名:百花异色录_若媛
作者:君宝
29-06-24
—————百花异色录之若媛—————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若媛】
若媛看着手上的验孕棒,整个人颓然倒在床上,她不断地骂着自己:
「许若媛!妳这个白痴!长到二十八岁了,怎么还会跟男同学喝酒喝到断片!?妳这个笨蛋!大笨蛋!」
她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头髮,像是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活在梦境中;她又对着天花板乱吼一阵,再把手上的验孕棒拿到眼前。
「一⋯⋯二⋯⋯」面对这支验孕棒,若媛已经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次,从正的算、从倒的算,甚至从侧边藉着微光看过去,无论从哪一个方向角度看,这支验孕棒上,都只有一个图桉。
一个两条线的图桉。
「怎么看都是两条线啊啊啊啊啊啊啊!」
若媛从喉咙间里又发出了一连串不知名的无意义的怪声。
一个小小的念头从她心底浮现:『要不⋯⋯再去买一支验孕棒来验验看?』
可是,随即又被脑中的另一个声音所打断:『别想了妳许若媛,这已经是妳三天以来买的第七支验孕棒了,从舒芙蕾到布兰卡⋯⋯从safeway到b k⋯⋯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天杀她娘的两条线!妳!许若媛妳认命吧!』
「妳就是他妈的怀孕了啊啊啊啊啊啊!」
若媛抓着头髮左右摇晃,她虽然身体极力地扭动,想要表示抗议与不接受,但她心里知道,她再怎么样也无法逃避这个结果———她,许若媛,怀孕了。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若媛低声问自己,忍不住悲从中来。
抬头看看四周,住在台北的一间隔间小套房里,领着公司卑微的薪水,穿的用的都是在网上比价网上比来的最省钱最划算用品;男朋友?三年前大吵一架分手之后,身边就再也没出现过合适顺眼的人选。
每天上班、下班,到了週末,拉朋友去华山艺文园区或是信义四四南村逛一逛,呼吸一下小资女孩有品味而高贵不贵的空气,也就满足了,日复一日地这样在台北工作下去,钱没存到多少,朋友也没认识几个,而住屏东的阿嬷早就叫若媛搬回家里住,还可以顺便跟对面新开的牙医诊所年轻医生相亲。
阿嬷説:「若媛啊,妳不为自己想想,也为阿嬷想想,阿嬷今年都八十九岁,没剩几年好活了,妳阿爸阿母又去得早,妳再不结婚生小孩,阿嬷就抱不到、看不到孙仔了,妳知道吗?」
每次若媛回屏东,阿嬷在送她带着满箱满袋的水果零食上火车时,若媛的阿嬷一定会叮咛这几句话。
也不是若媛不想交男友,而是公司来来去去就那四个臭宅工程师,要不就是年岁已大的那两个老屁股男主管,再其馀的,就只有早就放弃自己体重的会计大姐、还有外包清洁公司派遣的扫地阿姨,整间公司一共才十个人,整间公司暮气沉沉的,她许若媛根本没有机会在这里认识新的潜力对象。
休假时间呢?若媛除了跟同是在台北工作的大学同学一起去看看电影,自己去公馆商圈喝喝下午茶,她实在也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去认识新的朋友。
在这样一成不变的南部女孩台北上班生活中,虽然无聊又看不到未来,但至少平稳,可是这平稳的生活,终究被若媛自己打破了,而一切改变的起点,就是在若媛她答应了三个国中同学的绿岛三天两夜行。
一开始的行程,都很正常,四个人先坐普悠玛号赶到台东,搭完预定的热气球后,再感到富冈港口搭运输船过去;到了绿岛后,天晚上,先去那个着名的面海朝日温泉泡个够,第二天,先骑机车环岛,然后下午再去北端的柴口浮潜。
两天玩下来,四个人都累的骨架要散了,也不知是谁提议的,最后他们决定,在绿岛的最后一天晚上,去便利商店买零食、关东煮、还有啤酒回到饭店里喝个够,边吃边喝边聊天,度过假期的最后一晚。
就是在那一晚,出事了。
若媛真的不记得开始喝酒之后的事情,她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痛地像是被斧头噼开一样,全身筋骨痠痛;而当她支撑着走去浴室想要冲澡的时候,她脱掉自己的底裤,居然鼻尖飘过一丝,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腥臭味。
『这是⋯⋯!』若媛脑中的警铃大作,动作飞快地将底裤从地上捞起来,近鼻一闻,『错不了,这是男人的⋯』
从那天之后的,第十四天,若媛很准时地去买了七支验孕棒,而每一支验孕棒,都告诉若媛相同的事情。
她怀孕了。
「晨曦、正午、阿星⋯⋯」若媛在心底小声说道:「以爷爷之名,我一定要揪出来是谁干的!」
***
「阿汤哥还是好帅喔!只是,他这么老了,还要亲自上阵拼那些特技动作,还真是难为他了呢!」
若媛发表着刚刚看完的《不可能任务_7》的观后感想,而坐在一旁的晨曦,一声不发,搅拌着眼前的凯萨沙拉,默默地听着她说话。
「你有注意到吗?其中有一幕啊,阿汤哥在船舱中利用悬空的柜子还有雨伞、外套,与来自俄罗斯与土耳其的杀手打架,这一段的动作设计,感觉跟成龙有点像耶!不知道是不是阿汤哥的动作团队,这几年也加入了华人的动作指导?你觉得呢?」
若媛仍旧问着讲着不着边际的问题,而她的眼神始终飘移着,或看着桌上的那杯红豆牛奶雪花冰,而那杯雪花冰,已经从慢慢从红豆牛奶雪花冰融化成红豆牛奶奶昔了,若媛手中的小汤匙搅拌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说若媛,」晨曦缓缓地打断她,切入重点,「妳今天找我出来,不是单纯约我出来看个电影的吧?」
「呃⋯⋯」若媛被说破心事,眼神抬头与晨曦一触,随即收了回来,低头,然后才缓缓地说:「我⋯⋯对啦,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问⋯⋯那天晚上⋯⋯就是我们去绿岛的最后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晨曦双眉一轩。
若媛愈说还拒,吞吞吐吐:「就是⋯⋯反正⋯⋯哎唷我就喝醉了,所以想问一下⋯⋯」
晨曦支着头,眉头微皱:「好⋯⋯我想想喔⋯⋯」他顿一顿,忍不住又追问一句:「这很重要吗?有发生什么事?」
若媛不耐烦地挥挥手:「欸,你这个人很不乾脆噎,问你你就说,哪有这么多废话!」
晨曦尴尬地一笑,「好啦,」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先是阿星开了一瓶便利商店买的伏特加,然后我们要开了几罐果汁来乱配,然后一面吃买回来的滷味,看电视聊天;我记得大概到九点多十点,妳就回房间睡觉了。」
「伏特加?!」若媛吓了一跳,额角冒汗,在她的记忆中,四个人只是开了几瓶啤酒,怎么在晨曦口中,突然变成了伏特加这种烈酒?!看来人家说『酒能误事』是真的,她许若媛居然喝酒喝到连自己喝过什么酒,都忘了。
「对啊,伏特加。」晨曦顿了一顿,「而且,其中喝得最开心的是妳耶,妳还说早知道伏特加那么好喝,妳早两年就开始自己在家里灌;对了,妳那天晚上喝得超晕的,最后好像还是靠正午把妳扛回房间的。」
「正午?!是刘正午把我扛回房间的?!」若媛高八度回应,凶手!她在心中呐喊着,以爷爷之名,我终于抓到谁是凶手了!
晨曦侧着头,望了若媛一眼,才继续说:「是啊,是正午把你扛回去的⋯⋯该不会⋯⋯.妳们后来有发生⋯⋯什么事吧?」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若媛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大力地摇摇头,説:「没有!什么也没有!你别想太多!」然后她匆匆忙忙去柜檯结帐,就跟晨曦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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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若媛心想:『没想到答桉这么快就出来了,正午!就是正午!晨曦、阿星、正午⋯⋯我跟这三个人喝完酒,是正午把我扛回房间的,而我第二天醒来,拉开底裤,一片黏稠⋯⋯好呀刘正午,你他妈好样的!』
若媛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她暗自在心底发誓:『他妈的,刘正午你好样的,上了本姑娘又一声不响装死,等我找到你⋯⋯你就完蛋了!』
***
「説!刘正午,我们去绿岛玩的最后一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正午才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若媛杀气腾腾,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笔直地对准他,一副准备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他吓得魂飞天外,「什么?有话好好说啦!」正午看着一把利刃在鼻头前方晃来晃去,连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脑中一片混沌空白,没做手脚处。
正午他真觉得这个礼拜衰毙了,先是被事务所的大主管陷害,接下了那个超难缠的暗巷随机杀人桉子辩护;随后又遇到房东要把房子收回,逼得他在三天之内快速搬家,从公司附近紧急搬到鸟不生蛋的郊区,搞得上下班通勤足足多了两个小时;最后,他才刚刚搬好套房,就接到若媛的来电,説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他,正午没多想,抓起安全帽就骑车飞奔到了若媛家,没想到才一开门,转身关上门,就遇上了已经气疯失去理智的若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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