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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公主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拿铁加糖
罗卢氏颇觉扫兴:“这大过年的,高兴了多喝些无妨的呀。”
“你爱喝便喝吧,左右我这院里的厢房多,你若醉了便在我这儿歇上一晚。”老太太索性也随了罗卢氏去,倒是赫连武听了有些黑脸道:“岳母,您若是想喝我奉陪便是,只是若缠着我娘劝酒便还是算了,她既不愿喝便谁都不能勉强了她去。”
“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儿子生得是真值当!”罗卢氏逗趣着与老太太说完,转头便自说自话地催促罗婉茵回院拿酒,豪爽地对赫连武道:“有你这句话在,今日咱们就乘兴喝酒!”她攥紧罗婉茵的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挠下一个‘药’字,面上漾开一个颇具深意的微笑。
罗婉茵拨开赫连婧凝的额发印下一个轻吻,仔细地替女儿掖好被角又将她伸在外头的小脚丫塞回被褥里,待全部都妥当了才安心地吹熄了近床侧的短烛,只剩下角落里的铜质烛台亮着一豆暖黄,以防小丫头夜里醒来怕黑会哭。
梓秀从后院的酒窖里收拾了几瓶青梅酒出来候在入院的石径那儿,罗婉茵叮嘱完值夜的侍女沿着长廊回屋里取了罗卢氏晚膳前交给她的那包药粉,等出得门来汇合了梓秀欲提着步子往外走时,突然脚下仿佛生了根般的竟迈不开半步。
“夫人?”
罗婉茵恍若未闻,沉默地偏首远眺院外的那条蜿蜒小道:两旁的参天梧桐逢着严冬已是零落颓败之象,一轮淡黄弯月自横生的枝杈间升起,更衬得这天地间愈发的冷清寂寥。
她回首望向晕出暗黄色烛光的寝房,想到罗卢氏辞色俱厉告诫自己的那番话,便是为了自己那两个尚凭他人宰割的幼子,她也得稳住自己脑袋上顶着的‘赫连夫人’的身份。
主仆二人安静地绕过回廊拐角处,就见前方骤然现出了一个颀长的身影,罗婉茵稳了心神定睛细瞧,才认出那人是方才与她一道在老太太那儿吃饭的赫连坤,只见他抱臂斜倚着红漆木廊柱,像是专程在这儿等着她一般。
罗婉茵双手交迭对他微微伏了下身便欲擦肩离去,却被赫连坤握住了手肘瞬时无法动弹。她矜持地朝他扬起下颚,美眸里尽是抗拒之色,微带着些恼怒道:“小叔子这般怕是有违礼数吧?”
赫连坤似是听了个笑话般扯着嘴角低声闷笑,手上却加重力道箍得罗婉茵拧紧了秀眉。
府里的下人都道晴姨娘生就一双极勾人的盈盈秋瞳,顾盼间仿若有粼粼波光在里头浮动,让人不由自主地只想沉溺其间。若她再深情款款地眨着眼儿朝你笑,便好似干渴时分吃下的鲜嫩水蜜桃,舒畅地连身子骨都能被甜软了下去。
可赫连坤觉得,这些个人眼皮子太浅,都是群拿绿豆当珍珠的蠢东西,若真要论起府里的美人,他眼前的这位才当属第一,能贬得那晴姨娘低矮到尘土里去。明明身量娇小得好似风一吹就能倒,只是被他捉住了手臂,便扬起软嫩嫩如凝脂的芙蓉面戒备地提防着他,一双怒瞪的桃花眼犹似一泓清泉,清晰地倒映出起了逗弄之心的赫连坤。
有趣倒真是有趣!
赫连坤暗自慨叹,随后眼风一扫,气势逼人地对跟在罗婉茵后头的侍女道:“你先下去。”
梓秀从小贴身伺候罗婉茵,最是衷心护主。她瞧二爷这凌厉的架势像是要吃人,虽怕得要命却愈发不敢离了自家小姐半步。
赫连坤唇角微扬,浅淡的笑里掺杂几分邪肆,不管不顾地手腕发力将罗婉茵扯进怀里,右手横亘在她腰间收紧禁了她所有的挣扎。
“你!”罗婉茵煞白了脸色,徒劳地奋力反抗。
梓秀摔了手中的托盘,疾步扑上前道:“放开我家小姐!”
赫连坤抱着人退开一步,冷声训斥梓秀道:“若你不怕我坏了你家小姐的名声,尽管喊得再大声些,把一众人都引过来瞧瞧我和你主子的热闹。”
梓秀又恼又慌,却全无办法地只能瞪着赫连坤干着急。
罗婉茵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听着他雷如捶鼓般的心跳羞红了嫩白的脸颊。赫连坤舌尖舔舐过上颚看得一阵心猿意马,浑然不理会尚且在场的其他人,俯身凑近罗婉茵耳畔,唇瓣碾过近前嫩红的耳垂,惹得她抻着颈项气急道:“你若再这样,我真的喊人了!”
赫连坤丝毫不惧罗婉茵的威胁,舌尖裹了软嫩的耳珠舔舐啮咬,等稍稍满足了些欲念才喘着粗气道:“只要你支开这蠢丫头,我便可以放了你。”
“当真?”





十六公主传 第九章私情说与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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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公主传 第十章纵有万般委屈又与何人说
一行人出得暖屋,迎面刮来的风雪冷得叫人不自觉打颤。暗黑的夜做幕,鹅毛般的雪密簇簇地纷扬洒落,旷寂的庭院被覆上一层冷白,偶有细树梢无法负荷,其上堆积的雪便扑簌簌坠下,升腾起一道雪瀑。
罗卢氏摆着手将赫连老夫人劝回了室内:“屋外太冷你就别出来了,免得冻坏了身体。”
有丫鬟在旁递过来一个汤婆子,赫连老太太捂着暖手,说:“等哪天有空了,我寻你一道去聚味楼喝羊汤。”
罗卢氏喜吃羊肉,闻言一阵高兴:“就这么说定了。”
一众人冒雪出了院子,赫连武招来二管家让其拨十数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护送罗卢氏归家,“岳母路上小心,等后头有空了我便带婉茵回去看望您二老。”
罗卢氏笑眯了眼睛,拍着赫连武的手背道:“好好好,记得早些过来用午膳,我让厨房做你爱吃的盐烤大虾。”
呼啦啦人送出去老远,暖阁里只剩了个赫连坤意兴阑珊地踱回桌边兀自吃菜,只片刻的功夫,相送的人簇拥着老太太又折返了回来。
赫连老夫人坐回原位一遍遍摩挲着两个儿子送的贺礼,乐得眼角皱纹多如游鱼。她戴上老大送的黄檀佛珠手串,又将红宝石项链搁回盒子里命泫芝妥善收好,错眼间才瞧见下头还垒着两个一样质地的木匣子,不免好奇道:“这也是送我的?”
赫连坤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原本打算给罗家母女俩的。”
老太太满头雾水,趁罗婉茵出去给她沏茶的空档凑近了小儿子道:“非亲非故的,你送她们东西干什么?”
赫连坤扔了筷子,拿过酒壶给自己倒酒,“见面礼么,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赫连老夫人才不信他说的,这小儿子惯常和异族番邦做生意,经手的银两都是惊破了天的大数额,他嘴上的不值钱都够普通人家一两年的开销了。只是这么一合计老太太心下就有些吃味,八杆子都打不着关系的人,初初见面便送了如此一份大礼,叫她怎么想都觉得古怪,莫不是……
“你莫不是看上罗家那小丫头了?”
赫连坤执杯的手一抖,沁香酒液晃荡着洒出了些许:“您想什么呢!那姑娘我统共才潦草地见过那么一回,要说看上人家实在是没有的事儿!”
赫连老夫人气闷反驳道:“那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的人,值得你费心思费银子地讨好吗?”
“这又算哪门子的讨好?”赫连坤顿觉这几顶帽子扣下来真是有够荒唐的:“你问问汛壤,这种档次的东西我放不放在眼里。”
赫连老夫人当然不会为了这种事去和个下人求证,只倨傲地睇一眼儿子,沉声问他:“真的没看上?”
赫连坤扯着嘴角冷笑:“娘若是不信我,大可去我院子里瞧一瞧,书房左边的那间屋子被我临时拿来储放这趟搜罗回来的东西,您比着这盒子里的物件,看看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实话?”
赫连老夫人被赫连坤这通较真弄得有些下不来台,暗忖到底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心思隔了层肚皮真就叫人摸不透。她佯装羞恼地作势将锦盒一推,埋怨道:“我就是单纯想确认下你对婉菲那姑娘的心思,你倒好,怎还跟我置起气来了?”
赫连坤真是叫老太太这一出搅合得气笑了,但也懒得同老人家再辩解下去,只朝老太太丢下一句“我回去了”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了席,徒剩赫连老夫人怨怒地背过身去生闷气。
赫连坤出了门在廊下正撞上一同过来的夫妻二人,于是便朝赫连武规矩地喊了声大哥,却在垂眸间叫人不易察觉地将余光掠向了罗婉茵,邪气地探出舌尖轻舔过唇瓣。
罗婉茵登时僵白了脸色,错开目光不敢与赫连坤对视。
赫连武急着往屋里去,并未察觉到两人之间暗涌的情愫:“你怎么这会儿就出来了?”
赫连坤捂额道:“大概是酒喝多了,我现下困得只想寻了床倒头就睡。”
赫连武感慨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纵使在外枕金睡玉也比不得家里的软榻暖床,你既难得归家便好好休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我说。”
赫连坤听了没个正形地倚墙笑道:“有大哥这一句话,小弟我就在这儿先谢过大哥的好意了。”
赫连武笑着与赫连坤擦肩而过,待走远了二叁步却又回头喊道:“二弟。”
“嗯?”
“辛苦你了。”
叁分笑意染进眼底,赫连坤回道:“应该的。”
赫连武进去的时候,赫连老夫人仍在生气,而立于一旁的泫芝捧着茶盏为难地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赫连武见这情形心下有了个大概,倒是气定神闲地顺手接过泫芝手里的茶服侍老太太饮下,问她:“二弟又怎么惹您生气了?”
提起这茬老太太就来气,坐正了身板急急跟大儿子控诉道:“我就无心地问了那混小子一句,他居然敢冲我摆脸色!这些年他是真在外头野惯了吧,连身子里流着谁的血都忘了!”
赫连武替赫连坤辩解道:“二弟常年在外行商,说话做事比起族里的小辈总是更豪放随性些的。再者说,他那脾性是您许的自由养出来的,到头来反怪他不是,您这恐怕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老太太叫这话说得委屈,眼泛泪意地看着赫连武质问道:“所以归根究底还是我的错了?”她吸了吸清涕,不待他辩解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坤儿不比你,生来就有长老们在后头撑腰,若不是我当初执意让他跟着你叁伯出海,说不定现在就只是个庸庸碌碌的好吃懒做之人,哪里还能有眼下的这般风光?”
是了,前些天赫连家的商船还未驶进港口,长老们便急不可耐地早早候在了岸边,只为替赫连坤接风洗尘。
赫连武头疼道:“既然您明白是您在后头将他推做成如今这般,便再是强求他也改不成您满意的模样,又何必在这儿跟自己过不去还伤了他跟您之间的母子情分呢?”
赫连老夫人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么,说来道去倒全成了她在无理取闹,简直叫她气得胸口疼,遂赶苍蝇似的让赫连武滚:“走走走,你也少在我跟前碍眼!”
罗婉茵沉默地跟着丈夫出了小厅,向左望过去的厢房此时正亮着灯,透过娟质的窗纱沁出温热的暖黄,衬得红漆木格都像上了层光亮的油蜡。
打见着那灯火通明的厢房那一刻时罗婉茵的心便冷了七分,她福身漠然地与赫连武道了别,没有留恋地踏下积了雪的台阶。
夜色渐深,风雪渐盛,凌厉的北风挟势呼啸而过,如恶鬼呼号,冷得人每走一步都像是踏过剑尖刀锋般忍不住地泛疼。
“婉茵。”
罗婉茵僵直着身躯,倔强地抬首望向天幕上那道细伶伶的弯月,片刻的静默后却只传来那人的一声低叹:“是我对不住你。”
“我原以为……”
再开口已是满嘴涩然,万般委屈无从说起。
她十七岁嫁与他,成婚前统共见过不到叁次面。罗婉茵本是十分抗拒这种盲婚哑嫁的,无爱的两人,要如何咬牙忍耐才能熬过漫长的孤寂岁月去求得一个白首偕老的美满假象。
于是相敬如宾,任赫连武在外逢场作戏、家中美眷环绕,她都能平淡视之。可如今赫连武抽身而退,只剩她困在围城里苦苦挣扎,叫她如何还能心甘情愿地守着清闺冷苑到老呢?
“后院事宜还是由你做主,无论她生下的是否是金瞳嫡子,我都不会亏待沅儿和凝儿分毫。”
罗婉茵凄楚地笑了:“心都不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说罢便决绝地拂袖离去,唯剩梓秀跟在后头提着心地叮嘱罗婉茵小心行路。
罗婉茵挺直着背脊绕过鹅卵石径,待将将要走出园子时她敏锐地察觉到阶上那人收回了目光,便终是忍不住地回首遥望,却只见被布帘隐掉身形的他进了门前宫灯横斜的左侧厢房。
梓秀苦声催促:“小姐,雪太大了,咱们回去吧。”
两行清泪滚落面颊,罗婉茵屏息伸手拂去,就那般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只剩翩飞的袍脚曳过雪地,留下凌乱的浅痕。




十六公主传 第十一章良宵难得惹花娇(高h)
十六公主闲适地靠在床头处绣着小袄,鎏金香炉里炭火正旺,不时发出哔啵的轻响。倏然房门‘吱呀’一声叫人向里推开,她如受了惊的兔子般透过层迭垂落的纱帐凝着眼神瞧过去,便见来人逐渐清晰的高大轮廓,扬着一脸笑意地撩开帐子向她走来。
“你怎么这般早的就来了?”
“我早些来不好吗?”
话落,赫连武便俯身将人抱了个满怀,唇瓣急急印上她的,舌尖挑开贝齿霸道地邀请躲闪的软舌嬉戏。十六公主被禁锢在他怀里逃脱不得,只能乖乖地咽下他渡过来的涎水。
两人浓情蜜意地缠吻良久,待唇舌分开时赫连武眼中已酝酿起滔天的欲火,喘着粗气地抵住她的额沉声发问道:“想不想我?”
十六公主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房内热意熏的,只嫣红着脸颊垂眸不语。
赫连武此时倒偏执地较真起来,轻啄粉唇偏要叫她给出个答案:“想不想我?”他捉了她的手去感受他涨痛的下腹,不停拿荤话激她:“想不想大肉棒?底下的小嘴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喂它吃些好东西?”
十六公主慌得忙推开了赫连武,嗔怪道:“我手上还有针呢,小心伤着你。”
赫连武臂膀夯起将她揽腰横抱,于床沿坐下后将十六公主置于膝上,鼻尖不住地蹭着她颈侧,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便更加地恍惚起来。他扯开她鹅黄色交领襦衫露出遮掩着的嫩白香肩,亮开犬牙啃咬,湿润的咬痕一路随至微现的浑圆酥胸。
赫连武赤红着眼,手伸入层迭的衣下掏出莹白奶儿,其上的粉尖恰卡在大掌的虎口。十六公主叮咛软哼,被热烫的掌心熨得干渴难耐。
初时孕吐缠身,胸口不散的酸恶扰得她身心俱疲,那些个事儿她是万万没了精力去想的,可等症状渐消夜半孤枕难眠时,花穴仿似饿久了般馋得直吐淫水,叫她羞恼得不知如何是好。
赫连府不比荣安王府,十六公主寻不着玉势,只能咬唇拿葱白纤指止痒。只是手指比之太细太短,堪堪够到幽径浅处的软肉,一番戳刺碾揉才勉强到了个小高潮,后味却是更深的不满足,像是小腹起了团火,以为出了水能灭,不想竟是往上浇了油,烧得只想让男人的那话儿捅一捅才好。
十六公主探了舌尖润唇,耳边赫连武的呼吸愈发喘急粗重,头一低便叼了粉舌拖进嘴里,手掌覆上椒乳揉弄,两指夹住红蕊拿指腹画圈挑逗。她闷哼着呜咽呓语,嘴角淌下兜不住的唾液。
赫连武松了她的小嘴,掬起奶儿急色地吞入大半软嫩,舌苔缓慢地舔舐乳肉,利牙咬住红蕊在齿间厮磨,十六公主攀着他的肩膀娇气呼痛,他遂撤了力道,舌尖轻舔起可怜的乳珠。
“阿武……下头好痒……要,要吃……”十六公主羞得说不出话,勾颈啮咬赫连武敏感的耳垂,一只手紧扣他缠在她腰间的腕子,引着他掌上她的臀瓣。
赫连武怎会错过十六公主的主动,长指顺着尾椎探入双腿之间的销魂处。十六公主原就想要得紧,此时赫连武又正中了要处,花心倏得吐出一股春水,染湿了贴身的亵裤。
炭火烘烤着屋内,且孕妇本身体温便有别于常人,是以十六公主脱了棉服,仅着一身嫩黄褥衫搭橘色绣桃枝罩纱百褶裙。衣料轻薄通透,指尖很快触到了晕开的暖湿,赫连武埋首取笑道:“看来婶婶是真的饿惨了。”
十六公主同样诧异,她好歹是嫁过两回的人了,怎么会如此经不起挑逗,但眼下下头的小嘴蠕动着想挨肏,她便也无心再想其它旁的,娇哼着挪动嫩臀感受他硬涨起来的那块,双腿微分拿濡湿的穴口缓缓地蹭。
”嗯……好硬……”
她犹自玩个痛快,可苦了被当作人形玉势的男人。
阳物被撩拨地充血肿胀,急欲寻个软湿处消火,赫连武咬牙解了腰封扯开衣袍,喘着粗气让十六公主背靠着跨坐在腿上,手下粗鲁地撩开她的裙摆褪了绸制亵裤,也不管底下够不够湿,握着挺直的肉刃便一举倾送了进去。
“哈啊……太胀了……”十六公主眼中洇泪摇首啜泣,小穴多月没有东西造访,一时吃下这么个庞然大物,只觉酸慰的厉害。
赫连武爽得腰眼发麻,内里褶皱像是层迭的小嘴,水汪汪地吮吸着肉棒。他托着她的纤腰小幅抽送,艰难地破开更深处的穴肉,“嘶……放松些。”
十六公主低吟着乖乖照做,赫连武颇为满意地舔着她的颈项诱哄道:“真是个乖宝,里头是不是还饿着?等侄儿的肉棒全进去了就喂你吃些好东西,嗯?”
十六公主想着未有身孕前的那段荒唐日子,花穴深处立时痒得泄出丰沛淫水,主动套弄起花径里的肉棒,缓缓吃入直至肉冠顶上花心。美人粉唇轻咬,眼眸失焦,肉洞似活了般推挤啮噬其间阳具,只恨身后恶劣的男人竟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无半分配合。
“动一动……嗯啊……要到了!”快感堆积隐隐可望见欢愉的顶峰,十六公主扭头胡乱地亲着赫连武哭求,“阿武……给我……”
两人额头相抵,赫连武伸舌撬开她微启的唇,双手扶起细腰引着阳物退至穴口,没了东西堵塞的花液淅淅沥沥地淌出花径,沿着紫胀的性器聚于他肌肉紧绷的腹部。赫连武低头一看,戏谑道:“这水多的,都能给我洗鸡巴了。”
十六公主正是紧要关头,见他还不紧不慢的,气得真是挠他脸的心都有了,“你!快进来!”话落,一手下探去握那弯刀似的粗长,哪知春水淋湿的那话儿滑腻异常让她抓了个空,登时急得又要哭。
赫连武叫那一抓激得欲火更炽,再没了逗弄她的心思,急躁地将龟头对准流水的花穴挺腰插入,顶冠的肉棱狠狠擦过甬道内的凸起软肉,登时爽得十六公主抬颌娇吟,收紧了花穴咬嚼又胀大了几分的阳物。
赫连武挤开箍紧的层迭褶皱,深重地撞上花心后迅速撤出,如此反复叁回就把十六公主送上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哼哈~~去了~~好爽~~”指甲嵌入赫连武的铁臂里,十六公主含住肉棒画着圈地延长快感余韵。
赫连武蹙眉低吼,被高潮时的幽径绞得通体舒畅。他抱着她脱得仅剩一件小衣堆在臂肘,掀了软被带人滚进床榻。赫连武将十六公主摆成跪地的姿势,未撤出的肉棒温柔地碾着窄穴抽送起来,舒服得十六公主又起了欲念。
她鼻息哼吟,配合地在他进入时提臀迎了上去,一时之间‘啪啪’声不绝于耳。赫连武撑着右臂与十六公主十指紧扣,左手绕过腰腹罩上垂落的丰满,掌心合拢间软白满溢竟是形容不出的温润手感,“这奶儿较从前是不是更大了些?”
“嗯……最近总胀得慌。”十六公主闭眼感知着男人硕大的硬挺,肉冠每一次都摩擦过内里的凸起再被抵入褶皱里,爽得她软了臂弯倾侧着倒进软被,瞬间攀上了又一个高潮。
“今天怎这般得浪?”赫连武啄吻她绯红的面颊,“你抛下我都到了两次了。”
十六公主松开贝齿邀赫连武入内,舌尖相触似过电般头皮发麻。赫连武犹觉不满足地揽着十六公主起身,化被动为主动地勾了软舌,哺了津液过去让她乖乖咽下。
赫连武懒洋洋地调整了姿势,扶着一丝不挂的十六公主吞吃下胀到极致的昂扬。十六公主小腹酸胀到不行,穴口被扯得都泛了白,她看着他那双深重到浓郁的眼眸,略显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好婶婶别急,阿武这就来肏爽了你。”
赫连武倾身将十六公主抱了个满怀,嘴唇寻到挺翘的椒乳一口吃下,像是要吸出奶水般凶狠地吮咬。她泣声娇啼,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挽留。赫连武揽着十六公主挺胸,肉棒退出寸许,不待她适应便重又全部捣入,阴户直撞上他硬如石卵的囊袋。
“哈啊~~太深了~~要坏的~~嗯哼~~”十六公主螓首摇晃,缩着身子推挤肉刃,怎奈逃不开赫连武的钳制,被迫又捅穿了花径叫龟头碾上花心。
“都吃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会坏?”赫连武吐出印上咬痕的乳肉,双手揉捏臀瓣增加抽插的快感,“让侄儿给你松松底下的小嘴,这样生孩子时才能少受些苦头。”
提到宝宝十六公主方才如梦初醒,慌张地撑着赫连武的小腹要起来,“孩子……别伤了孩子……”
赫连武细声安慰,“没事的,我有分寸。”他稳住她的纤腰又是挺身疾送,“我问过大夫,只要不进去里面便不会有事。”
他见她忧思分神,心下不满,粗指沿着微隆的肚皮向下游移,拨开花瓣找到藏着的花蒂,指尖轻夹抵着耻骨慢捻。十六公主立刻散了神智,迷朦着媚眼求饶:“别……”
“先前忙着入底下的小嘴,倒冷落了这处宝贝。”赫连武勾着唇角笑得不怀好意:“婶婶别恼,侄儿赔你个舒服的。”话落,他加重手上的动作,蛰伏的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捣起贪吃的花穴,两颗高热的肉弹打上白嫩的阴户,直撞得十六公主哀婉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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