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公主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拿铁加糖
“嗯哼~~好深~~太快了~~嗯嗯~~停下来~~”十六公主浑身一颤,继而抓着赫连武的手臂扬声娇吟起来。
赫连武狠心要给她一个狂乱的高潮,阳具触及花心陡然收势,只拿硬到发胀的肉冠磨着那处画圈,似是要熨平了内里的每一寸褶皱。
“啊~~好酸~~不~~要到了~~呀~~”十六公主倏得陷入极致的欢愉漩涡里,被蚀骨浪涛卷裹着体味更高处的销魂,直至灵识终于踏上了浪尖才抱紧赫连武嘤嘤啜泣。
赫连武粗声嘶吼着腰身急摆,在最后的要紧时刻咬牙抽出了欲龙,手掌撸动促使精关大开,将热烫的浊液激射在淫水漫溢的花户处。十六公主不防这一泡浓暖精水,十指紧攥他的肩胛又小死了一回。
赫连武喘息渐消,望着汗湿得似落了水的十六公主,柔了硬气的眉眼缱绻地在她心口落下一吻,下颌蹭着莹白软嫩重又浑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他本就是个不拘着自己的,任由泄过一回的阳具挤着她的腿根挺立鼓动,唇舌撩拨至覆着薄汗的颈侧,沿途印下一串小而深的红痕。
十六公主接连到了叁次高潮已是困得眉睫轻颤,枕着赫连武的宽肩昏昏欲睡。赫连武拿龟头戳刺又开始滴水的小嘴,嘶哑着嗓音道:“再让我肏一回就放过你。”
十六公主气闷,柔若无骨的纤手费力地拧赫连武紧实的臂膀,“我是为了谁怀得孩子!困成这样你还要欺负我!”抱怨的话里带着叁分撒娇,竟似凤协鸾和的长久夫妻,赤裸裸滚作一团后的缠绵夜话。
十六公主神识清灵,顿时惊骇得僵直了腰杆,暗骂她这浆糊样的脑袋怎么就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旖旎情丝来,于是也就没察觉到赫连武趁她不备破开了紧窄的花口直插入泰半个饱胀的棒身。
“别……太大了……吃不下……”十六公主抬身欲躲,被赫连武紧箍着又是一个浅抽深捣,肉棒侵入到最深处却又不动,只摇着线条紧收的小腹拿硬挺碾压过每一寸痉挛的嫩肉。十六公主受不住,十指紧扣赫连武的肩胛,纤瘦的脊背张成半满的弓,字句含糊地在那儿呻吟发浪。
挺立的浑圆像是斗牛的那块红布,刺激得赫连武眼底泛起深沉的欲望,他急不可耐地大口吞入软白乳肉,下身没了轻重地狠抽深捣,直操得十六公主眼前绽开炽盛的七彩光晕彻底昏死了过去。而赫连武在艰难顶开花心被紧致的宫口绞缚住龟头后爆发出灭顶的快感,不及抽出便全数交代在了十六公主的销魂美穴里,如此方才堪堪平息了蚀骨噬心的欲念。
待高潮余韵化作了黏腻细汗,赫连武身心舒畅地下床打来热水,绞了软帕替呼吸渐缓的十六公主清理了满身的污浊,这才翻身上榻搂紧了她极倦地睡去。
十六公主传 第十二章另一重的销魂景(高h)
梓秀替罗婉茵除了狐裘,接着脚不沾地地端了杯温热的参茶给她驱寒。屋里早先生起炭火,这会儿正好散了满室的寒气。罗婉茵疲累地坐于绣面圆凳上,眼神失焦地瞧着铜镜里自己的倒影,她恍惚着覆住脸颊,等滚烫的眼泪湿了满手后才惊觉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梓秀备下热水近至罗婉茵身侧唤她洗漱,却未曾想见自家小姐正揽镜垂泪,顿时急得腹热肠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罗婉茵偏首揩泪,暗哑着嗓音道:“我没事,只是回来的路上被风雪迷了眼睛。”
梓秀如何不知罗婉茵这是在骗她,奈何尊卑有别,有些事只能看破不说破,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宽慰才好,最终只得一句:“小姐,快快洗漱就寝吧,等明天奴婢给您做您爱吃的桂花甜藕。”
“好。”罗婉茵挽了个淡笑欲叫梓秀宽心:“记得要多放些糯米。”
梓秀见罗婉茵稍稍减了愁容,开心得扬声高喊:“好嘞!奴婢待会儿就去把糯米泡上。”
门轴‘吱呀’着合了个严实,廊下梓秀的脚步声渐远渐轻,衬得独罗婉茵一人的室内空寂萧然,唯有烛火跃动尚添几分生气。
罗婉茵犹自瞧着微起了条缝的窗扉出神,不防一把低沉的男声裂空乍响,带着些嘲弄意味道:“啧,好端端地哭什么?”她慌张抬头,见赫连坤双眸微眯地噙着抹冷笑,低首将她拢在他的剪影里。
罗婉茵身心俱疲,实在无力谴责他的过分行径,胡乱擦了眼泪就起身将他向外推:“赫连坤,你给我出去!”
“你确定要我从正门走?万一被人瞧见了……”赫连坤舔唇,整个人浸透了危险的气息,视线如有实质般地往罗婉茵胸前扫过。罗婉茵心火猛蹿,直被赫连坤恼得脸颊染上叁分怒色:“我是你大哥的嫡妻,你这样……孝义廉耻是让狗吃了吗?”
她何曾如此粗鲁放肆过,只是叫赫连坤逼得煎熬慌乱才口不择言,心下苦闷是以眼底重又漫开了雾气,垂眸颤着声地质问他:“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赫连坤嗤笑:“十六公主还是我荣安王叔的王妃呢,我哥不照样掳回来叫她怀了孩子?”他不容她反抗地捧高她凝泪的小脸,像是要探个究竟般地直视罗婉茵:“你既生在罗家又嫁入了赫连府,怎还能如此天真?”
罗婉茵不敌他的钳制,脸畔滑落盈盈泪水,犹自倔强道:“他人如何与我无关,我只守我自己的底线。”
赫连坤冷哼:“好个‘只守自己的底线’,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底线是何等的愚蠢脆弱,让我一击就破的。”说罢,他拦腰抱起罗婉茵,穿过飘曳于地的暖黄纱幔,将她抛于宿榻之上。
罗婉茵跌得头晕,匆忙坐起便欲从旁逃脱。赫连坤此时脱了外衣,眼见罗婉茵觑了空子趿着绣鞋往外奔逃竟也不挡,好整以暇地除了余下的衣物仅剩了件贴身亵袍。
胡桃木制的古朴方格门扉近在眼前,罗婉茵素手搭上正要开门,身后鬼魅般袭上来的赫连坤挽过她的腰身,低声在罗婉茵耳边道:“要我帮忙吗?”粗砺手指捉了青葱玉指与之交扣,覆上门闩拉开极细的一道缝。
冷风夹着雪粒子吹进屋内,罗婉茵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电光火石间心神陡转,皱紧了黛眉急急地要关门:“不要……”
“不是怨我欺负你要跑么?怎么门开了你反倒往后缩了?”
罗婉茵蜷在赫连坤怀里抿唇不语,而他却还不放过她,情色急促的喘息喷洒在她颈侧与她道:“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现在不走你知道今晚会是什么下场的。”
罗婉茵惨笑,他给的选择于她而言又有何分别,横竖都是躲不过,眼下的这般惺惺作态又是演给谁看?
赫连坤得逞地将人重又拖入了内室,路过随手丢弃在地上的衣衫时俯身从中摸出几个精致的雕花银盒,捏在手里问罗婉茵:“栀子、茉莉、丁香,你喜欢哪个?”
既已经了人事自然懂得此为何物,罗婉茵羞愤欲死,逃避地合眼装作不知。赫连坤偏不如她愿,掰着她的下颌威胁:“我劝你乖乖地自己选,不然到时候再疼也别想我能放过你。”
罗婉茵再开口已然带了泣音,颤着纤长的眼睫平添几分凄楚:“栀……栀子。”话落,赫连坤松了对她的钳制,罗婉茵偏首背身而对,热泪在锦缎软枕上砸开数滴暗色的印记。
赫连坤皱眉不悦,拿话噎她:“省着点眼泪,等被我操爽了再哭也不迟。”气得罗婉茵瞪大了一双水润的杏眼。
饶是再如何挣扎,罗婉茵仍叫赫连坤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蜷缩在锦被间。赫连坤沾了满指的油膏,径直寻了桃源蜜洞缓缓刺入,罗婉茵初时只觉过分饱胀,脸颊蹭着被褥低低惊喘。
赫连坤覆身交迭,滚烫舌尖挑开樱唇喂入,一寸寸舔舐过湿软的口腔,待分开时几缕银丝牵扯,引得他低笑打趣:“怎喘得如此厉害?”
罗婉茵闭眼蹙眉,浑身战栗不息,口中泄出含糊呻吟,身下花穴绞缠着粗长硬指恨不能再往里吞入叁分,穴口甫一触上指根便耐不住地起伏吮吸,赫连坤尽数涂抹其中的软香脂膏须臾便化作透明油水湿了他满手。
脂膏里掺着少许的催情药物,是赫连坤外出行商时一个喜好男风的往来商户赠与他的。说来也是好笑,那日待一切事宜白纸黑字敲定了之后照例是赫连坤做东设宴款待,等一行人到了当地最有名的小倌馆,他才知那商人是个喜欢捅菊花的。
赫连坤无可无不可,随行一遭权当开个眼界,只是到最后仅仅只喝了几口随侍小倌哺喂的清酒算作消遣。等情爱欢场散席后,那商人‘分外贴心’地点了个可人儿随他回去,又勾肩塞给赫连坤几个银盒,挤眉弄眼地与他描画那销魂滋味。
赫连坤面色淡淡,在半道就给了小倌一袋碎银打发人走了,唯那几盒脂膏随着行李被他带回了北州。
眼下瞧罗婉茵双眸水润,两颊晕开醉红,层迭内壁痉挛着咬紧了粗指吞吐,赫连坤慰叹,情场老手诚不欺他,这蚀骨欢愉当真甚合他意!
赫连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扶着紫胀硬挺沉腰送入。罗婉茵拧眉颤栗,扁白贝齿咬住指节生生咽下甜到发腻的呻吟,只胸脯起伏不定,惹得两团浑圆顶梢的红蕊颤巍巍饱胀挺立。
赫连坤叫这香艳景致刺激得下腹腾起更炽的欲火,如饿虎扑羊般叼着一团软腻乳肉啮噬啃咬,阳物缓抽深捣,直撞得罗婉茵臀瓣一片绯红,饶是这样他还嫌不足,肉冠抵上花心竟还想往里闯。
罗婉茵哽咽着剧烈喘息,躬身蜷曲着却仍脱不开赫连坤的碾磨,销魂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浸透了全身,筋骨似熬化了般软得聚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他搓扁捏圆。赫连坤半抬罗婉茵不盈一握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过每一寸湿热的内里,将那处抽捣得烂熟红透,有心送了罗婉茵一个小死。
罗婉茵瞬间被卷入狂乱的高潮,抽搐着身子惊泣道:“别……太深了……”
赫连坤勾着罗婉茵的腿弯拿肉冠戳刺宫口,喘着粗气道:“深什么,这张嘴都还没开……”他摆腰扭胯,极重地翻覆碾压,终将花心揉开寸许一举侵入,登时爽得闷声低吼。
销魂欢愉似巨浪拍岸,短促的一声惊啼后罗婉茵便蜷缩着身体啜泣起来,花壶深处似凿开了泉眼般源源不断地泄出透明淫水,使得两人交合处愈发的泥泞不堪。赫连坤起伏慢摇,肉冠袭上宫壁又是一阵抵死蹂躏,却是叫罗婉茵受不住地泣哭道:“求求你……嗯……不要了……”
赫连坤昂首急喘,闷哼着道:“嘴上说不要……底下却还浪成这样……咬着肉棒不放……”他将失魂抽搐的罗婉茵抱坐而起,阳物退至半途重又戳开宫口喂入了硬如石卵的肉冠。她任凭摆布,嘤咛着闭眼软软地倒伏进他怀里。
赫连坤已是箭在弦上,猛然挺腰开始了深而重的顶撞。碎吻自眼角落下,他摩挲着舔上她贝齿轻咬的樱唇,舌尖甫一触到她的便叼吃进嘴里吮吸啮噬,直逼得罗婉茵颤声求饶。待行将射精那刻,赫连坤箍紧了罗婉茵的细腰,摁在顶送的肉刃上迫她生生受下了热烫的精液。
“嗯啊……不行了……”罗婉茵呻吟扭摆仍挣不脱赫连坤的钳制,急喘更甚地瘫软在了赫连坤怀里。蚀骨快感尚未散尽,他缱绻地搂紧了她缠吻,直至喘息渐定。
两人俱都出了一身热汗,身体黏腻地绞缠在一处自是十分难熬。罗婉茵抬手推开赫连坤的胸膛,暗哑着嗓音平静道:“放我下去。”
赫连坤揽着罗婉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指尖抚过锦被上横陈的如锻青丝,漫不经心地笑道:“你倒是无情,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你!”罗婉茵岔了气地咳嗽起来,满腹羞愤化作晶莹泪滴,泣不成声道:“我不想的……是你……是你一直在逼我!”
木已成舟,再争个孰是孰非又有何意义?
赫连坤眉心深皱地探指揩去罗婉茵眼泪,嘲弄道:“啧,你这人莫不是水做的?下头稍稍一捅水就多得能洗鸡巴了,上头更是不遑多让,你数数在我这儿你都哭过几回了?”
罗婉茵已是身心俱疲,听得赫连坤这一番荤话竟掀不起丝毫的心绪起伏,只是神色恹恹地展臂挣脱他的桎梏:“我要沐浴更衣。”
赫连坤掀被下得床来,赤裸着身子将罗婉茵打横抱起。她急急掩胸,怨恨地抬手袭上赫连坤侧脸,惊惶失色道:“你放开我!我自己去!”
赫连坤沉眸不语,棱角分明的黝黑面庞透着股阴郁冷厉之色。罗婉茵心下委屈,却仍强自镇定地与他对视,水光盈盈的小脸上一双泛红秋瞳,似在控诉她被他欺负得有多狠。
赫连坤深睇一眼罗婉茵,沉默着继续迈步向前。
罗婉茵反抗不得,闭着眼睛抱紧了自己以便遮掩胸前的旖旎春光,却未发现双臂的束缚竟勒出诱人深沟,愈发衬得浑圆莹润饱满。
赫连坤喉结滚动,半软的阳物隐隐有抬头之势。
浴室内引了地龙,相较寝屋温度还要更暖和些。齐腰高的浴桶盛满了热水,坐下两人绰绰有余。
赫连坤先将罗婉茵抱坐进去,随后抬腿跨入,引得桶内满溢的水荡漾着掀过壁沿溅湿了青石砖面。罗婉茵入了水便腾挪至一侧,双手抓紧了浴桶边缘只留给赫连坤一个抗拒的赤裸背影。
前胸迭上后背,赫连坤一手揽过罗婉茵,一手抽了巾帕慢条斯理地替她擦身。沾了水的软帕自肩头而下,情色地揉搓过挺翘的奶儿,沿着平坦的腰腹没入双腿之间。
下唇隐现青白的牙印,罗婉茵躬身欲抵开他极具挑逗的侵略,奈何赫连坤瞅准时机,并起两指借着方才射入的精水轻松将指尖喂入了湿滑的幽穴。
罗婉茵不防这致命一击,溺水般地伏着肩胛剧烈喘息,螓首微晃泄出娇软呻吟。细碎的吻落于瘦削的雪背上,赫连坤沉声安抚:“乖,里头清不干净你会不舒服的。”她泪眼朦胧地回头,促声喘息:“求……求求你……不要了……”他抬起裹了深沉欲望的双眸,凝视了她半晌笑道:“求我?嗯,我这不是来了吗?”
赫连坤顺着指根缓缓抵入,绷紧了肌骨小幅抽送。罗婉茵痉挛般地泣声低吟,手腕酸软地再攀不住浴桶,被贴身上前的赫连坤满满地抱进了怀里。两人交颈相缠,赫连坤吻了吻罗婉茵汗湿的额角,狠着力道由浅入深的抽捣起来。
罗婉茵娇喘着又一次被送上令人窒息的欲海浪尖,再坚持不住地软倒晕眩了过去。而这一晚自后来再想起时,她便也只记得那一重又一重的无边欢愉,至于当时的羞辱和愤慨,随着年岁更迭时异势殊,竟也被抛却在旧日的赫连府里了。
十六公主传 第十三章两厢缠绵情潮渐起(高h)
昨夜一场大雪,叫屋檐廊角皆覆上一层晶莹绵白。晨起推窗而望,庭霰纷扬,厚雪堆迭着静默的青松山石,冷质的墨绿、深灰无不透着些隆冬的萧索寂寥。
傲然而起的飞檐翘角拘住一方广袤天地,遥遥远望间唯有嫣红宫灯添上一抹亮色,于是近松远阁自成一处写意景致,直叫人叹为观止。
梓柳揣手立在门外,饶是起床时多穿了件棉衣,目下让这寒风一吹也冷得止不住打颤。她哆嗦着小声朝内唤了声‘小姐’,须臾才得了个首肯推门而入。
屋内暖如盛春,梓柳搓了搓手撩开粉白纱帐,就见罗晴揽被而起,姿态撩人地抬手支颐,一双媚眼眉睫稍抬,露出些微困倦。
“几时了?”
梓柳躬身答:“回小姐的话,卯时四刻。”
“……”罗晴郁闷地倚着软枕,掩唇呵欠道:“这天寒地冻的,真是不想去。”
梓柳赔着小心道:“小姐还是赶紧些吧,若是误了给老夫人问安的时间,老太太又该不高兴了。”
“哼。”罗晴伸手细瞧昨日新做的蔻丹,皮笑肉不笑道:“来年就能抱上嫡孙了呢,老太婆哪里还会不高兴!”
梓柳不知该接什么话,索性盯着脚尖当哑巴。
再拖下去恐怕真的要迟了,罗晴虽是极不情愿,但面上总要做足样子免得落了他人口舌,于是吩咐梓柳递了衣裳梳妆。
正挑了耳坠子凑近了铜镜往上戴呢,外头的人进来通传万福斋那儿来了个小丫头,捎了老夫人的口谕说是让晴姨娘今早不用过去问安了。
罗晴顿觉事有蹊跷,唤梓柳去领那来传话的小丫头进屋。
小丫头名叫清溪,瞧上去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穿一身喜庆的红色花袄,俏皮地欠身向罗晴行礼。罗晴笑盈盈地塞了一盒麦芽糖给她,问:“清溪乖,告诉姨娘,为什么今天咱们不用向老夫人请安了?”
小清溪摇头:“奴婢也不知,是清玉姐姐打发我来递消息的。”
罗晴敛了眸中精光,转着手里的热茶状似关切地问:“今晨家主可有出了万福斋?”听崇武堂的小厮说,昨夜赫连武是直接歇在老夫人院里的。
小清溪皱着张包子脸歪头苦想,半晌才傻呵呵道:“望晴姨娘恕罪,奴婢不知道呢。”
罗晴眼皮微合,眼风往小丫头脸上扫过,扯了半边的嘴角笑道:“算了,不知道便不知道吧,我一个做主子的还能为难了你个小东西不成?”
清溪笑眯眯地行了礼,转身就抱着糖盒高兴地跑走了。
罗晴随手将耳坠扔进妆匣里,面色阴沉地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梓柳胆颤心惊地垂首立于罗晴身后,惶惶静待她的吩咐。
只一忽儿的时间,罗晴便似想通了什么般地发狠扫落了一台子的胭脂香膏,粗声咒骂道:“呵,我辛苦跟这院里的人斗个你死我活的,想不到最后竟便宜了荣安王妃那个贱人!”
梓柳被砸中了小腿,忍着疼地不敢动,只顾把头埋得更低些,才能不叫盛怒的罗晴寻了由头打骂责罚,可却仍是遭了池鱼之殃。
“你是眼瞎了吗?”罗晴自镜中对梓柳怒目而视,“这掉了一地的东西,还不快滚过来给我收拾好!”
梓柳慌忙跪地捡拾。
罗晴瞧着她这副蠢笨模样更是怒火中烧,将梓柳捡上台子的胭脂盒重又摔到了地上。
罗晴是跟着罗婉茵嫁过来的填房,因亲姨娘受宠遭罗卢氏嫉恨,出嫁时只给了个木讷愚笨的梓柳做陪嫁丫环。
彼时罗卢氏佯装痛心不舍,说梓柳是除了椿素外最得她心的随侍,只是见罗晴身边没个伺候照应的,便决定忍痛割爱,让梓柳替代姨娘给她选的侍女跟着她走。她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宽慰既然是被罗卢氏中意的,再坏不过是与她不亲,于后院日常大概对她仍有所助益。
可谁成想当日罗卢氏的话竟是诓她的!
如果这榆木脑袋的笨丫头都能让罗卢氏喜欢,那府外宣扬的罗家主母是个掉进钱眼里的草包的轶闻她真的不介意再添油加醋一番。
想到此事罗晴自然又是恨得咬牙,奈何事已至此,再多怨言也无济于事。
梓柳把打翻的东西重新做了归整,罗晴丝毫不理会地散了发髻继续回床上去睡回笼觉,待人将将要出了内室才冷哼着吩咐道:“你出去打听打听,万福斋是出了何事惹得老夫人连定省都免了。”
“这……”梓柳一脸为难:“府里的丫鬟婆子我不太能搭得上话……”
罗晴恨铁不成钢地扔出了个软枕朝梓柳那头砸,气愤道:“什么事都干不好,我养你有什么用!”
“……”
“你不是跟罗婉茵身边的梓秀交好吗?”罗晴侧躺着以手支颐,不辨喜怒地给她支招:“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奴婢知道了。”
罗晴掩唇打了个呵欠,倦倦地扬手打发人走:“下去吧。”
“是。”
赫连坤是叫屋外下人的走动声吵醒的,他素来眠浅,些微响动就能叫他有所察觉。赫连坤闭着眼醒了会儿神,继而才掀开眼皮子向榻外掷去了些视线。
暗淡的天光透过绢制纱窗笼着临窗的案几,而以亮光处散开去的四周仍是一派昏沉宁静的暗,目之所及处的屋门上印着个模糊的身影,低声犹豫地朝内室问询道:“小姐,您起身了吗?”
说话的人是梓秀,罗婉茵作息规律,往常这个时间该是唤她进屋伺候梳洗的,可今日迟迟未有动静,不免叫她心生疑虑。
赫连坤垂眸,罗婉茵蜷在他怀里犹自睡得酣然。被下的两人皆不着寸缕,赫连坤的手臂横过罗婉茵腰身不容她逃脱地紧箍着,疲软下来的肉刃仍埋在暖热的玉穴里,随着他的呼吸吐纳渐有抬头之势。
此时门外又掠过来一个人影,似有急事地喊着梓秀离开了。
赫连坤屈臂撑起身体,捞过罗婉茵的面庞吻上她的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直捣湿润口腔,卷住软舌便是一番火热的纠缠嬉弄。被欲根填满的幽穴还留有昨夜射入的精液,不消赫连坤费力就把热硬如铁的肉刃尽根送进了罗婉茵的私处。
罗婉茵蹙眉转醒,迷朦间换来赫连坤的又一个深重抽捣,挺胀的性器完全退出后没有丝毫停顿的强势贯穿,碾着内里的敏感撞开花蕊喂入不设防的宫腔里。
“嗯~~”罗婉茵胡乱捉紧了身下的床单仰颈呻吟,水色氤氲的美眸失神地半张着,让赫连坤瞧得愈发沉不住气,紧箍着她的腰开始急重的顶送。
“慢,慢一点……啊……赫连……”罗婉茵脱不开赫连坤的钳制,抛却了矜持埋首忘情求饶,从臂弯里泄出的喘息声几乎已经是在呜咽了。
深红的舌尖舔走她背上浮起的水光,赫连坤拨开罗婉茵遮耳的长发,情色地啮咬着润白的耳垂,问她:“这府里有的是姓赫连的,嫂嫂可别叫错了人惹我生气。”他强势地捏着她的下颌迫她双目相对,诱哄道:“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罗婉茵垂眸咬唇,痛苦地摇头躲避,似是不堪忍受他的羞辱。赫连坤自然不肯罢休,待罗婉茵即将攀上高潮时,不顾内里嫩肉的裹吮挽留硬是将肉棒全部退出,仅拿肉冠戳刺湿软的花核,激得罗婉茵的呼吸立时带了浓重的颤音。
“想要么?”赫连坤呵着气地在她耳畔吐字,手指摩挲着大腿内侧积累罗婉茵的欢愉却迟迟不给她一个痛快。罗婉茵喘息地并拢腿根,寻着那处硬挺沉腰欲吞,却被赫连坤明了心思地制住,撤出肉棒任凭她焦灼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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