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宗信把人捞出来,一言不发沉着脸的样子看得绑匪都发怵。
那人仍是半信半疑:“九哥,我们西洲跟茫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若这妞真是您婆娘,小的二话不说,立马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你他妈在老子地盘抢老子的女人!跟我说这四个字?”
宗信把顾熹牢牢护在身后,面色铁青地从腰后掏出一个黑色的什物,夜色中光线太弱,但也足以让顾熹窥见那是什么。
“不嫌命长就赶紧滚!”宗信在那人心口十成十地踹了一脚,“别再让我在茫蛮见到你!”
那人见到宗信发怒,吓得屁滚尿流地钻进驾驶座逃了,连后车厢都没盖上。
宗信收好枪,看都不看顾熹一眼,也不给她解绑,把人扛起来丢进高大威武的越野车后座,关门,落锁。
宗信开着车窗不说话,等着顾熹低头服软。
顾熹心有余悸地跟他道谢:“多谢你来救我,幸好杂货店大妈有通知你。”
“通知我?”宗信横眉冷对,“要等人家跑来通知我,你早就被卖到西洲哪个变态家被做禁脔都不晓得了!”
顾熹听到他说“变态”、“禁脔”,吓得浑身冒冷汗。
她后怕地说:“我哪里知道这里的治安这么差!我就是想下山给阿妈打个电话……”
“闭嘴!”宗信不耐烦地掉头,他已经把车开进茫蛮跟西洲交界的地方了,若是西洲的人心怀不满,很有可能追上来报复。
他已经好多年没这么烦躁焦心过了。
全拜后视镜里那个呆头妞所赐。
“顾熹,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给我老老实实在我地盘待着!下回再偷溜走被人拐了,你就是凉透了也不关我宗信的事!”
“我就是凉透了也不要你这个土匪头子来替我收尸!”顾熹听到他跟自己划清界限,也嘴硬的立马撇清关系。
宗信正要反唇相讥,却听到顾熹低垂着头嗫嚅——
“不然下辈子,我还得做你的童养媳。”
那是古南诏国的传说。
——此生所嫁,乃前世葬我之人。
宗信一脚油门踩到底,他可不想隔天报纸的头条,是两人在西洲边境殉情的奇闻。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4.冷水澡
顾熹求宗信借手机给她,打电话给她阿妈报平安。
“想都不要想。”宗信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顾熹饮泣半晌也无法换来他的同情,哭到后来顾熹便累得睡着了。
迷蒙中她听到宗信在给人打电话。
“嗯找到了,帮我去谢谢李嫂。”
“对,这几天客人麻烦你多照顾。民宿有什么问题你就让阿佑找我。”
“后天有班机,明天我让阿佑先送她的东西下来。”
三言两语,顾熹就听明白电话那头的“你”是阿佑叫的那个方姐,而“她”是指代自己。
等宗信挂了电话,顾熹爬起来,头头是道地说:“我观察过了,虽然小朋友叫你爸爸,但她和你根本不亲昵,她不是你老婆吧!”
宗信懒得理她,倒车入库,开车门把人抱下来。
茫蛮寨几乎可以算宗家的地盘,宗信的外公家世代接任族长一职,崎岖盘桓的雨林山野间,隐匿着淳朴友善的寨民们。
宗信把顾熹带来的木屋别墅是他母亲的产业,他嫌那双让顾熹顺利跑路的球鞋碍眼,利索地拔下来,丢到栅栏外的树丛里。
“我的aj!”顾熹心疼地叫唤,无奈手脚都还被绑得死死的,爱莫能助。
宗信一巴掌扇在她弹性十足的娇臀上,“欠收拾!”
“你凭什么打我!”顾熹冲他大声嚷嚷,“你不是要赶我走吗?!你现在就把我送去机场!证件行李一到我就走!绝不多碍着你一秒钟!”
宗信解她身上麻绳的手拉着绳一抽,“再废话就这么绑着奸了你信不信?!”
“你敢?!”顾熹想着反正他也不借她电话,怎么都威胁不了她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童养媳了!你敢……了我,我就报警!”
宗信低头忙活着给她解绳子,听她叽叽喳喳的在那儿前言不搭后语的瞎喊,没忍住,握着她嫩生生的小脚重重捏了一下。
“啊!”顾熹得了自由,立马缩脚抱住自己,以防卫的姿态警惕地觑他,“你别乱来!”
她弯腰屈膝抱成团的行动间,宗信瞄到她腰际多了不少红红的斑块与划痕。
定然是逃下山的时候弄的。
这个不知好歹的傻妞!要不是自己没在加油站找到人,又熟悉山路赶去李嫂那儿问,哪里能赶在她被拐进西洲前截下人?
宗信去浴室给她开了热水,然后言简意赅地对缩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小人儿说:“把衣服脱了。”
顾熹自然不肯。
“把衣服脱外面就让你进去洗澡,”木屋结构简单原生态,宗信得防着这个贼丫头翻窗再逃走,“给你十秒钟,不洗我就断了热水。”
“那你转过去不准看我!”顾熹踱到浴室门口,蒸腾的水汽从门缝里溢出来,她确实迫不及待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了。
宗信挑眉,闭上眼开始报数:“十、九、八、七、六……”
报到“二”就响起浴室的关门声。
门前堆了一团红色的布料,宗信躬身捡起来,把自己的衣物脱下来一起丢进洗衣机了。
顾熹出来的时候只剩一块浴巾裹体,她看到滚筒洗衣机里自己红色的上衣跟裙子,和宗信黑色lo衫、深褐色休闲裤搅在一起翻滚,明晃晃地惹人羞。
宗信怕顾熹再整出幺蛾子,索性提了桶冷水,就在浴室外的水泥地里冲了个凉水澡。
这荒郊野岭的压根没有人,顾熹这傻妞洗澡的时候还有闲情雅致哼小曲儿,可把外边的宗信听乐了。
嗓子挺婉转的,不晓得叫床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动听。
宗信拿着木瓢,冲自己悄然勃起的弟弟泼了一勺。
都什么时候了,还对一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起反应!冷水也浇不凉你啊!
顾熹吹完头发就开始四处找电话,宗信见她还没死心,两手环胸冷眼旁观。
“这里就算有电话也没信号,你死了这条心吧!”
顾熹垂头丧气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埋怨他:“你既然不想被顾家找到,为什么还要开客栈民宿?公司法人也是你!”
“寨子里的人可不会随便告诉外人我叫宗信,没听见大伙都叫我‘九哥’吗?”
“那【南诏】呢?!”当初顾熹就是为了接近他才下载的【南诏】,故意引他注目。
“烟雾弹,让顾家安心以为我在景陇市区创业呢!”
“那现在我都知道了,你不怕我回去告密吗?”
宗信笑:“不怕啊,只要你敢告诉顾家我在这儿,等我回去了一定将你这个告密者抽筋扒皮!哦,把你囚禁了做禁脔怎么样?”
“你不是一直说我囚禁你嘛?”
“你!”顾熹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宗信去电视机柜下面取了一盒膏药来,抬手就把顾熹从裹得严实的浴巾里剥出来。
“你要干什么!”
只穿了黑色小可爱和内裤的顾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却被宗信拽住内裤拎回来。
顾熹以为自己惹怒宗信真的在劫难逃,张嘴就要嚎啕,腰间却传来冰凉的触感。
是宗信在给她擦药。
“趴好!”
这回顾熹没出声,任由宗信摆弄了。
少女莹白剔透的细腰曲线优美有致,一直绵延到性感凸起的臀线。
宗信手里涂着膏药的速度减了下来,他摸着她被蚊虫叮得起红疹的小疙瘩,指尖滑过被枝叶刺出的红痕,动作细致又温柔。
以至于宗信把人翻过来涂前面的时候,顾熹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没一会儿就挨不过困顿睡去,任君自便了。
宗信伺候完小公主,就发现小公主睡得不知云深何处了。
他把人拦腰抱起,踢上门,同床共枕。
天还没亮的时候,宗信摸了把手侧的位置,竟是一空。
他警醒地弹坐起来,没想到都这样防着顾熹了她还能逃。
开了灯一出房门,就看到偷穿他衬衣的顾熹捧着他的手机,正鬼鬼祟祟地往屋外走。
“顾熹!”宗信是真的火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去把人拦腰抱起,直接丢回卧室宽大的床上。
“你又想逃去哪儿?!”
被宗信掐着脖子压在身下的顾熹艰难地解释,“我只是、不想阿妈担心!我给阿妈打个电话就会回来了!”
“怎么知道你不是给顾家通风报信?!”
“我不会的!”顾熹急得起哭腔,“求你让我给阿妈打电话吧!我突然挂了电话她一定很担心我!”
“阿妈不会跟顾家告密的!求你了!我只是要报个平安!”
宗信已经不再相信她的说辞了。
他把裤子褪下来,抓起顾熹的长发迫使她跪坐在他身前。
“想给你阿妈报平安?好啊!”他拨起那根正在起立的庞然大物,“给我吸出来,我就让你打这个电话!”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5.春梦醒
顾熹被宗信抓着长发掐住下巴,脑袋纹丝不动地锁在他那根随着他的怒火暴胀的肉棍前。
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没有停顿留情,肉棒势如破竹地刺了进来。
顾熹窄小温热的口腔险些容不下他,她的小舌在推拒中无形给了他快感,就像在舔弄他的那股对抗力,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津液不自主溢了出来,长长垂落在他没塞进去的棒身上,就像在给他的深入做润滑。
“唔!”她实在咽不下他的粗大,艰难地想要吞咽口水,瑟缩间却激得他连连探进去好几公分。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摆尾,好几次甚至深喉顶弄。
顾熹的嘴角都被插得开裂了,因为他的粗鲁残暴渗出一道血痕。
“嗯嗯!”
他开始加速、冲刺。
“啊!”
他即时撤了出来,欲望的种子喷了顾熹一脸,她的嘴里也吃到些许。
宗信爽得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被抽空。
这次顾熹没有哭,她绝望的眼神让宗信害怕。
“手机呢,我要打电话。”她连嘴角的血迹都不抹掉,一心只要给她阿妈打电话。
宗信下意识去摸床头的手机,拿起来却是原本压在枕下的手枪。
顾熹见状扑了上来……
“顾熹!”
宗信从梦中惊醒。
偏头一看,只穿内衣裤的顾熹背着他光溜溜地安眠着,睡颜温驯甜美。
宗信擦掉额头沁出的冷汗,手一摸下身,不仅射裤子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多少年没这么气血旺盛了。
宗信偷偷捏了把顾熹的小翘臀。
还不是这个小妖物害的!
见顾熹睡得无知无觉的,他又触上她软糯无辜的唇瓣,轻碰一下,又一下。
直到顾熹有所转醒地拍开他作乱的手,他才又躺了回去,侧着身避开那块湿地图,揽着顾熹的腰继续睡大觉。
顾熹在梦里总感觉有人在捏她的胸,屁股像是坐在一块嶙峋的岩石上,杵得她很不舒服。
慢悠悠睁开眼,竟真有一只大手覆在她的胸乳上,腰间还横了一臂。
更要命的是臀后那坨硬物,虎视眈眈地抵在她臀缝,她要是不慎抻开腿,定会塞进两腿间来作乱。
顾熹自认处境危险,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想找件衣服穿。
“现在出去说不定正好遇上阿佑来送东西,你确定要这么出去见人?”
宗信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厚实的胸膛泛着古铜色光泽,一夜过去下颔冒出薄薄一层青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气息。
顾熹在书上看过,男性分泌的睾固酮素会让人产生暴戾兴奋跟冲动感。
所以,没有穿衣服的顾熹当机立断,随手捡起地上一件衬衫套到身上。
“顾熹,”宗信闲闲叫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低头忙着扣扣子的顾熹,“什么?”
“别随便当着男人的面,穿男人的衬衫。”
顾熹翻了个白眼,“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似的,随时发情吧?”
“欠操呢你!”
宗信单手撑床蹦下来,屈指戳了下顾熹眉心。
宗信走出木屋,栅栏前立了个行李箱,顾熹的手机也在。
地上堆了些食材,宗信拎起来进屋里的时候心想,小公主的吃喝还是得伺候好,不然回去告状说他一做叔叔的虐待自个儿的童养媳,也不是个事儿。
等会儿,他可没承认过顾熹是他童养媳。
听听多荒唐——
侄女儿给叔叔做童养媳。
哪怕是远房的,也透着股乱伦的奸情味。
这种腌臜事儿也就云州顾家干得出来!
宗信边数落着他父家的龃龉,边三下五除二剖了条鱼。
顾熹从卧室稍事打理后出来,心思全扑在没信号的手机跟失而复得的行李箱上,哪里顾得上厨房里的宗信在做甚。
小公主梳妆打扮完毕,二出房门时,被小公主抢走衬衫赤裸着上身、只穿短裤一条的宗信煎好了鱼、蒸熟了饭,花花绿绿的配菜早就上桌了。
“过来吃饭。”
手机还是没信号,行李箱又没了几样东西的顾熹撅嘴觑了他一眼。
宗信知道她在想什么,“报平安的话早就让阿佑带到了。”
“真的吗?!”顾熹眸光熠熠亮起,愉悦的嘴角要翘到天上去,“你说阿妈知道我没事了,对吧?!”
“嗯,”宗信摆着碗筷,没好气地说,“自然也知道你被我退货的消息了。”
“切!”顾熹对上宗信,总爱鼻子出气,“我不稀罕!”
宗信夹了块鱼肚给她,“吃还堵不上你那张小嘴!”
吃人的嘴软,饿坏了的小公主埋头大快朵颐。
宗信却是被自己刚刚说的那词愣怔了须臾。
小嘴。
他仔细打量了会儿顾熹吃得泛油光的红唇。
没有肿。
嘴角也没伤口。
呼——
是真的做春梦。
妈个鸡!
宗信单手在桌下暗暗拧了把自己的第三条腿,警告里面的精虫,不准上头!
有美食果腹后的小公主心情很好,还会主动提条件了。
“反正我这次回云州以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要不你带我在这附近逛逛吧!”
“你想去哪儿玩?玩什么?”
顾熹知道他厌烦自己,自以为善解人意地摆手,“你不用管我,顶多把我送去市区就行了!”
被她的天真折服,宗信眉开眼笑,“这儿离景陇市区快俩小时呢!”
“啊?”顾熹傻乎乎的反问,“这儿这么幅员辽阔啊?!”
宗信取了车钥匙,“走吧,带你去镇上溜溜!”
“好耶!”
宗九哥现阶段就是敢说敢想不敢做,故事还长,且有得看。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6.更衣间
出门的时候,宗信把顾熹的行李箱放进后车厢,他回头看顾熹,发现她好像因为他这一举动,小脸迅速垮了下去。
顾熹大老远从云州跑来找他玩,结果第一天就经历了比她前半生所有奇遇加起来都还要多的大冒险。
来不及喘口气,逛个集市就打算把她支回去了。
能不垮脸么?
“我明天要去景陇跟【南诏】的程序员们聚餐,后面几天就要飞别的城市参与发布会,你要是乖乖听话呆在山上,我能不放心你非要赶在离开前把你送走么?”
宗信身份神秘,向来行踪不定。
好在顾熹原本也没打算长留,这趟旅行仓促是仓促,但再待下去被宗信一直这么吓唬着,她嫌命长。
镇上的市集是茫蛮寨设在景观区的一道民族特色街,商业气息没那么重,卖的东西在顾熹看来都是稀奇古怪的。
很像虫草但又不是虫草的药材,金光闪闪的民族服饰,还有包在粽叶里精致的小点心……纯朴的寨民们贩卖的劳动成果好像都泛着智慧与讨喜的光芒。
顾熹什么都想要,宗信跟在她屁股后面帮她拿了一路的战利品。
逛到街尾那家卖银饰的铺子,和善慈祥的阿婆显然跟宗信相熟,一见他就从背篓里掏出个色泽鲜艳的苹果递给他。
“小九,给你婆娘吃!”
顾熹没听懂阿婆的茫蛮话,眨巴着双眼看宗信跟她推拒。
“哟!这是九哥儿婆娘啊!”这时路过一位推着辆花车的大婶,听到宗信跟阿婆的对话,用普通话吆喝了一声。
起初顾熹盯着那辆花团锦簇的花车,没反应过来大婶说的是她。
等大婶开始拉着她的手兜揽生意,她才意识到事情好像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我们家的相馆开了三十年了,你看连每天给客人布景用的花都是新鲜的。”大婶拿起颜色靓丽的九重葛往顾熹耳畔比,“九哥儿家的婆娘就是打眼!想当初小九爸妈拍结婚照的时候,可就是在我家拍的,可好看哩!不信你问九哥儿!”
顾熹听到前半句确实心动,她买了套茫蛮特色的抹胸包臀长裙,若是去相馆拍正好派上用场。
就是那后边的话,让她羞怯。
“我不是他老婆,我们没结婚呢!”
大婶眼珠滴溜转,“谁说还没结婚就不能拍照了啊!”
盛情难却,宗信一转头就发现顾熹已经跟大婶谈好价格,跃跃欲试要跟去了。
宗信随手从铺子上取了个银镯,接过苹果往阿婆手心塞了几张大钞,疾步追上花车旁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
“还说什么不是婆娘呢!”阿婆笑逐颜开地整理红布上的银饰,“都送龙凤镯子咯!早晚的事!”
顾熹是第一次踏进如此简陋的照相馆。
连更衣间的门都是轻飘飘的一层布。
她千叮咛万嘱咐宗信:“你帮我在外面摁住啊!千万不要走开啊!”
“知道了!”
“也不准偷看!”
布帘外传来宗信的冷嗤。
窄小逼仄的更衣间,灯光都昏黄暗沉。
裙子不好穿,顾熹回忆着卖裙子的阿姨教她的抹胸布裙穿法,艰难地用力包裹覆折,却始终不尽人意。
行动间,不慎撞到挂在墙上的提袋,有东西“啪嗒”掉落到地上。
东西坠在布帘跟地板的空隙间,宗信下意识回头,垂眼定睛一看——
是两根白色的,从乳罩上拆下来的内衣带。
更衣间内外的灯光角度诡异,轻薄的布帘上竟清晰投射出一道身材婀娜的黑影,慢慢蹲下来,然后一只白皙的小手捡起了那两根雪白的内衣带。
宗信撤开几步上下远近打量,确定了只有布帘上才会印出人影。
正要转回去,却窥见布帘上印出一只挺翘浑圆的奶子,像吃得胖嘟嘟的肥鸽似的撅着钝钝的小嘴。
宗信被这番美景惊艳,舌尖扫过后槽大臼齿,喉结滚动——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下。
因为光影的关系,里面人一侧身,立马又显现出另一只肥美的乳鸽形状,亦是俏生生的翘着顶端。
宗小信的顶端,也悄然立了起来。
顾熹重新调整好内衣,又把布匹左压右抻、内折外翻的尝试了一次,腰际那块依然松松的会掉下去。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宗信在门外压低着嗓音问:“要去叫老板娘来帮忙嘛?”
“别!”顾熹有过昨天差点被拐的经历,今天整日都跟着宗信寸步不离,“你要帮我守门呢!”
“小公主,你为了穿那条裙子,已经在更衣间琢磨快半个小时了!”
顾熹欲哭无泪:“我就差腰这边了!可是我怎么弄都……啊!”
更衣室的布帘被猛地拉开,宗信跻身挤了进来,带上布帘后,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连呼吸都撞在一起。
她的腰太细了,裙子一直往下掉,胸罩都快露出来了。
宗信找到她捏着的衣角,把人按进怀里,一手在她背后固定住布匹,一手扬起落下紧紧捆住她的前胸,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顾熹的难题。
顾熹不可置信地转了个圈,除了紧腰提臀外,宗信帮她裹得连乳沟都深了几许。
她不由对他的手艺啧啧称奇。
拍照时顾熹有些拘谨,宗信看着她穿上茫蛮少女的服饰,眉目间却仍饱含云州女子的青涩娇羞。
他不喜欢她这一面。
跟她那个体弱多病、裹小脚似的阿妈一模一样。
宗信取出阿婆给的苹果,掷过去,“顾熹!”
顾熹眼神一变,体态轻盈地接住苹果。
相馆李婶抓拍到这一幕,“很好很好,你拿着苹果跟它拍!”
拍了几组后,渐入佳境,趁顾熹整理发饰,李婶撺掇宗信:“九哥儿,去陪你婆娘拍几张!”
宗信被李婶推得踉跄几步,顾熹见他一脸不情愿,索性挽住他手臂把他拖到幕布中央。
“顾熹!胆子见长啊!”宗信咬牙切齿地跟着她摆头对上刺眼的镁光灯。
顾熹把苹果塞进他嘴里,用他中午的话回怼:“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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