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立冬。
十二年前,宗信就是在那天逃离顾家的。
宗信听完后心里没什么波澜。
这跟他预计的出入不大,原本他也打算在立冬那天再逃一次。
所以明面上,宗信仍按部就班地为他的“继承事业”奔波着。
马修过来附在他耳边说“小姐来了”的时候,他还愣了下,以为顾熹是得知订婚提前专程来找他的。
却不料他谈完事了,马修才欲言又止地给他指了方向。
他坐在玻璃门外,看着靶场里那对姿态亲昵的男女搂在一起,同持一把枪,他恨不能一脚踹开门,把人拎出来暴揍一顿。
随着时间流逝,宗信坐在长椅上,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等顾熹终于转身发现他,第一反应竟是再转回身扑进那男人怀里的时候,宗信直接“腾”地站起来。
“马修!”
“在,少爷。”
“去把门给老子拆了!!!”
宗.盯妻.信 上线
盯也没用
商.扮猪吃老虎.男二.学参(cen)上线了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13.穿衣镜
顾熹转身跟商学参撞在一起刹那,商学参为了扶住她下意识两手揽上她的腰肢。
“投怀送抱啊!”商学参把人稳住后就绅士地退后一步,他视野开拓些,一眼就看到了玻璃门外的马修。
他冲马修挥手打招呼,绕过顾熹去开门。
马修见到商家少爷走向他,总算松了口气——
不用拆门了。
“马修,来接熹熹啊!”
马修毕恭毕敬地躬身,“商少爷。”
商学参以为是顾熹通知的马修,也不多做挽留,他正要叫顾熹,就觉得她跟阵风似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先走了,拜!”
“有这么心急回家么?”商学参狐疑地瞄了眼马修。
马修不敢说多余的话,跟商学参道别后却发现自家少爷跟小姐都不见了。
艾伦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让他先去停车场候着。
顾熹没瞧见宗信,便以为他怒火中烧被自己气跑了。
她想着等等去更衣室换完衣服,就让商学参在后门接自己,她跑回滨江排屋那儿能躲几天是几天。
离宗信那个大猪蹄有多远是多远。
顾熹边低头编辑着讯息,边走向女更衣室。路过男更衣室时,一只大手倏忽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嘴。
“唔!”
顾熹双臂被大手的主人反剪,扭着身子押进了男更衣室。
不用回头就知道,束缚着自己的人必定是宗信。顾熹用自己的低跟马丁靴去踩宗信质地上乘的头层牛皮鞋,宗信索性一俯身,有力的臂膀穿过顾熹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用背部撞开一间更衣室,把顾熹放下,落锁。
宗信眼底的火冒三丈顾熹看得分明,他步步紧逼,把顾熹吓得一直后退。
活动中心的更衣室很宽敞,壁角还有一张原型沙发椅。顾熹不慎撞到椅子,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宗信顺着她的目光往下,自然而然瞧见了她手里紧攥的手机。
他把顾熹逼得无路可退,后背紧贴在敞亮的穿衣镜前,顾熹现下穿的是商学参给她准备的运动lo衫跟网球裙,网球裙很短,她并拢的膝头映入眼帘,宗信不自觉用舌尖抵上了后槽牙。
“顾熹,打算给谁发消息呢?”
顾熹眼神闪躲,“没谁。”
宗信修长的五指捏住了她的手机荧幕,他强硬地夺过她的手机,屏幕被点亮,上面最后的对话是商学参两个小时前给她发的:“熹熹,衣服还合身吧?换装完毕了么?”
宗信扬起嘴角,“衣服是他给你买的?”
顾熹手足无措地颔首,她去够自己的手机,“手机还给我!”
宗信把她手机丢进裤兜,两手圈住她纤细的皓腕,“顾熹,你不是我的童养媳吗?”
话音落,他又把顾熹的两臂反剪,他倾身将顾熹压在穿衣镜上,附在她耳边问:“怎么身上穿着别的男人给你买的衣服?”
顾熹被宗信按在穿衣镜上,浑身动弹不得,她恶狠狠地剜他一眼,“要你管!”
宗信望着镜中的顾熹,她不屈服的小脸被激得红彤彤的,让他陡然又生出不同寻常的兴致。他换成单手捏着她细腕,另一手二话不说就从她裙摆下伸了进去。
“啊!”顾熹惊叫出声,“宗信!你疯了?!”
宗信的手顺着她的腿根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再往上,是一条打底裤。
“这条打底裤也是他给你准备的吗?”
“你胡说什么呢?!”顾熹的胸脯被他挤压得变形,她说话都有些喘不过气,“你快放开我!你昨晚跟我约法三章了!”
“约法三章?我答应你了吗?”
“你说你不会随时随地发情的!”
没等顾熹说完,宗信一把扯下了她的网球裙。
“啊!”顾熹开始扭动着娇躯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个禽兽!”
淡粉色的网球裙坠落在地板上,宗信把裙子踩在脚底下,他西装革履,用皮鞋轻碾半裙的动作狠厉又色气,衣冠楚楚地压着只剩上衣跟底裤的少女。
他抬手把她的两手举起来摁在镜子上,单手去解她上衣那三颗扣子。
“顾熹,你再叫啊,叫响一点。”宗信沉闷地笑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在更衣室里做什么,如何?”
“你这个……”
“嘘!”宗信听力极佳,他听到有人来了。
更衣间的大门被打开,有仓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顾熹紧张地屏息,瞪一脸淡定还在解她衣扣的宗信。
宗信已然松开对她桎梏,两手正要掀掉她上衣,顾熹的手机猝不及防响了起来。
宗信掏出来看,商学参。
与此同时,顾熹听到那道脚步声停顿在了他们这间更衣室门口。
顾熹霎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看到门缝下有一双运动鞋,她透过地板的反光判断出——是商学参。
宗信举着她的手机示意她看,顾熹伸手要去按拒接,宗信变戏法似的把手机左手丢到右手。
商学参还在门外,顾熹不敢出声。
“自己脱了。”宗信对她比口型。
顾熹拒绝的口型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商学参略带焦急的声音:“熹熹!是你在里面吗?”
宗信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的眸光沉得可怖。
顾熹立马识相地抬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只余蕾丝花边乳罩的姣好身材。
宗信一手按掉来电,同时假装自己接起了电话:“喂,老婆。”
他的手掐上了顾熹的腰,他轻巧地把顾熹面对穿衣镜按回去,顾熹现在警铃还没解除,没有丁点反抗造作的余地。
门缝下的鞋转了个方向,但还没有远离。
宗信把顾熹覆盖在肩头的长发拨至同一边,方继续:“我还在谈生意呢,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顾熹冲他翻了个白眼,还挺会演啊!
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隔壁响起了关门声。
宗信屈起一膝,用裹在西装裤下的膝头分开顾熹的两腿,他毫不留情地撞了下顾熹腿心中央鼓起的小肉丘。
顾熹抿唇,死死压抑呼之欲出的呻吟。
宗信的鞭挞并没有因为她的隐忍而有所迟缓,他两手拢在她前胸,隔着乳罩去寻她的茱萸,身下一腿贴着顾熹的细腿,另一条抵着穿衣镜卡在顾熹腿根,或轻或重地隔着底裤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
顾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漏出丝毫声响。
终于,隔壁传来开门声,顾熹舒了口气。
因为紧张而布了层薄汗的背脊放松下来,她回首用手去推拒宗信,背部触及冰凉的镜面,冷热交替,她一个激灵——
“啊切!”
顾熹打完喷嚏手才堪堪捂住嘴——商学参一定还没走出去——她欲哭无泪地向宗信投去求助的眼神。
宗信望着那双剪水秋瞳,心下又气又想笑。
“啪!”他一掌拍在顾熹挺翘圆润的臀上,再度开演。
“小妖精!你想夹死老子啊!”
宗信还嫌不过瘾地又抱着顾熹拍了一记,他得承认,他在趁机打击报复,谁让顾熹刚刚当着他的面儿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
“是不是听到我老婆打电话过来,吓得逼都紧了?!”
顾熹双手捂住自己被宗信打得生疼的臀部,水汪汪的眼里噙着怨怼。
耳边是宗信为她摆脱困境说出的污言秽语,他衣衫仍是齐整,笔挺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还在说:“是不是很刺激?你自己摸摸,湿不湿?”
顾熹闭了下眼,细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反应。
宗信没有胡诌。
她的内裤,好像真的已经湿透了。
商学参:骚还是你骚,服了。
宗信:常规操作,谢谢。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14.婚纱店
确定门外的商学参已经走远后,顾熹紧绷的身子总算松弛下来,她瘫坐在椅子上,屁股下还垫着那件她自己脱下来的lo衫。
宗信瞥了她一眼,前面他那么折腾她完全就是想泄火,把她身上沾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扒光、剔除。
老实说他没那么重欲,刚才再生气也没有燃起要在更衣室里,真的弄顾熹的念头。
但现下她这么光条条,对着他毫无防备地伸展着四肢,穿衣镜映照出她修长白皙的肩颈和纤细无暇的美背。干净明亮的镜面上还有一道模糊的唇印,应该是顾熹挣扎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那浅红的唇印好似烙在顾熹两片蝴蝶骨中央的空隙间,悬在她内衣扣上方,娇涩又绚丽。
这时宗信才垂首仔细打量起顾熹的正面。
如瀑黑发被他拨至一边,绕过锁骨倾泻而下。她交叉抱臂,挤得胸前那两团裹在乳罩里的浑圆高耸饱满,诱人想往更深处探去。
“啊切!”顾熹又打了个喷嚏。
宗信也无法对她的生理反应有所不满,只好收回视线,利索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兜头丢在顾熹脸上,挡住她的楚楚可怜。
“我去给你拿衣服。”
顾熹从上衣口袋掏出哔卡,“喏。”
宗信又瞄到她的膝头,是赤红的。
他开了条缝侧身出去,行动间总是忍不住夹紧两条腿中间,那团渐次抬头的欲根。
他至今没搞懂,顾熹让他兴起的点在哪里。
但就是,快要忍不住了……
等宗信出去后,顾熹实在忍受不了花唇间的粘腻,她低头用一根指头按了下腿心,所幸打底裤厚实,指尖隐约能闻到春水酸甜的气味,却没沾湿。
她翘起二郎腿,大腿用力,令内侧的肌肉收拢挤压腿根。还是好痒,好想把手伸进去……顾熹对这种陌生的情愫有些无所适从。
但她必须承认,她对性事好奇,甚至跃跃欲试。
如果对象是宗信的话,虽然刺激又禁忌,但她愿意承担后果。
反正大不了就是被他抛弃,独守空房另觅夫婿嘛——至少顾熹在去景陇找宗信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顾熹有时候会反问那个想要豁出去奉陪到底的自己,值不值?贱不贱?
答案或许是不值的,那这样的自己贱吗?
如果他能喜欢她,哪怕只存了她对他的心思的万分之一,她也会心满意足。
这样不是贱又是什么?
所以顾熹一直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克制不住飞蛾扑火的心甘情愿。
其实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到底如何,尝一尝也无妨。
反正她还年轻,还有大把时光,可以挥霍浪费。
男人嘛,这个不行就换一个。
宗信把顾熹送回家后没有下车,一路上他都在研究商业投资报告,压根没多余的时间跟目光停留在顾熹身上。
顾熹心如明镜,他就算是要逃离顾家,现下也是要将表面工作做足了才行。
宗信变得愈发忙碌起来,回家洗完澡倒头就睡,过了好几天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日子后,老爷子突然临时通知,给他放假半天。
被马修接去婚纱店的宗信揉捏着眉头,他就知道顾股忠没那么好心——
他要陪顾熹拍婚纱照。
避无可避的,遇上了让他一看到就会心情恶劣的沈茹婷。
他看到穿着洁白婚纱的顾熹,跟她身边打扮雍容华贵的沈茹婷,内心一阵恶寒。
他怎么可能娶顾熹?
哪怕她已经是这么美,他看到她,内心仍是毫无波澜。
这可不是他作为未婚夫该有的心态。
甚至,在两人拍照的时候,他还对着顾熹冷嘲热讽。
“顾熹,你都没有伴娘或是朋友的吗?”
顾熹配合着摄影师的要求傻气地咧嘴笑,“嗯,没有。”
她直白的回应让宗信一愣,他觉得她在开玩笑:“你不是熹熹公主吗?屁股后面总有几个追随者吧?”
“既然你也说了是追随者,那就不是朋友。”顾熹换了个se,笑容不改,“我跟我的大学同学关系都很好,如果要找伴娘的话,应该还是会有人愿意的。”
“如果到时候真的会有需要的话。”她补充到。
最后那句,显然是在揶揄宗信。他没在意,反而想到了顾熹在【南诏】里说过的一些话。
“我有很好的同学、有仁慈的长辈、有爱我的家人,但在我的世界里,好像没有朋友。不是不曾存在过,而是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他们自然而然地将我遗忘或是被我排除了,‘朋友’一词,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是不被需要的。”
“我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舒适圈,如果有人能让我踏出去,那人于我而言势必是很重要的。”
宗信突然就开始好奇顾熹的生长环境,他问她:“你上学的时候,没有结交到适合成为朋友的人吗?”
“遇到过,但最终都没有。”顾熹自顾自接下去,“因为我要回家陪阿妈,阿妈会带我去认识她的朋友,可惜她朋友的孩子不喜欢跟我玩。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她能有什么朋友!”宗信不屑地说,“那些跟她虚与委蛇的人还不是看在顾家的面子上?至于你,又不是真的顾家大小姐,谁会围绕着你转?!”
“宗信,你嘴巴真毒。”顾熹笑不出来,也要气气他,“但我还有商学参啊!他也没人陪他玩,所以我们俩才登对。”
正巧拍摄换场景,宗信的大掌在顾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顾熹当即疼得沁出泪花。
“你再提姓商的,我就把你跟你那个养母一起轰出顾家,看到时候褪去了顾家的光环,他还要不要收留你们!”
“宗信,”顾熹提起裙摆,“你既然不想认祖归宗,凭什么人人要叫你‘九哥’?那可是你在顾家的排行。”
“那是我爸……”
“你爸姓顾,你姓宗。”顾熹要刁难人的时候可从来不是个善茬,“你想把我赶出顾家,也得先姓顾!”
说完,她扭头就走向换衣间,后面摄影师叫嚷着说还有好几组没拍她也丝毫不理会。
沈茹婷察觉两个孩子起了矛盾,口中叫着“小熹”要追过去,却被宗信捷足先登,拉上了布帘。
婚纱店的店员要上前问需不需要帮忙,被沈茹婷拦下。
她有预感,今年立冬那天,宗信不会再逃了。
宗信:顾熹,你说谁不行呢!
顾熹:说某个只会边缘性行为吓吓人的男人。
宗信:你给老子等着!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15.耍酒疯
“顾熹,你都没有伴娘或是朋友的吗?”
宗信的这句话就像一根又尖又长的刺,眨眼没入顾熹柔软的心窝,抽出来的时候血淋淋的,扎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放眼望去,里面堆的是顾熹颠沛流离的童年、无枝可依的青春期,还有充满福尔马林味的无数个白天黑夜。
顾熹没有告诉宗信,自她被顾家收养,只要沈茹婷病了,顾熹就会在医院的陪床上安家,一陪可能就是两三个月沈茹婷才能出院。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阿妈,为了她的养育之恩、舐犊之情,顾熹甘愿画地为牢。
所以顾熹没有时间精力去交朋友,她除了上课,就是回家陪阿妈。
爷爷说,顾熹就是上天派来守护她阿妈的小天使。
可顾熹知道她不是。
沈茹婷对她的宠爱,就像一根藤蔓,无声无息地攀附在她周身,抽走她的行动自如、天真烂漫。
她只是支被囚禁在阿妈心房深处的安慰剂,她深知,如果自己没有慰藉好阿妈,她这个顾家小姐,随时能被替换掉。
顾熹知道宗信跟进来了,但她现在不想和他说话,遂视他若无物。
她解下背后的蝴蝶结,拉链往下掉的过程中,腰侧宗信掐过的那截肌肤上,明晃晃露出两个红红的指印。顾熹指尖轻抚过都疼,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作青紫的淤痕。
宗信也看到了那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愧怍感油然而生。
“顾熹,”他喉头干涩,“我……”
顾熹一时间难从繁复华丽的婚纱中脱身,她背过身,以手遮面,双肩耸动。
她不是要示弱,她就是太难过自己被这样随意对待后,他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肯说。
“我错了,顾熹。”宗信终于意识到自己个大男人欺负顾熹一小姑娘有多不齿了,“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更不该对你动粗。”
他难得羞赧,站立难安地捞起顾熹宽大的婚纱,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裙摆,正面对上她。
宗信拿下顾熹的手,她哭得梨花带雨、鼻尖绯红,他用胸前的巾帕给她拭泪,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他哄她:“你别哭了,你忘了你在【南诏】多受欢迎,难道大家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吗?”
顾熹不理他,她沉浸在自己悲惨的童年跟被受制于顾家的各种委屈之中,已经开始小声啜泣。
“顾熹,不哭了!”他握着她的手砸自己,“那你打我几下,解解气!”
顾熹打他反倒手被他结实的肌肉砸疼了,哭得愈发上气不接下气。
蓦地,她小巧的下颔被宗信轻轻抬起,他英挺俊俏的容颜在顾熹视野里越放越大——
唇瓣被另外两片温热的唇覆上,他先吸吮上面那片花朵般柔软的红唇,再抚慰下面那片。他灵巧的舌尖撬开顾熹微启的牙关,探进她潮湿温暖的口腔。
一想到自己的老二比自己还先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宗信就忍不住寻到顾熹发愣的小舌索取更多。
他勾着她的软糯,带她扫荡彼此的口腔,着迷地吸吮翻搅,吞噬她甘甜的津液。
顾熹还不会换气,被宗信抵着鼻尖呼吸急促,一会儿就觉得大脑快缺氧了。
“小傻子!”宗信松开顾熹前,唇舌缱绻地在她唇珠上流连片刻,“就会掉金豆豆。”
顾熹推开他,有点害羞地想转身,还没解下的裙撑限制了她的行动,踟躇间,一双手探过来,细致地给她除去身上的束缚。
这是第二次跟宗信拍照,也是他第二次为她更衣解带。
顾熹盯着宗信的发顶,问他:“你也替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吗?”
俯身在她裙摆里帮她解绳结的宗信深呼吸,强压下火气保持缄默。
顾熹见他不说话,悻悻地自问自答:“你不说我也知道!情、场、老、手!”
“顾熹!”宗信直起身要收拾她,却瞧见她瑟缩闭眼时,长睫上水钻般的泪珠。
宗信也怕了。
怕那颗摇曳的泪珠,若再被他煽动,就要滚落到他心尖了。
换完衣服出来,宗信带顾熹去吃一家网红餐厅,餐厅是他助手在老爷子吩咐下找的,他一进到繁花似锦的西餐厅就想打退堂鼓。
还不如带顾熹回茫蛮的小酒馆吃去呢。
吃饭的时候宗信开了瓶酒,顾熹也小酌半杯,两人难得和平相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南诏】跟里面有趣的人事。
等宗信发现顾熹喝高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顾熹仰着那张醉醺醺的小脸,无论他说什么都只剩傻笑。
宗信暗骂糟糕,二话不说结了账就把人扛到后门,上车,速速归家去。
顾熹在车子快驶到顾宅的时,正式发起了酒疯。
先是拽住宗信的领带说要跟他玩捉迷藏,宗信吩咐马修升起隔板的当头,顾熹直接跨坐到了他腿上。
“宗、信!”顾熹单手撑在他肩膀,小屁股实打实坐在他膝头上,她两手捧起他的脸,狠狠地往外扯他两侧的颊肉,“你个大混蛋!”
“你竟敢让我堂堂熹熹公主给你……唔!”
怕顾熹惊世骇俗地道出两人间的“交易”,宗信扶着她的手猛地扑过去捂住她的嘴,另一手还死死扣在她后脑勺,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砰!”
车子戏剧性地一个急刹车,宗信下意识把顾熹护在怀里,由于惯性两人狠狠相撞在一起,顾熹身上没有一处是不软的,触到整个人都硬梆梆的宗信,她鼻梁都被撞得泛酸。
驾驶座上的马修解释道:“少爷抱歉,突然有一只野猫窜出来。”
艾伦把视线从什么也没有的路面,缓缓投向马修,举起一个大拇指,微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