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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呜呜……”顾熹被撞疼了,心安理得窝在宗信胸膛摸着鼻子撅嘴撒娇,“好痛啊,要呼呼!”
宗信见不惯泼辣小野猫突然cos小白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熹,你别耍酒疯啊!”
顾熹像是没听懂,迷蒙的大眼睛盯着宗信故意板起来的脸半晌,然后做了个要宗信老命的动作。
她圆翘的臀部后移几寸,很快又前移将下身顶向宗信两腿间的腹地。
“就、要!”
顾熹两臂挂在宗信颈后,快速前后摆臀,跟个讨糖果的小屁孩似的傻笑:“我就要跟你对着干呢!”
“噗嗤!”
前座俩彪形大汉没憋住,自家小姐醉后真是硬气得不得了!
车子缓缓驶入顾家车库,咬牙切齿的宗信把人扛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跨。
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教训着顾熹:“我看你是不晓得‘对着干’的含义!”
“小爷我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
负责善后的马修跟艾伦头对头,凑在一起聊八卦。
马修:“你说小姐今晚能拿下少爷嘛?!”
艾伦:“我看少爷那猴急样儿,铁定行!”
马修:“你说少爷是真没看出来小姐在装醉还是在玩……”
艾伦:“情趣!”
两人默契地have five,绝对bgo!
来自广坤的留言(终于出场了):
怕你们期待,先泼盆冷水,宗小九没那么快能吃上肉。
有糖先吃,后面全是渣渣。
渣男的渣。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16.初试探
顾熹被宗信摔进胀鼓鼓的鹅绒被中,她眼神大胆地从宗信的额线往下,一路游离至他的喉结。
宗信的领带在他进门的时候就扯掉,顾熹抬手解他的衬衣扣,故作轻松地调笑:“你不是说要让我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对着干’么?现在我给你解开,你就扣上啊!”
宗信听不得挑衅的话,直接把顾熹从他亲手给她穿上的连衣裙里扒出来,皮笑肉不笑地乜她:“这才叫对着干——”
“你脱我的,我就脱你的。”
顾熹身上没了衣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光光,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连他精致的袖扣都贴心地给他解了。
宗信的进度就突飞猛进了。
他用大掌包住顾熹的蜜臀,轻轻抬起落下,她未曾示人的三角地就在他眼底一览无余。
借着酒劲,顾熹没有羞涩地躲开宗信细细打量她私密处的目光,她甚至用微微起身抽走宗信皮带的动作,曲起两腿,让自己掩在萋萋芳草丛中的花穴,离虎视眈眈的宗信更近了些。
宗信直勾勾地盯着顾熹的腹地,他下身开始肿胀发硬,热血向下暴冲的同时,他握住顾熹的膝头,将她细嫩的两腿分了开来。
“你要干什么呀!”顾熹在他的注视下,春水叛逃四溢,她怕被他太快发现自己的情动,虚张声势道,“你是知道我刚才被你撞疼了,要替我检查检查吗?”
瞧瞧这话说的——
宗信被装醉的顾熹逗乐了,配合地表演起来。
“是呢,你九哥哥这不是就要帮你检查了吗?”
“呸!”顾熹啐他,“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骗!我是女孩子!这个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就是因为你年纪小,哥哥才更要替你好好看看呀!万一真撞坏了,哥哥可赔不了你!”
两人一本正经演上瘾了,尺度越来越大。
“哥哥刚才说话的时候一直对我那里吹气,我现在变得好奇怪啊~”
宗信褪下自己剩余的衣物,游刃有余地问:“是哪里变得奇怪?”
“妹妹。”顾熹有点说不下去了。
“哦,是妹妹的小妹妹啊。”宗信非要把她的话补全,“那是怎么个奇怪法呢?”
他边说着,手已经探了过来,拇指掰开那两瓣花萼,露出内里娇艳欲滴的媚肉。
又红又润,中央还悬了枚花珠,漂亮得不像话。
“好痒啊,”顾熹放胆说,“有东西在流出来,哥哥我流血了吗?可是我还没到生理期呢!”
“你没有流血,”宗信食指塞了进去,转出一缕银丝,他举到顾熹眼前,“是流骚水了!”
“我没有!”顾熹将清纯懵懂人设一扮到底,“我才没有流骚水,哥哥冤枉我!”
宗信随手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抹到顾熹那对水蜜桃似的奶子上,他手心覆了层薄茧,在顾熹最是娇嫩的胸乳上缓缓摩擦,惹得她又是春水涟涟。
“还说没流呢?”
宗信加了根指头搅动一番,抽出来的时候两根指头第三段指节都湿淋淋的,他摊开手心,用粗糙的茧子复又在顾熹饱满的乳肉上或轻或重地磨着。
“你自己说奶子沾到什么了?嗯?”
他的语调过于摄人心魄,动作更是勾得顾熹欲望上涌。分明这场游戏,她想占上风勾引他,却仍是被他按在床笫间主导。
顾熹自暴自弃地用手背挡住刺眼的光线,双唇嗫嚅:“是妹妹叫哥哥进来的水。”
“呵。”宗信的掀起唇角,他暴胀的性器已抵上顾熹湿滑的穴口,“顾熹,你就是欠肏。”
“叮铃铃……”
床头的座机电话骤然响起。
顾熹拿下手臂,撞上宗信如炬的目光。
她不敢泄气,望着宗信逆光的俊颜按兵不动。
“叮铃铃……”
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作响。
沉默在发酵。
这一次,是宗信率先从顾熹身上翻下来。
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贴身照顾沈茹婷的帮佣声调高昂地说:“小姐!不好了,太太晕倒了!”
顾熹听得一清二楚,她飞快地起身,以宗信前所未见的速度套上衣服,他拦下她的慌乱,“送医院就行了,你急什么?”
“阿妈是心脏病!缓不得的!”
宗信攥着她细腕的力道不减,他就是不想让顾熹去。
“宗信!你放开我!”顾熹急眼了,低头就要咬他那截粗壮的手臂。
“顾熹,你又不是医生,你帮不上忙的。”宗信定定看着她,“你不许去。”
顾熹一根一根去掰宗信的指头,“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凭你要还想嫁给我,沈茹婷就是死了你也别想见她最后一面。”
顾熹怒极攻心,一巴掌狠狠扇在他面上,“你又犯病了吧宗信!沈茹婷再怎么说也是我阿妈!就算你拿枪指着我我也会去见她的!”
“何况,我早就不想嫁给你了!”
宗信第二次被顾熹打脸,他反倒不执著于此,他几近残暴地禁锢住顾熹,不让她离开这个房间。
他的声音冷血无情极了,“顾熹,你觉得你担负得起得罪我的下场吗?”
“你可还没掌权呢宗信!”顾熹态度强硬,“等你姓顾了,不娶我也能号令顾家上下的时候再来威胁我!”
“这可是你自找的!”宗信恨恨地甩下顾熹的手,顾熹这张为爱奋不顾身的脸他一眼都不想再多看,“你踏出这个门,继续再去医院做你的小保姆、小棉袄,再继续被沈茹婷当作安慰剂!被她绑在身边直到她断气!你去啊!我成全你们母女俩伟大为爱牺牲!你去啊!”
宗信暴怒得语无伦次。
顾熹闻言,伫立原地呆望他。
她没想到,宗信竟然什么都知道……
身体不适没写好,但是答应了今天要上肉渣的,再修文哈~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17.争执起
宗信第一次听到顾熹这个名字,是在十五岁。
那时候的他,初恋的萌芽都还没冒尖,就是一个惹事生非、不爱学习尽想着怎么玩的惨绿少年。
他路过父母的房间,听到他爸爸在跟妈妈抱怨:“老头子真是疯了,美其名曰给沈茹婷收养了个远房失怙的孩子在名下,实际上是给小九找了个童养媳!”
“我看是沈茹婷疯了才对!”宗白鲜少刻薄,当下却是语气尖酸得很,“那个叫顾熹的小姑娘,你难道不晓得她生父母是谁吗?”
“宗白!”顾恺是知道顾熹的,“绍先跟我虽然多年没联系,但论辈分他叫我一声‘小叔’,他跟他太太去后一年多,我未曾关照过他的女儿,我受之有愧。”
“你少在那儿转移话题!顾绍先虽然跟你差了一辈,但他长得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沈茹婷收养他的女儿做养女,打的什么算盘还不明显吗?!”
宗信听到这儿,直觉那个叫“沈茹婷”的恋慕他爸简直到了疯魔的境地,这样的轶闻着实令他心惊肉跳。
门内,宗白还在歇斯底里地发飙:“这个女人到底要恶心我们一家到什么时候?!都多少年了!她还死咬着你不放!现在还打算养个小的来接班是吧?!顾恺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宗信娶那个叫顾熹的!”
宗信听到这儿,下意识松了口气。
他单手撑着窗框跳出木屋,飞奔在雨林灌木丛中时,他在想,那个叫顾熹的,xi是哪个xi?
他远眺天边暖橘色的夕阳,琢磨了会儿便摇头否认。
夕阳西下,俩xi他都不喜欢。
“顾熹,”宗信做了一个吐纳,他自诩这些年清心寡欲,每月十五没少吃素祈福念佛,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眼前人,“虽然如果我妈还在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娶你,但我爸跟你爸有点旧交情,如果你现在听我的,断绝跟沈茹婷的关系,我保证你下辈子衣食无忧,继续做你的顾家小公主。”
顾熹冷笑:“我还以为你是心疼我,像个傀儡一样被绑在阿妈身边,才要我离开阿妈。”
“结果并不是。”顾熹痛苦地凝望他,“你只是恨我妈,才逼我离开她,斩断她最后的慰藉。”
“成为童养媳是我阿妈的错嘛?一心一意爱着你爸爸是我阿妈错了嘛?宗信,你别忘了是你爸爸先负了我阿妈,哪怕他执意要娶你妈妈,也该先回云州跟我阿妈了断清楚了再走!”
“我爸当初要是留在云州,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回茫蛮和我妈团聚!顾股忠的为人你难道不晓得?!”
顾熹失望地垂下头去,“你们顾家的男人,就知道逃。”
话毕,她打开门迈出房间。
“顾熹!你要是出了这扇门,”宗信已然词穷,他力挽狂澜想拉顾熹一起逃离顾家的深渊,但她非但不领情,还曲解他的意思,“以后你跟沈茹婷沆瀣一气,就休怪我对你下手无情。”
回应他的,是顾熹的关门声。
宗信赤身裸体,仰躺在顾熹的床上,对着天花板繁复华丽的灯具,长叹一息。
“小姐,太太没事,就是今天太累了才会晕倒,邹医生已经来过了。”帮佣阿琴是护士出身,有基本的医护常识,方才急匆匆打电话,是听从沈茹婷的吩咐为了把顾熹从宗信身旁骗出来。
老爷子近期住在疗养院,顾宅上下唯一主事的就是宗信。
顾股忠已经放权给他,顾宅里的人也逐渐明了,那位刚从茫蛮回来的少爷,得罪不起。
“小熹,害你担心了吧?”
沈茹婷看上去安然无恙,这样的技俩顾熹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她知道沈茹婷把她叫来,是有事相商。
“阿妈,你有什么事要同我说的吗?”
“也没什么,”沈茹婷给阿琴使眼色,阿琴塞了两颗药丸到顾熹手心,还端了刚刚顾熹喝过的温水杯子过来,要顾熹吞下,“这是对女孩子家身子好的药,尤其是……结婚了以后。”
顾熹避开阿琴的手,药丸撒在桐木地板上,让顾熹蓦然想到一个词——
落子无悔。
她选择了阿妈,就不能跟宗信在一起了。
因为他真的好讨厌,甚至恨她阿妈。
顾熹知道她阿妈偏执、顽固不化,是爷爷第二也不为过。
可她不会害她。
“阿琴,这是什么药?”
“就是太太说的,可以让女人家补身子的中成药。”
“你撒谎。”顾熹天资聪颖,阿妈跟阿琴想骗她,是逃不过她的法眼的,“这个药不是助孕的,就是避孕的吧?”
顾熹拆穿沈茹婷的小把戏,“阿妈你一直想我嫁给宗信,所以你现在给我的一定是助孕的。”
“你急匆匆把我叫下来,不就是怕宗信在立冬那天逃了,我若是趁早怀上他的孩子,好让你们有筹码对付他,是么?”
顾熹从来没这么跟沈茹婷说过话,虽然是叙事平和的态度,但她决绝的眼神让沈茹婷看得不舒服极了。
就像一只啄木鸟,往她最龌龊的心事上,一直凿一直敲。
她笼络顾熹的手段,统共也就这么两种。
不是装病,就是博同情。
本质上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现在病装过了不管用,沈茹婷就开始声泪俱下地拉着顾熹,长篇累牍的描述她有多么惦念过世的顾恺、记挂行将就木的顾股忠,还有多么心系她娇生惯养出来的顾熹。
“小熹啊,你相信阿妈不会害你的,你不是喜欢宗信吗?阿妈没有用,留不住自己的男人,只好拼尽全力帮你守住你的男人。”
“阿妈!”顾熹一个劲摇头,“宗信他不喜欢我,他也不是我的男人。”
“不!小熹,他喜欢你。”沈茹婷坚定地声音像在蛊惑顾熹,“你听阿妈的话,把药吃下去,宗信就会跟你在一起。”
“他不会的。”顾熹义正辞严地拒绝沈茹婷,“我不会用手段逼他的。”
“小熹,男人也是会欲擒故纵的。”沈茹婷见顾熹不肯吃药,在放她出去前,语重心长地说道,“阿妈在教你,听话。”
等顾熹走到二楼阶梯的时候,才领悟过来,沈茹婷所谓的“教”,是为何意。
她冲回房间给家庭医生邹华打电话,邹华住得不远已经快到家了,她接起来,“小熹,怎么了吗?”
“邹华,你还在顾宅吗?”
“我已经到家了,你阿妈没事,就是累得头晕,不是犯心脏病。”
“邹华,我、可能喝了催情剂,现在觉得全身发热……”
“快去催吐!”
顾熹电话都没挂,直接奔向洗浴室,门内传来宗信洗澡的滴水声,他没锁门,顾熹一转开门把就闯了进去。
“喂!”宗信被突然闪现的黑影吓了一大跳,顾宅十分安全,在他洗澡时候闯进来的,也只有顾熹了,“顾熹你要劫色啊!”
他隔着洗浴间毛玻璃,隐约看到顾熹停留在外面的马桶前,他第一反应就是——
“顾熹!你不会是想趁我洗澡的时候拉屎熏死我吧?!”
我怎么会写一个这么狗的男主……我不是要写强制爱的嘛!怎么又走谐星路线了!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18.立冬至
顾熹悬在马桶上伸着手指抠嗓子眼,直翻白眼。
被宗信那二缺蠢话气的。
但她现在浑身燥热难耐,脑袋昏昏沉沉的,小腹涨涨的像是有浪潮在拍打穴内的软肉,又酸又痒。
“顾熹!”宗信总算发现不对劲,关了水跨出淋浴间,“你怎么了?”
顾熹好不容易有点想吐了,分身乏术顾不上理他,吐出来的却仍是口水。
离她用餐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春药被溶解在水里奏效极快,强行胃食道逆流式催吐不但对身体不好,现下也已无法奏效。
宗信察觉出顾熹的异常,转念一想,“沈茹婷给你下药了?!”
顾熹被呛得双眶发红,也不愿点头承认。
这么耽误下去不是办法,宗信两手插过顾熹腋下,把人抱起来丢到浴缸里,他想开冷水,却被顾熹虚弱却绯红的小脸惊到。
女儿家身子娇,是沾不得凉水的。
顾熹拽着他衣角,“手机。”
宗信怕她自己浇冷水做傻事,索性把人打横抱起丢到床上。把手机递给顾熹前,他下意识问了句,“你要打给谁?”
“商学参。”顾熹在通讯录里找那个名字。
“……”
宗信一把夺过顾熹的手机甩开,居高临下睥睨她:“顾熹,你想绿了我?”
“嗤!”宗信讽刺地冷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药是为我准备的吧?”
顾熹没时间跟他斗嘴,“你把手机还我,商学参肯定知道办法!”
黑道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多得是,商学参或许有处理的经验。顾熹怕自己等不及邹华来,就会忍不住跟宗信求欢。
如若顾熹还在不久前那场醉后与他的博弈中,她或许不会在意,反正不就是男欢女爱嘛?输了也不过是层处女膜。
然而现在两人的境地,非常的糟糕。
宗信一点儿都不喜欢她,他已经明确把她当敌人对待,看她出丑还来不及。
顾熹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尖,逼自己保持清醒。
“顾熹,求我啊!”宗信看不过去她自残似的要把舌尖咬出血,“求我我就帮你解药!”
顾熹的奶尖悄然立起,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她,感觉痒得钻心。
“你不会的。”顾熹不想自取其辱,“你要是真的想帮我,不用求也会帮我。”
“也是,我怎么可能落入沈茹婷的陷阱中。”宗信咬牙切齿地说着伤人的话泄愤,“你就是让别的男人给你解药,我也不会救你!”
顾熹耳根赤红,穴内的浪涌激得她快要娇喘出声,她快要神志不清了。
宗信见她像只烫熟了的虾米似的蜷缩在床上,眉头一紧再紧。
总不能,真见死不救吧……
正当宗信纠结迟疑要去解顾熹的裙子时,顾熹双唇翕动,闭着眼清越悠扬地哼唱起一首曲子来。
“ely, but imto live withmistakes,i stay awakeease all pa, but ive never been goodplayg that ga.,ive never been very goodanythg……”
宗信没听过这歌,顾熹也没有哭,只是在自我催眠般祈求入睡。但宗信听懂了顾熹唱这歌的伤心。
怎么办——
他好想喝伏特加,他好想点根烟。
他快要疯了。
他到底该不该……
“小熹!”
虚掩上卧室门被人撞开,是邹华冲了进来。
“小熹!”邹华见到顾熹饱受情欲折磨的样子,冷静如她都有些不淡定,给她注射完镇定剂,手还在抖。
邹华跟宗信见过一面,老爷子去疗养院前交代她听从顾家九少爷吩咐时,这位九少爷问过她顾熹的事。
她以为他是顾熹的良人,告知他许多顾熹不为人知的隐痛。
包括沈茹婷对顾熹窒息的爱。
可现在顾熹中了药,宗信的袖手旁观邹华看在眼里。
“九少爷,”邹华冲宗信温婉一笑,却是笑里藏刀,“顾熹的药是谁下的?”
“她假妈。”
邹华凝眉,没想到竟然是沈茹婷自己对顾熹下的手。
不过这样说来,倒是能理解眼前这位九少爷的行径了。
“镇定剂里有安眠的成分,我手机24小时开机,顾熹有任何异常,烦请您务必通知我!”邹华毕竟只是顾家的家庭医生,交代完宗信她便离开了。
宗信望着枕头上那张安然恬静的睡颜,心里头高挂着的那块峻石缓缓坠落回心田。
宗信向来不解风情,近来却时常在面对顾熹时,按捺不住那股子柔情万丈。
他不能对顾熹产生这样的情感。
太过危险,也太不应该。
所以他逼迫自己残酷地对待顾熹。
她已经不再无辜了,宗信。他对自己说,你要下狠心。
一连三天顾熹都没再出过房间。
除非必要,她也懒得跟宗信说话。
每天都有用人来给她送餐,劝她出去走一走。
顾熹自闭起来她自己都害怕。
要不是商学参来找她玩,她的手绘本都快被她画满、翻烂了。
商学参这回倒是不再为情所困了,他请顾熹吃的甜品店简直是名媛的下午茶包场店,一张张在顾家晚宴上才见过的精致脸蛋,还真是千娇百媚。
有跟顾熹勉强相熟的前来恭喜她,修成正果、苦尽甘来,总算熬出头要跟顾家九少爷订婚了。
顾熹跟她们聊聊天,喝喝下午茶,听着不在场名媛的八卦,自然而然也成为了“千娇百媚”中的一员。
商学参目的达成,接连一个礼拜都来接顾熹去不同的俱乐部、甜品店、高级会所晃悠。顾熹因此产生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错觉。
这方面就轮到商学参给顾熹说教了,“哪怕是应酬!这些人至少现在也肯看在你是板上钉钉的未来顾家少奶奶的面子上,陪你插科打诨了不是嘛!”
“你说话这么拗口,舌头不打结吗?!”
“你嫌弃的眼神会不会太过明显啊!熹熹!”
顾熹被商学参逗笑,她站起来,“走!咱们继续去蹦迪!”
这一晚顾熹玩得格外欢脱,她从来没这么人来疯过。
被商学参拽出舞池中央塞进跑车里的时候,她还有些喘不过气。
“商学参!我好开心啊!”顾熹车上说话还当在酒吧里似的费力,“今天玩得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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