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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欲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春
老夫人定了定神,沉吟道:“毕竟是嫁摄政王,你按嫡女的规格安排出一份礼单来,由我亲自过目。”
王氏觉得这次老夫人说的话挺公允,答应一声退下了。
老夫人这才让身边的老嬷嬷上来,“你去把我的私房清点一下”
她一边抚摸着春枝光滑浓密的长发,一边道:“给我们枝儿添些嫁妆”





春枝欲孽 春婷退亲
二房,李氏与春婷呆若木鸡地看着安国公府的大管家,要退婚是什么意思
李氏差点晕过去,她硬撑着问:“这是老夫人定下来的婚事,你们怎么上我这儿来退婚了”
大管家一听,心内愈发看不上这家人了,“正是因为这是贵府老夫人出面商定的事,才上你们这儿来的。”
春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似丢了魂,一张脸惨白如鬼。
李氏勉强笑道:“事情可不是这么做的,您要不然先回去吧说亲退亲都是大事情,怎么也得两方亲自见面才能决定吧”
大管家点头,“您说的是,我们夫人也是这个意思,您要是同意,明天她上贵府来走一趟,把事儿结了”
“您要是死活赖着,我们夫人明天去看望看望老夫人去。”
李氏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一个狗奴才居然也敢这样与她讲话
大管家看一眼旁边的春婷,不屑地撇嘴走了。
赵氏派来的小丫鬟也趁机溜回了三房,将偷听的话讲给春正青和赵氏听。
挥退下人,春正青得意地朝赵氏道:“怎么样”
赵氏伸手锤了他一下,“还不是你使得坏”
春正青挑眉,“刚才你也听到了,安国公府迟疑是因为咱娘的面子情,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赵氏眼珠子一转,“你说咱们芳儿能成吗”
春正青捏起一块桂花糕,“这就要看那三傻子和摄政王的亲事了”
他将糕点扔到嘴里,叮嘱赵氏,“让咱家那傻闺女别再上二房去了,免得沾染上晦气。
这几天多去三傻子那走动走动,再去娘面前卖个乖,加上我的聪明才智,不愁不成。”
王氏坐在账房打量着厚厚的记账簿,半晌都没翻动一页,
过了好一会儿,她啪地将记账簿合上,随手指了一个管事,“你准备出一份三小姐的嫁妆单子来。”
管事唯唯诺诺地应了,心里却五味杂陈,谁不知道三小姐要嫁的人可是摄政王,这么大的事儿你做当家主母的不管,交给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是怎么个意思
王氏叫来明雨,“我这会儿有些不舒服,你扶我去歇一会儿。”
安国公府没等明天,下午便去二房退了亲,安国公夫人亲自上老夫人那道了个歉,送了赔礼便回去了。
王氏听说后若有所思,她对明雨道:“这可是大事儿,你陪我上二房走一趟。”
李氏是个极看中面子的人,即使心里痛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她端着平时优雅高傲的架子,一派和气地招待王氏。
等王氏提及安国公府退亲的事,她才面露哀色,“都是我们二房不争气,被人家这么欺负。”
王氏安慰她,“这是他们安国公府没眼色,婷儿多好的姑娘啊”
说着她环顾周围,问李氏,“婷儿呢她不要紧吧女儿家脸皮薄,不要被这事儿伤着了才是。”
李氏微微摇头,“婷儿向来脾气倔,被人这么打脸,她是有些被气着了,不过还好,小姑娘家过一阵子就好了。”
王氏微微点头,“我就知道婷丫头是个懂大道理,识大体的要不这会儿我去看看她”
李氏心底琢磨不明白王氏是怎么个心思,不过二房向来势弱,以后还要依仗大房,
她按下心内的狐疑,引了王氏去看春婷。




春枝欲孽 行凶之人
鸿朗支支吾吾半天,才把事情始末讲清楚。
原来他自知道春枝的身份后,就一直记挂着,今天实在忍不住,带上几个亲信偷偷溜出了宫,直奔将军府而来。
好不容易摸到春枝的院墙上,却看到几个人在春枝房屋附近倒火油。
他刚想出手阻止,却不想被夔启安排的暗卫一脚踢下了墙头,然后双方在身份不明的情况下缠斗在了一起。
而真正放火行凶的人匆忙间也点了火,还顺利脱了身。
鸿朗委屈巴巴地看着夔启,“我就是想来跟小婶婶打个招呼”
信你个鬼
夔启看向春正祥,“这事还请将军查个明白”
春正祥沉默不语。
暗衣已经领着其他暗卫快速退了下去。
鸿朗看向正在夔启怀中抽噎的春枝,“小”面对春枝他真的喊不出口。
春枝也很怕他,从夔启怀里支起一条缝偷窥鸿朗一眼,立马缩回去,将眼睛埋到夔启的胸膛中,“呜呜呜”
春正祥刚开始着手调查放火一事时,暗衣已经禀报,“是将军府府内人行凶”
说着,另一个暗卫拎着被人打晕的白衣少女,将她毫不留情地摔到了春正祥面前。
春正祥心内略微不悦,但还是示意亲卫查看少女的身份。
“将军,似乎是二小姐。”亲卫谢远低声回禀。
鸿朗跳脚道:“什么”
他一指地上的春婷,“哇呀呀世间居然还有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
“而且还是你们将军府的小姐春老大,朕对你很失望”
府内动静这么大,其他人还怎么睡得成觉,老夫人一听是春枝的院子着火了,不顾别人劝阻,穿鞋就要下床。
等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走来时,春正祥正与急匆匆赶来的王氏交代:“府内出了这么大的事,首先是你管家不严,这点暂且不追究。”
“这是婷丫头吧”春正祥指着地上的女人问。
王氏点头,“我也没想到,婷丫头平时挺沉稳的,没一点迹象露出来。”
春正祥冷声道:“她不能留了”
王氏这才吃了一惊,失声道:“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春正祥睨她一眼,“不能留的意思你不明白吗”
老夫人正好听到这句话,她抬高声音道:“什么不能留了”
由靛秀扶着快步走过来,一眼看到埋在夔启怀中的春枝,老夫人一愣,“枝儿”
春枝小脑袋动动,慢慢转过头来,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她看着老夫人瘪嘴喊道:“祖母~”
把老夫人喊得哟~心都要碎了
老夫人慢慢走上前,打量着气宇轩昂的夔启,“这位可是摄政王爷”
夔启没有松开春枝,他有礼地点头,“老夫人”
老夫人现在可没心情与夔启讲究那些虚礼,
她一个担心春枝在着火的时候伤着了,再一个看到春枝与夔启这番亲昵,也是心下狐疑。
老夫人两眼不断地在春枝与夔启间打量,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枝儿没事吧”
夔启礼貌回道:“没有伤到,估计是有些被吓到了。”
老夫人扶着胸口点头,庆幸道:“还好还好”
鸿朗怪叫道:“还好您老人家莫不是糊涂了吧”
他一脸疼惜地看着眼角挂泪珠的春枝,“她这样美好可爱的小女孩,居然要遭受别人惨无人道的放火烧杀,虽然幸运地保住了小命,但是”
鸿朗加重声音,“她被吓到了”
老夫人老眼昏花,没认出鸿朗来,她眯起干眼皮,“这位是”
鸿朗又是一声怪叫:“哇呀呀你居然不知道朕是谁真是没见识”
老夫人一听,有些高血压,怎么连皇上也来了
默默立在一旁的王氏也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一身狼狈的鸿朗。
也许大家已经猜出凶手了,但我还是唠叨了出来。




春枝欲孽 洞房
夔启出去应酬客人后,雪雁和靛秀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
老夫人担心春枝,把靛秀安排到了她身边伺候。
二人已经在夔启安排的管家的引领下,先去厨房看了看,准备了一些洗漱的热水。
见春枝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雪雁和靛秀松了口气,示意后面的丫鬟们把东西端进来。
等带着春枝走入房内的浴室,二人皆是一愣,光是偌大个白玉浴池,就让她们张着的嘴好一会儿无法闭拢。
里面已经备好了热汤,雪雁仔细看了看,应该是池壁上有一个送水的入口。
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奇思淫巧
这奢华程度
伺候着春枝卸妆,脱衣,然后扶着她入池子里泡澡。
等收拾完毕出来时,才发现夔启已经回来了,春枝欢喜地扑上去,“大哥哥”
雪雁与靛秀一看,红着脸匆忙退下去了。
夔启将春枝拦腰一把抱起,他刚才也已经在别处沐浴完毕,身上带着清冽的香味,害得春枝钻到他怀里像只小狗一样乱嗅。
夔启抱着她上床,走动时他的手已经沿着她大红色的睡衣摸了进去,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摩挲。
春枝的小手也在夔启修长的脖颈上乱摸,“大哥哥,床好大呀”
夔启轻笑,“喜欢吗”
春枝一双纯净的大眼看着他,天真烂漫地道:“喜欢,以后可以和大哥哥一起在床上玩”
夔启一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眼幽深地注视着她:“现在就可以玩的”
春枝歪着小脑袋仰头看他,“玩什么”
夔启吻吻她的小嘴,从一旁的长枕下拿出一本春宵图来,他翻开其中一页,示意春枝看上面的图画,“玩这个怎么样”
图中是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的画面,二人赤身裸体,姿势别扭地纠缠在一起。
春枝看了看,惊呼道:“呀这是大哥哥在压枝枝”
夔启朝画中男人丑陋又抽象的性器上看了看,摇头道:“不画中的人不是枝枝与大哥哥。”
他伸手将春枝的两条腿打开,就见她雪白的臀肉连同一截大腿肉露了出来。
这是夫妻新婚时的习俗,新娘的亵裤是宽大的开裆灯笼裤样式,以防新婚男女交接时找不到地方而尴尬。
春枝乖乖地任他摆弄,在夔启两眼寻到她的桃花源时,小嘴咕哝道:“大哥哥要吃枝枝那里吗”
夔启眸色微深,伸手摸到她胖嘟嘟的穴肉上揉捏,“还记得大哥哥跟你讲过的男女交合之道吗”
春枝岔着双腿,两只眼睛看向床帏,长长地“嗯”了一声,“枝枝记不清楚了。”
说着她玩弄着手指,小脸上有些委屈,“枝枝太笨了”
夔启俯下身亲了亲她,“枝枝不笨的,今晚大哥哥再教你一次,保证枝枝以后都不会忘记。”
春枝伸手抱他的脖子上,两眼亮亮地,“真地”
夔启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慢慢地将她纳入自己怀中。
不是故意断的,下章上肉呀~




春枝欲孽 进宫
日上三竿,春枝才慢悠悠地醒来,雪雁先帮她端来一杯温热的清水饮下解渴,才服侍着她穿衣。
春枝像往常一样伸胳膊抬腿,丝毫不顾忌昨晚睡下时,夔启没帮她穿上睡衣。
旁边服侍的人一见,登时一愣,雪雁反应过来后,轻车熟路地翻出肚兜来,忽略掉春枝颈间与两团乳儿上的嫣红吻痕,为她系上肚兜。
靛秀却是第一次见,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听到屋内动静的缘故,她脸上泛起一团红晕。
当下不流行似春枝这般的丰腴身材,文人雅士多喜爱女人家的纤瘦之美,最爱少女的蒲柳之姿。
但眼前的春枝,乳儿圆圆又挺翘,两肩也圆润玲珑,竟是说不出的可爱与诱人。
她自己没在意过这些东西,她只管自己吃好睡好安然舒适,平日里爱护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一点磕着碰着。
等雪雁帮她穿好里衣,靛秀才羞臊着脸帮她递来一件中衣,然后命人去请夔启。
听说春枝醒了,夔启留下在风中凌乱的梅仓,走来主卧看他刚进门的媳妇。
他进来时,春枝正好梳洗完毕,喊着肚子饿呢
靛秀出去安排传膳,雪雁在一旁候着,夔启微一抬眉,对雪雁淡淡地道:“等会儿本王会带王妃进宫一趟。”
雪雁应诺,这是提醒她准备进宫的东西呢,不过“王妃”二字
挺高大上她悄悄看一眼春枝,退下去准备衣物首饰去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夔启将春枝抱到桌前,朝她脸上吻了吻,“睡醒了没”
春枝睁着大眼点头,小声道:“枝枝饿了”
夔启亲她,“等一会儿”
春枝又乖乖点头,她现在才有时间打量新婚房间,略一看,她垂下眼睛窝在夔启怀里等饭吃。
新婚房间依然是夔启平日里住的主屋,夔启曾带春枝来过,只是家具窗纱之类的全部换新了一遍。
二人吃过早饭,又等丫鬟们帮春枝打扮了一下,便坐上马车进宫了。
庄老太妃闻听夔启要来顺祥宫,急忙命人准备,她也拿出一对上等的翡翠玉镯来,准备当新婚礼物。
本来以为夔启不会来拜见她的,这毕竟是皇后与皇太后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夔启的想法很简单,一是因为宫中也就剩下庄老太妃能算得上是他的长辈了,新婚夫妇见见长辈老人还是挺吉祥的。
二是因为婚事上庄老太妃出了力,他想事后拜谢还是得进宫来,倒不如带着春枝来转悠一圈,也能留个好印象。
至于蒋老太君那里,夔启早已命人去送了谢礼。
这还是老太妃第一次见春枝,春枝行了礼后,老太妃慈祥地拉她到身边说话。
老人就喜欢春枝这样的乖巧孩子,老太妃一眼便喜欢上了春枝,亲手递给春枝糕点吃,送完玉镯后又命人拿出一只名贵的宝石金钗来。
这也算是对夔启与春枝结婚的认可与祝福,等二人走的时候,老太妃又让人给春枝装了一食盒点心。
春枝心里挺开心,觉得老太妃和祖母一样疼爱她。




春枝欲孽 回门
三朝回门的时候,夔启备上礼品带着春枝一早便出了门,向将军府而去。
将军府也一大早地便开始准备归宁宴,老夫人早坐不住了,催着老嬷嬷让人把她抬到大门口等春枝回来。
隔着一整条街,夔启远远地便看到了将军府门口的热闹,低头看看趴在自己膝盖上还有些迷糊的春枝。
他摸了摸她的柔滑的黑发,“小傻子,知道我们现在去哪儿吗”
春枝眨巴一下大眼,忽地伸手袭到了夔启的裤裆上。
临下马车的时候,夔启哄她,“待会儿回府给你”
本想着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昨天下午又闹了一场,怕累着她,没想到却给她记着了,竟是一晚上都不能省
等把她抱下马车,她还不乐意地撅着小嘴。
夔启无奈地拉拉她的小手,示意她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又特意引着她看向满脸期待的老夫人。
春枝脸上的小翘气渐渐消失,尤其是看到老夫人时,她大眼缓缓睁大,紧接着便是一粒粒晶莹的珍珠泪掉落。
这个时候你再说她是没心没脑的傻子,那便是眼瞎心也瞎了
她分明拥有一颗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最真实最饱满的心
老夫人一声:“枝儿”竟也哽咽着抹起了眼泪。
靛秀原来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见此情景,也跟着哭起来。
夔启叹口气,拉着春枝慢慢地走到老夫人跟前,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将军府对春枝的意义。
自结婚后,他一心扑在夫妻间亲密与自己享受的事情上,无暇多虑其他,
甚至在发现春枝没有想念将军府与家人时,还暗暗高兴,觉得她最后还是独属于自己了。
现如今,他从她的一滴泪上便发觉出藏在她心底的那些,甚至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夔启感到心疼,还有无法言喻的感动。
她真的是一块无上之宝。
等众人簇拥着老夫人以及夔启与春枝进府后,小厮才“啪”地一声把将军府大门关上,开始热热闹闹地摆起了宴席。
进屋后,老夫人把春枝拉到身边,不住地喊着“小乖乖呀”“心肝肉啊”
细瞧着春枝全身上下,竟是没个完了
春枝小声地打着哭嗝,她也极亲近老夫人,“祖母祖母”地叫个不停。
下首陪站的春蕙与春芳早得了亲娘的教诲,以后要好好儿待春枝,与她好好相处拉近关系。
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甭管春枝原来怎么样,现在人家是摄政王妃了,她们都得巴结着人家。
春蕙与春芳乖乖答应下来,她们也知道摄政王妃挺风光的。
可这会儿看着老夫人一个劲儿疼春枝,两个人都有点憋不住气了
就算是摄政王妃,大家都一个祖母,怎么待遇差别这么大呢
不过,念着刚才看到的夔启,二人又悄悄将心底的酸意按捺下来。
今日是她们第一次见摄政王,那样的气度与风华,一下子便把两个整日待在闺阁的小姑娘给慑住了。
心底对春枝也悄悄加了一份敬畏之心。




春枝欲孽 春老二与春老三
正厅,春正青尴尬地在夔启与春正祥之间来回看,一旁春正才也难得地露了回面,只不过一派清高自重的模样,对春正青狗腿的样子颇为不屑。
夔启自顾自端茶喝,反正让他喊春正祥岳父他是喊不出口的,也不想对这道德败坏的人客气
那厢老夫人终于解了相思,挥手对三个儿媳妇道:“你们去忙吧宴席的事多上点心”
王氏答应一声,率先出门,她早不想在里面呆了。
等人都走光了,老夫人才拉着春枝进内室,她打量着春枝的眉眼,小心翼翼地开口:“枝儿,祖母问你个事”
春枝愣愣地点头,“祖母说。”
老夫人揉捏着她的小手,柔声开口道:“你可与摄政王爷做了那嫁妆画上的事儿”
春枝虽然脑子糊,却也听明白了人们口中的摄政王就是她的大哥哥。
听老夫人提嫁妆画,她歪着小脑袋想了下,“有幅大哥哥压枝枝的画”
老夫人听得糊涂起来,这时旁边的老嬷嬷道:“夫人不若叫来靛秀与雪雁丫头问上一问。”
老夫人听后一拍脑壳,“瞧瞧我,糊涂了不是让那两个丫头进来吧”
老嬷嬷转身去喊人。
一听老夫人问的是春枝的房中事,靛秀与雪雁对视一眼,俱都红了小脸。
老夫人见她们这幅样子,一下子放下了大半的心。
但不免觉得二人年纪小经验不足,她问道:“如今在枝儿身边伺候的嬷嬷是哪个”
靛秀道:“是去年您派到小姐身边的王嬷嬷,颇有几分做菜的手艺。”
老夫人点头,“我想起来了,只她一个怕是不得力,还得再寻一位嬷嬷跟着伺候才行。”
午宴时,一大家子人分了男女两大桌席,中间用屏风隔开。
男方的席面上依然保持怪异的平静,春正青咳嗽一声,站起来敬了夔启一杯酒,“今天是三丫头回门的大好日子,我在这儿敬王爷一杯”
夔启给面子地捏起酒杯,“多谢”
春正青哈哈笑,一下子便打开了话匣子,言语间多是他混迹坊间时碰上的民事纠纷与行骗之事。
春家三兄弟什么情况,夔启早就了解,看春老三口若悬河,他不动声色地听着。
春老三见夔启在听,更是起劲,一旁的春老二春正才却是不屑,“秽言污语,也不怕污了王爷的耳朵”
春正青一顿,碍着夔启的面不好发作,却是恶狠狠地瞪了春正才一眼,“我不像二哥,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消磨时光”
春正才不以为耻,“跟你这样的俗人讲些什么”说着弹了弹衣角。
春正青眼珠子一转,忽地笑道:“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怎么不见二嫂出来热闹热闹”
春正才一愣,他这人最是爱脸面,前不久他与友人出外游玩,忽然接到家中来信。
等看到李氏与女儿春婷的事情后,大感蒙羞,一气之下便起了休掉李氏的念头。
不料回府后,却被老夫人拦了下来,反而怒斥他整日无所事事,没有大丈夫的担当,连对妻儿该负的责任都承担不起。




春枝欲孽 夫与妻
府内就春枝与夔启两个主子,事关春枝,还得禀明夔启才能决定。
等上午夔启回来后,雪雁便向夔启开了口,只说负责医治春枝的胡太医许久没来看诊了。
夔启听过后,看一眼正在啃云片糕的春枝,点头道:“约在下午让他过来吧”
他也知道胡太医为春枝治疗的事,正好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等人退下后,夔启将春枝抱过来,将她手上吃剩的云片糕扔到自己嘴里,
然后将手探入她的衣内,摸到绵软细腻又鼓鼓的小肚子上,轻轻拍了两下,道:“怪不得这么肥,嘴就没闲过是不是”
春枝抬头看夔启,“上朝”
夔启略微一愣,思索一下她说的字眼,笑道:“是早上发现大哥哥出门了吗”
春枝点头,“雁雁说”
她掰着手指小声嘟囔,“丈夫养家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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