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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她应该感到害怕,为他如此多的谎言——从神秘的身份,到病态的爱恋。
可是没有。
只是心疼,只有心疼。
一些平日里也因为羞涩而不敢倾吐的话语,没有经过脑子,被一箩筐倒了出来。
她这才发现,
不论有意还是无心,自己都早已对他情根深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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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朋友反应有些理不清楚时间线,所以我之后都会在章节开头放一张时间线的图片,帮助大家理解。(我发了以后发现怎么点不开大图而且会影响正文格式??)
总的来说,过去的章节都在段衡醉酒强迫之前按照顺序发生,现在的章节都在段衡醉酒强迫以后按照顺序发生,过去的章节在写到醉酒强迫以后会结束,之后就全部都是现在的章节。
笔力不足,功力太浅,但我会继续努力,尽量将我脑海中段衡和江玉卿的故事告诉大家。
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与支持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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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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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的蜘蛛!”
“给我!是我先看见的!”
“是我先摸到的!给我!”
“哎呀!我的姑奶奶们,可别抢了!要把花儿掐烂了!”
巧儿不过回屋取个盒子的功夫,小丫鬟们竟就吵了起来,吓得她看一眼身后的江玉卿,赶紧上前阻止。
看清景象,她松口气。
还好还好,花没事。
但是那只可怜的蜘蛛已经变成扁扁一片,不知死在了谁的魔掌之下。
可惜了,不然若是装在自己这盒子里,一定会结出最好最密的网。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妨,她们都有数,不会乱来的不过你们平日见了虫子,都吓得花容失色的,怎么今日反倒争抢起来?”
江玉卿还穿着围裙,身上一袭旧衣,头发松松簪在脑后,见她们如此反常,不由不解。

丫鬟们面面相觑,忍不住痴笑出声,脸上都带着些羞涩的红晕,扭扭捏捏。
笑什么?
江玉卿犹疑地摸了下脸,指尖并没有沾灰,低头看看身上,确实有些泥土,但平日弄花都是这般。
还是巧儿相对胆大,上前一步,“夫人怕是忘了,今天可是七夕呀!要吃巧果,结蛛网的!”
原来如此!
江玉卿恍然大悟,不由急得轻轻跺脚,“竟把这事忘了!那你们快去准备吧!今日我来除虫便可。”
“夫人若是除虫去了,那谁陪我出去逛集会?”
熟悉的松香飘至鼻尖,江玉卿惊喜地转身,直直撞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子观?!你回来了?!怎么今日下值如此早?可是有东西忘带了?”
段衡本就故意等在她身后,她果然投怀送抱。
看她这般开心的模样,情思涌动,不由环住纤腰,扶住她后颈,低头含住她下唇,欲索一个深吻。
江玉卿想到周围的丫鬟,有些紧绷,站在那处,比一旁的树还笔直。
段衡低笑,松开她,让她看周围,哪还有一个丫鬟的踪迹。
这些丫头片子,怎么这时候腿脚倒灵便起来
江玉卿腹诽,被段衡重新抬起下巴,贴近细问,“现在可以了?”
“”
他的眼神太深邃,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闭上双眼。
他就知道了。
双瞳绽然,他手臂紧,将她紧紧锁在怀中,汲取她口中的芬芳密液。
江玉卿被他吻得不住后缩,却又被拉回。双脚失了力气,几乎挂在他身上,只能双手轻揪他衣襟,弱质纤纤,娇喘吁吁。
到后面,呼吸不畅,实在快要厥过去,才不住摇头,让他停下。
段衡见她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轻轻舔去她唇上唾液。
“子观还没告诉我,怎么回的这般早?”
“傻此君,今日七夕,若是再不早些下值,只怕衙门顶都要被掀了。”
骗她的,其实是自己提前交付完文书,早退回来了。
但他拉着她的手踏上花径,笑着另起话头,“此君快去换件衣裳,时辰尚早,现在出门,也了推推搡搡。”
什,什么
直到换完衣服,江玉卿还是有些呆愣,她讷讷,“出门去逛集会?”
“此君今日可真是傻了。”
男人的衣服方便,段衡早就换好,见她一袭留仙裙转出屏风,若非已经绾发作髻,俨然一副闺中模样,不由轻捏俏鼻,言笑晏晏,“七夕没有宵禁,到时玉壶光转,鱼龙起舞,是平日里没有的热闹与繁华。——难道此君往日竟没去过?”
确实没有。
爹爹与师兄是男子,娇娇也被管的严,七夕对她来说,只是院外空旷的风声,还有远处斑斓的灯火。
所以她才会忘记,因为往年从未庆祝过。
不过现在
江玉卿在门前停下脚步,右手被他握着,左手忍不住贴在胸前,情绪鼓胀,“可是我已经出阁”可以随意出门吗?
段衡早知她会犹豫,从怀里取出两张代面,为二人戴上,再说话时,声音透过几层浆纸,有些闷闷的,“这般就好了。——你不是江家阿卿,我也不是段家阿衡。就算有人要参,也只能参一个没名没姓的无脸小卒。”
他眨眨眼,江玉卿不由轻笑,美目粲然。
“现在可以了?我的夫人。”
“……嗯。”
不再犹豫,她跟上他的步伐,一同踏入外面那片五光十色。
此时天色近晚,远处的天空被层层屋檐遮挡,将黑未黑。主街以及附近的街道张灯结,穿着短打的汉子们四处奔忙,以待庆典。
正是万家灯火时。
闲步的人渐多,道路两旁的摊贩已经劳累了一日,脸上都有些疲态,却仍笑着打点出新,准备着晚上的大丰。
来到一家点心铺,段衡示意江玉卿慢待,进去片刻,拎着一个致的小食笼走了出来。
“这是”
江玉卿伸手欲接过,段衡轻轻抬高胳膊,直接从笼里取了一块糕点,快速抬高她面具,塞进嘴里,再拉下面具。
他的动作太快,等她反应过来,嘴里已经漫上一丝甜味。

还有一股清香,像是茉莉。
她细细咀嚼完,迟疑道:“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她实在太可爱,段衡忍不住隔着面具轻碰她嘴唇,“傻此君……乐县的药,你忘了?”
这个吻十分浅淡,宛如蜻蜓点水。
但隔着面具,江玉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轻抚代面,她掩饰性地低头往前走,“原来是这样”
那时候爹爹让她制作祛暑药膏,她手边恰好有些茉莉花瓣,想着茉莉馥郁,便加进去增香。
没想到他都记着,还特地在巧果里添上
所以他是从何时想娶自己的呢
只是因为自己听爹爹的话,给他做了些药膏,就肯为她付出至此吗
江玉卿想着事,没注意身旁一个男童窜来,被段衡揽在胸前,险险避过。
没了遮挡,那孩子眼看就要一头撞在柱子上,段衡眼疾手快,揪着他的冲天辫拎了回来。
虽然没有撞到脑袋,但头顶被扯得生疼。
孩子回头看一眼段衡,看不到他脸,只看到月白的下摆。
“”他嘴巴一瘪,开始酝酿一场雷雨。
这可真是……
江玉卿急忙蹲下身,摸摸香囊,还好,还有糖,倒出来,塞进他嘴里,被段衡捂得温暖的手轻轻揉着他头发周围的头皮。
“娃娃不哭,吃糖”
嘴里甜甜的,娃娃忘了哭泣,眼睛一眨,掉下唯一的一粒金豆子,“啧啧”地吸着糖水,疼痛早就被抛在一边。
段衡冷眼看着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胖胖的小沙弥。
仗着年龄的优势,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关怀与亲近。
明明应该只是他与此君的节日。
刚好孩子的母亲寻来,他随意应付两句,有些用力地拉起江玉卿,继续往前走。
江玉卿还以为他是急着去看表演,不以为意,只是加快了自己的步子。
“子观……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
走的太急了,她有些喘,却仍掩不住语气里的期待与雀跃。
段衡蓦然放慢了脚步,有些迟疑,“此君想要孩子?”
奇怪地看一眼段衡的侧脸,江玉卿不明白他怎么又走得慢了。
“唔也没有不过我听说,成了亲,娃娃自己就会来的为什么我们的还没来?”
原来只是好奇。
段衡悄悄松了一口气,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娃娃没来,自然是做爹娘的还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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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舟(高h)
怎么样才算努力?
子观已经很努力了,她没有见过比子观更努力的人。
手不释卷,勤耕不辍,博学多识,触类旁通
一切美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他身上。
至于她前去送饭时看见的那个冷肃的子观
她隐约能感受到他竭力隐藏了一些什么。
但是应该只是在休息吧。
所以不够努力的,是她吗?
所以孩子才久久不至。
但是孩子又是怎么知道爹娘够不够努力的呢?
江玉卿有些好奇,但更多的还是失落。
在从前并不憧憬婚嫁的时候,她就一直很想要个孩子。
很矛盾吧
不想要夫君,却想要娃娃。
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但就是这样的,想要娃娃,就要有夫君才行。
没有夫君却有孩子的人
她想起钥儿,那个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她脑海中的侍女。
事隔多月,时光如水,已经洗去她当时的怒火,再回首,心中只留下慨然。
摇摇头,抛开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她想到娃娃,思绪重新轻快起来。
娃娃呀,小小的,软软的,抱在怀里,会用稚嫩的声音喊她“娘”,然后再一点点长大。
如果她真的有幸有了一个孩子,她一定要努力做世界上最好的娘亲。
原本,这想法只是个小小的种子,埋在泥土里,只是偶尔探出头,昭示自己的存在。
但在嫁给子观以后,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因为这个孩子,会有她和子观两个人的印记。
子观那么温柔,一定也会很爱这个孩子。
想到此处,她剪水双瞳流转,郑重看一眼段衡。
“我会更加努力的子观。”
努力?他当然想让她在床上努力。
但那绝不是为了孩子。
段衡双眸微眯。
等下就会让她知道什么是“努力”了。
这一会的功夫,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街道上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若不紧紧握住彼此,很有可能就会被人流冲散。
江玉卿被搂在段衡怀中,艰难行走。
身旁的人群突然犹如冷水遇油般沸腾起来,男男女女都伸长脖子,仿佛洄游的鱼群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涌动。
“严府马车出街了!”
“严小姐要出题了!”
是丞相府的小姐吗?
她不明所以,只能被裹挟着前进。
段衡似乎说了些什么,她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动。
但周围的噪音太大,她如同落水的旅人,只能紧紧抓着那根眼前的浮木,再也顾不得其他。
形势突然,段衡抱着她,一边缓缓逆着人群移动,一边借着身高观察地形,另辟蹊径。
那个地方离这里已经不远
身边的人流渐渐稀少,与街心同样的火树银花反衬出此处的凄清。
这里是玉露湖,燃放花灯的地方。
庆典刚刚开始,人们都急着去主街中央观看表演,少有人来。
但若将视线移至湖上,就会发现与岸上截然的繁华与喧闹。
游船与画舫充满了将这片不算大的湖泊。
或微弱或明亮的渔火将湖面染成了暧昧的昏黄。
那里就是他们今夜的终点。
松开紧环着江玉卿的手臂,段衡牵着她走到湖边。
明与暗的交界处,一叶扁舟悠悠荡荡。
“这是”
江玉卿看向段衡,有些不解。
“来。”
他没有解释,只是先一步上了船,将手递给她。
“”
从未坐过船,她有些害怕。
但看着他等待的大掌,她还是鼓起勇气,扶着他的手,踏了上去。
木板随着她的脚步传来沉闷的声响,脚底是不同于平地的摇摆晃荡。
段衡没给她害怕的机会,直接将她抱进了船舱。
回身解开系绳,船只被波涛推动着,向不知名的方向驶去。
段衡看着逐渐远去的岸边,转身撩开帘子时,忍不住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终于可以了。
真真正正,没有其他任何人的打扰,只有他和此君两个人的夜晚。
江玉卿并没有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她端正跪坐在船舱正中间,有些不适应地维持着平衡。
身下是柔软的坐垫,面前是刚刚放下的食盒。
手边的茶壶被固定在木板的凹陷处。指背轻轻触摸,还带着些温热。
这是子观准备的?
她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
但这还不是全部。
段衡在她对面坐下,从笼屉里取出一只被妥善保管的花灯。
“还未到放烟火的时辰,此君不若去许几个愿。”
七夕要放花灯许愿,这个她知道的。
但是
江玉卿看着那一盏灯,有些犯难,“怎么只有一个?”
“夫妻一体,当然只需要放一盏灯。”
此君还是没有习惯呢。
等下要好好惩罚才行。
“这样那子观和我一起许愿好不好?”
“自然。”
要看你的愿望里面,有没有我,是不是只有我。
就像我的愿望一样。
他笑得毫无破绽,江玉卿不再犹豫,期待地接过花灯,笨拙地挪出了船舱。
段衡看着她因为放低上身而翘起的臀部,不经意般将手放上,借着扶稳的名义轻揉。
这动作太轻,江玉卿丝毫没有发现。
撩开布帘,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地跪坐在船头,捧起花灯,等待段衡点燃烛芯。
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她脸颊通红,手脚发烫。
火折子上的热度一点点传给蜡烛,江玉卿的脸颊被逐渐照亮。
终于点燃了,她将跳动着微弱光芒的花灯松松捂在怀里,又有些不知所措,“子观,我们可以许几个愿望?”
段衡忍不住被她话语中的“我们”取悦,他站在江玉卿身旁,展开外袍,为她阻挡着寒凉的江风。
“或一个,或叁个,若是此君喜欢,许多少个都无妨。”
江玉卿若有所感。
如此,她大概有了主意。
将花灯轻轻放入河中,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许愿。
不敢愿望太多,怕神明会认为她贪心。
也不舍愿望太少,诉不尽心中衷肠。
将话语简,再简,万千想往浓缩成叁句短短的话语,让祝愿随着莲花飘飘荡荡而去,变成通神的咒语。
虽然知道这也许只能讨个头,但她还是十分认真。
认真到没有发现,身旁的段衡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紧紧地垂眸盯着她,直到她睁开双眼。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心诚则灵。
他只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什么神明,不过是无用之人逃避现实的臆想。
此君的愿望,他会统统帮她实现。
就算世上真的有神,那也只会是此君。
江玉卿转头时,他神色自若地回视线,矮身牵着她回了船舱。
时间掌握的正好,两人刚刚落座,天空中就响起一阵破空之声。
段衡撩开头顶的一块黑布,示意江玉卿抬头,她这才发现,原来头顶的船篷竟有一块被镂空,远处的天幕被进这处镂空,一览无遗。
她抬头时,正遇见那一阵星雨落下。
无数金丝银线宛如乍现的昙花,拖着长长的曳尾,在黑暗的空中染就一片绚烂。
这第一阵星雨宛如一个信号,在这之后,无数斑斓齐齐跃上,在不同的高度炸开、落下、消失、殆尽。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过这般景象,不由心旌摇曳,目眩神迷。
甚至忍不住朝着那片五光十色伸出手,妄想触碰到那片遥不可及的天空。
她不知道,那不断变换的色将她的眼瞳也染得缤纷,宛如内藏一片小世界。
也不知道,在她的对面,另一个人也伸出手,却实实在在地触摸到了他的天空,他的神界。
托着膝盖将江玉卿抱到他的大腿上,段衡轻轻托起她的玉臀,让她伸直身体。
江玉卿惊呼一声,有些惊慌地环住他脖颈,不明所以。
“这样会更方便看吗?”
原来是要帮她垫高。
江玉卿松了一口气,重新抬头,果然离那片天幕更近了。
“嗯!谢谢子观!”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太见外了
罪状再添一笔。
段衡低下头,重重地咬了一口她放在自己眼前的乳儿。
“啊!”
江玉卿猝不及防,她喘息着低下头,正对上段衡看似有些歉意的双眼。
“抱歉,影响到此君了吗?我之后会放轻的,此君继续看吧。”
说着,段衡将她双腿分开,分别放在自己两侧。
这样,江玉卿就是夹着段衡的腰,跪坐在船上。
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不由紧双手,轻轻掐在他肩膀。
“子观,这,这是在船上”
“是啊,在船上。”
本来就要在船上。
知道她今天穿了抹胸,段衡埋首,牙齿咬开系带,右手掏出她左乳,有些粗暴地舔弄起来。
左手手移至身侧,摸到她的绣鞋,顺着嫩滑的小腿一路直上,手部的动作将绸裤带起,撩至她腿弯。
想再往上,裤管却太小,他皱眉,伸出手,直接从腰际伸入裤内,径直探到她花心,找到那颗隐藏的小珠,用力揉捏起来。
这动作太快了,江玉卿想合拢双腿,却只能更加夹紧他的腰。
“子观,啊回去好不好不看烟火了”
她气喘吁吁,他毫无怜惜,感觉到她的害怕,反而直接塞入一根手指,就着干涩的甬道上下磨擦起来。
放开被咬的红肿的左乳,他又寻到那颗完好的右乳,在唇齿间挤出含着怨气的话语。
“此君说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江玉卿这才感知到他深藏的怒火,忍受着上下的侵犯,她颤抖着回应。
“是,是七夕唔!”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她的臀想往后退缩,却被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勾了回去。
小珠被磨蹭太久,麻意上涌,江玉卿抬起头,忍不住泄了一股水。
不要不想尿的为什么又尿了好丢人
“既然知道是七夕此君为何还想着别人呢?”
感受到她身体的激动,段衡不再等待,快速地扒下两人的裤子,扶着伞头,涂抹上她花心刚才吐露的汁液,直直探了进去。
仍是只插入了一半,却不再是终点,而是开端。
他探入的过程,因为姿势,男根的褶皱一直刮擦在她被爱抚得探出头的小珠,江玉卿受不了如此刺激,来不及回答,长吟出声。
“不要,不要一起嗯哈不要碰到那里受不了啊,啊!!”
她摇头,抬起臀部,想让小珠远离,却让棍子碰到了更深的地方。
进退维谷,她紧闭双眼,浑身僵直,眸中已有泪意。
不想要这个姿势太深了
段衡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娇柔,看她快要放松下来,才重重往上一顶,她便又泄了出来。
他得以进入更多,只剩下最后一点留在外面。
双手后撑,方便自己发力,他开始毫不留情地顶弄,明明自己也已经爽到快要失去理智,却还是坚持追问。
“此君怎么不说?为什么要想着别人?”
他顶的太快太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连船都开始更加摇晃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倾倒。
江玉卿如同水中浮萍,被里外激狂的波涛打的毫无自保之力。
裙子已经完全散开,发上的簪子也“啪嗒”一声落下,发丝散乱,被她流出的涎水打湿,沾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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