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空气骤然变得紧绷。
江玉卿的手指在背后捏紧,一时忘了呼吸。她开始后悔自己采纳朵朵的主意。
他们原本的性生活已经足够刺激了。
她的犹豫显然超出了段衡给予的答题时间。
“不喜欢吃水果,那就蔬菜吧。”
段衡微笑,取出第叁枚小方块。
卡通蘑菇。
凸点螺纹。
“惊喜吗?江小姐。”他说着,直接将江玉卿抱到自己的腿上。
拉链声响起,那根滚烫的长柱打在江玉卿后背。
被心爱的妻子用这种方法耍弄,他变态地同时唤醒愤怒和情欲。
段衡将那片方块递到江玉卿手中。
“自己揭开的才更加惊喜,对吗?”
看不到丈夫的表情,这让江玉卿更加有一种隐隐的恐惧感。
但这种恐惧并不赖。
因为她知道段衡绝对不会伤害她。
江玉卿找到锯齿,慢慢撕开。
橡胶的味道飘了出来。
“就这么帮我戴上吧,这应该不难?”段衡说着,用自己的龟头敲了敲她的背。
如同一股电流走过全身,江玉卿打了个冷颤,取出那枚安全套,背着手缓缓为他套上。
凸起的螺纹小点一点点将狰狞的脉络盖住。
碰到那两颗囊袋,江玉卿急忙回手,将粘液擦在裙摆。
段衡找到那道开叉,掀起裙子,将自己的下身藏在里面。
“您可以继续弹琴了。我不会再打扰。”
捏着饱满的臀肉用力分开花瓣,段衡直接就着套子上的粘液插了进去。
“啊!!”
他进的太快太深,江玉卿的手肘重重地敲在琴键上,琴声乱成一片。
段衡分开她的双腿,臀部开始毫不留情地挺动。
他们这次情事直接从g大调开始。
活跃、饱满、炽热。
从这个sol开始,上行,爬到那个顶点的sol,再下行,最终回归。
周而复始。
这是永远不会让人感到乏味的音阶练习。
“也许这首曲子您并不熟练。”
错音太多,段衡带动她的下身站起。
刚才到哪了......哦,从do到re,全音。
没有想到自己在追求妻子时学习的知识可以派上这样的用场。
段衡将男根全部抽出,等到江玉卿因为害怕而忍不住开始颤抖的时候,再重重没入。
突出的小点一圈圈摩擦过柔软的内壁。
“老公,段衡,不行......不要这个,呃啊!!!!”
一股水流激射而出,段衡抬起她的翘臀,让液体顺着自己的男根流下。
“可是这才比得上老婆给我的惊喜,不是吗?”段衡俯身耳语,在她那颗红痣上留下一个爱怜的啄吻。
“乖,把屁股抬起来,段夫人不想让水流到琴键上吧?”
原本的姿势不好用力,段衡让她把脚踮在自己的脚尖。
升fa到sol,半音。
退出一点点,然后对准肉壁上的敏感点猛冲。
按照全,全,半,全,全,全,半的顺序不断加深刺激。
江玉卿宛如挂在衣钩上的毛巾。
全身只被那个点支撑。
巨乳被从礼服里甩了出来,乳尖不断打在琴键边缘。
“看来您的奶子比您的手指更会弹琴。”段衡揪着她挺立的乳尖敲打在琴键上,索性扯掉礼服,让她彻底成为一条赤裸的白鱼。
被言语羞辱的同时,江玉卿在毫无休止的重复中找到了乐曲的高潮。
——在他不知道第几次全根退出的时候,江玉卿突然开始高频的抽搐。
“老公,我,我......”
“等我......”段衡知道她的意思,顾不得擦去鬓角的汗珠,他咬着牙重新操了进去。
左手覆盖在她揪紧的左手上,无名指上的戒环紧紧嵌在了一起。
重重的和声音程宣告着第一乐章的结束。
长长的休止以后,段衡就着姿势将江玉卿扶到地上躺好。
在那片礼服长长的裙摆构成的黑色幕布上,第二乐章奏响。
细腻的升d小调。
粘稠的水声中,两人侧卧,段衡拉开她在胸前合十的双手,穿过腋下去寻她的乳尖。
江玉卿痉挛着缩成一团,任其取求。
第二次高潮仅仅在几个小节之后。
段衡笑着将抽身,从钢琴上拿了两个东西回来。
然后寻到她来不及合拢的花瓣,让她重新将自己包裹。
“太热了,降降温吧。”
他说,将杯子里快要完全融化的冰块倒在了江玉卿的胸前。
她浑身猛然绷紧,下体毫无缝隙地把段衡描绘出来。
段衡皱着眉飞快取下节拍器的盖子,把摆舵拨到一个靠下的位置,拧动发条,钟摆在“哒”声中开始快速摆动。
“哒”、“哒”、“哒”、“哒”、“哒”......
“啪”、“啪”、“啪”、“啪”、“啪”......
江玉卿成了被绷到极致的琴弦。
段衡则是不断砸在弦上的摆锤。
当他们相撞的那一刻,绝美的音色产生了。
江玉卿伸长的喉咙里不断发出灵妙的跳音。
段衡则负责提供醇厚的低音。
他拉出拉杆,“哒”声中加入了“叮”声。
“哒”、“哒”、“哒”、“叮”;“哒”、“哒”、“哒”、“叮”......
轻、轻、轻、重;轻、轻、轻、重......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节奏在打乱,时值在缩短,无理的反复,快速的换调。
黑键在白键里,白键在黑键中。
疯狂的滑音,鹅毛笔下墨迹已经凌乱,看不出原本的面目,黑色的音符填满了整张曲谱。
共同结束这完美的二重奏。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作者的广告
★★★wooip (w oo1 8 . v i p)
文案:
初相识,她是懵懂兔妖,他是蒙眼道士。
千帆过,道士把明月拥入胸怀,兔妖把旭炎藏进眼眸。
桂圆:“大人,其实答案对我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
衍虚君:“痴儿。”
(玄幻 1v1 sc 微h 甜文)
(尝试写闯关单元文,剧情为主肉为辅。)
雷点:
1.女主“兔”丝花,恋爱脑,微m
2.很可能会中途修文
3.现实原因这本书可能更新不太稳定,十分抱歉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番外:年(1)(h)
又是一年鸿钧律转1,千树落幕时,壶覆琼苏尽。
大红灯笼不断晃动的朦胧虚影里,少年少女抵肩而眠,规律起伏的薄痩胸膛之上,不断传来细微的呼噜声。
——就算再如何嘴硬,守岁对于还在成长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
双方父母笑对一眼,用口型说完“再会”,各自捧回了自家的珍宝。
......
梳洗罢,江玉卿端坐于桌前,素手裹着白巾,徐徐擦拭半湿的发梢。
在等人,加上心里想着事,所以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她一贯是肃端婉丽的,此时染了蔻丹的润甲在墨缎一般的黑发中穿梭,倒流露出几分惊心的姝媚。
这艳是夺人呼吸的。
屋角的蜡烛便也停滞了一瞬。
也因此,屋内陷入了黑暗。
“!”
就算屋外灯火尚明,屋内不至不见五指,江玉卿也还是吓了一跳。
她坐在原处,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要唤“巧儿”。
可双唇才刚开启,脑后就伸来一只大掌,轻轻巧巧地抵在那两瓣水润的唇峰之上。
它虽不具力道,却切切实实地堵住了女主人即将出口的轻唤。
“......子观怎么把灯熄了?”
“我怎知道?许是浴室的热风太炽,把它吹灭了。”
段衡的手指惩罚性地轻揪江玉卿的唇珠,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之后,贪恋地再揪一下,而后缓缓往下。
“是你让我先洗的......”
男人口中的指控太明显,江玉卿忍俊不禁,咬唇回击。
“哦?既如此,那我下次要夫人抬个腿儿,夫人可别扭扭捏捏,推叁阻四......咿咿......呀呀......”
女儿的院落离他们稍微有段距离,他不舍此君疲乏,便让她先回来。
可她离去时眼角含笑,粉面蕴春,分明是懂了自己的暗示......
现在看来,他这是又被耍了。
就算是有恰逢年节,内务繁忙之故,多番求欢不成,段丞相也还是忍不住欲急攻心,拢着夫人的细肩,把她翻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置于桌上。
口中说到“抬个腿儿”,手便真的后伸到腰际附近,圈在女子的脚踝上,一副言出必行的样子。
他说的抬腿,哪就是真的抬腿了!
江玉卿心弦一绷,身上像是被他的话触动了某个机关,双腿不由自主收紧。
“原来夫人倒知道怕。”
段衡发现她的紧张,低笑一声,拇指有意无意抚过其下敏感的肌肤,勾起一阵瑟瑟颤栗。
“嘶......夫人刚沐浴过,屋内又燃着地暖,想来应当不至体寒身冷才是,怎么竟起了如此多的小疙瘩?”
男子困惑极了,十指由下之上,旋转着摩挲女子嫩笋一般的小腿,仿佛真在细细寻找着那些震颤的来源。
“段衡!”
她只是不想又在池子里黏黏腻腻,把皮肉泡得涨涩罢了,又没说拒绝他......
这男人怎会如此小气!
江玉卿恼怒起来,直呼其名,右脚脚尖已经点在了圆凳上,眼看就要脱身而去。
段衡就知道自己有些过了火,不再滑嘴,乖觉地踢开圆凳,额头轻顶江玉卿脸颊。
“是拙夫多舌,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
他的发还是傍晚出门前自己帮他簪上的,怕风仪不端,花了许多力气抚平抹顺。
现在倒好,他一蹭,全都散开了,毛绒绒的额发一缕缕窜出来,擦在脸上,说不出的瘙痒。
江玉卿被这么一闹,原本就虚张声势的怒火霎时熄了个干净,她后仰着,想躲避男人的撒娇卖痴,即使想要压抑,笑声却还是自她嗓间溢出了几串。
段衡见她破功,越发来了劲,双手扶在她腰后,一边不断暗中收拢,一边把头对着她,不管上身还是下身,都是又是顶又是蹭。
等江玉卿觉出不对劲来,却是为时已晚,笑意开了口,便再难拘束,随着男人不断地作乱,她小腹的肌肉都因此抽痛起来,只能在毫不由衷的笑声中,艰难地闪躲着。
“子观,我,我笑不动了......别......”
她眼泛泪花,即使明知毫无意义,还是忍不住低声求饶。
“那就不笑......”
此举正合他意。
段衡顺势衔住那方红唇,探入其中,啧啧咂弄。
“唔......”
江玉卿刚沐浴完,本就有些头昏脑胀,再被他一番撩拨,更是浑身软似无骨。
舌根失了控制,根据男人的吞吐,津液一波一波地渡来换去。
溢出的那部分牵了长丝,由慢至快,拖至两人紧贴的衣襟。
“哗啦啦”......
长臂扫过之处,裂琼碎瓷声铛然。
段衡额角已然瀑汗如雨。
他咬牙,像是面对着上好白肉的屠夫,一手再等不及,隔着里衣恶狠狠地揉捏着柔软的耸峰,一手摸索过几处之后,飞快解下江玉卿腋下的绳结。
顺滑的白绳在轻不可闻的摩擦声中互相脱离。
终于把外在的阻碍剥除,段衡也撕裂了理性的外衣。
他扔了断皮剔骨的屠刀,他抱起完美无瑕的白肉。
此刻,他衣冠齐整,却赤裸裸。
原来他不是屠夫。
它是狼。
不知是羊的幸还是不幸,这只狼显然属于那一族群中,极擅思考的那一类。
——它不要一时的饱腹,它要长久的餍足。
狼俯首啃噬羊的甜乳。
从口感最为特殊的顶端开始,大张的狼吻包裹住全部的乳白色山峰,大力撕扯着,飞快向下。
因为它含得太深,喉咙深处的吸力居然甚至带动了那壮观的巨乳,在“啵”、“啵”的咂声中弹拨出惊人的乳浪。
狼显然是满意的。
在按照习惯先品尝完左侧以后,它侧首,开始了对右侧的宠幸。
可悲的是,哪怕深知狼的意图,羊也忍不住出于生理的冲动,一遍遍发出令闻者都为之羞耻的哀鸣。
不过,这也许也并不能怪她。
——那原本深粉,却因为狼的举动而愈显殷红肿胀的乳珠,是如此的敏感。
就像只蒙上了一层糯米纸的饴糖,被口水轻轻润湿,就原形毕露。
狼深知这一点,它用前肢死死压制着羊的前蹄,锋利的牙尖无情地开始了对那里的磨咬。
————————————————————————————————
1鸿钧律转:源自诗句“律转鸿钧佳气同”。
这篇番外本来想过年的时候发的,没想到拖到现在才开始动笔,更没想到一写就写长了。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番外:年(2)(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番外:年(3)(h)
“不……还没到时候。”
这一次,拒绝的却是段衡。
他放下烛台,空出的左手扶着江玉卿的软臀,右手则伸到两人的腿间,握住柱身,一点点从半掩半含的洞口退出。
“呃……”
但到底是已经入口的吃食,他岂有白白放弃的道理。离开的时候,滚烫的伞头抵着肉缝涂抹了一个来回,就是欲擒故纵。
江玉卿秀眉紧蹙,粉面熏红,半低着头,呵出一团情雾。
段衡爱极她欲催还休的模样,知道她有些急了,中指探入女穴,浅浅抽插。
“新年总要来点不一样的…… ”
食指倚靠着的贝肉饱满而润泽,段衡用手指夹起肥蚌,令其互相摩擦。
“啊!!”
单是被他在穴中刮蹭,就已是煎熬至极,更何况如现在这般,连外部的阴唇都无法幸免,被不断玩弄。
这样一来,段衡甚至还没披挂上阵,江玉卿的内外就都已全线失守。
虽然段衡并不是第一次用上这样的招式,但江玉卿还是禁受不起如此强烈的刺激。
她紧闭双眼,臀肉打着抽,猛然从桌上坐起,宛如一片被料峭寒风带起的春红,颤颤巍巍地贴附于身前的巨树之上。
“瞧瞧,真可怜。”
怕她仰倒,段衡好心地扶着她的背心。
“难怪此君近来一直拒绝我的求欢……原来是……连一开始的程度……都……接受不了了!”
手上仍是保持着一开始的速度抽插捏夹着,说到句末,他语气急转直下,寻到江玉卿肚脐下叁指处,陡然一按——
“不!不要!子观!”
江玉卿尖叫一声,埋首于段衡颈边,堵塞春水的闸门骤启,穴口霎时如同尿急之人小解一般,“哗啦啦”地外泄。
且这春潮好似没个停歇,每每水流渐止,一副云收雨歇之象时,滴滴答答的水珠过不了多久,就又会声势浩大起来,聚集形成一条涓涓水柱。
又因段衡的腿心与她的紧密迭在一处,粗粗看去,倒叫人分不清这满地波光,到底是谁人所为。
直到江玉卿被这泽泽喷射搅扰得脱了力,虚弱无依地挂在段衡身上,他才心满意足地暂时停下作乱的手,揉捏着此君的臀肉,替她放松纠紧的筋骨。
他此举颇有些负荆请罪的意味——若非他一直故意在江玉卿每次即将结束时故意下猛力搓揉,她也不至于这样狼狈。
连叫停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含着泪花,咬着指节,痉挛着嘤嘤作喘。
但从外黑到里的人,哪里能指望他是真的良心发现。
只停歇了不到一会儿,见江玉卿呼吸稍缓,段衡就又摸回原处,拇指擦过肉缝,路过水淋淋的开口,一路往上。
他带了些力道,所过之处,少妇柔软的表皮轻轻下陷,并在那之后,又因为良好的韧性而徐徐回弹。
他没有进入她,却又仿佛已经置身于她体内了。
想象着自己入此君时的节奏,段衡的拇指一前一后的反复滑动。
与其说这是调情,倒不如说,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交合了。
他的抚触仿佛带有穿透性,它被层层吸收,传递到内壁之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在花瓣上轻点的蝶足。
与之前的狂风骤雨相比,它的作用显得如此微小而浅薄。
可当落在花瓣上的蝴蝶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花儿脆弱的花茎开始下折,柔嫩的花瓣开始弯曲,不知情的花蕊开始由于恐惧而瑟瑟发抖。
她快承受不住了。
承受不住,如此繁重的需索。
那正被众多口器无情吸食的花蜜,原是她如此长久以来蕴育的珍宝啊。
怎么可以……一下子……就……
“子观……”
作为被侵略者,娇弱的花朵终于在泪眼迷蒙中开了口——
“进来……”
——居然却是,向入侵者,乞怜。
原来这花的养料,便是浪蝶的疯狂。
如此要求之下,昆虫们整齐划一,朝着花蕊,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哈啊……”
不为外人知的进入过程,通过花瓣极致的伸展,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前面的润湿并非单纯只是一场坏心眼的逗弄,在花液的帮助之下,段衡插入得格外顺畅。
江玉卿仰起头,半张着唇,尽管紧绷,却呈现出一种盛放的姿态。
他们合而为一的地方,每一条经络都迎来了另外一个人体内,与其对应的另外一条。
那些血脉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互相摩擦,并在过程中,如同两块炙热的冰,融化的同时,彼此交汇。
“嗯……”
等抵达终点的时候,段衡闷哼一声,置身于肉山乳香之中,浑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透露着舒爽。
等不及江玉卿调整好状态,他直接将她的腿弯置于肘弯之上,开始了真正的挞伐。
“慢,慢些…… ”
没有着力点,江玉卿被入得一颠一颠,双腿分至最开,蚌壳已经被撑得紧绷,不时翻出内里殷红的嫩肉。
“这次做完,下次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段衡的动作堪称凶狠,他蓄满了力气,冲撞时恨不得把江玉卿抛至天上,弹跳的囊袋拍得那处“啪啪”作响。
“此君现在还叫我慢些?”
他愤愤不平,对着穴中的一处重重一顶。
霎时,江玉卿蜷缩一团,两眼翻白,小腹处涨起的高度渐渐与段衡男根进出带来的凸起平齐,传出隐隐约约的水波声。
太酥太麻了,再做多少次都还是受不了……
“别……唔……”
她挣扎着抓住段衡的肩膀,努力想要让自己身前的狂徒慢下来。
而这注定只能是徒劳。
淅沥水声中,女人的指甲虽然经过克制,还是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狰狞抓痕。
屋里下起一场暴雨,摇曳的烛火照射到的地方是这里唯一的庇护蓬船。
明与暗的交界处,男女美好的躯体布满雨水,半隐半现,他们好像置身甲板,在末日来临前以同样的频率上下颠簸。
然,带有情欲腥气的热风横扫而过,烛火到底只能从风而靡。
他们被欲海吞噬。
并且,被名为爱的船锚固定,哪怕溺死其中,灵魂也注定永无脱身之日。
“……此君,我发现我还是无法满足。”
最后冲刺之际,段衡捧着江玉卿的双颊,强迫她的视线锁定自己,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抽插,一边贪婪地吻去她颊畔的汗滴。
“这一世的时间太过短暂……我想要朝朝暮暮……生生世世。”
说着,他乍然抽出分身,将积蓄已久的浓稠灼液,尽数喷洒于爱人鼓胀的小腹之上。
江玉卿已然被入至失神,她不知有没有听清段衡的言语,生理性地抽噎着,陷入了昏睡。
————————————————————————————
下一次的h想是想好了,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我甚至想写他俩性转,段衡当欲望超强的刁蛮公主,江玉卿当温柔驸马,女追男



1...18192021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