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她隐隐有个猜测,却总觉得不对。
侧过头,她看着段衡的双眼,如同待哺的幼燕,殷殷等待他的回答。
段衡起了坏心,衔住江玉卿微张的红唇,讨了一个真正的“红封”2。
江玉卿没有反抗,这里太高了,心也好似悬在半空,亟待安定。
段衡将那份坚定通过相连的口传递到她心间。
“其实此君已经想到了吧。就是因为看不起而已他既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严小姐。对付我,他懒得自己出手。”
“就算我手握冯侍郎贩卖私盐的证据,在丞相和太尉眼中,我也不过是一个因缘际会攀爬而上的小小棋子而已。也许这枚棋子有些小聪明,在博弈之时给他们带来了一时的恼怒或是顺畅。但就如冯侍郎一样,在风云变幻的时候,舍弃一枚棋子,不过是反掌之间。”
江玉卿的目光顺着他的指尖移至东边的一个角落。
那个方向,是菜市口。
行刑的地方。
午时早已过去,现在从这里远眺,只能看到黑黑的一片,像地上的一块污渍。
但哪怕是隔着这样的距离,江玉卿的鼻尖还是飘来了一股血腥味。
段衡感受到她的紧绷,蒙上她的眼睛,让她不要再看。
“原本冯侍郎的罪不会流这么多血。”京城冯氏一脉几乎被屠戮殆尽。
“他怎么会越狱。”
江玉卿一直想不明白——冯侍郎贩卖私盐已成既定事实,他怎么会越狱,又怎么能够成功越狱。
“因为丞相让他越狱。或者说,因为严小姐让他越狱。”多么可笑,天牢原本应该是整片国土上最严密的监狱,却被一句假命令轻易打开。
江玉卿的指尖越来越冰冷,段衡用掌心捂热。
“你还记不记得,我说,严小姐是个很贪心的人?”
“是可是她明明已经拥有一切,除了”你。
段衡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通过她的背传到她身前,热度驱散了身周的寒意。
“傻此君,她看似拥有一切,其实一无所有。”不想江玉卿继续疑惑,段衡直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严府,来自丞相。没了‘严’这个姓,她什么也不是。”
“太后日薄西山,丞相也不复壮年,严氏一脉远看根深蒂固,其实内里早已危如累卵。正因为她曾拥有过一切,所以严小姐比任何人都急。”
“可是刑部也大多是严家的人,冯侍郎越狱,刑部不少大员被处分,丞相怎会置之不理?他怎会同意严小姐这般做?”
江玉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从段衡的言语中得以窥见推动历史的车轮背后那一颗颗细小的齿轮。
她的眼前开始浮现一张硕大的棋盘。
百姓、世族、皇家、王朝,每个人的指间都玩弄着小小的棋子,每个人的身边又都是一张复杂的棋局。
段衡伸出手,为她拨开经纬间的迷雾。
“丞相当然不会同意严小姐这般做。他也根本不知道严小姐会这般做。这才是严小姐的贪心之处。”
“严小姐本就不需要丞相的同意。所有人都知道丞相不会轻易舍弃冯侍郎,这就够了。”
“正因为渺小,没有人注意,所以堤坝崩溃的时候,人们才会发现隐藏其中的小小的蚁穴。”
宵禁快要开始,段衡没有继续往下说。
牵起江玉卿的手,他的眸中盛满灿烂的星汉。
“此君,我们不是蝼蚁,更不是蝜蝂,我要的,是天下无人不识君。”
他给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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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蝜蝂:一种小虫子,会一直往背上搬东西,直到累死。
2红封:红包。
快完结了ojz但是还有很多番外
有人能猜出下面的剧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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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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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栖
最后一滴甘霖落在地面,暗淡的火光中,近黑的猩红溅起涟漪。
轻轻的触碰,他手上的鲜血在她惨白的颊畔留下腥臭。
好冷。
此君,你为什么不动。
好怕。
我害怕啊,此君。
只是,只是那么几步的距离而已......
过不来啊......
过不来啊......
“我过不来啊,此君。”
泪水被血水染红,变成她唇边的面靥。
“我该......怎么办啊......”
不敢抱她,只能跪着,把自己弯成船篷,做她上空的避风港。
觳觫着呜咽。
误将自己的抽搐当成她的脉搏与呼吸。
“太医,大夫......求求你们,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的此君。”
徒劳地握拳,掌心却触到半个玉环。
玉镯碎了。
她变形的关节下,静静躺着半枚虎符。
“......”
“丞相死了!!快逃!!”
“快跑啊!!”
“叛乱者,杀无赦!!”
“报!这里还有一个人!”
血雨喷洒在颈边,额前劈过腥风。
这世间太污浊,段衡用身躯替她圈出一片净土。
腰肢已经无力抬起,他无视刀尖,从地上挣扎着抬起头颅。
紧握的拳心代表着乞求,摊开的血掌放置着筹码。
“太尉的虎符在我这里。”
眉心的皮肤被划破,他眼前的明黄逐渐覆上一层血色。
“救她。”
风起。
梧桐叶落在他们交迭的背心。
......
“乐县有许多梧桐。”
“嗯。”
“想外祖了?”
“有点......冬天到了,爹爹和祖父的腿脚都不太灵便。”
“等事情结束了,就回去看看吧。”
“好。”
......
绣鞋踩上翠绿的叶片,鞋尖的镂空银蝶鳞翅翩翩。
还新鲜的叶子,怎么就落下来了。
鞋尖退开,柔白的手拾起梧桐叶,轻轻放在树枝上。
“你这样,风一吹,它还是会掉下来。”
清脆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江玉卿转身,见是一位梳着垂挂髻的少女。
“也许它会以为自己还在树上。”
江玉卿微笑,少女玲珑可爱,年纪幼于她几岁,她起了打趣的心思。
“......”少女看出她的揶揄,无语地上前,素手轻拂,那片叶子的根茎开始与树枝融合。
江玉卿默默看着,没有说话。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梦里发生什么都不稀奇,对吗?”
“你怎么知......”
少女捂住嘴,有些气恼地跺脚。
江玉卿上前为她理好微乱的额发,“请问我需要做些什么?”
“你很急着回去吗?”
“是,有人在等我。”
“谁?”
“我的夫君,还有我们的孩子。”
“你手里的又是什么?”
江玉卿低头,看见空荡荡的手腕,有些不习惯地轻抚。
玉镯碎了,为了护住手里的虎符,她的手腕被人乱步踏过,确实有些疼。
“是......”
见她回答不出来,少女换了一个问题。
“这不是你的东西?”
“不是,是一位老夫人临终所托。”
“虎符怎么会在一个女人手里?”
“不知道......也许是她的夫君给她的。”
“那这位夫君一定很敬重自己的夫人。”
敬重吗?也许吧。太尉府从未缺少过新姨娘,太尉夫人的血是滚烫。
人心真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
江玉卿将虎符放进袖笼,“我可以回去了吗?”
“为什么这么着急?你看这里,多美。”
少女背着手后退,露出她身后那片烂漫的山花。
江玉卿的眼瞳中,泄进一片锦绣春辉。
好美。
茉莉、海棠、雪菊、冰花。
娇莺、花蝶、游蜂、隐虫。
这里是陈府的花海。
不,远比陈府的花海要繁盛的多。
四季的花儿居然可以在同一时刻怦然绽放。
江玉卿的脚步不由自主带动她上前。
“你是如何做到的......”
“梦里发生什么都不稀奇,对吗?”
少女拉起她的手,一同奔入那幅光怪陆离。
霎时间,蜂飞蝶舞,惊起一片写意斑驳。
花瓣从眼前飘过的时候,好像尘世沉重的外衣也被空气溶解。
长发化作朝生暮死的蜉蝣在花丛中飞舞。
她们变得比风还轻。
乘着浮云闲看白衣苍狗。
忘了姓名与来处。
......
“你要去哪?”
瞬息之间,少女的声音从脑后变至身前。
“回家。”少妇温柔的神色为她花瓣一般的脸庞镀上容光,“梧桐树结果了。你也在等,不是吗?”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要回哪里去?”
“时间太久,我确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少妇微顿,剪水双瞳漾起一阵秋波,“可是我知道,我有外祖、爹爹、夫君、孩子。”她看向少女,泪水终于落下。
“还有娘。”
“我从未见过她,她却用自己的生命来爱我。不想我哭,甚至连在梦里见我都遮遮掩掩。”
“娘,谢谢您赐予我一切。我爱您,一如您爱着我。”
“......”
少女怔怔地抬起头,梧桐树下起骤雨,所有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繁花裁衣,云雨作骨,两名女子如同一叶双花,相似的眉眼诉说不同的风情。
世事料峭如早春寒风,她死时亦不过花信之年。
她抬手,小巧梧桐子在空中悬浮。
“你叫江玉卿,字此君。你爹喜欢竹子,你娘喜欢花。我叫陈庭玉,是个不孝女,早亡人。”
江玉卿泣不成声,陈庭玉忍着泪意将梧桐子塞入她口中。
“段衡懂的比我多,你可别学娘,死得这么憋屈。”
腹中越来越滚烫,江玉卿被旋涡吸走前,大声呼喊,“娘,我们从未怪您,我们都很想您。”
陈庭玉终于流下最后那滴未尽的泪。
......
梦醒了。
江玉卿抬眸,于朦胧的视线中艰难寻找段衡憔悴的正脸。
“我梦到了娘亲。”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未终
大启叁十二年冬,孝端文德皇太后崩。
京城笼罩在一片素缟之下。
在寒风中猎猎飘动的,不再是锦绣的酒旗,而是肃穆的白幡。
所以,当第一颗雪籽落在鼻尖的时候,江玉卿反应了许久。
“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
段衡拭去她肤上的水珠,撑起纸伞,替她遮挡吹来的寒风。
城墙上的风很大,江玉卿女冠上的珠翠,一如刚才在太和殿前那般,被吹得叮当作响。
他们被一同册封。
他是当朝丞相,她是一品诰命。
他是百官之长,她是本国夫人。
一体的无上尊荣。
两个月前的那场宫廷政变已经随着主事者的死去而褪色。
有生命的一切却更加鲜活。
江玉卿在他怀中与他共睹脚下的这片雪白天地。
城里,在被权力划分出的一个个格子里,有人哭嚎,有人隐泣,有人躺着,有人跪立。
城外,在被方向区分开的一条条道路上,有人生离,有人死别,有人上升,有人下沉。
岔路口,严丞相的棺材和锦王府的马车各执一道。
“......严丞相的毒,到底是谁下的?”
“丞相是被奸人蒙蔽,皇后是忠义女子。”
“娇娇他们要走多久?”
“也许很久,也许不久。也许边关会多几个枉死者,也许江南会有一家富贵人。”
江玉卿惘然,再看的时候,风雪愈强,已经看不清前路。
“走吧,老师他们还在等我们。再晚些,师兄只怕连年夜饭都吃不安生。”
想到那个跟着师兄从边关逐亲而来的炽烈女子,江玉卿不由微笑。
“好。”
抚上微微凸起的小腹,她与他一起,踏上归家的路途。
全文完
情待续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作者的废话
大家好!我是《此君记》的作者麻辣咸鱼干。【鞠躬】
《此君记》是我在popo的第一本书,一开始只是想将自己脑中那个酝酿了许久的故事书写出来,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多天使的支持。在这里深深地向大家表示感谢,感谢你们的每一次点击、藏、投珠、评论以及安利,感谢你们看过、了解过段衡和江玉卿的全部或部分的故事,感谢你们或发表、或没有发表的每一句慨叹,感谢每一句真诚诚恳的建议以及意见,感谢你们特地为我敲出来的一句句信任、支持与鼓励太多太多的感谢,感谢你们和我一起,帮我一起,完成了《此君记》这本书。【鞠躬】
写这本书有很多喜悦,也有很多遗憾。写故事的过程已经成为了一个故事。我自身能力的不足,导致我并不能很完美地将心中的段衡和江玉卿原原本本地还原出来,我会在今后的写作中努力提升自己的水平,争取给大家带来更多能够触动心弦的作品。【鞠躬】
再次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你们和《此君记》一起,成为我写作梦想的起点。以梦为马,我会向大家继续展示那些我畅想中瑰丽奇异的美好世界。
最后,请允许我将最后的感谢位留给我的基友。生活的颜色有时太浓有时太淡,感谢你为我调和每一笔色。
下一本文如果感兴趣的话欢迎大家回来看看。不感兴趣也没事,曾经相遇过就已经很美好。
(ps:《此君记》还有很多番外要写!比如说爹妈的故事啊娃娃咋样啊之类的。还有很多小火车!!比如说现代篇啊哺乳期啊孕期啊马戏啊这些。(如果有的想看的人少的话我就不写了,嘿嘿,保护头发))
(pps:我的微博是@麻辣咸鱼干老婆婆,欢迎大家来找我玩啊!)
(ppps:我接下来想写的cp有:
现代:
1.微性瘾嗲猫妖x超正直硬直男(微sm)
2.傻呆呆中德混血胖冬瓜x迟钝钝日耳曼学小胖子(共同成长)
3.向日葵先生x含羞草小姐(这个我应该会碎片化更短篇)
古代:
1.(西幻)假邪恶小魔女x真邪恶大魔头(在梦境中拯救你)
2.贱兮兮江湖少侠x乖巧巧正派师妹(女主一直被气哭)
3.禁欲系道长x恋爱脑兔妖(用最正经的理由做最羞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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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番外:孕(h)
夜阑人静,新相府正院更漏声迟。
丫鬟拎着最后一只空桶踏出门槛,轻轻关上房门。
屋外还有些冷,她把木桶靠近自己,汲取桶里的残存热气。
抬起头看见巧儿,她急忙俯身行了一礼,“巧儿姐姐。”
“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确认门已关好,巧儿回过头微笑着向她道谢。
上次有不长眼的窜进去,下场府里所有见过的下人都永生难忘。
短暂的寒暄过后,脚步声响起,门前又陷入一片寂静。
穿过这扇门,浴室里水气蒸腾。
毛巾吸饱了水,沿着赤裸的躯体蜿蜒而下。
男人的手臂在女人玉白的皮肤前显得结实而微黑。
擦完了上臂,段衡示意江玉卿抬起胳膊,同时低下头,方便她替自己擦脸。
江玉卿举起手,他略有些烫的毛巾蹭过腋下,温热的水分被挤出,淋在身上,说不出的舒适。
段衡低垂着眉眼,擦洗得十分认真。
此君的肚子越来越大,坐下逐渐成为一件有些困难的事情。
不放心丫鬟,一个月前,他开始帮她。
比江玉卿自己洗漱都来得更加细致。
棉布一点点擦拭过每一寸莹润的肌肤。
细微的摩擦声,潺潺的流水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日渐硕大的前胸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荡漾。
粉嫩的乳尖开始挺立。
江玉卿看一眼段衡,他仍然一丝不苟。
巾子没那么烫了,段衡重新捞了一次水,跪了下来。
接下来是肚子。
更加格外的小心。
察觉到她的视线,段衡抬头,汗水划过唇边,笑得纯粹而满足。
怕他着凉,江玉卿从旁边取来一瓢热水,缓缓浇在段衡脊背。
“哗啦啦”的倾倒声中,水流在他的肩头分为两束。
一束顺着肌肉分明的肩胛往下,洗刷他结实的臀。
一束经过块垒明晰的腰腹,浇在高高翘起的男根,溅成无数碎片。
热水的刺激让段衡的额角忍不住鼓出青筋。
欲望随着心旌摇曳。
他远不如表面那般风轻云淡。
这几个月,忍耐已经成了习惯。
江玉卿也曾说过可以让巧儿来。
段衡只道不肯。
没有人比他更知生产的危险。不能代替她生产,就对她和孩子再好一点。
想着他说这句话时的样子,江玉卿安抚地伸出手摸他眉心,段衡抬起头,用自己被刀尖砍破后长出的新肤轻蹭她的指尖。
那里的皮肤新薄,对她的触碰更加敏感。
这是两人自那次伤好以后最喜欢的小动作。
从指尖到眉心,微弱的跳动沿着相贴的皮肤在血脉中连成一道蜿蜒的细线。
这种温情无关风月。
静静感受片刻,段衡睁开眼,深吸口气,继续下一步动作。
大掌隔着布巾擦拭雪白微粉的阴户。
“嗯......”
花心被碰到,江玉卿咬唇,指尖陷入他肌肉贲起的肩膀。
“......”
没有再浇水,段衡的全身却已汗水淋漓。
欲壑难填。
他们都是。
臂上肌肉一块块运动起来,他将手撤回,两人不约而同抿唇。
“扶着我。”
段衡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抬起一条腿,依次将她略微肿起的脚放在膝头揉捏。
最后一个步骤了。江玉卿轻轻吸气,被他转过身。
吻从圆润的后跟开始。
温热的水气中,她每一处都被细细亲吻。
挺翘的臀部被爱怜地轻咬。
“嘶......”
腰上的浅窝匹配炽热的舌尖。
脊椎。
蝴蝶骨。
翻过来,正面。
锁骨——
左边的、右边的。
乳。
“好香。”
双手把丰沛的胸田归拢,段衡将头脸埋入,几乎挤压出汁水。
“到时候,给我留一点。”
留什么,他没有说。江玉卿十指穿进他脑后掩藏着滚烫热气的黑发。
吮吸太久,两只乳尖都被成充血的深红,才恋恋不舍放开。
唾液与红痕已经遍布。
江玉卿手臂环住胸前,抑制那股肿胀坠感。
到了隆起的肚子,段衡虔诚地以额头触碰。
他没有刻意阻止过孩子的到来,只是一直在希冀与恐惧中来回摇摆。
当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是此君带给他勇敢。
一定要好好的。
将脑中的一切通过微妙的联系传递到腹中,段衡低下头。
红衣的旅人现在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降水已经足够充沛。
他嘬一口花心,饮下满喉暖甜以后,躺在了温暖的瓷砖上。
江玉卿慢慢跪在他腰间。
段衡扶起男根,在界碑处轻蹭。
“进去了。”
“嗯。”
抚着肚子,江玉卿鸦黑的睫羽漫上一层透明的微霜。
龟头。
一厘。
再一厘。
花心被一点点撑开,柔嫩的花瓣被挤压着摩擦。
不敢再碰肚子,江玉卿的大腿被自己掐得深深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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