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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饕餮盛筵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山水之卿

    沈月泠望着眼前的侍卫,神色有几分不耐,正待拒绝,又仿似想起什么,瞥了盛筵一眼。

    盛筵捂着伤口在碧绡的搀扶下正要上马车,见她望过来,尾音上调,轻轻“嗯”了一声,“看我作甚”

    沈月泠轻咬了咬银牙,到底是轻摇了摇头,转身随侍卫走过去公西兰锦置在前面的马车,远远的便见公西离芷站在一旁,神色微变,到底是垂下了眼眸没再泄露出什么情绪来。

    公西离芷见沈月泠走过来时,不由自主攥紧了手里的玉骨扇,视线随着她掀开帘子上了马车,方才苦涩一笑,转身上马。

    沈月泠登上车时,里面气氛却并不如所想那般温柔旖旎。

    公西兰锦脸上罕见的没有丝毫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她,眼里似酝酿着什么。

    沈月泠不动声色在旁坐下,脸色亦冷凝了下来,她容貌原就生得清丽不俗,冷着脸时愈发似了那冰肌玉骨的谪仙般,此刻垂眸静坐不语,浑然不似在盛筵跟前的烟火气,整个人冰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见过他了”公西兰锦忽开口问道。

    来行宫之前,沈月泠就已经因前岁桂宴,公西离芷与沈锦瑟之事与公西兰锦有关,而同他生分起来,如今又得知他在盛筵身上下了毒,愈发难给他好颜色看。

    乍听他宛若质问般的话语,心中更是冷笑连连,半晌方道:“臣妾非是眼盲之人,如何看不见他这样一个大活人。”

    公西兰锦却以为她还在为公西离芷一事生气,因此才这般嘲言讽语的腔调,又思及公西离芷今日来得蹊跷,已是百般疑心,当下便沉默凝思起来。

    一时惟有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咯吱咯吱轻响。

    外边公西离芷慢吞吞骑着马,却渐落到了后边,正好与盛筵所乘的马车齐平,又恰时那李御医提着药箱子掀开车帘走了出来,他身后车内的盛筵一眼看见他,却是扬唇轻轻笑了起来。

    公西离芷一怔,自然无法当作没看见,稍作思索,便翻身下了马,步至车前,拱手作揖道:“皇嫂。”

    他原以为陆轻颜是有何事吩咐,却不想只听得她饶有兴致道:“静王这朔风天儿的执一把玉扇,难道就不觉得冷”

    公西离芷:“……”




雪梨乌鸡汤(二十四)
    惜颜殿内,雕花镂凤红木大床上,薄绡垂莲红罗帷帐向两边挽起,挂在彩凤逐云鎏金帐钩上,若杨柳垂临湖面般落在地上,晚风轻拂泛起层层涟漪。

    盛筵半倚在榻间,墨色长发犹如瀑布般自肩头倾泻而下,她单手撑着侧脸,另一只手肩头因敷着药,衣襟半褪,松松垮垮系着,整条胳膊大喇喇放在锦衾软绸金丝绣鸾被面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牡丹点绛唇微启,将送至唇边的药抿进嘴里。

    甜白釉细瓷汤匙盛着深褐色的汤药,宛若一只通体雪白的昆仑猫,镶嵌着一双琥珀瞳仁,极是漂亮养眼。

    入嘴的滋味却是令人难以言述。

    盛筵皱了皱鼻子,不容置喙道:“蜜饯。”

    碧绡欲言又止,望了一眼白玉托盘上的一盘蜜饯,满当当的一叠此时只剩了几颗,而手里的汤药却还一半有馀。

    公西兰锦走进来时,碧绡正提了胆子打算劝谏两句,盛筵已经伸出一根食指抵住了她的唇瓣,翻身坐起来,从她手里拿过药碗,一滴未剩的喝了进去,对碧绡摆摆手笑道:“先下去罢。”

    碧绡惊讶的看着她行云流水的一番动作,眨了眨眼,终是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待收拾碗碟托盘退下时,方才瞧见一身朝服的公西兰锦,忙跪下磕头问安。

    公西兰锦连眼角余光都吝啬,淡淡应了一声。

    碧绡起身躬退。

    公西兰锦步至榻前,居高临下盯着盛筵看了一会,闲话般问道:“伤可养好”

    盛筵合上衣襟,用一根指头拨着头发撩到了肩后,半靠在软枕上,微微抬眼,半讽半笑道:“托皇上鸿福。”

    公西兰锦早知她已不如从前般待他,虽心里一时有所不惯,但渐渐也随了他去。又因本就待她无甚真情,倒乐得干净。

    因此也不大着恼。

    他此来还另为別事。公西兰锦在一旁坐下,提杯斟茶,浅啜了一口,方才慢悠悠道:“今日静王入宫,同朕说了一件巧事,你可知是什么”

    盛筵道:“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既在此,想必是与臣妾有关了。”

    “皇后果然聪颖绝伦。”公西兰锦见她神色不慌不怯,眸光微沉,原有七八分怀疑,此刻便也笃定了,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静王所收传书,可是你的手笔”

    “是。”盛筵倒也大大方方承认了,此事便也没甚好瞒的。

    “你早已知晓有刺客里应外合埋伏之事”

    “是。”

    “如何知道的”

    盛筵却未立即答他,而是唇角轻挑,泻出一声闷笑来,左手抬起,食指点了点额角,带着些轻狂劲儿,又携了点娟媚姿态,只听得她道:“自然是凭的这天纵之智。”

    公西兰锦险叫一口浮茶呛进了喉道里,面色古怪难言的放下了茶杯,道:“你倒是一点不谦逊。”

    顿了顿,又问她道:“既如此,你可知这刺客的幕后主使是谁”

    盛筵不信他是真的没有查出来才有此一问,只怕是借机试探她。

    “昔南王余党。”



雪梨乌鸡汤(二十五)
    昔南王公西子毓乃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珍妃所出,当年在朝中的声望与地位,甚至远超过公西兰锦这个正牌太子。

    若非当年公西兰锦求娶陆轻颜,得到了陆、迟两家的支持,想来如今坐上皇位的人也指不定是谁。

    只可惜长景之乱后,南王兵败,太子公西兰锦顺利登上皇位,并以雷霆手段镇压南王同党,与此同时南王公西子毓也在狱中饮下鸩酒,自绝身亡。

    传闻他与一名歌女曾育有一子,自小养在府外,鲜有人知。公西兰锦登基后,曾命暗卫究查此事,然这对被金屋藏匿的母子宛若凭空消失一般,偌大京城竟无一丝行踪可寻。

    如今时隔五年,有人假借这对母子之名纠集昔日南王麾下余部,精心谋划布局,显然不怀好意,且可观之野心勃勃。

    这借名之人非是其他,却是昔日容国公后人,世子容疏。——他的嫡亲长姐便是昔日南王妃容歌。

    南王事败后,容国府亦受牵连,凡五服之内皆被贬为庶人,与事干系重大者判充军流放,百年簪缨世家也就此败落。

    盛筵之所以对此如烂若披掌,便是因为这位昔日的容国府世子容疏,正是当前小说世界里的男二。

    盛筵细细回忆了一下关于他的剧情,除了莫名奇妙对女主另眼相待,又次次都能在关键时刻救下女主,或是被女主不小心撞破各种机密却奇怪的没有下手铲除她的奇妙剧情外,便是他策划的一系列针对皇上的刺杀计划。

    她如此笃定,亦是因为知道有这样一段剧情设定在。

    公西兰锦对她的回答却丝毫不显诧异,显然早有猜断。虽无切实证据,但也**不离十。

    他放下手中的茶盅,望着她时眼里眸光幽深莫测,不过须臾便又倾散,惟余一汪清泓,唇角略弯,无甚暖意的笑道:“朕果然还是小瞧了你。”

    陆轻颜的聪慧程度确实远超他的预料,因此更不能留她。

    公西兰锦从袖中摸出一瓶白净通透的小瓷瓶放在桌上,款款道:“这是‘七日尘’的解药。朕既然答应了你,定不会食言。”

    公西兰锦放下解药便离开了。

    盛筵拢衣坐起,靸着鞋走至桌旁,伸手拿起那个白色小瓷瓶,凑近鼻端嗅了嗅,面上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淡淡嗤笑一声道:“这哪是小瞧,分明把人当傻子。”

    随手将药瓶抛到桌上,当的一声轻响,咕噜咕噜滚到一旁。

    眼见它即将从桌角掉落下去,盛筵似想到什么般,忽又伸手将将与之接住,药瓶稳稳落入了她的掌心。

    ……

    戌时末,盛筵命碧绡传人备了热水来,她行动尚不便宜,沐浴之事自然简设在了惜颜殿内。

    屏风隔绝,数十位宫奴在旁侍候。

    碧绡轻巧解开了盛筵腰间系着的宫绦,她抬手展开,两旁各一名宫婢上前,动作温柔地替她褪下艳色华裳,衣料悉索之声止后,她身上便只剩了一层轻薄如雾般的里衣。

    眼前热气蒸腾,幽香隐隐,她踏上矮杌,赤足破开烟雾缥缈的水面,宛若游鱼入水般无声落进了浴桶里。

    柔软细白的手抬起,轻轻搭上木桶边沿,便有宫娥上前捧之细细擦洗,再以香油辅之指按掌揉。

    碧绡取来一个金丝软枕垫在她后颈底下,以免硌着落得脖酸。

    盛筵被伺候得无比舒心,不免昏昏欲睡起来,此刻眼帘微阖,鼻息渐缓,又因泡在热水里久了,本就艳若牡丹的面容愈发秾丽旖旎起来,一呼一吸间皆是兰芜之气,幽香迫人。

    三千青丝散于胸前,丝丝缕缕犹如墨色晕染开的一枝水中重莲。

    宫婢们各个屏声静气,动作一轻再轻,许是同被热气所染,她们面颊皆泛薄红,目光游移闪烁,丝毫不敢落在眼前的玉体上,似乎惟怕玷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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